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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很会作

魏淮昀顾行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魏淮昀可不管,慵懒又惬意地朝软垫上一靠,阴阳怪气着:「起先谁说不给我立规矩,要宠着,这才几时?原是场面话呢。」我怎晓得这人如此脸皮,一时被噎住,缓过气来,决定息事宁人:「罢了,你莫再这般行事无状,怎可跳车?」

主角:魏淮昀顾行止   更新:2022-09-13 0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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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很会作》精彩片段


我是中宫盛宠的嫡公主,周黛却是宫女所生。


大魏花名在外的三皇子要同我们大周和亲,整个皇室适龄的公主只有我和她,算来算去,似乎也只有周黛去了。


只是,顾行止救我一命,我痴缠他七年,倒算是恩将仇报,如今,好像正是还清的好季节。


我便一头热,答应了和亲。


只没想到,大魏三皇子魏淮昀更是荒唐。


说什么,论身份,我是嫡,他是庶,倒不如来做我的驸马。


所以那人,收拾收拾,十里红妆,来入赘了。


像戏文里写的那样,我着红衣,骑白马,在京都百姓簇拥之下,去接我的……驸马。


这皇子很有意思,居然是坐在花轿里来的。


远远看到,我就扑哧笑了出来。


翻身下马,隔着花轿施礼:「殿下,我来接你了。」


「公主怎么不踢轿门?」花轿里的声音,明明清冽温润,偏偏被嚼得慵懒勾人。


这人戏瘾还挺大。


「大魏踢轿门是给新妇上规矩,殿下矜贵,合该宠着,故不踢。」


话落,那轿帘就被掀起,一只玉雕似的手伸了出来。


气氛烘托到这了,我也无奈,伸手去托。


他好自觉摆进来,借着力道下了花轿。


怪不得这样娇贵,可真是玉一样的美人,头戴嵌宝金冠,身着赤红锦袍,腰束白玉带,脚蹬青缎靴。


肤赛雪玉,唇若点绛,琼鼻挺直,下巴微翘,最妙的是一双桃花眼,眼尾略挑,如点嫣红,顾盼生辉。


春花秋月,不及其万分风姿。


意识到自己有多失礼,我偏开头,却被他出声止住:「怎的不看了,公主不满意?」


骄横得叫人头痛。


「满意。」我正过脸来赔笑,牵着他换到准备好的高顶华车上。


铜炉里青烟冉冉升起,他伸手无聊拨弄:「听闻公主从前有一个未婚夫?」


还没进门就翻旧账?


渡云寺大火退婚之后,我已经有半年多不曾见顾行止,也没人不开眼地提他。


贸然听见,心里居然有些胀痛。


「本宫早与他退婚。」


魏淮昀闻言,撩着眼皮子凉飕飕地瞧我,眼神里透出几分古怪:「怎的,提不得?」


意识到自己刚刚态度有些冷淡,我面上有些挂不住,他却是个更气性的,甩了手上的铜条,就要掀帘跳下去。


如何使得?


我赶忙抓住他的衣袖,急声制止:「作什么?」


谁料马车一个急停,魏淮昀便被拽了回来,这力道倒叫我俩滚做一团。


他那只手,狠狠摁在不该放的地方。


我的脸登时红了:「起来!」


「总归要摸,气什么?」魏淮昀不以为意,捏了捏,方才收回手懒洋洋坐了回去,面上挂着笑,也不如先前恼了。


恨不得撕烂这人猖狂的脸!他怎么敢!


大约看我气得狠了,魏淮昀舔了舔唇,斟酌道:「倒也不错?」


说罢,那对勾人的招子还朝下瞟了一眼。


「放肆!」


魏淮昀可不管,慵懒又惬意地朝软垫上一靠,阴阳怪气着:「起先谁说不给我立规矩,要宠着,这才几时?原是场面话呢。」


我怎晓得这人如此脸皮,一时被噎住,缓过气来,决定息事宁人:「罢了,你莫再这般行事无状,怎可跳车?」


「不提倒忘了,怎么那前未婚夫还说不得了,给我甩脸子?」魏淮昀眯着长眸质问着,「别是心里还记挂着,寻思再续前缘不曾?」


莫名给他说得心虚,明明是莫须有的事,偏偏好像给捉奸了似的。


我伸手牵过他安慰:「怎么乱想,殿下这样的妙人千里迢迢来屈就我,我可会让殿下受半点委屈?」


「你最好不要,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收拾狗男女。」魏淮昀抽回手,冷笑一声,睨了一眼便不再搭理我。


好生刁蛮,我头皮一麻,总觉得给自个招惹了一个祸害回来。




我同魏淮昀的婚事定在三月后,瑞雪照丰年,讨个吉利。


到了皇宫,父皇已经在筵朝殿摆好宴,候着我们俩。


带着他进殿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顾行止坐在右侧三排,与周黛面对面。


他仍是一身绣金纹的白衣,玉带束发,面如冠玉,眉眼深远,薄唇如樱,端是一副清冷模样,高山白雪,月下谪仙,凡人不可亲近。


我脚下步子顿了顿,敛下眼皮,不再看他。


这么细微的举动都被我身边这人察觉到:「怎么了?」


他声音懒懒散散,轻轻柔柔,略带着点关心。


唯恐他又生气,胡乱敷衍过去,与父皇母后见了礼便落座。


魏淮昀与我坐在一张案几上,上头的肥美膏蟹他一只也不曾碰。


「怎么不吃螃蟹?」我侧头看他,顺手拿起一只。


魏淮昀抬手支着额侧,撩着眼皮子瞧我:「又腥又麻烦,懒得吃。」


大概是给瞧昏了头,我体贴道:「我帮殿下剥便是。」


他没所谓地应了,我便低头细细给他剥壳,比给自己吃还认真。


身侧投下一片阴影,这人靠近过来,惹是生非:「公主怪会心疼人的,往常待你那前人,可是如此?」


听他又提顾行止,我忍不住偏头瞧去,却只见顾行止端着酒杯饮酒,连一道眼神都没递来,反是周黛冲我笑了起来:「皇姐怎么吃起螃蟹来了?」


我对这玩意儿过敏,也算是人尽皆知,她这么一说,席间众人自然看了过来,包括顾行止。


「公主怎么不说话?」魏淮昀可不知道众目睽睽之下当谨言慎行一说,身子骨好像更懒了一些。


我顶着众人的视线,将剥好的蟹肉蟹黄放进玉盘中,给他倒了一叠醋,放上些许生姜碎去腥:「吃罢,不曾这般,只你一人。」


虽然声音不大,但耐心听还是能辨出,座上父皇母后都笑了起来,席间众人也跟着笑,就连周黛都掩面,好似我们是什么神仙眷侣。


唯独顾行止将手中的白玉杯扔进了一旁的渣斗中,吝啬地瞧了我一眼,只一眼,就瞧得我五内生寒。


魏淮昀极敏感,顺着我的眼神望过去,冷声道:「公主在看谁?」


还不等我想出个法子敷衍过去,就有侍卫慌张地进来跪伏在地:「启禀陛下,洛水殿走水!」


洛水殿是我的宫殿,我自然着急地朝外跑。


筵朝殿众人也都跟着出来。


火势极大,分明要将里头烧得一概不剩,包括那些乏善可陈的回忆。


顾行止在那七年里也曾对我温柔过,洛水殿里藏着许多他送我的东西,虽与周黛不可相比,但到底是个念想。


我呆呆地回头看向他,他一身白衣立在那,面无表情,好像看的是烟火,而非灾火。


直到周黛凑到他身旁,他才弯腰倾听,露出些许认真的神色来。


魏淮昀轻拍我的肩膀,漫不经心道:「别太难过,回头你烧了的,我都一概不差地替你寻来便是。」


「我宫中宝物良多,殿下怎么说大话?」瞧他这副万事不挂心的模样我实在觉得好笑,郁结也一扫而空,便有心思调侃他。


他只是轻啧一声:「我母族是大魏第一皇商,什么玩意儿给你弄不来,没眼力见儿的东西,你宫中最宝贝的还在,急什么。」


最宝贝的东西?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意识到他说的是他自己,忍不住弯腰笑了起来,周遭的人都纳罕,我宫殿尽毁竟然还笑得这般开心。


「殿下所言极是,本宫最宝贝的东西还在,已是万幸。」


我声音不大不小,父皇听了带头拍手:「我儿倒有风流。」


群臣莫不附和,唯独顾行止站在不远处直勾勾地看着我,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深色,看得人喉头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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