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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重生之辣手毒妃

公子无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宁少言白子矜是古代言情《重生之辣手毒妃》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公子无双”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军营,很多事情,只要宋安阳做得不太过分,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可不曾想过,今日竟闹成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宋安阳跪在地上,朝白习秉哭诉道:“禀侯爷,今日子吟在秋千架上荡秋千,结果从秋千架上摔了下来,大夫说摔断了腿脚,妾身在白府战战兢兢,劳心劳力,连女儿都护不住,所以招来下人询问。结果子衿院中的白修文告诉妾身,在前天夜里,看见了子衿带回府的赵轶在花园内鬼鬼祟祟,于是......

主角:宁少言白子矜   更新:2024-03-22 1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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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重生之辣手毒妃》精彩片段


白府后宅相安无事已经好些年了,他忙于朝务,奔波于军营,很多事情,只要宋安阳做得不太过分,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可不曾想过,今日竟闹成这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安阳跪在地上,朝白习秉哭诉道:“禀侯爷,今日子吟在秋千架上荡秋千,结果从秋千架上摔了下来,大夫说摔断了腿脚,妾身在白府战战兢兢,劳心劳力,连女儿都护不住,所以招来下人询问。结果子衿院中的白修文告诉妾身,在前天夜里,看见了子衿带回府的赵轶在花园内鬼鬼祟祟,于是妾身便招来子衿一问,拉扯之间,妾身身边的两个嬷嬷只是无心之失碰了子衿一下,他白子谦却对我这个母亲叫嚣,说是庶女小妾,不堪为主的话,子煜听见了,两人便打了起来。今日之闹剧皆是妾身无能,望侯爷息怒!”

白习秉听了宋安阳的话,朝厅中的白子矜看去,见她垂着头,一言不发站在里面,遂抬脚走去,白子矜行了个礼,却依旧没有抬头。白习秉见状,抬高了白子矜的下巴,看到右脸上高高肿起,泪流满面,压制了几分心中怒气,道:“谁打的?”

那两个嬷嬷跪在地上颤颤发抖不说话,宋安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习秉一个眼神制止,只听见白习秉道:“来人,将这两个刁奴绑了,发卖出去!”

那两个嬷嬷听了,连声道:“侯爷您不能卖了我们啊,我们是宋国公府的人。”

白习秉冷笑一声:“宋国公府?你吃我白家的饭,住我白家的房,拿我白家的钱,还是宋国公府的人?你自己瞧瞧,这白府里面,谁是宋国公府的人呐?还愣着干什么,拉出去!”

两个嬷嬷听了,一怔,不断磕头求饶,府中之人如何敢不听白习秉的话,况且这两个嬷嬷在府中时常耀武扬威,当下也毫不客气,堵了那两个嬷嬷的嘴,连推带拉的带走了。

白习秉平静地看向宋安阳,问道:“子吟从秋千上摔了下来?”

宋安阳答道:“是。”

“你说白修文见着是赵轶干的?”

“是。”

白习秉的目光又看向昏倒在地的赵轶,又问道:“赵轶可认罪?”

“这个……并没有。”

“有物证吗?”

宋安阳不敢再说话了,今日之事本就是她临时想来诬陷白子矜,这么短的时间,她还来不及伪造物证。

“那就是没有了。”白习秉将一侧的凳子踹翻,怒道:“人证物证均不齐全,你就让一个侯府小姐在众人面前和你对峙?你身边的刁奴还敢动手打小姐,你只想着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也想过我的女儿!”

宋安阳心惊,手指紧紧抠住手心,想起白子吟,也红了眼:“子吟如今断了手脚,侯爷要妾身如何想他人?”

“既然断了手脚,那你就去她身边好生照料,你如今在这滥用私刑,审问嫡女,就是你这个当母亲该做的?”

听到嫡女这两个字,宋安阳轰然坐下了身子,说不出话来。白习秉又来到白子谦身前,咬牙切齿:“你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手足相争大打出手,我教了你们这么些年,学到的就是这些吗?”

白子煜垂下头去不说话,倒是白子谦昂起头来,对上白习秉的眼神,毫不畏惧:“儿子并非觉得自己说的有错,庶女为主,纵容恶仆欺主,她敢做,为何我不敢说。”

“放肆!”白习秉被气的心慌,指着白子谦,怒火中烧,斥责道:“你没错?你自己想想你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一个侯府嫡子能说出来的话吗?传了出去,你是想让外人笑话我侯府的家风,还是笑话我白习秉教子不严?你们二人今日竟然大打出手,同室操戈兄弟相残,你们真是好得很!这些年的圣人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来人,将这两个逆子给我拉下去,各打三十军棍!”

白子谦傲气十足,也不用人拉,自己便跟着走了,倒是白子煜,站在原地不肯走,看向宋安阳,眼中祈求之色浓郁。

“侯爷,子煜他身子不好您是知道的,子吟如今已成了这样,求侯爷给妾身一些盼头吧。”女儿是心头肉,儿子也是,更何况如今女儿已成这样,如何还能让唯一的儿子有什么好歹呢。

“不尊重长兄,大打出手,家风如此,你还叫我不用管教?如果你今日执意不要我管,往后我也不再管了!”

听了这话,宋安阳如何敢再求饶,看白子煜被人拉了下去,宋安阳彻底瘫倒在地没了力气,白习秉命几个丫鬟将宋安阳扶了下去,又让人请了大夫,命人好生将赵轶扶了下去,来到白子矜身后,叹道:“子衿,让你受委屈了。”

听到了这话,白子矜才哽咽出声,继而转过身来,伏在白习秉胸口痛哭不止。

“我想娘亲了。”

白习秉心中一抖,记忆中他这个女儿从来都是乖巧懂事,从未让他操心过,今日若不是被欺负狠了,受了如此的委屈,又怎会在自己怀中痛哭哽咽?又见白子矜眼睛通红,右脸红肿一片,发丝凌乱,衣裳不整,心内怜惜自责不已。

“是父亲这些年忽略你们了,才让你今日受到如此屈辱,你娘亲若在……”白习秉一语未完,也说不出话来。

白子矜哽咽着不说话,一声声抑制的啜泣声跟让白习秉心疼,拍了拍白子矜后背,轻声道:“好了,我知道你今日受委屈了,为父会为你做主的,往后在侯府中,无人再敢欺负你们。”

白子矜要的何尝不是这句话这份怜惜,止不住啜泣,却依然在暗中露出了个笑脸,可在一旁的白修文眼中,这笑脸却是那般渗人可怕。

“你先回院子洗漱一番,脸上这伤要好些敷药,知道吗?”

白子矜点点头,白习秉小心擦去了白子矜脸上的泪痕,命碧玉搀扶着走了。

待到白子矜离开,白习秉这才将目光放到一直跪在地上的白修文,却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白修文心中有些发憷,刚准备抬头看眼白习秉,却被白习秉一脚踹翻在地,只听见白习秉冷笑问道:“你是子衿院子里的人?”

白修文咽了口唾沫,小声答道:“是。”

“是你见着赵轶在花园弄松了秋千架?”

事到如今这白修文如何还敢说假话,只得不住磕头求饶:“侯爷,小人并未亲眼看见赵轶弄松了秋千架,只是看见他在花园鬼鬼祟祟的,这些小人都和夫人说了的啊,侯爷明鉴,小人只是将看见的如实说出来而已。”

“呵,如实说出来,那你还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了?我侯府有你这么个心地正直的人,是否太屈才了?”

白修文不是笨蛋,白习秉的话里的意思他一听就明白,心中已凉了半截。

“往后你就不要姓白了,我白家也容不下你,你若是识趣,自己滚出白府,不识趣,就将你打出白府。”

白修文彻底瘫倒在地,复又想起什么,扯着白习秉,道:“侯爷,我是大小姐的人,我有话要和大小姐说,她一定会听的!”

“不用了,子衿是什么人,也是你说见就见的?来人,赶他出去!”

白修文还在挣扎要见白子矜,但府中的亲兵如何再让他多说什么,堵了嘴,打了出去。

这场闹剧就此收场,虽然白习秉严令白府中人外传,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时之间,竟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白子矜将冒着热气的水凑近嘴边,轻轻喝了一口,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开口问道:“二皇子可走了?”

“回小姐,已经走了,二皇子对二小姐倒是钟情,亲自上门探访。”碧玉不明其中缘由,自然说出了这种话。

白子矜似笑非笑,屋子门轻掩着,光线有些昏暗,看不出她是何种表情。

钟情?二皇子钟情的,不过只是白子吟从自己这里偷去的策划谋划,以及白侯府和宋国府的地位罢了。

如今,她断不可能再会傻傻的为他人做嫁衣,脑子这种东西没有就是没有,怎么装都会被戳破的,至于宋国府,从大渊国消失,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子吟这么漂亮,二皇子当然钟情于她,只是若是哪日,二皇子知道子吟有事欺瞒他,还会不会这么钟情于她!”白子矜慢悠悠的开口。

“小姐何出此言?二小姐有何事欺瞒于二皇子。”碧玉不懂白子矜什么意思,反问道。

“没什么,听说祖母去礼佛回来了,我们去松鹤堂看看吧。”

白子矜起身,碧玉在身后跟着,两人一前一后从松鹤堂的方向走去。

松鹤堂在后院,老太太喜安静,前院嘈杂吵闹,她嫌耳朵根子烦。

到松鹤堂门口,的确不似前院那般烦躁。

碧玉上前敲了敲门,有婢子少来开门,见了白子矜行了行礼,道了声:“大小姐。”

“劳烦嬷嬷前去禀报一声,小姐听说老夫人礼佛归来,前来探望。”碧玉上前行了行礼,然后语气礼貌的开口。

毕竟这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老夫人在白府说话还是有些许分量的,就连宋安阳也要敬畏几分。

“请大小姐稍等片刻,婢子这就去禀报。”那婢子垂首行了行礼,便转身进屋禀报。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婢子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大小姐请。”

“嗯,有劳嬷嬷。”那婢子在前面领路,白子矜和碧玉跟在后面。

穿过走廊,来到老太太的房间,白子矜还未进门,便听见了白子吟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想必是来找老太太告状的吧。

老太太对几个子孙,还是挺疼爱的,宋安阳没告诉她老太太回来了,想必就是想让白子吟前来告自己一状。

哼,岂能让她们如意!

白子吟娱乐一口气,脸上挂着笑容,抬脚进门去,见了老太太颔首乖巧的行了行了,“祖母,孙儿听说祖母礼佛回来了,特来沾沾佛气。”

老夫人看了白子矜,一脸笑意盈盈的,听了她说得话,笑意更深了,“大丫头也来了,不必这么多礼了。”

碧玉为白子矜搬了凳子,在老夫人的右边。

“哦,二丫头,你刚才说你的伤是怎么弄的?”老夫人这才想起白子吟。

白子吟恶狠狠的瞪了白子矜一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来,娘亲不是已经让人隐瞒了祖母回来了的消息呢么,她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白子矜当没看见一样,完全无视白子吟的眼神。

“二丫头,怎么不说话?”老夫人眉头微皱,脸上浮起一丝不愉。

白子吟是白府的小姐,老太太向来比较注重规矩,白子吟摔断了手脚,虽然恢复得不错,可难免让老夫人多虑。

“是二妹妹她一时贪玩,不小心从院子里的秋千上摔下来摔着的,没想到二妹妹这么早也来沾沾祖母的佛气,这样一来,二妹妹的手脚一定会恢复的。”不等白子吟开口,白子矜四抢在她先前开了口。

她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怕白子吟告状,而是怕白子吟不告状,她这样一说,必定激怒白子吟,然后与老夫人说是自己害她的。

“子吟,你大姐姐说的可是当真?”老夫人脸上的不愉又加深了。

“你胡说!”白子吟一听白子矜的话,果然怒了,也不多想,张口就吼了白子矜,然后转过头来,对老夫人说道:“不是这样的祖母,是姐姐,是姐姐她陷害我的。”白子吟说着委屈的两眼泪汪汪的。

“二妹妹,饭可以乱吃,但话可能乱说。”白子矜故装作很不高兴的样子望着白子吟。

“我乱说,分明就是姐姐你命哪个赵轶在秋千上动了手脚,才害我从秋千上摔了下来,祖母若不信,可以问白修文,外孙女摔伤的前一晚,白修文看见曾赵轶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在院子里瞎逛,难不成是在赏月不成?赵轶是姐姐带回来的人,除了姐姐你,还有能谁。”

白子吟说得条条是道,条条是礼的,声泪俱下。

“祖母,你可要为孙儿做主啊,”白子吟哭得凄凄惨惨,说着起身欲跪。

老夫人看她手脚还未恢复多少,抬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老夫人转头不愉的看着白子矜,问道:“大丫头,二丫头说的可是真的?那赵轶又是谁?”

白子矜起身,屈膝下跪,白子吟被宋安阳当掌上明珠,宠坏了,自己稍稍一激,便不思所想,说话不经大脑。

“祖母,赵轶是孙儿去郊外庄子上修养时,遇见的一个小乞丐,孙儿见他头脑聪明,便带了回来,至于二妹妹说的,这等莫须有的罪名,关乎孙儿的闺名,实在不敢承认。”

白子矜淡定从容的说这话,白子吟却不淡定了。

“莫须有的罪名?姐姐你别狡辩了,白修文亲自指认赵轶,白修文是你的人,赵轶也是你带回来的,难道他们两陷害你不成?”还好,来之前娘都交她怎么说了,爹爹不在,这样一来,无人替白子矜说话,祖母必定讨厌她。

“妹妹说得不错,白修文是我的人,可她是母亲挑了送给我的,何况当日母亲便审问了赵轶及白修文,还将姐姐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审问了一番,”白子矜顿了顿继续道:“母亲将赵轶打了个半死,他可曾承认了什么?白修文也只是看见他出现在院子里,并没有亲眼看见他动手脚,这种人证物证皆不全,二妹妹如何一口咬定是姐姐要陷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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