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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

南乔苏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主角苏蒹葭沈鹤亭,是小说写手“南乔苏苏”所写。精彩内容:又做梦了,侯爷一直昏迷不醒,是因为中毒的缘故。”“你这个老刁奴还不住嘴,竟敢在母亲面前乱嚼舌根,大肆宣扬这些怪力乱神之事,什么梦不梦的,还不快滚出去。”不等她说完,一道怒斥声响起。徐妈妈闻声,面上一喜,能治住苏蒹葭那个小贱蹄子的人,终于来了。......

主角:苏蒹葭沈鹤亭   更新:2024-02-15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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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主角苏蒹葭沈鹤亭,是小说写手“南乔苏苏”所写。精彩内容:又做梦了,侯爷一直昏迷不醒,是因为中毒的缘故。”“你这个老刁奴还不住嘴,竟敢在母亲面前乱嚼舌根,大肆宣扬这些怪力乱神之事,什么梦不梦的,还不快滚出去。”不等她说完,一道怒斥声响起。徐妈妈闻声,面上一喜,能治住苏蒹葭那个小贱蹄子的人,终于来了。......

《畅销巨著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彩片段


浅月和青玉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阵仗,两个人都快吓傻了。

回去的路上。

浅月心有余悸,扯了扯苏蒹葭的衣袖,“小姐,虽是少爷和少夫人不对在先,但旁人又不知实情,只会认为是小姐心胸狭隘,揪着一点错出便不依不饶。”

青玉也担心的很,“小姐,还有侯爷那里,你没有想过该怎么办?万一侯爷因此责罚小姐,或者厌弃了小姐呢?”

苏蒹葭微微敛眸,来的路上她便想过这个问题。

她虽然觉得沈鹤亭不该死,但若他一味偏袒沈追,那就让他去死好了,她不介意丧偶,等过个一年半载,把老夫人也熬死,到时候她在从沈家旁支过继一个孩子,整个侯府岂不是她最大。

等她回到听雨轩的时候,问了服侍的人才知道,沈鹤亭已经醒了。

苏蒹葭前脚刚刚踏进卧房,都没来得及跟沈鹤亭说一句话,沈追就来了,自然他先禀了一声,得到沈鹤亭的允许才进来。

是他自己走进来的,他身上多了件披风,故意欲盖弥彰,却怎么都掩不住身上那股血腥味。

“孩儿给父亲请安,云舒本也应来给父亲请安,只是她身子不适,等她身体康复之后,孩儿在带她来给父亲请安。”他动作僵硬,躬身给沈鹤亭行礼。

“行简,你受伤了。”沈鹤亭年少成名,走过尸山血海,沈追一进来,他便闻到他身上那股浓重的血腥味,他清隽的面容多了一股寒意,“是谁伤了你?”

苏蒹葭一点也不意外,她早就猜到沈追会来找沈鹤亭告状。

“求父亲千万不要怪罪母亲,此事与母亲无关,都是孩儿不好,昨晚与云舒冲撞了母亲,今日也并非母亲要责罚孩儿,是孩儿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自求杖责三十,父亲你好好养伤,孩儿这就回去了……”沈追的话还没说完,他双眼一翻,倒在地上,正好露出血肉模糊的背后。

此处真是无声胜有声!

屋里空气凝固了一瞬。

“行简,快来人啊!把行简送回去,叫大夫好好给他医治。”沈鹤亭骤然坐直身子,他忍不住咳嗽起来,挣扎着还想要下榻。

很快,屋里只剩下他和苏蒹葭两个人。

苏蒹葭一脸淡然,等着沈鹤亭生气质问她,她在心里默默说道:‘沈鹤亭,我是想救你的,但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沈鹤亭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她站在一片浅淡的光晕中,抿唇不语,他从她身上读出几分倔强,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孩子,固执的不肯说,等着人来哄。

片刻,苏蒹葭主动开口,“侯爷,可要责罚我?”

浅月和青玉凝神听着屋里的动静,听她这么一说,两个人红着眼不管不顾冲了进来,跪在沈鹤亭面前,“夫人没有错,求侯爷不要责罚夫人。”

沈鹤亭身形消瘦,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是异常明亮,他抬眼看着苏蒹葭轻声道:“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你如实告诉我。”

苏蒹葭淡淡一笑,“我说侯爷便信吗?”

沈鹤亭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只要你说,我便信。”

苏蒹葭挥手叫浅月和青玉退下,她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沈鹤亭,至于沈追要谋害他的事,她省略了,实在是沈追演的太好了,在人前他永远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孝子,将老夫人和他哄得团团转。

她一样证据都没有,突然告诉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想要害死他,然后谋夺他的家产,他非但不信,只怕还会怀疑她,想要离间他们父子间的感情。

说完,苏蒹葭唇畔勾着浅笑,静等着沈鹤亭的反应。

流云居。

沈追趴在榻上,他不断复盘昨晚的事,苏蒹葭将这些事告诉父亲,那是必然的,可父亲也揪不出他什么错处来,一句关心则乱,足以掩盖一切。

大夫已经给他上过药,可他背后还是火辣辣的一片,他眼神阴鸷,今日祖母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她信了苏蒹葭是侯府的福星。

等着吧!他要亲手把苏蒹葭拉下神坛,后续没有解药,今日一过,父亲便会再度昏迷不醒,还有一个人,也绝不会叫那个贱人好过的……

沉默片刻,沈鹤亭突然开口了,他声音很轻,“委屈你了!”

苏蒹葭已经设想过他的反应,生气?愤怒?亦或者觉得她是个心胸狭隘的人,独独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委屈她了!

她骤然抬眸,潋滟的眸子不可置信望着他,委屈吗?她自然是委屈的,前世受了那么多磋磨,就连死都那样憋屈,却连个诉说的人都没有,涩意涌上心头,她眼尾洇开一抹红,“侯爷不觉得,我做错了吗?”

“你没有错,虽说行简也是关心我,可他不敬嫡母是事实,这是他应得的惩罚。”沈鹤亭看着她绯红的眼尾,顿了顿,补了一句,“你莫要多想!”

苏蒹葭捏着帕子的手,稍稍松了几分,她想,玉面战神或许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她莞尔,“我说什么侯爷都信吗?”

沈鹤亭轻咳了一声,留个苏蒹葭一个近乎完美的侧脸,他声音有些不自然,“夫妇一体,应是如此。”

苏蒹葭上前一步,她收敛笑意,算了算时间,一本正经道:“昨晚,我又做梦了,梦见侯爷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体内有毒。”

“不可能,箭头上的毒已清,我体内怎么可能还有毒?”沈鹤亭的眼眸骤然变得如鹰隼般锐利逼人,整个人像是一柄出鞘的剑。

寿安堂。

徐妈妈正在给老夫人上眼药,“老夫人,少爷也是为了侯爷好,夫人就是再怎么也该体谅他一片孝心,今日她这样闹了一通,岂不是让二房看我们的笑话,她这实在太不应该了,苏家的门第到底是低了些,配侯爷实在有些勉强!”

她这句话,每个字都说进老夫人的心坎,老夫人本就有些不悦,叫她这么一煽风点火,原本两分的怒气,硬生生变成了七八分,她重重放下手里的茶盏,“可人都娶进来了,以后好生教导也就是了。”

徐妈妈还想说什么,突然一个婆子匆匆走了进来,“老夫人,听雨轩那边传来消息,侯爷叫人去宫里请御医,说是夫人昨晚又做梦了,侯爷一直昏迷不醒,是因为中毒的缘故。”

“你这个老刁奴还不住嘴,竟敢在母亲面前乱嚼舌根,大肆宣扬这些怪力乱神之事,什么梦不梦的,还不快滚出去。”不等她说完,一道怒斥声响起。

徐妈妈闻声,面上一喜,能治住苏蒹葭那个小贱蹄子的人,终于来了。


“我家主母大发慈悲,你们还不快些请苏姑娘出来,跟我回去伺候家主。”

守门的仆从立刻反应过来,“快叫人去禀告大小姐。”

哪有上门请人做妾的道理,还弄了这么一顶破的不能再破的小轿子,这分明是来上门羞辱人的。

最先收到消息的是阮氏,她气得都咳了起来,“他顾长庚简直欺人太甚了,负了蒹葭不说,还敢叫人抬着一顶破轿子,上门抬蒹葭回家做妾,他真当我们苏家没人了不是!叫人把他们打出去,不过几个下人,又不是赔不起,打死了算我们苏家的。”

苏衍已经去书院了。

苏蒹葭眼底浸着寒意,林氏定是知道顾长庚昨日登门的事,好一对贱骨头,做了亏心事还有理了,“浅月,你去把他们打发了,记住不用跟他们客气。”

林氏敢这么做,无非看她被赶出侯府,又与二房决裂,觉得他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这笔帐她早晚要讨回来。

丁妈妈等了一会,见报信的人还不回来,她叫人抬起轿子,理直气壮就往苏家冲,嘴里还振振有词,“这苏姑娘先是被退婚,然后又被侯府赶出来,亏得我家主母大度,愿意收留她,这天下哪还有这样的好事,她定会欣喜若狂的。”

等浅月来的时候,管家已经带着人将他们打出去。

几个轿夫东倒西歪躺在地上,丁妈妈倒在地上哀嚎不止,“我家主母一番好意,你们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现在除了我家主母肯让她进门做妾,看看还有哪家敢要她?”

“啪啪……”浅月也是个厉害的,她一个箭步冲到丁妈妈面前,抬了给了她几巴掌,“啊呸!我家小姐与那顾长庚早有婚约在身,她姓林的不知使了什么下作手段,才将人抢了去,捡了一个我家小姐不要的烂货,来这耀武扬威什么?”

丁妈妈被打的眼冒金星。

就在那时一辆无比奢华的马车,停在苏家大门口。

“这又是谁?”众人齐齐看去,只见沈青芷在吴妈妈的搀扶下,不情不愿下了马车。

浅月一见她就乐了,“呦,这不是世子夫人吗?来我们苏家干什么?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可盛不下您这尊大佛。”

丁妈妈见沈青芷竟然来了,一时间也闹不清楚她的来意,当下屁都不敢放一个。

“苏蒹葭,你给我出来。”沈青芷带着人闯进苏家。

苏蒹葭那那边得了信,来的很快。

“不知世子夫人有何指教?”她语气淡淡,泰然自若看着沈青芷。

沈青芷用命令的说道:“你跟我回去,接着做你的侯爷夫人。”

苏蒹葭突然笑了起来,她面带嘲讽,“世子夫人实在痴人说梦吗?这里不欢迎你,请回吧!”

她直接下了逐客令,转身就走。

“苏蒹葭你给我站住,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这么对我,若不是母亲,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回去,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别给脸不要脸。”沈青芷冲着她的背影喊道,苏蒹葭头也不回。

沈青芷叫人将她拦下。

苏蒹葭这才慢条斯理转过身来,“世子夫人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若是在胡搅蛮缠,我就叫人去报官了。”

“苏蒹葭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跟我回去?”沈青芷白皙如玉的额头上冒着青筋,她咬牙切齿问道。

苏蒹葭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我不配的是世子夫人,现在要我回去的也是世子夫人,世子夫人不自觉自己很可笑吗?”


今日的阿姐与往日的阿姐相比,简直像换个了人一样,但苏衍为这样的阿姐感到骄傲,他挺直脊背,掷地有声,“不是人人都慧眼识珠,退婚从不是我阿姐的错,今日与侯爷划清关系,也是我的主意,我阿姐堂堂正正,无愧与任何人,她比谁都有资格活着,你们凭什么逼她去死?”

他说着话锋一转,眼神凌厉看向苏宛儿,“二姐姐若不愿意活着,请自便,没有人拦着你。”

言下之意,你怎么不去死。

苏宛儿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她愤恨的抿了抿唇瓣,朝孟氏看去。

阮氏护在苏蒹葭左侧,“弟妹你还不让开,让蒹葭进去。”

“嫂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蒹葭既已嫁出去,便不再是苏家的人,让出嫁的女儿回来,莫说我们苏家,就是放眼天下也没有这样的规矩。”让苏蒹葭进了这门,便是同意她和离,就得把侯府的聘礼还回去,孟氏可没有这么傻,她挡在门口寸步不让。

苏宛儿得意的挑了挑眉梢,有阿娘在,苏蒹葭想进这个门,简直痴心妄想。

“蒹葭,二婶求你了,你就是不为我们几个老的,也该为阿衍,还有你其他弟弟妹妹着想,若是家里出了个弃妇,你让他们还怎么做人,阿闻已是国子监的监生,阿衍不是也想上国子监吗?侯爷与老夫人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只要你认个错,服个软,侯府总有你一席之地,走,二婶陪你去一趟侯府。”孟氏根本不给苏蒹葭开口的机会,她说着下了台阶,几步走到苏蒹葭面前苦苦哀求着她。

她才让开,孔妈妈与几个婆子便将门挡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苏蒹葭进门。

苏蒹葭睨了她们一眼,很好,她们怕是忘了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她一把甩开孟氏的手,轻笑出声:“二婶,真是可笑,我回我自己的家,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这里是苏家不假,却与你们没有半点关系,你们二房所有人都是借住在这里,我阿娘与阿衍才是这苏宅的主人,换句话说你们只是客人,客随主便,你们若怕我牵连,大可离开这里,绝不会有人挽留你们。”

苏家祖籍并不在京都,而在陇南,这座院子是母亲的陪嫁,父亲早逝,人人都道他们苏家是破落户,却不知她外祖家乃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富商。

父亲在世的时候,二叔一家举家来投奔他们,母亲是个贤惠的,便收留他们,哪怕父亲离世,也没有赶他们离开。

他们一住就是十多年,住得久了,他们就以为,这宅子,还有宅子里的一切,都是他们的了。

“对,这里是我与阿娘,还有阿姐的家,我看哪个不长眼敢阻拦我阿姐,二婶若不愿意在这里借住,大可马上离开。”苏衍早就看不惯二房那些人了,他们吃他们长房的肉,喝他们的血,到头来还嫌他阿姐碍着他们的事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阮氏看着自己一双儿女,她一改往日的柔弱,神色冷淡看着孟氏,“弟妹与二弟的人在我家借住了十多年,也是时候离开了,省得被蒹葭连累,误了你儿女的前程,岂非我们的不是,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围观的百姓皆有些不可置信,“我一直以为是苏家长房,借住在二房这里,没想到这宅子竟是长房的,二房才是客居。”

当下众人脸色各异。

有人大声质问道:“那他们有什么资格不让苏家大姑娘进门?”

这些年孟氏反客为主,她早就忘了,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骤然被人提及此事,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丢了面子不说,就连里子也被人扒了干净,她神色一凛,怒不可遏看着阮氏,“嫂嫂,我不过就事论事罢了,你扪心自问我说的哪句话不对,你竟要与我们二房分家?”

分家?

苏蒹葭忍不住嗤笑道:“二婶,何谈分家?你们二房吃的,住的,用的,就连二叔纳的那两房妾室,哪样用的不是我阿娘的嫁妆,这偌大的宅子,还有里面的仆从,以及一草一木,有哪样是你们二房的?”

“二婶怕是得了健忘症吧!要分家回陇南去,这里你们分的着吗?倒是你们在我家白吃白住十五年,这又该怎么算?”苏衍也被他们的无耻给震惊道。

在场一片哗然。

“不说不知道,世上竟还有这样的事,吃的,住的,用的全是自家嫂嫂的嫁妆,就连纳妾的钱都是,苏家二房真是太不要脸了。”

“亏得苏家二老爷还在朝为官,依我看那些圣贤书都被他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有他儿子苏闻也是,就这还在国子监求学,简直玷污了国子监的名声。”

“谁说不是呢!古往今来只有那最没出息的男子,才会用自家娘子的嫁妆,用嫂嫂的嫁妆,养活自己一大家子人,简直畜牲不如。”

“就这他们还想把苏大姑娘赶出家门,他们凭什么?凭厚颜无耻吗?”

孟氏被这些话戳到了肺管子,她整个人一下就炸了,急赤白脸看着阮氏他们道:“你们胡说,这宅子是你们长房的不错,可这些年却是我们二房养着你们,如今你们反咬一口,说我们二房吃你们的,用你们的,如此颠倒黑白,你们便不怕遭报应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苏宛儿怔住了,她一直以为这是他们二房的宅子,府里的下人,也全都是他们的,等她回过神来哭的那叫一个可怜,“伯母,大姐姐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吃我们的,用我们的,你们红口白牙这么一说,倒成了我们二房占了你们长房的便宜。”

苏衍张嘴就要反驳他们,苏蒹葭给了他一个眼神,她似笑非笑看着孟氏与苏宛儿,“若我记得不错,二叔只是户部一个五品参事,他一年的俸禄,顶破天也就二百两银子,二婶身上穿的可是蜀锦,一匹就要百两银子,二妹妹头上那头珍珠的头面,更是出自碧玉轩,少了三百两银子拿不下来,二叔哪来这么多俸禄,莫非这些都是他贪墨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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