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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完整文集阅读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第五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林姝音陆承舆,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主角:林姝音陆承舆   更新:2024-05-06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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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陆承舆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第五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林姝音陆承舆,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徐大标一抬手,就有两人过去把想跑的吴姨娘按住了。

“把那药拿上来,给她灌下去!”徐大标锐利的目光扫向林家众人,一字一顿道:“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自食恶果!”

徐府的人应声而动。

吴姨娘被吓得瑟瑟发抖,绝望地哭喊道,“姑母,表哥,快救救我!救我啊!”

“我肚子里可怀了林家的骨肉啊!他可是林家未来的香火啊!

眼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就要挨着吴姨娘的嘴巴,林老夫人疯狂地叫嚷起来:“住手!住手!我不准你们再伤害我的孙子!”

她的一双眼睛怨毒地瞪着徐珍娘,“你这个毒妇!害了我一个孙子又想害另一个!门都没有!今天我老太婆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们徐家休想骑到我们林家头上!”

姝音冷笑,这是装不下去,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林老夫人一把打翻药碗,咬牙切齿地骂道:“蛇蝎心肠的毒妇!”

徐珍娘怒极反笑,“这药难道不是你让人准备给我吃的?怎么你给我下毒就可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恶毒了?”

姝音像头发怒的小兽一样瞪着林家众人,高声质问:“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娘?”

林老夫人阴恻恻笑起来,“害?你怎么不问问你娘都做了什么龌龊事?”

徐珍娘拭去眼角的泪光,这么多年的真心相付都喂了狗,终究还是痛的。

她泣血质问,“龌龊事?我嫁进林家二十年,执掌中馈,孝顺婆母,服侍夫君,教养子女,哪一样不是尽心尽力?林府的吃穿用度、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我的嫁妆在贴补?“

“对你们林家,我徐珍问心无愧!”

林老夫人的面色有些难看,嘴硬道:“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你是林家妇,做这些都是你的本分!嫁妆也是你自己愿意贴的,我们又没逼你!”

姝音火大,“你们常常一张嘴就是想这个,要那个的,又不给我娘银子,这不明摆着讨饭吗?”

“死丫头!可别忘了你姓林!”

“我记得祖母可是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的。”

徐大标一听,眉头皱起,“还有这种事?”

林老夫人心虚,连忙又拍着大腿干嚎起来,“我苦命的宗哥儿啊,嫡母不慈,生生被残害成傻子了啊。”

姝音恼怒:“胡说八道!大夫都说他是胎里带出来的。”

提到孩子,吴姨娘也跳了出来,“就是她在我怀着宗儿的时候给我下的毒!那时大夫都说我怀的是哥儿,她一定是怕我生下林家的长孙!”

姝音想翻白眼,林家的长孙又没有家业可继承,再说又是庶子,谁在意那个!

林老夫人立马附和,“就是!就是!她那时对雪娘可上心了,天天为她炖各种补品补身子,让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却包藏祸心!”

徐珍娘只觉得心凉,“她刚逃难来林家的时候,病得奄奄一息,我看她可怜,出钱又出力对她无微不至。结果她不仅没有感谢我,还趁机爬上了林敞维的床。”

“我虽有不快,却也忍了。乱世里,女子求生不易。”徐珍娘红着眼眶,自嘲一笑,“这都怪我,干嘛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白白被人怨恨了十几年。”

林老夫人不屑地别过脸,并不信她说的。

徐大标不想再跟她废话,直接问:“老太婆,既然你这么想抱孙子,怎么还给珍娘下毒,不让她生孩子?”

林老夫人瞪着他,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让她生出来再过继给你们徐家吗?哼!我才不会让我林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姝音佯装不懂:“臣妇愚钝,不知娘娘指的是什么?”

柳宝容冷哼,“你和陆状元的那点事闹得满上京城都知道了,你还不知错?”

姝音无辜:“这也不是我出去传播的啊?”

柳宝容的嘴角抽了抽,含着火气道:“我的意思是你本就不应该因为陆状元要纳妾而与之争吵,更不应该任性搬离夫家!女子善妒是大忌,是家宅不宁的祸根!为妻者要谨遵三从四德的本分!”

姝音讶然,急急解释:“臣妇并不是善妒之人,也从没有不准夫君纳妾,我的陪嫁丫鬟夏萤甚至还给他做了通房呐。求娘娘明察,我可真是冤枉得很啊!”

柳宝容质疑:“可街头巷尾都是这么传的,难道还有假?”

姝音捂着心口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街边的谣言不可信,请娘娘明鉴。”

柳宝容一噎,急急又问:“但探春宴上的那些话总是你自己说的了吧?”

姝音不解:“哪些话?”

柳宝容自觉拿住了她的错处,冷笑道:“你不是跟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你这不就是在暗示自己的夫君那什么吗?”

姝音装作听不懂,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

柳宝容今儿可是要为自己出气的,要不是林姝音当公主和郡主的面下她柳家的颜面,她也不会头脑一热跑去前殿求皇上为自己做主,就不会惹恼皇上,弄得自己如今在宫里的日子都没以前那么好过了!

“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了。”柳宝容看着自己精心打理的指甲,漫不经心道:“为人妇最忌善妒、多口、妄言。你既然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想必妇德学得不好,今儿我就罚你当众抄书。”

宸元殿。

顾珩正和内阁的几个大人商议朝事。

钱三却在一旁抓耳挠腮,心里跟过了油似的煎熬纠结,该不该说呢?

想到前几天刚被敲打过,钱三有些犹豫,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万一知情不报,皇上之后怪罪下来又如何是好?

钱三觉得自己太难了,他们这些做太监的,本就是以揣摩圣意为生,不仅要为皇上排忧解难,还要想他们所想,特别是那些隐秘又不可说的小心思……

“自作聪明”乃是他们的职责,不然皇上要他们有何用?

钱三下定了决心,这次他一定能押对宝!

好不容易等到内阁的几位老大人离开,钱三迫不及待地上前,恭敬道:“春锦宫的柳嫔娘娘今儿请了林姑娘进宫,看着似乎有些不妥。”

顾珩的眉心动了动,“怎么说?”

钱三一听圣上肯问原因,心里就松了大半,笑呵呵说道:“就前几天柳嫔娘娘来找圣上的事,奴婢派人打听清楚了……”

说完原因,钱三一副求表扬地站在那里。

顾珩没说话,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蹙着眉道:“你过去看看。”

钱三忙不停答应,心里十分庆幸自己刚刚的选择。

看来以后可以好好往这个方向努力努力了!

他刚兴冲冲地走到门口却又被叫住。

顾珩站起身,沉声吩咐:“更衣。”

--

姝音被宫人带到殿外,穿过几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一片开阔的地方。

“这个是先后立的‘女则碑’,旨在宣扬各朝各代品德高洁、恪守妇道的女子事迹,柳嫔娘娘念在与你过往的情分上,今特此准许你在碑前学习、瞻仰。”

领着她来的宫人把手里的几本书递给她,接着道:“为表示尊敬,你就跪在碑前抄书吧。”

姝音接过来翻了翻,都是《女诫》《女论语》《女孝经》之类规训女子言行的书。抄书她是不怕的,但要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抄书,门都没有!

她是被外祖父带离陆府的,如果跪了就等于是承认自己做错了,那打的就不仅是她林姝音的脸,还有勇毅侯府的脸!

况且这里人来人往,不时还有宫人驻足观望。她要是跪了,保管明儿不到上京城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此事。

柳宝容倒是真的打的好算盘!

姝音心下一凛,快速盘算着要怎么脱身。

午后炙热的阳光晃得她有些眼花,要不就装晕吧?自己毕竟是勇毅侯的外孙女,在宫里晕倒了怎么也得请太医给看看吧?

宋阿姥给的药她也随身带了一颗,太医应该把不出来她有孕的。

就在她准备倒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有些耳熟的咳嗽声。

姝音转头,在阳光下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直领大襟的玄清色道袍,黑发束起以玉冠固定着,随意洒脱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萧二叔!”姝音展颜一笑,提着裙子小跑着到他面前。

顾珩微蹙着眉,手臂微抬生怕她不小心跌倒。

“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的语调很笃定。

姝音微愣,有些窘迫地解释:“我还不能离开,柳嫔娘娘罚我抄书呐。”

“不用抄。”顾珩一把抽出她手里的那几本书,随意扔掉地上。

姝音大惊,赶紧去看周围宫人的表情。萧二叔虽是圣上关系亲近的表兄弟,但也不好得罪他的宠妃。

可周围哪里还有人,刚刚还对她颐指气使的春锦宫侍女也不知去了哪里。

姝音困惑极了。

顾珩觑着她,嘴角微扬,“走吧。”

两人并肩往前走着,姝音并不知道宫里的路,但萧二叔肯定能带她出去的。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姝音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大概是他身上那种强大却平和的气场让她感觉到了安心?

“萧二叔,您的身子好些了吗?”

顾珩停下脚步,不解:“我的身子?”

姝音抬头望着他,眼里都是关切,“探春宴的时候,宁华说您身子抱恙,大长公主殿下要留在府上照顾您。”

顾珩顿住,那可不是他。

姝音四下看了看,往他身边靠近一点,小声问:“您就这样把我带走了,真的没关系吗?柳嫔娘娘似乎很受皇上的宠爱,他过后会不会跟您生气啊?”

“没有宠爱。”顾珩几乎是脱口而出,“也并不会生气。”

姝音松了口气,以萧二叔与圣上的关系不会怪罪他似乎也很说得通,只是——

“那皇上会不会怪我啊?”姝音有些担心,又向他走了一步,急问:“他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找勇毅侯府算账啊?”

顾珩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她心里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你有见过他吗?”他问。

姝音点头又摇头,老实讲:“小时候大概有见过吧,记不清了。”

顾珩说不上来有没有失望,她与自己年纪相差挺大,记不得也正常。

“他不是那种人。”

姝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量里,疑惑的嗯了一声。

顾珩无奈,想敲她脑袋一下,可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又克制地收了回来。

宽大的袖子带起一股浓郁的龙涎香。

姝音闻到了,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脑袋眩晕得厉害,视线也开始模糊。

“小心。”

顾珩上前一步,在她摔倒之前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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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音支吾了一下,找了个好借口:“这样穿比较凉快啦。”

“是吗?”徐珍娘没太上心这事,转而问道:“你祖母今天叫你去做什么了?”

姝音摊开自己的手掌,可怜兮兮道:“祖母罚我抄写了十遍女诫,可她嫌我字不好看,就打了我二十下。”

“二十下?”

徐珍娘看着她高高肿起的手心,眼泪险些掉下来。

“快去拿药膏来!”

徐珍娘边给她涂药,边埋怨:“自己的亲孙女,怎么就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姝音随口道:“她从小就不喜欢我,可能也没把我当孙女看吧。”

徐珍娘僵住,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呐呐道:“都是娘不好,要是我能为你生个弟弟,他们就不会这么对你了,你也能多个倚靠。”

姝音蹙眉,她演这场苦肉计可不是为了要阿娘自责的。

祖母要打她,她有一万种办法可以逃脱,但她还是咬咬牙认罚,不就是想借此在母亲面前卖卖惨,激发她离开林家的意愿吗?

况且,遇事怎么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当然是别人不对啊!

“娘!”姝音嘟起嘴巴,一脸不高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这是嫌弃我是女孩儿了?”

“没有的事!”徐珍娘几乎是冲口而出,眼尾都红了,有些慌乱地拉起女儿的手,坚定道:“你是娘的心肝,娘怎么会嫌弃自己的心肝!”

姝音的鼻子猛然涌上一阵酸意,哽咽着说:“阿娘也是我的心肝,我的心肝怎么会不好?我的阿娘就是天下最好的!”

等这股泪意过去了,姝音攥着徐珍娘的手郑重其事道:“娘,没生儿子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们对我们不好的借口!有很多夫妻只有一个女儿,也能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阿公阿婆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一辈子就只生了你一个女儿。可阿公并没有嫌弃你不是儿子,反而把你捧在手心上,如珠如宝。”

“阿公现在可是有着世袭的勇毅侯爵位,但他却依然没有想要生儿子。没有儿子就不能承爵,这对很多人来讲可能是巨大的损失,可阿公并不这么想。”

“因为他觉得有你就够了,儿子也好,女儿也好,你就是他最想要的那个孩子,是他与所爱之人的延续。”

听到这里,徐珍娘再也忍不住,失声痛苦起来。

姝音抱住她,继续下猛药,“娘你知道吗?阿公每次看到你在林家做小伏低,委曲求全时是什么心情?自己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却在别人家里受苦,被人践踏,他得有多心痛啊!”

徐珍娘只觉得心好像被人撕碎了一样。

活成这样,真的太对不起爹娘了!

同一时刻,林姝月所在的竹溪院也是一片愁云惨淡。

吴姨娘尖着嗓子,又问了一遍:“皇上真的不选秀了?确定吗?”

林敞维唔了一声,也是一脸的失望。

他还想着能把女儿送进宫,要是能得宠,他就多了一个比勇毅侯府更大的靠山,以后也不用再看岳父的脸色生活了。

林敞维的心里酸溜溜的,对诚意伯柳如海有种说不出的羡慕。还是他的运气好啊!富豪妻子死的早,女儿又直接就被皇上提进了宫!

怎么他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事?

林姝月怔怔地一动不动,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喃喃自语:“怎么会呢?我明明就是要入宫的啊?”

吴姨娘像是终于接受了事实,猛地嚎哭起来,“我苦命的月姐儿啊!老天怎么这样捉弄我们!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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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脸!”

最开始开口的那个天水碧衣裙女子愤愤骂道。

这人林姝音也认识,乃是陆家大夫人朱氏娘家的侄女朱语嫣。

阿满哼一声,盯着陆琴头上的那只闪闪发光的点翠嵌蓝宝石金簪,故作惊讶,“这不是我们家姑娘及笄时侯爷送的吗?怎么在大姑娘头上?难怪最近怎么找都找不到!”

陆琴心虚地低下头。

朱语嫣却不管那么多,嚷道:“真是不要脸!这世上蓝宝石金簪多着呢,难道全都是你家的?”

阿满可不怕她:“这簪子上的蓝宝石是先皇赏给我们侯爷的,当时我们小姐及笄,侯爷特意拿出来送去琳琅阁订做,这造型仅此一只,绝无可能有同样的。”

“再者嘛……”阿满卖了个关子,笑道:“因为是给小姐及笄的礼物,簪尾处还刻有小姐的小名宝儿二字。不信,你可以马上取下来看看!”

朱语嫣似真不知情的样子,有些惊讶地看向陆琴。

陆琴懊悔不已,她就不应该找林姝音的不快,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下不来台!

“二嫂。”她红着眼眶,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全无刚才的嚣张之气,面上都是祈求。

林姝音在心里冷笑,有些人是真的不能给好脸色的。不然还真以为你好欺负,占了你的便宜还要招呼人来踩你几脚。

“二嫂,我错了,求你。”

陆琴拉着她的袖子,小声哀求。

林姝音淡淡开口:“阿满,簪子是我借给大姐儿的,那天你刚好不在,可能不清楚。”

陆琴松了口气。

“不过。”林姝音冷冷扫了她一眼,继续道:“这簪子不太适合大姐儿你这种未出阁的姑娘,要不你把剩下的都给我送回来,我给你拿几件素淡的。”

陆琴知道这是在敲打她,唯有呐呐应下。

想到到手的那些好东西都要还回去,陆琴心疼极了。

早知道,她一定绕着这个祖宗走!

围观的姑娘们面面相觑,虽然林姝音最后给了台阶下,但她们还是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这明显是拿了人家嫂子的东西不想还!

这还是那个清流之首的陆家吗?

怎么连嫡女的眼皮子都这么浅……

“宝儿!”宁华郡主带着两个侍女朝这边走来,一把挽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圈,笑道:“你这件妃色的散花锦月华裙真好看,很衬你!比那些青青白白的显得气色好多了。”

林姝音莞尔,赞道:“你这件流彩暗花云锦宫装也好看!”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宁华往旁边瞧了两眼,好奇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说了这么久!我远远就看见你了,但你一直没过来,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周围的人瞬间呼吸一紧,心里忐忑起来。

不知她们刚刚说的那些有没有被陆二夫人听到……

林姝音云淡风轻:“也没什么,就是被人议论了几句。”

宁华一听就不乐意了,略显锐利的目光快速在周围扫了一圈,吩咐身后的侍女:“把名字都给我记下了,这样多口无德的女子可不能进宫伴驾。”

众人欲哭无泪,又不能埋怨郡主,只得全部怪在挑事的陆琴和朱语嫣身上。

林姝音和宁华一行人刚走,这些姑娘们就闹起来了。朱语嫣对陆琴也多有怨怪,更是后悔今天带着她一起来赴宴了。

朱语嫣不客气地数落道:“你怎么这样糊涂?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占了便宜就应该安静如鸡啊,怎么还敢理直气壮地去找人麻烦?”

陆琴委屈死了:“以前都是这样的嘛,也没见她说过什么!也不知道她最近吃错了什么药!”

最近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的陆姝音正陪着宁华坐在临湖的二楼的敞轩内,远远望去,下面园子里的闺秀们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希望能在等会儿的才艺表演中得到好的评价,顺利入围选秀名单。

在一众衣香鬓影的女子里,林姝音看到了她的庶妹——林姝月。

她记得上辈子,林姝月是顺利进了宫的。虽从没听说过她有多受宠,但她死之前,林姝月也已经晋升为了林婕妤。

作为庶女本是没资格参选的,但她求了父亲把自己记到了阿娘名下成了“挂名”嫡女,然后通过勇毅侯外孙女的身份进了宫。

可她之后不仅没有感谢阿娘,还借着在宫里的身份,没少宣扬陆状元之妻子不能生育、无才善妒;更是明里暗里示意阿娘为人刻薄狠毒,薄待庶出子女……

想到此,林姝音捏着茶盏的手指泛着白,眼眸里浮出冷意。

“阿宁,这次选秀定下来了吗?具体有哪些要求?”

宁华觑着她,坏笑:“怎么?你有兴趣啊?要不我就为你徇私一回,把你这个俏妇人加进名单里?”

林姝音剜她一眼,向着下面呶呶嘴,“我那个庶妹也想进宫,最近正想方设法要记到我娘名下,我可不愿意!”

林家的那些糟心事宁华也有所耳闻,她敛了笑意,叹气:“实话跟你说了吧,这次选秀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呐!”

林姝音正色:“怎么说?”

宁华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上面那位似乎不太想选秀,只他后宫的人实在是太少,大阿姐看不下去才提议办个探春宴,先小范围看看有没有能入眼的。但上面那位一直没有点头,所以啊,这选秀搞不搞,怎么搞都还是未知。”

宁华口中的大阿姐就是萧二叔的母亲固安大长公主,圣上的嫡亲姑母,由她来操持这些也说得过去。毕竟宫里现在不仅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后。除了这个姑母,当今这位可算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林姝音喃喃道:“他会同意的。”

照着上辈子的轨迹,这场选秀肯定能成。

“什么?”宁华光顾着看下面的表演,一时没听清她说话。

林姝音也没重复,只叮嘱道:“到时候选秀,你一定要严格把关,特别要注意某些挂名嫡女,不要让她入选。”

宁华拍拍胸脯:“放心吧,就是入选了我也会在第一轮把她淘汰的。”

“姑奶奶,你要淘汰谁?”

一个红衣小姑娘蹬蹬瞪地跑了进来,脸上还挂着汗珠。

宁华拉着林姝音给她行完礼,上手捏住她圆滚滚的小脸蛋:“公主殿下,都说了别叫我姑奶奶了,我还这么年轻。”

长乐公主噘嘴:“可你就是我的姑奶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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