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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玉美人”大大的完结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宋妧谢煊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3-18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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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玉美人”大大的完结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宋妧谢煊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全本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宋妧紧紧贴着墙根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吓傻了。

真的是他。

那位行之...哥哥?

谢行之抬起手,似有所顾忌,迟迟不敢触碰她。

眼前这一幕,如梦似幻,他遍寻不得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的眼前。

那些凄凉寂寥的夜晚,他痛苦的度过了十年,而她仅仅只陪伴了他十六次。

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去陪伴他,但既然选择了他,那便是他的人。

他的女人。

谢行之牵起她的手腕,随后将人揽腰抱住,掌心下的触感十分真实。

她这次真的没有消失。

宋妧腰间被掐的死紧,越抱越紧。

好痛!

她挣扎,小声说:“放...放开我,我好疼。”

谢行之确实松了手,但转瞬间就把人抱了起来。

宋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横着侧夹在胳膊和腰部中间。

她的脑袋朝下,腿也没处搁,唯独腰间被铁臂箍的死紧。

她腿扑腾了两下,戳着那截胳膊,话音里带着哭腔:

“我好难受,不能这样抱我,先放我下来。”

谢行之没有抱过女人,经验实在不足,一时找不到方法。

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何时,他的手中必须握有一把刀剑。

因此单臂可以夹住的东西太多了,兵器盔甲,被褥粮包,他从未失手。

所以这般抱着她,最方便。

但显然,她不喜欢。

听到这句哭求,他觉得女人甚为麻烦,他嘴上不耐:“你乱动什么!”

凶归凶,但到底是把人放了下来。

随后,他想起几年前在乡下见过几个妇人哄孩子的模样,到底是换了个抱法。

宋妧这次又变成斜着的状态,抱法也没比刚刚好到哪里去。

她肩膀和后背,屁股和大腿被两只胳膊箍住,她整个前身紧紧贴在这个男人的胸膛里。

面对这样的疯子,她反抗不了,目前还算能忍受,她就没再挣扎。

宫门外的几人见主子抱了个姑娘走出来,连忙上前请示:

“主子,属下已经前去西华门将睿王几人活捉,您看....”

谢行之本是想亲自去抓那几个孽种折磨一番,谁知竟有意外之喜。

他脚步未停,随口吩咐:“接下来继续按计划行事,你们都去御书房外候着。”

他没心思管那些将死之人,他要先行钻研一下怀里的女人。

往日夜间她的身影总是蒙着一团雾,虽能看清面容但终归有些朦胧。

现在,他只想好好瞧瞧她的样貌。

他抱着人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去了御书房的侧殿。

殿内灯火通明,地上还有未清理的血迹。

他唯恐这娇滴滴的女人嫌弃后又要瞎嚷嚷,便直接把人放到矮榻上站好。

如此,借着明亮的灯光,他将眼前的美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谢行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寸寸不放,目光放肆,毫不遮掩。

似乎要把她的每一处细节和角度都扯到灯光下,细细观摩,想要研究透彻。

越看他越是挪不开眼。

虽说这姑娘衣衫不整,发鬓散乱,但丝毫不损她的美貌。

不媚俗不妖娆,但那雪肤白透无瑕,圆润的脸上五官小巧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晶莹剔透,很漂亮。

她身上有一种惊人的纯美,纯到极致就有了艳色,又纯又欲。

娇、软、白、香、美、乖、甜。

谢行之把那张脸看了个明明白白,又去看她的身姿。

这次越看他越是眉头紧蹙。

他目光定在‘前凸’‘后翘’那两处地方,着重看待,好一番打量。

他突然问:“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你的肉怎得就只长在这两处了?”

不等宋妧回答,他再次盯着那张偏幼态的小脸,蹙眉追问:“你可有及笄?”

宋妧全程被他摆布,心里很委屈。

她两辈子都没和男人这么亲近过。

那力气好大,好像要把她活活掐死。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身着甲胄,手上的剑尖还挂着血,浑身都是冰冷的血腥气。

好好的一张俊脸,眼底泛红,眉宇间也有着抹煞不去的戾气。

好凶,好可怕。

看起来也好像比她大很多。

但她有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我已经十六岁了,快十七了。”

谢行之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但是短短的几息之间,他确定了自己以往的那些猜测。

夜间相伴那会他就有所察觉,这个即将十七岁的姑娘很特别。

遇到任何事反应都不大,很有自己的独特想法。

并且她心智略有不足,性情有些温吞,总结不甚聪明。

他盯着人家姑娘的小脸不放,又问:“你的名字?”

“宋妧,阿妧。”虽然声音又软又轻,但有应有答。

很好,谢行之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又觉得有趣,要说这姑娘傻吧但那双眼睛却很灵动,且这般境地也不喊不叫,很识时务。

他把人从榻上抱下来,人刚落地,他就发现宋妧长得过于娇小,身高才将将到他胸口位置。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十三岁死里逃生离了京,在边关隐姓埋名他是吃过苦的。

他十四岁时为了隐藏身份,住的军帐自然偏僻,不巧,隔壁就是军营里的红帐子,那处全是军妓。

糙兵莽汉不甚讲究,言语间豪放不羁,因此他不该知道的也全都懂。

此时再这般瞧着宋妧,他就觉得难办,两人竟相差六岁。

他即将二十有三,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他可不像谢煊那般冷静自持,惯会做那伪君子。

等一切事情安排好,他早晚要把宋妧吃到嘴里。

只是不知,他这充沛的雨露,这般娇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几回。

宋妧被他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

那是什么眼神?

寺庙外讨食的乞丐,看见白面馒头后就是这样的感觉。

感觉他好饿,他也没吃饱吗?

宋妧顾不得这些,她想起姐姐,心里很急切。

她下意识觉得对付这个男人应该来软的。

不然...试试?

她为了以示尊敬,特意端正态度,她清了清嗓子,声音绵软:“这位叔....”

话未说完,宋妧就被那道幽深莫测的视线逼得改了口:“行之哥哥!”

随后,她不敢停歇急忙把话说完:“我要去找姐姐和母亲,行之哥哥你送我过去,行吗?”

谢行之点了头,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

宋妧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最后坐在他的臂弯里。

谢行之很喜欢这个抱法,他转身离开大殿,外面还有诸多要事,他还要去处理。

刚踏出殿外,他的头颅便开始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谢行之,让我出去,你只会蛮横行事,你我说好的,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宋妧转过头,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焦急,一瞧就是有话要说。

谢煊静静地的凝望着她,深沉的目光显得有些微妙。

怎么办。

不想放她离开。

他走过去轻轻拂过她额角的碎发,笑着问:“阿妧,下午歇的可好?”

宋妧心里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对着这张熟悉的脸,她忍不住想要亲近。

但她又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那个与她夜间相会的谢行之。

她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她展颜而笑,“我歇的很好。”

顿了片刻,她软声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这笑容甜美烂漫,温柔和煦,谢煊忍不住看了许久。

“陪我用完晚膳,如何?”他的嗓音下意识放轻,沾染着笑意,说不出的磁性迷人。

宋妧承蒙他照料,如此客气的询问,她没有纠结便点了头。

“好。”

谢煊去了矮榻的另一边落座,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小方桌。

他今早一路上牵着宋妧的手前往御书房,那会他心中便已经开始怀疑。

他觉得宋妧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谢行之是他的残魂,竟能与她有缘,那岂不是说明,他身为主魂定是早已和她有了渊源才是。

他回想起刚刚暗卫送来的调查信件。

这姑娘六岁以前的事调查的有些不尽然,只说是幼时体弱,为了休养从未出现在人前。

如果真是这般的话,他们三人之间种种异常的迹象又该怎么解释。

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从未出错,他希望这次亦然。

“阿妧,你幼时可有出过府?大约六七岁的时候,有没有出过京城?”

宋妧对于六岁这个字眼很敏感,只是别说出京城了,出府这件事好像都没有。

她那会还傻着呢,能去哪?

她笑着摇头,“应该没有。”

谢煊听到这个回答总觉得不应该如此,但眼见这姑娘一脸懵懂,就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他仔细回想十年前的那一幕幕。

没有月光的夜晚,京城外的民宅,漆黑的柴房,荒郊野外的山洞以及分别时背道而驰的背影。

他当时身上什么都没有,自然没有留下信物。

那个小姑娘五官很精致,唯有那双眼睛仿佛蒙着一层雾。

他本以为那姑娘是个痴傻的哑巴,直到她开口说了四个字。

“哥哥别走....”

那声音很轻很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就连身边的两个暗卫都没有听到,但他就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一个与他有缘之人,他不信找不到。

谢煊没有再问这些事,他既然怀疑是宋妧,那便查就是了。

“阿妧,如果有一天你记起了幼时的一些事,定要前来告诉我。”

宋妧不明白他为何这般执着。

她想了想,姐姐叮嘱过自己六岁以前痴傻的事不能随便说出去。

她能懂得这番苦心,毕竟在古代女子本就艰难。

如果再被痴傻身有顽疾这样的名声拖累,她这辈子也就毁了。

她没有说太多,只点头答应:“好,只要我能想起来,我就来和你说。”

随后,她有些忐忑,总觉得接下来这句话如果问出口,他会很不高兴。

但她还是要问:“我想问一下,行之哥哥他什么时候还会出现?”

此话一出,气氛莫名有些凝滞。

谢煊的眼底划过一抹道不清的晦暗。

一个疯子罢了,为何这般在意?

他哪里不如谢行之?

他清隽温润的面容上笑意变淡,沉默的注视了她好一会,方才不情不愿的开口:

“他今日不会出现。”

刚说完,他又觉得这句话是否太过生硬,到底只是个小姑娘罢了,何必让她心生忐忑。

他压抑着满腔郁闷,又缓了语气耐心解释了一番:

“阿妧,他如果晚上出现,定会前去寻你,明日朝中还有大事要办,一切事等明日过后再说,如何?”

宋妧知道自己的毛病,入了她心里的人,她很护短也忍不住想要关心。

谢行之和那个还未找到的有缘人是她的心病,如今解了一半,就差另一半了。

“好,我知道了。”

她眼底漾着笑意,声音绵软带着羞意道谢:“今日谢谢你照顾我。”

谢煊眸光微动,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清冽又温柔:

“无妨,我与阿妧很有缘分,我所做的一切事都甘之如饴,你莫要挂怀。”

随后他又笑着嘱咐:“回府后,如你母亲问起,除了我的病症,其他的你只管说便是。”

“你只需让你母亲宽心,无论你怎么说,剩下的事都有我在,任何事我都能给你解决。”

这番话情真意切,强势中又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柔软,动人心弦。

直到登上马车,宋妧还在回想这番话。

六岁以前的事,母亲和姐姐口中的描述都是一样的。

但是如果她真的没有出过府,那她如何能遇见第一个有缘人?

宋妧的脑海里闪过她和谢煊在一起的种种画面,一路上心神不宁。

仿佛有什么事被团团迷雾围住,答案呼之欲出却又找不到可寻之迹....

----

平阳侯府的侧门处,宋姀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远远地,她看到马车进了巷口,紧绷的心神这才松懈了几分。

一队人马渐近,借着房檐下的灯光,她才看清护送妹妹回来的那个人。

是他。

宋姀目光微怔,紧紧捏着手中的帕子,垂眸缓了许久,随后低着头快步迎上前。

车门打开,宋妧踩着绣凳还没落地,便被姐姐抱住。

宋姀激动地手发颤,盯着她上下打量,眼中泪光莹莹,哽咽道:

“阿妧对不起,姐姐没有照顾好你。”

她是真的自责,她怎能牵错了人,宫中那般危险,阿妧又怜弱,她当真是心中难安。

宋妧最心疼姐姐,她急了,手忙脚乱的去给她擦眼泪。

“姐姐别哭,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宋姀察觉到身旁那道有些锐利的视线,她心口猛地一跳,很快收敛起情绪。

“多谢大人护送我妹妹归家。”

她敛衣行礼,鬓边的流苏步摇轻轻摇曳,晃出点点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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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恒垂眸,跪地请罪:“臣御前失仪,存有私心,望陛下责罚。”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进宫。

也知道这件事没有他插手的份。

更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不管是哪位主子出现,两位陛下惯来喜欢掌控全局,容不得他人怀有异心。

然而,即便受罚,他也要来。

陛下肯为这件事下令,全是看在宋二姑娘的面子上。

秦江今日的所作所为属实出人意料。

这事有利有弊,却是个机会,他必须抓住。

退婚一事越是拖延对女子越是不利,他知道宋姑娘今日在陛下身边,他此时来禀,陛下或许会插手。

他赌的就是宋姑娘在陛下心中的重量。

谢煊神色居高临下,他淡淡一笑,随口吩咐:“如你所愿,把秦宋两府涉事的人带到御书房,你下去领罚。”

陛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语调极为平缓。

季恒却知道,他的惩罚是最重的那一个。

“谢陛下恩典。”

谢煊笑容未变,牵着宋妧就回了御书房。

宋妧想到刚刚的男人就想到姐姐上次的异常。

她目前不懂情爱,但就是觉得那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奇怪。

她支支吾吾半天,小心翼翼的询问:“刚刚那位大人,他做错事了吗?

谢煊对她向来有耐心,柔声反问:“怎么了,你认识他?”

不等宋妧开口,他又问:“要求情吗?”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犯错,如果犯错就要受罚,但他...我感觉到他不是坏人,好人也要受罚吗?”宋妧说完有些羞愧。

“我不应该多话问你这件事。”

谢煊把人拉到身前,似诱哄似纠正:“你想求情,为何不说?阿妧,任性一些没关系。”

“你小时候被欺负不知反抗,却知道护着我,你怎么能把我忘了。”这句话声音很轻,轻到宋妧没有听清。

谢煊望着她,目中深邃,柔情暗蕴。

“按我的规矩,他的确犯了错,既然犯了错,必会受罚,不过既然你求情,我给他换个责罚就是。”

说完,他便唤了凌云进殿。

“季恒的事,留在宫里解决,你去办。”

凌云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两分,他恭敬道:“是,属下明白。”

他出了大殿就直接去值房寻季恒,见到这人坐在圈椅里镇定自若,他忍不住上前斥骂:

“你找死吗你!好好的日子不过,你作什么死!”

“我们九死一生拼了这么多年,能活到现在就是命大,拿命换的前程,你不珍惜便罢了,竟还敢在主子面前耍心机!”

“如果不是那位姑娘,你得罚去半条命,降职后,你那威风凛凛的金羽卫指挥使也要做到头了!”

发完了怒气,凌云又蹙眉继续说:

“你现如今也有了官职,等宋家那位姑娘退了婚,你就去提亲,早日成家,也算好事。”

本是一脸漠然的季恒听到这句话,猛的站起身。

“你别胡言,她是侯门贵女,外家也是公爵府邸,那秦江不知好歹,配不上她,即便她退过婚,那也不是寻常男人可以肖想的。”

凌云被这番话惊了一跳。

“不是,我说季恒,那位姑娘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我又没说她退婚的事,我这不是操心你这个痴汉,你总在暗处忙活,有个屁用!”

“再说了,你是寻常男人吗?”

“你模样俊有能力,现在更是有权有势,你喜欢就去提亲,别整日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人家姑娘那么好,等其他男人捷足先登,有你后悔的!”

季恒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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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谢煊把人扶住,角度不巧正好碰到了受伤的手指。

那伤口瞬间冒出血珠。

谢煊抓住他的手,一脸惊慌失措。

“你流血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

谢煊目光微动,他叹了口气,面色有几分欲言又止,最后无奈道:

“是谢煊,他昨晚留了字条,说是怕我碰你,故意把我的手划伤,他要给我一些教训。”

说完,他又浅笑,仿佛自觉说错了话,又解释:

“他向来霸道不讲道理,阿妧,他阴晴不定很可怕,最后每次受苦的都是我。”

“阿妧,我好疼啊,你帮帮我。”

谢煊心思干净,特别善良。

这伤口她看着就疼,况且她对谢煊很有好感,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好,她又不是察觉不到。

她捧住这只手,立即垂头吹了两下。

温热的风拂过指尖,谢煊心尖微颤,他的喜悦藏不住,冷沉的眼底也浮现出笑意。

两人去了凉亭里,谢煊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伤药,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

她想了想,小心开口:“你别怪行之哥哥,他脾气不好,但是人还是挺好的。”

谢煊脸上的笑意顿住,眸光也冷了下来,他垂眸,又心生一计,以退为进。

“你说的也对,我脾气好,应该让着他,反正不管什么伤都能好,也就是疼上个一年半载,我活该,我能忍。”

说完,他又勉强笑了笑,“也是我不该多话,明知道你喜欢他,还和你说这些。”

谢煊虽然不聪明,但她还是比较讲究公平公正的。

她连忙反驳:“不是的,是他的错,你没有错,你不要自责。”

“我下次和他说一下,让他别再这样伤害你,他如果不听,我就不再对他笑,他就不是我的朋友。”

谢煊适可而止,笑着点头,“阿妧,你对我真好。”

谢煊面对他的夸赞,总觉得不好意思,她小脸绯红,软声说:“你对我也很好。”

谢煊乘胜追击,他摩挲着她的手,直勾勾的盯着她,笑着说:

“那我们要一直这样,不要分开,阿妧,你说好不好?”

谢煊眼眸里清澈潋滟,她眨眨眼,想了好一会,点头答应:“好。”

谢煊含笑望着眼前娇小柔软的少女。

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白皙漂亮的锁骨,精致玲珑,更添几分怜弱。

她长得又娇又小,但身形并不枯瘦反而很饱满,抱起时的触感非常绵软,好似没有骨头。

特别勾人,特别招人疼。

他转身吩咐让人拿出一些喂鱼的饵食,随后又把人牵到身边坐下,两人相依。

“阿妧,你喜欢玩什么?我来陪你。”

谢煊很懂事,她眼睛里满是期盼,但还是摇头拒绝:“你很忙很累,不能陪我。”

谢煊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又用手去蹭她的鼻尖,笑着夸赞:“阿妧很懂事,但我也要休息。”

“你莫不是不愿意陪我?听话,快喂鱼,你瞧,湖里的鱼儿都等急了。”

谢煊一听,果然被转移了关注点,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东西就去了栏杆旁。

谢煊定定的瞧着,面含笑意,陪着她在亭子里玩闹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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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气氛正好,而侯府里就有些一言难尽。

顾氏一大早就去了勇毅侯府,午膳都没用,此时刚刚回府。

她回来后直接去了长女的听雪院。

宋姀正坐在窗前的矮榻上给妹妹绣荷包,她太认真,压根没看到母亲站在院子旁的身影。

顾氏其实长得很美,臻首娥眉,纤弱妍丽,温柔贤惠,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更是标准的当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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