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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身边,不走了前文+后续

一点儿意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把伞还给他,可他已经回到车里,发动引擎离开了。伞上还残着他的体温。那一晚,我撑着那把黑伞走了很远,雨声密密麻麻地落在伞面上,像极了那些年我在这段婚姻里没有说出口的所有话。我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他了。但他这些“刚刚好”的出现,每一次都像针,扎在我最软的位置。我开始变得神经质。每次打开门,都下意识去看地上;每次深夜加班完,也都会习惯性地往那条街口看一眼。他没再出现。可越是没出现,我就越清楚,他还在。有天夜里我发烧到全身虚汗,半梦半醒间听到门铃响。我挣扎着起身,打开门。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退烧贴和保温桶。我几乎要质问他为什么知道我生病,可话没说出口,整个人就被虚脱感压了下去。他扶着我坐下,没有进屋,只是在门边低声说:“先吃药,我不进去。...

主角:傅时宴周澈   更新:2025-04-09 0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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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宴周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你身边,不走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把伞还给他,可他已经回到车里,发动引擎离开了。伞上还残着他的体温。那一晚,我撑着那把黑伞走了很远,雨声密密麻麻地落在伞面上,像极了那些年我在这段婚姻里没有说出口的所有话。我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他了。但他这些“刚刚好”的出现,每一次都像针,扎在我最软的位置。我开始变得神经质。每次打开门,都下意识去看地上;每次深夜加班完,也都会习惯性地往那条街口看一眼。他没再出现。可越是没出现,我就越清楚,他还在。有天夜里我发烧到全身虚汗,半梦半醒间听到门铃响。我挣扎着起身,打开门。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退烧贴和保温桶。我几乎要质问他为什么知道我生病,可话没说出口,整个人就被虚脱感压了下去。他扶着我坐下,没有进屋,只是在门边低声说:“先吃药,我不进去。...

《我在你身边,不走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想把伞还给他,可他已经回到车里,发动引擎离开了。

伞上还残着他的体温。

那一晚,我撑着那把黑伞走了很远,雨声密密麻麻地落在伞面上,像极了那些年我在这段婚姻里没有说出口的所有话。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他了。

但他这些“刚刚好”的出现,每一次都像针,扎在我最软的位置。

我开始变得神经质。

每次打开门,都下意识去看地上;每次深夜加班完,也都会习惯性地往那条街口看一眼。

他没再出现。

可越是没出现,我就越清楚,他还在。

有天夜里我发烧到全身虚汗,半梦半醒间听到门铃响。

我挣扎着起身,打开门。

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退烧贴和保温桶。

我几乎要质问他为什么知道我生病,可话没说出口,整个人就被虚脱感压了下去。

他扶着我坐下,没有进屋,只是在门边低声说:“先吃药,我不进去。”

我咬着牙盯着他:“你想做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把药一颗颗摆好:“你一向不太会照顾自己。”

我眼眶一热,眼泪险些控制不住。

“你以前不是不知道这些。”

我低声说。

他指尖顿了顿:“我知道。

但那时候我以为你不需要我。”

我失笑:“那你现在怎么知道我需要?”

他没有看我,只说:“我不确定。

但我想试试看。”

他把药和退烧贴放在玄关,没再多留一秒。

我看着门一点点合上,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不是不想给我温柔,只是曾经不知道怎么给。

而现在,他开始学了。

他开始,用他笨拙的方式,重新靠近我。

只是,我还没准备好去原谅。

6 真相裂痕我原以为,世界上最难接受的,是被辜负。

后来我才知道,更难的,是一直以为自己被善待,直到真相揭开,才发现那所谓的温柔,也是一场算计。

那天晚上我在家整理旧抽屉,想找一份诊所过去的财务明细,结果从一个老旧文件袋里翻出了一部早就换下的旧手机。

我鬼使神差地充上电开了机,系统竟然还留着一部分未清理的短信和语音。

其中一个语音,发送时间是两年前的夏天,我母亲病逝的前一天。

我点开,是我母亲的声音,语气疲惫却还带着温和:“婉清啊,别太累,有空回来看看妈……妈这几天不太舒服,
1 五年终章我在那份协议上签下名字的时候,手有一瞬的悬停。

钢笔尖落在纸上,发出轻微的一声。

像什么结束了,又好像什么才刚刚开始。

傅时宴坐在对面的沙发里,西装笔挺,姿态安稳,仿佛我们不是在结束一段五年的婚姻,而是讨论一桩例行公事。

他的目光没有落在我身上,从始至终。

他手边有一杯没动过的冷咖啡,结着淡淡的雾气。

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也许只是一句“别走”。

哪怕只是一个字,一个动作,哪怕只是他抬眼的瞬间,也好。

可他什么都没有给我。

我放下笔,把协议推了过去。

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傅先生,五年婚姻,到此为止。”

他说:“好。”

我笑了笑,眼睛却没有眨动。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争吵,没有吵架,连话都少得可怜。

我以为我能习惯,但后来我发现,沉默也会杀人。”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点头。

那一刻,我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在自说自话。

我站起来,包已经收拾好放在门口。

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婚后的五年,我在这个家留下的痕迹,少得可怜。

傅时宴没有送我。

我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

他还坐在那里,像一尊雕塑,没有动作,也没有情绪。

那一瞬,我差点以为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开始过。

可我知道,那不是没开始,是开始得太小心翼翼,小心到连疼痛都不敢惊动谁。

我走出门的时候,天阴沉得像要下雨。

走廊尽头传来电梯抵达的“叮”一声,我站在那里等,突然觉得背后一阵空落,像有人从心头抽走了什么。

电梯门打开,我走进去,按下“一层”。

门合上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会松口气。

但我没有。

我站在电梯里,手不自觉攥紧包带,心口闷得几乎透不过气。

五年婚姻,说散就散,说起来简单。

可我在这场婚姻里,放进去的不是时间,是我最好的耐心、最久的期待、最软的自己。

我曾幻想很多种离婚时的场景,哭闹、争吵、眼泪、道歉……但最终,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声“好”,像审判一样,冷得没有温度。

我回头望了一眼楼层数字,37层缓缓往下。

我的心,也像那个数字,一层一层往下跌。

直到落到底。

那是我们结婚时搬进的公寓,
约,就说是你申请立项,我批的。”

我看着那行字,忍不住打字问:“你不怕我说出真相?”

他回复得很快:“你说的就是真相。”

我忽然想哭,又笑。

这个男人,一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做了那么多事。

可他从来不说一句“我为你做的”。

我关掉屏幕,靠在床头,想了很久。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相信感情。

但我知道,我已经开始,重新认识那场婚姻,重新认识那个我曾以为不爱我的人。

而另一个一直站在我身边的人,却开始让我感到陌生。

这才是最难的部分。

爱与不爱,有时候不是一句话。

是你愿不愿意,在最糟糕的时候,还把真相交到我手里。

7 风波再起第一封投诉信,是匿名的。

“林婉清女士涉嫌在咨询过程中干涉患者私生活,诱导性引导决策,情感操控倾向明显。”

我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刚结束一位新来访者的初谈,还没来得及喝水。

行政助理神色紧张地把信放在我面前,说监管部门要做内部抽查。

我知道这是有人在故意构陷。

可当第二封、第三封投诉接连而至,甚至出现了网络匿名曝光帖子时,局势变了。

诊所里有合伙人开始提出“暂时停职自查”,有人暗示“你最近是不是和傅氏那边有联系”,甚至有人在我背后悄悄将部分客户名单转出,说“这是为了避免牵连”。

我像坐在逐渐下沉的船上,看着裂缝从脚下扩散,所有人都在往外跳,只有我还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先堵哪个口。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十一点,打印出一摞声明文件,一页页审核,眼睛酸痛得像要烧起来。

办公室安静到极致,只剩打印机机械的震动声和我的心跳声。

我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告诉自己要撑住。

我不能让诊所塌了。

那是我亲手建立的地方,是我想用来证明“心理专业也能被理解、被尊重”的信念。

可没人理解我。

我成了众矢之的,连曾经一同创业的搭档都开始劝我“先避风头”。

我没有哭。

甚至连手都没发抖。

我只是觉得很冷。

第二天清晨,我刚到诊所门口,就看到一群媒体守在外面。

有摄影机、有长焦、有话筒对着我一通乱拍。

我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我看到
盘:“你也一样。”

我转过头看他:“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盯着前方的夜色,然后缓缓开口:“我们算彼此的未来。”

我鼻子一酸。

“傅时宴,你会做饭吗?”

“会一点。”

“那明天早上,你做给我吃。”

“好。”

我推门下车,走到楼梯口,停了一下回头。

他还坐在车里,灯没灭,眼神顺着我一直追过去。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爱不是一句话,不是一个名分。

是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的沉默,是我走远时他仍然在原地守着的执着。

我们都不擅长表达,可我们都不再逃避。

这是我们最好的状态,也是最真实的开始。

11 共同承担我一直以为,最糟糕的事,已经过去了。

直到那天,我坐在基金平台的会议室,听见一个名字从对面桌上传来。

“秦珩。”

我手里的资料册骤然滑落,砸在桌上,所有人抬头看我,空气像被瞬间掐断。

傅时宴转头看我,眉心紧锁。

而那个报出名字的中年男人,慢慢从椅子上起身,声音平静得像压着几十年旧仇未了的沉沙。

“我不是来谈项目的。

我是来算一笔旧账的。”

—会后我没有追问。

我们一前一后走出会议室,他在电梯口等我,声音压低:“别往心里去,他的公司去年刚被清算,精神状态……你知道他是谁?”

他沉默两秒,然后点头。

“你当年在西城并购案里,被指‘牺牲小股东’的那场风暴,他就是被牵连的其中一方?”

“是。”

“你早知道他会出现?”

他没有否认,只说:“我以为他不会牵扯你。”

我冷笑:“你以为的事,什么时候真的准过?”

他一怔,没有回嘴。

第二天早上,我刚进诊所大门,就看到两位监管人员出现在前台,手里拿着封条和文书。

“林婉清女士,您因涉嫌心理执业违规,需配合调查。”

诊所被封,员工遣散,客户名单曝光,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我的照片——“傅氏集团旧案女主角现身灰色心理操控者失格心理医生情感干预操盘手”……我成了众矢之的。

傅时宴打来电话时,我正在打包个人文件。

他说:“我来接你。”

“别来了。”

我说。

“婉清——傅时宴,
们一起搬来了这间郊区的小屋。

他说“房子不是给谁看的,是让你安心待下去的地方”。

于是我们挑了这处不显眼的老宅,窗外有树,脚下有泥,四周都很安静。

他辞掉了傅氏的一切事务,投入公益心理支持基金的建设。

我则重新开了一个小型诊所,选址在街角拐弯处,每天接待的人不多,但每一个都很安静。

我们的日子就这样被切分成早餐、午饭、散步、晚风、梦里惊醒与被重新拥抱的循环。

他没有再说过“我爱你”。

也不需要。

—那天中午我值完一上午的班,背着包回家。

他站在灶前煮汤,眉头微皱,是怕放多了盐。

我从背后环住他,他没回头,只是说:“别靠太近,会被烫到。”

我说:“那你以后都别走远。”

他停了一下,随后轻声回:“不走了。”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刚结婚的那年,他半夜下床去阳台抽烟,风从他衣角吹进来,像我们之间永远关着的那扇窗。

我梦里哭了。

醒来时他不在床上,我以为梦是真的,又回来了。

推开房门,看到他靠在厨房门口,抱着手臂盯着锅盖冒气,像在跟它讲道理。

我走过去抱住他,他回头看我,没问为什么,只是把火关了,轻声说:“再睡会吧。”

我摇头。

“饿了。”

他点点头,端起那锅汤,里面是我最爱吃的排骨冬瓜。

我们坐在餐桌对面,他问我:“这汤还合口味吗?”

我说:“太咸了。”

他低头尝了一口,笑出来:“好吧。”

吃完后,我没急着收碗。

他坐在那里,看着我洗碗的背影,突然说:“你有后悔过吗?”

我没回头,只是问:“你呢?”

“有。”

我回头看他,他垂眼一笑:“我后悔没早点明白你。”

我也笑了:“那我比你幸运一点。”

他不解地看我。

我说:“我从来没不明白你。”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对望着。

厨房的灯光不算亮,落在他睫毛上,像是落在我这一路走来的疲惫和温柔上。

—那天晚风有点大,我们坐在阳台上喝茶。

他给我披上外套,说:“风大。”

我靠着他,问:“如果我们当初没离婚,现在会怎么样?”

他没回答,只握住我手指,像在握住过去所有他放开的瞬间。

很久之后他低声说:“我不想回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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