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59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狠心的退婚

狠心的退婚

丁嫣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生我招婿,结果绣球竟被个小乞丐捡到。不过招婿本就是为了以后掌管丁家生意,所以夫君是什么不重要,摆设而已。只是没想到洗净后的小乞丐生得极好。

主角:殷乾丁嫣儿   更新:2023-01-13 14:2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殷乾丁嫣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狠心的退婚》,由网络作家“丁嫣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生我招婿,结果绣球竟被个小乞丐捡到。不过招婿本就是为了以后掌管丁家生意,所以夫君是什么不重要,摆设而已。只是没想到洗净后的小乞丐生得极好。

《狠心的退婚》精彩片段

前生我招婿,结果绣球竟被个小乞丐捡到。


不过招婿本就是为了以后掌管丁家生意,所以夫君是什么不重要,摆设而已。


只是没想到洗净后的小乞丐生得极好。


初次见面,他像只刚会睁眼的小奶狗,眼泪汪汪,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求小姐别嫌弃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我当时觉得,以后的夫君这样也不错,因为他小我一岁,我就让他成亲前先叫我「姐姐」,结果他脸一下红透了。


我只认为他单纯朴实。


但后来才知道,单纯的哪是他,是我。


眼前这个软糯无害的少年,竟然是在围猎中「死亡」的三皇子。


他不过是借我丁家掩护身份,避开太子锋芒,在背后搅弄风云,步步为营。


……


十九岁那年


我成了他的妻,婚后不到半年便有了身孕。


当时,我笑着躺在他怀里,看着他得知消息后的通红眼眶,暖意洒满全身,只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谁知,其实是厄运的开始。


现在想到,我都能恨得笑出声。


一个人演技得多好,才能装得那么无懈可击。


我直到被召进宫才知道,新君竟是我夫君。


他也不叫秦子竹,而叫殷乾,我叫了 7 年的名字都是假的。


进宫后,看着他身着帝服的威严模样,竟有些认不得。


事实证明,我从未认得过。


他对我极其冷淡,仿佛另一个人,却对着将军的女儿何莹含情脉脉。


我叫他放我出宫,他反又将我软禁起来。


我从一开始的伤心,变得认命,只想和女儿相依为命


可他连这点心愿都不满足我。


第2章

何莹小产竟将罪怪到我头上,还说要用我的安儿赔她孩子。


殷乾明知道我不可能害何莹,却还是同意将安儿交给她。


当时,安儿伸着小手,哭喊着叫「母亲」时,我的心像被扯得鲜血淋漓。


他抱着我,让嬷嬷将孩子带走。


我狠狠打他,骂他「畜牲」,他只是紧紧抓着我,垂眸道:「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当夜,我在何莹宫外捶了一夜的门,锤得双手鲜血淋漓,却只等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我浑身颤抖,当即呕出口血晕死过去。


那天以后,我不吃不喝迅速枯萎下去,即使殷乾缚住我手脚强喂我也无济于事。


终于,他怒了,叫人都滚出去,然后求我再忍忍,求我不要死。


我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嗤笑一声。


他红了眼眶,像曾经惹我生气般捧上我的手,满眼哀求:「娘子,再忍忍,马上就结束了。」


我笑笑,抚向他脸,看着他眼中迸发的光亮,一字一句道:「你真让我恶心。」


他表情一滞,眼睛通红地站起身道:「我不会放手的,丁嫣儿,你死也得和我在一个墓里。」


说罢转身出去。



次日,紫玉高调将我带回丁府。


太子府徽无人不知,百姓的议论声全部钻入马车,都想知道是谁家姑娘竟入了太子法眼。


整个都城都要沸腾了。


直到马车徐徐停在丁府门前,我深吸口气,在紫玉恭谨地搀扶中下马车。


周围惊呼声一回接着一回,甚至有人都不顾及我,开始讨论:


「丁家不是商户吗?还能傍上太子?」


「年龄都快 20 了,造孽啊!」


「怪不得前些日子退了那乞丐的婚,原来是有高枝儿攀了。」


……


一声声讨论不绝于耳。


紫玉自小练武,盛气凌人,回头扫视众人,议论的百姓立刻缄默。


我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


紫玉应该是被特意吩咐过,不像平时那般桀骜,对我恭敬有礼,十分客气,看得众人脸色难看。


一句「明日来接侧妃」,更是让他们脸色更加难看。


估计想着一个年龄大了的商女都能做太子侧妃,他们的女儿更可以吧。


我心中一片讥讽,嫁给太子有什么好?


真可笑。


5


父母以为我真被太子看中,一时间又喜又忧,我告诉他们太子对我极好,很宠我,他们才不再多问。


晚上用完餐后,红袖给我沐浴。


水雾中,我半睁着眼迷迷糊糊,昨夜太紧张几乎没睡,现在困得不行。


可是又不能睡,我「嫁给」太子的事殷乾肯定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来。


如果来了,那应该算是我「帮」太子找到的吧。


不过殷乾忍辱负重那么久,多少会怀疑太子纳我的理由。


「小姐,困了就睡吧。」


我打了个哈欠,点头起身,她给我擦净,套上里衣,便出门守夜了。


第13章

添香已经出府,估计正在家开心地做嫁衣。


可惜我看不到她成亲,有时候还挺羡慕她,无忧无虑又可爱,能和心爱之人两情相悦,平淡一生。


我垂眸,掩下波动的情绪,吹灭蜡烛,那种妄念,不是我该想的。


半夜,一声轻响。


抵在窗棂上的书签落地,有人进来了。


看着熟悉的身影缓缓接近,我有些意外。


竟然真来了?


殷乾正小心翼翼地走向我,见我醒着,眼神不甘。


「我就说姐姐怎么突然退婚,还知道了我的身份,原来是因为殷九河,但姐姐一向聪明,怎么不细想想,他会是真心吗?」


我冷漠道:「那你就有真心了?」


殷乾眸子闪过戾气:「丁嫣儿!我若不真心,今日怎么会冒险来找你!你真当我不知道今天是殷九河给我下的套吗?」


我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好笑:「你说这话,差点让我以为你跟何莹是逢场作戏了。」



这句话仿佛在我心上轻轻扎了下,不痛,却也不自在。


后来又说了些最近可能发生的事后,我便回房了。


谁知晚上,见到一副我压根想不到的场面。


「殿下?」


我沐浴完头都没擦干,出来就见殷九河端正地坐在小桌前看书。


红袖毫不意外,显然早就知道,冲我笑笑就准备出去,被我死死拉住。


她微笑一僵,偷偷看眼殷九河,然后毫不留情地将我手拿开快步走了出去,顺便「贴心」将门关上,留下只穿着里衣的我在原地,救命。


「殿下?」


我微微颤抖的声音终于拉回殷九河视线,只见他瞥我眼,淡淡道:「侧妃先睡。」


……


这是重点吗???


我咬唇,正准备问他这是在干吗?


可还没说出口,就见对方薄唇微动,彻底打消我接下来的话:「府里有细作,在找。」


我脸又红又白,那不是我猜的理由吗?你都不换的吗?


「那晚上……如何就寝?」


我看了眼床,鞋里的脚趾蜷缩在一起,不自在地扣着地面。


他抬眼看我,凌厉的五官柔和几分,眼里漾出几分笑意:「那当然是得委屈侧妃睡地铺,不然玷污了本殿清白怎么办?」


我被噎住,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羞愧,立刻将柜子里的被褥铺在地上躺平,然后蒙住脑袋当鸵鸟。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天别亮,太丢人了。


7


一夜浅眠。


早上醒来天色还未大亮,我撑起身想叫红袖,却见床上的人阖着眼,只好自己轻手轻脚地将被褥放好,穿上衣服。


等转身,却见殷九河已经坐起来倚在床背,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脸红了红:「殿下早啊。」


他看着我没讲话,起身熟稔地轻捏我脖子,在我不自在前,说出今天第一句鬼话。


第18章

「幸好你的呼噜声没把脖子重新震坏。」


我:「???」


他眼里闪过笑意,唤人进来,鱼贯而入的丫鬟打断我想说出口的话,没办法,我只好在一边假装恭谨地等他洗漱完。


吃早餐时,他叫我等下朝再去找他,记得带上点心,表情漫不经心,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我咬牙切齿,昨天谁说难吃来着?


突然,我算算日子,想起来过两个月,二皇子会突得急病而死,四皇子则会因为私藏反帝文书被发往封地软禁起来,就告诉了他。


但这个时间不一定准确,只知道大致节点发生的结果,不知道过程。


他点点头,细嚼慢咽地吃完后便去上朝了。


我看着他挺直的背影,轻叹口气。


明日回门,以殷乾的性子肯定要搞幺蛾子,也不知道他会干吗?


谁知道,回门这天风平浪静,直到我和殷九河回府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我还跟殷九河庆幸说了句,结果他淡笑道:「他也得有空啊。」


看着他眼中的冷意,我猜到他肯定做了什么,心中微动。


只是随着一日日相处,殷九河愈发傲娇。


听大夫说我脖子好了,便叫我去书房从早到晚地给他端茶倒水,我面上笑嘻嘻,心里把他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


端茶倒水难道是什么赏赐吗?


只是,终归还是有什么变了。



「谁那么大阵仗,这清的还挺干净。」我谅解地笑道。

掌柜松一口气:「何大将军的爱女。」

我愣住,如坠冰窖,心脏仿佛被人捅了千百下后,又被踩在脚下狠碾。

「你说……谁?」

掌柜见我面色惨白,不敢讲话。

「小姐,不舒服吗?」红袖轻声询问。

我摇头,让她们在门外等我,独自走进酒楼。

一进来就看见二楼包厢外有两人守着,他们双目炯炯,孔武有力,一看就常年习武。

楼内散了宾客,所以很安静,那曾经熟悉的声音正轻笑着,带着抹娇羞。

「乾哥哥放心,我爹爹说了,何家定会鼎力相助。」

何莹的声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但她怎么会现在就跟殷乾有联系?

我不禁呆怔在原地。

是因为我重生赶走殷乾,所以他提前跟何莹联络了。

还是原本,他们就是这时联络的。

如果前世也是这时候就联系上,那么就等于前世,他边和我筹备成亲,边在这跟何莹纠缠不清?

「什么人!」

守卫见我进来后厉声问道。

没一会儿,包厢门就被推开,一道浅红色骑装的女子迈步出来,明艳的脸上满是恣意。

她身旁的人戴着半面具,只有一双薄唇露在外面,可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殷乾。

何莹上下打量我一眼:「你是何人?」

她气质高贵,像朵艳丽的牡丹,张扬地给行人炫耀自己的美丽。

我盯着她上挑的眉眼,只记得这双眼看向我时的狠辣。

「喂,本小姐问你话呢!」

她说着就想抽身后的马鞭,突然意识到什么,偷偷看眼殷乾的方向,不满地松手。

我深吸口气,微笑道:「小人玉风阁老板,听何大小姐纡尊降贵来到小店,特来拜会。」

何莹撇撇嘴,皱眉道:「不用,下去吧烦死了。」

刚说完就她扭头冲殷乾道:「这些做生意的惯会溜须拍马,那左右逢源的样儿真恶心。」

听到这话,我回视殷乾的目光,过去几年他可也是个地道商人呢。

殷乾看着我的眼神,微微握拳,我嘲讽地勾勾嘴角,转身离去。

这一世,我只能祝她们不得好死。

但没想到,何莹第二天竟然找上了门。


她一身劲装坐在主座,本该是英姿飒爽,却被眼里的轻蔑破坏了气质,显得过于跋扈。

爹娘坐在她下首,见到我来眼神担忧。

何莹上下打量我,面色不善:「原来你就是退乾哥哥婚的那个女人啊。」

我沉眸,她行事还是如此张扬,光大厅就有四个护卫,外面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

这传出去丁家得罪何将军,生意还怎么做?

我强压住情绪,弯唇道:「乾哥哥……是谁?」

她一脸疑惑,突然想起什么,有些不可置信:「你不知道?」

我垂下眼帘摇头,掩去其中的恨意。

父亲不知道殷乾就是秦子竹,小心翼翼上前道:「何小姐是不是……认错人了,小女近日退婚退的是秦子竹,没有姓乾的啊。」

何莹脸色有些难看,掏出马鞭朝父亲脸面抽去,上面都是倒刺,我见状急忙去拦。

「啪」

背上一麻,紧接着,是火辣辣的痛。

我半跪在地上,疼得满头冷汗。

「嫣儿!」

母亲急忙上前扶我,父亲看着我满脸苍白的模样,气得站起身冲何莹道:「何大将军的女儿便可以滥用私刑随意打骂平民吗?我丁家年年按时缴纳税银,抗灾捐银,每月十五开设粥棚,就算没有天大的功劳,也不是没有苦劳,哪是你可以如此随意欺辱的!」

何莹自小被人顺着,眼里根本没有平民、奴隶一说。

在她眼里,不过都是群贱民。

此时被质疑,火气立刻上来。

我了解她,急忙拉父亲衣摆,可来不及了。

何莹眼里出现抹杀意,冷笑声:「死老头敢和我乱吠?」

她直接掐向父亲喉咙,狠厉道:「我今天还就欺辱了,你到地府去找阎王告状啊。」

「何莹。」

正当我准备用簪子跟何莹同归于尽时,殷乾来了。

何莹听到声音急忙松手,乖巧得像兔子,丝毫不见刚才的跋扈。

「乾哥哥,是他们先惹我生气的!」

她冲男人扁扁嘴,一脸委屈。

我心中冷笑,抽鞭子的是她,想杀人的也是她,现在委屈的更是她。

父亲脖颈上有道紫印,一直在咳嗽。

我手颤抖地不敢碰,垂眸将恨意掩在其中,指甲深深抠入肉中。

殷乾此时带着面具,声音冷漠。

我看向他,他上前拂了下何莹的额角碎发,何莹立刻透出几分小女人的娇羞。

「现在不宜生事,乖。」殷乾温柔道。

何莹眨眨眼,委屈不已,却还是不满地点点头,然后冲我们「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走时,她回头冲我冷冷勾了下嘴角。


我皱眉,突然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

本以为这辈子只要离开殷乾就能平静生活。

但其实,命运早就铺下层层暗网,躲过一个,还有一个。

以何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忍一时可以,忍一世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失势。

「嫣儿,你还好吗?」

母亲一脸心疼地看看爹,又看看我。

我抬头笑笑:「很好,从未如此好过!」

既然今生也定要纠葛在一起,那便用力厮杀吧。

与虎谋皮也比任人宰杀好。

何莹闹过之后,生意果然下滑。

对家趁机散布丁家被何将军针对的消息。

供货商家打听得知丁府确实被何将军的卫兵围过,纷纷提前索要钱款。

而名下商铺人流也骤降,同行又刻意压价,没几日便夺走大波客人。

父亲一气之下病倒在床。

我带伤处理事务忙得脚不沾地,好在大家看何莹毫无动静,情况才慢慢好转。

但我知道,等殷乾曝光身份的那天,丁家就要倒霉,算算日子,只剩三个月了。

好在送出的信没有石沉大海,太子的人找上了我。

这晚正要就寝,突然被一把匕首抵住喉咙。

一个令牌在我眼前晃了下。

随后,陌生女子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冷冰冰的给我报了个地址,撤开匕首。

等我回头,窗户正半开着,没有任何人影。

我默默走过去关上窗户。

心脏后知后觉开始剧烈跳动,不只是因为害怕,还因为兴奋。

第一步成功了。

太子出事是明年年初,现在还有近一年时间筹谋。

……

走在玛瑙镶嵌的小路上,我垂眸想,传闻殷九河性情温和,端正守礼,不知几分真假。

本来也想过二皇子和四皇子,但他俩一个高傲,一个阴鸷,更难搞,而且不久后,他俩就会一个病死,一个被抓。

其实,我根本没别的选择。

垂首进入大厅,余光看到个年轻男子坐在主位,立刻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头上久久没有声音,我不能抬头,于是安静跪在原地。

其实这样贸然前来,还有个可能,太子会当我和殷乾一伙的,直接杀了我。

这也是我之前只想着避开的原因。


丁家的婚礼黄了。

不过好在此次丁家将礼品全部退回,还准备了盛宴。

大家都是人精,即使猜到内里有什么缘由,也不会多问。

而且对他们来说这是好事,毕竟丁家是块大肥肉,推杯换盏间,这些商家看着我的眼神也染上算计。

我无心应酬,敷衍两句便回书房整理账目。

近四年没有接触账本,再次接触简直头晕脑涨。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我几乎住在书房天天整理,终于把账目理清,决定犒劳下自己,于是跟玉风阁掌柜定了个包间。

谁知到地方后,他却说酒楼被包了。

我家的酒楼,我进不去?

掌柜看到我急忙上前道:「是官家小姐。」

这种情况个别时候是有的,达官显贵突然大驾光临,要求清场。

民不与官斗,这也没办法。

「谁那么大阵仗,这清的还挺干净。」我谅解地笑道。

掌柜松一口气:「何大将军的爱女。」

我愣住,如坠冰窖,心脏仿佛被人捅了千百下后,又被踩在脚下狠碾。

「你说……谁?」

掌柜见我面色惨白,不敢讲话。

「小姐,不舒服吗?」红袖轻声询问。

我摇头,让她们在门外等我,独自走进酒楼。

一进来就看见二楼包厢外有两人守着,他们双目炯炯,孔武有力,一看就常年习武。

楼内散了宾客,所以很安静,那曾经熟悉的声音正轻笑着,带着抹娇羞。

「乾哥哥放心,我爹爹说了,何家定会鼎力相助。」

何莹的声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但她怎么会现在就跟殷乾有联系?

我不禁呆怔在原地。

是因为我重生赶走殷乾,所以他提前跟何莹联络了。

还是原本,他们就是这时联络的。

如果前世也是这时候就联系上,那么就等于前世,他边和我筹备成亲,边在这跟何莹纠缠不清?

「什么人!」

守卫见我进来后厉声问道。

没一会儿,包厢门就被推开,一道浅红色骑装的女子迈步出来,明艳的脸上满是恣意。

她身旁的人戴着半面具,只有一双薄唇露在外面,可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殷乾。

何莹上下打量我一眼:「你是何人?」

她气质高贵,像朵艳丽的牡丹,张扬地给行人炫耀自己的美丽。

我盯着她上挑的眉眼,只记得这双眼看向我时的狠辣。

「喂,本小姐问你话呢!」

她说着就想抽身后的马鞭,突然意识到什么,偷偷看眼殷乾的方向,不满地松手。

我深吸口气,微笑道:「小人玉风阁老板,听何大小姐纡尊降贵来到小店,特来拜会。」

何莹撇撇嘴,皱眉道:「不用,下去吧烦死了。」

刚说完就她扭头冲殷乾道:「这些做生意的惯会溜须拍马,那左右逢源的样儿真恶心。」

听到这话,我回视殷乾的目光,过去几年他可也是个地道商人呢。

殷乾看着我的眼神,微微握拳,我嘲讽地勾勾嘴角,转身离去。

这一世,我只能祝她们不得好死。

但没想到,何莹第二天竟然找上了门。

她一身劲装坐在主座,本该是英姿飒爽,却被眼里的轻蔑破坏了气质,显得过于跋扈。

爹娘坐在她下首,见到我来眼神担忧。

何莹上下打量我,面色不善:「原来你就是退乾哥哥婚的那个女人啊。」

我沉眸,她行事还是如此张扬,光大厅就有四个护卫,外面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

这传出去丁家得罪何将军,生意还怎么做?

我强压住情绪,弯唇道:「乾哥哥……是谁?」

她一脸疑惑,突然想起什么,有些不可置信:「你不知道?」

我垂下眼帘摇头,掩去其中的恨意。

父亲不知道殷乾就是秦子竹,小心翼翼上前道:「何小姐是不是……认错人了,小女近日退婚退的是秦子竹,没有姓乾的啊。」

何莹脸色有些难看,掏出马鞭朝父亲脸面抽去,上面都是倒刺,我见状急忙去拦。

「啪」

背上一麻,紧接着,是火辣辣的痛。

我半跪在地上,疼得满头冷汗。

「嫣儿!」

母亲急忙上前扶我,父亲看着我满脸苍白的模样,气得站起身冲何莹道:「何大将军的女儿便可以滥用私刑随意打骂平民吗?我丁家年年按时缴纳税银,抗灾捐银,每月十五开设粥棚,就算没有天大的功劳,也不是没有苦劳,哪是你可以如此随意欺辱的!」

何莹自小被人顺着,眼里根本没有平民、奴隶一说。

在她眼里,不过都是群贱民。

此时被质疑,火气立刻上来。

我了解她,急忙拉父亲衣摆,可来不及了。

何莹眼里出现抹杀意,冷笑声:「死老头敢和我乱吠?」

她直接掐向父亲喉咙,狠厉道:「我今天还就欺辱了,你到地府去找阎王告状啊。」

「何莹。」

正当我准备用簪子跟何莹同归于尽时,殷乾来了。

何莹听到声音急忙松手,乖巧得像兔子,丝毫不见刚才的跋扈。

「乾哥哥,是他们先惹我生气的!」

她冲男人扁扁嘴,一脸委屈。

我心中冷笑,抽鞭子的是她,想杀人的也是她,现在委屈的更是她。

父亲脖颈上有道紫印,一直在咳嗽。

我手颤抖地不敢碰,垂眸将恨意掩在其中,指甲深深抠入肉中。

殷乾此时带着面具,声音冷漠。

我看向他,他上前拂了下何莹的额角碎发,何莹立刻透出几分小女人的娇羞。

「现在不宜生事,乖。」殷乾温柔道。

何莹眨眨眼,委屈不已,却还是不满地点点头,然后冲我们「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走时,她回头冲我冷冷勾了下嘴角。

我皱眉,突然意识到自己错得离谱。

本以为这辈子只要离开殷乾就能平静生活。

但其实,命运早就铺下层层暗网,躲过一个,还有一个。

以何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忍一时可以,忍一世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失势。

「嫣儿,你还好吗?」

母亲一脸心疼地看看爹,又看看我。

我抬头笑笑:「很好,从未如此好过!」

既然今生也定要纠葛在一起,那便用力厮杀吧。

与虎谋皮也比任人宰杀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