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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全文阅读

笑笑是个小甜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温欲晚贺庭舟,是作者“笑笑是个小甜饼”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打小就喜欢各种美男,立志集齐全国各地的帅哥成前男友,无奈家族联姻,一个红本本困住了她。没关系,老公是个年上看起来不咋管事的帅哥,那她可以悄咪咪去宴会聊小哥哥。虽然老公也是帅的,但是一周了,她还是要放飞一下自我滴。有时候,总裁办公室收到下属的来电。“总裁,夫人又在撩人了。”急!总裁老公还有五分钟到达宴会,她该如何解释?...

主角:温欲晚贺庭舟   更新:2024-05-05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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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温欲晚贺庭舟,是作者“笑笑是个小甜饼”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打小就喜欢各种美男,立志集齐全国各地的帅哥成前男友,无奈家族联姻,一个红本本困住了她。没关系,老公是个年上看起来不咋管事的帅哥,那她可以悄咪咪去宴会聊小哥哥。虽然老公也是帅的,但是一周了,她还是要放飞一下自我滴。有时候,总裁办公室收到下属的来电。“总裁,夫人又在撩人了。”急!总裁老公还有五分钟到达宴会,她该如何解释?...

《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四目相对,温欲晚满脸错愕。

瓷白的面颊不知何时浮上一层绯红,她觉得羞耻的要命,再回想苏宛白离开之前给她展示的牙印,心底涌上一股无名火。

“你属狗的?”她脸上的羞赧烟消云散,上挑的眸子蕴藏着怒意,不留情面的骂道“刚咬完别人胸口,又来啃我的脚,贺庭舟你变态啊?”

贺庭舟似是不在意女人的怒骂,托着她的小脚,侧过来去看脚后跟的伤势。

果真是蹭掉了一大块皮肉,鲜血淋漓的。

现在天气热,不及时处理就会发炎,到时候会更疼。

他这小老婆娇气的要命,到时候的哭声还不得把房顶都给掀了。

“我先给你消毒。”贺庭舟站起身去办公桌后面的柜子里找医药箱。

温欲晚满头问号。

她才不要让贺庭舟帮忙,就算是爬,她今天也要自己爬去医院。

趁着贺庭舟背对着她,她强忍着脚上的疼痛,动作轻缓地,刚要撑着扶手站起来,幽幽的男声就钻进她耳朵里。

“温欲晚,你觉得我需要多久能把你抓回来?”

靠。

这老登背后长眼睛了?

温欲晚撇着嘴嘟嘟囔囔的骂着,身体却很诚实的重新坐回沙发上。

以她现在的行动速度,不出十步就会被他扛回来,这还是在公司里,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她的脸就没地搁了。

贺庭舟一只手拿着两瓶矿泉水,另一只手提着医药箱。

温欲晚既然已经想通了,也就没闹别扭了,大喇喇的把腿搭在玻璃茶几上,单手撑着额角,懒洋洋的看着他。

活像个等待奴才伺候的太上皇。

贺庭舟半蹲在地上,拿过一旁的垃圾桶,拧开一瓶矿泉水,抬眸看了眼满脸傲娇的温欲晚,抿唇道,“会疼,忍一下。”

温欲晚虽然身体上没法反抗贺庭舟,可她的嘴没受伤,依旧活力满满。

“这话听着带点颜色,贺董是不是刚和宛白姐说过啊?”

“你猜。”

贺庭舟从喉咙里滚出两个字,温欲晚蹭的一下坐直身子,瞪着眼,“我猜个屁……唔…”

话还没说完,贺庭舟就给她嘴巴里塞了块手帕,“咬着。”

他低下头,把垃圾桶放在温欲晚脚下,矿泉水浇在她的伤口上。

温欲晚的嘴巴被手帕堵着,喊不出声,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她小脸煞白,牙齿死死地咬着手帕,以此分散疼痛感。

冲洗过后,贺庭舟拿着棉签蘸着消毒酒精,动作轻柔的擦拭在她伤口上。

他的指尖隐隐在颤抖,下颌线紧绷。

深吸一口气,剪下白纱布裹在她的伤口上,才算处理完。

温欲晚此时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手把沙发布料都给捏的皱皱巴巴,眼角湿漉漉的,显然是疼哭了。

贺庭舟取掉她嘴巴里的手帕,冰凉的指腹温柔地拭过她眼角的泪水,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摁在怀里,大手轻轻在她后背上有节奏的拍着。

“一会就不疼了,别哭了,好不好?”

低哑的男声在温欲晚的头顶盘旋,诱哄意味十足,就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温欲晚耳根子有点发热,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我一点都不疼,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她嘴硬道。

由于贺庭舟站着的,温欲晚是坐着的,她的头碰巧就在他的皮带上方一点,这个姿势有点微妙,温欲晚还不安分的扭个不停,惹得贺庭舟小腹发紧。

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麻烦您动作轻点。”他收敛起心思,对医生叮嘱道。

这话听着很客气,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隐约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医生自然清楚贺庭舟的身份,忙不迭地点头,“一定一定。”

这次温欲晚挺能忍,愣是一声没吭,就是嘴唇被咬出血了,贺庭舟的手腕被她掐得,上面全是月牙形状的指甲印。

医生开了药,又嘱咐道,“一周内不要碰水,结痂了不要去抠,按时擦药,很快就会好的,不用担心。”

温欲晚点点头,“麻烦医生了。”

贺庭舟接过开好的药,挂在手臂上,抱起温欲晚离开医院。

得先送温欲晚回家,和过来的时候一样,温欲晚靠在车门上玩手机,脚惬意的搭在贺庭舟的大腿上。

她舔了舔嘴唇,尝到了一股血腥味,这才发现下唇被自己咬破了。

“帮我拿张纸。”她踢了踢贺庭舟。

抽出纸,贺庭舟刚要递给她,就看到她的嘴唇被血染得鲜红,他眸色沉沉,伸出手,指尖擦掉了她唇瓣上的鲜血。

温欲晚秀眉轻皱,还没来及说话,就看到贺庭舟半眯着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被染红的指尖,伸出舌头将血液卷入口中。

“你在干嘛?!”温欲晚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滚圆。

“贺太太,挺甜的。”他嘴角噙着浅笑,眸中一抹黑色暗涌,像是漩涡,他像是刻意咬着字眼,声音更稠更嘶哑。

砂石般的嗓音碾过温欲晚的心尖,像是带着倒钩,勾出她暗藏在心底的那一丝悸动。

此刻她脑海里只有四个大字。

衣冠禽兽。

面上看着没什么变化,悄然浮出的红晕却从她白皙的脖颈径直蔓延到耳垂。

“神经错乱。”她没什么底气地骂了一句,偏开头,躲避他灼灼的视线。

贺庭舟的舌尖沾染着温欲晚的唇血,舌头抵了抵上颚,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

他是真觉得温欲晚的血是甜的,和以前闻到的味道都不一样。

很上瘾,就像罂粟花。

许是温欲晚觉得尴尬,一路上没再和贺庭舟搭话,沉默地低头玩手机。

到了汀澜府,贺庭舟把温欲晚抱上楼,和陈姐详细地说明情况后,抚了抚温欲晚柔顺的长发,“别乱跑,好好在家待着,有事给我打电话。”

等贺庭舟走了,她躺在床上玩手机,早上起得太早,没玩一会眼皮就开始打架,放下手机沉沉地睡去。

……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华灯初上了。

陈姐敲了敲她的房门,“太太您醒了吗?”

“醒了。”

“那您收拾好就下来吃饭吧。”陈姐隔着门喊了一句,转身下楼。

温欲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摸索着枕头边的手机,昏暗的房间里忽现一抹亮光,刺得她眯起眼睛,手指滑动,有好几通顾琮和沈荔的来电。

她回拨过去,嘟嘟声响过三遍,电话那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差点把她耳朵炸聋。

“晚晚,你干嘛呢?怎么不接电话?”

她蹙起眉头,刚睡醒的嗓音还有点哑,“睡觉呢…这才几点啊,你的夜生活就开始了。”

“顾琮新开了个酒吧,喊着让我们过来捧场呢,现在就等你了。”沈荔说话的声音拐了好几个调,越听越猥琐。

“今天受伤了,不去。”温欲晚想也知道沈荔那语调的意思,估计现在已经有一排不穿上衣八块腹肌的男模围绕着她了。

“受伤?!”沈荔的声调顿时提高了八倍,“怎么回事啊?”


“你们继续。”

贺庭舟空闲的手摁下屏幕上的静音键,顺便关掉了摄像头。

温欲晚坐在他大腿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都能感受到内里过高的温度。

除了偶尔两人会睡在一起,她还从来没和贺庭舟如此亲昵。

手腕被他攥着有点疼,她挣扎了一下,“你弄疼我了。”

贺庭舟松开她,手移到她腰上,宽厚的大掌轻轻搂着她细软的腰肢,真丝绸缎的睡裙很贴身,掌心内丝滑又柔嫩。

贺庭舟低头看她伶仃腕子上的一圈红,眼神微暗,声线温和,“很疼吗?”

腰侧被男人灼热的大手包裹着,温欲晚有点痒,正想把他的手扒拉开,又听见他的问话,瞬间来了脾气。

“你说呢?”

“我去给你拿药膏。”

贺庭舟行动力挺强,说着就要站起来,被温欲晚连声阻止。

“哎哎哎,用不着抹药膏,一会就好了,我皮肤就这样。”

贺庭舟垂眸思忖了片刻,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她泛红的地方,谨小慎微的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稀世珍宝。

灯光下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光影错落,男人薄唇轻抿,眼神专注。

温欲晚伸出手摸了摸贺庭舟的额头,错愕的问,“你没发烧吧?”

“不能盼我点好?”温欲晚坐在他腿上,略微比他高一点,贺庭舟抬起头,漆黑的双眸凝着她,倒映出温欲晚那一副看精神病人的小表情。

这男人吃错什么药了。

京城人都说,贺庭舟心思深不可测,二十八岁时就执掌偌大的贺家,可见手腕狠辣。

据小道消息称,他在整治国外分公司时,还见了血。

越想越渗人,这老男人比她多吃八年饭,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感觉是裹了砒霜的蜜糖。

难不成是要偷偷把她做掉,然后迎接他的小青梅登堂入室?

联想式思维停不下来,她甩掉脑子里那些被宫斗电视剧荼毒的可怕想法,赶紧把手抽回来,把话题转移到正确的方向。

“我真没事,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忽然抓了一手空,男人的指尖蜷缩了一下,随即放在桌子上,淡淡开口,“有时间。”

温欲晚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让贺庭舟去,但她还得让他心甘情愿的不去,并且需要帮她一起撒谎。

“你工作不是很忙吗?其实你不去老宅也不会影响什么,爸妈会体谅你的,你千万不用勉强自己。”

“你放心,爸妈那边我会帮你说好话的,毕竟你刚送了我一个那么贵重的礼物,我绝对站在你这边。”

女人嫣红的嘴巴一开一合说个不停,贺庭舟浅笑着看她表演。

“说完了?”

温欲晚咽了口口水,点点头,“嗯,说完了。”

贺庭舟放在她腰侧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指腹隔着衣料或轻或重的摁在她凸起明显的脊骨上,缓缓向上,愈发用力。

两人的距离渐渐缩短,起伏不一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温欲晚看着忽然放大的俊脸,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想后撤,却被男人抵着后背,半分动弹不得。

冷邃的焚香味织成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她笼罩,她纤长的羽睫颤动了两下,看着男人的黑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一不留神就会溺毙其中。

“贺太太请放心,我会提前完成工作,明天六点准时和你一起回老宅。”贺庭舟低哑的嗓音顺着她的耳廓缠上来,像带着丝丝电流,流淌进她的心脏。

要不怎么说美色诱人呢。

面对这张脸,温欲晚也傻了,她晕晕乎乎的嗯了一声。

女人呆愣的模样格外可爱,潋滟的狐狸眼里没了平常的狡猾,朦朦胧胧的,像是飘散着一层水雾,绯色唇瓣轻抿着。

贺庭舟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后颈。

温欲晚这才回过神来,眼神清明了许多,她看到男人正盯着她的嘴唇发呆。

后颈上强势的大手不容忽视,她心头一紧。

这男人真要亲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再不亲可不礼貌了。

反正他们是夫妻,没感情也可以亲小嘴,再说了她还没亲过呢。

贺庭舟长得帅,她也不亏。

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温欲晚心里都快写出小剧本了。

贺庭舟当然不知道女人再想什么。

他只知道他有点按捺不住细胞里沸腾的因子了。

近在咫尺的红唇,他仰头靠过去,温欲晚闭上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想象中的事没发生。

温欲晚睁开眼,碰巧看到贺庭舟撤了回去。

她脑瓜子嗡的一下。

不会吧?这男人已经不行到这个地步了?

她刚要说话,男人的手就抚上她的唇。

略带薄茧的指腹用了点力,摩挲得她唇瓣更鲜艳,他眼神晦暗不明,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不早了,睡觉去吧。”

温欲晚尴尬的快要抠出三室一厅了,她在内心暗暗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自作多情了。

由此她也得出一个结论。

贺庭舟是真的不行。

她皮笑肉不笑的从他腿上下来,往门口走去,关门前,她留了一道门缝,只露出她的头,笑眯眯的说,“贺先生,抽空去看看男科吧。”

说完,她脚底抹油般的溜了,书房的门被她关得震天响。

看着紧闭的房门。

贺庭舟靠在真皮座椅上,双腿肆意的伸展开,从抽屉里拿出包烟,磕出一根咬在唇边,大拇指擦过火石,青蓝色的烟雾点燃烟头。

猩红的火苗左右摇晃,倒映出他眼底猩红,深吸一口,隔着那缕腾升的烟雾,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场大火中。

凄厉的哭喊,绝望的求救。

烟雾缭绕下的眉眼逐渐模糊,眼神愈发阴冷。

她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而他是阴暗潮湿处野蛮生长的怪物。

舍不得,也不忍心,更害怕她窥见他内心的黑暗。

……

温欲晚回到卧室就把自己甩在大床上。

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个蚕蛹,从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到左边。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拨通了她唯一异性好友的电话。

顾琮刚接通,就听见电话里的女人问出了一句把他雷到外焦里嫩的话。

“男人是不是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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