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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是网络作者“岚风听雪”创作的穿越重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安锦舒顾卿辰,详情概述:了面前少女一眼,见她神色认真,便也大着胆子开口:“奴婢只是有些担心小姐,自从小姐大病后,性子变了很多,喜好也变了许多,以前小姐不是这样的。”闻言安锦舒轻笑:“那红鲤姐姐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吗。”“这.....”红鲤哪里敢说实话,非议主子那是要死人的。“其实红鲤姐姐不说,我也知道。”安锦舒把目光自天空收回,望向她。......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4-05 2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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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是网络作者“岚风听雪”创作的穿越重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安锦舒顾卿辰,详情概述:了面前少女一眼,见她神色认真,便也大着胆子开口:“奴婢只是有些担心小姐,自从小姐大病后,性子变了很多,喜好也变了许多,以前小姐不是这样的。”闻言安锦舒轻笑:“那红鲤姐姐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吗。”“这.....”红鲤哪里敢说实话,非议主子那是要死人的。“其实红鲤姐姐不说,我也知道。”安锦舒把目光自天空收回,望向她。......

《完整文本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彩片段


顾卿辰第一天进府还不曾安排小厮,院子也是临时收拾出来的。

安锦舒临危受命自是不知晓他那临时院子在哪,好在红鲤知晓,她二人只需跟着红鲤走就行了。

一路上除了走路的声音谁也不说话静悄悄的气氛诡异。

最后还是安锦舒受不了开了口。

“明日我带些小厮丫鬟来阿弟你的院子让你挑挑,可好?”

哪知对方并不买账,冷着脸回了她两个字:“不用。”

这是人前人后两张脸?

人前一口一个阿姐,人后直接惜字如金是吧!

安锦舒虽然见识过此人的冷漠,但没想到他自小就是如此,她上辈子是瞎了眼才看上他。

她不想再搭理他,可最后还是咬咬牙坚持道:“那可不行,你如今是安府少爷了,哪能没有伺候的人,不如我挑选两个,阿弟若觉得可以便留下,这样可行?”

对方没有回她也没有拒绝,安锦舒权当他默认了,缩回脖子不再搭话。

热脸贴冷板凳不说还没得个好脸色,她这阿姐做的着实窝囊。

若不是怕惹他不快,她现在必要左右开弓给他两个大耳巴子,以解心头之怨。

但也不知是不是安锦舒的错觉,她越走越觉得这条路好熟悉,直到看到那不远处的院子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往她院子的方向吗?

她以为是红鲤带错路了,赶紧上前悄悄问她:“红鲤你是不是走错了,我们不是带人去他院子吗,为何回我们自己的院子了。”

红鲤失笑:“小姐你说什么呢,四少爷的院子就在咱们院子旁边的君兰阁啊,定是往咱们院子的方向啊。”

安锦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死心的确认:“你确定你没弄错?娘亲安排的?”

红鲤疑惑地看着她点点头,不明白她为啥这么大反应。

“小姐?”红鲤见她精神恍惚赶紧唤了一声。

安锦舒蓦然回神:“没事,继续走吧。”

说完她转头看向顾卿辰,佯做开心:“阿弟,娘亲给你安排的院子就在我隔壁,太好了,以后能随时找你玩了。”

顾卿辰站在不远处无甚表情,也没有回应。

他不会忘记梦中住在她隔壁后对方的所作所为,但此刻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可若让他回应.....

做梦!

被冷脸的安锦舒讪讪笑了两声,话出口后她才想起前一世她在对方院子里的所作所为霎时间脸色难看下来。

一瞬间她什么心情也没了,脸色比顾卿辰还冷,转身拉过红鲤就大步往前走去。

被拉了一个趔趄的红鲤,扭头看看身后吊的老远的四少爷再看看自家莫名其妙的小姐想问又不敢问,只得快步跟上她。

后面的路本也没多远,众人又各怀心思,所以不知不觉就到了君兰阁院门口。

一走近院子门口就有两小厮迎了上来对着安锦舒与顾卿辰恭敬俯首。

“三小姐,四少爷。”

张财,张宝.....

上辈子顾卿辰身边最得力的小厮,安锦舒打量他二人一眼。

“你二人怎会在此。”

其中一位稍瘦一些的小厮站出来恭敬道。

“回禀小姐,鄙人名叫张财与我弟弟张宝是前两日被买进府中的打杂小厮,平日就在后院干些粗活,今日夫人去后院挑选下人,选中了鄙人与鄙人弟弟,让鄙人与鄙人弟弟在君兰阁门口等待。”

说罢他赶紧拉着他旁边的人跪下以表忠心,安锦舒瞧了眼他旁边与他有五分相似的男子。

“既然是母亲挑选的,定是你二人有过人之处,起来吧,以后好好照顾少爷可明白。”

张财响亮的应了一声哎,见他二人冻得脸蛋通红没在为难他二人,对着一旁的人道。

“天色已晚阿弟你早些休息,明日我再来找你。”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便黑脸拉着红鲤走了。

顾卿辰瞧着那逃似的背影眯了眯眼,接着领着张财张宝二人进了君兰阁。

时间紧迫太多东西还没准备,此刻的君兰阁内黑黝黝一片,顾卿辰凭着梦中记忆走向主屋,轻车熟路推门踏了进去,他手缓缓划过桌面然后缓慢坐下身来。

张财快快掌了灯,屋中黑暗被驱散,漏出全貌来。

映入眼帘的环境与他梦境一般无二,连摆件的位置都不曾挪动,只是当他看到那床榻时,眼突然就红了。

然后张财张宝忙活到半夜只为了给自家那阴晴不定的小少爷换张床。

回到院子的安锦舒仰头望望天,接着长叹一口气,漏出了与她年纪极不相符的愁容。

红鲤站在她身后不安咬唇,小姐大病后就性情大变,平日里她向来是随心所欲,不高兴了就抽出鞭子打罚下人出气。

可自小姐这次醒来,在没有找过那根长鞭,那根平日里她最喜欢的鞭子早就在角落里生灰了,也没在打罚过下人,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若搁在以往,面对四少爷那般冷淡的人,小姐定是一鞭子抽上去的。

可今日小姐却一再隐忍,以前的小姐也不会叹气,她每日都无忧无虑的,这世间上所有苦难都与她无关。

还有太多太多不对劲的地方,红鲤有一肚子疑问,可却不敢张口。

“红鲤姐姐,你是不是想问我问题啊。”

红鲤没问,安锦舒却是张了口。

“啊?没有.....”

被看破心事的红鲤有些慌张,想辩解,但终归好奇心作祟,顶着对方的目光点了点头。

“红鲤姐姐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红鲤抬眼瞧了面前少女一眼,见她神色认真,便也大着胆子开口:“奴婢只是有些担心小姐,自从小姐大病后,性子变了很多,喜好也变了许多,以前小姐不是这样的。”

闻言安锦舒轻笑:“那红鲤姐姐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吗。”

“这.....”

红鲤哪里敢说实话,非议主子那是要死人的。

“其实红鲤姐姐不说,我也知道。”

安锦舒把目光自天空收回,望向她。

这一刻的少女褪去了豆蔻少女的天真烂漫,明明还是那张脸,可红鲤却看到一种莫名的悲凉。

“告诉你个秘密吧。”

安锦舒眨眨眼卖了个关子,接着就听她道。

“安锦舒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病之中,我是她.....却非她。”


以前她很喜欢来此处,想念父亲了受了委屈了她都会来,每次一待就是一天。

这里对她意义非凡,是除了她别人都不能踏足的禁地。

可自从她重生后她一次也不曾来过此处,每次宁愿绕远道也不愿意来这里。

她想.....

看不见就会忘却,时间久了终会忘记那些荒唐。

许是今日想事情想的入神,没注意就往这边来了。

多日不来,此处无人打理,伴着寒风萧瑟,往事也直击心头。

顾卿辰走近后看到的就是安锦舒一脸痴迷的盯着湖中的亭子看。

他脑子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破碎争先恐后爬出,梦中的荒唐一夜仿佛历历在目,烧的他喉头发紧。

一股极端的耻辱感自脊梁涌上胸腔,他极力想克制自己但一看到对方的眼神便怒火难忍。

他一个健步上前扯住对方胳膊,力道之大根本不像一个十岁少年该有的。

本在愣神的安锦舒被这大力一扯也是吓到了,小脸之上满是惶恐,待看到来人时,惶恐之中又浮现出不解。

这人发什么疯呢?

“阿弟?”

一声“阿弟”惊醒梦中人。

顾卿辰如碰到烫手山芋,慌张甩开手。

安锦舒轻呼一声,抱住被对方捏疼又甩疼的胳膊,也开始有些不满了。

“你弄疼我了。”

顾卿辰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会冲上来,看着对方胳膊上一抹红色他拳头紧捏,压住眼眸中的异色后退一步。

“刚才看到一只大鸟向阿姐冲来,遂才唐突了阿姐,不曾想是眼花了,阿姐莫要怪罪。”

大鸟?眼花?

安锦舒抬头望天,万里无云哪来的大鸟?

她眼神奇怪的看着面前的人,却瞧到对方脸上的无辜与懊恼。

她不由得怀疑,难不成真有大鸟?

作为一个好姐姐她自然不会怪罪无辜的弟弟,何况还是个不好惹的弟弟。

摆摆手作罢了:“无妨无妨,阿弟也是为了我好。”

顾卿辰见对方竟未责罚他有些诧异,梦里他只是刮破了她的裙子她便给了他十鞭子,如今他这般唐突她,她竟如此轻易放过他?

他抬眸看向面前之人,见她眉眼带笑,望着他的眼神纯真而闪亮。

没有怀疑没有厌恶,没有嫌弃也没有不满,她的眼神清透的如一汪清泉,不见任何杂质。

那一瞬间顾卿辰仿佛变成了那个心思龌龊之人,而对方是雪山颠上的圣洁白莲,高不可攀。

他瞳孔瑟缩大惊失色,就连表面的伪装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既如此我便不打扰阿姐兴致了。”

他逃似的转身想离开。

“你若无事与我一同去挑挑下人怎么样?”

安锦舒叫住他。

见他脚步顿住却迟迟没有转身她便知他不愿意。

“既然阿弟有事那便算了。”

她这刚给了台阶下,对方也不犹豫,抬脚就走了。

他一走安锦舒便大喘了一口气,抬手间,那被抓握的红痕触目惊心,可想而知他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若非重生之事太过匪夷所思,她都怀疑对方也是重生回来的。

后面又自嘲一笑,笑自己想太多。

若他真的重生回来,以他的谋略手段,根本不需要重蹈覆辙在安家做寄人篱下的义子。

“小姐,小姐!”

红鲤气喘吁吁跑来:“小姐你怎么丢下奴婢一个人走了啊,害奴婢好找。”

然后她眼尖的看到安锦舒胳膊上的红痕,紧张的跳了起来。

“小姐你胳膊这是怎么了,痛不痛?”

安锦舒捞下袖子挡住红痕摇头:“不疼,刚才遇到四弟了。”

“所以.....”

红鲤一下明白过来,惊疑不定的看看君兰阁方向在看看安锦舒,最后凑近道:“他对小姐动手动脚了?”

安锦舒没好气的一掌拍在她脑门上。

“想什么呢你。”

“不过是无心之举。”

安锦舒笑道。

“他若是那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人,上辈子我何须落个那般结局。”

红鲤噤声,吃痛揉揉脑门,那也不能怪她多想啊,那红痕那么明显,谁都会误会的啊。

“走吧,红鲤姐姐陪我去后院一趟。”

怕她在胡思乱想,安锦舒赶紧拉着人往后院去了。

昨夜她告知顾卿辰要给他挑选些伺候的下人,如今他既不去,那只能她挑了给他送过去了。

能彰显她的好的事她向来是乐意至极的。

顾卿辰一路揣着手疾步如飞回到院子,一进门就直奔院中的大水缸而去。

直到把手放入水中,刺骨的凉意冲散了心头燥意他才缓和了脸色。

他使劲搓了搓手心,直把手搓红才起身。

张财早有眼色的拿了帕子在他身后候着,待对方一起身便赶紧把帕子递了过去。

顾卿辰接过后擦干净手上的水渍垂眉敛目的进了屋子,显然心情不佳。

张宝站在自己哥哥身边拧眉小声道:“这位爷实在不像十岁,实在老成的厉害,性子喜怒无常的。”

张财也自然也瞧出来了,只是相比张宝他倒觉得这四少爷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也许人的面相会骗人,但人的眼睛却不会,他能从对方眼中看到十岁年纪没有的深沉与稳重。

昨夜他们三人一同踏进这君兰阁,到处漆黑,可对方不仅不害怕,就跟回家一般冷静平常,光这一份心志都非普通人可比拟了。

“能叫大将军收为义子哪能是平庸之辈,以后你我二人只需尽心伺候着,我有感觉此人绝非碌碌无为之人,可有大作为。”

自家大哥说的玄乎,张宝虽不明白他大哥为何如此说,却还是郑重点点头。

一回到屋子顾卿辰便倒茶猛灌了三杯,待稍稍冷静这才仔细回想起昨日至刚才的事。

若说昨日那女人的所作所为是装的,那今日呢?

这一切事情都与梦中一样,却又不一样。

在他梦中,安锦舒绝不是如此性情,待他也不会如此温和,那样纯真的眉眼,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她脸上。

梦中记忆从脑海闪过,顾卿辰握紧手中杯盏。

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他双目如潭深不可测的向门口望了一眼,看来这个梦变数太大,不可全信。

他需得留心,遇事多做斟酌才是。

正待顾卿辰想的入神之际,屋外却一片噪杂,他皱眉起身推门。

入眼只一片海棠红,伴随一阵少女独有的软甜馨香。

“阿弟!”

少女一瞧见他立马凑了上来,笑的如三月的蜜。

“快来瞧瞧我为你挑的,样貌品性都是一等一的好,你看看可喜欢!”


他回到桌案后,利落的扔掉被墨晕染坏的纸张,重新执笔低头认真书写起来。

他的梦是残缺不全的,梦里他进了安府,成了安家义子,表面受人尊敬,实则背地中瞧不起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安如鹤并非不是个好义父,只是他非对方亲生,对方对他总是少了几分容忍度。

梦里曲氏与安老太太如现实一般,并未苛刻于他,但也缺了该有的亲近。

他进安府本就奔着复仇而来,自然是要安家人付出应有的报应。

梦的最后他带着人夜闯安家,看见曾经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安锦舒被黑甲卫扭断胳膊押解至他的跟前。

梦戛然而止,后来发生了何事他一无所知。

但从最后来看,他的仇想必是得报了。

心头犹如乱麻,仇恨得报的结果并未让他有多少欣喜。

写出的字也呆滞无神,顾卿辰又写了两个字,最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

思想有时候就是这般不受控制,你越反着它,它越与你作对。

他起身走至窗前,猛地推开窗,一阵冷风争先恐后闯入屋子快速带走了屋中暖意。

望着攀着窗沿的手,那还只是个十岁少年的手,可就因一场梦却拥有了成人般的心境,也不知到底是福还是祸。

顾卿辰微叹一口气,心头杂乱思绪也因冷风跑了七八成,他关窗回到桌案后,重新拿起一支毛笔认真练习起来。

这么多次验证下来,他心中已有计量。

还有很多人很多事等着他,他何苦总是在一个人身上浪费时间。

哪怕没有安家,没有仇要报,他也不可能一辈子屈居他人之下,困在囹圄方寸之间。

安锦舒裹着一肚子气回到院子,早前捉弄顾卿辰得到的些许快意此刻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不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个讨厌鬼,偏偏她还得哄着他,忍着他,真是气煞人也。

躺在自己软绵绵的贵妃榻上,安锦舒肚子咕咕咕的叫起来,显然这气撑了一肚子却并不顶饱。

她这才想起来早上到现在她也只吃了一小块水晶梅花糕还没正儿八经用过膳呢。

早知道她就把那水晶梅花糕自己留着了,干什么还给人送过去。

送过去也就罢了,人家还给她吃了个闭门羹,搞得她上赶着似得,不值当,不值当。

“传膳!本小姐饿了,要吃饭。”

她一个跟头从贵妃榻上坐起身,朝着红鲤吩咐:“我要吃八宝兔丁,冷鱼儿,蜜汁鸡,香薰兔肉......”

她一口气说了十来个菜名,红鲤一一记下,然后不敢耽搁,立马安排下人去取。

厨房的人一听是繁锦阁那位要吃饭立马搁下手里的活计准备,纵容时间紧迫可菜色却极好,并未因时间紧张就少了工序。

毕竟这安家惹谁也不能惹繁锦阁那位小霸王,那是要命的事。

菜摆上桌后安锦舒食欲大开连吃掉两碗白米饭,有了美食入胃,那一肚子火气便也消了些。

可惜眼皮大肚子小的她没吃几筷子便已肚皮顶破了天。

瞧着桌上好些个没动筷的菜,她正惋惜时却看到红鲤与绿萝在咽口水,于是便把没动的菜赏了下去,叫她二人分了去。

饭后她心满意足摸着肚子品着香茶,正感叹日子悠哉却不合时宜的想起她在君兰阁交代的话,立马沉了脸百般不情愿的唤了红鲤。

“去,告诉厨房一声,备上一份清淡的饭菜送到君兰阁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以后美好的幸福生活,她忍!

安排好所有事情后安锦舒便打算小睡一会,毕竟晚一些她还要与兄长学招式,不养好精神哪有力气。

就是不知道兄长今天是否有时间,他的好友入府找他,想来多年未见有很多话要说吧,待她一会睡醒问上一问,若兄长没时间,改日也成。

“我有些困了,小憩一会,若是母亲派人来叫,记得叫我。”安锦舒交代着。

红鲤应下并贴心的为她盖好了被子,雕花白玉香炉中袅袅升起淡淡白烟,清新雅致的香味十分好闻,安锦舒很快便随着这香气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是黄昏,安锦舒起身盯着有些冷寂的屋子喊了声:“红鲤。”

红鲤的脑袋自门口凑进来:“小姐你醒啦。”

“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小姐。”红鲤一边回答一边倒了热茶端给安锦舒。

茶香浓郁沁人心脾,安锦舒喝了一口后也是彻底清醒过来:“竟这么晚了,母亲可来过?”

“只老夫人身边的李妈妈来过,让奴婢告知小姐一声晚上家中有客人,夫人老爷都不能陪小姐用膳了,叫小姐早些吃了早些歇息。”

安锦舒点点头,也好,她正好可以去找兄长。

“哦对了小姐。”红鲤突然开口。

“大少爷也遣人来过,说他晚上约了人去喝酒,叫小姐明日再去找他。”

兄长真的出去了,安锦舒把伸出被子的脚缩了回来,看来今晚她注定无事可做了。

瞧着由窗沿透进来的冷气,她摸了摸胳膊又问:“阿弟是否找过我。”

红鲤摇头。

安锦舒思索一下。

“天越发冷了,你安排绿萝去一趟后院,叫后院多送些碳去君兰阁。”

话毕她又补充一句:“一定要交代崔管事东西送过去时强调是我安排的人送的。”

做好事不留名不是她的风格。

红鲤有些不情愿:“四少爷那般对小姐小姐干嘛还给他送东西,君兰阁的碳虽比不得咋们院子里,可后院管事也会按分量送去,不会少了他就是。”

“叫你去你便去,多嘴。”安锦舒斥她。

红鲤乖乖闭了嘴,满脸不情愿的出去了。

安锦舒知道红鲤是为她鸣不平,可她也说过她不怪顾卿辰。

他这个人远远不止她表述的那般简单,哪怕她重活一次依旧看不透他。

抛开对方与她的过节,其实对方现在也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如今除了满腔怨念剩余的还什么都不知道。

他失去双亲,奔走万里,寄人篱下,这其中苦楚旁人哪能知晓。

在这里他看似是安家四少爷,但安锦舒相信他定是明白自己身份尴尬。

无人可依靠,无人可倚仗,换个角度想想,现在的他确实很可怜。

既要得到对方信任,自然是要事无巨细,太过敷衍,无法成事。

安锦舒在床上翻了个身,一块青色月牙玉佩跃入眼帘。

她拿起那块玉佩看了又看,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块玉佩,当初她去祖母库房中亲自挑的,因为造型别致她一眼就相中了。

此玉佩为两块,分别为弯月与圆日,弯月在外,圆日在里,从外形上看去像是月亮拥抱着太阳。

手轻轻按压一下,两块玉佩分离,从当初的一个整体变成了独立的个体。

她当初更喜欢月亮的样子,于是拿走了月亮玉佩,把圆日玉佩留给了祖母,不曾想祖母竟阴差阳错把那圆日玉佩送给了顾卿辰。

现在是后悔莫及却也为时晚矣,她当初咋就不把两块玉佩一起拿走呢?

如今对方与她一人一块,还是阴阳双佩,叫人误会了可怎么是好。

安锦舒赶紧把玉佩塞到枕头下,罢了,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她不戴便是了。

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如果可以,张财恨不能缝了自家弟弟这张惹祸的嘴,他快速转身回到顾卿辰身边抱拳恭顺道:“请少爷恕罪。”

“无妨。”

顾卿辰没有停笔,亦没有怪罪。

面色平静无波无澜似对来人不感兴趣,可纸上的字却错了一笔。

错了,他却没停,而是继续书写。

张财看到了却装没看到,头却更低了。

屋外漫步而来的踩雪声越走越近,纸上游走的毫毛越来越快。

案后少年执笔如游龙,气若惊鸿,丹青挥毫处,春风扫过尘。

张财伸头瞧去,目瞪口呆。

一幅飘逸大气的行草跃然纸张之上,行云流水,观之若脱缰野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

他不敢置信抬眼看向面前之人,若非亲眼所见,他定不会相信这幅妙笔出自面前少年之手,听说四少爷是边塞小城贫民之子,如今瞧来,非也。

他忍不住赞叹:“好字。”

顾卿辰搁笔,对这幅字却不大满意,书法大多讲究静气凝视,可草书讲究“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气势贯通,心无旁骛。

他这幅字虽有形却无神,终归是心浮气盛,差了火候。

“阿弟我来啦!”

少女娇俏之声自门外响起,接着一道轻盈身影翩然迈入了屋子。

张宝早早就在门口候着她们了,此刻人进了屋,他忙关了门,看到绿萝有些发抖他赶紧去烧地龙了。

“小的见过三小姐,问三小姐安。”

张财恭敬行礼。

“奴婢红鲤见过四少爷,问四少爷安。”

“奴婢绿萝见过四少爷,问四少爷安。”

红鲤与绿萝也恭顺问安。

这都是规矩,就连顾卿辰见安锦舒都要问安,自是不必多说。

红鲤把手中东西放在桌上,安锦舒忙献宝似的扯开锦缎露出里边物件真容。

“阿弟,快瞧,可喜欢?”

她欣喜唤道。

顾卿辰面不改色走上前来,瞧着那砚台后却眸光微动,流露出喜爱之色。

安锦舒眼尖,一眼便看出来他极其喜爱,于是笑的愈发灿烂,拿出砚台边上的盒子打开,里边赫然躺着一根紫色玉雕狼毫毛笔,与那砚台放在一处,两者成色不相上下,互相晖衬间更显珍稀。

“阿弟可喜欢?”

她又问,满眼期待望着面前之人,带着水汽的眸子炯炯有神。

仿佛只要对方说一个“不”字,她就哭给对方看。

顾卿辰盯着那台灶台与毛笔伫立良久,安锦舒送来君兰阁的东西他从不动,不论吃食还是玩意,皆是赏了下人或锁进了柜子。

他见多了口蜜腹剑之人,自是万分注意。

何况安锦舒还是他憎恶之人,对方送来的东西他更是不屑一顾。

可面前这两样东西着实合他心意,他的确缺一根趁手的毛笔,砚台也算锦上添花。

凭借这两样物件他相信不久之后他的书法便能再上一层楼。

他心中纠结,若收了不用便是自欺欺人,小人也。

若不收不用便日想夜想辗转难安,自欺欺人,小人也。

若收了用了,那区别对待对方所送物件,择喜爱之物用之,其余物件弃之,辜负对方心意更是小人也。

世间安得双全法,顾卿辰向来敢作敢当。

他在想明白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转身,对着安锦舒抱拳作揖,沉声道:“阿姐所送之物甚合心意,但恕我不能收。”

安锦舒毫不意外,看着他只说:“阿弟既然喜欢,又为何不收?”

“不瞒阿姐,阿姐送来的物件我皆存放在柜子中,不曾用过。”

安锦舒与他面对面而立,对方说这话时明显底气不足,眉眼都低垂了下去。

她能瞧到少年如扇睫毛轻轻煽动,经过一月将养对方皮肤白皙了不少,凹陷的面颊也渐渐丰满,眉宇已有当初她喜欢的模样。

别人没有见过他后来的妖孽模样,她可是深有体会,现在瞧不出来,但顶多半年,待他脸上的伤好了,这张脸搁在何处都是万众瞩目。

许是安锦舒的视线太过灼热,顾卿辰抬眸看她。

安锦舒却脸不红心不跳的与之对视,毫不避讳。

她这幅正气凛然的模样倒是把顾卿辰整慌乱了,心头思索着她这眼神的意图。

也就在顾卿辰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时,安锦舒的声音再次响起。

“其实我都知晓。”

安锦舒毫不在意道,接着去桌边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仿佛与他在闲聊。

“阿弟千里迢迢自边塞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扬州城,身边无亲信,身上无傍身之物,我若是阿弟,也绝不会轻信他人。”

“画人画皮难画骨,留一份戒备之心总是好的,这是人之常情,我岂会怪罪阿弟不信任。”

说罢她放下茶盏,站起身来,不知从袖中拿出何物走近顾卿辰,执起他的手,把手中物件放在了他的掌心。

她嫣然一笑,朝对方调皮一眨眼,然后放开他的胳膊,回到座上又添了杯茶。

顾卿辰松开拳,一个精雕细琢的金章倒在他掌心之上,金章底部赫然刻着一个“烟”字,烟字周围有一圈桃花花瓣纹饰,最下边有安家纹印,乃是私印。

他面漏彷徨,第一次不敢置信的看向桌边正在品茶之人:“这是?”

贵族子弟在出生后都会由家族长辈取字,冠了字,就会找名匠篆刻私印,私印一般会取字里的单字雕刻其上配以家族独特纹饰,由官府登记入册后此章就正式生效。

也就是说见印如见人,私印就代表了印主人,若这私印扣在谋反名册之上,哪怕你是被陷害,想要摆脱嫌疑都要大费周折。

曾经就有一酒楼内一名江湖浪客做了一首辱骂皇上昏庸的诗,一醉酒贵族弟子在狐朋狗友的唆使下把自己的私印扣在了纸张之上。

后来这张纸被送到了皇上手上,皇上龙颜大怒顺着私印逮捕了当日在场所有参与之人,而那贵族子弟也是其中之一。

哪怕那贵族弟子家中势力强盛拼了全族之力力保,也终是没拦住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可见这私印分量。


“那小姐今后要作何打算。”

她所谓的打算自然是以后要如何对待隔壁那位。

“小姐对他可还有.....”

红鲤后半句话没有说完,可安锦舒能懂。

安锦舒摇摇头:“没有人会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我现在对他只有姐弟之情。”

红鲤想了想隔壁那位的容貌身姿,有些瘦,脸上还有伤,似乎也没那么惊艳嘛,为啥上辈子的小姐就冒着那么大风险与之欢好呢。

突然安锦舒拉住红鲤的手:“所以红鲤姐姐,以后你定要助我,只有顾卿辰放下心中怨恨,安家才能好,你我才能好。”

红鲤眼神坚定:“嗯,我会一直陪着小姐,帮助小姐,奴婢希望小姐平平安安,以后幸福美满。”

这一夜安锦舒做了个梦,梦里她在巍峨壮阔的皇宫中穿梭,她没有实体,变成了一阵轻飘飘的风。

她看到她死后,她的尸体被温衡自地牢中抬出,放在一副上好的红木棺材中,棺材中的她面容安详,嘴角还挂着解脱般的笑意。

周遭的和尚呢喃着她听不懂的佛语,正在为她超渡。

在一声声诵经声中安锦舒眼前的视线模糊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让她抽离梦境。

而就在她抽离梦境的那一刻,她似是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自灵堂外而来,紧接着她便睁开了眼睛。

外面的天已然大亮,梦里不过经历了一小段场景,梦外竟已过了几个时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果然不假,昨夜红鲤才问过她顾卿辰是否有安置她的尸身,她便梦到了。

只是梦境终究是自欺欺人罢了,那人对她可没有那般慈悲心肠。

设灵堂,和尚超渡?怕是把她五马分尸都不解恨吧。

“小姐你醒了吗?”

是红鲤

“醒了。”

被打断了思绪安锦舒也不再多想,捞开褥子起身。

红鲤上前伺候她穿衣:“刚才夫人派人来叫,说小姐你若是起来了便直接去如意院。”

“娘亲派人来了?可有说是什么事?”

红鲤摇头:“并未,但瞧着应不是什么要紧事,只说让奴婢不要打搅小姐睡觉,只等小姐醒了告知便好。”

那便不是什么要紧事了。

“今日天冷,小姐不妨穿这件袄子。”

红鲤拿出一件竹青色袄子,安锦舒看了一眼,袄子颜色很淡雅,用白线勾边,领口与袖口都绣着白梅,底部还勾勒了祥云图案,简约精致。

安锦舒张望了一下窗外,虽然不曾开窗也能感觉到外头透进的冷意,想必昨日的雪下了一夜,再看看那件衣服就觉有些淡了。

“不了,昨夜下了雪,雪色本白配浅色衣裳不妥,把那件海棠红的袄子拿出来吧,今日就穿那件。”

红鲤应下,找出了那件海棠红袄子给安锦舒换上。

安锦舒本就生的白,配上红色更显娇嫩非常,唇红齿白,眉眼弯弯,一头青丝乌黑透亮衬的盈盈小腰单手可握纤细无比。

一缕日光凑巧的溜了进来打在她的小脸之上,只见白净小脸如能反光一般透出一层柔光,凑近些看还能看到上面细小绒毛,与她本人一般灵动可爱。

红鲤一时看的呆住了,她一直知晓自家小姐生的好看,却不想竟这样好看。

况且她家小姐才十一岁,若是在长两年长开了那得是怎样的姿色啊,红鲤不敢细想,想必到时候提亲的人会踏破安府的门槛把。

“看什么呢都看傻了。”安锦舒瞧她发呆点了下她的额头。

红鲤这才知道自己走神了,揉揉额头收回目光,诚实道:“小姐太好看了,奴婢一时看傻了,也不知道隔壁那人什么眼光,这般美人送上门竟那样对待。”

“以后这话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外人跟前你莫要乱说,我昨夜与你说的那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你可知道。”

“奴婢知道的。”

二人又磨蹭一会,终是收拾好了,拉开门一股寒气席卷而入,风里已经有了刺骨之意,经过昨夜天是真的凉了下来。

安锦舒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披风,这才抬脚出了门。

临出院门时她鬼使神差的看了眼隔壁的君兰阁,见院门紧闭似无人她才收回目光往如意院去。

此刻的如意院主屋中,安家众人皆在。

安老太太坐在上首一位女子贴着她坐着,手中剥着核桃与她偶尔说话。

女子挽着朝天髻,上头简单簪了两样玉兰花簪子,一张瓜子小脸浅浅上了薄妆更显肌肤白亮,蛾眉皓齿,举手投足间袅娜娉婷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

她瞧上去比安锦舒长上两三岁,眉眼皆已长开,只是与安锦舒相比,她的眉眼要更上挑一些,多了些风情,而安锦舒的杏眼则以灵动居多。

离她不远处,一位与她眉眼相似的妇人正含笑静坐着,偶尔与在座众人交谈,偶尔端茶轻抿,众人看似和和气气的。

但只有安老太太身边的王婆子才知晓这其中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祖母吃核桃。”

少女把手中剥好的核桃仁放入琉璃碗中递给身旁之人,白白嫩嫩的核桃仁簇拥在一起,能瞧出剥核桃的人花了心思。

安老太太慈祥的笑着,不曾接过那碗。

王婆子有眼色的顺手接了过去然后笑道。

“二小姐有所不知,近日老夫人脾胃不好,大夫说只能吃些软和的东西,这核桃生硬,老夫人吃不得。”

安念神色一瞬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但立马就恢复如初,声音娇娇柔柔如弱柳扶风,带着一些焦急:“祖母竟然病了,可有请大夫看过?大夫如何说的。”

王婆子恭敬回道:“大夫说老太太年纪大了,难免的,饮食上多注意些便好了。”

“那便好,刚好我前一阵偶得了一个温养脾胃的膳方,等一会我就差人送来。”

王婆子看了眼安老太太,见她没有拒绝这才道:“那就劳烦二小姐了。”

“不过是一个膳方,祖母身子才是主要的。”

“难为你有心了。”安老太太拍拍她的手,态度有所软和。

几乎是一瞬间安念就红了眸子,她赶紧低垂下头,掩住眸子泪光,声音有些哽咽:“这是孙女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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