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到深夜，过了饭点周新城就回来了。
“小婉，我只是去给纪阿姨过生日，你知道的她很照顾我。”
他开口解释，撇清他和纪紫瑶的关系。
可若真的不把纪紫瑶放在心上，怎么在那一刻不敢看我一眼。
我压下心里翻涌的悲痛，神色平静的帮他把外套搭起来：“长辈的生日应该去。”
见我没有生气，他松了口气。
他情绪一直不外露，偶尔我见他笑也不过是唇角微勾而已。
我以为我走进了他的心，至少对我和旁人不同。
可纪紫瑶回来后，我才知道我的想法多么可笑。
“周新城。”我突然看向他。
他抬眸看向我，神情疑惑。
“你还记得婚礼上我们发的誓言吗？”
我们曾经互相许诺，这一生一世，忠诚、诚实、包容，直到永远……
他眸光闪烁：“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了。”
我的头开始阵阵发痛，我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小碗，别胡思乱想。”他突然抱住我，喃喃道。
“我都记得。”
我知道他不会背叛我，但也不会忠诚，他的心里永远有纪紫瑶的位置。
我突然想知道，我死后，周新城想到今日，他会是什么心情？
是愧疚？还是无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