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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碰瓷大佬后我继承了亿万家产》精彩片段
第二日的时候,虞止如愿的坐上了前往京市的飞机。
当然,虞止这种失忆的暂且算是黑户,自然是不能够走正常的途径。
也幸亏陆家家大业大,私人的飞机也还是有的,对于虞止身份的问题,也暂且算不上是问题了。
虞止是真的没有想到昨日居然这么容易就糊弄了陆沉,而陆沉似乎也没有表示出惊讶的神情,倒真的就让她来了这京市。
一路上,目光频频瞥向陆沉,而那人始终闭目养神,留下俊美绝伦的侧颜。
陆沉并未睡着,当然是感觉到了身边那人肆无忌惮的眼神,不过未曾搭理。
相反的,削薄的唇瓣,微微翘起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捡到虞止已经是大半个月的时间了,也不知是不是底下的人懈怠,这么久未曾查出来半点关于虞止的消息。
第一次见她便是在京市,或许京市有她更多的活动的痕迹。
可能查出来她身份的可能性更大。
也可能,多接触接触以前熟悉的地方,说不准记忆立马就回来了。
酒会是在晚上,今日过来也不过是下午的时候,所以要先把虞止送到酒店里面安置。
陆沉并没有打算带上虞止一起过去,很奇怪的,后者也没有提起来要跟着过去。
笑话,依照她了解的今晚酒会所到来的人,有好些人都是认识她的,她怎么可能去自投罗网。
将虞止送进酒店安置下来,就没有看见陆沉的影子了。
她待在房间里面,同霍卿卿聊着天。
很巧的是,霍卿卿今天也来了京市,更巧的是,她今晚也要参加这一次的酒会。
依照她现在的社会地位还没有资格受到邀请,所以今日是跟着她哥哥来的。
陆沉离开的时候,留了两个保镖给她。
虞止待在酒店里面,等到夜幕降临。
她所在的楼层挺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酒会场地那边的灯火辉煌。
距离不是很远。
今日过来不过几个小时,陆陆续续看见不少顶级豪车往酒会的方向而去。
虞止想,这个时候,酒会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果不其然,收到了霍卿卿了消息。
【卿卿要发财:开始了,大佬们陆续进场了。】
【虞美人:知道了,记得躲着点陆沉,别让他看见你。】
当初遇见,可就是同霍卿卿一道的,这一碰面认出来了,后面的戏就没法唱了。
往日很是放心霍卿卿,今日也难免多嘱咐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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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酒会,宴请了各界的大佬,今日能被邀请过来的,都是在一方领域上面举足轻重的人物。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皆是上流社会的虚假与浮华。
这里的人,皆是名流贵族。
但有的人,却是名流贵族中的贵族,无论身在何种环境之中,都是备受瞩目的那一个人。
陆沉便是如此。
大名鼎鼎的陆氏财团,教人渴望而不可及的陆氏掌权人。
身长玉立,容色隽逸,还有着浑然天成的贵气。
一举一动,受尽瞩目。
只是站在一处,身边就会凑上来不少的人,而他,自始至终,游刃有余。
在场不知多少女人,心思都落在了这一个人身上。
明面上的,暗地里的,都有。
很多人之间的话题就围绕在这么一个男人身上。
白色礼裙的女人从侍者托盘上拿过一杯香槟,轻呷一口,对着身边容貌绝佳的女人问道,“舒舒,这个男人,你不心动吗?”
唤作舒舒的女人,肌肤胜雪,容颜清绝,眼角一颗红色泪痣,更是添了三分欲语还休的柔媚。
淡紫色的长款礼裙,将玲珑有致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
紫色贵气袭人,将她的气质,隐隐中拔高了几分。
她很美,可以说,在场的女人中,她最美。
酒会当中女人的目光都落在陆沉的身上,男人的目光,则多是在她身上停留。
这个被称作舒舒的女人,正是前一段时间,渝城首富虞家的找回来的真千金——虞舒。
这件事情,似乎动静挺大,很多人都知道。
虞家也是老牌豪门,自然巴结虞家这位刚迎回来的真千金的人也很多。
虞舒晃着手中的酒杯,仰头喝下红酒,淡淡一笑,并未对这个问题作出回答。
但是那目光落在陆沉身上,却透露着一股势在必得。
白色礼裙的女人挑眉,说道,“据我所知,这位陆先生,向来深居简出,洁身自好,身边可没有女人。”
这句话,显然是取悦了虞舒。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好久之后才看见那些过去结交陆沉的人,才渐渐散去。
而下一刻,就有貌美的女人前去搭讪。
“果然优秀的男人,身边是不缺女人追求的。”白色礼裙的女人感慨道。
虞舒移开视线,唇角勾勒起来好看的弧度,眼底流露出来淡淡的嘲讽。
的确,陆沉很优秀,是她所见的男人当中,最为优秀的一个。
“既然心动,为何不上前?”白色礼裙的女人问道。
虞舒摇摇头,红唇轻启,“不急。”
她知道,这个令人瞩目的男人,迟早都是她的。
无外乎就是时间问题,到正确的时间,这个男人,身心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对于虞舒的自信,白裙女人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霍卿卿也在不远的距离。
【卿卿要发财:啧啧啧,我看虞舒这是盯上你家大佬了啊。】
虞止收到消息,倏地从床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朝着酒会的方向眺望。
小说里面,男女主是在酒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相遇的。
对着镜子拾掇了自己一翻。
【虞美人:在门口等等我。】
霍卿卿看见这条消息,手机从手上吓得甩下来。
动静不大,却吸引了好几个人的注意。
但是霍卿卿却没有看见,她弯腰捡手机的那一瞬间,陆沉的视线刚刚好就朝着那边扫过来。
霍卿卿火速捡起手机,绕开了人群,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小声给虞止发送了语音消息,“你怎么想着要过来,不怕被人给认出来啊?”
可是,等了许久,虞止并未给她回复。
霍卿卿长舒一口气,提着厚重的裙摆,往门口的方向挪过去。
陆沉偏头,交代了一句什么给张特助。
虞止可不想这个女人再来了,她现在这个状态可招架不住。
“虞小姐,是我的失职。”
保镖大黑低下头。
大黑,是虞止给她取得外号,因为他长得壮不说,还是浑身上下都是黑色,故而得了这个称呼。
“没事。”
虞止甚是善解人意的摇摇头,可是眼眸中却漾着点点泪光,恰到好处的让大黑给瞥见了。
虞止赶忙垂眸,伸出纤长的手往眼角轻轻带过,不着痕迹的擦拭着那泪花。
“不怪你。”
虞止说着,操纵着轮椅往房内走去。
可是那身影,看起来好不委屈。
大黑觉得,虞小姐肯定是被顾小姐这气势汹汹的模样给吓到了。
直到房门合上,看不见虞止了。
虞止登时就换了一副表情,哪里还有刚才受了欺负觉得委屈那种泫然欲泣的姿态。
伸手撩过垂在肩膀上的长发,虞止勾唇一笑。
分明刚才还是一副受惊的小白兔的样子,这会儿倒是看不到半点影子了。
可是她还是比较疑惑,她都崴了脚了安安分分待在酒店里面,可以说是足不出户了,居然也能被这个女人给找到了。
知道她存在的人可没有几个。
前两天还在江城的时候,可不就是遇上了顾洛笙的弟弟顾知北吗?
要是虞止没有记错的话,原著里面,她跟顾洛笙根本就没有交集,早早就被虞舒给收拾了。
这下子,好像很多事情都在发生着改变。
虞止不知道她应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对未来事情的发展,根本就没有底。
虞止操纵着轮椅去到落地窗面前,她这个高度,勉强可以看见酒店楼下的行人。
没等几分钟,她果然看到了那道张扬的身影,钻进了楼下停靠的一辆豪车。
虞止觉得,这个女人,其实跟她的作风还是挺像的。
如果是之前的话,说不定她们两个见过之后会成为好朋友。
但是现在这个处境,顾洛笙不为难她都算是好的了。
“啧啧啧,可惜了。”
整整一个白天,虞止都没有出房门半步,也没有任何吩咐隔壁大黑。
除了到饭点的时候,有专人送饭进来。
其余的时候,简直就是乖巧得不像话。
好像受了委屈之后,把自己圈起来暗自舔舐伤口的小动物一般。
当然,这是大黑认为的。
实际上,虞止在房里面还算是自在,该干嘛干嘛,似乎没有受到一丁点的影响。
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窗外的天色也愈发的暗了下来。
闪烁的霓虹映入了虞止的眼中。
即便夜色有些晚了,可是硕大的宽敞的房间里面,只点了床头的一盏昏黄的小灯。
只能照亮很小很小的一点范围。
光点之外的房间,被一片黑色笼罩着。
虞止斜躺在床上,没多久便听见了外面的声音。
“滴——”
房卡一刷,房门被推开。
虞止缩进被子里面,便没有动静。
陆沉甫一开门,瞧着眼前的漆黑,便抑制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头的位置,有微弱的微暖的光源。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床上蜷缩着一个人,小小的一团,藏在被子下面。
陆沉瞳眸深邃,闪烁着幽暗的光。
按开开关,顿时房内一片明亮,让床头那道微弱的光源,愈发的不起眼。
陆沉走到窗前,发现床上的人并未睡着。
墨色微卷的长发铺在枕头上,那张巴掌大的脸颊也被掩在被子底下。
陆沉修长的手搭在了她的被子上,却叫被子下面的人有察觉的抓紧了,死活不肯放开。
“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低哑磁性,在夜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
虞止往被子里面再缩了缩,干脆把露在外面的头发也尽数掩了去。
一声不吭,好像在跟谁置气一般。
“快出来,会闷着你自己的。”
可是被子下面的人根本就不听劝,死死抓住薄被,就是不松开,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陆沉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也就虞止敢这般蹬鼻子上脸了,对于她的话置若罔闻。
两个人对峙着。
半晌,陆沉忽的一笑。
磁性的笑声从喉间溢出,像是那酿了多年的老酒,浓醇且醉人。
也不知道哪儿偷来的耐心,陆沉瞧着床上的“蚕蛹”,声线平稳,辩不出来喜怒。
“我惹到你了?”
“蚕蛹”动了动身子。
陆沉负手,就这般瞧着。
好一会儿,被子底下的人才又动了动。
“……没有。”
闷闷开口,声若蚊蝇,却足够陆沉听清楚。
“那怎么你表现的好像是我惹到了你一样?”
虞止闻言,在被子里面翻来覆去,但是在陆沉的角度看来,就是扭成了一条麻花。
一向不苟言笑的他,竟然脸上也染上了笑意。
“不是。”
陆沉眉梢一动,轻松就拉开了她的被子。
虞止也没有像之前一样抓得紧,任由被子掀开。
对上陆沉的眼,虞止很快就别开了目光,不想看他。
但在陆沉看来,她颇有几分委屈似的。
“那你说说,谁叫你受委屈?”
陆沉似笑非笑开口。
虞止听在耳中,心中却腹诽不已。
你倒是觉得好笑,还不是你那青梅竹马欺负了我,真要是说了,你倒是去替我出气啊。
自然,这话只能心里面说说。
“没有,哥哥就不要问了。”
一副受尽委屈,却又善解人意,想要息事宁人的样子。
陆沉撑在床上,握住虞止的手腕,直接把人给拉了起来。
目光与她平视。
虞止不听,却被陆沉钳制着下巴,被迫与他目光相接。
这不动还好,一动就感觉泪水马上就要出来了似的。
就这段时间,虞止对于眼泪的驾驭是愈发的熟稔了,想来就来。
以前谁见虞大小姐掉过泪珠子,可是最近啊,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似乎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哭包。
虞止也很唾弃自己这样的行为。
“没有人欺负我,哥哥也别去找别人的麻烦,只是我自己想不通。”
陆沉倒是好奇了,她有什么想不通的。
白日里面的事情,他都知道,大黑有向他汇报。
就是想听听虞止想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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