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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精修版

姜羡鱼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姜羡鱼鱼”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燕翩翩裴湛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内容介绍:子出嫁后,母家若有人撑腰,在夫家也会过得自在些。楚菡儿才是这个府里未来真正的主人,裴筝不上赶子交好,还在这给自己找别扭呢。不一会,国公府的主子们围坐在曲水流觞桌旁,开始饮酒品肴。太夫人坐在最上首,二老爷也下值归家,和侄儿坐在一起饮酒闲谈,其他人依次而座。一时席间言笑晏晏,酒若流波,美食琳琅满目……不一会,楚菡儿便含笑向......

主角:燕翩翩裴湛   更新:2024-04-25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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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翩翩裴湛的现代都市小说《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姜羡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姜羡鱼鱼”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燕翩翩裴湛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内容介绍:子出嫁后,母家若有人撑腰,在夫家也会过得自在些。楚菡儿才是这个府里未来真正的主人,裴筝不上赶子交好,还在这给自己找别扭呢。不一会,国公府的主子们围坐在曲水流觞桌旁,开始饮酒品肴。太夫人坐在最上首,二老爷也下值归家,和侄儿坐在一起饮酒闲谈,其他人依次而座。一时席间言笑晏晏,酒若流波,美食琳琅满目……不一会,楚菡儿便含笑向......

《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她每日里穿戴朴素,一是穷,再一个也不想出风头,但奈何自己的容貌就是这样引人注目,就算有心藏锋也依旧打眼。

她之前是很不喜自己这容貌的,要不然她怎会被赵二娘相中呢,但事后她就想开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总不能毁容吧,受着吧。

翩翩有些想发笑,深觉这裴筝傻的有些可爱。

虽然裴筝是这国公府正经的大小姐,楚菡儿只是大房的表姑娘,但国公府上上下下都门儿清,这楚姑娘不出意外是要嫁进这个府里的,而裴筝将来是要嫁出去的。

说句现实的,楚菡儿是她裴筝以后的靠山和底气啊,大齐女子出嫁后,母家若有人撑腰,在夫家也会过得自在些。

楚菡儿才是这个府里未来真正的主人,裴筝不上赶子交好,还在这给自己找别扭呢。

不一会,国公府的主子们围坐在曲水流觞桌旁,开始饮酒品肴。

太夫人坐在最上首,二老爷也下值归家,和侄儿坐在一起饮酒闲谈,其他人依次而座。

一时席间言笑晏晏,酒若流波,美食琳琅满目……

不一会,楚菡儿便含笑向裴湛敬酒:“此番表哥因去码头接我和姑母,误了生辰,今日补上,阿芙先敬表哥一杯,祝福表哥万事相宜,千般吉愿。”

说完,抿唇将盏中的花酒一饮而尽。

裴湛和二老爷饮用的是颇烈的酒,但他眼里依旧清明,他嘴角噙笑:“表妹客气了,从江南入杭渠,还多亏你照顾母亲,我应该感谢表妹才是。”

他背光而坐,着了暗金流衣,清贵慑人,因久经沙场之固,他的眉眼带着冷厉之感,但此刻月色将他的眉眼晕染,竟是添了几分温柔。

他生了一副好容貌,上天造他时可谓极尽神工,此刻微微一笑,丰神灼灼,动人心扉。

楚菡儿朱颜染上绯色,低下了头。

大夫人将儿子和侄女的神态纳入眼里,笑道:“瞧这俩孩子,说是一起长大的也不差,都是一家人,快别客气了。”

大夫人这话可谓饱含深意。

楚菡儿垂颈,像一朵在风中微垂的水莲,不胜娇羞。

二公子裴潇则朝着自己的大哥挤眉弄眼。

裴湛眉眼未动分毫。

太夫人见楚菡儿脸薄,打岔道:“你们几个也敬敬你们大哥。”

席间顿时热闹起来,大家纷纷举杯祝福他。

太夫人年龄大了,大夫人有孕,二人吃了点清淡的,就让下人搀着各自回院子了。

席间女眷饮用的是三花酒,这酒是用蔷薇、玫瑰与荷花酿制而成的,加了冰糖,度数极浅,很是清甜,一饮满口花香惹人醉。

翩翩今日得了礼物,心里头乐得很,饮了几杯,边吃边和坐在身边的裴筠说笑。

她一喝酒就上脸,一抹绯色自她脸上漾起,又渐渐从锁骨往下蔓延,平日里欺霜赛雪的肌肤此刻透着嫣,就连眼睛都有些雾蒙蒙。

那裴筠凑近她,小狗似的在她脖颈处嗅了嗅。

翩翩觉得好笑:“阿筠,你做什么呢?”

裴筠盯着她:“燕姐姐,你刚刚吃了什么?怎的有股香味,可好闻了,”

翩翩:……

“我……没吃什么呀,噢,吃了这道樱桃焖鱼,还有芙蕖汁沁丸子。”

裴筠摇了摇头:“我也吃了这两道菜,怎的我身上就没你这种味道,可见不是,你定是偷偷吃什么了。”

翩翩讪笑:“我……真没有啊。”

其实翩翩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从出生起她身上就带着一股体香,不过也只有隔得很近才能闻到,但一旦出汗或是喝酒,那股味道就会变得浓郁。


裴湛打量眼前的女子,一身衣裙款式普通,一根腰带勾勒出楚楚纤腰,像……一把夺魂的弯刀。头上钗环皆无,肌肤雪白,月色下更显光泽,比起其他女子精致繁复的打扮,她这副朴素寒酸的装扮更凸显了她的风姿朱颜,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强烈反差。

无怪乎那李显晟对她如此垂涎。

翩翩垂着头,感觉那道视线像细细的蛛丝,游走在她的身上,四处漂移。

有云行过天边的月亮,光线也似乎暗了下来。

这场面有些吊诡。

但裴湛只是冷嗤一声,将那小猫往地上一扔,一句话也没说,便大步往前走了。

受惊的小猫飞快地跳进翩翩的怀里,翩翩这才轻轻吁了一口气。

这裴世子,两次见他都没跟她说一句话,单眼神就让她觉得有些渗人呢。

***

裴湛回到陌上苑,抬起衣袖嗅了嗅,眼前闪现那女子略微躲避他的样子,他心里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抬脚走进了净室。

玄影早已放好了水。

裴湛任由温热的水将他包围。

他原本极其不耻花楼寻欢的行为,也鄙夷在此事上沉溺的男子,坚定的认为自己不会被情z欲所操控。

在他二十一岁之前,的确是这样的。

可自从在江南发生了那一夜,令他不由自主地怀疑起自己来,毕竟,那种滋味令他在之后近一年中多次感到情热。

因此,今日,当水云间的那个头牌靠近他时,他没有拒绝。

同样是妓子,水云间的这个,还是万里挑一的头牌。

江南的那个,他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他能接受那个,自然也能接受这个。

可是不对,味道不对,感觉不对。

他有些说不出的沮丧,脑海里一片纷乱,又想起了那晚,那无法言喻的香味,都撩拨着他身上的每一条脉络......

他再次情热起来,不由地伸出手……

他脑海里鬼使神差地出现了今晚最后见到的那张朱颜玉面,那一刻,他彻底失控。

他听到自己的胸腔里的心跳如擂鼓,良久,他终于平复下来。

从浴池里站起来,裹着一袭白衣走了出去。

玄影在外候着他,如今陌上苑里没有伺候的侍女,伺候魏大世子生活起居的活自然又落在了玄影身上。

玄影见他脸皮绷着,嘴角压着走出来,整个人透着一丝戾气,似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玄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摸不透他的心思,便打算去把他刚沐浴完的水倒了。

裴湛今日是在书房沐浴的,书房里放的是浴桶。

直到玄影看见浴桶里的漂浮着的几缕轻烟样,他恍然大悟的同时又陷入了迷惑。

这……

公子如今可不是什么固阳之身,去年这个时候那江南万花楼的妓子夺走了公子的清白呢,枉他那个时候还为公子感到欣慰,公子总算过得不像苦行僧了。

可也就食了那一次肉,公子又吃起素来,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那为何在水云间不顺水推舟,享用了那美貌的头牌,非得在桶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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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种场合,闺秀们自然要打扮得体,比一比谁的衣服更时兴,谁的才华更出众,这是她们的走秀场和竞技场。

一走进水殿,只见满室衣香鬓影,华衣霓裳。

美丽的侍女手端托盘在人群中穿梭,上面摆着美酒佳肴。

有些闺秀找到了自己的手帕交,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谈天。

国公府在京都属于顶级豪门,裴筠和裴筝这样的闺秀只要一出门就有很多人追捧,因此她们身边早早就围了一群女郎。

翩翩在京都无人识,因此坐在角落里,倒也并不无聊,因为她身边还坐了一位长相秀气的女郎。

那女郎一边磕着盘子里的瓜子,一边打量着翩翩,一边套近乎:“我刚看你和裴筝一起进来的,你是魏国公府的?怎么之前没见过你?”

二人聊了起来,翩翩很快便搞清了这姑娘的家世。

这女郎名叫兰玉婷,是承安伯府的一名姑娘。

京都遍地是权贵,但只有魏国公府是世袭承爵的世家,其他都是三代夺爵的勋贵,这承安伯府也曾是公侯之家,如今已成了普通的伯府。

在今日出席宴会的勋贵之中,承安伯府已属于末流豪门,但兰玉婷父亲却在宫内任职,主管皇宫里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

翩翩对京都的官职有大概的了解,知道兰玉婷父亲的官阶虽然不入流,但这实属肥差,而且对皇宫内的大小事了如指掌。

比如,宫里头谁最受宠,哪个妃子最受排挤等等。

翩翩眉心一动。

女孩子聚在一起,就爱谈个八卦。

那兰玉婷从桌上拿了一块荷花酥吃起来,边吃边向众人焦点处努嘴:“瞧见没,那两位可都是京都贵女的风云人物。海棠芙蕖,各有千秋啊。”

翩翩抬眼看去,满殿最受追捧的两位女郎,一位是楚菡儿,一位不认识。

兰玉婷见她迷糊的模样,低声道:“你不认识她?她叫周芷西,是左相之女,今日这场荷花宴就是她母亲组织的,她哥哥就是周岩礼。”

翩翩不认识,也没听说过,只是见那姑娘长相艳丽耀眼,红唇雪肤,态度娇矜,像一朵夺目的霸王花,诱人至极。

“她很傲气,但京都人人皆知,她喜欢的是你们府上的世子呢,别看她和楚菡儿明面上交好,其实私下里互掐呢。”

翩翩诧异扬了扬眉,那翠玉还真是招眼呀,这是惹了多少京都闺秀恨嫁呀?

那些姑娘也是,喜欢谁不成,非得喜欢那样一个男人。

她们知道翠玉表面上正经,私底下举止轻浮吗?

她在青楼里真的见多了,好好的女孩子,一旦争起男人来,面目就会逐渐变得可憎。

“不过,我还是觉得楚菡儿会更胜一筹,人人传她乃贵女中的翘楚,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那兰玉婷又补充道。

翩翩笑道:“周芷西和楚姐姐都很美,不过我常听人说宫里的妃子更美,那得美成什么样呀。”

兰玉婷吃得嘴巴累,倒了一杯荷露茶,喝了两口,凑在翩翩耳边轻声道:“宫里的妃子?那自然是不差的,不过妃子们年龄都大了,我听我父亲谈起过,圣人也不好女色,宫里头已多年未选秀了。”

听到这,翩翩一颗心空空荡荡的,竟不知该喜该忧:“圣人年龄并不大呀……”

兰玉婷摇摇头:“反正我听父亲说,有不少权臣给圣上送美人,他都一概不收。哎呀,咱不谈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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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又嘟了嘟嘴:“自柳姨娘病逝后,二夫人便借着修葺院子的名头,将姑娘打发到了府里最偏僻的幽竹轩,虽说安静吧,可谁不知道,这掌着东南角小门的婆子都被二夫人的母家侄子收买了,好几次偷溜进来,伺机骚扰姑娘……”

陈嬷嬷打断她:“翠玉,给姑娘盛一碗银耳羹来吧,消消暑。”

翠玉住了嘴,叹了口气,出了房门。

翩翩身子往后微微一靠,靠在一缎绣山水纹的引枕上,看着陈嬷嬷苍老的面容,低声道:“嬷嬷,我无事的,这比起前两年的生活,已经是天上地下了。这半年来,是翩翩自爹娘过世后过得最安逸的日子了。”

陈嬷嬷如今年龄大了,由于长时间做针线,一只眼睛熬坏了,有些看不清,显得浑浊。

听完翩翩的话,陈嬷嬷眼里心里满是疼痛,翕动着嘴唇,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摸了摸眼角的泪:“翩翩身上的小衣似乎小了点,该去铺子里买两件新的了。”

翩翩一愣,低头看了看,脸红了红,拢了陇身上的开襟纱衣,点点头:“再过几日,姨娘的孝期就过了,嬷嬷,你放心,我有打算的。”

陈嬷嬷点了点头:“嬷嬷也是担心你的身子,你这段时日总做噩梦,不行去寺里点盏灯,去去晦气。”

这时,翠玉端着银耳羹来了,翩翩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对翠玉说道:“我再歇会,晚点再叫我。”

****

翩翩心里有个秘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翩翩是西北上邽人,在她十二岁那年,父亲被人陷害惨死,母亲不知所踪后,她的叔叔和叔母将她卖给了龟公,一路辗转,她被迫卖进了江南的万花楼。

万花楼的鸨母姓赵,赵二娘也曾是轰动一时的名妓,年老色衰后,靠着多年卖皮肉生意攒下的钱开起了妓院。

江南花楼多,竞争大,赵二娘的万花楼生意一直不温不火,归根结底还是楼里的姑娘品相不够好。

赵二娘浸淫风月场多年,一双眼睛透着老辣,当万花楼里的教习嬷嬷将蓬头垢面的翩翩洗得香香白白,送到赵二娘跟前时,见多识广的赵二娘眼睛都看直了。

眼前的少女若一株长在林雾间的鲜嫩玉笋,面容娇稚,一双眼清凌凌的,似藏着万顷星海。

许是年龄小,身姿不够圆润却有股袅娜的柔弱感。

赵二娘抑制内心的激动,将翩翩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反反复复。

又上前握住她一双手,心里又是一番暗赞:一双手绵软无骨,想来这副身子也是如此。

由于过于激动,赵二娘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就是她了!就是她了!”

花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是解语花,温柔小意,婉转多情,但身为女人的赵二娘很清楚,男人都是贱骨头,倒贴的刚开始还有新鲜感,时间长了,就喜欢那种欲拒还迎的美人,四分拒绝,四分挑逗,外加两分逢迎,定能将男人迷得找不着北。

她想象中的花魁,要欲拒还迎,要欲迎还拒,要按下葫芦却起了瓢,要思想圣女,身体放z荡……

而眼前的这个少女……在她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真清冷,还有撩人不自知的魅力。

这才十二岁,若等到身子长成,那还了得,怕是没有男人能受得住她。

赵二娘打定主意,定要下血本栽培翩翩,将她锻造成一把真正的斩魂刀,将她调z教成一汪销z魂的化骨水。

虽然她楼里的姑娘大多十三岁就开始接客了,但正所谓好饭不怕晚,好酒不怕巷子深,得了翩翩这样上品的佳人,赵二娘有明珠暗藏之感,她决定在翩翩十五岁及笄那夜,高价竞拍翩翩的初夜。

三年来,赵二娘不知在翩翩身上投入了多少金钱和心血,说句夸张的,跟世家大族养贵女也不差了,当得上金尊玉贵四个字。

赵二娘对眼前的成果非常满意。

即将十五岁的翩翩,仙姿玉色,一张脸庞清丽明媚。

一副身子肤色耀耀,香软馥腻,媚骨天成。

她还有一身才艺,大家闺秀学的琴棋书画,品竹弹丝,她亦样样精通。

她还学了一身伺候男人的本事,十八般武艺的精髓都学去了。

剩下的,只待拍卖夜那天一炮而红。

赵二娘仿佛看见银子如流水般向她涌来。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再好的盘算也抵不过有心人从中算计。

翩翩被老鸨这样当宝贝疙瘩似的养着,引起了名叫花莹莹的妓子的不满。

凭什么她是花榜状元,她就只能是花榜的榜眼?

凭什么她能守身如玉,她早早就被赵二娘派去接客?

凭什么她叫花明月,她只能叫花莹莹?

一个是月,一个是莹。

莹烛之光怎能与明月争辉,是这意思么?

就在翩翩即将被拍卖的前夕,花莹莹使计在翩翩的酒水中下了媚药。

花莹莹看着眼前脸色逐渐潮红,但依旧咬唇忍耐的花明月,冷嗤道:“妹妹,你知道么?我一向最讨厌你这副模样,大家都是出来卖的,凭什么你就一副广寒仙子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妈妈真是偏心啊……妹妹知道么?我的恩客马老爷一直很垂涎姐姐的姿色呢,不如,我今晚就把妹妹送到马老爷的床上如何?”

翩翩遽然变色,眼前浮现出了一张令人作呕的脸。

肥胖的身材,发黄的牙齿,脸上时常挂着色迷迷的油腻笑容,翩翩听楼里其他姑娘们议论过,那马老爷在床榻方面有些癖好,以折磨女子为乐。

看着翩翩失色的脸,花莹莹的心里得到了奇异的满z足。

她笑着在翩翩面前扯开腰带,质地精良的衣裙从她肩头滑落。

翩翩眼神一缩,莹莹雪白的胸部上遍布着被烫伤的癞痕,有触目惊心之感。

莹莹娇声笑道:“妹妹,你这是什么眼神?同情我?今晚,马老爷会像疼爱我一样,好好疼爱妹妹呢。而且,马老爷答应了我,若事成,马老爷要为我赎身呢。”

语气一转,莹莹又恨声道:“我为妈妈赚了多少钱,可依旧不如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我倒要看看,我今晚就要将你毁了,让妈妈鸡飞蛋打,妈妈知道真相后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神情?我可太好奇了!”

就这样,中了媚药的翩翩被莹莹偷偷送进了马老爷常待的房间。

那个晚上,是混乱的,是靡艳的。

直至今日,翩翩都觉得那是一个梦。

一个荒唐无比的梦,那梦长得没有尽头似的。

那陌生的潮涌般的感觉,令她无比害怕。

唯一的念头是,那个人一定不是马老爷。

马老爷脑满肠肥,而那个人——

却年轻强壮,坚实有力,令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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