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牛李大牛的其他类型小说《寒枝春信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亭中不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消婚礼。爹听了,气得胡子直抖:“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婚都订了,彩礼也给了,现在取消,咱家的脸往哪儿搁?”娘也跟着劝我:“大牛啊,小花这孩子挺好的,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红着眼眶,说:“我知道小花好,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咱不能为了结婚就结婚啊。”爹气得拿起拐杖敲桌子:“你个兔崽子,你懂个啥?我和你娘盼着抱孙子都快盼疯了,你要是取消婚礼,我们就没脸见人了。”看着爹娘那着急的模样,我心里一阵酸楚。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因为自己的感受,就让爹娘受委屈。于是,我咬咬牙,决定继续筹备婚礼。日子一天天过去,离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沉重。结婚前一天,我在家里帮忙布置婚房,小花过来找我,一脸兴奋地说:“大牛哥,我给你绣...
《寒枝春信完结文》精彩片段
消婚礼。
爹听了,气得胡子直抖:“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
婚都订了,彩礼也给了,现在取消,咱家的脸往哪儿搁?”
娘也跟着劝我:“大牛啊,小花这孩子挺好的,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红着眼眶,说:“我知道小花好,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咱不能为了结婚就结婚啊。”
爹气得拿起拐杖敲桌子:“你个兔崽子,你懂个啥?
我和你娘盼着抱孙子都快盼疯了,你要是取消婚礼,我们就没脸见人了。”
看着爹娘那着急的模样,我心里一阵酸楚。
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因为自己的感受,就让爹娘受委屈。
于是,我咬咬牙,决定继续筹备婚礼。
日子一天天过去,离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沉重。
结婚前一天,我在家里帮忙布置婚房,小花过来找我,一脸兴奋地说:“大牛哥,我给你绣了个荷包,你看看喜不喜欢。”
我接过荷包,上面绣着一对鸳鸯,针脚虽然有些粗糙,但却透着一股子认真劲儿。
我勉强笑了笑,说:“挺好看的,谢谢你。”
小花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大牛哥,我知道你心里可能还有别人,可我喜欢你,愿意跟你过日子,你给我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个机会,好吗?”
她说话时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窗框上贴的喜字,红纸边角翘起的地方沾着灶灰——那是前天炸年货时飘落的烟尘。
我突然发现她右手食指裹着纱布,想必是绣荷包时扎破了手指。
我听了,心里一阵触动,看着小花那真诚的眼神,我突然觉得,也许自己不该这么纠结。
小花虽然没有小丽漂亮,没有城里姑娘的见识,但她善良、勤劳,愿意和我一起过日子,这不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媳妇吗?
我深吸一口气,握住小花的手,说:“小花,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对你,让你幸福的。”
小花听了,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靠在我肩膀上,轻声说:“大牛哥,我相信你。”
那一刻,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我知道,娶妻难是农村的现实问题,但我相信,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共同努力,就一定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结婚那天,村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在她磨起球的毛衣袖口上。
成亲时置办的樟木箱子还摆在墙角,漆面已经斑驳,倒是当年小丽在工地送我的安全帽,始终被我擦得锃亮挂在墙上。
“你想去就去吧。”
小花突然开口,声音闷在棉被里,“但得答应我两件事——每周往家打三次电话,还有...”她翻过身来,眼里映着清冷的月光,“别去城西那家批发市场进货了。”
我心头猛地揪紧。
上个月在批发市场撞见小丽的事,我分明谁都没说。
小花却已转过身去,把哭闹的孩子搂得更紧些。
后半夜雪下大了,压断枯枝的脆响混着孩子的呓语,在我耳边缠成解不开的结。
次日天蒙蒙亮,我揣着从信用社贷的八千块钱跟王婶上了路。
客车在结冰的路面打滑,前排抱着鸡笼的老汉操着浓重的乡音骂骂咧咧。
王婶从布兜里掏出煮鸡蛋塞给我:“多吃点,待会见了张工头机灵着些。
听说这次招的都是往南方跑冷链的活,辛苦是辛苦,可比你在工地搬砖强。”
物流园门口挤满了来应聘的庄稼汉,水泥地上横七竖八扔着编织袋和搪瓷缸。
张工头坐在遮阳棚下喝茶,金丝眼镜后头的三角眼扫过众人,忽然定在我脸上:“你,会修车不?”
我愣在原地,王婶急忙捅我后腰:“会会会!
大牛在工地那会儿常帮人修拖拉机呢!”
工头从桌上推过来份合同:“每月跑满二十趟,超出的每趟加三百。
先签三个月的试用期。”
指印按下去的刹那,北风卷着雪粒子扑在合同纸上。
我望着“乙方自愿承担运输风险”那行小字,忽然想起多年前相亲时,那个嫌弃我只有二手拖拉机的姑娘。
如今我终于要开上崭新的重卡,副驾驶座上却再也不会有谁陪我说话。
第一个月,我跑了二十八趟长途。
深夜的高速服务区里,我蹲在车头就着冷水啃馒头时,常能看见其他司机和家里视频。
老刘给他闺女看服务区的月亮,小王教媳妇用智能手机查定位。
有回我鬼使神差点开通讯录里小丽的号码,最终却对着车载电台沙沙的杂音响了整宿。
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我提前完成当月任务赶回家。
三轮车刚拐进村口,就看见自家院外围着乌泱泱一群人。
村主任正扯着嗓子喊:“都散开散开
!
救护车马上就到!”
拨开人群冲进院子,我看见小花瘫坐在雪地里,怀里的孩子脸色发紫。
装农药的玻璃瓶碎在井台边,刺鼻的味道混着血腥气直往鼻子里钻。
原来孩子趁小花喂猪时,误把藏在墙根的敌敌畏当成了饮料...县医院的走廊冷得像冰窖。
我攥着皱巴巴的缴费单蹲在抢救室门口,手机屏幕上是张工头刚发来的消息:“旷工三天算自动离职,保证金不退。”
小花嘶哑的哭声从门缝里漏出来,和消毒水味搅在一起,呛得人喘不过气。
凌晨四点,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出来。
我慌忙起身,膝盖撞在长椅上发出闷响。
他摘口罩的动作忽然变得很慢,慢得能看清他胸牌上凝结的水珠正缓缓滑落。
“孩子太小,脏器衰竭...我们尽力了。”
小花凄厉的尖叫刺破黎明。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护士推出来的小小身躯,手腕上还系着端午节求来的红丝线。
原来人生最痛不是求不得,而是得而复失。
回村那天下着冻雨。
村口老槐树的枯枝在风里摇晃,树皮上还留着儿子周岁时刻的身高记号。
乡邻们躲闪着我的目光,那些曾催我成亲的声音,此刻都化作了同情的叹息。
开春时,我又回到了物流园。
这次卡车在盘山公路转过第七个弯道时,阿香突然开口:
我推辞,她已消失在装卸工的人群中。
红绳上还带着体温,和我儿子周岁时戴的那条竟有相同的檀香味。
回程经过怒江大桥时,我鬼使神差拐进服务区。
便利店老板娘正哄着哭闹的婴孩,那孩子手腕上的银铃铛,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我摸着方向盘上小花织的毛线套,突然明白那些刻意避开的批发市场,不过是怕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冲我笑。
手机在储物格里震动,是小花发来的视频。
镜头晃得厉害,她正踮脚够屋檐下的燕子窝:
我叫李大牛,今年32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娃。
我们村不大,拢共也就百十来户人家,可就是这么个小地方,却藏着让我夜夜难寐的难题——我娶不上媳妇。
大年三十的早上,窗外鞭炮声此起彼伏,红艳艳的鞭炮纸屑炸开,像是在嘲笑我这颗孤零零的心。
屋里,爹正忙着贴春联,那副“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的对子,在他粗糙的手下显得格外刺眼。
娘在厨房忙活一桌年夜饭,不时念叨着:“大牛啊,啥时候你能领个媳妇回来,这年啊,才算是过得圆满了。”
我木然地坐在炕头,看着手机里仅有的几个拜年信息,都是些狐朋狗友发来的,没有一个是女孩子的。
想起去年村里和我同岁的狗蛋,费尽周折娶了个离过婚还带孩子的女人,如今孩子都能满地跑了,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大牛,出来搭把手!”
爹一声吆喝,把我从黯然神伤里拽出来。
我应声出门,帮着把春联贴在院门上。
这时,隔壁刘婶带着她家小子二柱子来拜年。
刘婶那张嘴,向来爱东家长西家短,一见我就乐呵呵地说:“大牛啊,瞅瞅你这单身汉的样儿,啥时候能脱单啊?
婶子给你介绍个对象呗,就城里那个超市收银员,人长得水灵,就是年纪比你小好几岁,你要是有本事降服了,那可是享福咯。”
这话一出,爹娘都支棱起耳朵,我脸上却火辣辣的,尴尬地挠挠头:“婶子,您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这条件,谁乐意啊。”
刘婶拍了我一下:“你条件咋了?
人实在,又能干,就是差个媳妇收拾收拾家,赶紧生个大胖小子,咱村就你爹娘最盼这事儿。”
我知道,刘婶也就是随口一说,她介绍的那些城里姑娘,哪会看上我这农村穷小子。
年前,我也相过几次亲,可每次都是铩羽而归。
第一次相亲,是在镇上的一家小饭馆。
女方是邻村的,长得还算标致,可一张口就问我要彩礼要车要房,我支支吾吾半天,只说出家里有几亩地,还有辆二手拖拉机,人家姑娘脸色立马就变了,饭都没吃完就走了。
第二次,是亲戚介绍的,听说那姑娘脾气好,不挑剔。
见面一聊,才知道她在外面打工多年,眼界早就不在咱这小农村了,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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