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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男人都想傍她大腿,她被迫夺皇位》精彩片段
他愣住,想去想什么,但身上传来的剧痛容不得他脑子里去思考,他竭力又微弱地嘶吼一声,然后再次彻底晕了过去。
断掉的骨头正位好,白酒儿再次抹了把脸上脖子上的汗。
将庄君谷的伤势完全控制好,脚也固定好,天已经微微亮了。
她撑着拐杖站了起来,累得几乎要瘫倒。身体晃了晃,又赶紧用拐杖支撑好。
因为条件简陋,所以手术格外慢。
一夜下来,白酒儿累得快要虚脱。
屋中打下手的秋生收拾起了东西,昨夜的老大夫更是在一旁看得两眼冒精光。
这一夜,他一直争着给回春婆婆打下手。虽然年纪大了,但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次机会有多难得。
这可是名声赫赫的神医。
即使只是一次旁观,足以让他经验和身价飞涨。更不说还能一起治疗病人的。
故而即使一夜下来,他已经精神奕奕。
如今天亮,看完整程回春婆婆治疗的老大夫浑身战栗,他从未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治疗。
白酒儿杵着拐杖,看了眼昏迷熟睡的庄君谷,“今日治疗之法,莫要外传。”
这次手术,与现代外科手术很相似,古代没有这个医疗条件,也很少有大夫会穿针引线缝合。她不怕外人知道,只担忧白水儿知道了,会引起怀疑。
这也是她一开始犹豫着要不要医治庄君谷的原因。即使伤口好了,也会有缝合痕迹,以后白水儿作为他的妻子,肯定会看到。自己如此做,无异于为了庄君谷将自己置于暴露的危险中。
屋中活人除了庄君谷就三个,一个说话的回春婆婆,一个她的药童,这话自然是对老大夫说的。
老大夫赶紧应声,“是,婆婆放心,绝不外传!”
每个有所成的大夫总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像这种顶尖的在世华佗,更是有自己不外传的秘方。
这些秘方肯定是只传弟子的,绝不能外传。自己也是捡了个大漏才能观瞻一二。
“这个病人后期维护,只你来,其余人绝不能碰他。”白酒儿又虚弱的嘱咐。
她自己肯定不能长期出入白家,必须要有一个人,能完全接手庄君谷完成他后期的疗伤。这个与白家并无瓜葛的老大夫最合适不过。
即使白水儿以后看到庄君谷的伤口对自己产生怀疑,那时候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至少也能脱身了。但现在自己羽翼未丰,不能跟白水儿对上。
老大夫一听回春婆婆的嘱托,有些犹疑:“我从未治疗过重伤至此的病人,怕是会让婆婆失望。”
“我会教你。”白酒儿让交代完,杵着拐杖颤巍巍地往外而去。
此时的她可不是故作老相,而是真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到回春婆婆的话,老大夫先是一愣,后而大喜,冲着白酒儿的背影“噗通”一声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沈清一拜!”说完激动地高抬着手,朝着白酒儿行稽首大礼。
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便只是指点一二,也尊为师。能直接说出教的,也就只有正式拜入师门的师父。
白酒儿脑子里哪里还有精力细想这些规矩,她只想有人后续替她照顾庄君谷。
对于沈清三叩九拜,她没有停留,颤巍巍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
东边的天空在此时已经泛出了鱼肚白,晨露料峭,檐下的灯笼早已燃尽,只剩空荡荡的灯笼在晨曦的风里摇晃。
阿知背对着白酒儿,思忖着还没回答,就听白酒儿“啧”了一声。
她想到这车夫好像会武功,可是又想到,秋生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都能轻易打掉他的剑,想来会武功也不咋地。
上去也是挨揍的命。
“算了,你还是赶紧驾车吧。”她说道,“麻烦你驾快点儿,我得回去搬救兵。”
满满看不上阿知身手的样子。
“快点快点!”阿稚不停催促的声音传来。
白酒儿自然是不知道车夫阿知和谭沉嘉的想法,她心思都在重伤昏迷的团哥儿身上。
她伸手替他把脉,眉头紧蹙。
“对一个孩子下手竟这么狠。”她沉沉地道,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了几个拇指大的小瓶子,颜色各异。
从里头挑出了个红色的小瓶子,里头倒出了个药丸,喂进团哥儿嘴里。
谭沉嘉一直看着白酒儿,目光在她身上转到了瓶子里。
只见她喂完,又将瓶子放了回去。
别的姑娘荷包里都装的是香料,她的荷包里装着一堆奇奇怪怪的瓶子。
好在白宅离这边的街道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刚停下了,白酒儿便抱着团哥儿起身,对着车外头的阿稚大声道,“快,去叫我爹,把打手给我全叫出来!”
谭沉嘉起身,轻轻替白酒儿掀开车帘子。
白酒儿并不觉有什么不妥,对谭沉嘉点头用唇语说了谢谢,然后赶紧出去跳下了马车,回头对着谭沉嘉道,“我还有事,你先回谢府去。”
说完又想到谭沉嘉听不到,一脸烦躁对着阿知道,“你替我转达,让他先回去。”
语毕抱着团哥儿就快步离去。
白宅的守门老头钟叔脑袋伸出来,瞧见自家大小姐抱着个小孩子匆匆忙忙过来,赶紧出来接过白酒儿手里的小孩子。
“钟叔,找个大夫看看他,照顾好他。”白酒儿交代完,就匆匆跑进了家里。
过了没多久,她又匆匆跑了出来,后面是拿着棍子的阿稚,和一群拿着棍子的打手。
浩浩荡荡又大摇大摆。
谭沉嘉撩着帘子看着那一群恨不得横着走的人,以及在前头最嚣张的白酒儿。
沉默着。
她其实大可以找他帮忙。
白酒儿出来看到谭沉嘉的马车还在,不满道,“你怎么还在?赶紧带着他回谢府啊,天色不早了,他一个聋哑人在外头遇到麻烦怎么办?”
阿知扫了一眼白酒儿,偏过了头,根本不想理会她。
白酒儿见车夫一脸傲慢的样子,也懒得多管了。
带着一群打手离去。
谭沉嘉坐在马车里,轻轻敲了敲桌案,“跟上。”
阿知领命,拉过马头跟了上去。
白酒儿带着一群人赶到,就看到庄君谷被一群人打趴下,都不知道气儿还有没有。
一身是血,看样子到死不活,不死也离死不远了。
两只腿已经被打断,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曲着。白酒儿看一眼也不忍直视。
但她来不是为了给庄君谷和白水儿打抱不平,而是为了团哥儿。
白水儿更是直接被黄晖扛到了马上,哭得泣不成声,黄晖一边揩油一边翻身上马,“走!”他高兴地呼道。
就像一个大胜的将军,带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脸骄傲。
“顺便把他拖去喂狗。”黄晖说道,指了指地上死狗一般的庄君谷。
庄君谷被拖起来,两只腿像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这腿……
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就算庄君谷和白水儿跟她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陌生人,她也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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