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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

朵花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朵花花”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卫韫叶朝歌,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怪气的说了句:“我们歌儿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让祖母刮目相看!”叶朝歌咧嘴一笑,“孙女多谢祖母的夸奖。”“你!”老夫人说不过她,便寻找外援,“庭之,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叶庭之埋头专心吃饭,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若是在没有和叶朝歌聊过之前,遇到这种情况自是呵斥叶朝歌两句,可在聊过之后,每次面对叶朝歌,他总有些气不足,更不敢随意插话,生怕她......

主角:卫韫叶朝歌   更新:2024-01-26 0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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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韫叶朝歌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朵花花”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卫韫叶朝歌,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怪气的说了句:“我们歌儿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让祖母刮目相看!”叶朝歌咧嘴一笑,“孙女多谢祖母的夸奖。”“你!”老夫人说不过她,便寻找外援,“庭之,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叶庭之埋头专心吃饭,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若是在没有和叶朝歌聊过之前,遇到这种情况自是呵斥叶朝歌两句,可在聊过之后,每次面对叶朝歌,他总有些气不足,更不敢随意插话,生怕她......

《优质全文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彩片段


陈嬷嬷却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她清楚的知道,老将军的存在,的确能震慑得住老夫人母子,可是,她同样也清楚的知道,这里是叶家!

而老将军姓祁!

祁氏的忧心叶朝歌是不清楚的,同样也不清楚祁氏已经在为她入族谱一事有所动作了。

***

今晚的福禄苑十分的热闹。

丫鬟婆子鱼贯而入,一盘盘精美的菜肴上桌,圆圆的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的,十分的丰盛。

叶庭之端坐主位,老夫人与祁氏一左一右,旁边是叶思姝,而祁氏的这边是自己的一双儿女。

虽然如此排序倒也不能说明什么,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谁跟谁近,谁跟谁亲。

饭桌上其乐融融,仿佛以前的不痛快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席间,老夫人放下玉箸,对祁氏说道:“歌儿回来也有些时候了,是时候给她找个女夫子过府来授业了,还有教习嬷嬷,歌儿今年十四,再过一两年也到了该说亲的时候,身为国公府的千金,若是不知规矩会让人笑话的。”

听到这话,叶朝歌险些笑出声来,瞧瞧,这才不过坚持了两日,就忍不住了,她还在想,这老夫人莫不是真变了性子,结果。

呵呵!

明着说是给她找教习嬷嬷教导规矩,可这话里话外的,不就是在说她没规矩吗!

祁氏也听出老夫人在讽刺自己的女儿没有规矩,当下气得红了脸,张嘴就要反驳,被手边上的叶朝歌给拉住了。

不解的看向她。

叶朝歌冲她笑笑,几不可察的摇摇头。

四两拨千斤道:“祖母说的是,孙女的确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这将来母亲给女儿说亲时,脸上也有光,思姝姐姐,你说是也不是啊。”

突然被点名,叶思姝心下一跳,含糊应了声,可在仔细回味叶朝歌的话后,立马就变了脸。

她说的这番话,粗粗一听,没毛病,也挑不出半点的错来,但是,她却在最后单单点了她的名字,整句话的味道马上就不对了。

这明显是在告诉她,她和她的亲事,皆是掌握在祁氏这个主母的手里!

就算老夫人宠她,但老夫人毕竟是祖母,在有母亲的情况,她这个祖母是不能越俎代庖的,顶多就是插手参谋参谋。

……

老夫人此时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显然也是听出来了,瞪向叶朝歌,阴阳怪气的说了句:“我们歌儿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让祖母刮目相看!”

叶朝歌咧嘴一笑,“孙女多谢祖母的夸奖。”

“你!”老夫人说不过她,便寻找外援,“庭之,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

叶庭之埋头专心吃饭,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若是在没有和叶朝歌聊过之前,遇到这种情况自是呵斥叶朝歌两句,可在聊过之后,每次面对叶朝歌,他总有些气不足,更不敢随意插话,生怕她说错什么话。

更何况,如今正是关键时候,岳父即将回京,一步错,步步错,他又怎会随便开口呢。

儿子不给力,老夫人气炸了,当场便撂了筷子,“老婆子我吃饱了,就不在这碍你们的眼了。”

狠话撂下去,老夫人并没有立马就走,而是等了等,可终是没有等来任何人的示好挽留,气得她蹭地起身出了厅堂,回了房间。

老夫人是叶思姝的靠山,也是在这府上唯一的靠山,老夫人走了,她势必要去看看的。


叶辞柏!

长她四岁的同胞兄长!

前世,除了生母,便属他待她最好。

只是,凡是待她好的人,最后的结局都不好,生母自是不必再说,过早的离世,而她的兄长,一生孤苦,最后更是战死沙场。

她亲眼目睹了兄长的死亡,一把冷冰冰的刀用力的刺入他的胸膛,滚烫的鲜血穿过灵魂的她溅到地上,满目都是血红。

死后,他的尸首都是外祖的旧部收殓的,她的亲爹亲祖母,连面都未曾露一下!

叶朝歌心潮翻涌间,面前出现一只指腹间布满了薄茧的大手,泪眼朦胧的看过去,对上一双闪动着泪光的炯炯黑眸。

耳畔响起少年郎特有的低沉嗓音,“妹妹,我是哥哥。”

泪眸微动,清泪涌落,拢在袖中的手指颤了颤,随即缓缓伸出,递过去,微凉的手瞬间被温暖包裹。

兄长的手很大很暖,坚实有力,无形中好似有源源不断的力量透过指尖传递而来。

叶辞柏手上微微使力,把人接下马车,不待叶朝歌站稳,便将人一把抱入了怀里,嗓音微哽:“妹妹,终于回来了……”

一句话,道出多年的期盼。

叶朝歌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尽数没入叶辞柏的衣裳里,不一会便晕出一小块的水渍。

兄妹重逢,动人心扉。

只是客栈大门口终究非说话之地,刘嬷嬷抹了把脸,鼻音颇重的上前道:“晚上寒凉,两位小主子,咱们先进去吧。”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时隔数年再聚的兄妹二人相对而坐。

刘嬷嬷以安排膳食为由,带着姜嬷嬷等人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久别重逢的兄妹俩。

只是终究分开了十几年,一时间对坐无言。

叶朝歌倒是有千言万语想说,只是对于叶辞柏来说,她现在只是分别了十二年的亲妹妹,而非她那般有着未来几十年的通晓。

最终还是叶辞柏打破了静谧。

“这些年……过得好吗?”

叶朝歌笑笑,轻轻颔首,“挺好的。”

叶辞柏抿了抿唇,他又不瞎,自是看出她没有说实话。

她与叶思姝同年,却看起来比之要瘦小许多,小脸恐怕连他的巴掌大都没有,脸色蜡黄不见分毫润色,身形单薄至极,由此,便不难看出,‘挺好的’不过是宽慰之言!

当年妹妹被拐时他六岁,已然记事,时隔十几年,他依旧记得妹妹两岁时的模样,粉雕玉琢,人见人爱,是家中的小宝贝。

如今却是……

想至此,叶辞柏不忍心再想下去,伸出手握上她的,柔声承诺道:“好妹妹,以后哥哥会待你好,保护你!”

短短的几字承诺,听起来简便无甚诚意,但叶朝歌比谁都清楚,她的兄长就是这般的一个性子,不擅表达,素来是做的比说的要多。

吃饭时,有刘嬷嬷在一旁,气氛倒也不是特别的尴尬,而他们兄妹俩,也在她老人家的调节下,渐渐的亲近了一些,初始的距离感慢慢淡化,言语间也没有那般的僵硬了。

饭后,姜嬷嬷等人进来收拾了桌子,刘嬷嬷倒了两杯茶分别给了兄妹二人。

“大少爷,您不是在祁山军营吗?怎会来云城啊?”

叶辞柏抿了口茶,借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模棱两可道:“先前收到母亲的来信知晓找到了妹妹,我便提前过来等着了。”

刘嬷嬷没有多想,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见糊弄了过去,叶辞柏几不可察的吁了口气,殊不知,这一幕尽数落入叶朝歌的眼中,眸底掠过一抹深思。

兄长模棱两可的回答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此时看他这般作态,更加确信其中另有隐情。

方才见到兄长只顾着激动,忽略了一个问题,此时想起来联系在一起,处处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在前世,第一次见到兄长是在回到国公府的一段时间后,可现在,他却说是收到了母亲的来信,特地寻过来的,且,他说的是,提前过来等着了,兄长怎确定她们会来这云城落脚?

叶朝歌一颗心沉了沉,好像自从绕过宜州之后,后续的发展便偏离了她预知的前世轨道,先是在岭南遇到一场从未发生过的惊心动魄,如今又提前一段时间在这云城与兄长相见。

莫名的,有一种事情的发展脱离了她的掌控之中。

也不知,是仅此一桩,还是从她离开宜州开始就都不同了。

或者说,这样的转变,于她而言,是好还是……

抱着诸多种种疑惑,叶朝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起来时,叶辞柏已经在客栈的后院打完了一套拳,回房洗漱了一番便来找叶朝歌吃早饭。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彼此适应,兄妹俩再度相处起来自在了些,说起话来也随意了几分。

按照原来的计划,今日是要启程回京的,只是叶辞柏觉得机会难得,便提出多留一日,陪叶朝歌在云城逛逛,明日再动身。

吃过早饭,换了身外出的衣裳,兄妹俩便出门去了。

叶辞柏自小跟在祁老将军的身边,接触的大多是直来直去的从军之人,故而,他也养成了直接的性子。

他想对妹妹好,这方法自是十分的直接,这不,一路逛下来,凡是他觉得好的,都会买下来送给叶朝歌,一圈下来,他身边的随从长风手上抱着的东西都快比他的人高了。

在长风将东西送到马车上的空档,叶辞柏带着叶朝歌进了一家茶馆,馆内有说书唱曲的,叫了一壶茶并几样点心,兄妹俩相对而坐,一边听曲说书,一边吃喝,时不时的交流上两句,好不自在。

午饭是在就近的酒楼用的,之后又逛了一会,方才打道回客栈。

马车停在客栈前,叶朝歌就着叶辞柏的手下了车,兄妹俩刚要进去,便听马蹄阵阵。

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这一眼,叶朝歌就变了脸。

只见夕阳余晖下,俊俏少年郎端坐于白马之上,一身华服玉冠,贵气斐然。

……


一行人抵达上京的叶国公府是在两日后的下午。

大门口站满了人,远远看过去,霞光溢彩,好不壮观。

叶朝歌下了车,未等站稳,便被人一把给抱住了。

抱她的人身上香香软软的,久违的熟悉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声声哀切之音在耳畔回旋:“我的女儿啊,娘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终于盼到你了……”

若说之前还不够确定,那么现在,叶朝歌确定无疑了。

抱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生母,叶国公夫人——祁氏!

再次见到生母,叶朝歌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激动,尤其是听着生母悲痛的哭声,心口钝痛无比,这是她的娘,世间待她最好,最无私的人!

祁氏颤着手抚上叶朝歌的脸颊,透过朦胧水雾望着眼前与她年轻时,几乎如出一辙的面孔,倏地,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在一众惊呼中,又哭又笑的抱着叶朝歌呢喃:“是疼的……我不是在做梦,我的女儿真的回……”

话未说完,一口气没上来,祁氏便晕了过去。

现场登时一片忙乱。

叶辞柏抱着人进门安置下来后,府医便到了,经过一番检查有了结论,祁氏情绪起伏太大导致的晕厥,人并无大碍,不用多久就会醒来。

叶朝歌蹲在床前,望着昏迷中的祁氏,默默垂泪。

死过一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生母的身子骨并不好,当年她的被拐,成为了她心头的一块病,如果说,前十几年她过得不好,生母过的亦是不好,她将她的被拐都怪到自己头上,日日活在煎熬自责中。

而前世,她却数次埋怨过她,埋怨过既然生下了她为何不看好她,每次面对她的埋怨,她都是哭泣无言,没有辩解,默默承受她的谴责和埋怨。

一年后,生母离世,她才大彻大悟。

只是,终究还是明白的太晚了,那个待她温柔好的生母已然活不过来了。

幸而,老天待她不薄,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让她再次见到了生母,并给了她弥补曾经的遗憾和缺失机会。

这一次,哪怕是不择手段,她也要颠覆前世的一切,重新谱写新的结局!

正在她想着间,便听躺在床上的祁氏嘤咛了声,隐隐有转醒的迹象。

不一会,便见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睁眼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女儿叶朝歌,当下便热泪盈眶,颤颤抬手。

见状,叶朝歌主动握上了她的,嗓音微哽:“母亲。”

祁氏身形一颤,唇瓣颤栗张阖许久,她有数不尽的话想说想问,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叶朝歌看在眼里,心下了然,抹了把眼泪,笑着说:“母亲放心,这些年我过的挺好的,这些事以后我慢慢再跟您说,不急在这一时。”

祁氏用力的点点头,随着她的动作,泪珠夺眶而出,顺势流进耳朵里。

叶朝歌拿了帕子给她擦去。

这时,刘嬷嬷端了杯热水过来,叶朝歌将祁氏扶坐起来,后又接了水,亲自喂给她。

喝了两口,祁氏如何也喝不下去了,喉咙哽咽的厉害,抚上叶朝歌的脸庞,嗓音微哑道:“我的女儿长大了……”

覆上她的手,在她温热的手心蹭了蹭,一个小动作,温情又温馨。

叶辞柏从外面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顿了顿,继而上前,坐到床沿,“母亲您现在感觉如何?”

祁氏看看他,又看看叶朝歌,分别拉住两人的手,“有你们在我身边,娘很好,从未像现在这般好过……”

“以后还会更好的夫人。”刘嬷嬷摁了摁眼角笑道。

祁氏笑着颔首,想到什么,问道:“老爷呢?可有派人去传话给老爷?”

“夫人放心,已经派人去传话了,想必老爷在回府的路上了。”

回话的是祁氏的奶娘陈嬷嬷,年岁较之刘嬷嬷要大上一些,满头华发,脸上的纹路深刻,此时笑起来,纹路更深了,一派慈眉善目。

叶朝歌对陈嬷嬷印象并不深了,只记得前世祁氏离世后,她便随了儿子回了乡下,好像没过两年便去了。

察觉到她的注视,陈嬷嬷冲她微微一笑,然后招呼一众丫鬟婆子进来。

“老奴/奴婢见过小姐,欢迎小姐回家。”

一众丫鬟婆子跪了一屋子,她们皆是祁氏院里的人,叶朝歌在其中看到了不少的熟面孔,一时间有些晃神。

祁氏以为她没见过这等场面被吓住了,眸底布满了心疼和自责。

“孩子……”

叶朝歌回神,望着生母眸中的纷杂情绪,连忙敛了心神,对她安抚一笑,然后对陈嬷嬷等人道:“诸位都请起吧,日后还要劳烦诸位呢。”

众人听着她淡定叫起的语调微讶,私下面面相觑,看来,这位归来的小姐,与她们所想的不同啊。

待她们起身后,陈嬷嬷便将在屋外伺候的婆子丫鬟遣下去,只留下近身伺候的几个,一一给叶朝歌介绍了一遍。

祁氏身边贴身伺候的共六人,两个嬷嬷四个丫鬟,分别是陈嬷嬷和派去接她的刘嬷嬷,四个丫鬟皆以竹打头,分别是竹清,竹韵,竹兰,和竹风。

“住的院子我已经命陈嬷嬷提前收拾出来了,待会娘带你去瞧瞧可合你心意,若是不喜,娘再让人给你收拾好不好?”

祁氏的说话的语气中无不充满了小心和讨好之意,对此,叶朝歌也有些无可奈何。

听她乖巧应声,祁氏心下微松,跟着道:“刘嬷嬷之前可与你说过闺名一事?”

叶朝歌点点头,“说过的,叶朝歌。”

“是了,这名字是在你出生后你外祖给你取的……”

名字的由来,叶朝歌自是清楚的,而且她还知道,当年叶思姝过继过来时,老夫人曾有意让她取代叶朝歌这个名字。

生母自是不同意,且亲自给叶思姝取了思姝二字。

叶思姝,思,思念,姝,女部,隐含思女之意。

而这也是叶思姝恨她的缘由之一。

在她死后的那些年,曾听她说过,她说,每次听到有人叫她叶思姝,她便会受辱一分。

因为她的存在,只是祁氏思女的慰藉!

……


叶思姝!

真正提线木偶背后的操控者!

叶朝歌眯了眯眼,心潮起伏,可以说,前世她会有那般的结局,叶思姝功不可没!

佳雨便是受那叶思姝的支使,给她各种下绊子,当初她一直只当佳雨是瞧不上她,其实不然,从一开始,她便是叶思姝安插在她身边的毒牙,时不时的咬上她一口,虽不会致命,但每每生不如死!

这头叶朝歌心思百转,那头刘嬷嬷则叹服的望着她,尚未回府,仅凭着佳雨的一系列行为,就如此清晰的理清这个中曲折,要知道,就连她也是到了今日才有所怀疑佳雨背后另有主子。

小姐比她预想的还要聪慧,看来她的担忧是多余的。

说实话,在初初见到叶朝歌时,刘嬷嬷心中颇为担忧,国公府不比乡下,环境相对复杂得多,尤其上头还有一个样样比她优秀,深受老夫人喜爱的大小姐,这般胆小怯懦的性子,是很难有一席之地的。

此时看来,还是她不够了解小姐啊。

离开时,刘嬷嬷脚下的步子明显松快了许多。

她是松快了,叶朝歌却是提了一口气。

再过几日便要回到叶国公府了,即将面对曾经的人和事,她的心境说不出的沉重和复杂。

甚至隐隐有个冲动,就此离开,相信凭着她上辈子所经历的诸多种种,即便离开了,也能在这世间活下去,虽不会富贵,但能求得一片净土。

只是一想到待她温柔顶顶好的生母,这条腿如何也是迈不出去的。

走过去推开窗子,入骨的丝丝寒意扑面而来,使得她有些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

为了生母和兄长,那偌大表面看似祥和实则私下里充满了腌臜事的国公府,她便势必要回去,而且,当年她所受的委屈和冤枉,总不能白受,总得要通通找回来,给自己狠狠出一口恶气才是……

上辈子她吃尽了苦头,为了让所有人瞧得上,拼了命的改变难为自己;而这辈子,她有了重活一世的先机,无需再那般的辛苦。

现在的她,足以能做到前世做不到的事!

正想着的时候,眼前突然黑影闪现,浓重的血腥气随之扑鼻而至,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抱着回了房,而原本打开的窗子被关上了。

同时,一把冰凉的匕首贴在了她的脖子处,威胁着她的性命。

“别出声,我只是躲一躲,稍后便会离去。”他的声音清冽中透着威严,不容叶朝歌置喙。

不等叶朝歌说什么,外面便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以及店小二带着睡意的请求声。

“各位军爷,您们行行好,这层是咱们小店的上房,您也知道能住得起这上房的……”

“滚开!老子管你上房不上房的,耽误了查细作,老子要了你的小命!”

叶朝歌脸色微白,侧首看向立于身后的男人。

似有所觉一般,男人将匕首逼近些许,利刃紧密的贴着她的肌肤,沙哑的嗓音暗含威胁的在耳畔响起,“把官兵打发走,否则……”

“否则什么?杀了我?我死了,你也逃不出去!”叶朝歌平静的叙述眼下的事实。

男人愣了下,许是没有想到她会是如此的反应,而且,还如此的镇定。

其实叶朝歌一点也不镇定,她快要紧张死了,她可不想刚重生就又死了。

只是眼下,她已然失了先机,要么血溅当场,要么赌一把,她自是选择后者。

“你所求的不过是躲避外面的搜查,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不准伤我一根毫毛!”

“你跟我讲条件?”

叶朝歌点点头,“不错,现如今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若是在我房里被抓,于我没有任何的好处,你亦是如此。”

分析的字字在理,男人笑了,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回旋,麻麻的,痒痒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叶朝歌下意识的想躲,可脖子上还架着匕首,顿了顿,伸手捏上匕首,移到一旁,迅速的闪身至一旁。

微弱昏黄的光中,她看清了他的脸。

叶朝歌:……

她敢说,这男人,是她前后两世,所见过长得最丑的一个!

他的相貌与他的声音严重不符!

晃神不过一个呼吸,叶朝歌便回了神,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封,一边对男人说道:“你躲到床上去。”

男人愣愣的看着她手指翻飞脱衣的动作。

褪去外衣,见他站在那不动,叶朝歌干脆推着他上了床,拉起被子罩在他身上,又将束着的床幔散开,厚重的床幔顿时隔出一小片的独立天地。

一连串的动作既强势又干脆利索。

“不想死就别出声!”扔下这句话,叶朝歌便转身将染了血迹的外衣扔到澡间,又去擦方才滴在地上的血迹。

男人挑开一条缝,透过缝隙,望着前方那抹单薄瘦削的身影,如墨的眸子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波动,那张能让小儿啼哭的丑陋面孔极为不自然的扯了扯。

是个聪明又有意思的小丫头。

叶朝歌刚清理好地上的血迹,房门便被敲响了。

“小姐,您醒醒,是老奴。”

扭头看了眼严实的床幔,叶朝歌又检查了一遍地板,确定没有血迹了之后深呼吸一口,方才走过去开门出去,反手将房门虚掩上。

门外除了刘嬷嬷,还有一队穿着盔甲的军差。

叶朝歌佯作意外道:“嬷嬷,这是……出什么事了?”

刘嬷嬷看了眼军差,解释道:“小姐,他们是岭南军,说是有细作闯进了客栈,前来搜查,现在他们要搜查您的房间。”

“查我的房间?”

叶朝歌视线滑过那些军差,转回刘嬷嬷的身上,“嬷嬷,你觉得我一个未出阁姑娘家的房间,合适让他们进去搜吗?”

“这……”

刘嬷嬷被问住了,当然是不合适啊。

她家小姐尚未出阁,若是被这些外男进去搜了,不管有没有搜出人来,最终名声受损的都是她家小姐!

在敲门之前本就有所迟疑的刘嬷嬷,此时想来,也觉得此举大大的不妥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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