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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男妻后,引诱了疯批大佬完结文

一木一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撇撇嘴,有点委屈又有点骄傲,“但你喜欢八分甜七分奶油的蛋糕,这么腻味的蛋糕不好卖,别人都不会做的吧?如果你来我这里买,我每天都可以给你准备一份特别香浓的甜品,你还是别去其它地方买了,好不好?”因为发烧,他声音哑哑地,偏偏不肯住嘴。“你要是带他来,我就不想给你做了。”眉头深深皱起,“我真的不给你做了,就连平时卖的甜品,也不卖给你,加价都不卖给你!所以,你不要带他来。”他蜷缩身体,顿了两秒,“但你那么喜欢他,你会不带他吗?”裴宥摩挲着他的头发,漆黑的瞳孔像化不开的浓墨:“苏岭,你在说谁?”苏岭的小手胡乱抓了几下,被裴宥一把握住,手便安分下来,但嘴巴不停。“他会来调查我吗?”“他会不会对我有意见?”“他那么厉害,会不会暗地里找我麻烦?”...

主角:苏岭裴宥   更新:2024-11-22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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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岭裴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男妻后,引诱了疯批大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木一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撇撇嘴,有点委屈又有点骄傲,“但你喜欢八分甜七分奶油的蛋糕,这么腻味的蛋糕不好卖,别人都不会做的吧?如果你来我这里买,我每天都可以给你准备一份特别香浓的甜品,你还是别去其它地方买了,好不好?”因为发烧,他声音哑哑地,偏偏不肯住嘴。“你要是带他来,我就不想给你做了。”眉头深深皱起,“我真的不给你做了,就连平时卖的甜品,也不卖给你,加价都不卖给你!所以,你不要带他来。”他蜷缩身体,顿了两秒,“但你那么喜欢他,你会不带他吗?”裴宥摩挲着他的头发,漆黑的瞳孔像化不开的浓墨:“苏岭,你在说谁?”苏岭的小手胡乱抓了几下,被裴宥一把握住,手便安分下来,但嘴巴不停。“他会来调查我吗?”“他会不会对我有意见?”“他那么厉害,会不会暗地里找我麻烦?”...

《穿成炮灰男妻后,引诱了疯批大佬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撇撇嘴,有点委屈又有点骄傲,

“但你喜欢八分甜七分奶油的蛋糕,这么腻味的蛋糕不好卖,别人都不会做的吧?如果你来我这里买,我每天都可以给你准备一份特别香浓的甜品,你还是别去其它地方买了,好不好?”

因为发烧,他声音哑哑地,偏偏不肯住嘴。

“你要是带他来,我就不想给你做了。”眉头深深皱起,“我真的不给你做了,就连平时卖的甜品,也不卖给你,加价都不卖给你!所以,你不要带他来。”

他蜷缩身体,顿了两秒,“但你那么喜欢他,你会不带他吗?”

裴宥摩挲着他的头发,漆黑的瞳孔像化不开的浓墨:“苏岭,你在说谁?”

苏岭的小手胡乱抓了几下,被裴宥一把握住,手便安分下来,但嘴巴不停。

“他会来调查我吗?”

“他会不会对我有意见?”

“他那么厉害,会不会暗地里找我麻烦?”

“裴宥,你还是别来找我了,我不想惹麻烦,我讨厌麻烦。”

“你要是来找我被他发现了,他会生气的。”

苏岭轻叹一口气,咬住下唇,像是在梦中遇到了难题,把头埋进枕头。

过了一会,他闷闷地说:“以后我不能再做饭给你吃了,机器人做的食物真的很差劲,一点都不好吃,你也应该学学自己做饭。”

怕他憋着自己,裴宥把他的脑袋侧了侧,一只手轻抚他的脸,一支手轻拍他后背,静静听着。

“你要是学会做饭了,一定会做给他吃吧?我给你做了那么多次饭,一次都没吃到你做的饭。”他有点不甘心,“你只会做给他吃。”

“你以后不需要我背着走了,等你完全康复,会把拐棍丢掉吗?怎么说拐棍也陪了你两个月。”他请求,“裴宥,你别丢掉它好吗?”

“对了,裴宥,那件粉红睡衣到哪里去了?我找了几次都没找到,你丢了吗?其实我很想看你再穿一次的。”

说到这里,声音里总算带了点喜色,“我知道,你不喜欢粉红色,其实我也不喜欢,但你穿着好看。”

他翘起嘴角,笑容极浅,“这样也好,以后你不会穿给他看,他永远也看不到你穿粉红睡衣的样子,只有我看到过。”

“不对,还有方方和壮壮也看到了。”他的脸无意识地在裴宥手上蹭了蹭,“你以前说把方方给我,现在还给吗?方方很可爱,它会保护我呢。”

“我知道,方方是最高端的管家机器人,并且你改装过,加了很多厉害的武器。方方很贵,我不应该要的。”

他很苦恼,“怎么办?我还是想要呢,我有点舍不得。”

“裴宥,以后、以后你就是他的了,你想给他什么都行,可以请你把方方给我吗?”

他眼角湿润,睫毛像沾了水雾一般,但没有泪水流出来,

“其实我很坚强的,我来了这么久,从来没流过眼泪,夜晚想家的时候都没哭。”

他吸了吸鼻子,“我不怕,以后没有你,我也不怕,我只是有一点难过。”

“就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他问:“裴宥,你有了他,还会记得我吗?”

又自顾自地答,“不记得也不要紧。我有很多朋友,尼克先生、秦非先生、玛丽婆婆,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会过得很好,不会孤单。”

“裴宥,你......你有了他,也不会孤单。”

他絮絮叨叨的话,让某位上将一夜无眠,他则毫无所觉,高热过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苏岭是被爆炸声吓醒的。

地震了?他脑袋有些重,意识也有些模糊,迷瞪着眼皮下了床。


一股战栗感从心脏向全身扩散,从胸腔蔓延至手心,从脊梁骨顺至大腿根直至脚底板,像有细密的小针在戳,刺刺的酸麻。

瞬间出了一身汗,手臂猛的一弹。

“你手能动了!”苏岭惊呼,托住裴宥手臂,“你再试试,能不能动?慢点啊,不用着急。”

“嗯。”裴宥心跳很快,面上却不显。

如果手能动,是不是说明自己真有痊愈的希望?那他不会走了吧?无论是七个月、七年、七十年......都不会走了吧......

裴宥手指弯曲缓缓握拳,手腕还不怎么灵活,胳膊很重,抬不动。

但这已经很好了,不是身体的条件反射,是真的能掌控双手了!

“我就说了吧,你一定能好!”苏岭像得了宝贝一样高兴,“我今晚再给你做个全身按摩,保管你好得越来越快!”

裴宥在苏岭的眼睛里,看到了荒地上破土而出的新芽,一时难以自持,呐呐地说:“我允许你亲我一口。”

他声音不大,苏岭正兴奋,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去按摩。”裴宥声音越发低沉。

从这天起,两人达成某种默契。

苏岭每天都给裴宥按摩,不知怎得,每每按着按着就犯困,好几次都趴在裴宥身上睡着了。

裴宥没再说占便宜之类的话挤兑他,苏岭心大,没探究。

还别说,两个月下来,裴宥有了精气神,身体见好,找回上半身的知觉,手臂活动自如。

七月七日这天,是纳蓝星的星际日,晚上,苏岭应景的烧了几个大菜。

裴宥手能动了,但还是跟大爷一样坐那儿,等着人来喂:“不要青菜,来块兽肉。”

谁叫裴宥每次自己吃饭的时候,都动作缓慢,神情难耐,像是忍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苏岭不忍心,也喂习惯了,就这样纵着他。

“多吃菜,对身体好。”说是这样说,苏岭夹了一块油汪汪的酥肉喂过去。

远远听见外面烟花炸开的声音,苏岭有些心痒痒:“今天外面很热闹,我们出去玩儿?”

“再来口汤。”裴宥答。

苏岭乖乖喂了汤:“我听说今天全星球禁止动武,很安全的。”

他惯着裴宥,裴宥在他面前越发傲娇:“没意思,在家看全息投影一样。”

“可是......”苏岭往窗外望,“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盛会。”

见他心都飞到外面去了,裴宥蹙眉:“人多,吵。”

“那我自己去,我就玩一会儿,一个小时就回来。”苏岭的大眼睛眨巴,无辜又可怜,“行吗?”

裴宥不吭声,苏岭再喂肉,裴宥偏过头,不接。

“糟蹋别人的心意,这菜我做了好久呢!”苏岭知道他又闹别扭,自己一口吃掉。

想到裴宥从不出门,也不方便出门,“不去了不去了。”

苏岭夹了一块虾,递过去,“等你以后好了,我们再出去玩,好吗?”

裴宥看着夹菜的手,纤细白嫩,柔软却充满力量,就是这双手天天给自己按摩喂饭……

他张口接了虾,鲜香嫩滑,小家伙做得食物总有一种特别味道,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方方,准备一个仿真面具。”

听见这话,苏岭眼睛一亮,想笑,又不能肯定裴宥的意思,巴巴望着。

“吃完饭就去。”裴宥抿唇,“今天怎么没甜品?”

“冰箱里放着呢。”苏岭笑弯了眼,“我今天做了冰皮月饼,没吃过吧?不知道是什么吧?保你吃了还想吃。”

他眼里闪着光,小嘴一张一合,裴宥心里像有羽毛拂过,不自觉跟着苏岭翘起嘴角:“嗯。”

仿真面具轻薄如蝉丝,但脸上贴了个东西,怎么都不会舒服。这点不舒适,裴宥不在乎,他只是不喜热闹。


今天都这般对他撒气了,居然没骂自己?

“浪费口水。”裴宥低垂眼皮,必须为死去的战友报仇,全身瘫痪不要紧,只要脑子没坏,总有一天要让谢家付出惨痛的代价,“穆泽城,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是。”穆泽城站起身,整理好自身仪表,恢复成儒雅谦逊的模样,仿佛之前大吼大叫的人不存在,“那个苏岭你准备怎么办?”

见裴宥眉头微动,穆泽城主动说:“苏岭,十八岁,男性beta,是苏家二爷苏明川的私生子。幼时随母亲生活,直到六岁被苏明川接回苏家扶养,以养子的身份住在苏家。”

“不过,七年前苏明川死了。”穆泽城指尖推了推眼镜框,

“我查到,他上学期间插科打诨,考试成绩永远是垫底的E,喜欢拉帮结派欺负同学,因多次偷窃和打架,被学校开除。”

“之后结交了一群底层小混混,小偷小摸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抢,行动目标是八到十二岁的小孩子。”

证据在光脑里摆的很稳当,穆泽城照实汇报,没半分添油加醋,裴宥一声不吭,这和他认识的苏岭完全不同。

一个偷窃、打架、抢劫小孩的人,是一个开朗阳光努力工作赚钱的人?

会买菜做饭、烘焙小蛋糕、养花养草、照顾病人?

还有,资料显示苏岭是beta?难道只有自己发现了他omega的身份?

“他跟谢家或其它世家有交集吗?”裴宥问。

他没有如某些人的意愿死翘翘,必定成为那些人心里的刺。

只是,在几方争夺军权的关键时刻,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在这个档口对裴宥赶尽杀绝,只怕一个不小心被其它人抓住把柄,反而引火烧身,军权旁落。

裴宥心里明白,背后黑手必定会密切关注自己的行为,稍有不慎,那些人很可能会选择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自己再说。

因此,除了穆泽城,他没有对任何人开口,哪怕是一个音节,只是为了让那些人相信他哑巴了。

他放任苏家做出替嫁一事,放任原主苏岭胡作非为,也是为了让那些人放松警惕。

一个不能动不能言的废人,想必不值得那些人花费精力来斩草除根。

活下去,才能为整个第七军团报仇。

如今谢家军权在握,势力如日中天,应该不会再把一个瘫子放眼里。裴宥才能有喘息的机会,暗中谋划。

而苏岭,是个意外。

小家伙行为反常怪异,身上秘密还真不少。

“没有,他私生子的身份被苏家人嫌弃,地位跟下人差不了多少,上学都是在免费的公立学校,没机会接触世家子弟。”穆泽城如实说。

在穆泽城看来,苏岭是个颇有心机的beta,明白依靠裴宥好吃好喝没人管,比在苏家寄人篱下好得多,才会跟以前的朋友断交。

或许苏岭还有其它想法,比如多弄点钱什么的,但他确实跟裴宥受伤一事,扯不上关系。

跟军部争斗没关系就好,裴宥心弦松了些:“不必动他,无论他想做什么,翻不起大浪。”

真不希望那样阳光的少年只是一个精妙的伪装,可是谁知道呢?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跟他一起过来吗?”穆泽城用手托着下巴,“我正好见到一位很英俊的小年轻在跟他告白。”

有人跟苏岭告白,关我屁事!裴宥想。


要反驳裴宥什么来着?打个岔苏岭就忘了。

他继续观看机甲战斗,蓝色轻甲一跃而起,再次使出黑暗镰刀,黑色重机的左手臂被切掉一半。

突然,肩膀被人搭住,“苏岭,我叫了你好几声,你怎么不搭理人呢?”

苏岭扭头一看,觉得气运已尽。

怎么又是朱远峰?!跟苍蝇一样讨厌的反派,咬不死人,烦死人!

“最近好吗?”朱远峰毫不见外的开口关心,仿佛两人是熟识,“一段时间不见,更帅气了啊。”

苏岭头痛,这态度,不记得被自己威胁过吗?又来找自己干什么?

他皱着眉头不搭话,朱远峰笑道:“有点事和你商量,我们换个地方聊?”

“我没事和你商量。”苏岭撇嘴。

“那我就直说了啊。你远峰哥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朱远峰吊儿郎当地扯了扯衣领,“你会慷慨解囊的吧?”

苏岭膛目结舌:“你没钱关我什么事?我也没钱。”

“不是吧?你现在什么身份,也会没钱?”朱远峰威胁地眯起眼睛,下巴暗示性地往裴宥那边抬了抬。

苏岭心里一惊,他认出裴宥的身份了?裴宥戴了面具,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他怎么会认得出来?

会不会给裴宥惹来麻烦?该怎么办?

苏岭握紧拳头,强自镇定:“你什么意思啊?”

就见朱远峰似笑非笑的靠过来,用只有自己能听得到的音量说,“你的爱好很特别啊,喜欢残疾人。”

朱远峰朝着裴宥那边偏了偏头,“这个残废是你养的小情人吧。你说,要是被上将知道这事,会怎么做?”

没认出裴宥就好,苏岭松了口气。

不对,养的小情人?谁?轮椅上的这位吗?还有,他刚刚居然骂裴宥是残废!

虽然裴宥不良于行,但不是这种人渣可以肆意辱骂的!

苏岭没好气地说:“那你就去跟上将说啊!”

“我确实见不到上将,没法跟他说,”朱远峰胜券在握地笑了笑,“但这残废知道你已经嫁了人吗?”

“我看你脑子有毛病!”苏岭烦不胜烦,“方方。”

“你不知道今天全星球禁止动武吗?”朱远峰提高音量,火气也上来了,自己得不了好,苏岭也别想好!

不就是嫁了个瘫子又勾搭了个瘸子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朱远峰几步走到裴宥身前:“嘿,兄弟,我看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这个小情人早就被人玩坏了,是个公共悬浮车,谁都能上的货!”

“不仅如此,他还有老公。哎,也不知道他老公头上的草原有几亩了。”朱远峰一副为人着想的腔调,“兄弟,我看你啊,被骗得不轻。”

裴宥目视前方,没甚反应。

朱远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瞎子?你不聋吧?能听见我说话吗?喂!”

无论朱远峰说什么做什么,裴宥都是一脸木然地看着前方。

朱远峰呸了一声,转头骂苏岭:“你TM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个人?又残又瞎又聋又哑!还TMD是个人吗?我说你勾搭人,怎么也不勾搭个正常的?”

苏岭紧握双拳,眼里冒火,厉声呵斥:“滚蛋!”

“难怪你不怕。”朱远峰痞里痞气地瞄一眼裴宥的重点部位,“苏岭,你可真不挑,是个活物就行!”

“至少你这种活物不行!心脏嘴污,见着就恶心!”苏岭终于怼回去一句。

朱远峰听多了脏话,不痛不痒,要不到钱他也懒得再费口舌,冷哼一声,丢下一句,“你迟早要玩脱。”转身走了。

苏岭揉了揉鼻子,凑到裴宥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对不起啊。”


苏岭无从辩解,总不能这样死耗着吧?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妥协:“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行了吧。”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我睡着了。”

没听见裴宥吩咐壮壮的声音,苏岭压着火气:“你还要怎样?”

“我说过,等你睡着。”裴宥说。

苏岭没回话,只想尽快度过这一晚。

数了七百六十九只羊后,苏岭闷声闷气地说:“上将,您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看着我睡着吗?”

“你、”要出口的话,让裴宥有些为难,转而语气不耐地说,“你快睡就是了。”

苏岭感觉自己快被他整疯了,被他这样看着,还怎么睡?

他梳理着今天裴宥说的所说的话……自己给他的印象,是个趁机占便宜的好色之徒……

他该不会是防着自己爬床吧?!

天啊,自己怎么可能会趁他睡着,偷偷爬床?

他完全不相信自己的人品,又冤枉人。

苏岭心里委屈,一股闷气直往头顶冲,这事不说清楚还没完了!

苏岭一把掀开被子,气得口不择言:“裴宥,如果我真想做点什么,就你现在这样子,能挡着住吗?”

他连声音都是气急了的颤音:“我要想爬床早就爬了,还用等到现在?”

“那你是怎么想到爬床上去的?”裴宥神情了然,“还说不是想睡我!”

苏岭的脑子快要炸开,跟这人完全说不清楚!

他“你你你”你了半天,再次用被子盖住头,决定今晚不露面了。

今晚什么都不会发生,明晚后晚以及以后的每一晚,都不会发生任何事!这样总能洗净冤屈了吧?

怀着愤愤的心情,苏岭迷糊了一夜。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苏岭工作量减轻不少。

为了防止被误认为色魔,他把抱裴宥起床的工作交还给壮壮,胡子也不刮了,摩也不按了。

最亲密的事情就是一日三餐的投喂,这个事儿机器人做得不好,喂得裴宥一脸污。

只是苏岭不解,已经按裴宥的要求不跟他有肢体接触了,他怎么还是不高兴?

总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瞪自己,又是个什么意思?

早知如此,裴宥还不如不开口!

那时候多好伺候,说什么都不反驳。

想到裴宥穿粉色卡通睡衣的样子,多乖啊,苏岭有些惋惜,现在不敢买给他穿了。

门铃突然响起,穆泽城来了。

苏岭打了个招呼后,躲进厨房。

到了饭点,裴宥按时出现在餐厅,奇怪的是,穆泽城也跟着坐过来了。

书里裴宥从不留人在家吃饭,苏岭下意识认为,穆泽城聊完会走,没准备他的饭菜。

不愿意接触穆泽城是一回事,待客之道苏岭还是懂的:“你们先吃吧,我再去炒两个菜。”

“不用。”裴宥微微抬头,“家务机器人会给他做。”

“啊,那行吧。”苏岭挨着裴宥坐下,拿勺子喂了一口汤,抹掉他嘴角的汤汁,“今天是鱼汤,我加了点酸酸果,吃得惯吗?”

“嗯,没什么酸味,还行。”裴宥的还行,通常就是不错。

苏岭自己尝了一口,新找到的酸酸果能当醋用,调味一级棒。

见穆泽城没动,苏岭礼貌地询问:“穆先生不尝一点吗?我给您盛碗汤?”

没等穆泽城回话,裴宥开口:“汤汤水水的,都是病人的食物,他不爱吃,不用管他。”

穆泽城把即将脱口的“好啊”给吞了回去,只感莫名其妙。

裴宥第一次留他在家里吃饭,穆泽城还以为裴宥病中无聊,想找个人陪着,也就欣然同意了。


“不是,就、就我不用按摩,只有一点点不舒服。”苏岭觉着自己没睡醒,今夜裴宥的声音格外磁性,让他有些不自在。

他往里缩了缩,裴宥假装没看见:“你给我按了几个月的摩,我给你按一次怎么了?”

他这样一说,好像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儿。

“那行吧。”苏岭抿着唇笑问,“你是不是什么都想着还回来呀?”

这话一出口,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之前那个失控的吻。

见苏岭咬住下唇,裴宥紧张:“你又想亲我?”

“不是!”苏岭的瞌睡被吓跑了,挥着手,“哎呀,我没事了,不用按摩了,我过去睡。这次绝对不乱动,不会吵醒你。”

“别乱动,听话。”虽是吩咐,裴宥语气意外的温和,苏岭不知道为什么,乖乖不动了。

可裴宥哪里会按摩呢?他回忆着,小家伙每次给自己按摩都会出汗,使得力气越大,自己越是舒服。

苏岭还以为终于能享受一次高级服务,没想到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要被捏断一般。

一下子给逼出生理性泪水,“疼疼疼疼疼。”苏岭高声叫着,“别动别动你别动。”

他望向裴宥,眼里裹满水花,无辜又可怜,裴宥的心一下子揪起来。

“你要掰断我的手吗?”苏岭颤颤巍巍地收回自己的手托着,声音里满是委屈,“我不按了。”

“我、”裴宥眉头皱得死紧,“很疼吗?”

“当然了!”苏岭把手腕放裴宥眼皮底下,“你看,都红了,过会肯定会肿起来的。”

腕上清晰的手指印,让裴宥心脏酸胀得很,第一次体会到心疼的滋味,比自己流血受伤难受得多。

裴宥立刻叫:“壮壮,给苏岭做个详细检查!配药!”声音里的怒气都快冲上天。

苏岭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这倒不至于,都算不上受伤。”把眼角的泪花抹掉,“弄点跌打损伤药揉一揉就可以了。”

“要是伤了骨头呢?”裴宥压低声音,像是怕声音大点也能伤着苏岭。

苏岭拧动手腕:“没事儿,我能感觉到。”

“不行!”裴宥厉声拒绝,然后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很差,放轻了声音,“我们还是检查一下,好吗?不然我不放心。”

他从没有这样温声细语地哄过苏岭,苏岭一时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乖乖答:“好。”

好在苏岭的感觉没错,骨头没事,只是肌肉损伤,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其实裴宥用的力气算不上大,只是稍微用了那么一点点,没想到苏岭这么脆弱,一点力都受不得。

裴宥心里还是疼,苏岭这么弱,没有自己可怎么办?要是上了战场怕是活不过两分钟。

不说战场,这世界也是处处充满危机,没有自己的保护,他真能像他自己所期望的那样简单自由吗?

裴宥看着苏岭的眼睛,那么清透漂亮的眼睛,却好几次都因为自己而红了眼。

等壮壮拿出药,裴宥用此生最轻柔的手法给苏岭擦药,摩挲着已然红肿起来的手腕:“对不起。”

又疼又痒,苏岭想抽回手,又对他突然郑重的道歉感到无措:“这是干嘛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怪你。”

没怪,苏岭每次都不怪,他从不记仇,但裴宥不能不怪自己。

“还热吗?”裴宥问。

苏岭这才发觉不热了,也是奇怪,每次靠近裴宥的时候,身上的燥热和不适都会消失。

是因为裴宥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吗?苏岭摇头:“不热了。”

裴宥问:“还疼得厉害吗?”

“不怎么疼了。”


裴宥在心虚!他居然因为临时标记了一个处心积虑的omega而心虚?

穆泽城阴阳怪气地说:“是,omega的发情期都是冷静且克制的。没有哪个omega会向苏岭一样,失去理智,见着一个alpha就扑上去。”

“他不是见着alpha就扑上去!”裴宥的关注点和穆泽城完全不同,他再次强调,“他一个alpha都不想要,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

“既然他一个劲地勾引你,”穆泽城微微眯眼,“你为什么不干脆做了他?”

“我是那种人吗?”裴宥诧异,“穆泽城,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穆泽城深吸一口气:“你为什么要费尽心力压下他是omega的事情?“

“既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就不能让别人知道。”

裴宥一脸坦然,穆泽城再也压不住火了,站起身吼道:“他不想别人知道,你就帮他瞒着?裴宥!你知不知道,你也是别人中的一人!”

穆泽城万分不解:“你满脑子就只剩这么一个omega了吗?上车这么长时间,你有关心各方动态吗?你有问一句谢家的反应吗?”

更多的是对裴宥态度的不满,“我就问你一句,你还要不要报仇了?!你不报的话,我去报!”

提到正事,裴宥眸色暗下来,声音跟金石一般冷硬:“我身体逐渐康复的消息,谢家迟早会知道,瞒不了多久。既然压不住,不如把事情弄大点,弄得整个星际都知道,谢家同样会束手束脚。”

“是,谢家束手束脚,你不一样也束手束脚?”穆泽城指着苏岭,“你就为了他?为了一个表里不一、两面三刀的omega,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裴宥黑沉的眸子极具威慑力地看过去,锐利得可怕,那是战场厮杀面对敌人的眼神。

穆泽城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裴宥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一瞬间觉得荒唐不已。

“穆泽城,苏岭是我的配偶,请你放尊重点!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任何诋毁他的言语。”

裴宥态度强硬,“还有,我的私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你听令行事即可。”

“私事?这是私事吗?”穆泽城不可思议地摇头,“裴宥,裴上将,他为什么要隐瞒omega的身份潜伏在你身边?为什么在你即将康复的时候发情?为什么哪里都不挑,偏偏在大街上发情?生怕惹不出什么大事吗?”

他明嘲暗讽,“好,我暂且当他不懂,毕竟他每门功课都垫底,生理课没学好,无知不算他的错。”

摘下眼镜,边擦边说,“但是,这时机选得也太巧了吧,我们好不容易才查到谢家跟黑鹰海盗团似乎有所勾结。”

“他不是谢家派来的人。”裴宥不是一个分不清好坏的人,他当然知道穆泽城关心自己,所以才如此生气。

裴宥看向穆泽城,眼神坚定,“如果没有他,我现在还瘫在床上,靠医疗机器人打营养针才能苟延残喘,那才是谢家想要的结果。”

“穆泽城,你认识的裴宥在那场战役中已经被毁了,心中只余悔恨的人,还能算个人吗?”

裴宥揉了揉苏岭细软的发丝,声音很轻,“是他,苏岭。这条命是他给的,如果他要拿走,那便拿吧。”释然一笑,“我心甘情愿。”

穆泽城定定看着裴宥,心中大为震撼。

原来,他对他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吗?深到无论他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情,都能坦然接受吗?


放轻的声音听上去又柔又软,他靠得那样近,裴宥甚至能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耳朵悄悄红了,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还会做很多好吃的,”苏岭喜笑颜开,“等你好起来,我给你做糖醋排骨、口水鸡、红烧鱼、锅包肉……”

他一边喂着一边得瑟,“你喜欢甜品吗?蛋糕、饼干、蛋挞、甜甜圈、布丁,我全都会。”

“我是S级alpha,征战沙场的将军,怎么可能喜欢吃甜食?”

见裴宥不自在的抿了抿唇,苏岭心里的小人儿笑歪了,口不对心的上将,觉得爱吃甜食很丢脸?不愿意承认贪嘴,感觉有点萌啊。

苏岭哄着:“是是是,顶级alpha,战无不胜的将军,给我个面子,等会尝尝蛋糕呗。”

“你不要总是这样撒娇,”裴宥一脸为难,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喜欢撒娇的人。”

苏岭冤枉啊!这哪里是撒娇?明明是在哄别扭上将开心好吗?

一口锅从天而降,苏岭抽了抽嘴角,感觉自己无从辩驳,给裴宥塞了一口蛋糕:“不喜欢吃蛋糕的话,你可以吐出来。”

他把手放在裴宥下巴颏,等着。

“我们军人从不浪费粮食,既然做了,都喂给我吧。”裴宥舔了舔唇,香浓的蛋糕入口即化,“你以后也不许浪费。”

苏岭哑口无言,不都说吃人嘴短吗?上将就不是一般人!吃了人的蛋糕,还要立规矩。

明明喜欢得不行还死不承认,幼稚!苏岭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裴宥微张着嘴,眉头轻挑,等着他喂,一口一口,越品越甜。

吃完饭,苏岭得知裴宥买了一张床,上面有着厚厚的床垫,看上去就很软乎,被方方搬去上将房间。

苏岭羡慕得不行,推着上将跟过去看,上将房间挺大,两张床一左一右的摆着,中间还有不少空间:“怎么不把原先的床搬出来啊?”

“给你买的,以后你睡这里。”裴宥不用看就知道,小家伙肯定很高兴,他那么喜欢自己,现在终于能如愿以偿的和自己睡一个房间了。

同房?苏岭愣住。

苏岭的脑瓜子急速运转:当护工需要陪床吗?好像是需要的。

裴宥让自己住过来,是认可自己的工作了?

想到这里,他有种努力工作被老板肯定的满足感,扬起笑脸:“好啊。”

见他喜形于色,裴宥交代:“晚上不许偷偷跑我床上来。”特别强调,“坚决不许!”

苏岭莫名奇妙地看过去,见裴宥神色有些忿忿,立马想到昨晚的同床共枕,急忙摆手:“不会不会保证不会,放心吧。”

裴宥不是很放心,总觉得小家伙会搞出点什么事。

果不其然,因为吃了食物的原因,裴宥半夜要方便。

他叫壮壮带自己去清洁舱,苏岭揉着眼睛坐起来,说:“不要去清洁舱,我背你去洗手间,就上个厕所而已嘛。”

自从进了一次清洁舱后,苏岭对清洁舱有着深深的排斥,那滋味太痛苦,裴宥能不去最好别去。

他背拽着裴宥去洗手间,把人安放在马桶上,才意识到脱裤子是个难题!

如果现在叫壮壮,裴宥会很难堪吧?并且这是护工的工作内容吧?

哎呀,又不是没有去过公共厕所,又不是没见过,都是男人怕什么!

裴宥眼看着苏岭卡住不动,小脸越来越红,然后伸出手,要拽自己的裤腰带!

心跳陡然加快,裴宥紧张地呵斥:“你还想占我便宜?!”


苏岭以为卧室会好一些,没想到更加冷肃。银灰的床上铺着深灰色的床单,上将穿着一身黑色睡衣躺在床上,纯黑睡衣,没有一丁点花纹那种,活像躺尸。

上将骨头架子很大,即使躺着也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胸肌,身材很好。

陡然见到一双冷漠的眼睛,苏岭吓了一跳。

漆黑的瞳孔像是没看到苏岭,瞥了一眼,又转回去,盯着天花板。

苏岭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想到可能会死在这人手中,惴惴不安。不过他确实长得帅,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就连睫毛都是又长又翘,像上帝细细雕刻而成的脸,完美得让人汗颜。

主角嘛,应该的。苏岭羡慕了一秒,揉了揉鼻子:“上将。”

上将没有回话,缓缓闭上眼睛。苏岭尴尬地看了一眼机器人,机器人毫无反应。

“我困了。”苏岭低着头,不知道在对谁说。

“上将夫人,请跟我走。”机器人的微光屏闪了闪。

走出上将的房间,苏岭松了一口气,那人躺在床上却气势不减,着实让人有压力。

“你叫什么?”苏岭问机器人。

“YD3571972408。”机器人一板一眼。

苏岭真记不住这么长串的号码:“上将也这么叫你?”

“主人叫我D3。”

“这是小名。”苏岭微微一笑,露出一点活泼气,“我叫你方方好吗?”

他拉着机器人,说了好一会的话。没什么意义和目的,只是想找人说说话,而裴宥家只有各式各样的机器人。

“上将夫人,休息时间到,请您睡觉。”连机器人都不陪他聊天了。

苏岭看着冰冷冷的房间,纯白色床单,感觉自己像在停尸房。

别想这些有得没得!他往床上一躺。

“嘣”一声闷响,是脑袋和硬物相撞的声音。苏岭倒吸一口气,床板硬得像铁,星际时代连床垫都没有吗?

苏岭揉着后脑勺,孤身一人在异世,什么都没有,要努力活下去啊。

其实上将也不容易,贫民窟的孤儿,独自打拼成上将。被诊断为永久性瘫痪后,身边环绕的掌声和鲜花退去。也是因为上将没有家族支撑,苏家才敢这般对待,毫无尊重可言。

虽然上将表现得傲慢、冷漠,但他不是个弑杀的人。如果自己好好照顾上将,在主角受回来之前,跟上将离婚,把上将还给主角受,应该能保住小命吧?

这段时间就当作在给上将打工,也正好可以熟悉异世的环境,无论如何,苟住这条命再说。

定个合约吧,给自己一点保障!苏岭在房间东翻西找,总算是寻摸到纸笔,写下:合约婚姻。

大清早,苏岭起床。过长的刘海被他扎了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杏眼。没有原主身上的阴郁气息,整个人焕然一新,白皙干净的少年,让人一看就觉得挺舒服。

揉了揉僵硬的后背,苏岭笑眯眯地跟机器人打招呼:“方方早,上将醒了吗?”

“上将夫人早上好,主人醒了。”

苏岭眼眸一亮,迫不及待:“我去找他。”

“主人吩咐,让上将夫人没事不要去找他。”方方不懂得委婉。

苏岭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机械胳膊,愣了一秒,很快回神:“有事,很重要的事,人命攸关的大事!”

方方从不怀疑人类话中的真假。主人没有吩咐过,有事也不能去找他。方方收回胳膊:“上将夫人,需要我带路吗?”

苏岭拒绝了,拿着自己拟订的合约,敲响上将的门。

没听到回应,苏岭假装自己在应聘,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上将,我有事情找您。”


苏岭明白他的意思,昨天就听过类似的话。他躁得慌,还有些委屈,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他们是怎么说出口的?自己又没招惹他,他为什么要这样羞辱自己?

苏岭低着头没出声,苏青宇越发嚣张,突然靠近苏岭,压低声音:“哟,默认了?没想到你真够骚得啊,真贱。”

苏青宇很羡慕弟弟苏青栾是omega,能嫁给最年轻有为的裴宥上将。裴宥瘫痪后,苏青栾在家里哭闹不止,苏青宇像出了一口闷气,爽快。

不过,就算裴宥瘫了,苏青栾不要,自己也不要,那也是裴宥上将!让一只鼻涕虫粘上去,非常硌应!

他恶狠狠地问:“瘫子的滋味好吗?瘫子能满足你吗?”

“你有病啊?”苏岭一把推开苏青宇,脸蛋气得通红,瞪圆眼睛,声音急促地骂,“你神经病!”

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气急了也只骂出一句神经病。

苏青宇没想到苏岭有胆子骂自己,火气蹭蹭直冒:“小婊子敢骂我?不想活了吗?今天不赏你一顿打,少爷我不姓苏!”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品学兼优的苏岭,哪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心里有些怯,却没有示弱:“你不讲理!你有病!”

“咔咔咔咔、咔咔。”机械运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方的手臂眨眼变成粒子枪,四四方方的机器人挡在苏岭身前,枪口对准苏青宇:“上将夫人,请选择攻击力度,请下攻击指令。”

店主一骨碌窜进桌子底下,吓得双手直抖,土包子是他妈的土豪啊!千万不要在店里打起来,小店扛不住啊!

苏岭懵了,书里没这段啊。方方为什么会保护自己?它不是只听命于上将吗?

“你个小婊砸做了什么?凭什么让上将的机器人护着你?你勾引了上将是不是?我知道了,你威胁上将,一定是你威胁了上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苏青宇怒火中烧,跟疯了一样叫骂。他不相信苏岭有胆子攻击自己,但被方方的举动气得不行。

有方方在,苏岭底气足了,脑子也活泛起来。不愿意跟无理取闹的神经病纠缠,他压低声音说:“苏大少爷,你想让全纳蓝星都知道替嫁的事情吗?想想苏家会面对怎样的口诛笔伐,想想苏家主会怎么收拾你。”

苏青宇不甘地瞪着苏岭,牙齿咬得咯吱响,像是要一口咬死眼前的人。

苏岭抓住方方的胳膊:“方方,我们走。”他要回去问问上将,方方为什么会保护自己。

等苏岭离开,苏青宇一脚踢爆紫皮果,犹觉不够,把水果店砸了一半才停手。苏青翔看着他胡闹,没有制止。

苏青宇就是个地痞流氓,半分世家少爷的气度都没有。苏青翔是条毒蛇,比苏青宇还坏的东西。苏岭闷闷地想,整个苏家就是个精神病院,里面没一个正常人。

穿越之神保佑我,不要再遇见苏家人了!

等苏岭坐悬浮车回到上将家,突然觉得这栋冷肃的房子,让他感到安全。

如果不是方方在,今天免不了被苏青宇暴揍一顿。苏岭想,是上将给方方下的指令吧?上将在暗搓搓地保护自己?

苏岭有点小开心,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开始煲汤,鸡汤。

不过这鸡,只有五分像鸡,叫什么来着?苏岭忘记了,那它就是鸡。

再蒸个蛋羹,做一份鱼片粥,甜点是香浓慕斯蛋糕,有营养又好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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