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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是作者“蔷薇晓晓”的倾心著作,赵如意如意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个个都非凡品,不是斗彩就是青花,还有几个是成窑的古董五彩瓷。可这些东西,在入画手里的时候就一直舍不得用,都是锁在库房里束之高阁的,可没想赵如意竟然将这些都从库房里搬了出来种花养草,她的胆也太大了些吧?抱琴的额头上就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身上的衣服也黏在了她的背上。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都怪这个赵如意!好端端的为何要把这些都给搬了......

主角:赵如意如意   更新:2024-05-01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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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如意如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是作者“蔷薇晓晓”的倾心著作,赵如意如意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个个都非凡品,不是斗彩就是青花,还有几个是成窑的古董五彩瓷。可这些东西,在入画手里的时候就一直舍不得用,都是锁在库房里束之高阁的,可没想赵如意竟然将这些都从库房里搬了出来种花养草,她的胆也太大了些吧?抱琴的额头上就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身上的衣服也黏在了她的背上。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都怪这个赵如意!好端端的为何要把这些都给搬了......

《完整篇章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彩片段


抱琴捂着脸,却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你竟敢打我?”她恶狠狠地瞪向了赵如意,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丫头竟然敢打人。

“打你怎么了?”赵如意也不服输,“不打你,你还得继续在这儿发疯!”

之前守在门房的连婆子和小厨房里的周芮家的在听得院子里的动静后也赶了过来,在瞧着院子里和屋子里的混乱后,两人俱是惊愕地道:“这是怎么了?家里来贼了吗?”

“要是贼就好了。”赵如意却是看着抱琴冷笑道,“不知道她今日发什么疯,好端端地竟跑到上房来撒泼,你是不是以为世子爷不在,我就治不了你了?”

被赵如意说中心事的抱琴就一阵心虚,可她却色厉内荏地道:“你胡说,分明是你在这屋里胡来!屋里不准种花养草,是咱们夕照堂多少年的规矩了?结果你一来,就全乱了。”

连婆子和周芮家的一听,才知道她们二人竟然是为了这件事在闹,正要开口相劝两句时,却只见赵如意叉着腰一脸不屑地道:“屋里怎么就不能养花种草了?你倒是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你要是说不出来,那今日的事就是你故意找茬!你以为你今日砸的都是些什么?就你刚随手扔出去的那盆六月雪,就值你一个月的月例银子。”

抱琴听着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她从没养过花,自然也就不识得这些花草。

她刚才为了震慑赵如意,特意挑了一盆看起来不那么打眼的扔了出去,没想那盆不起眼的花草竟然值二两银子!

“你少唬我,不……不就是一盆花吗?怎么可能要那么贵!”抱琴就有些心虚地反驳着,可到底没了之前的底气。

“我唬你?”赵如意就冷冷地看着抱琴笑道,“周老爹那儿都有账可循,你自可以去查查我有没有唬你!就算那花草没事,被你砸了的那个花盆也是官窑的莲花青花盆,这个不用我说,你也认识吧!”

听得赵如意这么一说,抱琴也就往屋外看去。

虽然已是一地碎瓷,可也不难辨认,真是赵如意所说的官窑的莲花青花瓷。

她再环视了一周屋里的那些花盆,竟然个个都非凡品,不是斗彩就是青花,还有几个是成窑的古董五彩瓷。

可这些东西,在入画手里的时候就一直舍不得用,都是锁在库房里束之高阁的,可没想赵如意竟然将这些都从库房里搬了出来种花养草,她的胆也太大了些吧?

抱琴的额头上就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身上的衣服也黏在了她的背上。

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都怪这个赵如意!好端端的为何要把这些都给搬了出来?

抱琴就在心里为自己开脱了起来,好像这里面就没有她的错一样。

而赵如意也没打算放过她,坚持让她给自己一个说法。

然后大家就都这样僵持着,直到屋外响起了宋无忌那有些不悦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连婆子和周芮家的就赶紧迎了出去,只是她们俩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宋无忌就黑了一张脸进了屋。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屋里的情况比屋外更糟糕。

原本光亮鉴人的青石地砖上满是泥土,而两个丫鬟也都是披头散发,抱琴一侧的脸颊更是微微的肿起,显然是被人刚打过。

“你们这是在闹什么?”宋无忌见不得这屋里的混乱模样,就指了连婆子和周芮家的在那打扫,自己则是穿过了屋里的雕花落地罩,坐到了次间的罗汉床上。

抱琴这才发现这次间的摆设也发生了变化,原本铺在罗汉床上的赭色铜钱纹锦垫都换成了秋香色的团花坐垫,案几上原本的黄铜香炉也换成了一个甜白瓷的高脚盘,盘里供着气味香甜的香橼和佛手柑。

抱琴就很是惊愕地打量世子的神色。

他以前是最不耐烦她们弄这些的。

她还记得有一次入画在屋里摆了几只从海上来的柠檬,没想世子爷却气得打翻了那个装柠檬的盘,从那之后,她们就再也不敢往屋里放这些东西了。

然而世子爷现在却神色如常地坐在那,只是在瞧向她时,眼神中微微有些不耐烦。

“说吧,好好的,怎么弄成了这样?”那周芮家的趁着宋无忌还没审问两个丫鬟的空档上了一杯茶,可宋无忌在饮过一口后,就颇为嫌弃地推到了一旁,然后对赵如意道,“你再去给我泡过一杯茶来。”

赵如意低头应了一声,然后看了眼抱琴后,出得屋去。

抱琴就以为世子爷是故意为了她将赵如意支开,就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宋无忌一边听着,一边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敲击着身旁的案几,眼睛却总是忍不住往门口瞟去,暗想不过是让她去泡一杯茶,怎么就去了那么久。

也就完全没有注意到抱琴这边早已说完,然后眼巴巴地等着他发落。

可宋无忌却完全没有理会她,直到赵如意端了一杯茶进来。

宋无忌接过茶,很是惬意地饮上一口后,这才对着抱琴道:“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上一遍,让如意也听听,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抱琴听着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刚才那一遍,许多地方都是她添油加醋臆想出来的,可要她重新再说上一次,她又完全记不得那么多了。

可如果两次说的内容相差甚远,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抱琴就咬着自己的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怎么了?刚才不是说得和那茶馆里说书的一样精彩么?怎么叫你再说上一次就哑了呢?”宋无忌就有些不悦地看向了抱琴,“还是你刚才说的根本就是你自己编的,现在让你当着如意的面再说一次,就编不出来了?”

“不……不是的……”抱琴也急了起来,“抱琴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咱们院里的规矩就是不能在屋里养花草,可赵如意她偏偏不肯听,我们俩这才打起来的。”


岂止是出问题!

简直是有大问题!

赵如意就忆起上一世二公子宋无忧在外面闯了祸的那一回,他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地回来。

二公子的舅母钱太太就带了上好的人参和三七来探望。

因那三七是补血之物,薛夫人命人做成了药膳端给了宋无忧。

岂知那宋无忧在吃过之后,身体非但不见好,反倒出现了头昏眼晕之症,可把薛夫人给吓坏了,赶紧又从宫里请了老太医来看。

老太医一眼就瞧出了舅太太送来的并非是三七,而是土三七,服用后非但对身体无益,还有可能让人中毒,若是长时间服用,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土三七和三七长得极为相似,赵如意还是当时在那老太医处学得如何分辨三七和土三七,才能一眼瞧出手里的这块三七有问题。

“怎……怎么会这样……我真的是在仁安堂抓的药呀!这一路上我都没有打盹,提着药就直接回了府。”添福听得赵如意说得这其中的厉害,一时也慌了神,这药是他去药铺抓来的,真要出了什么事,他第一个就逃脱不了干系。

这仁安堂可是京城里最大的药铺,因为药好,平日里药材的价钱也比别的铺子要贵上一成。

可即便如此,京城里的有钱人家还是趋之若鹜。

毕竟大家看重的还是药效,至于要多花的这几个钱,反倒不是最重要的。

许太医的药方没有问题,抓药的仁安堂也不是个以次充好的地方。

可如果说是添福从中做了手脚?赵如意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大。

那问题到底出在了哪?

赵如意也就带着添福去了宋无忌的跟前,跟他说起了这有毒的土三七。

自己喝的药有问题?

宋无忌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病情才总会反复,久治不愈?

如果这就是症结所在,宋无忌的心里反倒升起了一丝希望。

“去,赶紧去把许岚找来!”内心五味陈杂的宋无忌就交代着添福道。

添福哪里还敢耽误,也顾不得天色渐黑,就好似脚底抹了油一样地跑了出去。

许岚本是要当夜班的,突然听闻宁国府来了人寻他,也是吓了一跳,并暗自在心中思量:难不成是宋无忌的病情突然有了反复?不然何须这个时辰来寻他。

与许岚一同值班的太医就对他投来了幸灾乐祸的目光。

毕竟当初许岚去皇后面前求得这份差事时,他们这些人就存了看戏的心思。

许岚也懒得理会他们,而是赶紧换了腰牌,眉头紧锁地出了宫。

待到了宁国府,听得赵如意说清了前因后果,他悬着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

“你是说这一次从仁安堂里抓回来的药,都是土三七?”许岚自然知道自己所开的药方里没有这一味药。

“对!”赵如意就拿出了六七块大小不一的土三七来。

自从她发现药包中的药不对后,就将其他几包药也打开了,发现另外几包中也无一例外都是土三七。

许岚仔细看了看那些土三七,又查了查那些药包,便在心中暗叹自己还是大意了。

之前他怎么就没有想到有可能是药材上出了问题,要不宋无忌的病情怎么会时好时坏,而且每次出现的新症状都不一样!

只是抓错药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仁安堂里?

“以前也这样吗?”许岚就神情严肃地看向了赵如意。

“这我可不知。”赵如意就摇了摇头,“我也是今日不小心打翻了药材才发现。”

宋无忌在一旁却显得有些兴奋:“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的病情才会总是反复?”

“不是没有可能!”许岚就在屋里踱起步来,“这方子上的每一味药都是相辅相成的,缺了一味,不但药效会大打折扣,有时候还有可能会有反效果。像这有毒的土三七,若是长时间服用,还会伤肝,到时候恐怕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听得许岚这么一说,一屋子的神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宋无忌少说也已经服用了六七年的汤药了,真如许岚所说,那岂不是已经毒入膏肓了?

看着众人担忧的神情,许岚皱着眉摇头道:“不像,通过我给世子爷把的脉来看,他的病情虽复杂,倒也没到危及性命的程度。”

难道这个土三七只是个意外?

新的疑虑又涌上了大家的心头。

“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弄明白这个三七是怎么变成土三七的吧!”赵如意也就提议道,“明日让添福拿着那张方子去仁安堂再抓一次药。”

许岚也认为赵如意的这个方法可行,便和宋无忌等人秉烛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处。

待到第二日那仁安堂刚开张时,添福便找上了门去。

只是他一进铺子就唉声叹气地将昨日的那张药方拍在了仁安堂的柜台上。

因为这些年他们一直都是在仁安堂抓药,这仁安堂上至掌柜的下至跑腿的就没有一个不认识添福的。

趁着早上的生意还不是那么忙,仁安堂的张大掌柜就忍不住凑到添福身边道:“不是昨儿个才抓过的药么?小哥儿怎么今儿个又来了?”

添福就愁眉苦脸地道:“别提了,昨儿个我从你们这取了药回去时遇到个骑马的疯子,不但将我的药包撞到了地上,还给踩了个稀巴烂!”

“不但累得咱世子爷昨日少喝一副药,还害得我今日要来重新抓药!最惨的是,这药钱还得从我下个月的月例银子中扣出来,掌柜的您说,那骑马的是不是该挨千刀?”添福说着说着竟开始捶胸顿足,连那张大掌柜的见了,都恨不得跟着他一起咒骂那个骑马的人。

“行了,行了,等下你的这几副药我让他们算便宜点给你,也好让你下个月少扣些钱。”仁安堂张大掌柜就颇为同情地拍了拍添福的肩,并叫来一个伙计来为添福抓药。

添福一瞧那伙计,刚巧就是昨天为他抓药的那位。

那伙计一见着添福又拿了张和昨天一样的药方来抓药,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添福只得将之前同张大掌柜说的说辞再说了一遍,听得那抓药的伙计也是一阵感慨。


看着爹爹那有些苍老的面容,赵如意却记起上一世他也曾和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只是那个时候,刚入宁国府的赵如意却被富贵迷了眼,见过了锦衣玉食又哪里肯回来过这种寒门小户的日子。

而这一世,懂事了的赵如意就更不能回来了。

她便笑着同赵老爹道:“不委屈,我现在可是世子爷跟前的大丫鬟了,谁敢给委屈给我受?”

说着,她就打开了带回来的包袱,拿出了新做的衣裳:“瞧,世子爷还特意赏了我布料,虽然是早几年流行的花样子,可到底是正经的蜀锦,我便给二老做了衣裳。”

“你这孩子,这才去了几个月,说起话来就和以前不一样了。”赵秦氏满眼欣慰地打量着女儿。

梳着丫髻的赵如意穿了件银红比甲,虽然还和以前一样身上并无珠翠点缀,可那红润的气色,一看就知道她过得很好。

赵秦氏这才放下心来。

这些日子她还一直在后悔没能去给严嬷嬷送那四十两银子,替如意谋个好差事。

可没想女儿却是个有造化的,这也让她放心了。

“以后爹和娘在家里也不用太辛苦了,”赵如意又掏出了这些日子攒下的银子塞给了赵秦氏,“娘去找后街上的那个张木匠,让他帮爹爹做上一个义肢,这样爹爹也不用总是枯坐在家里了。”

赵秦氏却怎么也不肯收这个钱:“你个傻孩子,你在国公府里也有要用钱的时候,你爹做义肢的钱娘会想办法,这些你还是拿回去自己傍身。”

“娘!我在府里吃世子爷的,穿世子爷的,用的也是世子爷的,哪里有需要用钱的时候?”赵如意却执意让赵秦氏将钱留下,“而且您总是说钱放在我身上不安全,说不定哪天就给弄丢了。”

“既然孩子让你收着,你就收着。”见着这两母女在自己跟前推来推去,赵老爹终于发了话。

赵秦氏就看了赵老爹一眼,然后笑着同赵如意道:“那行,我就收着替你攒嫁妆!”

赵如意听着就双颊绯红。

上一世,她一心只想爬床做姨娘,结果落了个枉死的下场。

这一世,如果可以,她也想尝尝穿着大红嫁衣出嫁的滋味。

于是,她很是娇羞地点头,然后像以前那样,赖在了赵秦氏的怀里撒娇。

如意在家盘楦了半日,直到日头偏西,暑气退去不少之后,才准备返回宁国府。

赵秦氏便将她送出了两里地,并且不忘嘱咐她道:“既然世子爷待你好,你就要用心当差,至于旁的事,你切不要乱动心思!那儿是国公府,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可以肖想的。”

赵如意自然听明白了赵秦氏话里的意思。

她也就抱了赵秦氏,离别的泪水浸湿了她的眼底:“娘,您放心,女儿心里都明白的。”

赵秦氏便没有再多话,而是拍了拍赵如意的背,将一个装了一些酱菜的包袱交给了她:“那快些走吧,再迟天就黑了。”

赵如意接过包袱,一步三回头地走着,走出了很远,还看见赵秦氏面容祥和地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她。

赵如意的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

她就这样一边抹着泪,一边往回走着,惹得路上不少人都侧目瞧她。

待她回到宁国府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宁国府的规矩是戌初落钥,她正好赶在了这个落钥的时候,可西角门上的人却怎么也不肯让她入内了。

“为何不让我进?我可是有腰牌的!”赵如意便解下了“夕照堂”的腰牌,递了过去。

她不递这个腰牌还好,那守门的见她竟是夕照堂的人,就生了刁难之意。

“你竟是夕照堂的?”对方剔了她一眼,“我怎么没瞧见过你?而且你不会不知道这府里的规矩吧?过点不候。既然你过了落钥的时间,那就只能明儿个赶早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钟鼓楼里还没开始敲鼓,分明就还没有到戌初!你这是诚心不让我入府。”赵如意就很是忿忿地道。

其实赵如意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只要塞给这些人一些银子,他们自然会放自己进去。可巧的是她今天把银子都交给了赵秦氏,她身上莫说是银子了,就连一文钱都没有,根本无法打点这些人让自己通行。

“嘿嘿,谁叫你这丫头不懂规矩!既然你不懂规矩,我们几个就教教你规矩,也好叫你长长记性。”那几个看门的人就讪笑着,准备关门。

赵如意一看,就更急了。

倘若自己真被关在了宁国府外,身无银两的她那可真要露宿街头了。

待到宵禁的时候,她还有可能会被官府巡逻的人给抓了去。

“你们不可以这样!”赵如意就急急地拍着已经关了的门,可门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那些人显然已经离开。

看着渐渐西沉的日头,听着钟鼓楼里刚刚敲响的一更鼓,赵如意只觉得满是绝望。

难道自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吗?

赵如意就有些无力地靠墙。

可是这墙足有两三个人高,仅凭她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翻过墙去,她唯一能去的,就只有宁国府的后街,看能否在那里找到一处可容她今晚安身的地方。

正当她拖着有些疲累的身体准备去后街时,身后的门却突然打开了,然后就听得有个声音很是不悦地道:“还想着去哪?你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竟然还想着在外面乱晃,不归家?”

是世子?

以为自己发生幻听的赵如意也就赶紧回过头去,却瞧见添福正用轮椅推着世子爷站在角门内,而世子爷脸上的神情却冷得好似能滴水成冰。

赵如意正想为自己辩解一两句,却瞧见添福正在冲她挤眉弄眼,示意她赶紧进来。

赵如意这才恍然大悟地迈进了西角门,却发现角门内跪着一溜的人。

瞧那几人的穿着打扮,正是刚才有意为难她的那几个。

“你们胆也是越来越肥了,”坐在轮椅上的宋无忌脸色苍白,就容易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峻感,“连我的人你们也敢拦,是不是老虎不发威,你们就把我当成了病猫?”

跪在地上那几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心里暗想:不都说世子爷终年不出夕照堂的么?那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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