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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史书记载最早的手投弹药来自宋朝咸平三年,中国历史上火枪的发明者唐福
向宋真宗贡献了初版手雷。
焦勖第二个回过神儿来,他拱手道:“陛下,臣心中已有手雷的雏形,就是不知与陛下心中所想是否一致。”
汤若望最后一个反应过来,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官话说道:“大明皇帝陛下,臣好像知道什么是手雷了。”
崇祯愣了下,他被汤若望的口音震惊了。
六个字形容:那叫一个地道,只听声音还以为对方是个老北京。
北京话并非形成于满清,源头可以追溯到元朝甚至辽金时期。靖康之变后女人真说汉语并和燕云地区汉人语言融合,可以算是现代北京话的源头。
汤若望继续说:“手雷如果制作得当是可以用在战场上的。”
“详细说说。”
汤若望没说话,看向工部尚书范景文。
不能抢领导风头,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得。
“臣心中有个想法,不知与陛下口中的手雷是否一致。”工部尚书范景文低着头说道。
“此物制作过程不难。”
“对,比爆竹略微麻烦一些。”崇祯补充道,“现在能做吗?”
“臣可以让他们试一试。”
“快去试,朕在这儿等。”
得到崇祯的允许后,范景文带着焦勖和汤若望急匆匆离开,走向军器局旁边的院子。
工部不缺火药,更不缺工匠和材料。
不到两刻钟的时间,范景文带着焦勖和汤若望走了回来。
范景文走在最前面,他左右手分别托着一个小号爆竹,高约二十厘米,直径目测也有二十厘米。
汤若望走在第二位,他左手托着一个小号爆竹,右胳膊夹着一个中号爆竹,高度和直径都比小号爆竹粗了十公分左右。
焦勖走在最后面,他双手抱着一个超大号的爆竹。高约六十厘米,直径差不多有五十厘米。爆竹十分沉重,以焦勖的力量抱着也有些吃力。
锦衣卫见状顿时大惊,纷纷抽出腰刀拿出弓弩,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为首的锦衣卫千户正要上前拦截被崇祯挥手制止,“不用检查,让他们过来。”
“陛...陛下,臣怕他们三人有不轨之举。”
“没事,你们暂且退去,朕要和他们商议秘事。”
“遵,遵旨!”锦衣卫千户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用眼神警告范景文不要做出僭越之举。
如果崇祯出现意外,他们这些人的三族都会成为殉葬品。
范景文率先把手雷放到旁边的石桌上,另外两人照做后依次摆开。
范景文指着最大的爆竹说道:“陛下,这是臣做的小号手雷,从里往外依次是火药,硬纸,铁珠,硬纸。重四斤八两(明代一斤约596克),捻信长五寸,点燃五息后爆炸。”
崇祯尝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不轻,普通人扔出十几米远已是极限了。
平原野战肯定不能用,稍有不慎就会做出杀敌一千自损九百的举动。
对守城来说足够了。
居高临下,扔下去就能伤人。
不过...刚从鼠疫中缓过来的老百姓有力气吗?
他指着手雷问道:“范尚书,京师新招募的兵士扔的动吗?”
范景文怔了下,想起了兵部募兵的要求:能拿起砖头者皆可招募。
怪不得兵部要求如此低,原来陛下早就想到了用手雷御敌。
一块砖头(土坯)重约十六七斤,能拿起砖头的人肯定能拿起手雷。
明末党派林立。
楚党多为湖广人,徽党多为两淮人士,浙党中江浙人最多,齐党则是山东人为主,晋党由是陕西和山西人组成。
这些党派背后无一例外都有商人支持。
楚商多为粮商;徽商、浙商以贩卖盐和茶起家;齐商贩盐、粮;晋商业务最广泛,贩盐,运粮,卖矿,只要有边关贸易的地方都有他们的身影。
官商勾结,商为官铺路,官为商搭桥。
他们吃大明的肉,喝大明的血,嘴里还骂着大明的皇帝。
简直该死。
崇祯盯着方岳贡问道:“朕听说你与楚党人相交甚密。”
方岳贡立刻叩首:“陛下,臣是湖广人,私下里免不了同乡之情。虽然与楚党人有来往,却没有参与到党争之中,望陛下明察。”
崇祯走上前,拍着方岳贡的肩膀,“朕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提拔你入主户部。”
“楚党人提出的纲盐法,让两淮和江浙的盐商们赚的盆满钵满。反观朝廷,仅盐税一项每年损失超百万两银子,他们楚党人干的全是徽党想干却没干成的事啊!”
“朕见过损人利己的,却没见过损人不利己的。哎,说远了,先说眼前的事吧。”
方岳贡眨了眨眼睛,明白了崇祯的意图。
“朕会给你们户部拨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想好怎么花了吗?”
说到正题,方岳贡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京师告急,臣打算将这些钱全部拨给兵部以稳定军心。”
崇祯摇头,“给兵部拨一百二十万两,剩下的三十万拨给工部。”
“陛下这是......?”
“不该问的别问。”
“遵旨。”
“方岳贡,朕让你去户部可不是看着你怎么花钱,你得想办法挣钱。你回去后想个挣钱的法子,写在奏章上递上来。”
“臣遵旨。”
看着方岳贡离去的背影,崇祯阴冷的笑了。
方岳贡是不是楚党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和楚党人走得近,在别人眼里就是楚党。
一旦他的政策触犯到其他党派的利益,那些党派就会认为是楚党人向他们开战
届时狗咬狗,皇帝坐收渔利。
方岳贡是个聪明人,肯定会按照他想法做事。
方岳贡走后,范景文来到了偏殿。
范景文虽然已经年近花甲,走路却十分利索,眼不花背也不驼。
他忧心忡忡的走到龙椅前,躬身施礼:“臣范景文参见陛下!”
“范尚书,朕在朝堂上那些话切莫往心里去。”
“臣能参与诛杀魏贼,实乃人生一大快事!”范景文声音显得有些亢奋。
他早就看不惯魏藻德的所作所为了,今天能亲眼看着他送死,心里痛快的不行。
“朕有两件事交给你,不知范尚书尚能饭否?”
范景文拱手施礼:“陛下,莫说两件事,就是二十件,两百件臣都能为君解忧。”
“好!”崇祯拔高了声调,“朕打算将京营总督一职交给你。”
此言一出,范景文诧异的看向崇祯。
京营总督麾下有三大营,分别是五军营,神枢营,神机营。
是守卫京师的主力。
自嘉靖以来,京营总督一职向来由勋贵担任,最次的也得有伯爵衔才行。
今天把这个职位交给他,意义非凡。
“陛下,流贼将至,臣就不推辞了。”
“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范尚书放手去干吧,朕全力支持你。”
“谢陛下天恩!”
范景文老泪纵横的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磕了一个头。
这份信任太难得了。
“好了,范尚书年纪大了,不必被礼节拘束。”崇祯亲自走到范景文身边,伸手将他搀扶起来。
“说第二件事之前,朕先打听两个人,焦勖和汤若望。”
范景文年纪虽然大了,记性却非常好,他稍加思索后说道:“焦勖,南直隶宁国人,现任工部员外郎一职;汤若望乃西洋人,现任工部主事,与焦勖共同研制火器。”
“好,一个时辰后你和他们两个去戊字库等着朕,朕有要事相商!”
范景文心里开始犯嘀咕。
流贼马上就要打过来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研发出新式火器。
就算能研发出来,量产也跟不上。
作为臣子他不能多说什么,只能施礼后离去。
此时殿门外只剩下两个人。
“王承恩,让襄城伯进来吧。”
“遵旨。”
李国帧得到召见后,迈着孔武有力的步伐急匆匆走进大殿。
襄城伯爵位自建文四年设立以来,传到李国帧这里已经是第十一代。
这位年仅二十六的襄城伯李国帧身高五尺半,健壮的肌肉将朝服撑的溜圆。精气神饱满,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崇祯没有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历史上的李国帧能言善辩,但作为武将,无论带兵作战还是运筹帷幄的本领都不行。
属于忠诚度足够,能力不足的一类人。
李国帧来到偏殿后跪地施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李国帧站起身,黝黑的脸色写满了焦虑。
京营总督掌管三大营的兵马,自己手底下的兵他门清的很。
四万人里面,有一半人没摸过枪。
虽然枪是神机营的标配,但按照规矩,京营士兵训练科目中有熟练用枪这一项。
如此的士兵,羸弱的战力,怎么守?
他哭丧着脸说道:“陛下,臣有罪。京师三大营兵力空虚,战力羸弱,臣作为京营总督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襄城伯不要自责,京营的弊病非你之过,朕不会治你的罪。”
崇祯说的是实话,也是真心话。
李国帧是崇祯十六年八月十号当上的京营总督,他的前任是成国公朱纯臣。
京营的锅在朱纯臣身上,不在李国帧身上。
见崇祯没有治罪的意思,李国帧松了口气,“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襄城伯乃大明砥柱,朕打算让你前往南京辅佐太子,你意下如何?”崇祯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李国帧咽了口唾沫,他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谨慎。
崇祯出了名的善变多疑,此时让他去南京辅佐太子,看似是信任实则是考验。
回答错了,襄城伯的爵位将终结在他身上。
李邦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陛下,万万不可!”
“朝廷每年用银缺口尚有五百多万两,如果再免除田赋,今年的用银缺口将达到两千一百万两!”
“田赋乃国家根本,朝廷支柱,一旦免除,朝廷将入不敷出。届时兵无饷,将无粮,别说打仗,就是募兵都没钱。”
“现在内有流贼四处作乱,外有建奴虎视眈眈,九边大军缺饷少粮已是常态,此时不加赋已是皇恩浩荡,免全国一年田赋绝不可行!”
李邦华虽然只当了两天内阁首辅,但是对朝廷的钱粮已经心知肚明。他的话虽然很难听,但说的都是心里话。
范景文出班跪倒:“陛下,虽然免赋是体恤民情,关心百姓之举。但这样的免法会让百官心乱,朝廷不稳。如果陛下觉得百姓负担重,可以减免三饷。至于免全国一年田赋...臣以为不可。”
其余阁臣、百官见内阁首辅和次辅均表明了态度,纷纷跪地请求崇祯放弃这个想法。
崇祯摇了摇头:“诸位,你们说的都很在理,朕也知道朝廷缺钱,但各地都有灾,有灾就有难民,这些难民太多了,他们随时可以成为流贼。”
“这也是流贼怎么剿也剿不干净的原因!”
“你们还记得朕说过祖父皇帝给朕托过梦吗?他告诉朕,旱灾今年只剩最后一年,明年各地除湖南外,都将风调雨顺。”
“所以朕打算免除全国一年的田赋,至于用银的缺口,朕会想办法!”
群臣沉默,他们认为崇祯在信口雌黄!
先不管托梦是真是假,朝廷每年两千万两银子的缺口怎么填?
用什么填?
这不是二十万 ,更不是二百万,而是两千万两!
他有什么办法?
哪怕拉出的屎能变成银子,满朝文武也得拉上几年才行。
看着质疑的群臣,崇祯淡淡解释道:“朕说过,京师有坏人!他们吃着朝廷的饭,拿着朝廷的银子,私下里干的却是改朝换代的事!”
“朕岂能容他?”
“李若琏!”崇祯声音陡然一变,从原来的慵懒变成了愤怒。
“臣在!”
“将你查到的证据全都拿出来!”
李若琏伸手拿出一本书还有一摞信,书上写着论语二字,在崇祯的示意下将论语递到李邦华手中。
李邦华一脸茫然的接过论语,翻看书页。
目光快速扫过后,李邦华眉头皱了下:“李指挥使,这...不是论语,是一本账册?”
“不错,李阁老请往后看。”
李邦华一目十行的快速翻看,他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害怕。
翻到最后一页时倒吸一口凉气凉气!
“这...这怎么可能?”
见李邦华一脸的震惊,内阁次辅范景文急忙伸手拿过论语,认真的看了起来。
片刻后,范景文露出与李邦华一样的表情。
震惊,害怕,难以置信......
其他朝臣被他们的两人的表现搞懵了,在邱瑜的带领下纷纷走上前查看。
一刻钟过后,那本论语在群臣之中传阅了一遍。
李若琏见时机成熟,开口说道:“诸位大人,锦衣卫奉旨调查陈演和光时亨满门遇害一案。”
“凶案现场可以说一片狼藉,表面上看凶手是杀人抢钱,实际上有很多值钱的东西被忽视了。例如陈演府中有一幅价值不菲的《烟寺松风》,被仍在地上无人问津。”
“根据这一点,我们认为凶手找的不是钱,而是另有其他。于是几十号人连夜掘地三尺,终于在陈演府上找到了这本论语和这些信件!”李若琏指着转了一圈又回到李邦华手上的书说道。
明末军中战甲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布面甲,又称暗甲;另一种是棉甲。
暗甲表里都用棉布制作,以应对枪炮的冲击和北方冬天严寒。内衬则以铁甲钢片进行衔接填充,防御性能十分出色。
唯一的缺点是重量,总重约50斤。
绵甲则轻了很多,制作时只需绵花七斤。
优点是见雨不重,霉黰不烂。缺点是防护能力一般,面对鸟铳也只能做到不能大伤。
再加上连日奔波少有休息,此时已是人困马乏,战力与普通士兵无异,甚至不及。
更重要的一点,他们的阵型被明军冲乱了。
骑兵的优势是什么?
机动性!
战争的目的不仅是杀死敌人,还要将自己的伤亡降到最低。
古代战争只有重骑兵才敢冲击对方步兵军阵,轻骑兵都是围射,像剥圆葱一样,一层层的将对方射杀。
步兵阵中虽然也有射手,但是他们不仅需要判断对方骑兵的行进路线,还要透过人群寻找目标。
一上一下,高下立判。
张能快速扫视战场,发现自己的两千骑兵被明军分割成两部分。
一部分与明军骑兵厮斗,在荒野上互相追逐。随着弓弩声响起,不断有士兵落马,不是死于流矢,就是死于战马的铁蹄之下。
另一部分则被明军步兵缠住了,他们骑在马上拿着马刀,与明军步卒在一处土坡旁混战。
张能气的猛拍马背,大骂道:“他妈的一群废物!跟步兵玩个屁的近身搏斗,骑射啊!曹!”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骑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连夜奔袭早已让这些战马疲惫不堪,面对步兵,他们引以为傲的速度优势被大大降低。
再加上他们穿的都是棉甲,与这些身穿暗甲手举盾牌的步兵对射完全占不到便宜。
随着战马速度越来越低,为了降低损失速战速决,只能与明军陷入肉搏战。
精锐毕竟是精锐,肉搏战能力比普通士兵强很多。
明军虽然单体战力低,胜在甲厚枪长,依靠军阵抵挡住了一波又一波进攻。
张能猛拍马背,朝明军步兵冲了过去。
冲到一半他拍了下脑门,调转马头冲向明军骑兵。
那伙骑兵正与步兵缠斗,自己冲过去也帮不到什么忙,反而容易误伤友军。
不如将这些明军骑兵击退,没了骑兵牵制,那伙步兵就是瓮中之鳖。
锦衣卫千户高文采回过头,发现己方一千骑兵只剩半数。所有人身上都沾满了血迹,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往远看,近千名右臂绑白布的骑兵正朝他们的位置发起冲锋。
“张容还活着吗?”高文采喘息着大喊。
“咳咳...咳”高文采身旁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声,“咱家,比你的命长。”
高文采瞧了瞧,才将面前这个血人与太监张容对号入座。
“好,”高文采欣慰的点点头,他转身对所有人说道:“锦衣卫何在?”
“在。”
声音虽然不大,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本官现将麾下锦衣卫指挥权交给内廷太监张容,他就是你们的上司,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听到了吗?”
“听到了!”锦衣卫们没有任何质疑,此情此景也容不得质疑。
“高千户...这是?”张容拍马来到高文采身边,正要询问原因,却发现高文采脸上的血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无光。
往下看,马鞍下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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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这些商队便有了特权。
主要有晋商,齐商,徽商,浙商等等。
李若琏翻看锦衣卫查得的信息。
给户部运送粮草江浙商号有三家,他们与户部侍郎王正治,督饷侍郎王鳌永,前兵部尚书张缙彦往来密切。
给工部运输铠甲,兵器,火器的商号有十余家,他们与前工部尚书张凤翔和前兵部尚书张缙彦关系不一般。
“看来...陛下早已察觉了他们有问题!”
正翻看信息时,一个锦衣卫进来报信。
“指挥使大人,东厂提督来了,他...”报信的锦衣卫话还没说完,王之心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吴梦明当指挥使的时候唯东厂是从,下面的人纷纷效仿。平日里东厂的人来了没人敢拦,这次东厂提督亲自到来更没人敢拦。
王之心也习惯了,不等锦衣卫通报便直接闯入。
李若琏眉毛一挑,随即脸上堆起笑容:“王提督大驾光临,李某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王之心虽然在心里瞧不起李若琏,但还是陪笑道:“李指挥使说笑了。来人,把东西抬进来。”
说罢,两个厂卫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这是?”
“指挥使大人莫要推脱,这是咱家(za二声)的贺礼,祝贺李大人高升!”
李若琏刚想拒绝时想起了皇上的话:有人送礼你就收,转手给朕拿来。
他点点头,“王提督你我都有要事缠身,有事直接说吧。”
“嘿嘿!”王之心干笑两声,“成国公朱纯臣有什么罪?”
李若琏愣了下,“成国公犯有欺君之罪被你们关押,王提督何出此问?”
“怕陛下借钱,谎说家中没钱就犯欺君之罪,你觉得这个理由能说服天下人吗?”
李若琏怔了怔,不由得看向王之心。
是啊,如果以这种理由下狱抄家,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当时朝堂混乱才没人帮他说话,现在去留已定,勋贵和大臣们肯定会想办法反击。
“王提督的意思是...?”
“朱纯臣可以是刺杀陛下的凶手!”
李若琏心中大震,一句话不说。
王之心微微一笑:“陛下如果想杀朱纯臣,昨天在朝堂上就砍了。如果不想杀,只抄家就行,何必给他定一个欺君砍头的罪?”
“现在既不杀,也不放,是为什么?”
李若琏还是不说话。
“陛下没杀他只是担心罪名不够充分!李指挥使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李若琏眯着眼,明白了王之心的险恶用心。
皇上让他短时间内破案,他破不了案便想把罪名安在朱纯臣身上。如此一来,既能破案,又能讨皇上的欢心。
李若琏轻轻摇头:“王提督想多了,朱纯臣被你们关押,刺杀一案也由东厂负责。你若想审,随时都能审,与我锦衣卫何干?”
王之心皱了皱眉:“李指挥使好像误会咱家了,咱家此次前来只是有两个问题。”
“哦?请讲。”
“第一个问题,朱纯臣被困在乾清宫时,陛下遇刺前,有没有人去看过他?”
李若琏想了想。
昨天皇上借钱时点了五个人的名字,分别是魏藻德,朱纯臣,张缙彦,王正治和范景文。
除魏藻德被砍头外,朱纯臣,张缙彦,王正治还有范景文都被留在皇极殿。
家产与所说不符者,全部下狱。
皇帝遇刺时,朱纯臣还在皇极殿。
但在此之前确实有人和他说过话...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前指挥使吴梦明。
李若琏表情复杂:“有,吴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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