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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

白芥子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顾烟罗萧九宴,作者“白芥子火”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顾夏风说着,抬眸,漆黑的眼看向老夫人,“祖母,二姐姐待孙儿这样好,孙儿绝对不允许这种人留在二姐姐身边,万一哪日她做出伤害二姐姐的事可怎么办?”顾老夫人的脸色难看极了。这秋晶可是从小陪在阿月身边的丫鬟,若是真的出了事,阿月怕是心都要碎了。“那祖母立刻派人把她拉下去严惩,打她二十板子!”“祖母,不可。”顾夏风却一脸严肃,“若只是打几......

主角:顾烟罗萧九宴   更新:2024-02-08 0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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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烟罗萧九宴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由网络作家“白芥子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顾烟罗萧九宴,作者“白芥子火”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顾夏风说着,抬眸,漆黑的眼看向老夫人,“祖母,二姐姐待孙儿这样好,孙儿绝对不允许这种人留在二姐姐身边,万一哪日她做出伤害二姐姐的事可怎么办?”顾老夫人的脸色难看极了。这秋晶可是从小陪在阿月身边的丫鬟,若是真的出了事,阿月怕是心都要碎了。“那祖母立刻派人把她拉下去严惩,打她二十板子!”“祖母,不可。”顾夏风却一脸严肃,“若只是打几......

《精品全篇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精彩片段


“那你为何不教训撕烂衣裳的秋晶,反而偏要对舟舟发难?”顾夏风一脸疑惑的神情,似乎是真的很好奇,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偏袒。


顾老夫人呼吸微紧,她立刻朝着顾夏风扯出一抹慈爱的笑,“祖母怎么是在对她发难?这个舟舟在府中常做错事,方才祖母才会以为,你定是被她给蒙骗了。”

“祖母,这衣裳确实是秋晶扯坏的,方才孙儿就站在院内,亲眼瞧见的。”

顾夏风这话落下,顾老夫人想要护住顾如月身边的人,也护不住了,她讪讪笑,“既然你都亲眼瞧见了,那祖母定要狠狠惩罚这个秋晶,真是没规矩,怎么能撕烂给主子的衣裳?!”

秋晶脸色一白,她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老夫人饶命!奴婢真的没有!”

“你还狡辩!”顾夏风眸子发寒,“我方才亲眼瞧见的!没想到二姐姐身边竟然有你这样心肠歹毒的婢女!”

顾夏风说着,抬眸,漆黑的眼看向老夫人,“祖母,二姐姐待孙儿这样好,孙儿绝对不允许这种人留在二姐姐身边,万一哪日她做出伤害二姐姐的事可怎么办?”

顾老夫人的脸色难看极了。

这秋晶可是从小陪在阿月身边的丫鬟,若是真的出了事,阿月怕是心都要碎了。

“那祖母立刻派人把她拉下去严惩,打她二十板子!”

“祖母,不可。”顾夏风却一脸严肃,“若只是打几板子,不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若今日只是打她几板子,往后谁都能骑到二姐姐的头上,岂不是令孙儿心中难安?”

顾老夫人没料到顾夏风在此事上如此计较,她哄诱着,语气轻柔慈爱,“可她毕竟是陪你二姐姐长大的贴身丫鬟,总不能把人给打死了吧,那样你二姐姐该多伤心啊。”

“祖母。”顾夏风一本正经,眸子漆黑深邃,“可若任由这般品行不端的人继续留在二姐姐身边,更是危险!面对这样的事,二姐姐更该快刀斩乱麻,不能被这丫鬟败坏了名声,按照孙儿的意思,这丫鬟就该被发卖出府,往后不得踏入将军府半步。”

跪在地上的秋晶,骤然听到这话,她的眼瞳猛地瞪大,眼底满是惊恐,“不要!老夫人救救奴婢!奴婢从小就陪在二小姐身边,绝不会有加害二小姐的心思!”

顾老夫人面露难色,眼底有些犹豫,顾夏风见状,便失落地垂眼,他的语气有些凄楚,“是孙儿多言了,孙儿该明白的,祖母跟二姐姐感情深厚,心中自是更愿意护着二姐姐,往后孙儿不会再这般自作主张了。”

顾老夫人一听这话,顿时惊讶看向顾夏风,见他眼尾微垂,眼底满是落寞和无助,顿时心疼的厉害,“哎呦,我的乖孙孙,你这是胡说什么呢?祖母怎会觉得你是自作主张?你也是为你二姐姐着想!”

她话落,侧眸看向寒枝,“寒枝,按照小少爷的意思去办,找人牙子来府上验验吧。”

寒枝,“是。”

秋晶慌乱地脸发白,她跪在地上,“老夫人!老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加害二小姐的心!求老夫人给奴婢一条生路!”

她不能去别家府上。

她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将军府,这些年,仗着她是将军府小姐的贴身丫鬟,她家中那些贫寒的穷亲戚被她折腾的不轻,若是她被赶出将军府,那些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如今当着顾夏风的面,顾老夫人根本没法继续护她,只能眸光微暗,递给寒枝一个眼神。



等出了槿华院,顾烟罗才微垂眸子,小声道,“娘,弟弟不能回我们身边,爹爹不喜欢我们,到时候也会讨厌弟弟的。”


顾烟罗一语惊醒梦中人。

元氏微怔,她愣在原地片刻,才骤然清醒过来。

是啊,如今她若是真的想要顾夏风过得好,把他留在老夫人和顾南山的身边,比跟在她身边要好得多!

元氏恍然大悟,她抱紧顾烟罗,“阿罗,真是娘的乖孩子,阿罗说的没错。”

顾老夫人向来是看重顾夏风的,当初便把他当做命根子一样,只是大字不识,偏听偏信那些民间偏方,如今有了当初的教训,她对待顾夏风,定会更加小心谨慎些。

元氏想着,心安不少,脑海中却划过顾如月那张脸,“还是不行!顾如月进去了!”

她目光微深,有了顾如月伤害顾烟罗的前车之鉴,如今元氏对她一点都不放心。

“爹爹已经不喜欢她了。”顾烟罗状似无意地歪着脑袋,她说完,便朝着元氏弯眸笑了笑。

元氏心一沉,是啊。

顾南山已经不喜欢顾如月了。

他那样爱面子的人,顾如月让他连着丢脸这么多回,他根本不可能会像以前那样对她。

顾南山这人有多薄情,元氏心中再清楚不过了。

风儿回来,顾如月只会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对他好,希望这个弟弟能够成为她的依仗。

否则,在家中不受待见,就算嫁了人,在婆家也是抬不起头的。

元氏想通这一切后,她看向顾烟罗的目光都有些震惊。

想不到,她的阿罗竟然如此聪慧!

这一次,是她方寸大乱了。

……

槿华院内。

顾老夫人和顾如月都守着顾夏风一直到后半夜。

顾夏风意识逐渐清醒后,唇间轻喃,“阿姐……”

原本昏昏欲睡的顾老夫人听到声音,顿时惊醒,她拍在顾如月的手臂上,“风儿方才说什么?”

顾如月混沌的眸子清明起来,她愣住,“风儿说话了吗?”

顾夏风艰难睁开眼,他唇间干哑生涩,“阿姐。”

又低低喊了一声,这一回,两人都听清楚了,顾如月顿时眸光发亮,她握住顾夏风的手,急切道,“阿姐在呢!阿姐在呢!”

顾老夫人微愣,风儿怎么一睁眼就喊阿姐?

她……

正怀疑着,顾如月信誓旦旦道,“肯定是我之前喂他喝药,风儿虽然昏迷着,却还是知道我是谁的。”

顾老夫人把她往后拽了拽,探着身子凑到顾夏风身前,“风儿啊,你瞧瞧认得出祖母吗?”

顾夏风刚睁开眼,定睛一看,一张老脸猛地放大在眼前,他微惊,抬起手就往顾老夫人的脸上打。

顾老夫人猝不及防,脸被顾夏风手背拍的生疼。

她趔趄两步,身后的顾如月连忙扶住她的身子。

“风儿!你怎能打祖母呢?”

顾如月一脸心疼,她扶着顾老夫人坐稳后,皱眉看向床榻上的顾夏风,“真是在外面养的久了,都不懂规矩,若祖母出什么事,你担待的起吗?”

顾如月下意识便训斥,话落,看到顾老夫人不仅没有因为她教训顾夏风愉悦,反而脸色愈发阴沉下来,心中一惊。

祖母竟然如此在意顾夏风!

顾如月轻咬下唇,低声认错,“祖母,孙女也是一时心急,不是真的生弟弟的气。”

“风儿,阿姐没有怪你的意思。”顾如月又堆起一抹笑,看向顾夏风。

顾夏风眼神谨慎地盯着面前的顾老夫人和顾如月,他坐起身后,往后缩了缩,“你们是谁?”



萧九宴刻意往前走了几步。

直到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几乎要站在元氏和顾烟罗的身前。

元氏满眼的疑惑,她不懂萧九宴为何逼近。

只因着他在朝中的名声,便惊得不知所措,只能牵着顾烟罗的手,把她不断往自己的身后藏。

“臣妇参见二殿下,不知二殿下有……”

元氏轻颤的嗓音还未说完,萧九宴便打断她的话,“你们听曲儿即可,不必理会本宫。”

元氏呼吸发紧。

这样可怕的煞神站在面前,如何能不理会?

就在元氏以为二殿下要把她们母女二人拆吞入腹时,萧九宴轻嗤一声,转身迈步离开了。

元氏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悬起来的心重重垂落,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娘,你怎么了?”顾烟罗佯装茫然地扶住元氏。

元氏捏紧了她的小臂,呼吸都不稳,“阿罗,你记住,往后若是见到这个二殿下,一定要离他十万八千里,记住了吗?”

顾烟罗心中暗想:阿娘,你这话说晚了,女儿连他的衣裳都扒过了。

她讪讪,“阿罗记住了。”

元氏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方才萧九宴逼近,她吓得脊背都绷紧了,生怕他要对她们母女二人下手。

顾烟罗连着听了两场戏,困倦地眼皮子都快要睁不开。

这几日她跟寒枝送来的两个丫鬟斗智斗勇,确实睡得不算太好。

元氏看她这般疲倦,便扶着她起身,“阿罗,若是觉得无趣,阿娘陪你去走走?”

顾烟罗轻轻摁住元氏的手,她能看出来,元氏还是挺喜欢听戏的,“阿娘,我自己去。”

她乖巧的模样让元氏生不出半分担心。

“若是有事,第一时间差人来寻娘亲,知道了吗?”元氏将顾烟罗额角的碎发往后轻挽。

顾烟罗漆黑的眼眨了眨,旋即乖乖应下。

……

顾烟罗一路沿着宣武侯府小路走。

她暗中打量着。

前世,宣武侯在朝中摇摆不定,在皇子夺嫡的争斗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出选择,所以,他的下场必然是不算好的。

就连她的师父,都因为不愿卷入朝堂纷争,下场凄惨,何况是宣武侯这样的身份。

顾烟罗沿着小路走到尽头,远远看见一座四角亭子。

亭子内,那身形瘦弱的女子,正剧烈咳着,她的脸涨得通红,随着身子的晃动,手中帕子抵在唇上。

等顾烟罗逼近的刹那,就看到,女子将手帕拿下来,那手帕上,赫然一片血迹!

顾烟罗微微一惊。

这个应该就是宣武侯的病秧子女儿,程青芝。

前世,程青芝便是死于痨病。

如今看她的样子,还有的治。

若她能拉拢宣武侯府,那便是给萧九宴的一大助力,或许便能扭转前世萧九宴惨死的结局。

顾烟罗往前走了两步,还未逼近,程青芝身侧的丫鬟便立刻谨慎道,“谁在那?!”

程青芝更是立刻挽起面纱,将她的脸遮挡起来。

顾烟罗心中清楚,这痨病是会传染的,也怪不得宣武侯不让程青芝出去跟旁人见面。

“虚劳而咳嗽者,脏腑气衰,邪伤于肺故也。久不已,令人胸背微痛,或惊悸烦满,或喘息唾血,此皆脏腑之咳也。”

顾烟罗迈步往前,她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程青芝,眸子并不算清明,但口齿却很清晰,几乎是连串地将这番话说出。

这都是医书上记载的内容,她都牢记于心。

程青芝原本蹙眉想要逃离,却在听到顾烟罗这番话后,目光微怔,“你是谁家的姑娘?你会医术?”

顾烟罗并未暴露自己,方才还一本正经,神秘莫测的模样,如今又恢复平日的憨傻,“我是阿罗!”

她歪头,笑得傻兮兮的。

那丫鬟见状,脸色顿时冷了几分,“这人竟是个傻子?小姐,我们快些回去吧,侯爷交代过,你的身子骨不能吹风太久。”

“如呕血咳嗽者,先服十灰散揭住,如不住者,须以花蕊石散止之……”

顾烟罗又启唇,这也是医书上记载的内容。

小丫鬟不等她说完,便轻斥一声,“你个傻子,住嘴!装模作样来哄骗我们小姐!你以为我们小姐会轻易信你的鬼话吗?”

顾烟罗也不理会她,只继续缓缓道,“止血之后,患人必疏解其体,用独参汤补之,次服保真汤止嗽甯肺。”

她说完,又朝着程青芝傻乎乎地笑了笑,便转身要离开。

那程青芝却当场愣住。

所谓久病成医,她被这痨病痴缠已久,自然明白,顾烟罗说的句句在理!

甚至她所言的治疗法子,也是她从未听过的!

先止血,再止咳,最后补虚。

莫名的,程青芝心中对顾烟罗无比信任。

她好似抓住一缕希望般,豁然起身,攥住丫鬟的手,“别!别让她走!”

丫鬟一脸茫然,“小姐,你糊涂了,她就是个傻子,她肯定是在哄骗小姐你!”

程青芝却摇头,“不!我觉得她不是!你快去将她叫回来!”

丫鬟虽是不解,却也只能快步往前,将顾烟罗给带回来。

顾烟罗并未走远。

她知道,程青芝肯定会来找她。

果不其然,丫鬟很快就来传她回去。

顾烟罗回到亭子内落座,程青芝往后避开一些,“莫要染给姑娘了。”

顾烟罗弯唇,她从药箱内掏出师父为她特制的面罩,那面罩可不是一般丝绢和布料能比的。

几年前明成南部爆发瘟疫时,师父就是靠着这面罩才没有被染病,活下来的。

她戴好后,示意程青芝将手腕递过来。

丫鬟紧紧蹙眉,那双眼戒备地盯着顾烟罗,全然不信眼前这个傻子会什么医术。

顾烟罗的指尖落在程青芝的脉搏上,轻抵须臾,她收回手。

“屋子要经常通风,饮食要搭配,不该一味禁食荤腥,其余的按照我方才说的方子,你如今已然咳血,必须要先将血止住,可有纸笔?”

原本还对顾烟罗充满怀疑的丫鬟,看她说的头头是道,顿时有几分惊愕。

她下意识便将纸笔递过去。

看顾烟罗慢条斯理写着单子,她懊恼起来,这个傻子真的能行吗?

她怎么就顺着她的吩咐做起来了?


他们的手段有多残忍狠毒,她那时候不能理解,如今想起来便觉得脊背生寒。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前世明成十八年大旱,粮食短缺,六皇子为了得到明成帝的重用,暗中派人放火烧了平原地带的好几处粮仓,最后把自己提前储存好的粮食拿出来,为百姓们施粥,朝臣纷纷上折子,夸赞六皇子深谋远虑,体恤民心。

可又有谁知道,那些粮仓里的粮食,是百姓们一年的收成,粮食没了,他们支撑不住,好多忍受不住寻了短见的。

有人查出放火之事跟六皇子有关,百姓们就来京城内讨公道,却被六皇子以残忍的手段杀害,分尸后,把尸块扔回那些百姓们的村镇上。

血淋淋的尸块,如同强权敲响的警钟,又有何人再敢去寻那个公道?

他这等残忍的行径,数不胜数,算什么好人?

这样毒辣心狠的手段,配当什么皇帝!

“阿罗妹妹,我交代的话你可都记下了?”裴洲看自己说这么多,顾烟罗都不回应,便挡在她的前路,垂眸望她。

顾烟罗深吸一口气,她抬起手,往裴洲的身上用力推了一把,“你离我远些!”

裴洲猝不及防,往后踉跄几步,勉强站稳。

“阿罗,你——!”他黑眸深了几分。

“你少管我。”顾烟罗眸子阴沉沉地盯着他。

裴洲心下一惊,他竟然从这个傻子的眼底,看出了浓郁的恨意。

“阿罗,我都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歹,若不是你爹叮嘱我护好你,你以为我愿意多管闲事吗?”

裴洲的眸色冷冽几分。

顾烟罗嗤笑,顾南山会叮嘱他?

真是笑话。

她不想跟裴洲纠缠,就掠过他准备离开。

裴洲的脸色越发难看,在顾烟罗即将离开的刹那,他伸出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顾烟罗,你是何意?”

顾烟罗厌恶地甩他的手,“松开我!”

“你别以为攀上二殿下,就能为所欲为,你以为二殿下会迎娶一个痴傻的王妃吗?就算他想娶,皇上会同意吗?贞妃娘娘会接受吗?”

顾烟罗眸子微暗,她眼底隐忍的戾气差点迸射而出,就在她准备启唇的刹那,另一道涔寒冰冷的嗓音响起,“想不到裴世子竟如此担忧本宫的婚事,不如此事由你来做主?”

裴洲脸色微僵。

两人同时侧目,便看到萧九宴一袭暗红衣袍逼近,额前碎发尽数被陇上去,露出那双锐利幽沉的眸。

黑靴一下下踩在地上,如同踩在人心尖,心惊肉跳的。

“阿晏哥哥!”看到萧九宴的刹那,顾烟罗眼底凝聚的戾气缓缓散去,她眸子微弯,笑得清甜。

萧九宴看她走近,眸光柔和几分,“怎么不差人去寻本宫?”

顾烟罗没说那小厮懒得搭理她的事,只是弯唇傻呵呵地笑。

萧九宴注意到裴洲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眼神微暗,“还不快滚?”

他并未看裴洲,语调冰寒,裹着浓郁的压迫感。

裴洲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微颤,他眼底划过一抹恨意,这才垂眸,“裴洲告退。”

等裴洲走远些,萧九宴眸光幽沉,他抬起手,轻捏住顾烟罗的下颌,抬起,直视她的眼,“裴洲跟你说什么了?”

顾烟罗乖巧道,“他说六皇子是好人,说我跟他是一家人。”

萧九宴漆黑的眼瞳透出冷光。

指腹摩挲她的下颌,顾烟罗抬头抬的后脖颈发酸,她挣脱两下,脆生生道,“我不喜欢他们!”

“阿晏哥哥才是好人,他胡说八道。”



顾烟罗盯着那洁白的锦帕被碾的染满脏污,头皮一紧,她觉得萧九宴碾的不是锦帕,而是她的脑袋。

“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看本宫的眼?”

头顶的声音再响起,顾烟罗的下巴倏地被他捏住,逼迫着抬起,目光直视他的眼。

“阿晏哥哥……”顾烟罗声音细碎,无助又慌乱。

她一脸茫然的模样,似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落在她下巴上的指腹,缓缓揉搓两下,每一下,都让顾烟罗心脏狂跳。

“你弄疼我了……”顾烟罗小声哽咽道。

萧九宴落在她下颌上的手指收紧,肌肤细腻柔软,触感让萧九宴呼吸发紧,可如今,他看顾烟罗,却觉得她就像是披着痴傻外壳的小黑莲花,令人看不透。

那种被欺瞒的感觉,令人窒息。

仔细端详着那乖巧无助的小脸,萧九宴左右轻轻晃动,抵着她往墙角走去,声线幽冷,“你说,你这幅皮囊若是被剥下来,制成鼓皮,会不会很漂亮?”

“还有这双眼,漆黑澄澈,剜出来做成珠子把玩,想必手感定然不错。”

“这头盖骨,精雕细琢,制成骷髅杯,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萧九宴的话音落下,顾烟罗强撑了许久的情绪,瞬间爆发,原本满是慌乱惊恐的眸子里,逐渐蒙上一层水雾,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滚烫的泪水一滴滴滑落,滴在萧九宴的手背上。

顾烟罗的内心似崩溃一般,她努力瘪着嘴,不让眼泪掉下来,却还是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往萧九宴的怀里钻,“阿晏哥哥,我害怕……”

她埋在萧九宴胸膛,纤细的手臂紧紧缠住他的身子,“我错了,阿晏哥哥,我出城是想找弟弟,绿瑶姐姐说弟弟没死,我想让娘亲开心,我才出城去找弟弟的,阿晏哥哥你别杀我,我以后乖乖听话,我不出城了呜呜呜……”

怀里的小姑娘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远处守着的常柏,都忍不住伸长脖子看过来,想看看他家王爷是怎么欺负人家小姑娘的。

萧九宴原本是断定,顾烟罗绝对是装傻,就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小黑莲花。

可眼下,顾烟罗小脸煞白伏在他怀中,澄澈眸子蓄着两泡泪,小嘴委屈地瘪着,那身子更是摇摇欲坠,好似要哭晕过去一般。

萧九宴微微扬起脖颈,喉结轻滚两下,颇有些无奈地抬手,抵在眉心轻揉。

难道他真的误会了?

萧九宴沉默半晌,思绪百转千回。

最终,他垂眼,望着顾烟罗那泪汪汪的眼,彻底败下阵来。

他的心竟软得一塌糊涂。

萧九宴抬手,手掌落在顾烟罗的脊背上,硬邦邦的哄道,“别哭了。”

顾烟罗眼睫颤了颤。

这是……糊弄过去了?

她鼓了鼓腮帮子,从萧九宴怀里出来,哭得脸颊忍不住有些发烫,逐渐染上抹红。

“阿晏哥哥,你还生阿罗的气吗?”

她断断续续,哽咽地问。

萧九宴依旧紧绷下颌,并未松口。

脸色看着还阴沉沉的。

顾烟罗不动声色往前凑,她的鼻尖撞到萧九宴的下巴。

就在萧九宴想拉开她,保持距离时,一抹柔软倏地落在他的脸颊一侧——!

原本还满脸写着本宫不好惹,都滚!的萧九宴,顿时身子僵住,耳尖蹭的蹿红,阴鸷漆黑的眸底更是写满了不知所措!

他诧异地垂眸,就看到顾烟罗浑然不觉逾矩的抬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那阿罗亲一下就不生气了!阿娘每次哄阿罗时,都是这样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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