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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死对头警花成了我老婆这件事完整文集

讲故事的Lazy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关于死对头警花成了我老婆这件事》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讲故事的Lazy”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虞红豆柳学冬,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行李箱靠在门边,开始参观起这个“家”。从客厅到卧室,再到书房和厕所。茶几上没有东西,干净得几乎可以反光;桌上的杯具整齐排列,就连杯口的朝向都一模一样;床铺被单十分平整,找不到一丝皱褶;洗漱台一尘不染,只摆放着牙刷和剃须刀。这里每一寸角落都透着干净整洁……干净得没有一丝“人味儿”。如果不是因为没有灰尘,虞红豆差点就要以为这个房子根本没住过人。厨房里,柳......

主角:虞红豆柳学冬   更新:2024-01-16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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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红豆柳学冬的现代都市小说《关于死对头警花成了我老婆这件事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讲故事的Laz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关于死对头警花成了我老婆这件事》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讲故事的Lazy”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虞红豆柳学冬,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行李箱靠在门边,开始参观起这个“家”。从客厅到卧室,再到书房和厕所。茶几上没有东西,干净得几乎可以反光;桌上的杯具整齐排列,就连杯口的朝向都一模一样;床铺被单十分平整,找不到一丝皱褶;洗漱台一尘不染,只摆放着牙刷和剃须刀。这里每一寸角落都透着干净整洁……干净得没有一丝“人味儿”。如果不是因为没有灰尘,虞红豆差点就要以为这个房子根本没住过人。厨房里,柳......

《关于死对头警花成了我老婆这件事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等虞红豆从局里出来时,她脚步匆忙,把行李箱直接扔到后座,然后钻进副驾驶,快速说道:“快走快走。”

柳学冬眉头一皱,他立刻发动引擎,然后通过后视镜查看后面是否有追兵,沉声发问:“怎么了?”

“再不走他们就要出来看你了。”虞红豆飞快系上安全带,“你要是不想被人像动物一样参观就快走。”

柳学冬恍然大悟,立刻挂挡踩下油门。

汽车驶上大路,直奔菜市场。

下车后,这次不需要提醒,柳学冬主动牵起虞红豆,一路边走边说:“一会儿你可以学习一下我是怎么砍价的,以后如果我工作忙,可能会需要你单独来买菜。”

看柳学冬一本正经的模样,虞红豆不由得紧张地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我们去买。”

“额,都行,我不挑食。”

“那好。”柳学冬扫视了一圈热闹的菜市场,牵着虞红豆往肉类区走去。

……

菜摊前,柳学冬指着挂在铁钩上的排骨:“这个多少钱?”

卖菜的是一位光着膀子的大叔,沾满油腥的手上夹着根烟,听柳学冬发问,他瞥过来一眼:“十五一斤,就剩这一块了,大概有三斤,四十块钱你拿走吧。”

虞红豆分明看到柳学冬眼镜镜片上闪过一道寒光,他冷笑一声说道:“五块一斤,我要了。”

大叔都给听愣了,半天憋出一句:“……小伙子,家里挺困难吧?”

柳学冬面色一沉,那表情好似在说:遇到高手了。

然后,柳学冬开口:“最多六块,不能再高了。”

“哎卧槽——”大叔把烟一丢,噌地起身,“你小子是来找麻烦的吧?!”

最后,在虞红豆的连声道歉中,花了四十块钱把排骨买走。

柳学冬全程冷着一张脸,最后说道:“买贵了。”

虞红豆沉默了一会儿:“你之前一直是这样买菜的?”

这次轮到柳学冬沉默了:“……之前都是吕姐买了送到家里来的,不过我看过相关书籍,有着丰富的理论知识支持。”

“什么书?”虞红豆很好奇是哪方面的书还会教人砍价。

“《商业谈判的九十九条小技巧》。”

虞红豆:……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柳学冬又说:“并且我也通过实践证明了理论的正确性。”

“什么实践?”虞红豆问完就后悔了。

果然,只听柳学冬沉声说道:“上次在东泰路买了套餐具,对方喊价三万,我直接砍到两千,对方一口就答应了。”

东泰路那是古玩一条街啊大哥!全中海市都知道那是专坑外国人的地方啊老大!

虞红豆在心里无声呐喊。

在虞红豆的率领下,二人有惊无险地买完菜,提着大大小小的塑料口袋回到车上。

柳学冬不死心地说道:“砍价是一门艺术,在某方面来说,砍价其实比砍人要有趣多了……”

“嗯?”虞红豆斜眼看过来:“砍人?”

“咳,”柳学冬面不改色,“我是说,砍价是需要看人的,通过观察对方的细微表情,来判断他的心理价位。”

虞红豆无语地翻着白眼:“这也是《商业谈判的九十九条小技巧》教你的?话说这书名听起来就很不靠谱好么……还有你一个心理医生为什么会看这种书啊……”

车开到小区门口时,虞红豆突然开口:“家里有酒吗?既然要庆祝,不喝点酒好像说不过去。”

柳学冬其实是滴酒不沾的,因为酒精会麻痹神经系统,但此时他却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去买。”

柳学冬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瓶红酒,认不出是什么牌子,不过也就三百来块钱,想必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

回到家后,柳学冬从鞋柜里抽出一双粉色的女士拖鞋放在虞红豆脚下。

看着拖鞋,虞红豆装作不经意问道:“还有别的女人来过你家?”

柳学冬总不可能说他早就为了这一天做好了准备,于是说道:“除了吕姐,你是第一个。”

盯着拖鞋上还未剪掉的吊牌,虞红豆心里信了八分。

柳学冬提着东西走进厨房,虞红豆在外面问道:“我能参观一下吗。”

柳学冬在厨房里回:“随意。”

虞红豆把行李箱靠在门边,开始参观起这个“家”。从客厅到卧室,再到书房和厕所。茶几上没有东西,干净得几乎可以反光;桌上的杯具整齐排列,就连杯口的朝向都一模一样;床铺被单十分平整,找不到一丝皱褶;洗漱台一尘不染,只摆放着牙刷和剃须刀。

这里每一寸角落都透着干净整洁……干净得没有一丝“人味儿”。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灰尘,虞红豆差点就要以为这个房子根本没住过人。

厨房里,柳学冬刚打燃灶具,没一会儿虞红豆走了进来,自然而然地开始帮他洗菜。

半个小时后,饭菜上桌。

虞红豆坐在柳学冬对面,用开瓶器把红酒的木塞拔掉,先替柳学冬倒酒,然后才给自己的杯子盛上。

二人沉默片刻,虞红豆举起杯子,静静看着柳学冬:“新婚快乐,柳医生。”

柳学冬一愣,随即笑了,然后举杯跟虞红豆轻轻碰了下:“你也是,虞小姐。”

一顿饭下来,似乎是看出了柳学冬不怎么喝酒,所以一瓶红酒大半都进了虞红豆的肚子里。

……

饭后,脸上带着酒后红晕的虞红豆主动承担起收拾碗筷的工作,仿佛真的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柳学冬反而被弄得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那身为“丈夫”,这个时候该干什么呢?

柳学冬思索片刻,然后转身走到阳台开始抽烟。

夜幕悄悄降临,柳学冬望着远处逐渐点亮的万家灯火,身后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碗筷碰撞的声音,此时此刻,柳学冬似乎真的感觉到了一丝温馨。

“这就是家么……”柳学冬喃喃自语,嘴角挂着笑容。

过了一段时间,虞红豆擦着手上的水走了出来,柳学冬转头看向她:“要帮忙吗。”

虞红豆开口:“你歇着吧,我先去把东西整理出来。”说完就拖着行李箱走进了主卧。

柳学冬脸色顿时一僵,赶紧跟了过去。

房间里,虞红豆蹲在地上刚把行李箱打开。

柳学冬沉默了一会儿:“我今晚去睡客房。”

“不用。”虞红豆头也没抬,“我们是夫妻……不过如果是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去睡客房——可如果那样,我搬过来就没有意义了。”

这时候如果说介意恐怕有些太伤人了,柳学冬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呵呵,不介意。”

其实在他的预想中,虞红豆应该会主动提出来住客房才对,毕竟他们的关系还远没有进展到这一步。谁知道虞红豆这女人是真的狠,为了尽快代入妻子的角色,居然打算直接跟他睡到一张床上。

柳学冬倒不是不愿意……主要是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去解释自己身体各处的伤疤。


那天柳学冬刚刚送走一位病人,正在打算要不要给自己放两天假时,身上的电话响了。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柳医生吗?”

声音清冷中透着些许疲惫。

“是我,请问哪位。”柳学冬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抽出纸笔准备记录。

“我叫虞红豆,想要预约心理治疗。您看您那边多久有时间?”

柳学冬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日历:“明天下午两点,您看怎么样?”

“好的。”

电话挂断,柳学冬在记录纸上写下“红豆”两个字,想了想又在这两个字前面加上了“虞”,然后打了个问号。

次日,柳学冬坐在二楼窗边,一边看书一边等待着病人。

当听见脚步声时,柳学冬抬起头看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笔直匀称的小腿,然后是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往上是大小和身材完美契合的胸围,最后,柳学冬的目光落到了女人的脸上。

『好漂亮。』

她的脸色其实不太好,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愁绪,眼里甚至还有淡淡的血丝,但即使是这样,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使她多了一种西施捧心般的病态美感。

“请坐,虞小姐。”柳学冬伸手示意。

等虞红豆坐下后,柳学冬取下鼻梁上用来装样子的平光镜:“幸会,虞小姐。你应该已经认识我了,我叫柳学冬。”

这时,吕姐走了过来,对虞红豆问道:“虞小姐,喝点什么?”

不等虞红豆发话,柳学冬自作主张说道:“吕姐,给她一杯莲子茶。”

说完,柳学冬对虞红豆解释:“莲子茶辅助睡眠,同时有安神的功效——你的睡眠状况似乎不太好。”

不料虞红豆却说:“我的睡眠状况挺好的。”

柳学冬一愣:“眼里有血丝,额心泛红,你是不是常做噩梦,然后从梦中惊醒。”

柳学冬看见虞红豆微微皱眉,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你不会是骗子吧?”

虽说柳学冬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但说他是个骗子,柳学冬属实有些接受不了,于是他站起身:“走,我们去房间里详细聊聊。”

……

房间里,柳学冬按照标准流程进行询问。

“姓名?”

虞红豆无语地看着柳学冬,没有说话。

柳学冬耸了耸肩:“嗯,虞红豆。是虞美人的虞,红豆生南国的红豆吗?”

“……没错。”

“性别?”

虞红豆默默看着柳学冬,那表情仿佛再说:你特么在逗我?

“开个玩笑,别生气。”柳学冬笑着抬起头,“电影里警察审犯人时总会出现这样的情节,只是觉得很有趣。职业呢?”

“警察。”

柳学冬:“……”

柳学冬心底直呼晦气,开玩笑开到正主身上来了。

一番询问后,柳学冬问到了她的家庭关系。

虞红豆这次沉默了一阵:“……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抱歉。”这个回答让柳学冬有些意外,“不过现在我们至少有一个共同话题了,我也是孤儿。”

『也算是吧。』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目前来看你的行为情况和认知情况都很正常。”柳学冬放下笔,将目光投向虞红豆,“那么就来聊聊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躺在治疗椅上,虞红豆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起最近的经历。

一番交谈下来后,已经是黄昏时分。

“也就是说,”柳学冬一边问,脑子里一边思考着病因,“那种所谓的窥视感,已经强烈到足以引起你生理上的不适的程度了?”

虞红豆笃定地点头:“没错。”

柳学冬在病历档案上写下“妄想症”三个字。

虞红豆追问:“柳医生,你心里有答案了?”

柳学冬先是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初步推断是轻度受迫害妄想症,不过这个结果还暂且存疑,出于负责任的角度考虑,我暂时不建议你进行药物治疗。等会儿我给你做心理疏导和头部按摩,应该能暂时缓解你的精神压力,其次鉴于那种‘窥视感’出现地比较频繁,我建议你每三到五天来我这里复查一次。”

『有点奇怪。』柳学冬在心里思索着病情。

几分钟后,柳学冬去卫生间洗了手回来。擦干水后来到治疗椅旁,将治疗椅缓缓放平,走到虞红豆后面。

柳学冬轻声开口:“放松,不要紧张。”

指腹按在穴位上,轻柔地揉动,柳学冬继续说道:“你可以试着闭眼,如果感受到了窥视感,不要害怕它,它无法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试着去无视它。”

虞红豆听话地缓缓闭眼,柳学冬却看到她眉头微微一皱,于是手上悄然加重了一些力道,虞红豆的眉毛稍微舒展了一些,她自嘲似的一笑:“也许再这样持续一段时间,我都快习惯它了。”

柳学冬没有回答,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虞红豆微微紧蹙的眉毛上。

『即使是倒着看,也好漂亮。』

按摩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在即将结束时,柳学冬却突然试着将眼神移开,看向正面的墙壁。

几乎是同时,虞红豆开口:“它消失了。”

“嗯,很好。”柳学冬望着墙壁回道,他心里终于有答案了。

『条件型天赋么……』知道归知道,但柳学冬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不过可以给她一点提示。』

按摩结束,柳学冬转身走向办公桌,虞红豆睁开眼:“结束了?”

“嗯。”柳学冬翻开病历档案,用笔做着记录,他一边写着一边说,“虞小姐,你是否清楚,其实只有当有人看着你的时候,你才会感受到窥视感?或者说准确一点,只有当有人以你为目标将视线聚焦时,你才会感到被窥视——我是说,任何人的视线。”

“嗯?”虞红豆似乎没听明白柳学冬话里的意思,“既然我感觉到了被窥视,不正代表着有人在看我吗?”

柳学冬停笔,看向虞红豆:“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

“可是虞小姐……人是感受不到目光的啊。”

虞红豆立刻明白了:“……你说得对,人怎么可能感受得到目光……所以说我确实得病了?好像病得还不轻。”

『糟了,说太多把她吓着了。』

于是柳学冬不接她的话,赶紧说道:“刚刚给你做按摩时,从我 开始盯着你,你就有了窥视感,但在最后我试着把目光移开时,你就说窥视感消失了。这样的话就很有意思了,如果这不是巧合,你也没有骗我,那么就说明你的感受就是真实的;但如果你的感受是真实的,那显然这就不是你的妄想。”

『……这样说好像也还差了点意思。』

为了立住自己心理医生的人设,柳学冬作出一副饶有兴趣地模样看着虞红豆:“当然了,也不排除这是一种很少见的心理疾病。所以我愿意花费更多的精力在你身上,对你进行研究式治疗。前提是你也不介意才行。”

这样的诊断结果显然让虞红豆感到无法接受,她的神色变得有些慌乱,丢下一句“下次再说吧。”然后就匆匆离去。

柳学冬站在二楼窗边,望着虞红豆离开时有些失魂落魄的背影,他不禁在心里想道。

『她不会不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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