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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

香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是由作者“香林”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大小姐笑容微不可察的一僵,随即娇嗔着靠在他胸口。她也不想这么素,平时都是富贵惯的了,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她屋里的首饰衣裳都不见了。不,不只首饰衣裳,包括银票,古玩摆件,不论值钱不值钱的,都没了。如同蝗虫过境,被偷得干干净净,她简直都怀疑,要不是因为床太重,小偷连床都不会给她留。不只她的院子,连她母亲的院子里也是一样。她......

主角:霍长鹤颜如玉   更新:2024-02-16 0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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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精彩片段


箱子里装的,都是精铁。

这个时代的精铁,可都是掌握在国家手中,谁要是私囤铁器或者兵器,那就是大罪,有谋逆之嫌。

颜如玉脑子飞转:镇南王霍长鹤被陷害,说是叛国意图谋反,可现在翼王这仓库里不但有大量粮食金银,还有这么多铁,到底意图造反的是谁?

可恨现在罪名已经扣在霍长鹤头上,他也不知所踪,凭她一人之力,别说翻案,就是连狗皇帝的面都不好见到。

颜如玉迅速冷静下来,先把这些东西都收走,将来见到霍长鹤,再从长计议。

打定主意,开始干活。

等从小屋出来,都过去近半个时辰,临走时,还在里面放了个“小礼物。”

穿宅过院,她想去书房之类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其它的证据。

路过一个院子时,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颜如玉自小对香气十分敏感,平时做任务的闲暇时间,她最喜欢的除了做美食,就是制香。

她寻着味道,在院子门角,发现一个香囊。

无论是香囊样式,还是里面的味道,都让颜如玉心头一阵发紧——来自原主的情绪。

这是颜大小姐的东西。

奇怪,怎么会在这里?

她翻身入院,屋子里还点着灯,来到后窗,点破窗纸往里看。

一个女子身着薄纱,香肩半掩半露,正依着一个男人,手捧着酒盏喂男人喝酒。

颜大小姐?!

颜如玉眼睛微睁,再细看那个男人,正是翼王。

她恍然大悟,难怪颜大小姐不肯嫁给霍长鹤,原来不只因为听说镇南王府要遭受横祸,还因为早就和翼王勾搭上了!

呵。

“王爷,恭贺王爷除去心头大患。”

颜大小姐娇滴滴,眉眼皆是风情,翼王染了几分醉意,就着她的手把酒饮下。

“还是你最乖,等着,”翼王起身,从桌上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对玉镯,套在她手上。

“多谢王爷!我再敬您一杯。”

翼王眯着眼睛打量她:“本王今日发现,你今日素妆的样子,甚美。”

颜大小姐笑容微不可察的一僵,随即娇嗔着靠在他胸口。

她也不想这么素,平时都是富贵惯的了,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她屋里的首饰衣裳都不见了。

不,不只首饰衣裳,包括银票,古玩摆件,不论值钱不值钱的,都没了。

如同蝗虫过境,被偷得干干净净,她简直都怀疑,要不是因为床太重,小偷连床都不会给她留。

不只她的院子,连她母亲的院子里也是一样。

她当时都惊呆了,立即查找贼人,院子里的丫环,外院的小厮打死好几个,愣是没有半点线索。

要不是急着出城会翼王,又没钱现买新的,她才不会急中生智,以这副打扮出现。

她手指轻抚玉镯,心头一阵苦涩,简直无法相信,她已经一贫如洗,这玉镯就是她现在最值钱的东西。

“王爷,我父亲今日特意请旨,让我庶兄负责押送镇南王府的人,这下,您相信他是站在您这边了吧?”

翼王轻转酒杯,似自言自语:“本王给过霍长鹤机会,可他非站在太子那边。

他不过一个异姓王,本王可是父皇的亲儿子,岂能让他越过去?

他既然不识抬举,本王得不到的,太子也休想得到!”

酒饮罢,手指勾住颜大小姐的下巴:“本王就算不信你父亲,也信你。

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亏待。”

“王爷……”

颜如玉一阵恶寒,转头看向小屋的方向。

算着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恰在此时,黑夜中突然窜起一阵火光。

颜如玉唇角微翘。

刚才离开的时候,她在暗室门上放了一枚微型炸弹,声音不会太大,但足够把小屋烧成火海。

屋里的翼王动作一顿:“什么声音?”

话音未落,有人急匆匆到院中,大声道:“王爷,不好了,走水了!”

翼王并不以为然:“走水去救火就好了,找本王做什么?莫不是还让本王去救火?”

“回王爷,是……粮仓那边。”

翼王酒一下子醒了,推开颜大小姐霍然站起,跟着护院奔向火场。

还没到粮仓的霍长鹤脚步一顿,抬头看火光冲天的方向。

他问身边的侍卫:“那是什么地方?”

“主子,根据地图,正是粮仓的地方。怎么起火了?莫不是翼王知道我们在查他?”

霍长鹤一咬牙:“走,去看看。”

他刚站在树梢隐住身形,就见翼王匆忙赶来。

火势已经连成一片,仓库也被烧着。

翼王眼睛被火映得通红:“赶紧救火,抢救粮食!”

“回王爷,粮仓里没有粮食。”

不止翼王,树上的霍长鹤也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王爷,是真的,里面没有粮食,”护卫抿一下唇,“是空的。”

这话简直是补刀,翼王一把抽出他的腰刀,在他脖子上一抹。

血溅了翼王一脸,他怒目盯着被烧着的粮库,烧了一半的大门此时轰然倒塌。

里面,果然是空的。

霍长鹤微蹙眉,转头吩咐:“走,去别处。”

……

颜大小姐见翼王走了,四下无人,悄悄到桌边,往小箱子里看。

里面都是珠宝,华光闪闪。

她忍不住心跳加速,一直就爱这些华贵之物,尤其现在。

如果顺手拿一两件,翼王应该不会发现吧?

手刚一伸出去,还没摸到箱子边,门“哐”一声被人推开。

她吓了一跳,以为翼王又会回来了,赶紧僵硬地摆出个搔首弄姿的姿势。

但,来的不是翼王。

来人进屋先灭了灯,一晃的功夫,只看到戴着个面具,像是个古怪的猴脸儿。

颜大小姐吓得头脑发空,连尖叫都忘了,只听那人声音发闷又低沉:“笑得真恶心!”

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揍。

颜如玉心头情绪激烈,是来自原主的怨恨和怒意。

原主的生母根本不是颜侍郎的外室,而是他在乡下的原配,他赶考得了功名,却抛弃糟糠之妻,另娶新妇。

原主的生母从原配,莫名其妙就成了外室,时隔几年跋涉入京找人这才发现。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性子刚烈,不肯入府也不肯要补偿,只要一个公道,被颜夫人诓骗入府,暗害惨死。

可怜原主就成了“私生女”,还不如颜大小姐身边的丫环。

“你是谁……啊!”颜大小姐怆惶逃窜,“救……”

颜如玉一言不发,每一巴掌都精准打到她脸上。

逼迫下跪、针扎、强迫吃狗食、打断胳膊、冬天被推入湖中……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这一个个耳光里,酣畅淋漓。

“让你仗着嫡出的身份欺负人,今天让你知道厉害!”颜如玉在她耳边低吼一句,把她揍晕。

临走时,把屋子里洗劫一空,从空间找出一枚玉佩,扔到床角底下。

半隐半露。

她刚一出院,迎面撞见一道影子。

一见来人动作就知道不是善茬,她抽匕首就攻上去。


霍长衡下意识点点头,又摇头。

颜如玉点点他鼻尖,他脸上染起红晕,捂住鼻子:“哎呀,我忘了,撒谎鼻子要长长的!”

大夫人破涕为笑:“衡儿,母亲在这里。”

“母亲,别担心,我没事的。”霍长衡抬着小手,抹她脸上的泪。

“二哥,你别生气了,你看,我没事了。”

霍长旭捂着被颜如玉砍痛的手臂:“衡儿乖,一会儿二哥背你。”

颜如玉扫一眼阮仙藻:“你说的,三天不吃饭。”

阮仙藻:“……”

“你别总欺负仙藻,她那是……”霍长旭急急要阻拦,颜如玉讥讽,“你们高雅之人,不是最讲什么仁义礼智信吗?难道连最基本的信用都没有?

那为什么要说出来?如果只是说说而已,谁不会?”

“当然了,你也可以说,你们的高雅就是装装样,那我没的说,我这等庸俗之人不懂。”

“你……”

颜如玉转头对大夫人说:“母亲,再喂衡儿一点水,别急着让他起来。我去煮点粥。”

“好,辛苦你了。”

霍长旭忍不住问:“你哪来的米?”

“你管得着吗?”颜如玉整理袖子,“反正你肯定要陪阮仙藻三天不吃的。”

脚步一顿,又问:“你不会不陪她吧?不会吧?不会吧?”

霍长旭:“……”

阮仙藻泪珠晶莹:“二表哥,我……”

“哭也没用,” 颜如玉迈步出屋,“高雅是什么呢?就是装孙子。”

霍长旭双拳紧握:“不吃就不吃!”

阮仙藻:“……”

霍长鹤微眯的眸子掩住怒意,也不想再多看霍长旭一眼,转身出屋。

刚到外面,就看到自己的两个侍卫嘀嘀咕咕。

“闲的没事?”

胖胖的银锭赶紧过来:“主子,属下又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那个,”银锭一指门口放着的小车,“那个小车,属下看着有点眼熟。”

“又眼熟?”

“是的,那辆小车,以前是咱们小厨房用来运菜的,属下经常用,右边把手还有两道裂痕。”

霍长鹤目光转向小车:“哪有裂痕?”

小车的把手,已经被颜如玉换掉了。

银锭看着那辆小车,依旧滔滔不绝。

“还有那个辘轳,主子,您还记得属下说,原来放在账房地下银库角落里的,换下来的车轱辘吗?”

“如何?”

“属下瞧着,这个轱辘有点像。”银锭摸着圆润的下巴,眼睛眯起,“这辆小车,虽然被改变了容貌,七拼八凑,但属下还是一眼就看得出,它就是咱们王府的小车。”

霍长鹤若有所思:“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流放路上,颜如玉不仅背着小锅,还带着王府的小车,以及银库里的车轱辘,对吧?”

银锭:“……”

霍长鹤问金铤:“你觉得呢?”

金铤紧闭嘴巴,摇头。

问也是白问。

霍长鹤抚抚额头:“前面三十里,就到双峰山,有消息了吗?”

“按照约定好的,消息得下午才能来,”银锭回答,“主子,您为何着急?”

“我总觉得,颜如玉似乎在怀疑我,”霍长鹤垂眸看自己的手,“昨天晚上,她似乎在试探我。”

银锭脸色顿沉:“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金铤问:“主子,要不要杀掉?”

霍长鹤无语:“……”

“先不要急着下定论,暂时看来,她并无恶意,与颜松也不是一路。这次衡儿中毒,也是她割血相救。单凭这几次的救命之恩,也不能随意杀了。”

“主子重义,”银锭赞叹。

霍长鹤噎口气:“不过,她既然怀疑我,我们就不能再跟着,等消息来,然后我们就想办法离开。”

“可是,主子,我们要是走了,账房怎么办?会不会连累他?”银锭问。

“我们又不是逃走,”霍长鹤略一思索,“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三人商定,霍长鹤去找颜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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