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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东莞:再遇初恋

城市过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东莞:再遇初恋》非常感兴趣,作者“城市过了”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刘开义肖凡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工厂的趣事。“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大众场所,你快骑到你男人头上了。”古丽娟的声音从应小霞刚下的中巴车上大声传来。应小霞放开挂在肖凡脖子上的手,站了起来,尴尬的伸了伸舌头,娇羞的向中巴车上的古丽娟挥挥手,“忘了你的存在,不好意思。”回道租屋,肖凡拿出刚买的数字传呼放在应小霞手里,看到是传呼,应小霞的脸上马上乐开了花,惊喜的问道:“给我的吗?”......

主角:刘开义肖凡   更新:2024-04-15 2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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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开义肖凡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东莞:再遇初恋》,由网络作家“城市过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东莞:再遇初恋》非常感兴趣,作者“城市过了”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刘开义肖凡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工厂的趣事。“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大众场所,你快骑到你男人头上了。”古丽娟的声音从应小霞刚下的中巴车上大声传来。应小霞放开挂在肖凡脖子上的手,站了起来,尴尬的伸了伸舌头,娇羞的向中巴车上的古丽娟挥挥手,“忘了你的存在,不好意思。”回道租屋,肖凡拿出刚买的数字传呼放在应小霞手里,看到是传呼,应小霞的脸上马上乐开了花,惊喜的问道:“给我的吗?”......

《精品小说东莞:再遇初恋》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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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这部小说龙头蛇尾,太没意思了

广深莞吸取了七八十年代出生的打工者的血泪,成果却与我们无关![哭][哭][哭][哭]

那几个垃圾没有处理掉是我心中的意难平

热门章节

第三百五十一章 锦煌保安

第三百五十二章 迪厅的经营模式

第三百五十三章 廉价的漂泊

第三百五十四章 应小霞到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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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凡哥,我去打个传呼凑钱可以吗?”看肖凡漠视的表情,唐虎卑微的问道。

“可以。”

唐虎走了出去。

一群男人站着,一个男人躺着,快餐档口一片寂静,老板和老板娘老两口坐在档门口,一脸犹豫。

半个小时后,唐虎和群哥来了,看到群哥来到,肖凡起身散了一支烟,“群哥,怎么又是你啊!”

“我也不想来啊,可是兄弟传呼我,我当大哥的有事也不能不来啊!”群哥笑得有些尴尬。

看到群哥,老板和老板娘赶紧走进来,看着肖凡。

群哥坐下,从口袋掏出一千,笑着放到肖凡面前,“我们兄弟是不是天生相克啊!”

看群哥给钱,肖凡没接,说道“让他们把那310元拿来吧,不能一直让你群哥一个人破费啊!”

唐虎赶紧从兜里掏出先前的310元,肖凡把钱放在桌上,搭在群哥肩上说:“群哥,我们兄弟去喝茶。”

走出空口,肖凡对身后的一群人喊道:“以后别来这家店吃饭了,这里不欢迎你们。”

和群哥来到一家糖水店,两人一人一碗2元的糖水,肖凡对还不算朋友的群哥说起了自己的家庭,自己60岁还在修补单车的父亲。老板、老板娘那张沧桑的脸像极了肖凡的父母,触动了了他。

群哥也有些感动,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兄弟们要吃饭,许多事情我也不能阻拦,大家都为钱离家漂泊,我不能阻碍他们挣钱。”

“别让他们找那些老弱病残,妇孺的钱就好。”肖凡也理解江湖规矩。

群哥笑了笑,点了点头。

肖凡主动示好,他不想还没入江湖,却已经树敌太多。

第二天是周日,应小霞下班就回道溪头,坐车就十来分钟,下车三分钟就到租屋。上车前还打个传呼让肖凡到牌坊大门等她。

看到应小霞撒娇的传呼,肖凡脸上挂满笑容,他已经习惯了应小霞不同的撒娇方式,早早的等在路边。

看到等在路边的肖凡,应小霞下车飞奔过来,双脚一跃,双手搂住肖凡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唧唧咋喳的说着今天工厂的趣事。

“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大众场所,你快骑到你男人头上了。”古丽娟的声音从应小霞刚下的中巴车上大声传来。

应小霞放开挂在肖凡脖子上的手,站了起来,尴尬的伸了伸舌头,娇羞的向中巴车上的古丽娟挥挥手,“忘了你的存在,不好意思。”

回道租屋,肖凡拿出刚买的数字传呼放在应小霞手里,看到是传呼,应小霞的脸上马上乐开了花,惊喜的问道:“给我的吗?”

肖凡从身后抱住应小霞的腰,

小说《东莞:再遇初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兄弟,放心,我不会找你后账,说了交朋友,就是朋友。不信现在我带你去我们住的地方。”江湖油子,马上猜出了肖凡的顾虑。

“不去了,我还是在附近看看。”肖凡还是不想去,毕竟不熟。

“兄弟,你这样就是不江湖了,走,去我那里,中午我请客。”说完,黄耀东拉着肖凡要走。

掰开黄耀东的手,“等我找到工作,再聚。”

黄耀东看肖凡坚持,也没在勉强,坐到龙宝鞋厂门口的士多店,两支烟的功夫,昨天还拳脚相加的两人,成为了朋友,黄耀东留下自己的传呼,分手道别。

中午十二点,肖凡准点等在了正龙鞋厂门外。

应小霞七点半起床,赶到工厂,食堂早餐也已经结束。走进办公室,古丽娟狡诈的笑了一下,走到她身边问道:“昨天晚上你不是要回宿舍吗?老实交代?”

“过了时间,没回到厂,就在你租屋睡的!”

看到古丽娟审问,想起昨天那些亲密,应小霞的脸瞬间羞得绯红,有些心虚。

看到应小霞的脸绯红,有恋爱同居经验,古丽娟肯定了昨晚有故事发生,“啊?他真把你上了啊?”在她心里,一直觉得应小霞是一个腼腆自律的女孩,不应该和认识一天的男人上床。

“哪有那么快啊,只是拥抱睡了,没有发生那事。”应小霞娇羞的回复。

古丽娟不相信孤男寡女睡在一起,没有发生。

“小骗子,都睡一起了,还能不发生,那就只能说明他功能有问题。”

“真没有,他只是亲了,抱了我,其他真没发生。最后治安队查房,查房走后,就抱着睡觉了,我发誓。”

看到古丽娟一直纠缠,虽然害羞,但毕定是闺蜜,什么都聊,说完还举起左手,做出发誓的手势。

看到应小霞的表情,古丽娟相信了他。

下班,应小霞走出工厂,就看到肖凡已经在等他了。

亲热的挽着肖凡,两人亲昵的走到桥头市场,肖凡正在试穿衣服。

“彭剑,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身后传来黄耀东的声音。

看到黄耀东,应小霞的眼神瞬间冷漠下来,脸已变色,看着肖凡,“你们认识?”她认出这个粗壮男人就是昨天抢劫自己的男人。

看到应小霞的表情,肖凡知道要坏事,赶紧解释,“我是上午去找工作遇到他,才认识的。”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昨天我被抢,你来救,今天你们就成为朋友了?”应小霞语气越加冷漠起来。

“你在怀疑我?”看到应小霞的反应,感觉自尊受到伤害,肖凡看着应小霞,脸上有些愤怒。

“是!”感觉受了欺骗,应小霞看着肖凡,眼神坚定地说道。

“你不相信我?人就在眼前,你可以问他啊?”

“兄弟媳妇,我们真是今天上午遇到,才认识的!”黄耀东也赶紧解释。

对黄耀东本身充满仇恨,应小霞无视黄耀东,咬牙切齿的看着肖凡,“你告诉我你叫肖凡,现在他叫你彭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就是个骗子,算我眼瞎。”说完,哭着向第二工业区跑去。

爱人怀疑,年轻气盛,肖凡感觉自己的人格和自尊受到凌辱,看着应小霞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不信拉倒。”

越想心越乱,刚认识的女友不信任,这段时间工作受挫的压力,这一刻,肖凡唯一的想法,逃离东莞。

“谢谢你帮我解释,你回去吧!”缓了一下情绪,肖凡对黄耀东说,转身走出了市场。

走到国道边,掏出兜里的钱,昨天剩30元,昨晚处理伤口,上药包扎8元,买了一包羊城2.5元,现在身上只有19.5元了。

肖凡看着手里零散的几张人民币,低声叹息,“来也难,想走更难。”

19.5元不够路费,工作没着落,借谢燕的钱还没还,陌生的广东,只认识谢燕,也只能再找她借,作出决定,气愤,失落,沮丧,还有对刚经营一天的爱情眷恋,肖凡背上背包,沿国道往白沙方向走去。

决定借钱去新疆,沿国道往白沙方向返回,路过工厂,肖凡还在做最后努力,走走停停,下午三点多,走到溪头国联玩具厂旁,看到一家简易棚搭建的餐厅,招聘杂工:男性。

走进餐厅,两个男人正在一张餐桌上下棋。

看到有人走近,年约三十岁的男人抬头热情问道:“用餐吗?”

“老板,这里还要人吗?”肖凡指了指贴在外面的招工启事。

“你是哪里人,会切菜吗?”男子看了肖凡。

“四川人,刚从家出来,不会切菜,出力的事情,都可以做。”肖凡摸了摸脑袋回复道。

观察到肖凡背上有包,确定是找工作,“我这里招杂工,就是扫地,洗碗,收拾清洁这些杂事,工资一月一百元,包吃不包住,一月休息两天,工资压一个月。”

有工资比流浪好,提供吃更不错,但没地方住是大问题,不可能晚上还去山上住吧?听说不包住,肖凡有些为难,站着没说话。

“你不愿意做?还是有别的要求?”

肖凡看了看老板,“我刚到这里,没有地方住有点麻烦。”

老板想了想,“这个阁楼就放了点东西,如果你愿意,收拾一下,自带床褥,就在阁楼睡,只是热天铁皮阁楼没法住人,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

想到不用露宿街头,还有工资,肖凡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餐厅是简易的铁皮搭建,沿路两边而建,连成两排,延绵几百米,上百家店铺,面向几万人的国联玩具车。

餐厅的左边是一家卖水果的,老板是潮州人,18岁,大家都叫他小伍,右边也是一家餐厅,老板一名40岁左右的广东人梅州人,水果店再靠左是一家发廊,老板是本地人,大家叫他峰哥。

面试肖凡的,就是他的老板,海口人,姓党,30岁,他是老板也是厨司。和他一起下棋的是他的老乡,老蔡,给老板打下手配菜。餐厅没有挂招牌,有一个写有海南餐厅的灯箱。营业就把灯箱放在餐厅门前的马路边,收档把灯箱拿回。


“哭有屁用,有消息了就去找啊,不就是一场误会吗?找到解释一下不就好了,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

这段时间,应小霞的沉闷,动不动就流泪,古丽娟替她担心,也有些烦躁,看到这小祖宗又哭了,坐到床边,没好气的吼道。

听到说找,应小霞止住哭泣,拉着古丽娟的手,“娟娟,他在哪里?你陪我一起去找好吗?我真的想他!”

问肖凡现在哪里?古丽娟也蒙了,只顾骂人,也没问肖凡在哪里,看他赌气饭没吃完就走了,自己生气也想尽快把消息告诉应小霞,赶紧回来,也没具体打听。

两人再次回到白沙,找到谢燕,谢燕也只听肖凡提了一下在溪头一家餐厅,具体哪家餐厅,谢燕也不知道。

看到应小霞两只眼睛肿成了桃子,谢燕心软,也想帮帮她,三个女孩一起到了溪头,盲目的寻找。

因为请了假,被人骂了一顿,心里一直不舒服,肖凡从白沙回到溪头,直接爬上阁楼睡觉去了。

一家家寻找,餐厅营业时间长,下午没客,许多餐厅会关上半扇门,休息一会,下午五点以后再开。平时肖凡打工的餐厅很少关门,因为肖凡请假,今天他们餐厅也关上半扇门,老板和老蔡回去休息了。

溪头厂多,面积不小,三个人找到晚上7点,还是毫无消息,应小霞又急哭了。

“哭有屁用,他在厚街,还知道在溪头,只要他没死,今天找不到还有明天啊!还有燕姐在,就算在溪头没有找到,下次他去燕姐那里,不就知道具体地址了吗?就知道哭,也不动动脑子,离开那个混蛋不会死吧!”

本身就烦躁,应小霞动不动就哭,古丽娟和彭亮、阿辉的三角恋自己也理不清,看到小祖宗只会哭,心情更烦躁。

听到古丽娟也生气,应小霞止住了哭泣,两只红肿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古丽娟。

看到她这样,古丽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摸着她的头,“今天找不到,我们明天继续,别伤心了。”说着,用手擦了擦她脸上还未干枯的眼泪。

“如果没有找到,下次他来找我,我亲自带他来找你。”谢燕也安慰的说。

三人分开,谢燕回白沙,古丽娟和应小霞回到正龙。

回到宿舍,应小霞一直挽着古丽娟的手,不愿松开。

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古丽娟努力的安慰的同时,也有些尴尬的说:“嗨,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还有件事,以为又是肖凡什么事,应小霞摇着古丽娟的手,“姐姐:什么事,你说啊?别一句话,说半句,急死人啊!!!”

古丽娟摇了摇头,“不是你的事,是我的事,我和谢燕的表弟在一起了,别让阿辉知道!”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第一次见彭亮,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你们什么时候就搞在一起的?”

听到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应小霞睁着两只可以看见眼眶的眼睛。

“还不是怪你,去找你家混蛋,那次我们离开白沙,你留了厂部电话,他找谢燕要到电话,打电话到厂里找到我,感觉他还帅气,很顺眼,就同意处处试试,见了两次,感觉还好,昨天晚上我没去租屋,是去白沙了,昨天晚上我们才真正在一起的。”

“如果阿辉知道了,怎么办?”听到这个消息,应小霞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担心。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喜欢哪个。”想起这件事,古丽娟头就痛。

应小霞也无奈的摇摇头,自己的事情也一团麻,两个女人躺在各自的床上,想着各自的心事............!

平时加班,只有周末有时间,周六下班前,应小霞走到古丽娟身旁坐下,温柔的说:“娟娟,晚上陪我去找肖凡好不好。”

“明天白天陪你找,彭亮早就约了我,今天晚上去白沙,不好意思啊!”古丽娟望着应小霞,歉意的说道。

这段时间,一直是古丽娟陪着自己,安慰自己,想到她也有她的感情,“好吧,明天如果方便,叫上彭亮,我在溪头请你们吃饭,说是祝福,又对不起阿辉,说不祝福,你又是我最好的闺蜜,就一顿饭,不要求理由。”说完脸碰了一下古丽娟的脸,以示亲切。

下班以后,应小霞饭也没顾上吃,坐车来到溪头,想到开餐厅一般都会选择热闹的地方,沿着国道溪头路段,前往相对人多的地方,纵深寻找,晚上8点,终于看到那个身影......!

周六工厂下馆子的人多,餐厅客人比较多,肖凡一直忙碌的招呼进餐的客人,端茶倒水上菜,忙碌中转身,看见站在门口站着一个人,肖凡像只木偶定在哪里。

站在门口的人直视着肖凡,眼里有气愤,更有喜悦的激动,眼眶全是泪水。

肖凡走到她身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摸了摸她的头,一把揽进怀里,怀里的应小霞再也控制不住,没有在意周围的人群,大声哭了出来。

哭声惊动了餐厅的客人,厨房的老板、老蔡,隔壁的小伍,也惊动了发廊的小姐,看场的马仔。

看到这么多人,肖凡尴尬的松开,把应小霞引进餐厅,找个靠角落的位子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继续招呼客人忙碌起来。

客人太多忙不过来时,应小霞收拾好眼泪,学着肖凡的样子,分担了一些端茶倒水的事情。

晚上9点多,客人走完,清洗收拾完,肖凡给老板请假牵着应小霞走出餐厅,去到一家快餐店。

简单的快餐,饭后,肖凡搂住应小霞的腰,走到国道边,“去哪里。”

走出肖凡工作的餐厅以后,应小霞就一直挂在肖凡手臂上,一分钟都舍不得离开。

“随便你。”

肖凡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看着她,“真的随便我?”

“嗯。”应小霞有些害羞,用手擦了擦嘴。


1990年大年初五,四处张灯结彩,年味还比较浓厚。

深夜,一辆桑塔纳警车从川北县城急驶而过。

凌晨时分,警车停在距离渠江火车站一里开外的地方,没关车灯,川北县周镇派出所副所长刘开义,脸青面黑的从驾驶室走下来,拉开后车门,厉声喝道:“下来吧!”

身高175,身材偏瘦的肖凡拿着一个背包,从后座下车,唯唯诺诺走到刘开义身边。

看到身边瑟瑟发抖的肖凡,刘开义掏出一包不带过滤嘴的翡翠,从烟包里抽出两支,丢了一支给肖凡,然后自个点上,重重的吸上几口,呵斥道:

“你说你这个混小子,跟老李头学点拳脚,下手就不知道个轻重,目前情况是:对方两人开瓢,一个脑震荡,一个还有多处骨折,现在都躺在医院。”

肖凡颓废的在警车边蹲了下来,埋头抽着闷烟,一直不敢说话。

刘开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放低了一些音量,“对方是食品公司经理的儿子和商业局副书记的儿子,那两小子更混球,一天到处惹事生非不说,耍得没事,还摸到小媳妇钩子上去了。你也算见义勇为,但是下手也要有个轻重啊!如果赔付最少几大千,还要负法律责任,你家的情况,你自己又不是不清楚。一直比较孝顺、明事理、懂礼貌的孩子,怎么忽然就犯浑啊?还好没死人,赶紧出去躲一阵子,时间久了,到时候你挣到钱,我在帮你周旋一下,赔点钱私下协商,把事情处理了。”

说完,刘开义丢掉叼在嘴里抽了半支的香烟,解开警服的上衣口袋,掏出三十元钱和一张写好的纸条,塞进肖凡手里,有些溺爱的摸了摸他的头,

“事情已经出了,别想太多,在外要注意安全,别再惹事,纸条上是我乡下侄女谢燕的地址,她在广东东莞打工,听说工资蛮高,你小子没地方去,可以去这里,这钱是我的小金库,只有这么多,当叔的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一直往前走,一里多地就是火车站,你走吧!”

肖凡起身,看着眼前责备中充满关爱的老街坊,没有说话,双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刘叔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转身朝渠江火车站走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刘开义从兜里掏出烟点上,

“警察放走肇事者,而且还是亲自护送,到底是对是错?自己是凭本心做事,老街坊,谁家马桶被“盗”,派出所都知道的年代,这小子从小就特别懂事,热心,好助人,从不惹事,不想他因为乐于助人进牢房,毁了一生........!”

........

大年初六下午3点55分,惊慌失措的肖凡,登上由渠江开往广州的火车。

车厢核载108员,现实车厢里旅客已超出一倍还多,超员的车厢除座位之外,每一个犄角旮旯也挤满或站、坐、趟的人,WC门口也是站岗的人,一人上WC,要挪动一群人,才能打开WC门。

列车驶出渠江站半个小时后,肖凡紧张的心有些松懈,蹲在车厢中间,打着盹。

“查票了,查票了,所有人把车票拿到手里,开始验票。”

拥挤的车厢,乱哄哄的嘈杂人群,女列车员费力在人群中挪动,一边嘶喊,完全没点女性的温柔。

听到查票,肖凡身边一位矮个子男子灵活的趴下,钻进三人座的座位下面。

一行座位,就一个三排座,一个两排座。

肖凡迅速钻进两排座下,身躯弯曲,身高175,在两排座下始终长了一点,头在座位下,屁股露出了座位。

身上就那点散碎银子,就想逃票。

列车员走近座位,看见有屁股露在座位外,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提示道:“出来查票,出来查票?”

肖凡从座位下钻出来,有些惊慌,像小媳妇撒娇,害羞的说道:“我没有票。”

列车员调侃的训斥道:“躲到座位下逃票,你也藏好点啊,顾头不顾尾,把钩子(屁股)露在外面,瞎子都能看到,马上补票,车票26元,逃票按票价的百分之五十处罚,13元,共计39元。”

列车员调侃,肖凡狼狈的样子,许多旅客吆喝起来,眼神有鄙视,有同情,也有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嘲笑。

大众的目光,列车员的训斥。

胆怯,羞愧,肖凡的脸像猴子屁股涨得绯红,有些结巴的说道:“我...我...钱不在身上,可以等一下补吗?”

逃票还赖账,列车员像只打鸣的斗鸡,怒气的呵斥:“没钱还敢上车,站到列车室那去,下一站把你交给车站,让你家人拿钱到车站取人。”

列车员大声嘶吼道,年龄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岁,估计是内分泌失调,丝毫看不到女性的温柔。

尴尬得语无伦次,肖凡捂着脸,“我...我有钱,但钱......,放在不...方便的地方”

瞪着肖凡,列车员笑侃,“车厢就这么大,有什么地方不方便?还能把钱藏裤裆里不成?”

无地自容,低头沉默,稍稍平息了一下心情,肖凡低声说:“怕被偷,我的钱真藏在裤裆里。”

看热闹的旅客哄堂大笑……

肖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被自己调侃的玩笑说中,女列车员也愣在那里,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话,看肖凡老实憨憨的样子,良心发现,稍微放低了一些音量,“你到列车室里去把钱拿出来,然后补票吧。”

走进列车室,解开布条做成的腰带,从内裤内层缝着的口袋里,掏出几张折叠很规整的钞票。一张50元、两张10元,三张5元,两张2元,一张1元,共计90元,肖凡第一次南下广东所有家当。

肖凡初中毕业,待业两年多了,逃亡之前,在一家桌球房帮人看店,一月15元,外加一天一包4毛8的红梅香烟。

家庭环境不好,平时领到工资,肖凡全部交给母亲。

这次事发忽然,家里临时给肖凡凑了25元,刘叔支援了三十,球房老板听说他仗义出了事,支援了30元,三姐从同学那里东拼西凑借来5元,肖凡离家时,偷偷塞进进他手里。

......

56小时后,凌晨1点25分,火车抵达本次列车的终点-广州站。

90年代初,无数班各省发往广州的列车,只能停靠这个位于流花路的广州火车站。

出站旅客,接待亲友的,揽客小贩,浑水摸鱼的小偷,午夜拉皮条的老妈子等混在一起,出站口密密麻麻的人。

紧跟人流费劲的挤出站口,火车站外广场上,到处也是熙熙攘攘是人,行走着、站着、席地而坐、席地而躺的。

许多火车晚上或深夜到达,错过当天发往目的地的汽车,经济条件好的会就近寻找旅店、宾馆住下,没条件的就地而卧,在车站广场上过夜。


餐厅内摆放五张餐桌,一张收银台,肖凡工作是收拾卫生,洗碗,端菜,还有一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夹田螺。

洗碗收拾卫生,端菜,比较轻松,夹田螺,成了肖凡一生最讨厌的事情。工作时间上午时间11点到深夜2点,有时餐客走得晚,会等到餐客走后,肖凡关档,老板和老蔡不住档口。

炒田螺不贵,还是下酒爽口的压酒菜,田螺是餐厅最受欢迎的菜,每天老板一早去市场买回几十斤田螺,肖凡起床,收拾完卫生,就是用一把钳子夹田螺尾巴。刚初几天夹了田螺,上菜时手都张不开。

阁楼就在餐厅大厅位子的顶上,晚上收档后,搭一把竹梯上去,楼上放有一些调料和干货食材。肖凡买了一床竹席放在地板上,就是床,没有床褥。已经是三月,偶尔冷的时候,穿厚点能过。

有吃住,没有什么必须消费,三天两包羊城烟是基本开销。就是这样的开销,到餐厅的第十天,肖凡口袋毛都没有了。

晚上,收档时,肖凡走到老板身边,轻声说道:“老板,能不能预支20元烟钱吗?”

老板看了看肖凡,从口袋掏出十元甩到肖凡面前,“刚来就预支,下不为例,”说完转身推门出去,回家了。

看到老板生气的样子,肖凡也有些尴尬,目前的处境,迫使他不得不低头。拿着10元钱,肖凡脸上冰冷而落寞。

.............

明天周日,周六下班前,古丽娟走到应小霞办公桌前,“晚上我们一起去跳舞。”

应小霞埋头整理着今天各组送来的产量数据,没有抬头,“你去吧,我不去,等下吃完饭我就睡了。”

古丽娟抢过应小霞手中整理的用料单,敲了敲她的头,“一天下班就睡,你是猪啊,过去了就过去了,不就一天的恋爱,你至于吗?”

古丽娟提起这段时间自己不愿面对的事情,应小霞抬头看了看古丽娟,没有说话,低下头,眼泪又流了出来。

看到自己一句话,又把应小霞惹哭,古丽娟赶紧抱着应小霞安慰道,“看我这张臭嘴,不说了,晚上不去跳舞,我陪你去逛街,散散心总可以了吧!”

想大声哭出来,可上班时间,除了默默流泪,应小霞心一直压抑着。

晚餐以后,古丽娟的男友阿辉早早等在厂门口,他们已经约好晚上去跳舞。

古丽娟和应小霞走出厂,阿辉赶紧迎上来。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晚上你自己找人玩,不去跳舞了,我要陪小霞逛街。”

“不是说好了?大家一起去也可以啊。”阿辉装出可怜的样子说,因为周末,他们约好,跳完舞回租房,晚上不回宿舍。

“说了不去就不去,你哪有那么多废话,我不去你可以去找其他靓女,给你机会。”

“早早就过来等你,也没惹你,今天你吃枪药了啊?”

“枪药?你不就是为了你那条枪,每天才愿意早早等在这里,而且你是有杆枪,枪里有没有药,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古丽娟带有怨气的怒道。

知道古丽娟是为自己的事心烦,看到两人快吵起来,应小霞赶紧捂住古丽娟的嘴,“晚上我们去跳舞,我请。”说完拉着古丽娟往工业区外走去。

歌舞厅,就是搭建一个几平米的舞台,两个音箱,一套卡拉OK装备,一个500多平米的大厅,大厅周围摆上几排凳子,部分地方搭几张桌子,大厅的一角是舞厅小卖部,里面提供酒水和干杂零食。门票一元一张,唱歌也是一元钱一首。舞台唱歌,台下跳舞。舞厅因存在艳遇和邂逅的可能性大,跳舞还能拉近彼此的距离,大众舞厅也是60.70.80一代人青春回忆。

到舞厅刚过7点,跳舞时间还早,舞厅里稀稀拉拉几个人。

三人找到一个有桌子的座位坐下,阿辉去买来一些饮料和一袋瓜子,一袋花生。

为了烘托氛围,舞厅的灯光都不亮,主要靠射在舞厅顶上的旋转球,发出五彩光芒,有时慢舞,舞厅关上射灯,舞池一片黑暗,只有周围几盏小灯,放射出暧昧的光芒。这样的氛围是卿卿我我,暧昧小情侣们的最爱。

古丽娟剥了几颗花生,放到应小霞手里,“你说你那个混蛋,可不可能忽然出现在这里?”

“不会,他肯定早离开桥头了,在不在东莞都不一定了,我们相识那天,他就说要离开东莞。”

“男人就是这样绝情,提上裤子说走就走,也不打个招呼。”

“我们真没有发生,也不知道,想到拿刀威胁我,抢我的人和他在一起,我就来气,许多事情真没过大脑。很简单的事,当时我就没能理明白。”

古丽娟推了推身边的阿辉,“你去找个朋友来跳舞,单一个,不能把小霞落下。”知道追应小霞的不少,可她拒绝,胡丽娟还是想给应小霞做红娘。

“我哪还有心情跳舞,也不习惯男孩搂着,你们跳就好,我坐坐。”应小霞赶紧拦住。

“不习惯?你和那个认识几个小时的混蛋,拉着手到处招摇过市,你就习惯了,爱情白痴。”看到应小霞为了一个认识不够24小时的男孩一直这样消沉,古丽娟温怒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拉着,抱着,感觉不同,可是他走了。”应小霞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看到这小祖宗又哭了,古丽娟赶紧抱着安慰。

平时不加班时,许多人喜欢到舞厅。今天周末,跳舞的人更多,不觉中,已经进来不少人,舞厅里已有些拥挤了。

有几个男子邀请应小霞跳舞,她拒绝了,无聊的看着跳舞的人,忽然她看到一个男子身影,抢劫自己的黄耀东。

看到这个身影,应小霞赶紧站起来,走到舞厅,从背后拉住黄耀东的衣衫。

忽然被人拉住,自身从事的事情本身提心吊胆,黄耀东还以为被条子抓住了,放开舞伴,胆怯的转身,看到是应小霞,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7点,应小霞已经醒来,看着自己枕着的肖凡还在熟睡,起身收拾起租屋的卫生,房间不大,昨夜交完“公粮”用过的纸巾遍地都是,看到床上熟睡的男人,想起这坏蛋一次次索取,好似喂不饱的狼,脸微微有些发烫。

收拾完房间,洗完肖凡的衣物晾晒以后,已经快8点了,唤醒肖凡这头沉睡的“猪”。

被应小霞唤醒,肖凡缠住应小霞腻歪了一会,起床,出门已经走了一段,肖凡才记得昨天买给谢燕的礼物忘记带,返回租屋拿上昨天买的录音机,两人坐车来到白沙。

昨天已经让古丽娟带话给谢燕,到了东泰,谢燕已经在大门外等待了,应小霞高兴的走到谢燕身边,拿出肖凡买的礼物递到谢燕身前,“燕姐,这是肖凡给你的礼物,感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接过礼物,拆开,看到是录音机,谢燕很是惊喜,自己早想拥有一台,平时能听到港台的流行歌曲,可是这东西差的一百多,好点的要两三百。虽然自己有能力购买,但是想到昂贵的价格,还是有些下不了手。

左手拿着录音机,右手一巴掌拍在肖凡的肩膀,微笑的责怪道:“挣点钱都不知道节约一点,这东西要两三百吧!”

看到谢燕喜欢,肖凡也高兴,搂住应小霞的腰客气的说:“只要燕姐喜欢就好。”

“这么快就搂上了?我是不是很快就要当姨了。”

看着肖凡搂着应小霞,谢燕调侃道。

“哪有啊,我这么老实的人,现在只是牵手,拥抱时期,还没有进入真枪真炮实际阶段。”

肖凡还在不知羞耻的调侃。

没等谢燕开口,应小霞挣脱肖凡搂腰的手,转身拧住他的手臂,“认识第一晚就脱人家衣服,还敢说自己老实,你当燕姐那么好骗哦!”说完,拧着肖凡的手臂咬牙切齿的狠狠转了一圈才放手。

“痛痛痛,你丫的,真的下死手谋害亲夫啊!”肖凡惨叫道,看着手臂,真的紫了一块。

“你们别闹了,我们去亮亮那边看看吧,他刚租了房子。”看着这对情侣打情骂俏,谢燕笑道。

“娟娟也在那里吗?”

谢燕看了应小霞一眼,有点怀疑她的智商,“她过来就是两口子团聚,不在那里,还能去哪里?”说完,忽然叹了口气。

“亮亮和肖凡差不多大,出来也一年多了,租个房子还要家里寄点钱支援,我姨妈还写信来问我怎么回事,真不知道他的工资去哪了。”谢燕继续唠叨道。

“年轻人,大手大脚,有婆娘就不一样了。”

“听你口气,你好像很老了一样,你比亮亮还小两个月,才出来多久,已经寄了1800元回家了,我舅写信来,一直在夸你。还让你多存点钱,早点把家里的事情了了,你爸说你寄回家的钱他们不用,存起来帮你处理事情。”

“燕姐,肖凡家里什么事情,还需要钱处理啊?”听到谢燕说起,应小霞心里有些疑惑,更想知道原因。

谢燕看着肖凡,没有说话。

“小姑娘家家,哪有那么多好奇,走走,去彭亮那里看看。”肖凡岔开话题,故作轻松说道。

“我是你老婆,早就不是小姑娘了!”应小霞跑到谢燕身边,挽住谢燕的手,看着肖凡说道。

“不认识你的人,肯定认为你还没有断奶,还老婆。”

应小霞翘起小嘴,看着谢燕,“燕姐,你看嘛,他每天就是这样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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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各个村里,一般都有几个或数十个这样养鱼又养鸭的池塘,鸭不是自然成长,而是靠人用嘴把拌有生长饲料的米,吹进鸭胃里,一两个月就可以上市,鸭粪又喂鱼,属于单一的生物链双重饲养。

走了一天,太累,刘开义躺下刚闭眼就被蚊子咬醒,身体每一个没有衣衫遮盖的部位,全是蚊虫叮咬后留下的疙瘩,用衣服把身体每一处包裹起,头部蒙上一件衣服,再次进入梦乡。

朦胧中,感觉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人小声在说话,一个人在野外的不安,防治安“土匪”查暂住证,也防其他未知的可能,刘开义睁开眼,警觉仔细的聆听着。

“又不是周末,一天上班那么累,还每天都要做,你哪有那么好的精神哦?”

“还不是爱你,想你啊!”

“爱我,骗鬼去吧?这里到处是蚊子,每次回去,满身都是蚊子叮咬的疙瘩。你就只顾自己舒服,要你租间房,只要你有精神,每天晚上随便你做,你又不愿意,就是心疼那点钱。”

“不是我不愿意,给你说过我家的情况,现在需要钱,等两个月条件好点,一定租房让你满意。”

“那你快点,连续几天加班太累了,今天做一次,我们就赶紧回去。”

对方谈话,刘开义虽是一个没有经历性事的童子,但曾经身边人的言语中,玩笑中,发小恋爱经历的炫耀中,多少了解一些性事的基础。偷听到话语,刘开义知道不远的地方正在发生着什么。

人的本能是好奇,男人本性是喜欢和探索与色有关的一切。出于好奇,刘开义顺着声音的方向,距离自己睡觉的草丛不到5米的空地上,看到一男一女,茂密的草丛遮挡,说话的人没有发现茂密草丛中还有人。

借助鸭场和附近周围建筑物内发出的微光,刘开义看到一处春光外泄的春图……

“看你猴急猴急的,真没用,

“这几天累了,精神状态不好,

“现还能每次都是把人惹得痒痒的,就不行了,我只是你做这事的工具。”

“算了,太晚了,明天养养精神再继续吧。”

男人说完,

“自己以后,对我不管不顾,也不知道心疼我一点。”

男人掏出几张纸巾,递给女子说:“这里太暗,怎么看得清,,完穿上裤子赶紧走,野外这些地方,还是不安全。”

几分钟后,这里又恢复了平静。

“又不知道心疼一下女人。”刘开义自言自语呢喃道。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结束,灰暗灯光,只看到模糊的轮廓但刚发现的情景,让温饱还没有作落的刘开义,心开始骚动起来。

清晨醒来,跨上背包,又开始了新一天的求职。

昨晚见到的艳景一直在眼前浮现,今天刘开义围着桥头附近工厂寻找,没打算离开。潜意识里还希望继续观看昨夜的剧情。温饱都没有解决的男人,因色而停留,这就是男人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最好的诠释。

傍晚,还是米粉,天刚落下黑幕,刘开义急不可耐来到山丘,在昨夜睡觉的地方隐藏起来。

没有手表,不知道时间。等了很久,终于再次目睹了昨夜的艳景,只是对话内容有些改变,发出的声音高低有些不同,剧情同样在十分钟内结束。

刘开义不但看到了前夜那一对的身体战争,还见到不少新成员加入。不止一对,是数十对之多。情侣们有早到,有晚到,晚到的人无意闯进早到人占领的地界,一句对不起后尽快避开,大家心照不宣寻找到不打扰别人,也不容易被打扰,相对隐蔽的地方,挥霍着荷尔蒙与雌性激素交融碰撞的青春激情。有时,偶尔没控住发出呻吟暧昧声,回荡在偏僻的山丘。

刘开义才知道,今天是周六,明天星期天,工厂一周一次休息时间。

停留桥头的第十四天,虽已经足够节省,但是刘开义身上也只剩30元了。寻找半个月也没着落,人民币已经不允许他继续停留,打退堂鼓,准备去新疆找哪里挖煤的表哥。

决定离开,傍晚,刘开义没有急着吃饭,他准备好好游览一下这个停留了十多天的地方,留给记忆。

这段时间,对桥头地理已相当熟悉,却从未静下心好好欣赏这里,只是一个村,但这样一个村比家乡的镇甚至县城更喧闹热闹,没有目标到处闲逛。

夜市紧靠国道,在桥头市场周边,夜市不大,就围绕十多栋楼房周边,穿过市场,是桥头公园,公园千余平方左右,园内除了几条纵横交错的路和路边几张供人歇息的椅子,全是草坪,草坪中稀松种了一些树,园内没有安装照明,光线靠市场和公园边路上的街灯,这里是许多打工人休闲和谈情说爱优选的地方,晚上公园人不少。

不知不觉,逛到了桥头公园,在公园一角的草坪上坐下,点上一支烟看着远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发愣。

“不准叫,把钱拿出来。”

“我.....,我..没有钱,过年刚回来上班,厂里还没发薪水。”

“别给她废话,搜她身上,看有没有”

“我真没有钱,我是在这里等朋友。”

“别喊,我们搜一下身,如果没有就放过你。”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的对话传来,刘开义断定谢燕所说的抢劫,这一刻就在眼前不足5米的公共座椅边发生。

“我真没有钱,我是女孩,你们不能乱摸。”

“别那么多废话,小心刀伤到你的脸。”

在家乡,自我认为是见义勇为,结果造成自己逃亡。现在又看到类似的持强欺弱,刘开义还是毫不犹豫起身,警惕的从三人的背面走了过去,大声喝道:“想干什么?”

看到身边有人走来,一个男人马上转身用手中匕首指着刘开义,“你是谁,劝你别多管闲事,我手中的家伙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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