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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畅读全文

应舒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是作者“应舒望”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赵昀白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罩戴在脸上。接着就半跪在地上,开始剪伤者身上的衣服,把上衣和袖子全部豁开,上身裸露出来。福来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把烧酒、金疮药和纱布放在桌案上,对白苏道:“公子,少东家恰好在店里,非要跟过来,小的说不用,他……”话没说完林澈就进了屋,喘着粗气道:“先生,我非要跟来的,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说着看向榻上的人,走到跟前一看:“这伤口那么大,……”......

主角:赵昀白苏   更新:2024-06-04 2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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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昀白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应舒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是作者“应舒望”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赵昀白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罩戴在脸上。接着就半跪在地上,开始剪伤者身上的衣服,把上衣和袖子全部豁开,上身裸露出来。福来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把烧酒、金疮药和纱布放在桌案上,对白苏道:“公子,少东家恰好在店里,非要跟过来,小的说不用,他……”话没说完林澈就进了屋,喘着粗气道:“先生,我非要跟来的,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说着看向榻上的人,走到跟前一看:“这伤口那么大,……”......

《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把针线放在热水里煮一下,用干净盆打一盆盐开水凉着,水里放一勺盐。”

白苏一边吩咐一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用巾帕把头发包了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白布,用剪刀剪下来一块,两剪子剪了一个口罩戴在脸上。

接着就半跪在地上,开始剪伤者身上的衣服,把上衣和袖子全部豁开,上身裸露出来。

福来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把烧酒、金疮药和纱布放在桌案上,对白苏道:“公子,少东家恰好在店里,非要跟过来,小的说不用,他……”

话没说完林澈就进了屋,喘着粗气道:“先生,我非要跟来的,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说着看向榻上的人,走到跟前一看:“这伤口那么大,……”

“有办法,既然来了就干活!”白苏洗了洗手,开始用纱布和烧酒给伤者擦伤口周围,一边擦一边吩咐:“你俩去院里洗手,洗完用烧酒把手擦一遍,然后过来帮忙,秋月,把这支人参取一半,让孙媪熬成人参汤。”

白苏用烧酒擦完上身,又把凉了的盐开水端过来,开始冲洗伤口,在盐水的刺激下伤者开始呻吟,像要苏醒过来。

“秋月,用绳子绑住他的腿,别让他挣扎,林澈,福来,你俩按着他胳膊。”

秋月赶紧拿过来一条绳子,把他的腿绑在软榻上,林澈一只手搭在他的脉上,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福来紧紧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坐在地上。

软榻很矮,白苏只能半跪在地上给他做清创,在盐水的不断冲洗下,伤者果然开始挣扎。

白苏安抚道:“别动,我再给你清洗伤口,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伤者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白苏,咬着牙安静下来。

白苏道:“秋月,拿个干净的巾帕让他咬着。”

又对伤者说:“你的伤口很大,我马上给你缝合,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尽量别挣扎。”

白苏从热水里拿出铁针,用手用力掰成弧度,引上线开始缝合。

屋里的人惊的目瞪口呆,林澈咽了一口唾沫,道:“先生你想干……”

白苏眼一瞪,斥道:“闭嘴!都别说话。”

秋月福来都吓得不敢说话,林澈也不再吱声。

伤者看着她拿着针和线穿透皮肉,在疼痛加恐惧的刺激下,一下清醒过来,他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手脚都动不了,嘴里咬着巾帕呜呜摆着头。

白苏呵斥道:“别挣扎,忍一忍,伤口不缝合一定会感染,到时候连命都没了,爷们点!”说着话手也不停,缝线打结剪断穿线……。

伤者也是个汉子,听了白苏的话,知道是在给他疗伤,果然安静下来,疼的出了一身汗,也没再动一下。

白苏心里暗暗佩服,这么能忍的人,绝不是一般人。

缝完伤口,又往伤口上敷了一层金疮药,用纱布包扎住。

孙媪不知道啥时候来到的屋里,看白苏好像忙完了,道:“公子,人参汤熬好了。”

白苏停下手,扭过头道:“端过来,让他喝了,福来,取瓶治伤消瘀丸来,秋月,把绳子解开。”

伤者痛的脸色煞白,意识模糊,白苏取出他嘴里咬着的巾帕,拍了拍他的脸,“醒醒,把药喝了再睡!醒醒!”

他强撑着睁开双眼,白苏和林澈把他扶起来,喝下了一碗参汤,和疗伤药。

“大家一起来,抬着这榻把他挪到里屋的大床上。”白苏道。

孙媪急道:“把他抬到厢房吧,婢已经铺好被褥了。”

“就抬我屋里吧,厢房没住过人,太潮了!他这身子经不住。

来,一起抬。”白苏道。

等把人安置好,白苏累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她洗了洗手,摘下口罩和头巾,对林澈道:“林公子请坐,今日谢谢你了,刚刚情况危急,我态度不好,请不要见怪!”

“先生,那么大的伤口缝住不生脓疮吗?能救的活吗?”林澈好像完全忘了被呵斥的事,探究的问。

白苏擦擦汗,坐在榻上,“应该没事,只要熬过去三天,就没事了,你那些东西和那支人参多少钱啊?一会让福来送店里去。”

林澈愣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秋月道:“公子,他伤的那么严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万一救不活,或是被人追杀的坏人,咱不是惹祸了吗?”

“放心,他死不了,我心里有数,大夫什么时候也不能见死不救,管他什么人,反正都是病人,也是他命大遇到咱,再晚一会,他就活不了了。”

白苏接过秋月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接着道:“林公子,你怎么还站着,坐啊,福来,去太白楼要一桌酒菜来,让林公子吃了饭再走。”

福来应声跑出去。

林澈对白苏深施一礼,道:“先生,我第一次见这种缝合伤口之术,震撼无比,实在不想离开,求先生能让我留下,照看病人,也让在下涨涨见识。”

白苏淡淡一笑道:“好,我正累呢,你也可以帮我照看一下,不过,我可不付你小神医的诊费啊!过来坐吧!”

林澈小心翼翼的坐在下首,神色拘谨恭敬,“什么小神医,先生莫要取笑在下!”

白苏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怎么突然那么拘束啊?和那天在宏正堂的你不一样了。”

林澈跪起身双手接过,道:“谢谢先生,以前在下如井底之蛙,没见过日月,一见先生,才知道自己那点医术,实在粗浅可笑。”

“林公子太谦虚了。”

福来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寻找林澈的小厮,就把他带了过来,小厮一见林澈就跑过来哭泣道:“公子,可找到公子了,吓死小的了。”

这小厮去了一趟茅厕,回来就找不到他了,只知道主子追着福来走的,却又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只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乱找。

林澈道:“你不必跟着伺候,回去告诉老爷一声,就说我今日在先生这里学艺,晚上再回去。”

小厮回去禀报不提。

吃完饭,已经过了午时,白苏查看了一下昏睡的男人,脉象虚弱,但很平稳。

她对林澈道:“我先去厢房睡会,晚上我守着他,你和福来先看着他吧,有事就喊我。”

林澈点头应是。

白苏累坏了,几人想让她多休息会,都轻手轻脚的,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秋红,梧桐院里的事经常被怠慢吗?”

秋红道:“回将军,先前还好些,自去年夏天开始,该给的例钱就常常拖延,到了今年就更轻慢了。

六月中旬,夫人放嫁妆的房子漏了雨,管事老是拖着不给修,毁了不少东西。

夫人只好让我们把东西都搬进了后罩房,等有人来修的时候,屋里已经搬空了半月了。”

赵昀从不过问内宅的事,本以为白苏在府里安享尊荣,没想到连一个奴才都能欺负。

赵昀皱着眉头道:“夫人良善,你们怎么不告诉老夫人或给我说一声,就任由他们欺负你们的主子吗?”

秋红听到他说夫人良善,只觉讽刺,若不是你当众给夫人难堪,管事怎么敢。

于是忿然跪下道:“秋月和我都想过去给老夫人说,但夫人不许,说不想为琐事让老夫人烦心。

至于将军,就更没人敢提了。

夫人对将军日思夜盼,将军归来那天早早就等候在门口,站着等了两个多时辰。

却不想将军对下人尚能和颜悦色的说两句,唯对夫人,冷着脸连句免礼都没说,夫人当场就流了泪。

将军的态度合府的下人都看在眼里,哪个还当夫人是正经主子?”

秋红一时冲动,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说完又开始后怕,叩首道:“秋红今日伤心过度,神智不清,大胆冒犯将军,请将军恕罪。”

赵昀板着脸道:“我当日只急着去拜见老夫人,哪想那么多,你早些这么大胆,就没那么多事了,我再不喜她,也不会容别人欺负,你起来,站到一边去。”

秋红擦擦额头上的汗,站到一边。

护卫领着管事和门子进来跪下,管事道:“不知将军找小的来有什么吩咐。”

赵昀道:“我前天晚上看这屋里桌案不喜欢,让换个新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换上。”

管事吓得擦着汗道:“小的该死,小的知错,都怪孙媪没说明白,小的马上让人从库里搬个最好的过来。”

赵昀道:“哦?感情不用置办,府里现成的东西你一天半都办不好?你这狗胆包天奴才竟敢慢待主子至此!”

管事惊恐道:“将军息怒,小的不知道是将军要的,若早知道,小的就是半夜也能给将军搬过来,是小的没弄清楚,还以为是白氏……。”

“掌嘴!”

护卫走过来,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就扇起来,几下就打的口鼻流血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赵昀摆手让人停手,道:“知道哪错了吗?”

护卫停下手站到一旁。

管事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五官被打的像错了位一样,他也不顾擦脸上的血,跪着上前爬了两步道:“小的刚刚对夫人言语不敬,小的知罪。”

原来管事已经知道白苏和离的事了,他本来就看不起白苏,此时说话更没有顾忌了,没想到就说了一句白氏,就被掌了嘴。

“没有别的了吗?”

“小的有罪,没有及时把桌案送来,是小的懈怠了,求将军饶了小人这次。”

“懈怠?你不是懈怠,你是刁奴欺主。

我今日才知道,主母的房子漏雨,竟然半个多月才请来你这个管事。

每年拨的那么多修葺房子的钱都去哪了?府里的几百个奴才连主子都伺候不好,要你这管事何用?”

奴才欺主是死罪,吓得管事砰砰磕头,“将军饶命,小的知道错了。”

“欺主的奴才按规矩得乱棍打死,念你在府里侍奉多年,就饶你死罪,来人,把他带下去,杖四十,打完赶出府去,永不录用。”

管事磕得额头流血,总算保住了命,此时吓傻了一般,被两名护卫架了出去。

门子跪在一边吓得浑身颤抖,冷汗出了一身,暗暗回忆这几年有没有对夫人不敬的地方。

见赵昀看向他,不等问话就自己说起来:“将军,夫人宅心仁厚,从来没打罚过下人,这才让一些奴才在夫人面前失了规矩,夫人这几年几乎没出过门,就昨日和今日出去了,小的每次都给夫人磕头行礼,不敢忘了规矩。”

赵昀问:“把昨日和今日见到的都细细讲来。”

门子道:“昨日夫人巳时出的门,福来赶着一个不起眼的马车,夫人只带了秋月,没带随从和护卫,申时才回来。

今日出门时是辰时,福来赶着一个偏大些的马车,车厢里不知道是什么。

福来和秋月一起坐在车辕上,夫人戴着围帽,骑着一匹白马,看着走的有点急。”

“夫人自己骑着马?她还会骑马。”

“是啊,我看夫人骑术很不错,我对夫人磕头时,她还笑着说了一句免礼。”门子看将军没有生气,话多了起来。

“你下去吧!”赵昀疲惫的说。

他一直讨厌白苏,现在她走了,他应该高兴才是,但是心里觉得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一点也不痛快。

护卫红着眼睛,半跪在赵昀跟前,用药酒给他揉搓膝盖,那神情好像伤痛在他腿上似的。

秋红道:“将军热水已经备好了,孙媪收拾衣物的时候可能没仔细看,把将军的衣服也带走了,只剩了几件穿过的旧衣,将军先穿一日,婢子马上就安排人做。”

赵昀点点头,“从前那些衣服是谁做的?”

秋红道:“以前的都是夫人做的,凡是将军的衣物和吃食,夫人从不假手于人。”

赵昀道:“你们都出去吧!”

他洗完澡,换上了白苏给他做的常服,觉得她针线做的也不错。

这屋里的桌案已经换上了新的,家具一件也不少,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书架上的书被带走了一半,他走到旁边,看到书架上放着几张叠着的纸,打开一看,是抄写的诗经: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赵昀第一次看见白苏的字,字体隽永清秀,苍劲有力,他有点意外。

又一想,白冉年轻时就因为是个大才子,才成了太傅啊,白苏的字随了他了!

他继续翻看,“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赵昀被这首豪迈奔放、潇洒快意的诗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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