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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之名

萧锦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拿清白救下萧锦鹤一命。他却认定是我贪图太子妃之位,故意为之。后来敌军围城,指名要太子妃献祭才肯休战。萧锦鹤笑着点头,应道:「可。」他说我抢走阿姐的东西,是时候还了。

主角:萧锦鹤罗玉珍   更新:2023-01-30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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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锦鹤罗玉珍的现代都市小说《清白之名》,由网络作家“萧锦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拿清白救下萧锦鹤一命。他却认定是我贪图太子妃之位,故意为之。后来敌军围城,指名要太子妃献祭才肯休战。萧锦鹤笑着点头,应道:「可。」他说我抢走阿姐的东西,是时候还了。

《清白之名》精彩片段

休养几日后,皇后娘娘请我进宫一叙。


她在御花园设宴款待,备好我最爱的梅露和点心,言谈间尽是对我的喜欢。


「早听说罗御史家的二小姐落落寡合矫矫不群,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本宫若是有你这样一个妙人做儿媳,可要烧香拜佛感谢菩萨保佑了。


「听锦鹤说你生辰将近,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气氛实在很好,我多喝了两杯,只觉得脸颊绯红。


真想借着酒劲,为我和萧锦鹤求一个未来。


「娘娘,臣女斗胆,想求一段姻缘。」


萧锦鹤就坐在我对面,他捏着酒杯,眉眼间添了几分冷意。


我若强要嫁给他,他真忍心让我落得万箭穿心的下场吗?


梦中我与他成婚后,阿姐寻死觅活闹得满城风雨,皇后降罪,罚她削发为尼。


却没料到萧锦鹤不顾纲常王法,硬是杀入庵内将她接回太子府。


他爱她,即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爱她。


他的人生顺风顺水,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可旁人递到他手边的,又不比他亲手争来的有意义。


他对阿姐的爱情,在反复打磨中变得熠熠生辉。


那已经不仅是一段爱情,而是他孤军奋战、以一人之力敌雷霆怒火的高光时刻。


她是他的明珠,记载着他的无畏,他又怎能让明珠蒙尘?


所以我,必须得死。


我死了,才好腾出华美的托架,来摆放他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佳话。



皇后笑眯眯地问我喜欢哪家的公子。


萧锦鹤的名字就在嘴边,可我死活说不出口。


梦中种种,每一刻都真实得像是亲身经历,其实我对他的喜欢,在那几年里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留下的,只是不甘心吧。


「娘娘,臣女……」


我话音未落,人群中忽然一阵骚乱,奴才们一窝蜂地护在皇后与萧锦鹤身前。


一支箭矢直直地冲向我,箭尖带着凌厉的寒光,恍惚间我看见无数箭影扑面而来,万箭穿心……死亡的恐惧席卷全身。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萧锦鹤!求求你我不想死!」


那箭砰地扎进面前的案几,我蓦地回神,才发觉自己喊了一句多荒唐的话。


幸好现场一片骚乱,大抵没人注意到我的失态。


有人扯着我的胳膊将我拽起来。


「怎么不知道躲开!」


萧锦鹤话里带着薄怒。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一肚子话卡在喉咙里,可我不敢开口,我怕自己忍不住要哭,我不想丢脸。


有人驾马疾驰而来,萧锦鹤怒斥:「完颜术,你越来越没有规矩!」


「我便是没规矩,太子殿下又奈我何。」


那人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厚重的、不以为意的,不羁且无礼。


我只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拔走案上的箭矢,浑身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马背上的人轻轻一笑,他在嘲笑我,嘲笑我胆小如鼠。


完颜术,他是完颜术……


就是他,率铁蹄践踏我朝江山。


就是他,要我以命祭战,赐我万箭穿心。


因为在梦中,我曾弄瞎他一只眼睛。



北边荻国近年来势大,三番五次与我军交锋,双方皆伤元气。


为保太平,两国交换质子,约定互不犯境。


完颜术就是那个倒霉的质子,可说他倒霉,他来京都三月有余,日子倒是越活越滋润。


他阴险至极,来时带着三个婢女,一个赛一个妖娆多姿,当天便塞进后宫,明摆着要惑乱君心。


圣上虽不昏庸,但美色当前,还是痛痛快快地给了完颜术最大的便利。


我从未见过谁家质子如此嚣张。


宫中乘马便不说了,若非面圣,还可佩带弓箭,简直比身为太子爷的萧锦鹤还要风光。


但其实,举朝上下对他这种玩世不恭的性子,明着批判,暗地里却道:都说完颜一族沉静多智,可真见着了,却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不足为患。


连我都不信,完颜术这种人,会在几年后杀兄弑父,成为我朝心腹之患。


可我见过那种可能,我真的怕他。


他就是个在兽群里长大的怪物。


他就是个好色残暴的战争贩子。



我拿清白救下萧锦鹤一命。


他却认定是我贪图太子妃之位,故意为之。


后来敌军围城,指名要太子妃献祭才肯休战。


萧锦鹤笑着点头,应道:「可。」


他说我抢走阿姐的东西,是时候还了。


他将我挂在城楼上,任由我被万箭穿心。


他有一百种反败为胜的方法,但他说,这样的下场,是我咎由自取。


我从噩梦中惊醒。


一群人神色复杂地围着我。


母亲坐在榻边垂泪,父亲板着脸,一言不发。


我一时恍惚,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抬手扇了自己俩耳光,面皮子立刻火辣辣地疼起来。


母亲忙拉住我,父亲喝道:「不自爱的东西,你也知道丢人现眼!」


我被他的呵斥吓得一抖,身下剧烈的痛终于将我拉回现实。


我失身了。


记忆开闸,我想起中了花毒的萧锦鹤强将我搂在怀里,粗鲁地占有了我。


他一遍一遍地唤着阿姐的闺名,却拿我做了他的解药。


萧锦鹤来探望我。


说是探望,不如说是探口风。


他说会让那个给他下药、狗胆包天的贱人不得好死,为我雪耻。


我靠在软榻上,看着他如玉的眉眼,瞧着瞧着,就掉了眼泪。


他眼底透出些许愧疚,难得温柔地拿起帕子,替我擦干泪痕。


我怎么都无法想象眼前的少年郎,会在几年后,狠心让我受万箭穿心之苦。


可是梦里,他对我绝情、厌恶、鄙视,一眉一眼,一言一语,都清晰得犹在眼前。


我哭得停不下来,萧锦鹤有点不耐,微微蹙起眉头。


「孤知道你的委屈,你放心,孤已为你请赏,想要什么,你可以好好想想。」



他这话说得很有意思。


一个女儿家为他失去清白,什么样的赏赐能够弥补这份委屈,他心知肚明,但他不愿给。


所以,他把难题推回给我。


他一定想不到,平日我温吞腼腆,居然敢向皇后请旨赐婚。


萧锦鹤来我屋里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我家阿姐便闻讯赶来。


我生病这几日,她从没瞧过我一眼。


我这阿姐,讨厌我讨厌得明目张胆。


但家中无人怪罪她,因为我曾害她流离失所。


据阿姐说,她九岁时偷溜出府,是因为我嘴馋想吃糖水,母亲不许,我便撺掇她去给我买。


因此,她才会被人拐走。


可是我根本不爱吃甜食。


父亲说,小孩子哪有不爱吃甜食的。


母亲说,要我对阿姐好一点。


所有人都默认,这辈子是我欠了阿姐的。


我能感觉到,我拥有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溜走。


开始是一条帕子、一件衣裳,接着是父亲的重视、母亲的偏宠。


直到,那个曾说非我不娶的少年,他的眼神追随着阿姐,越走越远。


阿姐来时萧锦鹤正在替我擦眼泪,她一把将他拽开,握拳砸在他胸口。


「萧锦鹤,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很没规矩,但萧锦鹤喜欢。



「说什么胡话,不嫌手疼?」


他笑嗔她,语气里宝贝得紧。


「我都听阿娘说了,她说,你跟罗玉敷、你们俩……皇后娘娘要将她许给你……」


她抽抽搭搭地瘪着嘴,平日里明媚的人,哭起来更显可怜可爱。


萧锦鹤竖起食指摁在自己的唇上,示意阿姐不要声张。


他的眼风捎带过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二小姐救过孤一命,大恩不言谢,孤会好好报答她,但再多的,是没有的。」


再多的,是没有的。


我的清白在萧锦鹤的眼里,不值一提。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与萧锦鹤相识六年。


那些他曾给予我的偏爱,那些他曾让我心动的瞬间,在这一刻,统统变成我自作多情的笑话。


休养几日后,皇后娘娘请我进宫一叙。


她在御花园设宴款待,备好我最爱的梅露和点心,言谈间尽是对我的喜欢。


「早听说罗御史家的二小姐落落寡合矫矫不群,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本宫若是有你这样一个妙人做儿媳,可要烧香拜佛感谢菩萨保佑了。


「听锦鹤说你生辰将近,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气氛实在很好,我多喝了两杯,只觉得脸颊绯红。


真想借着酒劲,为我和萧锦鹤求一个未来。


「娘娘,臣女斗胆,想求一段姻缘。」


萧锦鹤就坐在我对面,他捏着酒杯,眉眼间添了几分冷意。


我若强要嫁给他,他真忍心让我落得万箭穿心的下场吗?



北边荻国近年来势大,三番五次与我军交锋,双方皆伤元气。

为保太平,两国交换质子,约定互不犯境。

完颜术就是那个倒霉的质子,可说他倒霉,他来京都三月有余,日子倒是越活越滋润。

他阴险至极,来时带着三个婢女,一个赛一个妖娆多姿,当天便塞进后宫,明摆着要惑乱君心。

圣上虽不昏庸,但美色当前,还是痛痛快快地给了完颜术最大的便利。

我从未见过谁家质子如此嚣张。

宫中乘马便不说了,若非面圣,还可佩带弓箭,简直比身为太子爷的萧锦鹤还要风光。

但其实,举朝上下对他这种玩世不恭的性子,明着批判,暗地里却道:都说完颜一族沉静多智,可真见着了,却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不足为患。

连我都不信,完颜术这种人,会在几年后杀兄弑父,成为我朝心腹之患。

可我见过那种可能,我真的怕他。

他就是个在兽群里长大的怪物。

他就是个好色残暴的战争贩子。

我几乎是从宴席上逃走的。

不管梦境是真是假,我都要杜绝一切跟完颜术扯上关系的机会。

我顾不得仪态,提着裙摆在宫中小跑。

萧锦鹤不知为何追上来,我甩开他的手,像只惊弓之鸟,尖叫道:「别碰我!」

他微怔后,拧眉问我:「你从来得体,如今失态,是因为完颜术?」

他果然敏锐。

我不愿多说,只问他:「殿下找我可是有事?」

大概是我语中的不耐太过明显,萧锦鹤冷了脸。

「只是想问问二小姐,方才所求姻缘,是与谁的姻缘。」

原来是来敲打我的。

「不管与谁,都与殿下无关,我知殿下的心不在我身上,也没打算挟恩图报。」

他背着手,眼中流过一丝诧异。

这么多年了,我一个内敛的人,唯独对他热烈直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对他的喜欢有多盛大。

所以,我放手放得如此潇洒,他定是不信的吧。

我干脆与他挑明:「陈侍郎家的小公子,为人是极温柔落拓的,其实我想,若他不在意我已失完璧之躯,便请娘娘赏他个闲散差事,让他带我去江南也好;若他在意,我此生不嫁,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萧锦鹤的眉头微动,他薄唇嗫嚅,始终吐不出一字,只是一眼不眨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一般。

陈怀昱喜欢我,就像我喜欢萧锦鹤一样,沉默却盛大。

我追在萧锦鹤屁股后面多少年,他便追在我屁股后面多少年。

入春后,金明湖上的画舫渐渐多了。

陈怀昱又给我递了请帖,邀我泛舟湖上。

他年年相约,我年年推辞,但这回,我想与他见一见。

只是不巧,我到时,正好在码头碰到了阿姐和萧锦鹤。

她前脚对着萧锦鹤甜笑,后脚看到我,脸色立刻就垮了下来,转身催促萧锦鹤快些上船。

按理说,以他的身份,不该在此时与民同乐,但我阿姐爱热闹,他便屡屡逾矩,偷溜出宫陪她玩。

萧锦鹤登上画舫,挑帘送阿姐进舱,顿了一顿,回头问我:「你……一个人?」

看他的语气表情,倒叫我误会是想邀我同游。

他是觉得于我有愧?

假惺惺。

我突然十分烦躁,掉转视线,看向人群里的陈怀昱答道:「约了人的。」

陈怀昱提着一筐青杏走过来,我还说他叫我等他是要去干嘛,原来是知道我馋嘴想吃些小果子了。

他见过萧锦鹤,不卑不亢,自有读书人的风骨在身上。

又递给我一枚透黄的杏,笑道:「洗过的,你尝尝,甜是不甜。」

他这个人啊,怎么说,苦追我多年,好不容易见一面,却不会让人觉得他卖好得太用力。

他悠然自得得像一阵风,他有他自己的步调,不会被谁轻易打乱。

我伸手接过青杏,正想咬一口,阿姐却突然道:「贪嘴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你还想因为一口吃食害了谁?你都不会反省,不会觉得愧疚吗?」

她这些年不遗余力地吐苦水,我害她走丢的那件事,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只是多是人说,那事也怪不得我,毕竟我那时候还小。

见我没被唾沫星子给淹死,阿姐是有些耿耿于怀的,于是隔三差五,她逮着机会便要讽刺我一番。

从前我只会忍耐,父亲让我忍,母亲让我忍,连我自己都觉得只要忍一忍,阿姐总会踏过这道坎。

但想起梦中她的作为,煽风点火、构陷诬害,我一忍再忍,她变本加厉。

我哪能再忍。

「阿姐的意思,是要我缝上嘴巴,干脆饿死了才好赎罪是不是?」

这是我头一次顶撞她,船舱里的声响停了片刻,就听见阿姐委屈地哽咽唤道:「萧锦鹤,你进来。」

他的目光在我与陈怀昱之间游移片刻,掀帘进了内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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