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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甄奇妙”大大的完结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军事历史,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宁小茶赵征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就不为难自己了。所以,逃吧!......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4-24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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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甄奇妙”大大的完结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军事历史,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宁小茶赵征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就不为难自己了。所以,逃吧!......

《文章精选阅读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精彩片段

宁小茶是装晕的,一听狗男人让她进去,立刻就清醒了。

她推开沈卓的手,站起来,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就迈步上了台阶,推门进去了。

膝盖确实疼得厉害。

她走路,腿都是软的,待见到人,本想着撩开衣裙,耍下苦肉计,结果,一对上他的脸,还是那张俊美的脸,但气质似乎更冷了。

这人修佛修得冷面无情,是修的无情道吧?

“殿下——”她蹲到他面前,轻轻叫了一声。

赵征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听到她的声音,并没有睁开眼,只道:“有事说事。”

宁小茶看他神色不耐烦,便也不耽搁,直接说了:“殿下,是这样的,我听说国子监将要举办一场儒佛道三家参与的辩论会,明空寺也会过去,殿下,您一心修佛,要去看看吗?”

赵征去意已定,假装思量一会,便点了头:“知道了。

我会去。”

宁小茶不知内情,见他应了,心情很高兴,膝盖的酸痛都消散了不少:“那后天,我同殿下一起去。”

赵征不置可否,只挥了挥手,让她走人。

没有否定,便是同意了。

宁小茶也不多待讨人嫌,说了声“告退”,便离去了。

她离去时,回了两次头,看他全程闭着眼,没有看自己,心里涩涩的难受:三天没见了。

他那点动心,到底还是淡去了。

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是。

如风过无痕,什么都没留下。

“宁姑娘,这是治疗淤伤的药。”

沈卓递上自己常用的、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宁小茶收下了,道了谢,便慢吞吞走回了住处。

她的腿是真疼,感觉废了一般。

香玉听说她跪请太子一见,很是担心,早早准备了治疗用品,还在门口等着她,一见她回来,忙小跑着迎了上去:“姑娘终于回来了。

可还好?”

她搀扶着她,瞧着她衣裙脏兮兮的,走路姿态也小心翼翼,便知她跪伤了腿,不由得说:“姑娘近来不顺,总是挨跪,明儿我给姑娘做个护膝好了。”

宁小茶听了,觉得是个作弊技巧,自嘲一笑:“我这劳苦命啊,别说,还真可以有。”

香玉见她这样,心情很复杂,嘴上却说着好听的话:“姑娘别这么说,先苦后甜,等太子殿下明白姑娘的好,一定会疼惜姑娘的。

嬷嬷也说过,姑娘的福气在后头呢。”

宁小茶心情郁郁,扯唇苦笑一声,没再说话。

两人进了屋子。

香玉扶她坐下,掀开她的衣裙,看着膝盖上两大团淤青,点缀在雪白的皮肤上,像一块白玉磕坏了一角,让人生出万分可惜之感。

“殿下也太狠心了,怎么能让姑娘跪那么久?”

“也许不是他狠心,而是他——”没有心。

这三个字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下去了。

隔墙有耳。

被狗男人知道她说他没有心,不知他又要怎样折腾她呢!

罢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去国子监了。

或许她可以趁机逃走?

只要她出了宫,得了自由,改头换面躲几年,凭着她的美貌,勾搭个人傻钱多的男人,自有她的好日子。

诚然狗男人是男人里的绝品,但挑战难度太大了,还生的没有心,人不能跟人性较劲,她就不为难自己了。

所以,逃吧!


香玉离开了。

屋子里变得很安静。

宁小茶安静地吃着早饭,脑子里想着撩人大计——总是言语撩拨,男人听多了,阈值提高,就很难刺激到他了。

必须换个更直观的。

可怎么样更直观呢?

她想到了古代的春宫图——有什么比亲眼所见,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呢?

想到就做。

她立刻去杨嬷嬷那里索要春宫图。

杨嬷嬷刚安排了宫女洒扫的事,自己则悠闲地躲在檐下嗑瓜子、看话本。

这看话本的爱好是她从皇后那里学来的。

一开始只是想着讨好皇后,了解她的口味,结果,打听到几个话本的名字,弄到手一看,全是土匪、盗贼、恶霸等强取豪夺柔弱美人的风流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看的这个话本就是讲采花贼跟富家千金的风流事,那采花贼真真变态,竟然往富家千金那儿乱塞东西,还掐弄得富家千金几乎窒息,简直是虐待,结果那富家千金竟然还爽哭了,在床上嘤嘤嘤叫主人。

杨嬷嬷皱紧眉头,微眯着眼,表情很嫌弃,落入宁小茶眼里,像极了现代流行的地铁老头看手机.jpg。

就很喜感。

她给逗乐了,也很好奇:“嬷嬷,你在看什么?”

杨嬷嬷看得太专注,一听宁小茶的声音,吓得差点没拿稳话本。

不过,她常年表情严厉而正经,并没露出什么马脚,很快就恢复淡定,问道:“你怎么来了?

有什么事吗?”

宁小茶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嬷嬷,你这边有春宫图吗?”

“啪!”

话本落到了地上。

杨嬷嬷惊得不仅没拿稳话本,连表情都崩了,整个人也麻了:为什么问她这个?

难道她喜好收藏春宫图的事被她知道了?

“嬷嬷?”

宁小茶捡起掉落的书本,随口夸着:“没想到嬷嬷这么好学,简直是活到老、学到老的典范。”

她误以为杨嬷嬷看的是正经书,等捡了书本,正要看下书名,就被杨嬷嬷抢去了。

杨嬷嬷抢回书,摆出冷脸,转开了话题:“你们扬州瘦马还要看那种东西?”

宁小茶如实道:“不是我要看,是我想给殿下看。

殿下每天看佛经,才会看得清心寡欲、看破红尘,没准看看春宫图,就知道红尘的好了。”

此言有理。

杨嬷嬷思量了一会,便去住所,拿了一本春宫图给她。

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一脸正色道:“这本来是要给晓事宫女看的,如今,你代了晓事宫女的职责,便由你拿着吧。”

宁小茶道了声“是”,便拿着了,还当场打开了,连续翻了几页,脸色那叫一个自然。

杨嬷嬷都看呆了——这么淡定?

这就是风月之地出来的女子吗?

端的是一点不知羞!

她是不好意思的,忙摆手赶人:“你拿回去看吧。

当心让人瞧见,有伤风化。”

宁小茶已经看的差不多了,也露出了地铁老头看手机的表情:“嬷嬷,你还有别的吗?

这个春宫图不好看啊。”

纸质粗糙就算了,重要细节比现代打码还模糊,关键姿势还没几种,一点不好看,也勾不起她的性趣,更别说赵征的性趣了。

杨嬷嬷确实没给宁小茶拿好看的春宫图,笑话,那些都是她多年的收藏,绝不轻易外传。

“春宫图都这样。”

她违心地说:“将就着看看吧。”

宁小茶看不下去,指着一页图册,嫌弃道:“你看这里,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杨嬷嬷瞄一眼,老脸都红了:“小茶,那还不清吗?

你还想看多清啊!”

宁小茶一脸认真地表达自己的需求:“就那种……一眼看了,就让人想做坏事……”她说到这里,觉得自己要求可能太高了,便摆了手:“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画吧?”

“啊?”杨嬷嬷瞪大了眼睛,差点惊掉了下巴:“你刚说什么?

你自己画?

画什么?

春宫图吗?”


宁小茶带了段玉卿去给叶蝉看伤。

叶蝉彼时清醒了些,但一张嫩白的小脸红得像是要滴血,额头沁着汗,显然烧得更厉害了。

宁小茶瞧一眼,立刻推了下段玉卿:“快,去看看!”

段玉卿叹口气,也没耽搁,走过去,放下医药箱,伸手去扯叶蝉的衣服。

叶蝉红通通的眼睛盯着他,满眼防备,摇着头,双手护着自己的衣服,不让他靠近。

宁小茶以为她是害羞,顾及男女有别,便出声劝道:“这时候就不要管什么男女大防了。

医者面前无男女,懂吗?”

叶蝉像是不懂,摇着头,打掉了段玉卿靠近的手。

“啪!”

很响亮的一声。

“嘶——”段玉卿手背一痛,嘶嘶抽着气说:“这姑娘都伤成这样了,力道倒是大。”

宁小茶不以为然:“她一个姑娘家能有多大力气,你就别矫情了,快给她看伤。”

说着,就按住了叶蝉的手。

叶蝉被她按着,安分了,头一歪,脸就贴在了宁小茶的手上,像是受伤的崽崽在讨主人的欢心。

宁小茶看她这样,不由得心生怜爱,一边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一边对段玉卿说:“你可有点医者操守哈,眼睛不要乱看。”

段玉卿已经扯掉了叶蝉血淋淋的裤子,闻言,瞥了宁小茶一眼:“瞧,给你,你想看吗?”

入目处,是叶蝉两瓣血肉模糊的屁股,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尤其是血肉模糊的屁股很吓人。

宁小茶看一眼就不敢看了,讪讪笑着:“辛苦段御医了。”

段玉卿无奈地摇摇头,也没再说什么,先按了几下叶蝉的腰、臀、腿,确定没有伤筋动骨,才给她处理屁股上的皮肉伤。

整个过程有些漫长,也很煎熬,叶蝉更是疼得汗水大颗大颗滚下来,但她一直没有哭,眼里湿漉漉的可怜。

宁小茶觉得她哭起来比她还好看,也不是好看,而是带着真情实感,更加有悲情感。

“再忍忍。

一会就好了。”

她安抚着,忽然想起自己带了糖,便拿出一颗,剥开外面的糖纸,塞她嘴里去了。

叶蝉吃了糖,也吃到了宁小茶的手指,还故意含吮了一下,像是很馋的样子。

宁小茶没多想,只觉得她可怜,连一颗糖都特别稀罕,就把带来的糖都塞她手里了。

叶蝉看一眼满手的糖,又看一眼她的手,头一歪,又贴她掌心去了,像是在说:再摸摸我。

再疼疼我。

宁小茶没敢摸叶蝉的脸,原因很简单,她的脸太烫了,像是一团火,烧着她的掌心。

她还感觉到她脸的肿胀,想着她脸被人打了,都是血,便让丹珠拿来帕子,端来清水,轻轻为她擦洗了。

当叶蝉脸上的血污洗去了——这是宁小茶第一次清晰地看到叶蝉的脸,跟她想象中的一样,是个美人胚子,嫩白的娃娃脸,鼻子小,嘴唇也小,但黑溜溜的眼睛出奇的大,就像是现代的洋娃娃,有一种又乖又纯的美。

对一个身份低微的人来说,美是一种原罪。

叶蝉之所以在浣衣局被欺负,估摸也有她长得过分好看的原因。


宁小茶身形灵活地躲开了,但她躲开的行为显然激怒了对方。

“放肆!

你竟然敢躲!”

少女跳下马,又一鞭子甩了过来,大喝着:“你站住!

不许躲!

本小姐要打你,你就得老老实实站着挨打!”

宁小茶听得心里翻白眼:哪家的小姐这么霸道!

竟然让人站着给她打!

当她是傻瓜不成?

当然,她也不跟她硬碰硬,又躲过一鞭后,赶忙往杨嬷嬷身后躲,可怜兮兮唤着:“嬷嬷救我。

嬷嬷救我。”

杨嬷嬷伸开双手,挡在宁小茶面前,很怕她被鞭子伤了脸,同时,看着面前明媚张扬的少女,笑着劝道:“何小姐,消消气,您千金玉体,身份贵重,千万别为了一个低贱宫女气坏了身体。

那鞭子看着怪粗糙的,您仔细伤了手。”

说到这里,又把宁小茶从身后拽出来,提醒着:“这是何大将军的嫡女,太子殿下的未婚妻,你快行礼。”

宁小茶一听,暗道:原来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家族还是掌管兵权的,怪不得这么狂妄!

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刻低头,乖顺行礼:“见过何小姐。”

何昭滟没说话,目光不屑地盯着宁小茶的脸,哪怕脸上有几处淤青,还是很漂亮,还有她过分膨胀的酥胸,真的不会爆开吗?

她皱起眉,觉得她那种乖顺可怜又饱含肉/欲的美,就跟家里的四姨娘一样,最是勾引男人的怜惜,但她才不怜惜呢,二话不说,一鞭子就挥了过去。

“啪!”

凌空一道炸响。

宁小茶再次躲开了,心里气得几乎要喷火:这大小姐怎么回事?

大庭广众之下,一言不合就抽人鞭子?

一点不讲王法了吗!

“你还敢躲!”

何昭滟看宁小茶躲到了杨嬷嬷身后,而杨嬷嬷一副护卫的架势,心火更旺,怒斥道:“杨嬷嬷,你闪开!

本小姐是未来的东宫之主,你别逼本小姐不给你脸!”

杨嬷嬷一听到她的身份,就纠结了——她现在护着宁小茶,那就是得罪未来太子妃,连皇后都要给何家几分面子,她确定要为了宁小茶得罪未来的东宫之主?

犹豫间,脚步已经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

宁小茶看到这里,知道指望不上杨嬷嬷了,忙说:“敢问何小姐……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殴打奴婢?”

她不想自称奴婢的,但她身份太低微了,只能放下尊严,做出奴颜婢膝的样子。

何昭滟听着宁小茶的询问,鼻子哼出一声冷笑:“为什么?

本小姐看你那张狐媚脸就来气!

你难道不知自己是什么玩意?

以色侍人的货色,本小姐,这就抽花你的脸,让你勾引我的无疾哥哥!”

赵征,字无疾。

他获封太子时,老皇帝亲自给他取的字,希望他一生无疾,平安喜乐。

宁小茶瞬间明白了自己飞来横祸的缘由——原来是正妻来抓她这个“小三”了!

可“小三”也不是她想做的啊?

不过是皇命难违罢了!

她这般欺凌她,也就是欺她是个低贱的宫女!

就像是男人出轨,正妻只怪罪小三不检点,而不是怪罪男人品行不端!

不公平!

很不公平!

但这世道哪里有公平可言呢?

“啪!”

又一鞭子甩了过来,带动凌厉的风如同利刃直击她的面门。

这大小姐太狠了!

她会毁容的!

如果这一鞭子真的甩到她的脸上!

千钧一发之际,宁小茶控制不止体内的洪荒之力,直接抓住了鞭子,随后狠狠用力,将人拽倒在地。

“啊!

好痛!”

何昭滟没想到宁小茶会徒手抓住鞭子,根本没有防备,便被她拽倒了,当双腿磕在地上,硬邦邦的地面痛得她惨叫出声——她的膝盖肯定受伤流血了!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指着她,气成了结巴:“你、你一个贱货,竟然、竟然敢反抗我!”

宁小茶被骂,紧紧皱起眉,不仅反抗,还反折了鞭子,甩在了她的肩膀上——这大小姐真的太欠揍了!

她忍不下去了!

“啪!”

一鞭子落下去。

其实宁小茶收着力道了,但何昭滟还是痛得龇牙咧嘴:“放肆!

你一个低贱奴婢,竟然敢伤我!”

她气得想拽回自己的鞭子,没成功,便扔了鞭子,爬起来,冲上去,赤手空拳就跟宁小茶打斗了起来。

宁小茶混迹娱乐圈,拍了不少戏,包括武打戏,也就学了些防身的拳脚功夫,因此,面对何昭滟的攻击,也能对个几招,顺便占点便宜。

何昭滟出身将门,自然学过些武术,只是她人娇气,吃不得苦,别看整天拿着个鞭子,其实也就耍耍鞭子吓唬人,真动拳脚,几招之下,就露出水准了。

她没讨得便宜,还挨了宁小茶几个耳光,直打得头发散乱,俏脸红肿,狼狈的很!

打人不打脸啊!

何昭滟气疯了,尖叫着找外援,看向旁边的侍卫,下令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

给本小姐杀了她!”

侍卫们听到这命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动作。

他们负责守卫东宫,不负责为一个大小姐杀人,主要大小姐是自己找事,更何况那姑娘也罪不至死!

“何小姐息怒。”

他们纷纷出声规劝。

何昭烟吃了大亏,哪里能被劝住?

她捂着肿胀的脸,又开始拿身份压人:“好啊,本小姐是未来的东宫之主,竟然使唤不动你们!”

侍卫们就这么被压住了,又是一阵你看我,我看你,然后跃跃欲试想着先把人抓了,多少消下何昭滟的怒气。

“姑娘,得罪了。”

“等下——”宁小茶看出侍卫们要出手,立刻看向何昭滟,狐假虎威道:“这里是东宫,我是奉皇后之命伺候太子,没有皇后、太子发话,何小姐这般喊打喊杀,是不是太不把皇后、太子放眼里了?”

这番大不敬的罪名落下去,虽没吓到何昭滟,但把侍卫们震住了——是啊。

这里是东宫,还轮不到她一个未来太子妃发号施令!

“牙尖嘴利!”

何昭滟这么说,但拿牙尖嘴利的宁小茶没办法,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吱呀——”身后忽然传来殿门响动的声音。

随后是一道清冷的男音:“闹够了没?”



赵征拒绝思考,也拒绝回答:“沈卓,我以后不想听到这么愚蠢的问题。”

他抽回手,没再让他处理手背的咬伤,自己拿了纱布,草草缠上,同时,迈步出了雪泉宫。

沈卓急忙跟上,低声认了错,心里则想:一提宁姑娘,反应这么大,不像是不喜欢啊!唉,殿下心思真难猜!

宁小茶也觉得狗男人心思难猜——明明对她动了欲,何苦咬着自己?信仰的力量就这么大?

她是个没信仰的,或者说信仰金钱,看他一心求佛,都要感动了呢。

还要继续撩下去吗?

她有些动摇,但晚上躁动的身体折磨着她,让她渴求着狗男人的身体。

翌日。

她打扮得妖艳,去给狗男人送早膳,想着狗男人不禁撩了,合该再接再厉,一举拿下。

不想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沈卓远远见了她,便冷声阻止了:“宁姑娘,殿下有令,禁止你入内。”

宁小茶听多了类似的话,一点不放在心上,拎着食盒,挺着胸脯,就要硬闯——

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立时直刺向她的肩膀,锋利的剑尖甚至割破了她的衣服。

她感觉到丝丝痛意,低头一看,一团鲜血从肩膀处涌出来。

沈卓是来真的,也许不会杀她,但绝不会让她好过。

这是狗男人的意思?

够狠啊!

她咬着牙,压着怒气,询问原因:“殿下为何不肯见我?”

沈卓回道:“宁姑娘,吾等不敢揣摩上意。”

宁小茶揣摩个明白:狗男人心虚了,不禁撩了,不敢见她了!哼!懦夫!

她拎着食盒,气哼哼回了住处。待扯下衣服看伤口,还好是皮肉伤,伤口不深,一道细长的红痕,已经不流血了。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她一边骂,一边给自己抹药,完事后躺到床上,开始想办法:狗男人显然是不给她撩他的机会了,她也不想撩了,觉得没意思,但如何才能让他答应去国子监呢?

一直想到日落西山,也没想出个办法。

她心里烦得厉害,索性下了床,出去走走,一走就走到了浣衣局,便去看了眼叶蝉,她的烧已经退了,只臀伤还没好,一时半会下不了床。

你有心事?

叶蝉咿咿呀呀伸手比划。

宁小茶看不懂手语,跟她沟通很困难,因为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耐心,便丢下几颗糖,摸摸她的头,离开了。

叶蝉趴在脏兮兮的床铺上,目送她离开,眼神痴迷而伤感。

如果宁小茶看到了,或许会吓一跳:她也没做什么,她一个小姑娘怎么用那种痴迷的眼光看她?

但她没看到,也没把叶蝉太放在心上。她在皇宫乱逛,不知不觉逛到了御医院,便找了段玉卿聊天。

“太子殿下在躲我。”

“我能感觉他对我有想法,或者说有欲望,但他一直在压抑自己。”

“我觉得他在捍卫自己的信仰,老实说,我这么撩着人家,感觉在堕佛,心里很有负罪感。”

她穿越这些天,太寂寞了,就把段玉卿当男闺蜜聊了。

段玉卿明显不是个合格的男闺蜜,一直沉默地摆弄自己的草药。他对宁小茶的撩拨心得没有兴趣,只想她说够了离开。

宁小茶看出他的敷衍,心里很难过,暗讽自己:热脸贴冷屁股贴出习惯了吗?竟然在这里跟个御医浪费时间!

但她真的太寂寞了,心里难过又委屈:“段御医,你就不能说几句话安慰安慰我吗?你的医者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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