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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国师娘娘

苏静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国师娘娘》是“苏静初”的小说。内容精选:下山,少不得七妹妹的一张利嘴。花言巧语,让大殿下着了道!”卜卦出血光之灾的是雪春熙,怂恿大皇子下山涉险的也是她。在雪易烟看来,雪春熙就是不想自己好过。指不定雪春熙嫉妒她,能得到大皇子的青睐。想到这里,雪易烟唇边的弧度多了几分得意之色:“七妹妹以为自己是谁,还能让大殿下看上?”若非雪春熙到处乱逛,碰到刚上山来的三皇子,也......

主角:雪丹珍雪春熙   更新:2024-03-22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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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国师娘娘》精彩片段


雪元香听说雪易烟来了,嗤笑一声:“她这时候来,无非是慌神了,想要找我讨个主意。”

想要帮忙的时候就想起自己来了,之前她没有用处,雪易烟可不就直接让人吃了闭门羹?

过河拆桥,这样的白眼狼雪元香可不待见:“把人拦在外头,就说我昨夜卜卦,累得很,如今还没起来。”

紫藤应声而去,低眉顺目地对等待已久,满脸不耐烦的雪易烟转述了雪元香的话:“叫五姑娘白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芙蕖阁小厨房新来的厨娘有一手好厨艺,做的点心更是精致可口,五姑娘不妨留下来用些茶点,指不定过一会儿大姑娘会起来。”

这种推托之词,雪易烟会相信才怪。

雪元香分明是不想见自己,还假惺惺地挽留。什么小厨房新来的厨娘手艺不错,偌大的雪府,也就雪元香因为家主的关系沾了光,吃的用的都比她们几个妹妹来得好。

更是有专门的小厨房,每隔一段时日便换一个厨子,日子别提多惬意了。

如今提起小厨房,摆明就是炫耀。

雪元香有家主撑腰,何必理会区区一个她?

雪易烟冷着脸起身,哼笑道:“既然大姐姐日上三竿还没起来,我也就不打扰了。”

估计不管她等多久,雪元香总有理由不见自己。

与其继续在这里自取其辱,雪易烟倒不如主动离开。

她就不信了,以后雪元香没有用到自己的地方。

今日之耻,雪易烟往后必然加倍奉还!

紫藤送她到院子外,眼看雪易烟眸里的恨意,不免担心地蹙眉,回去后不得不提醒道:“五姑娘瞧着迁怒到大姑娘头上,毕竟她如今跟着大殿下,要是在大殿下跟前胡言乱语……”

雪元香并没有把雪易烟放在心上,打断了紫藤的话:“何必担心,大殿下会选五妹妹,也是因为她心胸狭窄,只有一点小聪明,却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与其违心跟她来往,倒不如不来往了。”

她就是看雪易烟不顺眼,凉薄冷心到这个份上,简直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今天要是出手帮忙,雪易烟说不准就要赖到自己身上来,雪元香可不是雪妙彤,会忍着纵着这个五妹妹。

既然雪元香发了话,紫藤这才把提起的心放回肚子里去了:“只是大殿下执意下山,又有七姑娘卜卦的血光之灾,要是出什么事,会不会牵扯到雪府?”

雪元香闻言,摇头道:“我昨晚为大殿下卜卦,血光之灾已经不在,不会有性命之忧。”

不过小伤是难免,家主已经秘密派人跟随大皇子的身后,保证他的安危。

不然大皇子没出事,皇上却迁怒在雪家,以此为把柄,雪府可就岌岌可危。

皇上对雪府的忌惮由来已久,若非还有些用处,恐怕早就不会让雪家存活至今。

想到帝王的猜忌和雷霆手段,雪元香蹙了蹙眉头。雪易烟跟在大皇子身边,要是翻脸不认人,为了荣华富贵出卖雪家,将卜卦之术教给外人。

雪易烟以为如此,能够在大皇子身边站稳脚跟,又能给皇帝卖个好,却是自取灭亡。

雪家没了,皇帝又如何会留下一个她?

思及此,雪元香吩咐道:“让人盯着五妹妹,可别让她犯蠢了。自己死了就算了,总不能叫她把整个雪家都拖下去陪葬。”

紫藤应了,悄悄从院子的角门出了去。

雪元香是内定的家主,能动用的人手可不少,这也是家主默许的。

雪易烟气冲冲回到世安阁,摔了整整一套青花瓷茶具还没能消气。

凡菱一面吩咐小丫鬟把地上的碎片打扫干净,免得伤了雪易烟,一面小声安抚道:“五姑娘快别生气了,可要紧着身子骨才是。”

“大殿下要是出事,我就得没命了,这时候还怕气坏身子吗?”雪易烟幽幽叹气,想到一出事,雪元香就避而不见,她又满心愤怒。

大皇子要是有个什么意外,雪家难辞其咎。雪元香见死不救,难道以为雪家不在,她还能如此风光吗?

凡菱低声提醒道:“五姑娘为何不为大殿下算上一卦?”

雪易烟只急得上火,倒是忘记了这茬,一叠声让凡菱送来一个巴掌大的匣子。

她沐浴净身,小心翼翼打开锦盒,把里面几枚从家主那里讨要来的古铜钱放进龟甲里,轻轻一晃。

古铜钱落在地上,传来清脆的两声轻响。

雪易烟看得诧异,只是眼底的欢喜怎么也掩饰不住:“命数居然变了?”

她眨眨眼,又重新看了一遍,冷笑道:“就说七妹妹学艺不精,平日卦术也没见有多出色,却是在两位殿下面前献丑。”

如今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雪春熙有多大的能耐,真能算得精准?

“险些被这死丫头骗了去,让我在大姐面前丢了脸。”雪易烟面色阴沉,想到雪元香只怕早就卜卦出大皇子的血光之灾只是子虚乌有,这才会避而不见,却丝毫没有告诉她的意思。

叫雪易烟急得跳脚,就如同跳梁小丑一样,旁观得十分有趣?

想到自己在雪元香面前又急又慌的丑态,雪易烟的脸色更难看了。

只是比起雪元香,她更狠始作俑者的雪春熙!

要不是这个七妹妹在大皇子面前胡言乱语,怎会让好不容易被她劝下来的大皇子又撇开自己匆忙下山?

雪易烟可不会让雪春熙好过,想了想交代道:“凡菱,等会跟我去家主那里。”

凡菱小心翼翼地应下,又问道:“五姑娘,如今家主想必在气头上,这时候过去会不会……”

“就是在气头上,这时候才适合过去。”雪易烟冷冷一笑,裹上狐裘披风,怀里抱着暖暖的手炉:“明明是七妹妹惹出来的祸,怎能叫我一人担着?好叫家主知道,大殿下匆匆下山,少不得七妹妹的一张利嘴。花言巧语,让大殿下着了道!”

卜卦出血光之灾的是雪春熙,怂恿大皇子下山涉险的也是她。

在雪易烟看来,雪春熙就是不想自己好过。

指不定雪春熙嫉妒她,能得到大皇子的青睐。

想到这里,雪易烟唇边的弧度多了几分得意之色:“七妹妹以为自己是谁,还能让大殿下看上?”

若非雪春熙到处乱逛,碰到刚上山来的三皇子,也不会早早被定下,失去了让其他皇子挑选的机会。

不过这也是命,她们出生在卜卦之家,向来是信命的。

雪春熙注定要跟三皇子绑在一起,怨不了别人,只能怨老天爷了。

雪易烟去见家主的事,很快传到了雪春熙的耳边。

雪春熙不以为然,蔓霜反而急了:“七姑娘,五姑娘指不定在家主面前添油加醋的。若是家主因此恼了,七姑娘在雪家要更加不好过了。”

如今这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勉强凑合。依附的三皇子却是个不得皇上宠爱的,手里也没有权,更别提是家产丰厚了,估计连自己也勉强养活。

三皇子根本不能给雪春熙助力,反倒是累赘。

家主未必会给他面子,到时候为难雪春熙,三皇子也护不住自家姑娘,该如何是好?

雪春熙无奈,摇头道:“蔓霜就是太操心了,大皇子注定有此劫难。如今已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家主该高兴才是,哪里会怪罪于我?”

毕竟是她第一个卜卦出大皇子有血光之灾的人,也算是给家主提醒,没给雪家惹出祸事了。

光凭这一点,家主就不会为难自己。

至于雪易烟的话,家主素来清楚她的为人,说的什么究竟能听进去多少,根本不需要担心。

雪春熙又安抚蔓霜道:“你也少操点心,整天跟小老太一样。去吩咐取午饭来,做些好克化的给三殿下。”

好歹浅云居里多了一位三皇子,虽然是个不受宠的,又有一双古怪的眼瞳。起码雪府的下人不敢公然怠慢,雪春熙吩咐他们做事倒是容易得多了。

等蔓霜出去,雪春熙不由自嘲一笑:“多得三殿下在浅云居住下,不然我可使不动这些人的。”

封应然皱眉,不悦道:“七姑娘未免太纵容这些下人了,赏罚分明才是。既然做不了事,还留着做什么?再是如何,七姑娘也是雪家的主子,岂是下人能怠慢的?”

雪春熙不在意地道:“反正在雪府呆不了多久,他们都是家主指派过来的,下人素来懂得见风使舵。”

她不受家主宠爱,下人自然就不那么殷勤,也是人之常理。

说起来,封应然也一样不受宠,不知道府里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一年到头四处剿匪,回府后如何还得应付这些糟心的下人,倒是难过了。

似是注意到雪春熙若有所思的目光,封应然猜出了她的心思:“顾青的父亲早年伤了腿脚,行走不方便,我就留下他当管家,府里的事皆由顾叔来打点,不需要我来操心。”

顾叔感念他的收留,自是把府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不让封应然有后顾之忧。


雪春熙早就知道皇帝多疑,他身边的心腹必然也是如此,没有犹豫地点头道:“大人随意便是,我这就让丫鬟帮忙安置三殿下的亲兵。”

御史对她的识趣很是满意,刚才在亲兵面前给雪春熙拉了仇恨,敲打了一回,自然也需要给个甜枣才是:“多得七姑娘劝说,本官替皇上办事,又没坏了灵犀山的规矩。回头一定如实向皇上禀明,在皇上面前为七姑娘多多美言。”

“那么,我就在这里先多谢大人的美意了。”雪春熙从容一笑,似乎并没有被御史刚才坑了一下而感觉恼怒,真心实意地道谢。

对她这般淡定如常的态度,御史更是满意。

在大皇子身边,可不能总是一惊一乍的,七姑娘果真最是适合。

思及此,御史有意回去在皇帝面前美言,不只是嘴皮子说一说而已。

若是能让大皇子更进一步,有了从龙之功,他和他的家族以后能够走得更远。

不仅仅是皇帝,还有储君,起码两代之内,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送走了御史,雪春熙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吩咐道:“蔓霜,让人把被褥抱过来,给他们都盖上。屋内的火盆再添上几个,今晚也叫几个小丫鬟来守夜,若是做得好,自有赏赐。”

“是,姑娘。”虽说灵犀山上的丫鬟大多从山下收的孤女,有了银钱也不能到山下挥霍。可是有钱能得鬼推磨,她们就能跟采买打好关系,想买什么自然也容易些。

更有甚者,或许能打动管事,跟在几位姑娘身边做事,也更是体面和舒服。

小丫鬟自然是高高兴兴地应下,就差拍胸脯保证会好好照顾这些亲兵了。不过留意屋内的火盆没熄灭,再支使粗使婆子把被褥抱过来,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就能得到赏钱,何乐而不为?

雪春熙扫了眼地上东倒西歪昏睡过去的亲兵,又道:“你回去照顾三殿下,我今晚去别院将就一晚。”

再是问心无愧,她也害怕被封应然误会,接而对上他责备又失望的眼神。

蔓霜担忧地看了自家姑娘一眼,迟疑道:“姑娘,此事三殿下必然不会……”

雪春熙摇摇头,止住了她的话头:“这事到此为止,明天我会亲自去跟三殿下解释的。”

说罢,她转身离开。

蔓霜皱着眉,回头见小丫鬟频频向这边张望,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不高兴地道:“快去办事,磨磨蹭蹭做什么,没得冻着他们了。”

“是,蔓霜姐姐。”小丫鬟调皮地眨眨眼,呼啦一下都跑掉了。

回到院子,转告了封应然关于雪春熙的话,蔓霜没敢多说,只道:“七姑娘明早会过来向殿下亲自解释,若是有人胡乱嚼舌根,还请殿下暂时不要轻信。”

“我明白了,让七姑娘费心了。”封应然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吩咐蔓霜今晚送饭后不要打扰他,要早早歇下休息。

闻言,蔓霜更是担心,三皇子莫非早就听到了什么人造谣,这是恼了七姑娘吗?

她忧心忡忡地关上门,要是三皇子偏心偏听,那么七姑娘就没必要跟随这样的人了。

御史夜里吩咐随从,那名昏睡的御林军侍卫如果醒来,要第一时间来知会他。

还以为侍卫好歹睡到天亮之后才醒来,谁知道这才三更天,他又是打滚又是尖叫,吓得伺候的丫鬟浑身颤抖告知随从,随从不得已只好来打扰正好眠的御史。

御史黑着脸,披上厚实的披风就赶去了偏院。

老远就听见侍卫大声叫嚷,他不由皱眉:“这个时辰,再让他叫下去,整个灵犀山都不得安宁。”

好歹是御林军的侍卫,叫这么大声实在是丢人现眼。

随从大冷天仍是一头冷汗,胡乱擦了擦,慌忙解释道:“回大人,这侍卫还在梦中尚未醒来,属下试过很多法子,都无法把人叫醒。”

所以这是在噩梦之中受到惊吓而叫嚷,或许并非侍卫的本意。

“哦?竟然还没醒来?”御史眯起眼,走到房门前,看见侍卫发白的一张脸几乎扭曲,一双手胡乱抓着什么,叫声里的惧怕谁都能听得出来。

“看来雪家这种秘药十分好用,兴许刑部尚书会感兴趣。不知道雪家愿不愿意让出药方,回头该向皇上禀报一二。”

侍从听得脑袋一再低了下去,只觉得后背生寒。

若是刑部拿到这种秘药,被关进去的囚徒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连御林军侍卫这种铁铮铮的汉子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一般人?

思及此,他不由打了个哆嗦。

比起做出这种药的雪家人,御史更是让人害怕。光是看着侍卫,侍从就满心恐惧,御史却能想到这秘药有别的用处,这份近乎漠然的冷静叫人忍不住胆寒。

另外两个侍卫不管是推还是拍,都没能让榻上的人清醒。

御史抬手道:“去取一桶冰水来,浇下去。”

随从不敢耽搁,赶紧让人去窗外取了一桶冰,呼啦啦倒在侍卫的身上。

被浇了个透心凉,旁边的侍卫躲开,也被溅了一些,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偏偏榻上的人依旧毫无动静。

“这药不错,既然醒不来,那就只能等着了。不过在灵犀山做客,不好吵着几位殿下,堵上嘴好了。”御史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去睡个囫囵觉了。

想到封应然的那些亲兵也是这个待遇,御史嘴角一弯,显然心情不错。

“你派人去院外走走,听一下动静再来回禀我。”

随从应下,知道御史到底还是不放心,提着灯笼,也不敢推诿,直接亲自去走了一趟。

刚走到角门,就隐约听到一个婆子碎嘴道:“真是可怜,堵上嘴连叫都叫不出来,满地滚。被褥都踢开了,再是多添几个火盆,明儿凉着了,七姑娘指不定要责罚我等。”

一个小丫鬟不以为然地答道:“莫要担心,姑娘是个明理的,虽说吩咐我等照顾这些人。火盆没灭,还添了几个,被褥又是送来厚实的。他们满地打滚把被褥踢开,却不是我等的错了……”

余下的话随从没再听,欢天喜地回去禀报了。

看来亲兵在屋内没被挪走,堵上嘴没个声响,指不定第二天就得冻出病来。

封应然再有能耐,没有这些左膀右臂在,孤家寡人又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等随从走远,小丫鬟打着哈欠朝外探头瞥了眼:“可算来了,等到三更,我早就困得眼睛都打不开了……”

婆子啐了她一口,压低声线道:“七姑娘给足两份赏钱,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小丫鬟笑嘻嘻地道:“也是,七姑娘还真是大方。听说苓笙姐姐亲自送来家主对她的打赏,三个大箱子,也不知道里头有多少金元宝来着。”

“姑娘给的,你就接着。不是你的,就别多想了。”婆子没好气地训了她几句,也打着哈欠回去睡了。

小丫鬟对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不过是年纪大些,倒把自己当长辈自居,还不就是个下等仆役?

随从的回禀让御史很满意,总算落下了心头大石。

御林军侍卫直到天明才幽幽醒转,身上的衣裳被冷水打湿,早就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他连打着几个喷嚏,呆呆地坐起身。

其他几个守着他的侍卫醒来,问了几句都没见回应,摸着脑门,烧得烫手。

他们当侍卫的,不能擅自做主,只能让随从去禀报御史,再请郎中来。

御史睡得沉,随从不敢打扰。

硬是等了一个时辰没见郎中来救人,侍卫彻底坐不住了,只能央了一个小丫鬟去找七姑娘。

雪春熙倒是爽快,二话不说就去禀明家主,把雪家的郎中请了来,好歹把这侍卫的小命给保住了。

郎中摸着白胡子,摇头道:“大冷天的泼了一身冰水,却没换掉湿衣裳,若非这人身体强壮,哪能等到这个时候,早就没命了。”

侍卫听得一身冷汗,他们何曾不想换掉这人的衣裳,可惜御史没开口,谁都不敢动手的。

他们对郎中千恩万谢,等侍卫醒来又是对七姑娘一番感恩戴德。

御史醒来,却让随从打听到郎中出了院子直接去了前院,只怕也是担心三皇子的亲兵会不会出什么事。

这郎中哪里是为御林军侍卫请的,分明是想要给三皇子的亲兵请,却苦于没有借口,如今倒是给了一个现成的。

“真是个蠢货,不过是泼了一身水就敢向七姑娘要郎中了?”御史颇为不悦,又道:“也罢,御林军到底是皇上的亲兵,该怎么罚,也是皇上来拿主意才是。”

随从眼观鼻鼻观心,想着这御林军侍卫就算好了,回去后受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以御史的为人,坏了他的好事,必然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

这侍卫的小命是否能留下,还是未知之数。

说得好听是皇帝的亲兵,实际上依旧是天子的奴才,想打想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随从对御林军侍卫有一丝怜悯,却是不敢在御史面前表露半分的。

不然倒霉的那个人,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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