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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精彩片段
“我用得着羡慕你,口口声声说有喜欢的人了,人呢?你倒是把女朋友带回来。”傅老爷子给大儿子使了个眼色。
傅笔琛会意,“四弟,你要是真的谈了就带回来看看,省得父亲整天惦记。”
“该带回来时,你们自然就能见到。”
傅砚礼依然在慢条斯理剥着橘子,“我昨晚去颐景园了,愿愿他不会嫁给桉桉,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要再撮合他们,他们不合适。”
“哪里就不合适了!是哪只猪拱了我们家的白菜?”傅老爷子痛心疾首。
傅砚礼敛了神色,“其一,合不合适的你们说了不算,决定权在愿愿,其二,猪可以是猪,愿愿却不是白菜,就算是上好玉白菜也不行,她姓姜,她是独立自由的女孩子。”
一时间,煞是沉默。
傅老爷子最先反应过来,“你去翟家做什么?”
他神色未变,“自然是去做客。”
“翟绍仁怎么没叫我?”傅老爷子更加不解。
“我们探讨书法。”
傅老爷子一听,瞬间闭嘴。
他名叫文房,为附庸风雅学过几年书法,奈何毫无长进,之后便不了了之。
这算是他不擅长的领域,因此特别羡慕书法好的人,翟绍仁就属于其中一位。
傅老爷子不甘心,“谁告诉得你,愿愿有喜欢的人了?”
“愿愿外公。”
“这事我还得亲自问过才行,前两天你不是还提议去泡温泉,我这就打电话约他。”傅老爷子说完就去拿手机。
傅砚礼按住父亲的手,“再过几天,气温会回升,到时候两家人可以约着泡室外温泉。”
“我恨不得明天就立马去,好去问清楚。”傅老爷子一副抓心挠肺的样子。
傅砚礼把剥好的橘子喂到他唇边,“很甜。”
“我才不要吃,你小子能有那么好心?”傅老爷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傅砚礼又把橘子递到傅笔琛面前,“大哥,你要不要吃?”
傅笔琛连忙摇头,“还是给二弟吃吧。”
傅砚礼又把橘子递给傅墨云,傅墨云刚要拒绝,就听到傅老爷子发话了。
“老二,你四弟好心好意给你吃橘子,你就尝一尝,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皱着眉头的傅墨云只好鼓足勇气接过,慢腾腾填进嘴里。
顷刻间。
傅墨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能夹死几只苍蝇,含混不清道,“四弟你太调皮了,橘子这么酸,你是怎么吃下去的?”
傅老爷子与傅笔琛大笑起来,他们就知道这其中绝对有猫腻。
“我觉得挺甜。”傅砚礼又开始剥第二只橘子。
傅老爷子突然灵感大发,“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叫傅橘橘。”
傅笔琛:“橘子代表吉利喜庆,好兆头。”
傅墨云:“傅橙橙也行,称心如意。”
闻言,傅砚礼把橘子搁下,淡淡道,“我做丁克。”
“你个逆子要成心气死我!”傅老爷子气得指着他。
傅砚礼不紧不慢,“您孙子孙女都有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傅文房一生有四个子女,你们可倒好!”
傅老爷子开始数落起来,“老大只有桉桉,老二只有柠柠,老三只有淮舟,人家姓叶,而你呢?结婚的八字都没一撇,就想着做丁克,真是好的很!而且我们家里有矿,就得找人来继承!”
眼见老爷子要发火,傅笔琛连忙附和道,“要,必须要!今晚我就回去把二胎提上日程。”
“我也是我也是,回家就要孩子。”傅墨云赶紧说。
只剩下傅砚礼,既不表态,又不解释。
傅老爷子让两个儿子滚蛋,指望他们要二胎,还是相信母猪会上树比较简单。
“还行,喝几杯没问题。”
“酒量这东西还真就是天生的,想练都练不出来,囡囡妈妈酒量也大,囡囡却酒精过敏……”
傅砚礼注意到坐在身旁的小姑娘异常安静,用筷子夹了条鸡腿给她。
姜愿很自然的接过,低头啃起来。
这一幕在二位老人看来就变了味,他并没有使用公筷,这意味着什么?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不用问都知道缘由。
只是,二老并不十分确信。
翟老夫人笑着道,“囡囡别光顾着吃,为表谢意,跟你小叔敬个酒。”
被点名的姜愿端起玻璃杯,“小叔,我以水代酒,先干为敬。”
傅砚礼笑了下,杯中白酒一饮而尽。
“好,再来一杯。”翟老爷子决定要把他灌醉。
酒品观人品,要是过了今日这一关,相差七岁又有何妨!
傅砚礼大概也知道翟老爷子目的,非常配合,酒满上就喝光。
一杯酒装一两,已经七八杯下肚,姜愿默默数着,同时也在为他担心。
就在翟老爷子再次倒酒时。
姜愿一把抢走傅砚礼的酒杯,“外公,他不能再喝了,醉酒很难受。”
桌上三人同时看向她,姜愿有些生气。
一向宠爱外孙女的翟老夫人却一反常态,“囡囡你这样不礼貌,砚礼都没说不能喝,你怎么能抢酒杯?”
姜愿看向傅砚礼,并向他使眼色,小声道,“说你醉了。”
此时,傅砚礼的整颗心都快要被融化。
她喜欢的老男人……果然是他。
“愿愿,我陪外公喝酒,酒杯给我。”傅砚礼说这话时异常温柔,眼里带光。
姜愿是关心则乱,根本没注意到他称呼的转变。
她略带焦急,声音也在不自觉间加重,俨然就像不让丈夫喝酒的小妻子,“你会喝醉会难受。”
傅砚礼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本能的伸出左手,在意识到做什么后,自然的将手搭在她所坐椅子的后背。
“愿愿,我保证不会醉。”傅砚礼在这一刻,丝毫没掩饰对她的喜爱。
对面二老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相同的东西。
翟老先生笑哈哈道,“囡囡,他酒量绝对不浅,我今晚要把他喝趴下。”
“外公,你把他喝趴下了有什么好处?”姜愿的小脾气也跟着上来。
“没什么好处,就是很高兴特别高兴。”
傅砚礼从她手里拿走酒杯,“外公,我陪您继续喝。”
此时,姜愿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还说没醉,你刚才都喊外公了。”
二老只笑不语,颇有看笑话的意味,还不嫌事大。
傅砚礼勾了勾唇,“没叫错。”
“怎么就没叫错了,你随谁的辈分喊的外公?”姜愿质问。
傅砚礼没有回答,直接闷了杯酒。
他想说:愿愿,我是随你喊的外公啊。
翟老爷子继续为他倒酒,傅砚礼没有拒绝。
姜愿气不过,忽地站立起身,椅子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们吃吧,我饱了。”
她转身回了房间,砰的一声门关上,力道不轻,隔绝了客厅与卧室。
三人都愣了愣。
“小度小度播放钢琴曲。”翟老夫人发出清晰指令。
“好的,小度为您找到以下钢琴曲,让我们心平气和坐下来,感受钢琴曲的奇妙能力。”
缓缓的钢琴音,充斥在室内的每一角落。
翟老夫人看向斜对面,笑着道,“砚礼你别见怪,囡囡被我们惯得有点儿任性,你多担待。”
“外婆,愿愿可爱纯真又美好,我很喜欢。”
“那你什么时候考虑终身大事?”问这话的是翟老爷子。
若有所思过后的傅砚礼盯着她,仿佛要从中找出答案。
“含义很美,字迹也好看不少。”
傅砚礼接着道,“愿愿,你理想中的爱情是什么样的?”
姜愿认真回答,“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你有喜欢的人吗?”傅砚礼问出后,仔细听着她的回答。
等待间隙。
傅砚礼觉得每分每秒,都像是在煎熬。
“小叔,其实我……”
恰好此时,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是外婆打来的。
姜愿道了声抱歉,匆匆跑出书房。
他的眼神太过洞察人心,姜愿怕被全部窥探到。
她也有她的原则,她可以先喜欢上他,也会在无意中引诱,但最后却得由他来追。
傅砚礼望着门边许久才收回视线,他又重新打量那八个字,呢喃出声,“始于初见,止于终老……”
小姑娘,挺有意思。
恰好与他的爱情观不谋而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回到二楼卧室的姜愿,后背倚在门上喘息。
她缓了缓才划过接听键,跟外婆聊了半个小时的家常才挂断。
幸好外婆没有仔细追问,不然准露馅儿。
姜愿也没想隐瞒,只是有些事在电话中会描述不好,索性不如当面说清楚。
门上传来敲门声。
赵兰端着熬好的燕窝进来,“姜小姐,这是先生让我们准备的。”
姜愿轻微颔首,“谢谢。”
赵兰抿唇笑,“姜小姐,我在傅家十几年了,还没见过先生对别的女孩子如此用心过,您是第一位带回别墅的异性。”
姜愿:“……”
这天夜里。
姜愿难得的又失眠了,为赵兰口中无意间的话,还有他的种种举动。
他对她的好,到底是单纯的出自长辈对小辈,还是男人对女人那种?
快到天亮。
姜愿沉沉睡去,梦中画面很美好。
他从后背拥着她,柔软的唇沿着白皙后颈,吻住小巧耳垂,极具缠绵……
楼下客厅。
傅砚礼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页,最终停在上面不再翻动。
他抬手扫了眼腕表,刚好七点。
小姑娘,还挺能睡。
赵兰走过去问,“傅先生,需要我上楼叫姜小姐起床吗?”
“不必,让她多睡会儿。”
“傅先生,您要不要先用早餐?”
“不急,我等她一起。”
赵兰默默退下,心中默默竖起大拇指,傅先生真体贴,姜小姐是个有福气的。
姜愿这一觉睡到自然醒,她抓起枕头旁的手机看时间。
顿时傻眼,天呐!
她用最快时间洗漱完,往楼下冲去。
听到动静。
傅砚礼从书中抬起头来,唇边含笑,“愿愿醒了?”
姜愿略有些尴尬,“抱歉小叔,我睡过头了。”
“无妨,反正早起也没什么事。”他从沙发上站起,“现在饿不饿?”
她点头,“嗯,有一点儿。”
傅砚礼笑着道,“我也刚好饿了,过来一起用餐。”
“小叔,你还没有吃早餐?”
傅砚礼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否认,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到底吃没吃。
姜愿喝了半碗粥,斟酌过后开口,“小叔……我今天想回去了。”
闻言,傅砚礼抬头看她,“在这里不习惯,还是哪里照顾不周?”
“没有,阿姨照顾的很好,我就是觉得在这里,会给您增添麻烦。”
傅砚礼勾了勾唇,脸上甚至带了几分玩味,“您?”
姜愿意识到刚才说了什么,连忙解释,“这代表一种尊敬。”
“小姑娘,我不需要你的尊敬,先吃饭,食不言。”
姜愿低头,心中略感委屈,暗骂自己真矫情,受不得半点儿不好听的。
就算他一句严厉的话,都能轻易搅动她的情绪,随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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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车之前,他又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在确保没有任何不雅之处后才下车。
他提着礼物走进电梯,到达十一楼。
傅砚礼知道密码,却在门上敲了敲。
“咚、咚——”
姜愿跑去开门,当她看到一身黑色西装的傅砚礼时,瞬间乱了心神。
这种装扮的他帅气极了,斯文又禁欲。
傅砚礼笑着道,“不请我进去吗?”
姜愿“哦”了声,“请进。”
外婆从厨房走出,提醒道,“囡囡,叫人啊。”
“小、小叔……”
傅砚礼笑了下,提着礼物进门,姜愿双手接过。
两人触碰到手指,好像谁也没当回事,面上不显。
傅砚礼在门边换好鞋子,往沙发处走,与翟老先生打招呼。
翟老夫人笑着道,“砚礼,你们先喝着茶,我去炒几个菜。”
“好,叨扰了。”傅砚礼道谢。
姜愿也跟着去了厨房。
“囡囡你去玩儿吧,这里不用你。”
“外婆,我来帮你摘菜。”
翟老夫人见撵不走,便由着她去。
两个大男人在外面说话,小姑娘也确实插不上嘴。
傅砚礼把外套脱掉,顺势往厨房扫了眼,小姑娘穿那么少不冷?
“砚礼,公司是不是很忙?”翟老先生问。
傅砚礼及时回答,“还好,一般白天都能处理完。”
“我们出去玩儿的那几天,囡囡多亏有你,我们家欠你一个人情。”
“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该做的。”
翟老先生也不再跟他客套,却在心中认定这个人。
“砚礼,我听囡囡说你的书法惊人,想不想跟我这个糟老头子切磋下?”
傅砚礼十分谦恭,“切磋不敢当,砚礼请伯父指点。”
翟老先生对这个晚辈越发满意,不骄不躁,难怪能在兄弟中脱颖而出,成为傅氏掌权人。
他们去了书房。
整面墙的书架,还有各种奖杯证书,傅砚礼逐一望去,却被上面的名字吸引。
翟老先生注意到,自豪介绍着,“这都是囡囡从小到大拿过的奖杯,数不胜数,她特别优秀。”
傅砚礼唇边绽放出一丝笑意,走到一个金色奖杯前,“伯父,愿愿的书法师承何人?”
“她妈妈教的,后来到京市便由我教,囡囡书法不逊色于我,从三岁起练字,五岁就得了这座奖杯。”
傅砚礼赞同的点头,“愿愿很优秀。”
“她是我们手心的宝,只希望她以后能嫁个好男人,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
翟老先生像是想起什么,接着道,“对了,砚礼你回去向你父亲透露下口风,桉桉那孩子很好,但我们囡囡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这秦晋之好怕是结不成了。”
“愿愿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傅砚礼问。
翟老先生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囡囡不愿意说,我们作为长辈的也不能强迫。”
此刻的傅砚礼好奇死了,心中又充满嫉妒。
到底是什么样的老男人,竟连外公外婆都瞒着?
好不甘心!
傅砚礼没有隐藏实力,与翟老先生在书房里切磋。
厨房里。
姜愿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人的半点儿影子?
由于开着油烟机,她并没有听到他们谈话,更不知此刻的他们去了哪里。
姜愿走出厨房。
她沿着餐厅往玄关处走,书房的门开着,傅砚礼正执笔题字。
姜愿没有出声,慢慢往里走。
空气中一阵甜香传来。
傅砚礼刚好收掉最后一笔,抬头看她,袅娜娉婷,步步生莲,就是他此时心中所想。
两人视线相撞,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翟老先生最先道,“囡囡,刚好你也来切磋下。”
姜愿下意识去看整面墙的奖杯与证书,她担心是不是已经露馅儿。
久久下不去,无法平息。
他穿好睡衣走到二楼姜愿所住的房间,刚要拧开门把手,恍然大悟。
傅砚礼懊恼又往楼上走,去了书房。
此刻的他极需要平心静气,他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荒唐事。
躺在床上的姜愿并没有睡着,听到脚步声,忽地从床上坐起。
有谁会在深更半夜游荡,莫非是梦游?
姜愿知道傅家佣人,都居住在另外一处别墅。
而住在这栋的只有自己与小叔,难道他有梦游的毛病?
姜愿想到这里,立马翻身下床,就怕耽误了时间,怕他会摔着碰着。
散发着橘色光芒的壁灯,在此时也略显诡异。
姜愿穿着拖鞋,一口气跑到三楼。
书房里映出薄弱光线,姜愿稍微松了口气。
正在屏息静气写清心诀的男人,握笔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望向门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随着脚步声愈发响亮,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互撞,他们四目相对。
傅砚礼神色未变,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姜愿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梦游,毕竟这样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有点儿冷凝,还给人一种克制的感觉。
姜愿没有出声,怕惊到他。
据说正在梦游的人,是不能贸然被打断的,否则永远也醒不过来。
本着为他好的原则,姜愿放轻脚步,慢慢往前走。
傅砚礼摸不清小姑娘是什么状况,小腹之下的异样,更让他蓄势勃发。
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沉声道,“怎么还不睡?”
姜愿生生刹住脚步,脸上更是精彩纷呈,惊讶的说,“小叔,原来你是醒着的,我还以为你是在梦游。”
傅砚礼:“……”
小姑娘以为他在梦游,有点儿傻,还有点儿可爱。
见他仍面无表情。
姜愿又向前走两步,停在书桌旁边,俯身看着宣纸上的字。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竟然是《清心诀》
傅砚礼很高,此时坐在椅子上,从他视线角度望去,能清楚看到白皙锁骨下的诱人隆起。
偏偏她还没穿……胸衣。
这就更加要命。
傅砚礼觉得再让她继续待在书房会出事,板着脸道,“回去睡。”
姜愿有些小小害怕,弱弱开口,“小叔,你怎么了?”
傅砚礼无奈的闭了闭眼,嗓音异常沙哑,“愿愿,谁教得你半夜三更也敢往男人房间闯,嗯?”
尾音上扬的“嗯”字,直接把她的脸给烧红了。
姜愿紧张激动的说不出话,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后,转身就要往外跑。
一只大手及时扯住她的手腕,姜愿挣脱不开,劲儿好大。
书房也在这时陷入黑暗。
姜愿一动不敢动,低喘道,“小叔,你弄疼我了……”
傅砚礼视力过人,就算在黑夜,也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
他把她抵到书桌边缘,又刻意保持距离,没有让身体直接接触。
傅砚礼弯腰道,“愿愿可真娇气。”
灼热呼吸喷洒在颈侧,耳中犹如怀孕般,有股电流从上至下迅速穿过。
姜愿的身子开始发软,不自觉地往后靠在书桌上,借力站稳。
她仰着头,看着黑夜中的男人,“小叔……”
“叫什么小叔……”
“……大爷。”
一声闷笑在头顶传来,极度悦耳,又富有磁性。
“愿愿,谁要做你大爷了?”
她深吸一口气,“你要不想,也可以做别的。”
傅砚礼起了逗弄之心,觉得跟小姑娘说话特别有意思。
“愿愿想做什么,嗯?”
他的话带着钩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心中所想,全部托盘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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