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醉欢顾棠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克莉斯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醉欢顾棠,由大神作者“克莉斯汀”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榻上。让秋雁给沈清棠看茶。茶水被端上来,沈清棠淡下眸光,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闲聊。沈醉欢见她这样子,心下微动。觉着清棠约莫是有些什么话想同她说的,但是不便张口。她也没催,只是让秋雁上了两盘糕点果脯和冷饮放在案上。两姐妹闲话家常。一个没注意,日头就升上了天。正午时分,顾棠便......
《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沈醉欢这才看到她七年后的小妹现今的模样。
她变化还挺大的,原本娇蛮可爱的小姑娘,几年之内竟长成了瘦挑清婉的小美人。
是长的越来越像姨母了。
只是比起姨母素来的婉约,沈清棠脸上多了几分少见的清傲。
沈醉欢方才听了秋雁说的话,看起任性的小妹来,竟觉得有些格外顺眼。
她亲亲热热的牵住沈清棠的手,笑着叫了声:“小妹。”
这声小妹简直就要把面前的女子叫懵了。
沈清棠面色微妙的看了她一眼。
寻思长姐今日莫不是吃错药了?
这也实在是怪不得她,毕竟前几年中沈醉欢还对谁都是一副了无生趣,冷若冰霜的模样。
突然对她这么亲热,沈清棠一时之间还真有些吃不消。
她颈脖僵硬,语气也有些不自在的回道:“姐姐,我来看看你,身子恢复的怎么样了。”
沈醉欢笑着道:“都好,都好。”
边说,边拉着沈清棠在紫檀长方案桌对面的蒲团处坐下。
另一只蒲团被秋雁拿出去晒了,她便索性坐到了榻上。
让秋雁给沈清棠看茶。
茶水被端上来,沈清棠淡下眸光,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闲聊。
沈醉欢见她这样子,心下微动。
觉着清棠约莫是有些什么话 想同她说的,但是不便张口。
她也没催,只是让秋雁上了两盘糕点果脯和冷饮放在案上。
两姐妹闲话家常。
一个没注意,日头就升上了天。
正午时分,顾棠便放学回来了。
一进母亲的院子,便听得院中的丫鬟说道:“沈二小姐来了。”
她当即就小跑着进了屋。
人未到,声先至。
屋内的两人都被她清脆的奶娃娃音吸引了视线。
只见顾棠边喊着:“小姨!”边迈着小短腿扑进了沈清棠怀里。
她小姨虽然性格离经叛道,年近十九了还尚未出嫁,但对她这个家中唯一的小辈好的简直不像话。
再加之,小姨前几日刚救了她娘。
是以顾棠非常喜欢她。
沈清棠也喜欢这孩子喜欢的紧。
不仅仅是觉得这孩子性格懂事讨喜。
...更是觉得她可怜。
长这么大了,她姐姐同顾棠好好说过的话,都怕是没几句。
想到这里,沈清棠看向顾棠的目光愈发怜爱起来。
却未想到,下一刻,沈醉欢却向顾棠招了招手。
小姑娘立马就像欢脱的兔子一样跑了过去。
沈醉欢一边用自己的手帕帮她擦鬓角沁出的汗,一边含笑嗔怪道:“怎么热成这样子。”
顾棠脸蛋红扑扑的,抿着嘴笑。
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说:“放学路上见到一根很直的棍子,当剑耍了一番。”
沈醉欢忍俊不禁,不过转而想到:“你父亲以前也喜欢这样。”
顾棠“咯咯”直笑。
而旁边坐着的沈清棠,简直要看呆了。
面前这人...还是她姐姐吗?
怎么一夜之间,她姐竟然性情大变。
她往常不是最讨厌棠棠和姐夫的吗?
沈清棠连忙喝了口茶水压压惊。
顾棠余光中撇到了小姨震惊的表情。生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
但她又不能直接提点小姨。
毕竟要以小姨刚直的性子,若是得知他们哄骗娘亲,定是要大发雷霆。
于是连忙跑到沈清棠身边,手捻了一块云片糕,往她嘴里喂。
心想小姨吃着东西,总不会说话了吧。
沈清棠猝不及防间被她喂了满嘴。
待顾棠又喂第二块的时候,头一撇,便颇为嫌弃避开了。
手上使劲,将顾棠抱入怀中。
接着和沈醉欢聊起来。
他们方才便说到了忠国公府家三公子的新妇卫蕴玉。
沈醉欢突然间便想到,这卫蕴玉不正是卫衔玉的妹妹吗?
她幼时还曾见过这妹妹几面。
眼神流转,就问了出来:“衔玉哥哥现今可好?”
虽然最终没能喜得良缘,可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
沈醉欢想着,她问一句也是应该的吧。
谁料这话方落,顾棠身子便僵了一瞬。
沈清棠自然也是感觉到了的。
她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急。
怒气上涌间,便想起了前几日的画面。
沈醉欢在湖中呛水濒死,而卫衔玉在一旁无动于衷的画面。
沈醉欢咬着嘴唇,定定神说:“不喜欢。”
可他不信,轻笑了一声,又问:“我方才说去书房睡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跟着去?”
闻言,她眼眶都羞恼的微微泛红起来。
声音更大的反驳了一声:“.....没有!”
说着,她便赤脚下床。
白嫩的小脚踩在花纹繁复的织花地毯上。
踮着脚尖便要去抢他手中的画卷。
可她越想抢,顾长策便越不想给她。
将那只拿着画卷的手举得高高的。
许是近几日沈醉欢对他态度好了不少,他便开始有些本性暴露起来。
身形高阔的男人唇角边衔着笑,眉宇舒展。
故意逗她说:“叫哥哥,叫顾哥哥我就给你。”
她小时候一口一个衔玉哥哥的叫,可同窗三年,却愣是没叫过他一句。
顾长策现今想到,心底还有点泛酸。
可沈醉欢这人偏偏吃软不吃硬。
他越是这般,她就越是不叫。
牙齿将嘴唇咬的紧紧的。
伸手去拍他硬邦邦的胳膊。
嘴上还说着:“顾景安!你还给我!”
踮着脚尖抢了半天,却愣是没抢到。
沈醉欢心下委屈,一时之间便又想到顾长策方下说的那些浑话。
只觉心里头发闷的很。
她瘪了瘪嘴。
突然便停下了争抢的动作。
一声不吭的回到了榻上躺着。
面朝里侧,脊背朝外,锦被将她小小的身子都裹了个完全。
一句话也不说了。
顾长策见此,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人逗过头了。
他轻声叫了句:“...沈欢欢?”
没人应他。
顾长策眉心一跳。
思吟片刻,他缓步行至榻边。
低声诱哄说:“欢欢,我错了,画卷还你行不行,别气了。”
说着,他修长手指微动,将那张香-艳淫-靡至极的画卷阖上了。
可沈醉欢依旧不理他。
她怎么着都成,可顾长策最怕沈醉欢一句话也不与他说。
就好像之前那几年一般。
他突然心底一阵没由来的发慌。
干净润泽的手指轻轻扯了扯她蒙到脸上的锦被.
可沈醉欢将被子拽的紧紧的,顾长策又不敢使劲。
他抿了抿唇,再次道歉说:“欢欢,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一句如霜似雪的声音。
“顾长策,你滚开!”
这话落下,顾长策面色霎时一白。
这句话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在刚成亲的那几年里,沈醉欢对他说的最多的便是这一句话。
他藏于袖下的手指微微蜷紧。
这话说出口,就连沈醉欢自己都不可避免的愣了一下。
她觉得这话好似有些过分,但方才又不知是什么原因,自然而然的便说出口了。
沈醉欢眼睫微颤,咬了咬嘴唇,想从被子中露出头来看看顾长策现今的表情。
......他不会生气吧。
可她又拉不下面子,只得自己一个人闷在锦被里面瞎猜。
一阵折磨人的沉默过后,沈醉欢便又听到男人有些低哑的嗓音。
他没再解释什么,只是小心翼翼的扯着她蒙在头上的锦被。
一遍又一遍的跟她道歉说:“沈欢欢,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那样跟我说话......”
闻言,沈醉欢紧绷的神经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她微微舒了一口气。
人也顺着顾长策的话从锦被之中冒出了头。
就好像是对他的施舍一样。
眉目艳丽的女人从榻上坐起。
尖尖的下巴微微扬起。
低垂着眼睛看向他。
但当目光不小心扫到被随手放置在榻上,尚未重新装进黑漆小木箱中的画卷时。
这话说完,她便转过身去睡。
脸朝内侧,脊背朝外。
不再理他了。
外头个夜雨骤起,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碧纱窗。
声音久久不平息,恰如顾长策此刻的心境一般。
他虽阖上了双眼,但心中一片清明,全无睡意。
直至第二日天微明。
卧房外头风停雨歇,天光大亮之时。
顾长策才隐隐想明白,沈醉欢她约莫只是记起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不然又怎么会愿意与他同榻而眠。
一大早的,沈醉欢方一睁开眼睛便正对上了男人布满血丝的黑眸。
他眼下一片青黑。
沈醉欢被他吓了一跳,一打滚便从他怀中滚了出去。
卷着被子窝在床的内侧,张口问道:“顾长策,你昨晚没睡好吗?”
她心下暗暗思忖,难不成她晚上睡觉不老实。
打扰到他了?
男人低头乜她一眼,沉默片刻,淡声回道:“尚可。”
他目光定定的在她脸上端详片刻。
直到未从她面上发现明显的厌弃之色时,才彻底放下心来。
长腿一跨,从榻上下来,伸手穿上衣服。
直到系上绀青封腰,又听到沈醉欢小声惊呼一声。
他回过头去看她,便见沈醉欢脸蛋埋在锦被间,闷闷的问了句:“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吗?”
昨晚睡着时她不记得自己脱衣服了,今早起来,却见身上只着一件中衣。
她觉得脸上隐隐发热。
顾长策愣了一下,低低应道:“嗯。”
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沈醉欢心中突然有了两人是夫妻的实感。
她抬起头来。
恰巧看到顾长策整好了衣衫,对她淡声说道:“我去练武场练剑,待收拾妥当,你直接与柔嘉去玉露堂用早膳便好。”
沈醉欢点点头。
他洗漱完,用干帕巾擦干净脸,便转身大步离去。
待顾长策离开不多时,秋雁便手端盛着水的铜盆进来了。
帮着沈醉欢洗漱完,换好衣服便去了玉露堂。
彼时顾棠已经在那边等了一会了。
她本来晨时有早课,但是不想去,而想去练武场中练剑。
顾棠年纪虽小,但是是个有大志向的女娃娃。
匈奴人残暴嗜杀,几十年来屡犯大梁边境。
左贤王休屠更是腹有鳞甲,多智近妖,几次大的战役都可以说是将边关守城之将压着打。
就连顾棠的祖父顾兴言老将军,都免不了在他手底下吃过几次亏。
顾棠前几日便从柳鹤与的口中听闻。
匈奴人占她大梁土地田宅,欺她大梁老弱妇孺的事迹。
她向来是个暴脾气,一听这话,那还得了,她恨的牙痒痒。
恨不得立刻“弃文从武”,杀了匈奴当今真正的掌权人左贤王休屠才好。
她昨晚上一想到边境百姓现今危难的处境,便觉得胸腔发闷,喘不过气来。
于是昨天夜里,一边哭一边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在千字文的扉页上写出了今日的逃课练武计划表。
却没想到,准备逃课的第一天。
迎面在练武场碰到了她铁面无私的父亲大人。
顾棠转身就想跑。
却被顾长策一把抓住后襟领拎了起来。
他拧着眉头问她:“我记得你今日是该有早课的,不去吃饭,来练武场做什么?”
顾棠手中的短剑尚未来得及丢掉,僵硬着颈脖,扭过头去看他。
讪笑着道:“...父亲,您记错了吧,今日书院先生给我们放了假。”
可是顾长策眸光沉沉,明显是不信她的鬼话。
顾棠皱巴着一张小脸想理由,可是大脑紧张。
一时之间竟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对,先生没说放假,可我就是不想去书院。”
“爹~我不喜欢读书。”她软下嗓音来撒娇:“我想跟你一起练武,你就让我跟你一起练武嘛~”
“我以后也想做将军,上战场,去杀敌!”
“我顾棠要做大梁开国以来的第一个女将军!”
顾长策闻言,颇为无奈的道:“就算是女将军也不能大字不识一个吧。”
他口苦婆心劝诫道:“若是不好好读书,日后你连兵书都看不懂。”
顾棠不服气的反驳道:“爹,你不也不喜欢看兵书,不一样能将匈奴打的弃甲而逃嘛。”
顾长策被她猝不及防噎了一下。
是,他是不喜欢看兵书,可在该读书的年纪也没少学什么东西啊。
这丫头平日里不学无术,但讲起道理来却又是一套一套的。
再加之是个女娃娃,他又下不了狠手去揍。
顾长策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得从其他地方另辟蹊径。
他手掌一松,将小姑娘放到地上。
蹲下身,双眼平视着她,淡声问道:“你当真不愿去上学?”
顾棠将短剑收入鞘中,回答中气十足:“那还能有假?”
他挑眉:“可你娘亲正在玉露堂等你用早膳呢,她说今晨要送你去书院。”
说完这话,他又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
薄唇轻启:“看来你娘亲今日注定要失望了......”
这话说完,小姑娘瞬间便慌了神,她不敢置信的问道:“父亲,你当真没骗我?...我娘真的在等我吃饭吗?”
顾长策站起身,下颌微扬:“那还能有假。”
话没说完,顾棠抱着手中短剑便跑远了。
顾长策尚在身后含笑扬声叫她:“不是还要与我一同练剑的吗?怎么现今不练了?”
她边倒腾着小短腿往玉露堂跑去,边背对着顾长策,挥舞着藕节似的扮嫩手臂。
大声回道:“不练了!明日再练!”
“....娘,娘亲!你醒醒啊....你不要棠棠了吗?”
古朴雅致的房间内,凤鸟衔环铜熏炉内燃着淡淡的熏香。
门窗关着,一缕淡青色的烟雾飘飘散散的绕进内室。
眉目秾丽的女人静静的躺在那张四方榻上,身上盖着一层厚锦被。
像是没了气息一般。
她因方才被灌了药的缘故,身上发了些汗。
潮湿的汗水将鬓角打湿,云雾般的发就那样贴在了白腻的额间。
沈醉欢只觉得头疼欲裂。
胸腔处更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迫着,无法喘息。
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上只觉得像是有千斤重。
偏偏此时此刻,还有一个让人恼烦的稚嫩嗓音在耳边聒噪。
“娘,娘亲....你快醒醒啊...呜~...棠棠...棠棠好害怕....”
......棠棠?谁是棠棠?
她又在叫谁娘?
谁是她娘?
她分明记得昨晚因为下了雨的缘故,自己很早便就寝了。
今日却为何感到痛不欲生?
还有,为何会有稚童来到她的闺房之中找她娘亲。
沈醉欢满头雾水。
突然之间,她感到自己燥热发汗的手上覆上了另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
沈醉欢登时便被吓得打了个寒战。
眼睛也一下子便睁开了。
入目的是头顶那张天青帷幔。
她转了转酸痛僵硬的眼珠。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貌似不是她的房间......
怎会如此!
为何一夜睡醒,睡到了别人家里!
然而还不等沈醉欢这个灵异事件的当事人惊叫出声。
她耳边先爆发出了另一声尖叫。
“娘亲!娘亲你醒了!去叫柳先生!快去叫柳先生!”
是方才在她旁边呼唤的稚嫩女声。
沈醉欢还没搞清楚现今是个什么情况。
她只是木着一张小脸,看向面前那大约四五岁大的女童。
一边喜极而泣的紧紧握着她的手,一边像个小大人一样吩咐在旁站着的侍女去喊“柳先生。”
女童长的倒是玉雪可爱的。
两条藕粉色的发带将她的头发绑成了双侧花苞的样式,身上穿着一件嫩绿色的直裾襦裙。
外面罩了层妃色褙子。
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沈醉欢怀疑,她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只见那女童正满脸殷勤又小心翼翼的问她:“娘亲,你现今觉着好点儿了吗?”
她竟然叫她娘亲?
沈醉欢心想,她现今才十四岁,哪来的这么大一孩子啊。
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嗫嚅了两下。
然而很快的喉咙处便发出了一阵如刀割般的疼痛。
沈醉欢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面色疏离又冷淡的将那女娃娃方才握在她手背上的手拨开。
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哑着嗓子解释:“....我不是你娘。”
她还尚未成亲,怎会有女儿。
话音方落下,只见那女童原本亮晶晶湿漉漉的黑眼睛瞬间便暗淡了下来。
她乖乖巧巧的低下头。
想看她又不敢看的样子。
颤抖着嘴唇,小声的问:“....娘亲,你不认我了吗?”
沈醉欢:???
她更加的感到莫名其妙了。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个梦一样。
她刚想开口说话,却突然觉得胸口处沉甸甸的。
沈醉欢低头向下看去。
因着她方才的动作,原本覆在身上的锦被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滑倒了腰间。
全部堆在了她线条流畅的腰线处。
她才惊觉自己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绯红色的小衣!
堪堪包裹着胸前的两团雪白绵软。
沈醉欢:!!!
怎么....会这么大!
她蓦然瞪大了一双眼睛。
像是只受了惊的兔子般惊疑不定的看了看眼前陌生的房屋。
又看了看面前的女娃娃。
最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两团雪白绵软。
沈醉欢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面前女娃娃的胳膊,嘶哑着嗓子说:“拿....拿铜镜来。”
女童原本尚且沉浸在娘亲不认她了的悲痛之中,突然便听到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但她总归是听娘亲的话的。
从塌上蹦下来,迈着一双小短腿便给沈醉欢拿来了铜镜。
沈醉欢接过铜镜。
待看到镜中人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镜中之人像她却也不像她。
更确切点说,像是她曾经想象中的自己长开了的模样。
镜中人乌发雪肤,远山黛眉,剪水秋眸,尖尖的下巴。
分明是年轻少妇模样,哪里有半点儿十四岁女孩的影子。
沈醉欢“啪——”的一下将铜镜倒扣在锦被上。
抬起头,呼吸急促的问面前的女童:“现今可是元狩三年?”
女童原本因为她方才的话还在委委屈屈的小声抽泣。
听了这问后,突然间打了个哭嗝,便噤了声。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沈醉欢,紧接着发出了低如蚊蝇般的声音:“...娘亲,今年是...元狩十年....”
话音刚落!沈醉欢眼前一黑!
怎会如此!
为何她一觉竟睡到了七年后!
这边女童也仿佛因为她的话被吓得不轻。
眼泪哗的一下便落了下来。
她一面用袖子抹泪,一边迈着小短腿惊慌失措跑出去喊人。
沈醉欢脑瓜子嗡嗡的。
只依稀听见她喊的是:“爹!爹!你快来!我娘不记得我了!”
女娃娃口中的爹。
是她现今的夫君吗?
是她的未婚夫卫衔玉吗?
沈醉欢深吸了一口气。
一想到接下来要见到的那个记忆中温润如玉的男人,便觉得心绪稍稳了些。
女娃娃跑到了门下檐廊处便停了下来。
门没关。
沈醉欢在内室透过中间的月门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好像在抬着头低声和一个男人说话。
是她现今的夫君吗?
她感到脸上一阵没由来的烧热,紧接着便咳嗽了两声。
门外似有风动,吹起檐铃阵阵。
沈醉欢跟着侧了侧身子,晃然间便看到了男人被风吹动的黑色衣角。
她愣了一下,记忆中好像从未见过卫衔玉身穿黑衣的模样。
他总是一身白衣的。
他愣了一下,湿润的薄唇紧抿,细细寻思着好像也是这样。
不辞而别,强行拆散她和卫衔玉,又在她失忆之后这样蒙骗于她。
思及此,顾长策眸光微暗,低垂下了眼睛。
却又见沈醉欢开始跑到他跟前。
掰着嫩白的手指头一桩桩,一件件的和他细算起来。
“在我读书的时候,抢我的书看,将蟋蟀放到我书桌上,我和好友荡秋千的时候故意在身后推我,害的我受惊,在好友面前出丑。”
越说她越怒上心头。
顾长策怔然。
他没料到沈醉欢说的竟是这些事情。
当时他尚且年幼,不懂得如何表达满心满眼的情谊。
于是见到沈醉欢看书,便也想凑过去看看她究竟在读什么。
将自己养了许久的“常胜将军”小蟋蟀送给她做礼物偷偷的放到了她书桌上。
在她荡秋千的时候,想着推她一把,却没想到弄巧成拙,好心办坏事。
沈醉欢越说越生气,仰着一张小脸。
粉面含怒,质问他问:“我说的对不对?”
顾长策只得面色沉痛的点了点头,认罪伏诛:“抱歉欢欢,我错了。”
沈醉欢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又想起方才他说要带自己去买衣裙。
便有些骄傲的翘了翘嘴角,踮起脚尖,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看在你明日要带我去购置衣服头面的份上,就勉强原谅你吧。”
她眼睛亮晶晶的。
顾长策看的忽然有些心痒。
他转过身去,躺倒在榻上,声调闲适慵懒的答道:“成,我们家大小姐都发话了,明日便是将家财散尽,也要博咱们沈欢欢一笑。”
沈醉欢闻言,俏脸微红,小声嘟囔骂道:“胡说什么呢!谁是大小姐。”
他嘴角衔着笑,眼神直直看向她,意思不言而喻。
沈醉欢顿了一下,又转过身去问他:“你今日用晚膳了没?”
顾长策实话实说:“尚未。”
他自从兰氏那边出来之后,便直接到沈醉欢这边来了。
这话落下,眼前女子抿嘴笑道:“就知你没有。”
说着,她从旁边红木四方塌旁边小几的屉子里抽出一碟做工精致的糯米糕来。
女子声音娇俏,递到他跟前,说:“吃吧。”
顾长策愣了一下。
他很多年前就知道沈醉欢会做糯米糕,
因为他曾见过沈醉欢给卫衔玉送过。
但知道这糕点递到了他眼前,他仍是有些不敢置信。
这是沈醉欢做的吗?...会是她做的吗?
修长手指衔起一块来。
他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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