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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

楓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是由作者“楓和”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春兰许长颐,其中内容简介:道:“可真为难你,整日提心吊胆想必定是期盼我永远也别踏进这个院子吧?”即便是被太阳晒着,如今春兰也觉得身上发冷,她强自的敛着笑意道:“大爷这是何意思,既然立了字据,我必定是要在此待上一年的,只不过请大爷再宽限些时日。”许长颐终于冷了脸,只冷哼一声道:“你一个奴婢,哪里有的胆子与我谈条件,爷要宠幸你,只管乖乖的躺在榻上便是。”春兰只感觉到这些话羞辱的意......

主角:春兰许长颐   更新:2024-02-12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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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精彩片段


原来秀林心中竟是这样想的,春兰并不怪她,毕竟这个时代的女子本就以夫为天,何况她们还是身份卑微的奴婢。她叹了一口气,只道:“你下去吧,我累了。”

秀林看着春兰脸上冷淡的神色,知她不想听这些,便转身退了下去。

转眼便过了四五日,这日日头正盛,阴了几日的天终于放晴,秀林便把床榻上的被褥拿到院中晒了一番,春兰倚在门边的美人榻上,有些惬意的晒着太阳。

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她险些都要昏昏欲睡,鼻尖闻到从不远处的小厨房传出来的栗子糕的香气,一瞬间,她突然有些怀念自己在出租屋楼下常买的那一家炒栗子。房中点的香被阳光照射着也隐隐有了形状,她把手中的书盖在了脸上,心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呆着就好了,闲适的,惬意的躺在这里晒太阳。

她上身穿了一件黄色缠花短衫,下面着绿色的百迭裙,发髻是秀林所梳,不同于往日丫鬟梳的双鬟髻,梳成了高高的朝天髻,这样繁琐的发髻,她并不知秀林是从何处学来的。

春兰闭上了眼睛,被书掩盖的面容带着一丝倦意,今日她的脸上并未上妆,可因为皮肤白皙,更显得有几分柔弱之态,纤细的手指搭在腰上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院子里很静,只有风吹动落叶的声音,时不时的还能闻见安神的檀香味,秀林从厨房出来,见她竟然睡着了,不由得放轻了脚步,从屋中拿了一张毯子给她盖在了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门竟被人推开,一双绣着云纹的短靴踏了进来,许长颐抬眼便看见了躺在美人榻上睡觉的春兰,他几步走到了近前,弯腰捡过地上掉下的毯子,低头看了一番目光才落到正被书盖着脸的人身上。

只见她双手交合搭在腰间,风轻轻的吹过衣摆微微晃动着,胸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领口因为褶皱露出了一片莹白的肌肤,再往上许长颐便看见了精巧的下巴与微张的唇,眉眼隐没在了书下,可这样看去竟真若书中所写“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风卷蒲萄带,日照石榴裙”的美人。

他停驻观了许久,才伸手把她面上的书给拿下。

书一拿下势必惊醒了睡梦中的春兰,她本以为是秀林想要唤醒她,于是不由的闭着眼道:“秀林,让我再睡一会。”

等了半晌见秀林没做声,她不由的狐疑的睁开了眼睛,见自己的眼前站着许长颐,她差点儿没从榻上惊的掉下来。

站直了身子行了一礼,春兰低垂着头道:“大爷来了,为何不叫醒奴婢。”

许长颐看了她半晌,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道:“每次你一见到我就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我有那么可怕?”

春兰一怔,心想他可比洪水猛兽可怕多了,若不是他的话,自己待今年就能赎身带着柳娘离开这里去过自己一直期盼的自由平淡的生活,她可以开间铺子,然后招个赘婿,相夫教子,这便是她此生最大的期盼。

想到此春兰的眼中不由的暗了暗,接着便淡声道:“大爷说笑了,奴婢对大爷一直只有敬意,并无惧意。”

好一句只有敬意,许长颐望着她莹润的面庞心想,这般说来她对他也没有任何的钦慕之意?

他弯腰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看着春兰沏茶端到了面前:“大爷请喝茶,这里茶水简陋,还请大爷见谅。”

许长颐看着她纤细的腰身,目光一定,随即拿过茶盏喝了一口,轻声道:“最近身子可好些了?”

春兰心中一惊,心想难道他今日过来是来提醒她的?可本来就没病,如今小日子也已经走了,再也没有什么借口能够推脱。

静默了片刻,直到察觉他已然没了耐心,春兰才道:“多谢大爷关心,奴婢好多了,只不过大夫最近仍让静养,不能太过于劳累。”

许长颐听到此话,一把便把她拉进了怀中,正想说些什么,却见秀林突然推门走了进来,见到许长颐的时候她也是一惊,随即行礼道:“大爷。”

春兰就势从许长颐的怀中挣脱出来,只低声道:“退下吧。”

秀林急忙转身退了下去。

许长颐又喝了一口茶水,只黑着脸沉声道:“这丫鬟怎么如此毛躁,看来还是换一个人来伺候你才好。”

春兰急忙跪下低声道:“奴婢也是丫鬟,况且秀林与我情同姐妹,还请大爷消气。”

许长颐伸手把她拉起来握着她一双芊芊素手道:“既然你如此看重她,那此次我便饶她一次。”

春兰抬眸,扯唇一笑道:“奴婢多谢大爷。”

气氛凝滞住,春兰也无什么好说的,只呆立在一旁想要抽回许长颐握着她的手。

她刚刚使力,许长颐似有察觉,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随即手中的力气又加大了一些。

春兰心中早已经凉了个彻底,如今这样的情形,怕不是他青天白日就想对自己行不轨之事?想到此她不由的向许长颐的面上看去,只看到他一双眸子正盯着她瞧,她扯唇笑道:“大爷用午膳了没有?”

许长颐冷眼瞧着她,自然知道她打的是何主意,就算平日里在他面前表现的再温顺,实则心里还是不甘伺候他的吧,他眯着眼睛把她的脸拉到近前仔仔细细的瞧了个遍,随即冷声道:“可真为难你,整日提心吊胆想必定是期盼我永远也别踏进这个院子吧?”

即便是被太阳晒着,如今春兰也觉得身上发冷,她强自的敛着笑意道:“大爷这是何意思,既然立了字据,我必定是要在此待上一年的,只不过请大爷再宽限些时日。”

许长颐终于冷了脸,只冷哼一声道:“你一个奴婢,哪里有的胆子与我谈条件,爷要宠幸你,只管乖乖的躺在榻上便是。”

春兰只感觉到这些话羞辱的意思更甚,于是心中也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意,她抬起头来,一双明眸盯着他:“凭什么?”

许长颐听了这话冷笑一声,随即不顾她挣扎打横抱起她便往屋里走,他的手臂犹如千斤重一般锁住了春兰的身子,把她压在了床榻之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若是欲擒故纵,过了度便不好了,若是真的不愿,你一介奴婢,离开了相府又能去何处?跟了爷自有数不尽的好处。”

春兰不住的挣扎,却被他伸手制住,她的眼泪立即夺眶而出,厉声道:“我不要!”

许长颐的眼神一寒,如同钉子一般钉住她道:“莫要再放肆!不然明日我定让你那养母为你陪葬。”

春兰犹如被人定住了身子,只从眼角沁出了泪来,一大串的砸在了许长颐手上,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缓声道:“别怕,我会轻一些。”

许长颐附身去亲她脸上的泪,接着唇逐渐的游移到了春兰的脖子上,只眸色沉沉的用手抚上她的脸,擦干净她脸上的泪道:“听话些。”

春兰像是突然回了魂一般看着她,眼见他伸手要解自己身上的衣衫,她突然大声叫道:“放开我!放开……唔……”

许长颐捂住了她的嘴,只有些不耐的用手压制住她的胳膊道:“你若是识趣些,可能少受些苦,不然……”他的声音沉了下来,“莫要怪爷不解风情。”

春兰听他这样说,只觉得悲愤交加,虽以前也经历过人事,但归根结底是情到浓时你情我愿,像这般被人胁迫,她实在是不愿,只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脸上已经被压出了红痕,她狠狠的盯着他,心里的恨意涌了上来,难道就因为他是相府的大爷她便要任他为所欲为不成,可凭什么,她只不过是在这相府中当丫鬟,明明愿意向他自荐枕席的女子那么多,为何偏偏要逼迫于她。

许长颐见她不再叫喊,便松开了手,手甫一松开,便听见春兰怒目含恨道:“大爷何必要逼迫与我,天下女子愿意跟大爷一度风月的多如牛毛,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女子,不愿承受这样的‘福气’。”

许长颐对上她含恨的眼,沉默了片刻,随即便冷笑着掐住了她的脸,冷冷的道:“爷想要什么人无需你来置喙,若是再不闭嘴,马上爷便把你那养母在门口扒皮做灯笼。”

一听到柳娘,春兰只脸色苍白如纸,柳娘当初好心收养了她,她当真要让她殒命与此不成?不,她不能。

她看了一眼正在解自己衣襟的手,咬了咬牙,心如死灰的闭上了眼睛。

许长颐见她妥协,这才三下五除二的扯下来她的衣衫,或许是动作太过于粗鲁,只见她白玉似的身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道红痕。

此刻已经欲火缠身的许长颐哪里还会注意到这等事情,只解了床榻间的锦帐,低头看着怀中的人。

她闭着的双眸依旧不停地留着泪,看起来我见犹怜,脸色与唇色都白的惊人,偏偏双睫不断地颤动着,当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许长颐冷笑了一声,抚摸在她背上的手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于是不由哑声道:“放松些。”

春兰依旧一动不动,并不是她不想放松,只不过她一想到面前的这张脸,就恨不得立即夺门而出。

她咬着牙忍受着他落在她颈间的吻,待他正要吻上她的唇时,春兰还是下意识的偏了头。

许长颐一吻落在了她耳畔,只感觉心上涌起无边的恼意,他捏住她的脸强硬的掰了过来,然后覆上了她的唇角……

云雨之后,许长颐不由的转头看向榻上的女子,只见她的身子隐在锦被里,只一半莹润的肩露在外面,乌黑的青丝如绸缎一般披散在枕头上,看起来十分惹人生怜。

他穿好衣衫,把腰间的绶带系好,然后挑开纱帐坐在榻边道:“你放心,待以后我定给你个名分,必不让你受委屈。”

“我不要名分。”春兰的嗓音嘶哑,只冷冷的道,“一年之后我便会带着柳娘离开。”

许长颐的眸光沉沉的落在了她的身上,许久没有再出声。

夜色沉沉,秀林在外面十分焦急的站着,观旁边年宝的面色倒是从容淡定。

门被打开,许长颐衣衫整齐的从房里走了出来,他看到门外的秀林之后便嘱咐道:“好好看着她。”

秀林低头称是,接着便端着水进了屋。

年宝见自己的主子满面春色的走了出来,一时之间心中不免隐隐有了猜测,看来这大爷还是喜欢春兰多一些,平日里唤秋竹来伺候的时候,脸上可没有这般春色。

许长颐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步子转头道:“母亲身边的那个柳娘,明日你便请母亲把她调到端方院来。”

年宝了然,知晓柳娘是春兰的养母,于是便道:“大爷,春兰姑娘这事怕是瞒不过夫人。”

许长颐目光一沉,半晌才出声道:“此事我会处理,若是母亲院子中的人过来,便让她们来见我。”

“是。”

年宝虽口上答应,可心中却隐隐的觉得不妙,倒不是因为大爷幸了春兰,而是因为大爷竟然为了得到一个女子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大的力气,这若是被夫人知晓,定不会留她。

秀林进了屋之后,便看到了层层纱帐后面的身影,春兰背对着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秀林看到她身后的淤痕不由的一惊,心想大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姑娘这身上的痕迹,一时半会怕是消不了。

她走近了半步,轻声喊了一声:“春兰姐姐?”

床榻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秀林只叹了一口气,心想她应当是现在还气着大爷,于是不由的把水放下道:“姐姐,来日方长,你莫不还是想开点罢。”

秀林把房门关上之后,床榻上的春兰依旧无声的落着泪,她所恨的不光是自己丢了清白,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屈辱感,这样的身份,难道就只能如同脚下的泥被人反复践踏吗?


“姑娘,你多少吃一点,莫要为难我们。”伺候的丫鬟几近哀求的开口道。

见春兰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丫鬟的眼中不免闪过一丝怨怼∶“若不是因为姑娘,我等也不会被爷叫过来照顾,可姑娘这般,除了作践自己,也让我们难做。”

主要她心里想的是:不过就是爷兴头上找的乐子,怎么还敢摆夫人的谱,若不是如今大爷正重视着,她们才不会管她究竟吃不吃饭呢。到底是出身低贱,如今这般给大爷脸子不也是仗着大人宠爱,若是真的不想,何不一死了之,在她们这些人看来,自己伺候的这位姑娘既矫情又难伺候,心里着实对她早已经是一顿鄙夷。

听到她近似胁迫的话,春兰听了却无动于衷,她们这些人的死活干她何事?况且若真的因为她不吃东西许长颐便处置了她们这些丫鬟,倒真不是多么现实的事,最多不过是罚他们一顿板子。

如今自己已然这般,还有比自己更悲惨的人吗?春兰苦笑一声,难道他们以为人人都想要这样的荣华富贵?

金银财宝,权利地位过眼云烟而已,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才是她此生最盼望的事。

眼见怎么跟她说都行不通,丫鬟自然也不多废口舌,只出了外面之后与外面一同侍奉的几位丫鬟道:“她还是不吃。”

后来她们又说了些什么,春兰已经无暇去听,左右不过就是一些冷嘲热讽,她们以为她会在意,可如今她却并不在意,她只闭上眼睛,想静静地睡一会。

嬷嬷进了院子,这些人才住了嘴,嬷嬷眼睛向着她们一瞥,不由的开口道:“小心你们的脑袋,如今在这里说主子的不是,是不想活了?”

丫鬟们见嬷嬷皱着眉,于是不免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半晌之后才凑到嬷嬷身前道:“她算哪门子的主子,不过就是个普通女子,承蒙爷看上才住进了这院子,有什么资格给大人摆脸子?”

嬷嬷听到此,紧皱的眉头不由的又皱的紧了些,她抬头看向说话的丫鬟。

丫鬟一愣,随即有些底气不足的道:“嬷嬷为何这样看着我?”

嬷嬷打量了她一番,随即道:“屋子里的那位,虽出身不高,但爷却是能看的上眼,若是像你这般的,指不定爷连看都不会看。”

这样贬低的话语,从嬷嬷的口中说出来,字字句句都直冲人心窝子,可嬷嬷的身份地位比她们可高多了,这丫鬟知道,若是惹怒了嬷嬷定是讨不了好,于是立即便换了一副笑脸道:“嬷嬷说的是,奴婢这样的人怎么可堪与姑娘相比,是奴婢一时失言,还请嬷嬷不要计较。”

嬷嬷见她脸上的笑容如同吃了屎一般难看,于是不由的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厨房。

并不是她不想处置这丫鬟,只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她也没有犯什么大错,若是刚才那番话落到许长颐耳朵里,就算不死也得是个发卖的罪,嬷嬷深知那暗窑子里的女子都过着些什么样的生活,也不愿把她往火坑里推,只希望她能自此好自为之便是。

院子里当值的两个侍卫刚才也见识了这场闹剧,此时见嬷嬷走了,心中也不免对刚才说话的那名丫鬟起了厌恶的心思,平日里他们就不喜欢她多话的模样,可如今竟然都已经开始议论起屋中的姑娘,当真是胆大包天,他们是男子,虽不用去伺候春兰,但平日里仅有几次看见春兰出来,便也都是恭恭敬敬的。

嬷嬷端着药走进了房中,见春兰还在睡着,便没有上前打扰,只把药碗放在桌子上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声音:“把药端过来。”

嬷嬷回头看向床榻上的春兰,不知何时她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倚在榻上看着她,她见春兰醒了,于是便把药碗端到了春兰的面前。

春兰拿过药碗一口口的喝着药,嬷嬷见她低垂着的眸和清凌凌的模样,不免叹了一口气,心想怪不得大爷会心动,嬷嬷跟许长颐的时间也很久了,说来也见过不少美貌女子,可像春兰这般神态气质的,却是没有,虽春兰看似柔弱,但柔中带刚,性子又清冷,大爷这人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会被他看上眼倒也不奇怪。

看着春兰喝完碗中的药,嬷嬷便把空了的药碗接了过来放在了桌案上,然后对着春兰询问道:“姑娘是否要沐浴更衣?”

春兰躺在榻上抬头望向嬷嬷,只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有人抬水进来,她便沐浴了一番,直待换了一身衣衫过后,这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见她出来了,嬷嬷便过来问询道:“今日太阳大,不过院子不远处有个凉亭,姑娘要不要过去坐坐?”

春兰抬头望了望天上,阳光照在脸上竟出奇的舒服,于是她便迈步向着外面走去。

虽不能出这个宅子,可宅子里的各个地方她却是都能一一逛逛的,春兰被嬷嬷带着坐进了凉亭中,望着亭在的花草树木,她竟觉得心情也好了些,她本就是一个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人,若是因为这些挫折,就甘愿认命,这倒不是她了。

以前刚大学毕业那会,她找的工作月薪不过四千,可干的活却是整个部门最多的,每次到下班时间经理总是会丢给她一些文件让她重做,那段时间她睡的晚,起的早,活干的最多,工资却最少,还因为拒绝当经理的小三而被针对,半夜加班的时候,她总是一边哭一边做,直到经理因为贪了公司一笔钱被开,她这才脱离了苦海。

现在虽换了一个环境,可她依旧要做的,仍旧是忍耐,只要有一天能离开这个地方,不管要经历多少磨难,她都能够默默地忍过去。

晚上许长颐没有过来,春兰舒了一口气躺在了榻上,只觉得从身到心,如今才彻底的放松下来。

她知晓许长颐这次来杭州城,定不会是来寻她,肯定有什么要事,只怕事情了了,他便也就会离开。

若是能在他离开之前救出柳娘,然后暗地离开这里,恐怕他也没有机会再寻到自己。

春兰悄悄的攥紧了藏在衣衫下的手,知晓此事虽说起来容易,但并不是件易事,如今他将她看的这样紧,只怕也是为了防止她逃跑。

过了约摸三日许长颐都没有再过来,他虽没有过来,春兰却已在心里思量好了对策。

嬷嬷待她极好,自从上次那丫鬟出言不逊之后,嬷嬷便不再让她们进屋伺候,只让她们做一些外面的活,平日里伺候春兰的事便经由嬷嬷亲自照料。

春兰对这嬷嬷是十分的感激的,虽知道她也是因为许长颐的命令才来伺候她,可她做的用心,让春兰也感受到了几分真切。

关上门走出来之后,嬷嬷看着外面站着的丫鬟,于是不由的把手中盛着衣服的木盆递给了她:“去把姑娘的衣服给洗了,洗干净便搭在院里,可切记不能有纰漏。”

春兰的衣服都是经由杭州府有名的绣娘的手,面料自然也是格外珍稀,嬷嬷知晓她虽不在意这些,但还是嘱咐了丫鬟一声,免得她们毛手毛脚把衣衫给搓坏了。

此丫鬟正是上次被嬷嬷教训的那名丫鬟,接过盆之后她便冲着嬷嬷笑道:“请嬷嬷放心,秀香省得。”

嬷嬷见她这般,便也只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名为秀香的丫鬟端着木盆向着井边走去,待走到了井边之后,四下望了望,见无人这才把木盆重重的放在了地上。

现在竟然什么活都交给她干,秀香面容扭曲的看着脚边盆里的衣裳,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恼意。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因为有几分姿色被大人看上了而已,但还不是个妾,或许连妾都不如。

秀香这样想着,便从井中拎上来一木桶的水倒在了盆里。

看着盆里的衣服被水浸湿,她这才蹲下身子用手覆了上去。

这衣服的面料可真软真滑,她从没穿过如此好的衣衫。

柳莲儿在风中足足等了两个时辰,这才看见不远处许长颐正带着年宝向这边走了过来,她甫一看见,心中不免剧烈的跳动了两下。

因为近日父亲让人看她看的严,所以她一直没有出来的机会,好不容易今日偷跑了出来,必是要见到许长颐不可。

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髻和衣裙,她这才向着他们前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待离得很近了,许长颐两人这才看见对面的女子,见她走到了近前,年宝不由的出声询问道:“柳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莲儿望了一眼面前的许长颐,随后行了一礼面色焦急的道:“刚才我与丫鬟一同出来,谁知道只一转眼她便不见了踪影,这丫鬟自小便跟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大人可一定要帮我找到她。”

年宝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一下子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可见面前这柳莲儿演的还挺好,于是语气不免有些僵硬的道:“即是人丢了,就让官府中的衙役去找便是,何必还要姑娘你亲自出来寻,你一介女子,又是知府大人的千金,可千万不能在此逗留,还是趁早回府,免得被歹人看见,起了歹心。”

年宝话说的干巴巴的,可柳莲儿哪里能听的出来,此时她的一颗心都放在许长颐身上,见他高大的身形立在自己面前,即便穿着常服可还是格外引人注目,她只十分笃定的道:“有大人在此,我才不怕。”

年宝扯唇想笑,却被自家主子的一个冷眼给瞪的憋了下去。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女子,许长颐向来没有什么耐心,于是他只目不斜视的冷声道:“山宝,你送柳姑娘回去,顺便告知官府衙役去寻人。”

此话一出,山宝只在心里撇了撇嘴,明明这柳姑娘想要让主子送他回去,可是主子竟这般丝毫不留情面。

此话一出,果然见这柳莲儿的眼眶红了,她只望着许长颐道:“大人能否送莲儿回府?”

许长颐低眸望了她一眼,只淡声道:“柳姑娘,许某还有要事在身。”

柳莲儿见他看向自己,只慌乱的垂下了眼道:“那大人便去吧,莲儿不敢耽误大人的事。”

年宝带着柳莲儿走了之后,许长颐转身便向着东边走去,想来自己也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去那边了,今日有空倒不如去看看。

门被打开,守门的侍卫一见是他,不免都吓得一惊,回过神来之后,便都抱拳行礼把他给迎了进去。

刚进了院子,许长颐便看见了嬷嬷一人在房檐下候着,于是不免开口道:“人都去哪了?怎么只你一人?”

嬷嬷见主子来了,便站起来行礼道:“大人,姑娘如今正在休息,人多吵闹,于是便只留了老奴一人在此伺候。”

许长颐听了此话,只抬头往关着的门上看了看,片刻才问道:“怎么这个时辰还没起?”

嬷嬷听到此便道:“姑娘一早便起了,喝了药吃了早膳之后,这便又睡下了,姑娘的身体不好,况且待在这里又着实闷的慌,所以人也有些没精神。”

许长颐听了她的话,只点了点头。

这嬷嬷是他幼时的乳娘,对他极好,所以她的话他自然是信的,他只道:“一直待在这确实是闷了些,若是她想要出去逛逛,便依她一次,只不过要让门口的侍卫跟着,你也要形影不离的跟着她。”

嬷嬷听到此一怔,随即半晌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她本以为姑娘也就是跟大人闹闹脾气,可见大人如今看管她如此之严,难不成她还想要逃跑不成?这是为何?难不成她真的是大爷逼迫过来的,是真的不愿意,而不是与大爷闹性子?

虽心中思绪万千,可嬷嬷还是不动声色的闪身到一边,看着许长颐推门走了进去。

门被关上,许长颐只一步步的向着床榻走去,掀开锦帐,果真见春兰正闭眼熟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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