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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颂芝,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穿越成了华妃,一个背靠母家,可以荣宠六宫最后却含含冤而死?姐可是看过全剧的人,拿着剧本去宫斗!什么甄嬛的容颜,什么安陵容的声音,什么白月光纯元皇后。姐统统让她们下线,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姐身,这后宫独姐一份!...

主角:年世兰颂芝   更新:2024-04-06 0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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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颂芝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颂芝,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穿越成了华妃,一个背靠母家,可以荣宠六宫最后却含含冤而死?姐可是看过全剧的人,拿着剧本去宫斗!什么甄嬛的容颜,什么安陵容的声音,什么白月光纯元皇后。姐统统让她们下线,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姐身,这后宫独姐一份!...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剪秋连忙安抚博尔济吉特贵人,“小主身子要紧,赶紧躺好,莫要激动。”

博尔济吉特贵人顺势抓着剪秋的胳膊,“剪秋姑姑,求您帮锦婳跟皇后娘娘明言,求皇后娘娘替锦婳做主啊。”

两厢拉扯,博尔济吉特贵人手上的天山玉镯磕到床架上,碎了。

博尔济吉特贵人哭得更凶了,“我守不住孩子,现在连个镯子也守不住,我真是没用。”

“小主何必如此?奴婢这就拿去命能工巧匠,以金镶玉,回头再给您送回来。”

剪秋忙将镯子碎段捡起来,叫花绫将锦盒拿来装下,劝道:“皇后娘娘自然是要替小主主持公道的,不过兹事体大,还需皇上出面才行。”

“我懂,年家势大,非一人可以抗衡。”

此仇不报,枉为人!

博尔济吉特贵人脸上挂着泪珠,心中想着,她不仅要皇上出面,还要告诉自己父亲,他的外孙被华妃给害了!

剪秋看博尔济吉特贵人是个明白人,又对章弥道:“这毕竟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桩喜事,还请章太医费心力保。”

“老臣定全力而为。”

章弥下去开方抓药,剪秋又安抚了几句,才从承乾宫离开。

傍晚时分,苏培盛亲自带着皇上口谕,来到翊坤宫。

“娘娘您这页已经看了许久了,怎的还不翻?”颂芝替年世兰捏着肩膀,瞧着主子握着书,一动不动,有些好奇,“娘娘可是困了?奴婢伺候娘娘安歇吧。”

方才吟香来报,剪秋带着太医去了承乾宫。

即便博尔济吉特氏不来千鲤池这边,她这一胎也是保不住的。

但是她来了,还挨了打,胎也没了。

最后责任肯定落在自己脑袋上。

不愧是站在浪尖上的华妃娘娘,就算深居简出,麻烦还是会自己找上门来。

年世兰自嘲一笑,放下手中的医书。

“颂芝,你说承乾宫的人跟景仁宫有没有关系?”

她说的是承乾宫的宫人和皇后之间的关系,颂芝没听明白,只当华妃问的是博尔济吉特氏和皇后。

“满蒙一家,自然有关系。”

年世兰托着下巴,推测道:“承乾宫原先是皇后想要安排给甄嬛住的,那些个宫女太监只怕都是她的人。”

后宫里的事情,从来没有偶然。

景仁宫和翊坤宫是死对头,两边各自都安排了眼线盯着对方。

皇后必然知道她这两天总在千鲤池边喂鱼,所以授意花绫带着博尔济吉特氏往这边来。

无论博尔济吉特氏认不认得出华妃,只要两厢照面,之后便是欲加之罪。

颂芝以为年世兰还在为被冒犯而生气,便道:

“承乾宫那两位冒犯娘娘,娘娘只叫禁足罚月俸,确实轻了些,娘娘若觉得不痛快,奴婢让周宁海带人去承乾宫,再赏她们一顿板子,给娘娘出出气可好?”

“我的傻芝芝。”年世兰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按了。

年世兰起身,缓慢踱步,从内殿走到正殿,“你打一顿她的孩子可就没了。”

“原来娘娘还在担心承乾宫那位怀孕啊。”

吟香送茶进来,颂芝伸手端起递给华妃,“其实娘娘不必担心,小小贵人的孩子而已,影响不到娘娘的恩宠,娘娘只瞧曹贵人便知。”

“你不懂,她这一胎是生不下来的。”

年世兰品不了绿茶的苦,山泉冲泡的凤凰单枞茶香浓郁,口感醇厚,最重要是回口甘甜,最合她心意。

她喝了口茶,淡淡道:“估计不错的话,今晚就会滑胎。”

“娘娘是担心她们将滑胎的事情嫁祸到娘娘身上?”

小丫头总算又聪明回来了。

年世兰点点头。

颂芝只是简短得惊讶了一下,并不以为意,“皇上这么宠爱娘娘,必定会相信娘娘,且有大将军在,必定不会叫娘娘受委屈。”

“确实受不了委屈。”

年世兰将茶杯放下,心道:她是不会有委屈的,但是皇帝会很委屈。

十月,罗卜藏丹津地区叛乱的消息就该传到京城,皇帝需要年羹尧为他卖命,所以此刻自己无论犯什么错,他都会看在年家的份儿上,饶恕自己。

问题就出在这里。

皇帝的孩子没了,他知道却不敢惩罚“真凶”,心里憋着一股气,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来宠幸这个妃子。

这哪里是宠幸妃子?

分明是为国捐躯!

如此每见一次,厌恶便多一分。

正是这一桩又一桩的错事,皇帝一次又一次的忍耐,昔年的情谊被消耗殆尽,等到年家倒台,墙倒众人推,自己必死无疑。

周宁海进门,“娘娘,苏公公来了。”

“完蛋,送赏赐来了。”年世兰小声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坐下,“请。”

苏培盛带着小厦子过来,赏了华妃一斛东珠。

“来人,给苏公公赐座。”

“谢娘娘厚爱,奴才不敢。”苏培盛打了个礼,“前朝事忙,皇上抽不开身,特意叫奴才给娘娘送赏赐来,等他日有空皇上自会来看望娘娘。”

年世兰几乎脱口而出,“不用!”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快,假装咳嗽数声,“本宫的意思是,皇上公事繁忙,新人才入宫,有空还是多去妹妹们宫里坐坐。”

年世兰怕多说多错,连忙岔开话题,“苏公公怕不是弄错了,这东珠可是皇后才能用的。”

这玩意儿收下,既不能用,又不能卖,还要承他一份情。

明儿一传出去,皇帝把皇后专用的东西送给了华妃,这不是让六宫把自己当靶子吗?

明里赏珠,暗里送刀。

「爱之深,捅之切」是吗?

狗皇帝的算盘打得还真响!

苏培盛回道:“正因是皇后所用,皇上亲赏,才见圣上对娘娘的恩宠。”

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怎么了?可是淳儿还在哭?她年纪小,骤然遇到这种事情,夜里只怕是要做噩梦的。”

甄嬛抱病之后,方佳淳意并没有迁居别宫避疾,仍住在东偏殿。

她还以为小允子复又进来,是因为淳儿那边再出了事儿,忙起身想要过去。

“淳小主无碍,已经歇下来,奴才来,是有事想要告诉小主。”

“什么事儿?”

小允子犹豫了一下,“方才送淳小主回来的,是奴才的哥哥小泉子。”

“你哥哥?”甄嬛蹙眉,“你哥哥不是在四执库当差吗?怎么会送淳儿回来?”

“小主有所不知,奴才的哥哥原先是在四执库当差,年前机缘被调去了翊坤宫,现在在华妃那里当差。”

甄嬛惊讶道:“你哥哥在翊坤宫?”

小允子忙磕了个头,“小主放心,奴才对小主忠心一片,宫里的事情,从未向哥哥透露半个字。”

“你的忠心我自然相信。”甄嬛忙伸了手,示意他起身。

崔槿汐眼睛转动,半晌问道:“泉公公可有说什么?”

小允子老实回答:“哥哥方才说,华妃娘娘嘱咐,淳小主年纪小,受了惊吓,让咱们碎玉轩的人好生照看。”

甄嬛:“就这些?”

“就这些。”小允子想了想,“有些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直说便是,不必吞吞吐吐。”

“其实哥哥调去翊坤宫后,奴才也见过他两回,他跟我说华妃娘娘跟外头所传的专横跋扈完全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

“哥哥去年冬天生了场病,华妃娘娘为他请了太医,还亲自命人替他看药,准他在宫中休息,不必当值,据哥哥说,有时候翊坤宫里的人做错了事,受到颂芝和周宁海呵斥,华妃娘娘见了,还会阻拦。”

甄嬛和崔槿汐互看了一眼,大为震动,仿佛年羹尧在西北自立为王都比这个可信。

小允子退出去后,崔槿汐琢磨道:“华妃一向赏罚分明,后宫皆知华妃宫里的赏赐厚重,没想到私下里的华妃竟如此温和?”

底下的人忠心才好办事,华妃这么做倒也没什么。

甄嬛大拇指指腹顺着暖炉套子的纹理轻轻拂动,“我只是觉得奇怪,华妃竟然不争宠么?”

她可是最爱皇帝的人啊!

崔槿汐也是满脸疑云,“是啊,听说自去年入秋,皇帝每每去翊坤宫,都是略坐坐便走了,年后也只在翊坤宫宿了两次。”

“眉姐姐要学着协理六宫之事,常去华妃宫里听训,她也说华妃瞧着高高在上,私下里却并不难相处。”

流朱顺势道:“淳小主还经常夸华妃宫里的点心。”

“翊坤宫常送点心过来吗?”甄嬛看向崔槿汐,崔槿汐也是一脸茫然,她又问流朱:“是淳儿常去翊坤宫吗?”

流朱摇头,“倒也不是去翊坤宫,是去千鲤池,淳小主每每过去遇见华妃,娘娘便将自己的吃食分给淳小主。”

甄嬛的目光从流朱身上滑落到旁边的烛火上。

“华妃跋扈,却宽待下人、和睦宫嫔,皇后贤良,却与夏氏、余氏这样的人过从甚密。”甄嬛对这两宫的娘娘开始愈发疑惑,“传言真的可信吗?”

“小主的意思是……”

“后宫女人所求不过一个皇帝而已,华妃便是病着,皇上每每来后宫都要去瞧她,便是不来,也会着人送赏,如此专宠,旁人自然有怨言。”

崔槿汐明白甄嬛要说什么,她摇头道:“传闻也不全是华妃生病以后发生的,若全无依据,华妃从前不会不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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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让颂芝去请曹琴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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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回了养心殿,如实告诉皇帝。

“娘娘原还耷拉着一点精气神也没有,瞧见皇上您赏赐的欢宜香,立刻便笑了,皇上您是没瞧见娘娘那个样子……”

苏培盛抬头瞧见皇帝神色不太对劲,立刻改口,“奴才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你没错,是朕有错。”

“奴才不敢。”

“她最是喜爱孩子,却被朕……”皇帝眉头闪动,那是个已经成了形的男胎,是朕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欢宜香明明是害她的,她却当个宝贝,欢喜成那样,“她从来都是这样,没有防人之心,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说起来,华妃娘娘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直没变。”

“她性子干净,也天真,是最容易遭人算计的。”

“有皇上您在,谁敢算计娘娘呢?”

同样一句话,苏培盛若说“有年大将军在”,皇帝必然会警惕防备,可这样一说,皇帝便在怜惜之余,更多了几分同情。

小厦子进来,说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御膳房记档,吉贵人小产前半个月只用过两次薏米粥,不过那段时间两江有贡蟹,吉贵人连续七日食蟹,而且有饮酒的习惯。”

听到食蟹饮酒时,皇帝眉头紧皱,他一甩佛珠,流苏在半空划了个弧,“太医院那边怎么说?”

“按照规定,吉贵人的脉象是章院判下柳医士给瞧的,小产当日晨起有请脉,疑喜脉,但因月份小脉象不准,且小主既往体寒、月事不规律,并未即刻确诊,是章院判回头看过脉案,回禀了皇后娘娘,午后再去确诊的。”

小厦子不敢有半点隐瞒,一五一十回答:“奴才特意问过院史大人、江院判,吉贵人小产主要是由于宫内寒气过重,以小主的体质,即便整日卧床休养,胎儿也未必能够平安生产。”

御前侍卫回禀,查问了当时翊坤宫附近的守卫,都道当时华妃没有碰到吉贵人。

皇帝闭目靠坐在龙椅上,为他那不能出世的孩子痛心。

•翊坤宫。

颂芝将御前调查博尔济吉特氏小产一事告诉年世兰,顺便告诉她兵部的人弹劾大将军。

年世兰并不在意,“且看皇帝是赏是罚?”

“听说皇上很是生气,想来是罚,说不准会贬官。”

“非也。”年世兰朝她摇了摇手指,“皇上若真想要罚他,必定会给他加官进爵。”

若如此便也说明,皇帝彻底信了自己。

颂芝不解道:“加官进爵?那不是赏?”

“还记得余氏吗?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年世兰伸手摸着墙边的金银花,信手摘了一朵,放到鼻下,“皇上是明君,博尔济吉特氏不犯错,怎么能处罚?”

周宁海过来,说皇上下旨,布善升任山东巡抚。

颂芝眼眸一亮,手中的扇子摇得快了些,“娘娘果真料事如神。”

周宁海还没想明白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吟香来说曹贵人到了。

正殿。

曹琴默行礼,“公主今日不知怎的,啼哭不已,嫔妾方才将她哄睡,故而晚来,还请娘娘恕罪。”

年世兰没叫起身,缓步走到她身边,弯腰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脸,半晌道:“倒是委屈曹贵人了。”

曹琴默想要低头,年世兰并不松手,她被迫与年世兰对视。

她一向以为年世兰是个肤浅张狂之人,若无家世依靠,在这吃人的后宫,早就尸骨无存,眼下她身上却是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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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使不得的?

四大爷要什么样的绿帽没有?

孙答应的赤色鸳鸯肚兜能挂在狂徒的腰上,她找个狂徒进来有何不可?

况且她又不是自己留用。

“本宫自有打算。”

年世兰戴着护甲的手轻轻摁了摁珠翠满头的发,趾高气扬进了景仁宫。

中医常说“未病先防,既病防变”,养生如此,事亦如此。

与其等别人动手,被动反击,不如先下手为强。

还没正式开斗,战队新人未进,可不能轻易丢了老人。

她让年羹尧物色侍卫进宫,是想把人安插在储秀宫勾引曹琴默,只要把柄捏在自己手里,曹琴默顾忌对温宜的影响,总是不敢乱来的。

殿中。

“这个时候还让妹妹过来,打扰妹妹午睡了。”

皇后端庄,生就一副贤良淑德的容貌,极具亲和力。

若非拿着剧本,知道这位是堕了么集团首席CEO,穿越的年世兰也愿意跟她交朋友。

现如今立场不同,华妃和皇后是做不成朋友的。

阿兰拿捏着年世兰说话那股子劲儿,毫不客气道:“臣妾哪有娘娘有福气,不知道皇后娘娘召臣妾过来,有何要事?”

殿中并无旁人,即便露出真面目也无妨,可皇后做戏做全套,听着年世兰嚣张的语气,面上山水不显。

还略带讨好道:“选秀就快到最后一轮殿选了,不知道妹妹这边准备得如何了?”

“娘娘放心,内务府那边已经回过话了,说是一切准备妥当,总归皇上有旨,库银空虚,凡事都要以节俭为主。”

说起“节俭”,年世兰几乎是本能地加重了这两个字。

账册她看了,为了给喜欢的男人选小姑娘,这个傻叽叽的华妃掏了自己的小金库,花了不少体己钱。

恶心了自己,成全了别人。

可是钱已经花了,她无力挽回什么,只一样,以后谁也别想让她掏自己的小金库!

“臣妾手里自然是变不出银子,可总不能不顾皇上的体面,这个中的滋味啊,也只有自己知道。”

华妃说完,端起旁边的茶盏,浅饮一口茶。

苦茶,不好喝。

她赶紧放下杯子,险些失态。

“此事便有劳妹妹了。”贤惠的皇后继续微笑道:“本宫新做了一些点心,正好妹妹在,便带些回去尝个鲜。”

剪秋喊了一声“绘春”,宫女们立刻端盘进来,跪在年世兰跟前。

年世兰瞥了一眼盘中的点心,小模样确实精致,可皇后却不只是送东西那样简单。

原剧中,华妃对皇后不恭敬,她敢怒不敢言,用牡丹卷暗示自己才是主位。

颂芝故意打翻盘子,也是有意不给她脸面,谁想她顺水推舟,将福子安插到华妃身边。

年世兰放下杯盏,漫不经心道:“娘娘有心,妹妹却之不恭。”

她装模作样扫了一眼,“除了那碟子牡丹卷,其他都收下吧。”

大权在握胜过空有身份。

光杆司令,爱当你就当去吧!

皇后捏着帕子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年世兰嘴角微不可察一笑,装作什么都没瞧见,继续道:“着急出门见娘娘,身边只有颂芝,那就有劳绘春,将东西送到我宫里吧。”

剪秋体察主上用意,朝年世兰福身行礼,道:“绘春还……”

还什么?还有事不能去?

今儿我要让“福子”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就算我输!

年世兰理着手中的帕子,看向皇后,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不会是绘春姑娘身份贵重,臣妾使唤不得吧?”

绘春立刻叩头:“华妃娘娘言重,奴婢不敢。”

从前年世兰在皇后这里,得的都是嘴上的便宜,吃的都是暗地里的大亏。

都说“吃亏是福”,皇后乃是六宫之主,这等福气,还得是皇后娘娘才配享用。

“臣妾就先告退了。”

年世兰也不管皇后和剪秋接下来想说什么,直接敷衍行礼告辞。

她刚走到门口,皇后的声音就传出来:

“也不知道这届秀女选得怎么样了?后宫是该好好添几个新人,为皇上延绵子嗣了。”

又来故意膈应人了。

以为她还是从前的华妃吗?

华妃怀孕,狗皇帝借端妃的手送药堕胎,华妃得宠,狗皇帝扶持敬妃来抗衡。

诚然他爱年世兰,可也忌惮年世兰。

这不干净的爱和不干净的人,她都不屑。

有空争宠,不如没事遛狗,这皇帝谁爱要谁要!

孩子谁爱怀谁怀!

从景仁宫出来,颂芝看华妃满脸忧思,好言相哄。

“娘娘不必忧心,凭她是谁,进了宫也分不了娘娘您的恩宠。”

怎么分不了?

甄嬛可是女主角啊,史上最强纯元周边,倾城之貌,八斗之才,会生很多孩子,还有个好闺蜜沈眉庄。

皇后跟华妃是站在权力对立面的两个人,两人之间的矛盾,非死不可调和。

甄嬛于华妃却是另一种存在,她们因恩宠对立,因孩子矛盾升级。

她父亲甄远道在前朝联络朝臣致力于整垮年羹尧,她在后宫联合后妃推波助澜,曹琴默背叛、碎玉轩失火,一步一步,最后致命一击,让华妃信仰崩塌。

若没有她,华妃断不会走进死局。

宫如逆水行舟,不斗则退,退则死。

而今她别无所求,只望三年后帝妃体验卡到期,能寻机出宫。

年世兰撑着扶手,指腹按着太阳穴,口中念念道:“若能为我所用,这后宫的恩宠,便都是你的,若是不能,封建王朝你死我活,莫怪本宫无情。”

站在轿辇旁的颂芝只听到年世兰出了声,忙问道:“娘娘说什么?”

“去太医院,请温实初来翊坤宫请平安脉。”

“温实初?”颂芝不解,“娘娘,咱们宫里一直是妇科千金圣手江太医在当差,您是想要换成温太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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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瞥了眼仍站着的康如芸,“纯元皇后何等风姿,岂是旁人随随便便能比较的?”


虽是拈酸吃醋的话,皇帝瞧着也觉得十分可爱。

康如芸意外发现皇帝的目光,竟都在华妃身上,登时便充满危机感,“臣妾今日所作惊鸿舞,乃是拟梅妃之态的旧曲,萤烛之辉,怎能与先皇后的明月之光相较?”

皇帝高兴,只说了一句赏,便叫弹琴伴唱的沈眉庄和安陵容都坐下。

浑似没听到康如芸那段话。

康如芸望着皇帝身边的座位,竟有些力不从心。

华妃尚未说起楼东赋,便已惹得皇上瞩目,若是等下再说楼东赋,自己这半年岂不是白练了?

年世兰不傻,楼东赋能帮她获得一时的宠爱,也能给年家带来无尽的隐患。

楼东赋一出,敦亲王看在年羹尧的面子上,少不得要帮自己求情,这在皇帝眼中算什么?

结党!

无论如何,政治正确性一定要把握住了。

年世兰吃了口鹿肉,有些凉了,不过烤得还不错,就是撒的料不行,再辣些就更好了。

还有孜然。

皇帝时而看一眼华妃,自己进食也更香了,宴会结束后,他特别叮嘱颂芝要好生照顾华妃,自去了勤政殿。

吟香告诉年世兰,果郡王和康贵人在湖边相遇,被敬嫔看见了,所以果郡王才没有及时进来。

年世兰听罢莞尔:差点忘了冯若昭的隐藏身份。

捉奸小队队长!

清凉殿的树荫下设了张美人榻,日常供年世兰消暑小憩,年世兰回来,发现时间尚早,便斜躺在榻上看书。

微风自湖面吹来,湿湿凉凉,斑驳的光影摇晃,酒气上涌,她不小心睡着了。

梦里是两个思想的激烈碰撞、融合。

一个是现代的医女、一个是清朝的妃子。

她带着她的结局来了,荣极一时的华贵妃降位、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倒台。

宠爱化为泡影,皇帝那些锥心刺骨的话,让她自去岁秋时至今,夜夜惊魂。

她的真心付出,最后换来的是皇帝一句毫不留情的“赐自尽”。

到死也不愿相见。

“阿兰,醒醒。”

皇帝来时,恰有一朵合欢花的残瓣落在年世兰眉间,轻羽似扇,她青丝未盘,素面娇颜,被那红蕊衬得愈发灵动。

此时此刻,良辰美景、岁月静好,皇帝不忍打搅,便坐在她旁边,谁知她竟做起噩梦来。

眉头紧皱,双手握拳,咬唇而泣。

皇帝一声声呼唤,将她从噩梦中唤醒,年世兰睁眼看到皇帝时,莫名想到那句“贱妇,如何能与纯元相提并论?”

那凶狠的语气,叫她不寒而栗。

年世兰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怔怔望着皇帝,一言不发。

皇帝心疼不已,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抚她的后背,柔声哄道:“莫怕,是朕,朕在这里。”

光影落在皇帝身上,年世兰方才回过神来。

她伸手抱着皇帝,好半晌才开口:“皇上,她像纯元皇后吗?”

年世兰脑袋靠着皇帝,痴痴道:“臣妾从未见过纯元皇后,今日她那一舞,惊为天人,想必也有纯元皇后的影子吧?纯元皇后定似仙女下凡,所以皇上才会格外喜欢。”

“她……已经不在了。”

皇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自主抱紧了年世兰。

那是他年少的欢喜,经年的寄托,不是轻易可以触碰的。

年世兰松开皇帝,那一双挂着眼泪的瑞凤眼,看着皇帝,“或许我也可以学着变成先皇后,这样皇上就会更高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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