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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重生:我一脚踹飞状元全家

酒杯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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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李华盈林怀远   更新:2024-04-06 0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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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重生:我一脚踹飞状元全家》精彩片段


李虹映脸一黑,就要站起来。

李华盈却按住她手臂,莺时向她身后婢女兰熙使个眼色。

兰熙立刻上前一步道:

“林二小姐莫开玩笑了,盛京谁人不知,护国公主下嫁林府,林府竟是连例银用度都不分发给公主!娶个媳妇一毛不拔,真是好气度!”

“再者公主用自己的嫁妆修葺自己的宅子,养自己的狗儿有何不可?”

“狗儿住的好那是因着公主大气,你住的还不如狗儿好,是因着什么呢?”

李华盈看向李虹映一挑眉,眼中含笑。

李虹映得意地轻哼了一声,脸上都是傲色。

林锦燕却是听得脸蛋涨红,连看都不敢看周围的各位宗妇贵女的脸色了。

夏梨玉这时却站出来,面上似有愁容。

“殿下,我曾听闻大婚那日,婚宴是如何地体面风光,女子一辈子最喜悦的不就是大婚那日。”

“就算是为着这个,殿下也应当对林伯母和燕儿多谢体贴敬重。”

她说得情深意切。

却不料刚说完,场中便已有了嘻嘻笑声。

场中一个粉衣贵女站出来问道:“你是何人?”

夏梨玉见状有些莫名,也只能答道:

“我从江都来,是驸马爷的旧友。”

那粉衣女子听着一笑便道:

“我当是谁,原来不过是江都乡野女子,你可知公主大婚乃是皇后娘娘同礼部操办的,也由得你红口白牙在这说好坏!”

夏梨玉俏脸一白,看着众人皆目光鄙薄。

竟是一掩面,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跑了出去。

李虹映看着直皱眉:“你嫁的这林家,里面究竟都是些什么人物,一个二个都这般没规矩。”

李华盈对着她莞尔一笑:“你还真是说对了。”

“……”

那边陆英正要去外面看沈清卿去了何处,正好看见林怀远大步出来。

林白在后面追着喊:“驸马,驸马爷!”

林怀远豁然转身,面沉如水:

“不要叫我驸马!”

饶是陆英迟钝,如今也明白了李华盈在府中的处境。

再看林怀远这模样,她翻了个白眼,直接迎了上去。

“呦,这不是驸马爷吗?驸马爷脸这么红可是吃多了酒?驸马爷怎么急着走呐?”

正说着林怀远直接转头便走。

陆英在后面追了两步,声音响亮地道了句:

“驸马爷慢走!”

这边乱成一团,后院里林恩驰手里拿着个木匣子,怅然往文星轩走。

今日外面喜庆热闹,他也依旧只能窝在房中读书。

方才趁着及笈礼成之时,林锦燕回房间更衣,他便去将自己准备的及笈礼送与她。

只可惜林锦燕忙得很,眼界又高。

哪里看得上他这自己雕成的木头钗子,直接就说不要。

还让他回房读书,不要出来惊扰到贵人。

林恩驰轻轻叹了口气。

自小大哥最得母亲喜爱,二姐姐眼中亦从没有他这个弟弟。

偌大一个林家,他却只能活在文星轩书房的三尺地界,无人在意。

他深思不属地走着。

面前却突然迎面一阵香风,浅绿的轻纱在他面上一拂而过。

耳边是女子的一声惊呼。

林恩驰一抬眼,便见一个浅绿衣裳的女子身形不稳就要摔倒。

这里假山林立,地上还有不少沙石。

若是她摔在地上,怕是少不得要流血。

林恩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男女有别。

手中木匣子一扔,一把拉住女子手臂,另一手环住她脊背。

这才堪堪稳住她身形。

感受到女子薄衣之下的温热肌肤,林恩驰面上通红,立刻放手一个作揖:

“恩驰冒犯,请小姐责怪!”

沈清卿也吓了好一跳,这会扶着心口才缓过神来,忙道:

“怪我,走路才急差点撞到你,想躲避又没站住,好险你扶住我了。”

林恩驰心里稍安。

一抬头便见到一张皎若秋月的美人面。

臻首蛾眉、剪水秋瞳。

粉白腮边两颗碧绿小珠轻轻晃动,看得他心中竟有些麻痒。

见他呆住,沈清卿面上也有羞意,说道:

“我是沈府的沈二姑娘,护国公主的舅家。”

林恩驰回过神来,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原来是沈小姐,我是驸马爷的弟弟,行三,叫恩驰。”

正说着,林恩驰便看见地上那被他扔在一边的木匣子,里面那只木簪也摔在地上。

林恩驰赶紧蹲下,小心将木簪捡起,在匣子中放好。

沈清卿也蹲下来,看着他仔细的动作,歉意道:

“真对不起,若不是我撞过来,你的东西也不会掉,可弄坏了吗?我赔给你。”

“不用的,这本是我送给二姐姐的及笈礼,她又不要,那这东西也没什么用处了,本来也不值钱。”

林恩驰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苦涩。

沈清卿看他这模样,便道:“林三公子可否将这簪子借我一观。”

林恩驰一怔,便递出去。

“这是你亲手雕的?”

沈清卿细细一看,水葱样的白嫩手指轻轻在黑色木簪上划过。

林恩驰看着面上更红,只慌乱“嗯”了声。

“这木簪子天然雅趣,又是家人亲手做成,若是我收到这样的礼物,肯定欢喜地日日戴在头上。”

“真的……吗?”

林恩驰闻言惊喜地抬头。

两人目光撞上,又双双躲避。

“自然是真的。”

沈清卿将木簪中放好,还给林恩驰,想起来又问道:

“你家中有喜事,你怎么不出去见客,反而一个人在后院里?”

“我……我读书不如大哥好,总是考不好,便要日日苦读,母亲才安心。”

林恩驰握紧了手中木匣,声音低了些。

沈清卿偷眼打量了他一眼,见他失落,便道:

“大朔重武轻文,读书又不是什么好出路,既没有天分,何苦强求,不如弃文从武去。”

沈家世代出良将,沈清卿的父兄都是威名在外的大将军。

她从小耳濡目染也懂一些。

“我看你身量高大,手脚修长,动作也敏捷得很,很像我大哥小时候,没准你还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呢,只看你愿不愿意。”

林恩驰愕然抬头,目光中带着惘然。

从没人与他说过这些,也没人问过他也不愿意。

林父是他们村里唯一一个秀才,林母引以为傲。

大哥又年纪轻轻,一路从江都考到盛京。

他亦为大哥骄傲。

只是他从小就不大会读书,大哥一天就能背会的书本,他一天连念都磕磕巴巴。

林母对他失望至极,嫌他没一点林父的样子。

只觉得是因为他不够用功,于是她不再让他和大家一起用膳,也不再准他出门。

只要他关起门来日日苦读,读不出个样子便不准出来。

他怕母亲的斥骂,也怕大哥失望的眼神,还怕二姐姐嘴里如刀般刺人的嘲讽。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痛恨至极自己为何就是如此蠢笨。

他这样无用的人也许就不该来到这世间。

可今日有人对他说,不是他的错。

兴许只是他没有天分,试试别的就好。

“你怎么了?”

沈清卿歪了歪头,不解道。

“我……”

“沈小姐,沈小姐!”

那边突然传来陆英的喊声,沈清卿回头看了眼,便道:

“林公子,表姐着人寻我呢,有缘再会。”

说着她提起裙摆急急忙忙地回头往陆英那边去。

林恩驰还呆站着,目送着那道倩影离去,才收回目光。

他正要回文星轩。

一转头竟赫然见到不远处,花树遮掩下林锦燕带着嘲弄的眼神。


林怀远猛然抬头,眼中带着震惊。

实在没想到这样小的案件,竟直接惊动了大理寺卿。

林母浑然不知什么大理寺卿,仍在叫嚷。

林怀远压下心头躁气,对林母道:“母亲,不要闹了,如今大理寺卿来拿人,这不是我们能从中调和的,你在他面前闹,儿子的仕途就要被你闹没了。”

林母的叫喊声戛然而止,眼神惶惶,还要再说什么。

林怀远直接对丝雨道:“送老夫人玉璋堂。”

说着他出门去将大理寺卿江予川迎到雾凇堂中,李华盈坐于屏风之后。

林怀远丝毫未敢为方勇兵求情,只敢说些麻烦大人之类的话。

于是江予川这拿人拿得十分顺利。

但就在即将踏出雾凇堂时,他脚步一顿,突然回头看向屏风。

“下官还未向护国公主见礼。”

李华盈挑眉,扬声道:“江大人无需多礼。”

江予川又道:“不知殿下以为,这案子如何办理?”

“自然是,秉公办理。”

“下官知晓了。”

江予川一作揖便踏出了雾凇堂,林怀远急忙追着出去相送。

李华盈却想到上一世,似乎这江予川也有这一问。

只不过当时她说的是,望江大人网开一面。

如今兜兜转转,她连面都未露,却没想到他居然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那边江予川刚坐上马车,校尉孟庭简便跟着钻上了马车。

江予川无奈看向他:“你怎么又过来了?”

孟庭简咧嘴一笑,坐没坐相,凑近江予川问道:

“江老哥,怎么回事,你平日里最为刚正不阿,怎么刚刚问人家公主,‘殿下以为如何办理’?”

他故意捏着嗓子学得怪腔怪调,说完哈哈大笑。

江予川被他逗笑,用书简在他头上一拍。

“你啊,什么时候能正经些,有个世家公子的模样!”

孟庭简随意一摇头:“这不是跟着江老哥学嘛!”

说着他又嘻嘻一笑:“说真的,你不会是因着人家护国公主美名在外,动了什么心思吧?你跟我说,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不过是多问一句罢了。”

说着江予川将手中书简放下,目光透过帘子,看向繁华的街道。

百姓安居乐业,皆是因为边关稳固,盛京方能无忧啊。

夜里,江予川拿出信纸,提起笔却又有些犹豫,这等小事真要也写上吗?

思虑良久。

他想到那人当初恳求他的模样,倔强又满怀希望。

罢了,江予川还是落笔一字一句写下。

纵然只是小事,于他而言,也都是大事吧。

第二日林怀远照常上朝,却没想到御史直接参了他一本。

批他纵容亲友调戏官员女眷,身为理政学士天子近臣却不谨言慎行。

圣上并未多言,依着旧例扣了他一月俸禄。

又罚他每日下班后清扫宫道,以示清心正性体察下情。

虽说寒门出身,但林怀远自小便是个读书苗子,被林母捧着长大。

在家里那是油瓶倒了都不用扶。

更别说高中之后,那是过得顺风顺水,手里最多也就执着书卷。

如今他拿着一人高的大竹扫帚清扫宽大的宫道,时不时还有个宫中贵人经过需得行礼。

扫完回来他是累得腰酸背痛,胳膊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晚上回来用膳自是迟了不少,林母见他这狼狈虚弱模样,心疼地直掉眼泪。

“早知道要叫我儿受这么大的苦,还要罚俸,昨天就该让李华盈把他们送进官府算了!”

“也不至于我的儿被罚,表哥还要流放岭南,他这去了还能有命在?”

说着林母擦擦眼泪,又生起气来:“你这媳妇就会天天在家里摆个公主架子,在我们面前牛气,有事能用上她了,她屁都不放一个!”

如今东院管着饭食,饭菜滋味本就一般。

林怀远又听着林母的哭诉抱怨,吃了两口就再也吃不下。

他放下筷子说要回去歇歇,林母又是一堆话,要他多吃些要他泡澡休息要他晚上早睡。

好不容易出来玉璋堂,他长出一口气。

抬头便看见了月儿圆圆银盘一样,他想起与李华盈大婚那日,月亮也是这样圆满。

可他在大婚前,曾亲耳在春日宴上,听见她与密友耳语。

“文弱书生,百无一用”,心中实在介怀。

便推脱父亲孝期刚满三年,他实在无心情爱。

直接在大婚当夜与她分了房,长住雾凇堂。

这般想着过往旧事,林怀远走着走着一抬眼,发觉自己是走到了瑶仙院。

门口府卫对他拱手:“驸马爷,公主这会不在主院,刚去了雪卢园。”

林怀远张张嘴,想说自己并未寻她。

不知为何,脚步还是朝着雪卢园去了。

一走到雪卢园,里面便是欢声笑语和狗儿兴奋的跑跳喘息声。

守在外面的陆英诧异道:“驸马爷怎么过来了?”

李华盈在里面听见动静,便让林怀远进去。

谁知他刚一进去,雪卢直接窜过来往他身上一扑,险些没将他扑倒。

林怀远本就身体酸痛,雪卢扑这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李华盈难得见他这狼狈模样,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莺时莺飞几个也都笑起来。

恙礼急忙过来唤走雪卢,林怀远这才松了口气。

又见月色下李华盈笑意盈盈,率性又娇媚。

他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

却不知为何心中那股疲惫仿佛在她的笑颜面前,莫名散去一些。

林怀远脸上也有了笑意。

“殿下见怀远狼狈,竟还笑得这么开心?”

“驸马平时总爱端架子,难得见到驸马惊慌失措,自然值得一笑。”

李华盈眼里仍有笑意,微抬下巴。

林怀远笑着摇摇头,在小桌旁坐下。

只是一动作腰间便酸疼难忍,他不由得轻“嘶”了一声。

“驸马这是怎么了,今日下值还晚了好一会。”

李华盈眼神追随着院中玩耍的雪卢,随口问道。

林怀远一怔,看了李华盈一眼,才轻叹道:

“郑御史今日上朝参了我一本,圣上罚了我一月俸禄,又命我每日下值后打扫宫道,这才……”

李华盈听得“扑哧”一笑,美目上下扫了眼林怀远。

“那驸马可悠着点,可千万莫因打扫宫道病倒了,不然可真成了笑话。”

林怀远垂眸,心中叹息。

早知如此,他昨日又何苦拦着李华盈。

想必她早就想到,按方勇兵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迟早要在盛京闯出大祸。

林怀远正想说句抱歉。

院中的雪卢却一撒欢跑过来,在李华盈脚边滚地露出肚皮。

李华盈也笑着抚摸它雪白皮毛。

林怀远一眼就看见雪卢脖子上的彩云络子,里面缠着个小金锁。

这不太齐整的络子不正是李华盈房中那个?

这络子……怎会在雪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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