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由网络作家“失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是作者“失而”的倾心著作,程景默于向念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你也信外面那些人说的话?你居然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你是不是后悔等我了?”一连三问,那漂亮的小脸,委屈又楚楚可怜的,丁云飞一下子就后悔问出那样的话了。于向念跟程景默刚结婚那会儿都没睡在一起,现在于向念有他了,怎么可能会和程景默睡呢!“念念···我···”丁云飞一时想不出应该怎样解释自己。于向念眼一眨,两滴泪从眼眶里流出,丁云飞看她这样......
《畅读佳作推荐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精彩片段
于向念刚请了假刚走出后勤部,就被丁云飞拦住了。
“念念,你怀孕了?”他面上有着焦虑和不高兴。
于向念心说,我怀不怀孕关你屁事,但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未达成,还不能闹翻脸。
她暗暗的掐了一下大腿,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眼里含着泪花,唇角一撇,“你也信外面那些人说的话?你居然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你是不是后悔等我了?”
一连三问,那漂亮的小脸,委屈又楚楚可怜的,丁云飞一下子就后悔问出那样的话了。
于向念跟程景默刚结婚那会儿都没睡在一起,现在于向念有他了,怎么可能会和程景默睡呢!
“念念···我···”丁云飞一时想不出应该怎样解释自己。
于向念眼一眨,两滴泪从眼眶里流出,丁云飞看她这样子,更后悔了,他伸手想将人搂进怀里。
于向念却重重的推了他一掌,他退后了两步。
“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于向念说完就哭着跑开了。
仅有的两滴泪流完了,再不跑,她演不下去了!
看着那委屈的背影,丁云飞又后悔又气愤的。
要不是白梅乱嚼舌根,他就不会冤枉于向念。
他憋着一肚子火气,将白梅叫到了仓库的后面。
“白梅!你整天挑拨我和于向念的关系,你怎么心这么小呢?”
白梅本就被鸡蛋撑着一股子气,说话口气也不好,“我挑拨什么了?”
丁云飞气愤的说:“你挑拨的还少吗?整天在我面前说她好吃懒做,说她刁蛮不讲理,说她又笨又傻,说她···说的还少吗?”
白梅气哼哼的说:“这哪算挑拨了?她难道不是这样的人?”
丁云飞骂她,“你整天说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一天的想占她便宜,你手上的手表是她借你的,身上的裙子是她送给你的,她买你这,买你那,你天天在背后说她坏话!”
白梅被揭了老底,脸上挂不住了,“丁云飞!你明明都跟我好了,自从于向念来,你就天天去哄着她,还每天买给她肉包子吃,我都没有!今天为了她跟我吵架,你是不是喜欢她了?”
以前,每次白梅问他是不是喜欢于向念,他都能很果断的说不喜欢。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他犹豫了一下。
“我接近她为了什么,我不想再说!”丁云飞说,“你别再问我这句话!你爱信不信!”
白梅气急了,两只手拽着他胸前的衣服撕扯着,“你就是喜欢她!你个陈世美!我要去告诉我姑父,你搞破鞋!”
丁云飞拉住那两只手将人推开,“白梅,你别跟我闹!我警告你,我要是没个好前程,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丁云飞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白梅傻站在那里。
其实,丁云飞从看到于向念的第一眼就被她的美丽吸引,可当时他已经和白梅暗中谈着恋爱了。
后来,他知道的于向念的家庭背景,又知道于向念和程景默没同过房,就想和于向念在一起。
可他又担心如果他和白梅分手了,而于向念离不了婚,到时候他就两头都空了。
所以,他跟白梅讲,他接近于向念是为了两人的以后。
而白梅也有自己的心思,跟于向念在一起,她能占到很多便宜。再说,丁云飞和于向念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眼皮底下,她有信心,丁云飞不会喜欢上于向念。
另一边。
于向念回家拿了钱和票,准备坐班车进城。
其实也不能算是班车,就是一辆军用卡车,是部队里为了方便家属进城,特意开通的。
一周两趟,周三、周日各一趟,早上十点在家属院门口发车,下午四点在街心公园门口收车。
上周日,于向念第一次看到家属上车,那场面吓了她一跳。
一大群妇女挎着包,背着背篓,还有的牵着小孩,车子还没停稳,这些人就一窝蜂的往上冲,像是抢钱一样。
各种叫声不断:“哎呀!别推呀!”、“谁踩到我的脚了!”、“你的背篓刮到我了!”、“我的鞋掉了!谁帮我捡一下!”······还有小孩子的哭喊声!
那场面着实轰动!
于向念背着包走到家属院门口时,已经有很多妇女在这等着了。
大家看到她,先是惊愕,然后都转过脸,窃窃私语。
于向念有种现代人从城里回村,在村口遇到一群嗑瓜子大妈的感觉。
不出半日,整个部队都知道她于向念没上班,坐车进城了。
有可能还会传出,她进城是去见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两人手牵手逛街呢,可那男人是有媳妇了,还有两儿子的人了。
“叭叭···”两声,卡车开来了,那些妇女一听声音,停止了议论,开始跃跃欲试。
果然,绿色的卡车刚到面前,“哗啦”一下,那些人就冲了过去。
说实话,于向念还是佩服这些女人的,那么高的车厢,她们拉着两侧的栏板,一使劲儿,就上去了。
于向念等人都上去了,才走过去,这时候,车厢里都站满人了。
幸好,这是周三,人没有周日多。
她也学着那些人的样子,拉着栏板,使劲儿一撑,没上去。
她又试了好几次,都上不去,引来了一众哄笑声。
她脸都红了,不知道是太过用力还是太丢人了。
司机见她在那跳了半天上不去,也没人搭把手帮她一下,只能自己下车,先跳上车厢,又伸出手将她拉上了车。
“谢谢啊!”于向念红着脸说。
这些妇女看着她那羞答答跟男人说话的模样,心里都在骂她:不要脸!
司机也被她这模样,怔了一下,“啊···不客气。”
车子朝城里开去,妇女们叽叽喳喳的聊着家长里短。
于向念站在车厢里,手扶着栏板,欣赏着路上的风景。
五月的南城,阳光灿烂,花红柳绿,到处都是绿油油的。
道路还是泥土路,颠簸不平,一路上都是车子扬起的灰尘。
遇到一个较大的坑,车子剧烈颠簸一下,还会引来一众妇女的嬉笑谩骂。
于向念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平静闲适。
不想现代的她,每天卷的要命,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工作,连恋爱都没时间谈过。
突然,一声大喊声,打断于向念的思绪。
不想,竟看到这样的场面。
看着这场景,小杰的眼里黯淡下来,拎着两串琵琶转身走了。
回到家里不久,程景默也回来了。
小杰想了想,还是不能瞒着程景默,“叔,今天我看到我婶和丁连长在一块儿了!”
看着程景默没什么表情,小杰才继续讲,“我婶哭着说,她想跟丁连长一起看雪看月亮,还说她的心里脑子里只有他,还说了一些,什么毕生相守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之类的。”
程景默听完,还是那副样子,“偷听别人讲话是不好的行为。”
“我没想偷听,我给我婶送琵琶,不小心听到的。”
“下次别再听。”程景默进厨房开始做饭。
于向念回家的时候,看见桌上放着两串琵琶,就问小杰,“哪来的琵琶?”
本在屋里玩着的小杰,头一扭,一句话没说,走去屋外的院场玩了。
于向念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小杰这态度,比她刚来那两天还冷淡!
可,他俩的的关系,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不都已经缓和了吗?
于向念又走进厨房,“程景默,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
程景默还是跟往常一样,“部队里让我回家收拾一下,明早出发去山里打狼。”
于向念高兴,“这么说,你的处分不用挨了?”
“还不知道。”
“那你要去多久?”
“打完狼就回来。”
“你们去几个人?于向阳也去吗?”
“去,五个。”
“那你们小心一点。”
程景默做了三个菜,煎豇豆、烩茄子、焖南瓜,还有一个菠菜汤。
小杰在饭桌上也不搭理于向念,于向念说:“小杰,是我做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小杰不回答。
于向念又说:“你是男子汉,有话就说,你这么憋着,你难受我也难受。”
小杰还是不说话,程景默帮他解释,“小杰摘了琵琶给你送去,没找到人。”
程景默说的这么隐晦,于向念自然是没想到小杰看到了她和丁云飞的事,还以为小杰真是找不到她不高兴。
于向念一笑,“这样啊,那我谢谢你,婶最爱吃水果了。下次你直接带回家,我们一起吃。”
程景默岔开话题,“我这次不确定要去几天,能麻烦你照顾一下小杰吗?”
换成以往,他肯定是委托战友董明浩家照顾,可考虑到于向念最近的行为,他要是委托别人照顾小杰,她会不会不高兴?
所以,他才问了这么一句。
“这话还用问吗?你不在家,不就是我照顾他!”于向念顿了一下又很不好意思的说:“那你明天能多打几个馒头吗?我怕我来不及做早饭,热热馒头就吃了。”
“嗯,那我打三天的量,放久了会坏。你起床的时候把蜂窝灶的风门打开,然后把馒头放上去蒸着。等洗漱好,馒头也就热了。后面几天的话,你可以去食堂打,或者煮面吃。”
程景默又说:“小杰的衣服不用每天换,穿两三天再换,等我回家了一并洗,你的也不用洗。”
小杰有四身衣服,穿两三天的话,能穿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他应该能完成任务回家了。
程景默又将身上的钱和票全部拿出来放在桌上,“想吃什么就去买。要是有事,可以请隔壁的肖团长帮忙,其他战友和家属也会帮忙的。”只要你开口。
于向念第一次听程景默说这么多话,那个总是寡言少语的人,一下子婆婆妈妈起来,她觉得很搞笑。
她笑起来,“程景默,你是觉得我生活不能自理?我只是懒,不想做,可要做起来,那可是能做出花来!还有,把你的钱收起来,我说了,没钱的时候,我会找你要。”
“出轨?”程景默皱眉,“什么意思?”
于向念想了想,“就是偷人的意思。”
“到底谁偷人了?”程景默问。
她倒是会恶人先告状!
于向念跟丁云飞的那些流言,他早听说过了,他没当回事,想不到竟是真的!
于向念听出了程景默话里的意思。
是!她这三天是天天把丁云飞约到家里来,可她是有目的的!
她说:“程景默,你放心,我没偷人,更没怀孕!在咱俩婚姻关系续存期间,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家庭的事。但我也要说清楚,不管你和刚才那个吴医生以前是什么关系,既然你结婚了,就要保持距离和分寸!当然,如果你想离婚,我也同意!”
她这几句话说的掷地有声,程景默像是被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答应了你家里人要照顾好你。”
一听这话,于向念更不高兴了,她才不需要这种道德绑架的照顾!
“我不需要谁照顾,我可以自力···”
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小杰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说:“叔,你回来了!大丫她爹又打她娘了!”
小杰今年七岁,大名方俊杰,是程景默一年前领养的孩子。
小杰的母亲在生他时难产死了,他的父亲又在一年前外出执行任务牺牲了,程景默就领养了他。
原主以前对小杰不好,她刚穿越过来那天,小杰对她很是冷淡和排斥。
这三天里,于向念一直对他示好。
可这小孩,鬼精的不行,东西吃了她的不少,故事也听了很多,可对她还是爱理不理的。
程景默眉头一皱,站起身来跟着小杰出了门,于向念也跟了出去。
不远处的一家人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妇女、小孩,屋里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和孩子的哭声。
程景默快步走过去,拨开人群挤进屋里,于向念跟在他的身后也进了屋。
入眼就是地上的桌椅板凳横七竖八的倒着,一个穿着蓝色粗布衣服的女人,抱头鼠窜,她后面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条裤带,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还有两个小女孩头发凌乱的追在身后,哭的满脸是泪,“爹,你别打俺娘。”
于向念一看这场面就来火,她最讨厌家暴和出轨的男人!
程景默两步过去将张连长拦住,一只手擒住他的手,厉声道:“张连长,住手!”
张连长喝了酒,一张脸通红,使劲挣了两下,没挣开,“你让开,今天我非打死这娘们。”
“你什么话好好说,不准动手!”程景默说。
张连长大骂:“这娘们儿前几天刚给了她五块钱,今天又找我要,我天天在外辛苦,她在家里就知道乱花钱!”
张连长媳妇李桂花哭哭啼啼的说:“那五块钱,我买了二十斤米,又买了两斤猪油,哪还剩下什么钱?孩子鞋子都穿破了,我找你要五块钱买给她们一双,怎么了?”
于向念听着李桂花的哭诉,更是火冒。
这他妈什么狗男人?!在自己孩子身上都舍不得花钱!
“你还敢顶嘴?!”张连长猛地一下挣脱程景默的钳制,朝着李桂花冲过来。
李桂花吓得大叫,绕着屋子跑。
一个跑一个追,还有一个程景默也在后面追着。
突然,“哐当”一声,地上掉下半个粗瓷大碗,砸的四分五裂。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张连长捂着额头,鲜血从指缝里流出,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于向念。
于向念手里举着另外一半碗,她站的笔直,白皙的小脸上写满愤怒,目光凶狠的看着张连长。
“你不是爱打人吗?那你也尝尝被打的滋味!”
那些看热闹的妇女小孩都惊住了,连程景默也怔了一下。
于向念今天怎么了?
她以前也知道张连长打媳妇的事,可从不插手,还在家里嘲笑李桂花窝囊!
“你他妈敢打我?!”好一会儿,张连长才反应过来,气势汹汹的抬手要打于向念。
程景默反应很快,一下子就将张连长控制住。
于向念将手里的半个碗摔在地上,眼里燃烧着怒火,“程景默,你放开他,我看他敢不敢动手!他今天要敢动我一下,我让他卷铺盖走人!”
这话把张连长震住了,他还真不敢得罪于向念。
于向念的父亲可是陆军部队的总司令,他要打了她,就别想在部队待了。
张连长的手停在半空,于向念对着张连长骂道:“你一个大男人有本事上阵杀敌去,在家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孩子买双鞋,你都舍不得,你也配当个父亲!”
“你媳妇千里迢迢的从老家跟你来到这里,你给她过的什么日子?她每天任劳任怨的领孩子、洗衣做饭种地打扫卫生,要没她操持家务,你还想吃热乎饭,穿干净的衣服?”
“你能挣点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女人也能挣钱,不然你在家做家务,让你媳妇出去挣钱养家,一不高兴就打你一顿!”
这几句话算是说在了在场军属的心坎里。
家里的男人虽不打她们,可也是觉得自己能挣点钱就了不起,回到家就跟个大爷似的使唤她们。
她们远离家人,随军来到这里,不图男人升官发财,只图对她们好一点。
军属们看于向念的目光,在嫌恶害怕中,又多了几分赞同。
于向念没注意大家的目光,她继续说:“我告诉你,我明天就告诉政委,你家暴!你要还敢有下次,我去妇女委员会告你,把你抓去坐牢!”
于向念说的铿锵有力,连在场的家属都被感染了,“对,下次你要再打桂花嫂子,我们都作证,让你坐牢!”
程景默内心震撼,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于向念?
“大家都带着孩子回去吧。”他面上不露声色的说。
众人散去,程景默又对张连长说:“张连长,打媳妇确实是你不对,我明天会向政委报告这件事的。”
以前,张连长打媳妇还有同院的战友出来制止,可次数多了,大家都懒得管,每次都是他一个人出来制止。
他以前认为,这是别人家的事,他不想将别人的家事捅到部队里,现在想想,是该给张连长一个教训,不然他总改不掉打媳妇的毛病。
“这钱本该是你的。要是没有你,我就不可能去捕狼,也就不会立功受奖。”
于向念昨天就听于向阳炫耀过这件事了。
“你是该感谢我!”于向念毫不谦虚的说,“要不是我,你就等着挨一个处分,哪有立功的机会!”
“但钱,我不要!”
于向念心说,等她脚好了,把平哥孩子的手术做了,她也就有钱了。
她这几天已经算过了。
就按九千双雨鞋算,她能赚900块钱,和那三个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人平分后,她还有225块,加上第一天赚的26块,她就赚了251块钱。
加上于向阳给的一百块,和她原本的五十多块,她也不缺钱用!
以后,她再想办法赚点外快,轻轻松松搞钱!
程景默不知道于向念在想什么,只见她洋洋自得的样子,像是很高兴。
“这钱你收下,给小杰买点衣服和吃的。”他又说了一遍。
“少拿钱来收买我!”主要是这点钱没什么诱惑力!
于向念直起身子,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洗漱。
她的脚已经好了不少,不用单脚跳着走了,能稍微落地配合着左脚走。
走了几步才想起,她刚才说的她的脚不能落地的话,又缩起右脚,单脚跳着走。
程景默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于向念怎么会这么可爱,让他想笑,又让他无奈。
等她洗漱好,两人下楼,饭菜都已经摆在桌上了。
于向阳和程景默开起了玩笑,“上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也睡了一觉!”
他一个单身狗,就是那么随口一句的玩笑话,可程景默却不自觉的耳朵红了。
吃过午饭,一家人坐在客厅闲聊。
赵若竹吩咐于向国,“向国,你待会儿送念念他们回去。”
于向国是厂长,厂里配了给他小汽车。
于向念撅着嘴,不满的说:“赵若竹同志,我才在家里住了几天呐,你就撵我回去?”
这个赵若竹,整天就想着撮合她和程景默!
程景默就是来看看她的脚,又没说接她回去。
“我们于家不养闲人。”赵若竹说,“你要做米虫,回你自己家做去。”
闲人?米虫?
于向念竟无法反驳。
“反正我不回去!”于向念开始耍赖。
程景默都没开口让她回去,她怎么回去?
程景默是懂人情世故的,他立马接起话,“那就麻烦大哥跑一趟。于向念的脚还没好,我正愁着怎么接她回去呢。”
就这样,于向念被送回了家。
刚进家门,就看到桌上放着两个新的红色保温壶,壶身上还用蓝漆写着先进个人什么的。
真具有时代特色!
家里的其它一些东西,比如小杰、程景默用的盆、搪瓷口缸、饭盒······都用漆写着纪念、奖励之类的。
没一会儿,王红香和柳珍就来了。
程景默在小院里种着菜,远远看着屋里正在聊天的三人。
王红香和柳珍说的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柳珍和王红香一人一句,眉飞色舞的描述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那脸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嘴巴涂得跟吃了人一样,和程副团长在厨房里,孤男寡女,也不知道干些什么!”
“程副团长还送了给吴医生一斤猪肉,还是我亲手交给她的。”
“小杰跑出去玩了,就他俩在屋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吴医生伤心的哭了!程副团长站在她旁边安慰她。”
“······”
通过两人的描述,于向念已经脑补出了吴晓敏和程景默恋恋不舍、爱而不得的悲惨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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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军区要给程景默一个处分的,怎么到了最后,他反而得到了南部战区的立功奖励!
两人本就对程景默有种危机感,现在这种感觉更是强烈。
艾建国比苏明亮还郁闷。
那天军长提出捕狼的时候,他自告奋勇的提出带队去执行任务,可军长却将这个任务交给了程景默。
如果那天带队捕狼的人是他,那么现在受奖励的人也应该是他!
他这个岁数,才混到团长这个位置,高不成低不就的。
本想努努力,争取再升一两级,他也算是光荣退休了,可一直没机会。
再看程景默,照这么发展下去,不出两三年就得再升一级,到时候,不得取代他?!
程景默回到家里,正在厨房做饭,又听见敲门声。
等他走出厨房时,吴晓敏拎着一块一斤左右的肉已经走进来了。
“程副团长,我买了一点肉给小杰。”
程景默眼神凉凉的,“吴同志,没这个必要。那天的事,于向念没怀疑过谁,你不必天天来我这里探口风。”
程景默刚才突然搞明白吴晓敏这两天的反常。
又是送糕点,又是送肉的,以前她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小杰,还要让他把小杰送走的。
按照于向念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脾气,要是让她怀疑上了吴晓敏,吴晓敏肯定没好果子吃!
吴晓敏脸色一变,拎着肉的手都抖了一下,“程副团长,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程景默还是那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你拿着东西回去吧,别再来了。你一个妇女总往我家里跑,对你影响不好。”
“还有,离于向念远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重。
吴晓敏眼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程副团长,我只是关心小杰,来看看他。你要是不愿意我来,我以后不来便是!”
说着,就将手里的肉放在切菜的案板上,捂着脸跑了。
程景默顺手抓起肉,两步就追上了她,“把肉也带走,小杰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吴晓敏眼里含着泪,“程副团长,我们认识这么久,难道连一块肉都得分这么清吗?那我把上次你给我那只兔子,折算成钱给你!”
提到兔子,程景默又想起了于向念非那只兔子不可的事。
吴晓敏接着又说,“是不是于同志跟你说什么?她前两天来卫生所找过我,说我跟她结了梁子。可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程景默眸子敛起,“你没做什么就好,于向念不会无缘无故的找谁麻烦。”
其实,于向念什么都没跟他说过,是他自己发现的。
那天晚上,他不放心于向念,就跟了出去。
然后,他发现吴晓敏从家属院就鬼鬼祟祟的跟着于向念,一路到了日化厂,又到了黑市。
于向念她们进了黑市后,吴晓敏转身走了。
程景默装作买东西的人,也跟着进了黑市,暗中看着她们。
也就四十分钟左右,公安的就来了。
平哥的人说,那个场子已经很多年没人来管了,于向念才来的第二天,公安的人就来了。
结合吴晓敏这两天总以各种理由来找他,程景默怀疑那晚举报的人就是吴晓敏,她是来探探于向念的态度。
但他现在疑惑的是,于向念是怎么会怀疑上吴晓敏的?
那天晚上,她们四个人一路忙着推车,根本没发现后面跟了人。
吴晓敏抬手擦了擦眼角,“程副团长,你别听于向念瞎说,她就是讨厌我。我啥都没做过,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种针对我。”
程景默也听出话外音,说的好像他们对小杰虚情假意一样。
他一个男人,也不想跟女人计较,他没再说话。
于向念可不答应,将程景默拉到身后,对冯爱芹说:“你哪位?”
三个字,差点把冯爱芹气爆!
家属院里谁不认识她呀!
不仅因为她男人是团里的政委,还因为她是从大城市来的,见过世面懂得道理,还能写写算算什么的。
邻里间,哪两家辩了嘴,哪对夫妻吵了架什么的,都喜欢叫她去劝和。
她在家属里,声望可是很高的!
于向念居然问她是哪位?!
冯爱芹挺了挺胸脯,“我是苏明亮政委的爱人,冯爱芹。”
“哦!”于向念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不就是吴晓敏的亲姨妈!
一个侄女、一个姨妈,都让她不痛快!
正当冯爱芹得意于向念有眼不识泰山的时候,就听见于向念说:“苏政委经常找别人谈话做工作,怎么没做好自己家属的工作?他知道你跟别人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吗?”
程景默觉得有点想笑,于向念好像对苏政委找她谈话的事很有意见。
冯爱芹气得快要心梗,“谁阴阳怪气的了?我就问问这些东西是不是给小杰买的!”
于向念高傲的扬了扬下巴,“你就说这句了吗?那些你们对小杰可真像亲生的,我们都舍不得给自家孩子买这些吃的,你们舍得给小杰买,这些话不是你说的?”
冯爱芹:“···”
于向念又说:“你不就在这里含沙射影的说程景默买这些东西不是给小杰的?那你拿出证明来,证明这些东西是买给别人的!”
冯爱芹羞恼,“我就是关心小杰!你们说是买给他的,那就买给他的便是,要让我拿什么证据!”
于向念面不改色,“你这么关心小杰,怎么没叫小杰去你家吃顿饭,没给小杰做身衣服?你要没证据,就别瞎说,造谣是违法的!程景默对小杰怎么样,家属院的人都看在眼里,轮不到你在这里怀疑!”
于向念还是逮谁骂谁,可今天程景默听着这些话,心里却很舒坦。
在一旁看热闹的家属都纷纷点头。
程景默是真心对小杰,她们是看在眼里的,程景默就算自己舍不得吃,也会给小杰吃。
“爱芹嫂子,你怀疑程副团长可怀疑错了,他对小杰好,整个家属院的人都看在眼里呢!”一个家属说。
另一个家属也附和说:“一个单身男人带着小孩,还是别人的,多影响找媳妇啊,可程副团长当年可是没有犹豫的领养了小杰。”
说到带着小孩难找媳妇,冯爱芹就觉得脸上臊得慌。
她那侄女不就是嫌弃程景默带着一个孩子不肯跟他,这两个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又天天跑到她面前,说自己后悔了,想跟程景默好好过日子的!
不过,冯爱芹可不能在这么多的家属面前失了阵仗,她嗤笑一声,“我又没说程副团长对小杰不好,我只是听说,程副团长不在家的时候啊,小杰可连顿热乎饭都吃不上!”
于向念:“···”这就怼的她无话可说了,因为原主对小杰的确不管不问的。
谁知道,一旁的小杰说话了,“婶子,我婶对我很好。她做给我饭吃,还给我买肉包子、奶糖、糕点,今天还带我下馆子。”
他又指了指脚上的胶鞋,“这也是我婶买给我的,我婶还给我做了两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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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向念他们三人也回了自己家。
南城这天气,才五月份就已经二十多度,一天下来,身上黏糊糊的。
于向念此时很感谢原主的娇气。
在这个大家都是去公共澡堂和公共厕所的年代,原主让程景默在自家的小院里盖着一小间房,相当于现代的卫生间。
虽然没有热水器、浴缸这些东西,但还是很不错了。
房子里,装了一个水箱,一拉就能冲厕所。洗澡则是用大盆,烧好热水,掺上冷水,就能洗了。
家里有一个蜂窝煤炉子,用的时候将风门打开,不用的时候将风门关的漏一个小孔,保证煤球不熄灭。
这种炉子,火来的太慢,做饭不行,刚好用来烧水。每天,这炉子上面都放着一壶水,保证了热水供应。
原主用的东西也是这个年代最时髦的,香皂、肥皂、雪花膏、润肤霜、蛤蜊油······她都有。
可惜现在还没有洗发水,洗头发只能用烧尽的草木灰,泡水后等沉淀了,用上面的那层碱水洗。
洗完澡,她在卧室里用干毛巾擦头发,脑子也在思考。
她原本计划在这里安家立业的,但看现在这情况:
迫不得已娶她的丈夫、对她爱理不理的孩子、嫌弃憎恶她的邻居······周围就没一个人看她顺眼的!
咱就说,男人、孩子、邻居之类的,也不是什么非要不可的人!
既然男人有心上人,她成全他们!
既然孩子不喜欢她,谁爱当这个后妈谁当去!
至于那些嫌弃她的邻居,半毛钱关系没有的人,爱咱咱滴!
只是,一旦离了婚,她没有安身的地方。
她得尽快自力更生!
另一个房间里。
小杰躺在床上,兴奋的说着:“叔,我婶今天太解气了。我早跟大丫、二丫说过,只要她们的爹打她们的娘,就狠狠揍他一顿。一次给他揍怕了,他就不敢再打了。”
程景默坐在床边,脑海里又浮现了于向念抓起一个大碗砸向张连长额头的画面,那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和害怕。
手起碗落!
这女人咋这么虎呢!
程景默摸摸小杰的头说:“不管如何,打人是不对的,你婶今天虽然是帮人,但也做的不对。”
顿了顿,他又说:“我不在这一个月,你婶对你还好吧。”
小杰说:“前段时间她都不理我,我吃饭都是去董叔叔家吃的。这两天对我特别好,买给我冰棒、糖葫芦吃,还给我带了肉包子,那饭馆的肉包子可好吃了!”
小杰说着就咽口水,“我婶说了,只要我想吃,她就带我去吃。”
也就是说,于向念是这两天才变奇怪的。
程景默又问:“你见过你婶带那个丁连长回家来吗?”
小杰撅起嘴,表情苦闷,“我婶让丁连长帮忙,给咱家院子除草刨地,修补家具,还打扫了屋子!可我听见外面的那些婶子说她带男人回来,是要偷人。”
小杰不知道偷人的意思,可光凭那个“偷”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程景默敛了敛眸子说:“别听外面那些人瞎说,还有,也别跟那些人讲家里的事。”
小杰懂事的点点头,“叔,我不说。”
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再也不会跟外人讲家里的事!
那是程景默和于向念结婚的第二天,外面那些人从小杰嘴里套话,小杰啥也不懂,就老实说了程景默昨晚是跟他一起睡得。
结果,害的程景默成了家属院里的笑话。
程景默给小杰掖掖被角,“快睡吧。”
翌日。
于向念睡到第三次军号声响才起床。
走到屋外的小房子准备洗漱,一眼就看见院场的绳子上晾着的衣服。
是她昨晚换下的裙子,还有小杰衣服以及一套军装。
她昨天嫌累,就没洗,没想到程景默洗了。
原主除了内衣裤不让程景默洗,其它的衣物都丢给他洗。
可那是原主!
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手洗她的衣物,于向念有些发窘!
走进小房子里,看到脏衣服篓里还丢着她的内衣裤,她连忙几下洗干净了,拿到外面的绳子上晾起。
走了两步又返身回来,将内衣裤晾到了她的裙子下面。
这小院,跟隔壁两家的院子就靠一排一米多高的竹栅栏隔着,在自家屋里就能看到隔壁小院的情况。
刚洗漱好,程景默就端着两个大饭盒回来了。
他脸上汗津津的,应该是刚出完操,他将饭盒放到桌上,说了句“我打了早饭”,然后就进小杰的房间叫他起床,又去洗了一把脸。
三人坐在桌前,于向念掰了半个馒头吃着,这馒头不是现代的白面馒头,里面掺了大部分的玉米面,吃起来噎嗓子。
她艰难的咽下一口馒头说:“程景默,以后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程景默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小杰也啃着一个馒头,突然问:“婶,你以前从不吃这种馒头的,今天咋吃了?”
要不是看在她昨天帮了大丫二丫的份上,他才不会和她说话!
这话把于向念问的噎了一下,她连忙喝了两口玉米碜子粥才将嗓子里的馒头咽下。
一抬头,就看见程景默和小杰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她佯装若无其事的说:“婶子今天想尝尝这馒头的味道,还是挺好吃的哈,以后你们吃啥我就吃啥。”
“你不想吃肉包子了?”小杰又问。
这小子是自己想吃吧!
于向念说:“我看你就像个肉包子!”
程景默垂下眼帘,眼里的疑惑更多了。
要知道,结婚这半年,于向念对小杰都是不管不问的,小杰叫她,她都不理。
三人吃完早饭出门。
一路上遇到的军人、家属都和程景默打招呼,可没人跟于向念讲话,大家都是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
昨晚的事,整个家属院都传开了。
想不到这恶婆娘还会帮人,只是太虎了,现在又怀孕了,以后见到她,更是要躲远一点!
小杰在军区的小学上学,距离家属院不远,自己背着书包跑着去了。
原主读过高中,能写会算,是后勤部招的编外人员,每月18块钱的工资。
程景默是南部战区陆军部队第9军区的副团长,工资多少原主不知道,反正每个月会给原主80块钱。
小杰走后,两人一路无言,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军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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