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稚京陈靖善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误惹腹黑继承人》,由网络作家“唐颖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是作者“唐颖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周稚京陈靖善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有一团火在烧,很燥。陈宗辞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只听说霍老爷子找来的生子秘方。”周稚京拧着眉毛,听不懂。她的手还勾着他的手腕,没有收回。皮肤贴在一块,能明显感觉到她在发烫。这酒的酒劲大,加的料又多,反应自然也大。周稚京脸颊红扑扑的,眸光潋滟,懵懂的欲,更加的勾人。陈宗辞由着她的手,继续卡在他的手腕和腰部的位置上,问:......
《全本小说阅读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彩片段
从澜山会所,到羲和酒店,陈宗辞只用了四十分钟。
这四十分钟里,他抽了十一根烟。
烟灰飘的车里到处都是,还不小心飘进了周稚京的眼睛里,她揉了一路的眼睛,把眼睛揉的红彤彤的,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羲和是位于景区附近的园林式酒店,这个点,沿湖这条街,车多人多。
酒店指示牌显示,车位已满。
陈宗辞转了一圈,才找到车位。
他停好,坐在车里,等周稚京化妆,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他没再抽烟,只是不停歇的玩打火机。
盖子打开又合上,啪嗒啪嗒,一下又一下,落在周稚京的耳朵里,敲击在她的心上。
她握着眉笔的手紧了紧,明明已经全神贯注,可还是不小心错手,画出了界线。
她赶忙用湿巾纸擦掉。
打火机的声音消失,周稚京立刻道:“很快。”
陈宗辞伸手过来,拿走了她的眉笔。
她整个人顺着转过去,眼里的惊慌藏不住。
陈宗辞顺手勾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到身前,垂眼看着她,说:“别动。”
周稚京眼睫微颤,她的手无处安放,只能压在他的腿上。
他的呼吸扑簌簌的落在她的脸上,湿润温热,夹杂着薄荷的味道。
车内开着灯,凑的近,隐约能看到他脸颊上的巴掌印。
男人向来注重脸面,被甩一巴掌都没脾气,得多喜欢才行。
周稚京只瞥了一眼,就垂了视线,想要低头。
陈宗辞握住她的下巴,强行抬起,视线落在她修剪整齐的眉毛上。
她的眉毛生的挺优秀的,这让她省了不少功夫,只要稍微加一点眉头和尾就可以。
周稚京的长相不算明艳,但非常秀气。
此刻的她,干净的就像一朵纯洁的小白花。
轻轻蹂躏,就会碎掉。
陈宗辞认真的帮她描绘眉毛,音色淡淡,问:“想好要怎么从我手里拿走证据了吗?”
周稚京这个角度,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嘴唇上。
他的嘴唇偏薄,唇形有些锋利,带着棱角,唇色偏淡。她不由想起在泳池里,他用这张嘴,强吻了她。
她咽下口水,说:“还没想好。”
“不急,你还有时间想。”
眉毛画完,他松开手,眉笔在他指间转动一圈后,递回到她面前。
周稚京接过,她飞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眉毛,没什么大问题,男人会画眉毛,多半是风月场里的老手。
她专心补上口红。
简单弄了一下后,就跟着陈宗辞下车。
这个点大概是碰上宴会散场,里面出来的车和人都不少。
周稚京紧步跟在陈宗辞的身后,他走的有点快,周稚京跟的有些费力,但还是牢牢跟住他。
到了宴厅。
酒席已经散了,周稚京看了眼门口的布置,好像是小孩的满月酒。
酒店工作人员见到他,领着他们去了二楼的包厢。
推开门,里面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谈笑。
主位上坐着一个鹤发老人,精神奕奕。
陈宗辞进去,礼貌叫人,“霍爷爷。”
“你小子还真是掐点来,我小曾孙都睡了,你来做什么?”
陈宗辞冲着周稚京伸手,她将礼盒放在他的手上,“您见谅,奶奶问起,您可帮我兜着。”
霍老爷子跟老太太多年老友,两人一起打过江山,如今退下来,不比儿孙多优秀,只比谁子孙繁盛。
这不,霍老爷子第一个曾孙都出来了。
老太太特意让陈宗辞替她来参加人小曾孙的满月酒,变相催婚催生。
霍老爷子的目光从周稚京身上掠过,“序秋怎么没跟你一块来?”
“她忙。”
霍老爷子收下礼物,让人递了杯酒过去,“没用的东西,这都多少年了。”
陈宗辞没接那酒,周稚京上前接了。
他抱歉道:“来的时候序秋让我别喝,一会还要陪她跑山。”
“这臭丫头,来了也不进来,是吧?”
陈宗辞没接这话,只说:“我让我助理替我喝了,霍老您饶了我这次,可好?”
这是把锅甩给了林序秋。
霍老爷子哼了声。
周稚京没多想,就将杯子里的酒全喝了,一滴不剩。
霍老爷子的长孙见着这架势,嗤笑了一声,说:“小老三,你知道这酒里加了什么料吗?你就叫人家喝。”
紧跟着,又是一杯上来。
统共两杯,专门准备给陈宗辞和林序秋的。
陈宗辞:“要不,我怎么带个人过来呢?”
明目张胆的跟着林序秋一起唱反调,谁不说一句,陈宗辞维护宠爱林序秋呢。
第二杯,周稚京也喝了。
陈宗辞只是来完成一下任务,并未久留。
出了酒店,周稚京感觉不对劲,抓住他的手,“这是什么酒?”
她觉得有点热,不是因为天气热的那种热,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很燥。
陈宗辞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只听说霍老爷子找来的生子秘方。”
周稚京拧着眉毛,听不懂。
她的手还勾着他的手腕,没有收回。皮肤贴在一块,能明显感觉到她在发烫。
这酒的酒劲大,加的料又多,反应自然也大。周稚京脸颊红扑扑的,眸光潋滟,懵懂的欲,更加的勾人。
陈宗辞由着她的手,继续卡在他的手腕和腰部的位置上,问:“想好了吗?”
“什么?”周稚京的脑子一下转不过弯。
陈宗辞往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一下拉的很近,“什么?”
他学着她的语气,重复她的话。
深潭一样的眼眸里,像是藏着恶魔,要冲出来,将她抓进去。
周稚京有种被锁住喉咙的感觉,这种感觉,从他说证据在他手上开始就有了。
挣不脱,逃不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手从他手腕上抽回。
陈宗辞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你以为你主动去招惹秋秋,我会轻饶了你?”
他又往前一步,“既如此,她不肯的,就你来替她。”
周稚京转身想跑,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轻而易举将她摁进了车里。
正当她看的出神时,陈靖善在她耳边说:“我不走红毯。”
周稚京跟着陈靖善进了主场,每张桌子都有专门的标记。
其中有一张正对舞台的大圆桌,尤为显眼。
周稚京一眼就看到了陈宗辞,坐在一位鹤发老太太的身侧,面上噙着笑,不知道在说什么。
周稚京还在猜测老太太的身份,陈靖善已经将她带过去,并亲切的称呼了一句,“母亲。”
陈宗辞转头的那一瞬,周稚京下意识的站到陈靖善的身后,避开了他的目光。
老太太笑着拍了拍陈靖善的手叫他落座。
周稚京垂着眼,跟在他的身后,从陈宗辞后侧走过时,她还是不受控制的侧目瞥了一眼。
陈宗辞没有回头,他今天着正装,平直的肩膀,将西装撑得格外挺括。
他微微歪下头,周稚京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他拿在手上的手机,黑色的屏幕里,似乎能看到他的双眼。
周稚京立刻收回视线,快速在陈靖善的身侧坐下。
等两人落座。
陈宗辞这才开口喊人,“小叔。”
声线温淡,落在周稚京的耳朵里,却透着冷厉,令她心惊肉跳。
陈靖善:“宗辞。”
简单问候过后,两人就没什么交流了。
十分钟后,傅汀跟着贺二小姐出现。
贺二小姐今年三十五岁,身上穿一条黑色吊带长裙,简单大气,风情万种。
傅汀站在她旁边,看着像是保镖。
贺二小姐热切的同陈老太打招呼,“我父亲碰到老友,在五层休息室会客,叫我先来跟您打声招呼。”
陈老太拍拍她的手背,“今天的宴会你们是主办方之一,肯定忙,不必管我。我就是来凑个热闹,顺便散散心。”
贺二小姐的手搭在了陈宗辞的肩膀上,笑道:“小三爷孝心满满,还有未来孙媳妇陪同,您这一趟一定玩的很开心。”
林序秋端着假笑,没有反驳。
陈靖善起身时,周稚京跟着站起来,目光望向傅汀,眼神并没有回避,仿佛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目光交锋,傅汀到底没说话。
这种场合,谁闹谁吃亏。
寒暄后,贺二小姐又去招待别人。
她侧过脸,警告傅汀:“那小姑娘手段不低,你暂时别惹。慈善宴要是有个闪失,我保不住你。”
傅汀回头朝着周稚京看了一眼,眼神像淬了毒。
“她在叔侄俩之间横跳,有她苦头吃。收起你不满的表情,难不成,你还想睡了她?”
傅汀连忙敛了表情,“当然没有。”
……
宴会快要开始的时候,贺老先生携他的妻女一道入座,另外还有几位权贵。
周稚京这样的生面孔,自然引人注目。
有人问了一句,陈老太太好似这才发现有周稚京这样一个人,目光朝着她看过来,上下打量后,询问:“靖善?”
陈靖善解释:“是我的一位朋友,她正好有空,就给我做个伴。宗辞没同我说,您今天也参加。”
周稚京礼貌的唤了一声,“陈老太太,您好。”
这场合,对周稚京来说太高端,她的身份坐在这张桌子上,格格不入。
那几道目光落在身上,让她像个小丑。
德不配位,大抵就是如此。
陈靖善主动的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坐下。
傅汀就坐在她对面,眼神里的嘲弄那样明显。
周稚京咬了咬牙,反手握住了陈靖善的手,并身侧靠近,凑到他耳侧说话,“多谢你带我见世面。”
这样亲昵的耳语,加上她笑容里含着娇羞。
她身子倾斜,眯着眼,“我要去告诉你奶奶。就说你偷吃,都是你的错,我才不要嫁给你,更不要给你生孩子。”
陈宗辞:“证据。”
“一张照片三十万,你说她能卖给我几张?”
“那就等你买到了,再跟我对峙。”
林序秋又靠近一点,盯着他的侧脸,想找出破绽。
陈宗辞余光一瞥,倏地抬手,掐住了她的后颈,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
紧跟着,耳边响起轻微的咳嗽声。
陈宗辞转头,就看到周稚京和陈靖善一起,站在边上。
林序秋快速的挣脱,她稳定心绪,喝下一口酒,想压下脸上的热度。
陈宗辞:“小叔。”
陈靖善立着没动,“没打扰吧?”
林序秋抢在陈宗辞之前,说:“没有啊。”
陈靖善这才走下台阶,在另外一侧坐下来,说:“我应酬完去琴行找序秋,碰到的京京。她要来送东西,我正好有事想同序秋商量,就顺道跟着她来了。”
林序秋一拍脑门,“瞧我这个记性,忘了今天有课呢。”
陈宗辞朝着周稚京瞥了眼,“杵着干嘛?”
周稚京立刻把盒子递过去。
陈宗辞将蓝丝绒的盒子递给林序秋,“上月拍的粉钻。赔罪的礼物。”
林序秋打开看了一眼,兴趣不大,可还是装出高兴的样子,“真好看。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啦。”
说完,她便随手放在了旁边。
周稚京本想走,林序秋却拉着她进来。
两人之间隔着陈宗辞,周稚京到她身边,得经过他。
隔着裤子,他坚硬的膝盖,顶到了她的大腿。
她稍一抬眼,就对上了陈宗辞的目光。
幽暗的让人心惊。
她在林序秋身侧坐下,与陈宗辞只隔开了一个位置的距离。
林序秋叫人送酒上来,“小叔跟京京很熟吗?”
陈靖善:“朋友。”
“真是巧,京京是我学生,也是我朋友。现在还是陈宗辞的助理,这缘分真是妙。”她用肩膀撞了撞周稚京,问:“当陈宗辞助理感觉怎么样?想打他吗?”
周稚京干笑,“陈总要求高,对我来说是好事,可以让我成长更快。”
林序秋摸摸她的头,“真是乖。这世上怎么能有你这样乖的女孩啊。”
她是在逗猫。
周稚京觉得自己在这个场合里,特别像桌上摆着的骰子,是供人玩乐的。
什么朋友,什么助理,都是乐子而已。
她想到自己以前在花园里逗流浪猫的样子,买最便宜的猫粮,成为它们的救世主。
她朝着林序秋微笑。
酒很贵,她没喝,一口也没有。
结束后。
周稚京一个人抱着手臂,站在路边等网约车。
陈宗辞今天坐的是宾利,车子从她面前开过,没有停留,她看到林序秋跟陈宗辞同坐在后排,林序秋笑着冲她挥手。
陈靖善要送她回家,被她婉拒。
因为她今天不回家。
周稚京这人从小到大,心眼就小,且非常记仇。
因为性格不好,家道中落的时候,遭到很多人嘲讽她,把她当猫狗那么戏耍,把她的尊严全部踩碎。
这感觉真糟糕啊。
……
到了云顶酒店,周稚京接到了姑姑的电话,问她怎么那么晚还不回家。
周稚京站在床边,看着床头柜上的东西,说:“今天留朋友家了。”
周茜犹疑再三,说:“对不起啊京京。雅雯怀孕了。她这胎来的不容易,现在又要保胎。津浩又在升职的档口,之前的事儿,就当粉笔字擦了。你姑父说,你上下班现在也不方便,要么在公司附近给你找个房子,要么给你买辆车。”
可是,当她深入了解华瑞的体系之后。
她明白,陈宗辞最不可能娶她。
她可以成为玩物,床伴,或者是长期情人。
却不可能是妻子。
就算是陈靖善......
下午一点整,饭局结束。
赵秘书送了冰水和解酒药进来。
周稚京喝的有点多,头晕的厉害,这会坐在陈宗辞身边,趴在桌子上。
赵秘书过来,想把周稚京带走。
陈宗辞拧开瓶盖,淡声道:“下午周助理跟着我。赵秘书都不会喝酒,万一还有这样的酒局,谁给我挡?”
赵秘书退到一侧,缄默不语。
她是陈宗辞身边的老人,老到什么程度呢,陈宗辞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他身边,安排他的全天行程。
相处的久了,自然就知道陈宗辞的个人习惯和处事方式。
还有他每一句话背后的意思。
只是这一次,她认为陈宗辞的情绪来的莫名。
气氛僵持几秒,赵秘书才默默退出去。
包间里,就只剩下陈宗辞和周稚京。
周稚京酒量其实还行,在职场混过的人,总得有两把刷子,要不然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如何招架?
酒其实是最好的社交利器。
大家喝的飘飘然时,最容易冲动,无论哪方面。
周稚京只是头晕,脑子却是清醒的。
她一直睁着眼,视野里,能看到陈宗辞交叠的腿。
他戴着腕表的手,随意的放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干净的指尖,突兀的令她想起那个要命的晚上。
瞧瞧,冲动这不就来了吗?
她赶紧闭上眼,心跳如雷。
她要装死装到底。
陈宗辞吞了药,冰凉的水划过肠道,让他稍稍舒服了一点。
包间里静谧无声,只有他吞咽水的细微动静。
周稚京觉得难捱,她动了一下脑袋,彻底的将后脑勺朝他那边。
松软的头发落在胳膊上,乌黑的发色衬得她皮肤越发的白皙。
酒精缠绕在两人之间,陈宗辞抬起手,她的头发仿佛有生命力,缠绕住他的手指。
他的手压上来的那一刻,周稚京突然的抬起头,不知怎么,发丝勾住了他的腕表。
猛然一扯,头皮生疼。
她心慌,想要择断自己的头发,被陈宗辞摁住,“急死了?”
他语气沉沉的,能听出不耐。
周稚京揪着头发的手,被他摁住,她垂着头,呜呜两声,说:“疼死了。”
是真的挺疼的。
“过来点。”陈宗辞没好气的说,“自己缠上来的,还有脸哭。”
“我没哭。”
他强行把人摁到胸口,头发不知道怎么缠的,一时弄不开。
陈宗辞也没那么多耐心,偏生这头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缠法,就缠在卡扣上,想把表摘下来都困难,他试了几次,稍微用力一点,身前的人就叽叽歪歪的叫,生怕断了她一根头发丝。
陈宗辞被她就叫的没了脾气,直接叫了服务生进来,让拿了把剪刀。
周稚京第一时间认定他是要剪头发,急忙道:“你少剪两根。”
“头发那么多,多剪几根死不了。”他说话半分不客气。
服务生送上剪刀。
周稚京低着头,看不到陈宗辞的做派,怕他恼火起来,把她头发一把子都剪掉。
有句话说的好,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发型是一个人颜值高低的重要因素。
更何况,周稚京不喜欢短发。
她听到动剪子的声音,嘴里止不住的叫,“别剪太多,求求你了。”
陈宗辞突然来了兴致,手上的动作停住,“光用嘴求?”
周稚京哼哼唧唧,不说话了。
陈宗辞:“刚扯头发的架势不是很足?现在又心疼头发了?”
周稚京小声叨叨,“我看赵秘书颅顶头发有点稀少。”
陈宗辞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暗讽在他身边工作强度大,掉头发快。
没一会,傅汀又发来信息,【要不要我帮你曝光?说不定陈宗辞会给你转正?】
周稚京截图,想把信息发给陈宗辞。
傅汀的信息又进来,【晚上十点禧瑞酒店2022号房,你不来试试看。你可以发给陈宗辞,试试他会不会为了你,不顾曝光跟我斗。】
傅汀丢开手机,恶狠狠的冲着身后的人骂了句娘,“你疼死我算了!”
昨夜他同陈宗辞谈判,一句话没说,先被摁着揍了一顿。
陈宗辞打人极狠,要不是贺二小姐及时的一通电话,他以为自己要被打死。
今早贺二小姐亲自来看他,并告诉他,“打狗要看主人。一人一次平了,你真想报复回来,以后再找机会。”
为了弥补,今夜的慈善晚宴带他一起出席。
贺二小姐是贺老先生最疼爱的女儿,也是能力最强的一位。
她绯闻很多。
但真正待在身边最久的,除了傅汀,还有另外一位。
傅汀不是不怕陈宗辞,诚如贺二小姐所言,打狗看主人,他跟周稚京都是狗。
但他自认为比周稚京厉害多了。起码他在明面上,周稚京这条狗都上不了台面。
好不容易到了他的地盘上,他不会就这样轻易饶了她。
周稚京抱着胳膊,坐在餐桌前,手机就放在面前。
五分钟前,她给陈宗辞打了电话,对方没接,她连着打了三次,得来他的一条信息,叫她安分。
周稚京无法安分。
傅汀那架势,今夜他们两个,非得死一个不可。
她急切的需要陈宗辞的帮助,可她急切的样子,又丑陋至极。
她让自己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保姆阿姨将燕窝,送到她手边的那一刻,她恍然惊醒,觉得自己像一个被人包养起来的情妇,见不得光,住在这金子镶成的笼子里。
傅汀这般轻视她,也不过是因为她就是一只鸟,一只随时可以被抛弃,连自我保护都做不到的鸟。
她一下叫住阿姨,说:“我燕窝过敏,这个给您吃吧。”
保姆不知她这话是真是假,要是真的,这人大抵是天生穷命,这样的好东西都吃不进。
保姆撤走燕窝。
周稚京抬起手捏住眉心,手机再次震动,她瞥了眼,是林序秋发来的信息。
就发了个定位,【三点,不见不散。】
周稚京思考了足足十分钟,给陈宗辞发了信息,问:【我下午可否出门?表姐让我给她带东西。】
陈宗辞:【可以。】
他虽然答应,但周稚京还是有顾虑。
她现在猜不透陈宗辞这个人,但可以确定,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但他也绝非是因为喜欢她。
她下意识的点开邮件,又重新将之前私家侦探调查的结果看了一遍又一遍。
快两点的时候,她上楼换了身衣服,跟保姆阿姨说了一声,就准备出门。
保姆送她到门口,专属司机已经等在外面。
周稚京自觉上车。
半山上都是私人领域,徒步下山的话,她今天谁都不用见了。
进了市区,街上往来的人很密。
司机把她送到港汇城。
“您逛完了给我电话。”司机递上名片。
周稚京略微松口气,还以为他会跟着呢。
她接过名片,微微一笑,说了声好。
距离三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周稚京先把东西买齐,港汇城很大,她逛了一个钟,累的小腿发酸。
陈雅雯要买的东西很多,还让她去LV买了一只包,进香奈儿买了一套衣服,在蒂芙尼买了一款手镯。
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陈宗辞:“你既然主动问,必然有人选,你要谁?”
江津浩的目光在周稚京身上扫过。
她此时正低头在整理会议提要,但耳朵一直竖着,在听他们说话。
陈宗辞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周稚京,开口:“周助理,能胜任吗?”
这是在问她本人,是把决定权交给她自己。
周稚京看向他们,说:“没有问题。”
散会后。
江津浩让他手下的人跟周稚京进行了简单的交涉,周稚京也并非全然不知道盛迅科技。
上周最大的事件,就是盛迅科技所有的股权,全部归拢到陈靖善名下。
财经报纸上,有陈靖善签署合约的照片。
盛迅科技是去年被购入华瑞旗下,陈靖善负责的案子。
当时没什么人看好,陈靖善坚持,但拨给他的资金非常有限。
在那样的强压下,他还是成功收购。
华瑞注入资金后,技术革新。没想到,今年立刻就有了回报,研发出了一种新型电池。
市场前景可观。
这是盛迅科技并入华瑞后的第一次表现,必然重视。
尤其是陈靖善。
这与他的能力,投资眼光等,息息相关。
周稚京打印完资料,就去陈宗辞办公室。
他正在翻阅文件。
他今天单穿了一件黑色衬衣,前两颗扣子没扣,威严中带了几许随性。
她的笔记本摆在他的手边,封面上的卡通图案,与这张办公桌显得格格不入。
周稚京这会才发现有些不妥。
陈宗辞慢吞吞翻了一页,淡声开口,“理由。”
他问的当然是参与项目的理由。
周稚京:“累计经验。”
“周助理应该是天才吧?”他整个人靠后,抬起眼,看向她。
周稚京眼皮子一跳,抿着唇没有开口。
陈宗辞:“看不出来,二十四岁的周助理,已经有五年的工作经验,怪不得在酒桌上能这样游刃有余。”
周稚京垂着眼,镇定道:“确实是跳级了,小学的时候跳了三级。不过天才是谈不上,就是记忆力比别人好一点。当初父母故意把我当天才那么养,总是超前让我学高年级的东西。所以,我十九岁就大学毕业,开始工作。”
陈宗辞意味深长的说:“原来你这么努力。”
周稚京在他的目光下,仿佛脱下一层皮来。
其实资料上仍有出入。
她的人生,在高三之前,是一笔乱账。
姑姑都帮她清理过,应该没那么容易查出来。
但如果陈宗辞真的有意去查,也不是没有痕迹。
周稚京说:“我没有理由不努力,我家道中落,只能靠自己的。陈总。”
陈宗辞只浅浅的笑,换了话题,问:“盛迅现在所有的事儿,都是小叔在管,你是知道的。是吧?”
周稚京:“我不知道。”
她说谎。
陈宗辞拿过她用来做会议记录的本子,翻开今天的记录,已经挑不出问题,她确实是有几分聪明的。
将没有解决的问题,一一写清楚,简洁明了。
等周五总结大会时,就能看到进度。
陈宗辞将本子丢过去,“祝你成功。”
周稚京拿过本子,没有应这句话,只道:“没事的话,我出去做事了,陈总。”
下午。
周稚京就接到了江津浩的电话,告知她晚上一起吃饭,大家熟悉一下,往后方便办事。
最主要的是,陈靖善也参与。
周一晚上,周稚京是要去学琴的。
不过吃个晚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想了一下,也就应下了。
她跟江津浩的梁子没完,但要弄死他,需从长计议。
今天陈宗辞早走。
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周稚京极其镇定的拿过自己的手机。
她的手指动作很慢,在尽量的拖延时间,等着对方主动叫停。
这是一场心理战,她不信他不在乎。
电话被接通。
周稚京抬起眼,用坚定的眼神看向陈宗辞,仿佛是在威胁。
然而,陈宗辞不为所动,漫不经心的抽着烟,等着她开口。
耳边是接线员的问话,周稚京咬着唇,几秒之后,败下阵来,迅速挂断。
她闭上眼,双肩微耸。
陈宗辞的轻笑,让周稚京无所适从,仿若被一眼看穿了心思。
手机突然震动,令她魂飞魄散。
来电显示是陈靖善,是她用心想要攀附的对象。
她盯着手机屏幕,半晌都没有动作。
她心慌意乱,只希望他快点挂掉。
陈宗辞摁灭了手里的烟,往前一步,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颚,将她拉至跟前。
周稚京被迫仰头,与他对视。
那双黑沉的眸子,如深渊一般盯着她。
他拿过她手里的手机,帮她接通。
“京京,你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我弄了些药,给你送到门口。”
周稚京无措的看着他,脸颊上还有未散的潮红,落在她这样干净纯洁的脸上,还怪好看的。
“京京?”陈靖善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点关切。
周稚京眼睫微颤,艰涩的开口,“我好多了,但实在起不来,要不你先放在门口吧。”
她尽量用冷淡的语气。
“山庄这边有专门的医生,要不要去看看?”
“不,不用麻烦。暑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再睡一个晚上就好,多谢你给我送药。”
陈靖善是个有边界感,且自尊心很强的人,他不会给人第三次拒绝的机会。
果然,陈靖善让她好好休息,就挂断了电话。
陈宗辞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低浅一笑,戏谑道:“怎么办?你可能得求我帮你保守秘密。”
女孩的眼睛通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动,是受了委屈又无法反抗的可怜样。
乌黑的发丝,衬得她的皮肤格外的白嫩。
稍微用力一点,就会留下粉色的印子。
“所以,再来一次,嗯?”
他的眼神,是不容拒绝。
他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灵,是来朝她索命的。
……
周稚京回到自己房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她没有力气洗澡,带着满身黏腻,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噩梦。
她被酒店的叫醒服务吵醒,才五点。
作为精英人士的陈靖善,每天早上五点起来健身。
就算是部门团建日,依然雷打不动。
周稚京浑身像是被拆过一遍,她被噩梦侵蚀,没有睡好。
她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
整个人如履冰窖。
有几次,她已经忘了。
她只晓得,他在她身上碾过,死去活来。
身下火辣辣的痛感,足以说明男人对她毫不怜香惜玉。
周稚京从枕头底下摸了手机出来,从好友栏里,找到了两月之前意外收获的饭搭子桑晚,【知道陈宗辞吗?】
信息发出去,她便起身去洗澡。
看到身上斑驳的痕迹,她决定取消今天的晨练。
六点十分,门铃响起。
陈靖善站在门口。
他应该是从健身房那边来,发尾还有些湿润,即便穿着简单的运动服,依旧儒雅绅士。
前一刻,周稚京已经开始打算放弃陈靖善这条大鱼。
万万没想到,他竟还会主动过来找她。她以为经过昨晚上她那样的拒绝之后,他大概率不会再主动找她。
“身体如何?”
周稚京艰难的扯了下嘴角,内心复杂的说:“已经好了。”
“要一起去吃早餐吗?”
周稚京挣扎了一番,答应下来。
她选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身裙,这条裙子刚好过膝盖,能遮掩她膝盖上意味不明的淤痕,至于上半身,她套了一件灰色防晒衣。
将肩膀上两处吻痕,遮的严严实实。
陈靖善打量了她一眼,笑着夸赞,“很漂亮。”
周稚京朝着他开心的笑。
三个月的相处,她能感觉到陈靖善眼神里偶尔流露出的占有欲,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守着礼节,保持距离。
这一次,周稚京觉得他应该也有一点心思想要跟她再进一步。
这样的认知,让周稚京心里更难受。
私处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错失了机会。
她抱着胳膊,走在陈靖善的身后,保持着一步之遥的距离。
十分钟后,两人到了餐厅。
这个时间点,餐厅里几乎没有人。
唯有靠窗的沙发位置,坐着一个男人,正低着头在看手机。
晨曦微光,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耳廓被照的近乎透明。
与夜里的恶劣不同,他此时看起来像个清心寡欲的神明,干净的纤尘不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