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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高质量小说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玉美人”大大的完结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宋妧谢煊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此时的大殿内,宋妧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不舍得眨眼,一直盯着谢煊看。他好厉害。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皇帝,明察秋毫,不错怪好人,不放过坏人,太好了。谢煊特别想让谢行之出来看看,瞧瞧这小姑娘崇拜敬仰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灼热,令他心尖发热,颤个不停。他眉目柔和,明知故问:“阿妧,你在看什么?”宋妧露出甜甜的笑容,“......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4-30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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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玉美人”大大的完结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宋妧谢煊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此时的大殿内,宋妧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不舍得眨眼,一直盯着谢煊看。他好厉害。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皇帝,明察秋毫,不错怪好人,不放过坏人,太好了。谢煊特别想让谢行之出来看看,瞧瞧这小姑娘崇拜敬仰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灼热,令他心尖发热,颤个不停。他眉目柔和,明知故问:“阿妧,你在看什么?”宋妧露出甜甜的笑容,“......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三位大人请回,陛下已经下旨,诸位回府等着消息便可。”

秦兆兴面色乍青乍白,他一言不发,叩首行礼后便起身离开。

宋正天倒是面色如常,只看了眼弟弟,小声道:“回府吧。”

宋正德起身时扫了眼已经空无一人的偏殿门口,他的目光极为复杂,最后随着兄长的脚步,浑浑噩噩的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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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大殿内,宋妧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不舍得眨眼,一直盯着谢煊看。

他好厉害。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皇帝,明察秋毫,不错怪好人,不放过坏人,太好了。

谢煊特别想让谢行之出来看看,瞧瞧这小姑娘崇拜敬仰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灼热,令他心尖发热,颤个不停。

他眉目柔和,明知故问:“阿妧,你在看什么?”

宋妧露出甜甜的笑容,“哥哥,你真好,处事公平,对我也好。”

谢煊牵着人往暖阁走,轻声回应:“嗯,阿妧对我也很好。”

宋妧坐到矮榻上,她疑惑问:“安堂是什么地方?那个女人去了会受到惩罚吗?她是不是以前也欺负过我姐姐?她为什么要做坏事?”

“安堂是个普通的地方,谢枝去了会过得很辛苦。”

谢煊耐心教导:“阿妧,她那样愚蠢的坏人,去了哪里下场都不会好。”

“人蠢一些但心不坏的人,或许会吃亏会辛劳会过着平淡的日子,但这人如果没了底线又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为此作个没完,那这样的人早晚都会死。”

“阿妧,人世间有很多道理,其中大部分都不适合你,你不需要问这些,你要学的东西,我以后会安排,有我在,我会护着你。”

宋妧眼睛里闪过几丝困惑,她小声呢喃:

“我要学什么?我娘和姐姐不想让我出门,也不想让我去学堂,她们怕我走丢,总是很担心我。”

听到这句话,谢煊对心中的那些猜测有了些许笃定。

至于接下来怎么安排,他还要和谢行之商讨。

毕竟谢行之总有出现的时候,如果他们两个人的意见不统一,宋妧夹在中间会很为难的。

如若一个要这样一个要那样,一个小姑娘根本无法反抗,可不就得吃苦头。

谢煊已经有了初步的谋划,只等今晚和那疯子好好商议一番。

他望着宋妧肤白如玉精致清丽的小脸,笑着问:“阿妧,你想读书吗?”

宋妧摇头,“我不知道,我很笨,反应慢,以前他们都笑话我。”

他们?

谢煊目光深深,他闲话般问着:“他们是谁?为什么笑话你?”

宋妧也没有隐瞒。

“我脑海里有记忆,我不骗你,我以前是傻子,我现在不傻了,但我六岁以前没记忆,所以两辈子凑一块我也不聪明。”

如此坦然,让谢煊都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最终淡然一笑。

算了,管以前做什么。

按她的意思,以前是傻子,又来了个六年空白期,满打满算,又添又凑,那她的心智勉强也就是十三四岁。

身子倒是熟透了,就是头脑性情被保护的太好,缺了教导。

无妨,由他出手,教个半载,就够用了。

总得把人吃进嘴里才是,他再禁欲,也有欲望,忍得这么辛苦,不划算。

谢煊紧紧盯着身边的小白兔,唇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宋妧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她就觉得谢煊看她的目光特别灼热,她控制不住,面容上渐渐浮现出红晕。

“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这小姑娘含着水光的眼睛像是会说话,里面写满了羞涩困惑,干净到诱人。


他顿了片刻,松了口:“我现在回去禀告主子,你现在去地窖里藏好,没有收到暗号,不要出来。”

然而谢信没有等到好消息,反而等到了谢行之。

他藏在地窖里,先是听到马蹄声在前院停下,后又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他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很有一种死到临头的绝望感。

他该怎么办....

谢行之站在大堂鄙夷的看着乌泱泱的人群,甚至有几个男人连裤子都没穿就被人从被窝里提了出来。

他扫了一眼,很是瞧不上。

普通男人就是不行,那玩意就一丁点,短小不精悍,微乎其微大可忽略不计,那处长得如此潦草,还有脸出来寻欢作乐,当真是不知所谓。

他冷声吩咐:“去查查这背后的东家是谁?这里面有官职的都抓到外面去。”

说完,他又一脚踹开侍卫搬来的椅子,嫌弃的不得了,脏的要死。

他语气幽幽:“朕身为一国之君,大半夜的还在为国为民的操劳,他们倒是潇洒,裤子一脱可劲狂浪。”

“一个个的平日里装腔作势满口之乎者也,此时再看,不过是些狐群狗党,全都拖出去先打再说,给朕好好杀一杀这不正之风。”

凌风行礼后便去安排,陛下没说打多少,那就要一直打,他要看着才行,省的闹出人命。

眼下整座青楼已经被包围住,谢信插翅难逃,最后,谢行之冰冷的视线定在后院方向。

他沉着脸,信步往后院走,站在院子中环视了一圈。

老树枯井石桌房舍,这些无异常。

他又去看脚下,沿着院子他缓缓踱步,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

他侧头朝身后示意,几个训练有素的侍卫上前研究一番后找到了机关。

在谢行之的同意下,地窖被打开。

谢信被拖出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求饶的话术。

“陛下,我想明白了,我只是我母妃的一颗废棋,我背后肯定还有一个人,您留着我还有用。”

谢行之的面容一半被身侧的火光映照着,一半被暗沉的夜色覆盖住。

他眼底渐渐染上猩红,他不适合京城,他就是谢煊心底的恶,就是他人演变出来的怪物。

他真的很喜欢杀人。

在北漠,打开城门,关外的蛮子根本杀不尽,那种畅所欲为的杀戮很大程度的缓解了他的病症。

方才前院混乱嘈杂,他强忍下想将所有人杀光的躁动,而此时,面对谢信,他再也忍不住。

他神色冷漠,声音里有着森森寒意:“那背后之人是谁,其实你根本不知道。”

“你说你这样的废物,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谢信确实不知道那个帮过他的人是谁。

他察觉到杀意,急忙开口:“我藏了不少钱,我用钱来买我的命....”

谢行之沉默片刻,忽然轻嗤一声。

“你倒是提醒了朕,你娘她贱婢一个,她出身低微一穷二白,你的银子都是从哪来的?”

“痛快的死法你不要,非得自作聪明,没想到你骨头这么硬竟还敢藏银子,那朕就给你剔剔骨。”

说完,他突生一抹烦躁,“把他带到谢怀和郑氏面前施刑,我倒要看看这一家三口的情意有多深。”

谢信被堵住嘴拖了出去,前院吵吵闹闹的还没结束。

谢行之解决完蝼蚁,他便驾马直接去往平阳侯府。

这次熟门熟路,他翻了墙找到方向后很快就到了桃安居。

轻轻推开房门,霎时馥郁芬芳,淡香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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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之今夜遇到宋妧,确实是意想不到的巧遇。

他也确实和谢煊达成了共识。

他负责杀,谢煊负责善后。

如果是以往,他才懒得处理这些琐事,让那个伪君子出来办事再好不过。

然而此时,他有了宋妧。

他的女人,谢煊休想染指分毫。

如果让那个伪君子出来,那宋妧岂不是就落入了其他男人的怀里?

「滚!」

给意识里的谢煊撂下一个字,谢行之强忍着疼痛,抱紧怀里的女人,大步往太和殿走去。

身后随侍的男人是谢煊的暗卫凌云,也是为数不多知道主子病症的亲信之一。

自从十年前主子得了离魂症,他们几个当真是有苦难言。

一个人,两个性情,两个喜好,两个办事风格,两个...

总之,除了样貌,其他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

自从主子不必再去战场上厮杀,两位主子便默契的分开出现,互不打扰,几乎没有出过差错。

私下里他们这些暗卫认白日出现的谢煊为正主子,夜间出现的谢行之为副主子。

宫变之前,正主子白日里有所交代,告知他们晚间厮杀结束,他会前来处理朝臣的事。

此举深意,凌云自然明白。

无非就是副主子行事过于残暴,肆虐横行,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难见活物,不适合处理琐事。

然而此时,正主子显然没有出现,这该如何是好。

凌云抬头,正好和宋妧的视线对上,他浑身一僵,心中更添诡异。

除却下午他们突然收到副主子递来的吩咐和画像,他之前从未见过这位姑娘。

正主子他可知道这件事?

现在该怎么办?

谢行之走到半路的时候,宋妧开始挣扎。

她很生气,开口质问:“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找姐姐,你答应我了,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那声音又软又绵,娇音萦萦,听不出多大的不愉快,落在谢行之的耳朵里他只认为这是在和他撒娇。

“听话,别闹。”他嘴上哄着,心里思索着,京城宋家,仅片刻,他问:

“礼部侍郎宋宏,敛都御史宋云志,平阳侯宋正天,哪个是你爹?”

宋妧以为他要送自己回家,急忙说:“我是平阳侯府二房的姑娘。”

“原来是宋正德。”谢行之目光掠过不远处跪地俯首战战兢兢的诸多朝臣。

还真是看不出哪颗脑袋是宋正德。

他和宋妧的过往离奇又古怪,他没有刻意透露,谢煊应该并不知情。

以往他的身份危机重重,为免连累到宋妧,他并未急于去调查她的出身来历。

平阳侯府嫡枝次子宋正德。

一个迂腐固执,不知变通,无甚作为的太常寺少卿,他从未放在眼里。

这官职确实不够看,小姑娘的皇后之路还有的磨。

“你母亲姐姐那里,我会安顿好,现在你只需乖乖坐在我怀里。”

谢行之进了太和殿坐到龙椅上,一边说一边把怀里的女人放到腿上。

他原是想在太和殿的门外处理这些朝臣,但如今已是九月,夜间的寒风,娇柔的宋妧受不住。

宋妧方才被抱住视线受阻,她刚想开口就看到眼下的金銮殿以及门外密密麻麻的人。

她怔住,震惊不已,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敢乱动。

谢行之察觉到她的恐慌,并未再多言,只抬手将人搂紧以作安慰。

谢煊一直在钳制他,额角持续在疼,愈演愈烈。

他没那么多耐心,接过凌云送来的披风,把宋妧裹住后,沉声开口:

“让他们都进来。”

大晋朝建立数百年,谢氏皇族本枝百世,最是不缺龙子凤孙,皇权斗争波谲云诡,皇位更迭不可谓不频繁。

但是一个早已离世的废太子眼下竟高坐皇位之上,众臣不免忆起十年前的那一场腥风血雨。

往日里位高权重华冠丽服的臣子们皆心中忐忑,惴惴不安。

尤其是御阶上高大的男人怀里竟坐着一个纤细娇小的少女,这画面堪称诡异。

识时务者为俊杰,张首辅为文官之首,他进了大殿便跪地俯首,以表臣服。

“臣张广叩见太子殿下。”

谢行之对于十三岁以前的记忆并不是很感兴趣,但张广他还是认识的。

谢煊曾经的老师。

当年的太傅,如今的首辅。

他冷笑,升的倒是快。

“太子?张广,你是在嘲讽我吗?”

听到这句饱含讥诮的话语,张广只觉得可叹可惜。

当年那个城府深沉,远见卓识,冷静自持的东宫之主终归是不会再回来了。

他想起当年的英国公宁若望,还有那位贤良淑德的宁皇后....

张广面容上血色褪尽,他有罪亦有愧。

“殿下,往事确有冤屈,臣饱读圣贤书入朝为官,却因怯懦自私选择明哲保身,臣有罪。”

谢行之眼底幽光沉沉,迟来的谢罪,要它何用。

“张广,你当真是清白的吗?”

他扫视着张广颤抖的身躯,他缓缓开口:“殿内所有人,当年你们都做过什么自己心知肚明。”

“犯了错的人,祸连三族,一个都不能少,胆敢违逆与我的人,一律就地斩杀。”

此言一出,群臣顾不得装死,立时爬出几个臣子,颤抖着讨饶:

“殿下,臣一人有罪,愿以死谢恩,还望殿下宽恕....”

“殿下,臣以往后定会对您肝脑涂地....”

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谢行之本想在殿内杀人,但他想到怀里弱不禁风的宋妧。

他顿了片刻,偏头朝身侧示意,手势上开下合,凌云立即领命。

转瞬间,就被拖出去七人。

朝臣们还在惊恐不安的时候,殿外阵阵异动,随后,数个身影被拖进殿内。

众人虚虚一看,心中悚然一惊。

是睿王等几个皇子。

谢行之眸光晦暗,唇边却露出笑意。

“诸位都是大晋的肱股之臣,忠心自不必说,太康帝的皇子实在太多,其中废物占多数。”

“这些都是你们以往孝敬的王爷,交情匪浅,不如你们陪这些皇子皇孙上路,如何?”

众人皆惊。

杀人诛心呐!

眼下这样的情况,奋不顾身以死明志实在没有必要。

摸爬半生,官位加身,其中艰辛,饱含风雨,谁愿意为那阶下囚送命。

这又是不是亡了国,不过是换个人做皇帝,怎能这般枉死。

众臣想归想,但都不敢求饶,场面一时颇为凝滞。

谢行之看够了这些人冷汗津津的狼狈样,那一张张虚伪的嘴脸,着实可笑。

御阶下的所有官员他一个都不想留,如此窝囊,全都该死。

谢行之命令还没有吩咐下去,他的额头便开始剧痛。

他察觉到谢煊的意识,心中生怒。

又来控制他。

做梦。

他双目泛红,额角沁出冷汗,强撑着刚准备开口,怀里的人便握住他的手。

他一怔,低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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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了。”

清冷的嗓音由远及近,话音刚落,宋妧就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

她抬头环视四周,空旷寂静,室内无窗,只点了昏暗油灯。

目光所及之处,满墙的佛经的和符纸密密麻麻,无数个铜镜悬挂其中,虚虚实实,更添诡异。

她闻着空气中熟悉的檀香味,心下了然。

果然,时隔许久,她又飘到了这里,又见到了他。

宋妧收回视线,转身抬头,一双眼睛清澈皎洁含着水似的凝望着他,欲言又止。

眼前的男人容色夺目,骨相皮相皆是一流,相貌虽美,但五官轮廓凛锐,攻击性十足。

玉面红唇,高鼻深目,那双漆黑的眼睛没有一丝光亮,乌沉沉的,泛着森然冷光。

青铜莲花灯台上烛火已燃至半截,幽暗的火光摇曳闪烁,男人缓缓朝她逼近。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强势的气息压下来,面前阴影一片,宋妧像被牢牢钉住。

她其实也以为两人不会再见了,但她还是来了。

她有些紧张,不知道怎么回答,又不敢不回答,只能先吐出一个字:“嗯。”

如此敷衍,显然疯子很不满意,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压抑。

“可还记得该如何唤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意味不明的发问,宋妧福至心灵连忙点头。

“记得记得,你是行之哥哥。”

谢行之要笑不笑的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冷晦,“你心悦我吗?”

心悦?宋妧对这个问题很熟悉。

但是她上一次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她鼻尖闻着疯男人身上那股非人非兽的血腥气,想到以往两人相伴的时光,她答非所问:

“好久未见,你还好吗?”

听到这句话,谢行之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如炬。

整整一年未见,确实很久。

她很少出现,但每一次都会乖乖陪着他,没有好奇也从不多问,两人同处一室,分外和谐。

他贪恋那些时光,但却留不住眼前的女人。

在这里,两人无法相融,只能交谈相望。

甚至子时过后,这个女人就会消失,与他相伴的好似仅仅只是一缕魂魄。

如果不是室内余留下的女人体香,他甚至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然而虚与实,真与假,都不重要。

他很快就能找到她了。

随着时间推移,他距离京城越近,这女人出现的时刻就越来越少。

谢行之有一种直觉,眼下这种境况的见面将会是两人的最后一次。

他细细描摹着这张美人颜,鼻息间若有似无得香气令他生出些许愉悦。

确实比那些粘稠的血腥气好闻许多。

谢行之没有回答这句话,眼见她身上的气息愈加薄弱,便知子时快到了。

他露出一丝笑意,唇线在明暗交织的烛光里勾勒出意味深长的弧度。

“既然你没有心悦于我,又为何要来找我。”

宋妧仰头,眼眸莹莹,小心开口,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谢行之看她那乖巧的模样,一瞧就很好欺负,他心里的黑水开始泛滥。

他故意拿起一旁沾了血的剑,指腹擦过剑身,他沉声问:“知道我这把剑砍过多少颗脑袋吗?”

果然,一句话就将宋妧吓得一哆嗦。

她抿唇不语,心里不服。

眼下大家都是一缕残魂,夜半相会,半斤八两,他怎么这么爱显摆。

谢行之见她不回应,故意找茬:“那你说说,你为何不去找别人,偏偏来找我。”

随后,又是一通诡辩:“既然来找我,那你就是我的人,你这般仰慕我又前来寻我,我必不会辜负你。”

他毫无预兆的俯下身,两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暧昧萦绕。

他紧紧盯着眼前人,幽冷的视线落在她无措的面容上,他逼问:

“之前我从来没有过问,我现在来问你。”

“你的名讳叫什么?何时及笄?是京城哪个府邸的闺秀?”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明日的宫宴,你可会去?”

宫宴?他怎么会知道?

宋妧魂都吓丢了。

她当然会去,但是...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察觉到意识开始消散。

她要离开了。

谢行之没有等到答案,心中的怒火无处宣泄。

这个女人碰又不能碰,抓又抓不住。

他只能趁着人消失之前留下了最重要的几句话:

“你记住,如果遇到一个叫谢煊的男人,你离他远一点。”

“谢煊不是我,我是谢行之。”

“乖乖等我去找你,如果你认错了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眼前朦胧的身影如幻影般转瞬飘逝。

谢行之本能的伸手,这一触,如风过无痕,无迹可寻。

刹那间,满室萧条,檀香幽幽,孤寂弥漫。

这间密室仅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床榻桌椅一件也无。

此处不过是一座无用的牢笼,妄图禁锢他罢了。

谢行之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眼前的佛经像和锁魂符,渐红的眼底幽光漫延。

一个疯魔之人,岂是区区修佛禅道所能感化。

即便能,他也不允。

没有人能够控制他,佛祖不行,谢煊也不行。

他提剑转身欲离去,却在一瞬间,无法抑制的疼痛席卷而来。

尖锐的痛苦遍布整个头颅,谢行之面色惨白,唇畔却露出笑容,那笑声寒凉刺骨。

阴冷的嗓音在暗室里响起,似自言自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谢煊,你又想掌控我。”

一室寂静,他的脑海里瞬间有人回应,那道声音清冽悦耳,十分沉稳。

「我没有,谢行之,明日还有要事,你莫要再胡闹,此时已过子时,夜色已深,你该歇息了。」

「谢煊,你这个窃贼伪君子,从我的意识里滚出去!」

「谢行之,你就是我,我才是主魂,你...」

谢行之强行将脑海中的对话和意识驱除,缓了片刻,脑海中喋喋不休的声音消失,他按着额头席地而坐。

一体双魂,何其怪诞。

一个体魄却装有两个强势的个体和思维,双强才能在脑海里共话言谈。

两个灵魂都不是善茬,共存一体,谁都杀不了自己,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种病症,无药可医。

过了许久,疼痛逐渐缓解,谢行之眼底的红丝渐渐散去。

室内的烛灯即将燃尽,暗暗绰绰的幽影中,那张杳霭流玉的面容上窥不见神情。

高大的身躯隐在黑暗中,直至密室彻底被深渊般的漆黑笼罩,也久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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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窗外已有曦光,宋妧掀开床幔,看着熟悉的香闺,上一刻还迷茫的思绪逐渐清晰。

昨夜发生的事,虽然离奇,但都是真的。

她也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否则怎么会有人再生后却有着上一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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