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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王爷他精分成疾

西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王爷他精分成疾》,主角分别是魏卿纪明熙,作者“西南”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下之意,这都是你自找的!魏绮气结,就要再和她呛声,魏卿抢先开口道:“听闻二婶娘近日忧虑过甚,心神劳累,二姐姐若是有在这里与我闲话的时间,不如去看看二婶娘,尽尽孝,也能博个好名声不是?”二夫人自前日从老太君处回去后,脾气便一直不太好,这事魏绮自是知道的,至于这忧虑过甚,大家都知道是因为什么。想到此,魏绮脸色忽青忽白,看着魏卿,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狠狠瞪......

主角:魏卿纪明熙   更新:2024-02-10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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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王爷他精分成疾》精彩片段


天裕皇朝建国六十一年,已经过三任皇帝,当今嘉隆帝登基二十六载,国内百姓安居,朝政稳定,内忧暂无。至于外患,南有定国公,北有霍西宁,再加上前年与北疆交战大胜而归,总的来说,算得上四海升平。

所以在一番思虑后,嘉隆帝大手一挥,定国公的外放生涯结束,可以回京共享天伦了。

自从定国公夫妻的归期确定之后,魏卿很少主动说起,只是在旁人说起此事时,那发亮的眼睛,还是泄露了她的欢喜与期待。

今日阳光明媚,天气正好,府里虽算不上绿意盎然,但流水楼阁,湖心小亭,却是另一番景象。

魏卿身着一袭湖绿色烟纱长裙,墨色长发及腰,发上只别了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簪,素雅的装扮,却依然是遮不住的天生丽质,貌美绝伦。

此时,她正站在湖边喂鱼,素手撒下鱼食,看着鱼儿争相追逐,努力挤上前去进食,魏卿微挑秀眉,笑了笑,心情似乎很好。

魏绮恰巧带着婢女经过,见到了她这副模样,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扬声道:“出门连个婢女都不带,这就是你世家嫡女的规矩?若是大伯父和大伯母回来看到你如此懒散,不定要如何为你蒙羞。”

魏卿闻言,笑看着魏绮,缓声道:“妹妹自是不如姐姐规矩足的,不然也不能被姐姐不顾仪态,当众教导,此当是妹妹的错。”这话明着是示软道歉,实则讽刺魏绮自己也是不懂规矩,不知体统,大庭广众之下便跋扈嚣张。

魏绮被刺,气恼道:“好啊你,是不是以为大伯父回来便有人撑腰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日后是我们要都看你的脸色过日子么?”

“二姐姐说的哪里话,长幼有序,若是姐姐友爱,妹妹自是尊重姐姐的,”魏卿又撒了一把鱼食,言下之意,这都是你自找的!

魏绮气结,就要再和她呛声,魏卿抢先开口道:“听闻二婶娘近日忧虑过甚,心神劳累,二姐姐若是有在这里与我闲话的时间,不如去看看二婶娘,尽尽孝,也能博个好名声不是?”

二夫人自前日从老太君处回去后,脾气便一直不太好,这事魏绮自是知道的,至于这忧虑过甚,大家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想到此,魏绮脸色忽青忽白,看着魏卿,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魏卿看着她的背影,好心情的笑了笑,更是衬的本就十分的美貌多出三分颜色,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这一幕正被不远处的郑玉柔主仆收入眼中,秋雨艳羡地对着自家姑娘道:“外界都言大姑娘倾城国色,冠盖京都,可在奴婢看来,三姑娘也半分都不逊色呢。”

郑玉柔眼眸微垂,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大姐姐是京都第一美人,一母同胞,三妹妹也自是不会差。”

秋雨扶着她的手,回道:“大姑娘年前刚出嫁,想来等夫人回来后,三姑娘也该开始议亲了,等夫人带着三姑娘出门走动走动,再过两年长开了,下一个第一美人可就是三姑娘了,”说到这里,秋雨一叹,“真是让人羡慕呢。”

郑玉柔脸色不变,依然面带笑意,是啊,有些人,天生便拥有一切,家世美貌,权势财富。不必辛苦钻营,不必低头逢迎,想要什么,动动嘴,自会有人双手奉上。

这种人,真是……让人羡慕啊!

魏卿恰在此时转身,看到郑玉柔,晃了晃拿着鱼食的手,算是打了招呼。

郑玉柔笑了笑,身上带着江南女子的温婉柔情,也是一个美人。

虽已到初春,但白日时长还是较短,稍稍耽搁,屋里便已是灯火通明。

“姑娘,您瞧着明日是戴梅花琉璃钗好些,还是垂珠却月钗更衬您些?”含真立在梳妆台前,对着镜箱里的珠钗挑挑拣拣,时不时问一问魏卿的意见。

魏卿捧着茶,无奈回道:“垂珠却月钗吧。”

含真闻言,立即拿了却月钗出来,仔细放在一旁。

含墨见了,抿唇一笑,微微有些无语。

明日定国公夫妻便要回府了,魏卿身边的丫头倒是显得比她还要紧张,尤其是年纪小的含真,这都两个时辰了,净在屋子里翻找珠钗首饰,挑了这个,嫌弃那个的,也亏了魏卿宠她,由着她折腾,这要换一家主子,指不定要如何教训她不守规矩。

魏卿身边有四个一等大丫鬟,名为含墨、含雁、含真、含芙,这四人都是魏锦未嫁时调教好放在妹妹身边的。

含墨稳重,含雁精明,含芙心巧,连年纪最小,活泼开朗的含真,也是个机灵的。

现在,这几个倒是因为定国公夫妇,而难得有些紧张了,生怕明日哪里不妥当,让自家姑娘在国公爷和夫人面前失礼。

魏卿放下茶杯,温声开口道:“不必如此紧张,父亲母亲又不是洪水猛兽,明日该如何就如何。”

含芙端着点心进来,笑言:“姑娘莫怪,只是国公爷和夫人多年未归,咱们总想着,姑娘如此颜色,已是罕有,再好好打扮打扮,国公爷和夫人见着,更能欢喜些。”

魏卿失笑,含芙的意思她知道,这些年虽有家书礼物来往,可到底相隔万里,再深的感情也禁不住这么耗。

这段时日,自己虽未说过,可从小在身边的含墨几个,自是能看出自己的期待。几个丫头这是担心自己一头热,所以忙着帮她收拾打扮,好让母亲看着欢喜,单凭她们挑的衣裳首饰都是母亲与大哥送回来的便能知晓她们的用心。

魏卿笑看着她们,也不阻止她们的动作,由着她们收拾。

在她三岁时,父母亲就远去边关,在她记忆中,甚至连他们的脸,都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这些年来,她对父母亲的印象,只有书房里的画像和家书中的恳切言语。

其上的殷殷嘱咐,爱意思念,隔着信纸都能透出来,并非作假,自己又怎会感觉不到。

“姑娘,老太君处使人说,让您去静恩堂用晚膳。”含墨进来禀报。

含真疑惑:“老太君平日这个时辰早就用过晚膳了,今日怎的这般迟?”老太君一般酉时一刻用膳,现下可已经快到戌时了。

魏卿倒是淡然,起身道:“既如此,便换了衣裳就去吧,老太君肠胃弱,不好让她老人家久等。”

含真含芙放下手头东西,忙服侍魏卿宽衣挽发。

此时院子里掌起了灯,给昏暗的夜晚,平添几分景色,微风吹来,却是带着丝凉意。

魏卿系着披风,扶着含墨的手,微微快步往前走。

不一会儿便到了静恩堂,一旁的丫头打起帘子,让魏卿进去。

老太君此时端坐于上首,手里拿着一块月牙形状的玉佩,手指微微抚摸,眼神悠远,似在回忆。

见到魏卿进来,慈和的笑了笑,放下玉佩,温声道:“卿丫头来了?邱容,这便摆膳罢。”邱容嬷嬷闻言,笑着下去吩咐了。

邱容嬷嬷是老太君的陪嫁丫鬟,在到了年纪后,便自请梳发做了嬷嬷,可以说邱容嬷嬷是陪在老太君身边时间最长的人,连已故的老定国公都比不上她的时日长。

不多时,屋子里便已摆好了膳食,魏卿扶着老太君入座。

今日的菜极丰富,苦辣酸都有,老太君味淡,平日里吃的也不多,今日想是顾及到了魏卿,多上了几道重口的菜,连分量也比平日里多了些。

祖孙俩无言的用完了晚膳,漱口更衣后,便坐在一起,听着老太君说话。

讲到了老太君方才手里的那块玉佩,老太君缓缓笑道:“这是你祖父当年求亲时,给我的玉佩,是从他母亲,也就是你曾祖母那辈传下来的,以后也是要传给你母亲的。”

说到这里,魏卿有些明了,夫君早逝,膝下两子两女,只有二老爷在身边,这换做哪一个女人,只怕都难以不介怀,老太君年纪大了,自是有些伤感了。

因为明日父亲便会回来,老太君这才叫她来,想是忆起从前了,找个人说说话。

魏卿笑看着老太君,开口道:“听二叔说,祖父祖母当年鹣鲽情深,羡煞旁人,祖父还曾冲冠一怒为红颜,当时可被传为一段佳话呢。”

老太君闻言,眼底的笑意愈发浓厚,那平日里迫人的气势仿佛都柔和了不少,却微微嗔道:“也就只他才能做出那等荒唐事儿来,什么佳话?指不定如何被人笑话呢,你二叔也是,这等事儿竟然也与你说,等他回来我必要罚他。”

老太君话里不以为然,可那眼中的光亮却是魏卿平日里从未见过的,不禁奇道:“祖母能说说祖父到底做了什么事儿么?二叔只在一旁笑,待我要问具体时,却又不肯说了。”

老太君闻言一怔,摸了摸那玉佩,眼中有追忆,又似哀伤,有些恍惚道:“不过是从前战场上的一些陈年旧事罢了,过了这许多年,记忆早都模糊了。”

这套说辞魏卿自是不信的,不过既然老太君不愿说,她也不会勉强,只是心中对祖父祖母的感情又深信了一分。

老太君与定国公夫人一样,都是巾帼女将,不同的是定国公夫人从未上过战场,只是武艺出众,算得上女中豪杰。而老太君当年可是随着老定国公上过战场,实实在在打过蛮夷,立下战功的。

毫不夸张的说,如今的天裕皇朝,有一半是老定国公夫妻打下的,是以定国公府,是连皇室都要给三分颜面的存在。

如今天裕皇朝不到百年历史,老定国公虽已仙逝,但当年他们夫妻的事迹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当然,作为一个甚少出门的世家贵女,魏卿自然不在这不少人之内。

正因如此,她也愈发好奇,到底是何种深刻的感情,能让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甘愿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让一个无双风华的贵女,甘愿换上戎装,同生共死,甚至于到了晚年,也念念不忘曾经的一切。


骤雨初歇,天气回暖,熬过了严冬的鸟儿又跃于枝头蹦跳,初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姑娘,清晨寒意未退,地面潮湿,披件斗篷再出门罢!”含墨拿着一件红色软毛织锦披风过来给正要出门的魏卿披上,仔细系好带子。

魏卿唇角含笑,美眸流转,艳丽至极:“三月里的天,到底暖和了许多,不必再裹成个团出门,那滋味,真真不好受。”话是这么说,却也任由含墨帮她拢紧了披风。

含墨闻言会心一笑,姑娘家大多畏寒,冬日出门时必要披风暖炉面面俱全。可她们姑娘却极为不喜棉衣暖炉,天气再冷也不大愿意碰这些琐碎物。

若不是前些日子小病了一场,怕老太君念叨,今日必是不肯将披风上身的。

心念电转间,只见魏卿已走出了房门,丫鬟嬷嬷陪侍在侧,一同往院里走去。

院内名花雕栋,草长莺飞,精致非常,打眼瞧去,便知道主人如何受宠。

魏卿缓步走向院外,她今日身着暗花细丝褶缎裙,梳着流云髻,嵌珍珠碧玉步摇,白玉耳坠垂在颈间,竟也被凝脂般的肌肤衬的暗了几分。

琼姿花貌,般般入画,嫣然巧笑,姿容无双。

含墨心下暗叹,姑娘十三岁便如此姿色,放眼整个京都,也是无人能出其右,日后定国公府怕是媒人常来处了。

且凭着姑娘这般尊贵的身份,日后也必是衣食无忧。

此时,魏卿已出了小院,去往老太君的静恩堂请安。

院外是碧玉湖,前夜才下过暴雨,天气放晴时,显得春日的湖都清澈了几分。

往前走穿过九曲廊,再行过半刻钟便到了静恩堂。

一路走来,楼阁台榭,水木清华,无处不美,却又不显浮夸,处处彰显着世家底蕴。

静恩堂正房外打帘的丫头见到魏卿,忙蹲身行礼,挑起帘子。

“呦,三妹妹可算来了,这病了一遭,连规矩都给抛在脑后了,竟叫咱们只等着你一人。”

魏卿一进门,就听见一道清脆娇嫩的女声,转身看去,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面容娇美,妍姿俏丽,但眉宇间透着一丝张扬。

这是二姑娘,定国公府二房嫡女魏绮。

魏卿并未理她,而是转身先给老太君请了安。

老太君还未出言,旁边站着的一位婉约柔美的白衣姑娘便笑着开口道:“三妹妹大病初愈,身子尚弱,一时起不来床,耽搁了请安也是情有可原,二姐姐莫要如此说。”

魏绮反声呛道:“身子不好便是借口么?连请安都要推迟延后,以孝传家岂不是笑话?”

白衣姑娘正欲说话,老太君温声道:“行了,现下请安时辰还未过,卿丫头算不得来晚,且即便是来晚了又能如何,我便是那不通情理的人么?倒是你的身子可大好了?”最后一句话,是对着魏卿问的。

老太君今年八十有三,梳起的头发整整齐齐,已全部花白,但眉目开阔,眼神清明,并未有一般老人家的痴颓之态。反而身体硬朗,只端坐于上首,便自有一股气势。

魏卿笑着回话:“回祖母的话,孙女这几日汤药未断,也不曾出门吹风,现今已然大好,倒劳累祖母担忧,是孙女的错。”

老太君闻言眼里含笑,温言开口:“只你今后出门多加件衣裳,莫要着凉,便是对祖母的孝心了。”

这时,白衣女子掩唇轻笑,插话道:“外祖母可说笑了,三妹妹最是不喜臃肿,哪里肯多加衣裳,到时怕是要嫌自己变丑些了呢!”

魏绮闻言,嗤笑一声,却并未说话。

这位叫老太君外祖母的白衣姑娘,是老太君幼女魏茹的长女,名唤郑玉柔,今年十四岁。父亲是江西知府,因到了定亲的年纪,半年前被魏茹送来京都,想要借着国公府谋个好亲事。

魏卿听到她的话,秀眉微挑,笑言回道:“便是为了不让祖母担忧,妹妹也是要注意身子,好生养着的。”

郑玉柔闻言,柔柔一笑,便不多言了。

此时,屋内挑帘进来一丽装妇人,丰盈窈窕,华贵曼妙,约摸三十岁左右,算得上风韵犹存,五官较凌厉,眉眼间透着精明。

这是二夫人赵氏,魏绮的母亲。

二夫人进来后,先福身给老太君行了礼,而后笑道:“正巧姑娘们都在,近日新进了批流云锦,颜色鲜艳,质地极好,稍后我叫裁衣房的屈嬷嬷带着锦缎过来,姑娘们挑些钟意的色儿,好置办这一季的衣裳。”

老太君点头同意,随后问二夫人:“青璋夫妻不日便回来了,府里可安置妥当了?”

魏卿的父母,定国公夫妇自十年前便离开京都,带着长子魏子衿镇守边关,一直未归。直到月前,才得到圣上传召,回京述职。

魏卿闻言,目光微亮,眼中隐有期待,已有十年未见父亲母亲和大哥了呢!

二夫人笑看了魏卿一眼,回道:“母亲放心,正院已着人收拾了三遍,院内景致都重新打理过,家具换上了时兴的,摆件也开库房取了些新的添上了!”

老太君满意点头,含笑道:“你做事素来妥帖,这些年你将府中也打理的极好,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二夫人闻言,脸色一僵,心中咯噔一声。

果然,只听老太君继续道:“等过些日子老大媳妇回来了,休整几天,你便把账本钥匙送过去,以后让老大媳妇管吧,你这些年辛苦了,也该过几天清闲日子。”

这话,就是让二夫人交权了。

二夫人勉强笑道:“母亲折煞儿媳了,这些都是儿媳该做的,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

老太君点头,温声道:“你的心意我自是知道,只是让你一个人管着一大家子,着实辛苦了些,老大媳妇在外多年,届时管理中馈一时怕也是做不来,到时还要你在旁帮衬。”

二夫人脸色勉强:“这是自然,儿媳定会好好帮衬大嫂,必不让母亲操心。”

老太君微微点头,并未多言。

魏卿量完了尺寸,挑了三匹锦缎,便从老太君处回来了。

此时,她正坐在卿云院里的秋千架上,手中捧着一本杂记,含墨站在一旁服侍。

含雁端着一壶沏好的湘波绿放在了面前的石桌上,对着魏卿轻声道:“姑娘,方才奴婢去账房领月银时,听到刘婆子说二夫人回房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金玉院下人们都在抱怨呢!”

金玉院是二老爷夫妻居住的院子。

魏卿闻言,唇角微勾,淡淡道:“二婶娘管家多年,劳心劳力,现下母亲回来,自是不必再操劳辛苦,二婶娘这是高兴呢!”

含墨含雁都掩唇微笑,在内宅,管家可是一等一的重要事儿,权利大油水多。自古多少世家大族婆媳妯娌为此相争,不单是为了金银之物,更是为了掌权。这管理中馈的差事儿,二夫人只怕不嫌操劳呢。

含墨笑道:“说来国公爷和夫人世子再有三日便能回府,前些日子夫人运回来的月华锦刚做成了衣裳,那烟霞色极衬姑娘,届时姑娘穿着那一身,夫人见了必定欢喜。”

老太君有二子二女,长子定国公魏青璋是武将,其妻林紫涵也是将门之后,十年前边关守将姚老将军突发恶疾去世,边关无人,蛮夷蠢蠢欲动,故圣上钦派定国公前去镇守。

定国公夫人闻讯,决定带着长子随丈夫一同前往边关,只留七岁长女魏锦与三岁幼女魏卿在府中,交由老太君抚养。

二老爷魏青云是文官,留守京都,任鸿胪寺卿。

老太君上了年纪,也不爱握权,定国公夫人走后,内宅一直由二夫人打理。

想到父亲母亲,魏卿脸上才露出了几分真心的笑意,说道:“母亲见了我,只有欢喜的。”

含雁接话道:“国公爷与夫人虽不得见姑娘,可心里是念着姑娘的,每月一封的家书从未断过,得了好东西也是先紧着姑娘和大姑娘。世子更是不必说,奴婢估摸着,世子这些年的身家可都在两位姑娘的小库房里了。”

此话一出,几人倒是都笑了起来。

这话说的不假,这十年来,边关的礼物从未断过,魏子衿更是夸张,每月都有好东西送回来,不拘是外形讨巧的小玩意儿,还是稀奇罕有的奇珍异宝,只要能讨姑娘家欢心的,通通都送了回来,一点都不带藏私的。

前年魏卿生辰时,更是送了一只通体雪白,机灵活泼的灵狐回来,喜的魏卿那时日日抱着不撒手,连睡觉都要放在身边。

只是好景不长,那灵狐许是不适应京都的气候,上吐下泻了几天后,便一命呜呼了。

那时魏卿消沉了好一段时间,连饭都吃不香,缓了好些时日。

如今定国公夫妻就要回来了,终于是不用再与亲人分隔两地,魏卿只觉这么多年来,从未如此开心过,就像是被圈养的鱼儿回到了水中,可以自在畅游,没了那股无力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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