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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秀香何茵茵,故事精彩剧情为:光突然看到胖胖,这只瞎眼猫,也不知道哪来的福气,居然入了皇上的眼。胖胖感受到一股不喜的视线,抬起猫眼看了过来。当即对着隆科多凶巴巴的喵了一声。隆科多:“……”他眯了眯眼,确实敏锐机灵,难道就因为这入了皇上的眼?随后灵光一闪,要不,他送只更好的猫给皇上?念及此他把这想法记在心上。面上客气的......

主角:秀香何茵茵   更新:2024-05-13 0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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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秀香何茵茵,故事精彩剧情为:光突然看到胖胖,这只瞎眼猫,也不知道哪来的福气,居然入了皇上的眼。胖胖感受到一股不喜的视线,抬起猫眼看了过来。当即对着隆科多凶巴巴的喵了一声。隆科多:“……”他眯了眯眼,确实敏锐机灵,难道就因为这入了皇上的眼?随后灵光一闪,要不,他送只更好的猫给皇上?念及此他把这想法记在心上。面上客气的......

《短篇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就说后宫佳丽三千,皇上怎么可能看得上何茵茵?就她?


他现在连想到何茵茵的名字都觉得脏。

“梁总管,你怎么来了,可是皇上有何吩咐?”隆科多收敛心神,上前一步,对着梁九功拱了拱手。

梁九功一甩佛尘,避开了这个礼,笑眯眯道:

“咱家这是过来给胖胖送小鱼干。”

话落,他身后一个捧盒子的侍卫立马上前,抬手轻轻打开盒子,只见里面全是味道鲜美诱人的小鱼干,这时何茵茵怀里的胖胖鼻子动了动,猫眼直直的看了过去,是它熟悉的味道。

“这……”隆科多震惊,他指着小鱼干盒子,又看向他百般嫌弃的瞎眼猫,一时说不出话来。

步顺达自梁九功来了后,就没再说话。

等听到这里时,她眼皮子跳了跳。

突然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而何茵茵早在梁九功带人来的时候就呆住了!

小草等人却松了口气。

这时只见梁九功反手一甩佛尘,侍卫又把盒子盖上了,随后当众递给了小草。

小草也动作熟练的接过,这一幕看的人瞠目结舌,更是浮想联翩。

“梁,梁总管,这,到底怎么回事?”隆科多结结巴巴的问。

梁九功似是恍然这些人不知道皇上与胖胖的渊源。

于是开始不紧不慢的解释来因。

原来皇上格外喜欢这里新发现的热汤温泉,最近更是多次过来,但来也不能只在庄子里待着,有时也会外出游览风景,这不偶然一次遇见胖胖,很是喜爱,心血来潮让人送了一些小鱼干给它。

谁知胖胖很给面子,特别喜欢这些小鱼干,皇上见此龙颜大悦。

就说等胖胖吃完小鱼干后,再给送。

正是因为有了这层渊源,所以那次胖胖受重伤垂死时,何茵茵为救它,最终求到了皇上的庄子上,而皇上也是真的颇为喜爱胖胖,当即就从御猫房紧急调了一位专治猫的大夫救了胖胖。

而今儿也是之前定好的复诊时间,何茵茵便带着胖胖去青南庄看大夫,只是走的时候可能因为赶时间,就没来得及带走小鱼干,这才有了梁九功来知鱼庄的这一趟。

这些话一出,现场安静了一分钟。

众人这才恍然。

原来大小姐不是去私会奸夫,只是带着胖胖去看大夫,而又因为大夫在皇上的庄子上,大小姐不敢泄露皇上的行踪,这才迟迟没有解释。

顿时有马后炮小声议论。

“我就说大小姐贞静温善,怎么可能会与他人私通?”

“就是,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大小姐!”

“天啊,胖胖居然入了皇上的眼!”

“皇上来了承德的庄子!”

……

隆科多听完缘由后第一个反应是,原来大表妹没有与他人私通,心头顿时一松。

毕竟每个男人都不想头戴绿帽子,得知是误会,他瞥了一眼何茵茵。

就说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大的胆子,压抑的暴虐情绪纷纷褪去,他正要收回视线,余光突然看到胖胖,这只瞎眼猫,也不知道哪来的福气,居然入了皇上的眼。

胖胖感受到一股不喜的视线,抬起猫眼看了过来。

当即对着隆科多凶巴巴的喵了一声。

隆科多:“……”

他眯了眯眼,确实敏锐机灵,难道就因为这入了皇上的眼?

随后灵光一闪,要不,他送只更好的猫给皇上?

念及此他把这想法记在心上。

面上客气的对梁九功道:



“知道!”布顺达勾了勾唇,帷幕下的眼睛闪过一道幽光,轻声回道:“她出了庄子。”


“出了庄子?”隆科多反问。

与此同时,猫薄荷坡地。

何茵茵抱着胖胖刚到没多久,她坐在坡顶上,双手捧着脸,一边想心事,一边看着胖胖在猫薄荷丛里打滚,用没受伤的前腿去勾她给它勾的绒线小铃铛,玩的正不亦乐乎时,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

“谁?”

她捧脸的动作不变,懒懒的转过头去,谁知却一下撞入了康熙的深邃凤眸里,明明之前对视时没什么异样感觉,可自从昨儿听到宋嬷嬷根据小芳的话,推测布顺达想要捉她与艾公子的奸后,一切就有了变化。

等这次再看到艾公子后,更是忍不住心生异样,神情变得又慌又乱。

可心中却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清的悸动在萌生,以至于现在看到艾公子,她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坦然以对,于是康熙见小姑娘本来一脸惊喜,可没一会就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抽出折扇,唰的一下打开。

看似淡定的坐到小姑娘身边:

“怎么?不欢迎我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线,挠的何茵茵耳朵有些痒。

何茵茵忍不住挪开捧着右脸颊的那只手,摸向了右耳廓。

康熙视线也随之移了过去,等在看到那颗熟悉的殷红小痣后,不禁眯了眯凤眼。

这颗痣他很熟悉,多次出现在他梦里,之前还亲自品尝过。

滋味甚好,想到这,他喉咙滑动。

伸出折扇碰了碰她的右耳廓,

嘴上却道:

“可是耳朵被虫咬了?”

折扇刚碰到耳廓,一股陌生的凉意就激的何茵茵浑身一颤,同时一道红晕迅速顺着右耳廓往下蔓延至纤细修长的脖颈处,最后继续向下,消失在衣襟之下。

这个过程中康熙的视线一路尾随,最后停在某处高点。

他眸色不禁暗了暗,小姑娘大了,是该嫁人了!

何茵茵又慌又羞,整个人话都说不好了:

“我,我很欢迎你来,不对,不对,我……”她眼神闪烁就是不敢对上康熙的双眼,只是满脸的红晕出卖了她,到最后,她松下咬住的下唇,小扇子般睫毛颤而颤的,声音低若蚊蚁:

“看到你,我很欢喜,至于我的耳朵,它、它没有被虫子咬。”

康熙闻言眼角眉梢展露笑意,好姑娘!

他喜欢说实话的小姑娘。

就是坦诚真心!

“哦,那就好,对了,这个给你……”康熙这时收起折扇,取下腰间的一个荷包递了过去。

何茵茵抿唇看了过来,疑惑的歪了歪头。

“拿着吧!”康熙又朝前递了递,解释道:“这里面装的是太医专门配的药,防虫防蚊很有效,你是姑娘家,别被蚊虫叮咬留下疤痕。”

这下何茵茵没再拒绝,轻轻接了过来。

“谢艾公子。”说完,她当即就低头绑在腰间。

康熙看着那个秋香色荷包挂在小姑娘腰间,怎么看怎么顺眼,与她今儿这件浅绿色旗装很搭。

他决定等回宫后,定要重赏做这个荷包的人!

面上却在小姑娘抬头后收回了视线。

转而看向远处的天空,故作不知的问:

“前儿你庶妹和隆科多两人不是来了庄子,怎的不见她们?”

何茵茵听了良久未回答,半响,才轻声回道:“庶妹昨儿不小心摔倒在屋子里养伤,至于表哥……”

“隆科多怎么了?”康熙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问。



他对什么明着拉家常,实则各种凹自己的话不感兴趣,到是记起送给小姑娘几本西方学说的书,也不知她看的如何了?

想着余光再次往后瞥向何茵茵。

何茵茵装作避开,下一秒却又忍不住看回去,这引得康熙注意力全在何茵茵身上,这时何茵茵注意到前方佟惠棋已经多次做出捂胸口的动作,她知道药效发作了,于是不着痕迹的走到佟惠棋一侧,脚特意站在一块松弛的石头上。

果然佟惠棋突然停下脚步,再次捂了捂胸口,她皱眉想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可这次却没能如愿,捂住胸口就要干呕,可发现方向正对着康熙。

她生生忍了一秒,换了一个方向正好对上何茵茵。

何茵茵下意识想躲开,谁知脚下的石块是松的。

下一刻,她身体一倾。

另一边的康熙本就注意力在何茵茵身上,第一时间发现意外,

他瞳孔骤缩,伸手去拉没拉上,想也没想就要跳水去救。

何茵茵再被水淹没的最后一妙,急急的提醒:“不要!”

康熙闻言生生中断跳水的动作,最后眼睁睁的看着何茵茵被水淹没,脸色难看至极,心中更是不知为何冒起一把火,聪明如他,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何茵茵的顾忌。

不过是怕他跳入水救她,两人湿身相对,一个未来表弟妹,一个未来姐夫。

不仅影响彼此名声,更会给彼此带来无数麻烦。

可心里就是莫名不舒服。

于是脸色阴沉道:

“还不救人!”

随着这句话,离得不远的宋嬷嬷等人已经跑了过来,何茵茵前世会水,这世没学过,只能装作落水者的样子使劲扑腾,却又不让自己真的出事。

等小草和宫女把何茵茵救上来时,她衣裳湿漉漉的,气息微弱,脸色煞白。

看起来只剩一口气的样子,被宋嬷嬷批了一件外套。

康熙本应松口气,可见她这副样子转瞬间火气更大,面上却越发平静。

让人赶紧送她去承乾宫换身干净的衣裳,就坐他的辇轿送。

一旁的佟惠棋依在丫鬟身上,虚弱的擦了擦嘴角,余光瞥向地上的秽物,厌恶的瞥看视线,见何茵茵居然有幸做皇上的撵轿,心有不甘,不过她也没忘记刚刚要不是最后关头转向何茵茵,她就吐到皇上身上了,想到这,就转为庆幸。

何茵茵被扶着坐上辇轿前,偷偷的、怯怯的看了眼康熙。

康熙注意到她的视线回看了过去。

她又忙不迭的把头缩回。

康熙又气又好笑。

更多的却是自己都没发现的心疼怜爱。

佟惠棋没注意到这幕,她低头咬唇思索,眸中闪过一抹算计。

随后小心翼翼的走到康熙身前,跪下请罪:

“皇上,臣女失仪,请您恕罪,刚刚臣女也不知为何,好端端的突然反胃想吐,连累的表妹落水,臣女想去承乾宫看望表妹,顺便请太医给臣女诊断一番,是不是身子哪里出了问题。”

她在突然、诊断、承乾宫三个词眼上加重语气。

康熙凤眼微眯,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抬步道:

“跟上。”

另一边,何茵茵被康熙的辇轿送到承乾宫时,引起震动,秦嬷嬷瞒着佟皇贵妃接待何茵茵,又问怎么回事,听完眉间先是一紧随后一松。

不过对何茵茵的印象好了些,还算懂事守礼,关键时刻不忘提醒下意识想跳水救人的皇上,不然不仅佟皇贵妃,连带着整个佟家也要大大丢脸。


“你说的是真的?”

苏姨娘是府中庶长子的生母,三十好几,保养得当,看起来才二十七八,明明细眉细眼,说起话来却带着一股子泼辣劲,她听到阿成的话脸色一沉。

“小的亲眼所见,怎会有假。”阿成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

苏姨娘让人打赏阿成,摆摆手,阿成喜颠颠的捧着银子离开,她自己却焦躁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昨傍晚儿媳回来后就跟她提过,佟二夫人透露隆科多婚后就要升官。

隆科多才十七岁已经是正四品官了,再升可不得往三品上走。

到时她们庶长房就要被正房踩到脚下不得翻身了。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

福华院是除了正院外,最好的院子,又大又宽敞,高大的梧桐树,矗立天际。

阳春四月,天气渐暖,大少夫人正坐在堂屋与府里几名管事训话。

就见夫君的生母苏姨娘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她心中升起不悦。

故意没站起来,只面上亲切道:

“姨娘,怎么来了?”

苏姨娘脚步一滞,看到她的反应有些不满,但这时也懒得与她计较。

瞥到屋内站着的几位管事,她使了一个眼色给大少夫人。

大少夫人蹙了蹙眉,想着这位虽然上不得台面,但能生下府内的长子,又护着长子成人,还是有几分成算的,这会怕是真有要事。

于是挥了挥手,几位管事无声的行礼退下。

苏姨娘这才坐到首座的另一边,不等大少夫人问就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大少夫人手缓缓摩挲着杯沿,下意识觉得不信。

但这时想起昨儿寿宴佟二夫人的话。

手上动作一顿,身负重任?

眸中闪过一道幽光。

不动声色道:

“那姨娘的意思?”

苏姨娘想到老爷如今越发看重嫡子,若再有佟家助力,那她儿子不是更没机会继承赫舍里府,想到这,她目露凶光,让屋内所有人下去,又把自己路上想的计划告诉儿媳。

大少夫人听完觉得可行,同意后,又调整了几个细节,最后意味深长道:

“岫云寺浴佛节法会降至,嫡额娘每年都会带家中小姐前去拜佛,只是今年怕得小姐们独自去了。”

语毕,两人对视一眼,正好一箭双雕。

门外,一个身影悄声离开。

转去了王姨娘院子。

另一边何茵茵竭力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到前院正厅,被守门的丫鬟告知夫人回了后院,让她回来直接回自己院子。

她听了反应迟钝的嗯了一声,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里有些回不过神。

秀文与小草两人看出大小姐有些不对劲,她们之前被赫舍里夫人拦下,说是让未来姑爷和小姐独处培养感情,就没跟过去,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见大小姐这样,秀文忍不住小心的问:

“大小姐,可是未来姑爷欺负您了?”

何茵茵回神,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有,我们回去吧!”

说是没有被欺负的何茵茵,一回到桃香院,就独自一个人进了内室寝间,没一会里面就隐隐传出压抑的哭声。

“佟三少爷到底干了什么惹得小姐这么伤心?”

秀文急的团团转,又不敢冒然闯进去,她原只是个花房丫鬟,刚被调到大小姐身边时还忐忑害怕,毕竟这年头小姐夫人动辄打骂,不把奴婢当人,可没想到大小姐不仅和气好伺候,还会关心她,她欢喜又庆幸,只觉得自己遇到了难得的好主人。

因而想为小姐排忧解难,可却见识太少,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小草不同。

她是康熙的暗探,反应机敏,当即就猜到了些许。

“佟三少爷可能是因为那个被卖了的秀香……”她顿了顿,迟疑道:“对大小姐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那不过是个丫鬟!”秀文气的跳了起来,双拳紧握,恨恨道:“佟三少爷未免太荒唐了,我们小姐可是未来的正室嫡妻!”

“好了,这些不是我们能议论的。”小草打断了秀文的话,自己却低头沉思了起来,佟三少爷到底说了什么,让贞静内敛的小姐如此失态。

内室寝间,何茵茵背对着珠帘,侧躺在靠窗的美人塌上,喉咙里发出细细的抽泣声,眼眶红红的,好不凄惨可怜,脑中却在使劲回忆前世看过的古代手工胭脂制作步骤。

前世她是大山村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却被家里人当作筹码企图换得高价彩礼,而对方是当地一个有钱的家暴鳏夫,她无意间得知此事,没有时间悲痛,只知道要逃,后来顺利逃走。

辗转经历很多事,在横店当群演稳定了下来。

她珍惜每一次机会,就算是演尸体,也用心努力,平日里没有活,就用心学习各种知识,好在网络时代,只要肯勤奋努力,一定会有收获。

上天不负有心人,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意外得到一个机会,她紧紧抓住。

最后一飞冲天。

这胭脂制作就是那时了解的,她以为不会用到了,没想到到底还是有了用武之地。

收回漂远的思绪,她眼神坚毅,活着才有希望。

当务之急是尽快解除婚约,垂眸思索片刻。

最后看向皇宫方向。

于是当晚,夜半正是好眠之时,西次间的小草猛地睁开双眼,竖起耳朵,仔细辨音。

“我不恶毒, 我没恶毒,真的,你相信我……”

深夜人静,一点动静声响放的格外大,小草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是小姐的声音。

她一个鲤鱼打挺,无视身上的被子滑落,穿上鞋,直奔小姐寝间。

越靠近,声音越清晰,“不要纳秀香,秀香不是好人……”

小草脚步一滞,速度更快,到了床边掀开床幔,见小姐双眼紧闭,额上沁满了汗珠儿,脑袋左右摇摆,似乎在竭力否认什么,这是做噩梦了。

她弯腰动作轻柔的握住小姐放在腹部的双手,嘴上小声安抚。

不知道是不是安抚有了作用,何茵茵慢慢平复了下来。

可依旧睡得不踏实,水弯眉在梦中也蹙着。

小草紧抿着唇,

有些忧心。


观音殿里,何茵茵拜完佛后,让秀文递了一百两给诵经的僧人,算作布施的钱物。

身披袈裟的僧人停下念经,双手合十,微微一笑,行了一个佛礼:“多谢女施主。”

何茵茵摇头,随后表示明日要为人做法师,想在寺里叨扰一夜。

僧人笑着应下,叫了一个小僧侣领着何茵茵一行人去禅房。

“女施主,到了。”小僧侣在一间禅房门口停下,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又道:“半个时辰后,法会开始,结束后震寰师叔祖会在大雄宝殿亲自讲经,女施主若有兴趣可以去听听。”

“能听震寰大师讲经,是小女荣幸。”

“那小僧就领到这了。”

看着小僧侣离开,何茵茵收回视线,打量禅房,布置朴素简单,但东西齐全,她走进去,坐了下来,心中这才彻底放松下来,秀文手脚麻利的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何茵茵瞥了一眼,见是清澈干净的温水,这才接过来喝下。

想到今日无故疯马,还有那个婆子。

她眯了眯眼睛,敛下眸中冷意。

这下能确定是府内的人。

只是似有两方?

“小姐,奴婢今日护主不利,请您责罚。”

小草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今日是她托大了,没想到这么惊险,当时应该在车夫提出换近路时就去阻止,没想到差点害了大小姐性命,也没做好梁总管交予的任务。

秀文也跟着跪了下来,同时还想到夫人走前的叮嘱,自责又害怕。

何茵茵见此赶紧把杯子放下,起身扶住两人,急道:

“这是做甚,快快起来,你们今儿已经做的很好了。”

秀文和小草却一脸惭愧,无颜起身。

“你们看我这不是没事嘛!”何茵茵见两人还不起来,努力劝道:“而且当时那么危险,你们两人都不忘保护我,小草还准备抱着我跳车逃生,只是后面婆子的事谁也没想到。”

最后左一句劝,右一句安抚,两人还是被拉了起来,何茵茵还保证回去后,会为她们在赫舍里夫人面前说情,不让她们被罚。

秀文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当即对着何茵茵重重磕下三个头,举手郑重的发誓:“奴婢秀文发誓一辈子为小姐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草也对何茵茵很感激,决定在不违背自身职责下,对她尽心尽忠。

何茵茵心中满意,不算小草,秀文算是她心腹了。

这时秀文突然想起什么,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口:

“小姐,今日那位艾公子是何人?”

“……我也不太清楚。”何茵茵歪头想了想,其实她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今儿还救了我们,还让我搭车到岫云寺,不然咱们得走过来。”

“奴婢僭越,虽是如此,但到底不明来历,又是外男,小姐以后还是莫要多接触。”

秀文担心今日的事被传了出去,特别是小姐与艾公子搂抱的一幕,虽然只是小姐一时崩溃下意识所至,但若传出去,影响到小姐名声怎么办?

“秀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艾公子不一样,他比我大很多,对我又有救命之恩,算是叔叔类的长辈,就算接触也不会引人误会。”何茵茵沉默良久,最后坚定的摇了摇头:“别担心,我知道分寸的。”

小草看到这幕,觉得秀文多虑了,算起来小姐可是艾公子,不!

是皇上未来的表弟妹呢!

……

岫云寺的浴佛节法会,办的很盛大,说是人山人海也不为过,但在法会开始后,具是安静了下来,从恭迎佛像到最后回向皈依,所有僧侣先念《回向文》,最后唱《三皈依》,何茵茵主仆三人全程静默不语,神色恭敬。

法会结束后,一个慈眉善目的僧人应该就是震寰大师上台讲经。

何茵茵听不懂,不过有了她穿越和脑中的人物生平记录薄。

她也对佛祖莫名敬畏了起来,态度很认真。

只是她留意到这里没看到康熙的身影。

不过她也不急,公众场合,这里又有很多达官贵胄的女眷,有些人也是认得康熙的,她可不能让康熙现在就在她面前自爆身份,那就不好利用信息差了。

且她知道康熙与震寰大师有旧,明日会与他在这里论佛。

这也是她为何提出给那个婆子做法事的事。

既能留下感恩纯善的好印象,

又能名正言顺的留下来。

这时场中突然有个女子捂着肚子被人搀扶着离座,“那是佟惠棋?”何茵茵眯了眯眼暗想,虽然她带着帷幕,但身边的丫鬟可没带,她们去的是后山方向。

想了想,何茵茵等了会装作头晕,呼吸不畅的样子,提出回禅房休息。

秀文和小草一听急了,赶紧扶着小姐离席。

一到外面,何茵茵表示好些了。

“可能是刚才人多,还有檀香味太浓,听说后山龙潭那里风景很好,空气清新。”秀文说完,想了想提议:“小姐,不如咱们去那走一走?”

何茵茵脸上做思考状,最后点头同意。

一行人转去后山。

可没到后山处就路过一处东司,或者叫起止,佛经里有云:“起止处者,正屙粪之处也。”简单来说就是古代寺庙厕所,一行人从里面冲了出来,看起来很狼狈。

领头的是佟惠棋,她脸色青白交加,独自踉跄着朝前跑,两个丫鬟追上前想扶,却被甩开。

可下一刻她却虚弱无力的瘫倒在地,身上传出恶心的臭味儿。

蒋嬷嬷连忙去扶,走近后,却下意识捂住鼻子。

两个丫鬟想上前又犹犹豫豫。

这幕看在佟惠棋眼里,一时双眼充血,鼻孔张大,她们也在心里笑话她,她佟家二小姐何时如此狼狈过,想到当时全场肃静听经,她噗嗤一声……臭味飘散,众人看她的眼神。

只要想想都浑身发抖,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隆科多,都是他害她,

她要去找他对峙。

可一抬头,

“啊!别过来!”一道凄厉的尖叫声似要刺破天际,何茵茵忍着笑,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心情大好,面前却装懵懂不解的反问:

“惠棋,你这是怎么了?”


步顺达听了觉得小芳故意讽刺她,反手给了一巴掌。


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

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看向布顺达。

布顺达:“……”她神色变换,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看着隆科多。

隆科多最看不得女人柔弱的哭,

当即上前一步安慰道:

“别怕,我相信你。”

宋嬷嬷眉头微皱,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真相已经揭露了,佟三少爷还跟眼瞎了一样偏向二小姐,她不禁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面无表情,手却紧紧拉着小草的手,似是要维护到底,宋嬷嬷心中一叹,为何这么好的小姐佟三少爷却看不到,脑中蓦地冒出皇上与小姐之间的相处,一时也生了和小草一样的感触,若小姐的未婚夫是皇上就好了!

不过她老成持重,面上一点也不漏,反而看向哭成泪人的二小姐,语气凉凉道:

“二小姐,事情真相摆在这里,不是几句空口白话就能颠倒是非,也不是只会哭就能否认事实,到底怎么回事您心里清楚,您不承认也罢,老奴这就让人带走在场所有下人丫鬟,自是有办法让她们张嘴,说出事情真相。”

布顺达闻言身体一僵,心中恨极,好个宋嬷嬷,居然这么阴险老辣。

知道她的丫鬟就算现在心是向着她的,

但在严刑拷打之下总会有人张嘴。

果然已经有丫鬟脸色变了。

可这话听在隆科多耳朵里却觉得这个宋嬷嬷实在嚣张,竟敢当着他的面威胁布顺达,还想严刑逼供,脸色当即一黑,就要再次开口谁知却被布顺达拉住了衣袖:

“表哥,算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脸颊一瞬间苍白如纸,单薄的身姿更是摇摇欲坠,伏在丫鬟的肩膀上,委屈求全道:“是我,是我不该和姐姐的奴婢发生冲突,我赔罪,对不起。”

隆科多见二表妹这副柔弱无助的可怜模样,更加怜香惜玉。

两人再度上演,我哭,我委屈,你别哭,我相信你一幕。

宋嬷嬷见了张了张嘴,知道今儿这事说不清了,佟三少爷根本就只认定他以为的真相,即便真的有人招供,他也会说是严刑逼供的结果,她不禁转头看向何茵茵。

何茵茵看了眼那对狗男女,这程度还不够啊!

什么时候两人赤裸相见了,她好去捉奸。

心中遗憾,面上轻轻摇了摇头。

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步顺达眼角余光注意到此幕,心中默默松了口气,全心贯注的与隆科多说话,最后等隆科多离开时,已经过去半刻钟了,门外等候的小厮高海看着出来的三少爷,欲言又止。

隆科多看了他一眼,大步往前走:“吞吞吐吐作甚,有话直说。”

“那奴才就直说了,三少爷,您是不是忘了走之前二老爷的交代,他要你好好与赫舍里大小姐相处,可您刚刚……”

高海剩下的话还未说完,隆科多锐利的视线陡然射了过来。

顶着自家主子的冷眼,他心颤了颤,可想到二老爷的叮嘱,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

“您刚刚那样对赫舍里大小姐,有违初衷,回去后您如何跟二爷……”交代两个字还未说完,就被隆科多一脚踹了过去:“闭嘴,敢拿阿玛压爷!”

高海被踹倒在地,他忍着痛缩了缩头,不敢再开口。

隆科多见此冷哼一声,他最讨厌有人强迫他的意愿,本来勉强自己来这里,准备捏着鼻子与何茵茵虚与委蛇一番,也算完成交代,可一看到何茵茵那副虚伪的恶毒嘴脸,他就忍不了,心中厌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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