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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选全文

尼古拉斯狗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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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陈墨孟一凡   更新:2024-03-01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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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这个乩童是招魂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所以我们必须要找一个女人来帮我们。

“孟老板,要不找你媳妇算了?”

我看向孟一凡,没跟他开玩笑。

这种事,只能找自己人帮忙啊。

孟一凡那个女友叫陶小玉,两个人还没结婚,但已经同居一年多了。

那个女孩长得很好看,也很时髦,一个包都是一两万,一条裙子好几千,当然这些东西都是孟一凡给买的。

虽然我觉得这个陶小玉,不太可能来帮我们,但我也实在想不出有其他人了。

“别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

孟一凡脸色难看:“我让她给我洗几件衣服都不肯,你觉得她会来做这种事吗?”

我无语:“你这媳妇找的,趁早换了吧。”

孟一凡说:“要不找方曼试试?”

听到这个名字,我顿时老脸一红。

这个方曼也在我们门店上班,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而且……她是我女友,严格来说,还不是正式的,因为我俩正处于暧昧阶段。

说起来有点丢人,我今年都26了,却从来没谈过恋爱。

因为我爷爷不让我谈恋爱,他说我命里克妻,让我这辈子一个人凑合过算了,别害了人家。

可我是个正常男人,血气方刚,我什么都可以听长辈的,但这种事我哪会听?

我不谈恋爱,还不如直接出家当和尚算了。

“方曼回老家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外婆过世了,回去奔丧,还得过两天再回来。”

七爷说的是宜早不宜迟,最好今晚就去事发地,请李秀梅的阴魂上来。

这下我俩犯难了,找不到人来当乩童,就没办法顺利招魂。

这种事,拿钱都不一定请得到人来帮忙。

我和孟一凡琢磨了一下午,眼看已经快天黑了。

不得已,我只能给七爷打电话,向他说明情况,我和孟一凡的意思是,看能不能让七爷帮忙找人来当乩童,我和孟一凡可以给那个人包个大红包。

电话里,七爷沉默了几秒,说:“我可以给你们找专业的乩童,但他们收费很贵,毕竟被鬼附身,会有损阳气,人家少说也得收你们一万,能接受吗?”

我说能,当然没问题。

现在这年头,一万块钱请人办事,算是很合理了。

我立马就给七爷转了一万块钱过去,跟他约好晚上子时在小区门口汇合。

……

当晚十点半的样子。

我和孟一凡就已经在那个小区门口等候了。

孟一凡平时嘻嘻哈哈的,是个很乐观的人,但这几天,我就没看他笑过。

“那个姓胡的已经去起诉了,法院今天刚给我来过电话。”孟一凡蹲在路边抽烟,表情十分郁闷。

他在法院有熟人,今天那熟人跟他说,那个胡先生已经起诉我们门店了,但法院暂时还没立案。

这个熟人问孟一凡需不需要调解,如果调解的话,就赔点钱了事,毕竟官司打起来,输赢先不说,对门店的声誉肯定不利。

那些同行闻着味儿就会来落井下石。

孟一凡当然想调解,但胡先生那边,始终都要我们赔二十万,一分都不肯少。

所以这官司,最后肯定要打起来。

官司一打起来,生意一落千丈,门店肯定会关一个。

“没事,不要这么悲观嘛。”我拍着孟一凡肩膀,安慰他。

要是实在困难,我就把我车卖了,说什么也要保住门店。

孟一凡这么年轻,能把门店做起来,真的不容易。


当时他踢翻了蜡烛和令旗,拔腿就想逃走,但我眼疾手快抓住了他一条腿。

他后来摔在了地上,正好就摔在门口的位置。

我在想,他的腿受伤,可能不是因为磕到了膝盖,而是摔倒的时候,大腿硌到了裤兜里的东西。

那个东西摔坏了,就崩出来了这半截木块。

所以那个东西应该不是很大……

“会不会是印章?”

孟一凡智商再次上线,分析说:“能把他腿硌这么狠,而且不大,还是木头做的,那东西很像印章。”

听他这么一说,我忽然也觉得那东西就是印章。

因为我们门店只要有一单生意促成,我们就要用印章在合同上盖章,这东西平时经常使,现在再看那半截木头,越看越像是印章上掉下来的。

“先把这东西收好,没准将来有用。”

收好这半截木头,我们打扫完客厅,便又离开了这里。

上车后,我急忙给刘哥打了个电话,再次拜托他帮忙。

电话里,他还告诉我们一件事,他已经查到了李秀梅和吕正先以前的证件照,正好中午出来吃饭的时候一并给我们。

现在距离中午还有两个多小时。

这期间也没什么事可做,我和孟一凡实在困得慌,就随便找了家按摩店。

我俩对按摩和洗浴情有独钟。

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由于刘哥下午还要上班,我们也就没去饭店,随便在附近找了个好一点的饭馆。

吃着饭,刘哥递给我们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里面似乎有很多东西。

我和孟一凡哪还顾得上吃东西,连忙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我们最先看的是李秀梅和吕正先的证件照,但这个证件照只是复印件,是黑白的。

虽然是黑白的,但我们总算看到了李秀梅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得不说,这个李秀梅长得还挺水灵,就连证件照和复印件都挡不住她那纯天然的美。

“你俩看的是黑白的,我看的可不是,这死娘们儿还挺漂亮。”

刘哥一边喝着汤,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孟一凡提醒道:“刘哥,你对人家尊重点,我俩昨晚才见过她,你小心她来找你啊。”

刘哥顿时僵住,仿佛喝进去一只死苍蝇,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接着我们又看到了吕正先的照片,他的模样果然跟小清形容得一样,是国字脸。

但这是黑白的,我们也看不到他耳垂上的大痣。

我问刘哥:“这吕正先在十五年前就被警方锁定为了灭门案的凶手,怎么这么多年都抓不到他?”

刘哥笑笑说:“那年头刑侦技术都还不成熟,路边监控也没这么多,dna信息库也不全,咋抓呀?人家随便办个假身份证,他只要不犯事,谁会去管他?谁能知道他是灭门案的凶手?”

孟一凡好奇道:“我看这两年,警方随便查身份证都能查出来不少潜逃多年的罪犯,咋就没查到他呢?”

刘哥是专业人士,懂的自然比我们多,他笑道:“你也说了那是查出来的,那查出来了肯定得邀功呗。没查出来的多了去了,那都是耻辱,谁还把耻辱曝光出来让你们嚼舌根子啊?”

“我跟你们说,没破的案子多得很,那档案室里面堆积的,有一半都是没破的陈年旧案,有些案子能不能破,都全靠运气。”

“当然也不是我们无能,毕竟我们也不是福尔摩斯,对吧。”


可是人已经死了,他不处理遗体,他想干什么?

难道放在家里?

此时菜都上齐了,七爷却半点没有胃口的样子。

他眉头紧锁地看着我们:“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养鬼的人,很容易延伸出来的另一个=种行为。”

我和孟一凡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到底是什么行为,七爷要现在才给我们揭秘。

接着,只听他说了四个字,果真让我们再次悚然。

“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这种事,我只在电影里看过。

没想到还真有啊。

“七爷,你别吓我。”

孟一凡最怕这种事了:“我和陈墨是男人啊,她就算要借尸还魂,她盯上我们干什么?难道她想重生过后体验一下当男人的快乐?”

七爷瞥了他一眼,说:“借尸还魂不是你这么理解的,从字面意思上理解,是借一个人的尸体重新复活,但仔细想想,这却是根本不成立。”

“一个人死后,器官都失活了,即便有人能够借尸还魂,他该如何让这具原本已经死亡的身体,像正常人一样活着?”

“真正的借尸还魂,用道教术语来阐释,应该叫夺舍,所谓夺舍,指的是一个人的灵魂,占据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但这具身体必须是活的。”

“而且想要夺舍,并没有这么简单,里面还有很大的学问,简单的说,一个人的灵魂,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和这具身体绑定了,从而产生了七魄,又决定了这个人一生的命格。”

“夺舍,相当于在同时改变两个人的命格,这是有违天道的。”

我和孟一凡好像两个刚入门的小学生,在听七爷讲课。

我依稀听出了一点玄机:“道教这么大的宗教,能给借尸还魂准确定义一个‘夺舍’出来,说明夺舍是存在的,而且是可行的……”

“你很聪明。”七爷夸了我一下,继续说:“自古以来,有正就有邪,有人为了能实现真正的夺舍,从而研究出了一种邪术,这个邪术名为七死换命术。”

“献祭七个人的性命,用七个人的命格来填补夺舍产生的命格缺陷,消除灵魂和身体产生的排异现象,这样会大大提升夺舍的成功率,一旦成功,新的命格就会产生。”

我听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忍不住说:“七爷,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这么变态吗……”

他狠狠拍了我脑袋一下,骂道:“有毛病,我都说了这是邪术,正经人谁练邪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都是好的。”

我忙道歉:“您接着说,这种事是不是有过先例?”

七爷想了想,说:“我本人没遇到过,但我听我师父讲过,在他那个年代,很多这种事情发生。”

“只是他给我讲过的几起案例里面,没有一起是圆满的。所谓的填补命格缺陷,实则会带来更大的缺陷,要么克夫克妻,要么克父母克子女,一辈子走霉运,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就叫报应。”

孟一凡突然看着我:“陈墨,你爷爷不是说你克妻吗,你不会也被人夺舍过吧?”

“你去死吧!”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种事我本来就忌讳,他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问七爷:“您怎么就肯定,杜雨薇要夺舍重生呢?”

七爷:“遗体没有火化,也没有土葬,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因为七死换命术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破坏遗体,更不能让遗体腐坏。”

我顿时也担忧起来。

如果事实真如七爷说的那样,那我和孟一凡就悬了,因为我们很可能是那七个大冤种之一。


那个人是从主卧里面跑出来的,主卧的衣柜已经被警察拆了,整个主卧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床的下面。

我估计那人一直躲在床下,在里面听我们和李秀梅的对话。

他不想让李秀梅说出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所以就冲了出来,打晕了七爷,还破坏了招魂阵法。

是谁想让李秀梅闭嘴?自然是当年杀死李秀梅的人。

那个人会是谁?毫无疑问,刚才那个人,就是吕正先!

只要抓到吕正先这个罪魁祸首,我和孟一凡就安全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亢奋,很快便追出小区。

原本刚才那个人已经跑了好一会儿,我应该是追不上他,但他的腿刚才在客厅里磕了一下,估计是磕到膝盖了,跑得根本不快。

我远远就看到他一边跑一边在回头往小区门口看。

我直接追了上去,吓得他慌不择路,连忙钻进了旁边的一个小胡同。

我也跟着进了那个小胡同,但诡异的是,那个人进了小胡同之后,就仿佛原地消失了一样,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

这附近的胡同四通八达,更有十几个出入口通往单元楼或附近的老式小区。

一旦我跟丢了他,光凭我一个人,恐怕难以将其找到。

但我不甘心就此放走了他,仍然在里面找了好一阵。

最后我还是没能找到这个人,气得直跺脚。

我悻悻而归,返回到那间房子里。

小清和七爷还在昏迷,见我回来,孟一凡忙问:“他跑了?”

我叹气:“跑了。”

人已经跑了,现在更重要的还是要把小清和七爷送去医院。

我和孟一凡也顾不上收拾现场,一人背了一个,锁好门后赶紧离开了这里,开着车送七爷他们去医院。

两个人都没什么大碍,进了医院没多久就醒过来了。

七爷有点轻微脑震荡,这医药费肯定是我们出。

之后医生把我叫了过去,但不是因为七爷,而是小清。

医生告诉我,小清患有器官衰竭,而且是三级。

三级器官衰竭算是很严重了,体力活动受限,只能应付日常活动,如果到达四级器官衰竭,连日常活动都会受限。

难怪七爷说小清活不过三十岁,就这个样子,能活过三十岁就怪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在拿命挣钱。

我拿着小清的医疗报告走进病房,她和七爷都已经醒了,在挂水。

我把报告递给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觉得她很可怜。

但小清看完报告后只是笑笑:“我早就体检过了。”

言下之意,她早就知道自己是三级器官衰竭了。

我和孟一凡叹了口气,也帮不上她什么忙,器官衰竭就得换器官,那是几十万几百万上下的事,我俩哪帮得上。

七爷在一旁的病床上骂骂咧咧的,说他没想到有人藏在那个屋子里,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偷袭的他,他非捶死这个王八蛋不可。

这时,小清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对我们说。

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她说:“那个阴魂附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一些记忆,我看到了是谁杀死的她,我知道那个凶手的特征。”

七爷解释,小清作为职业乩童,她本身阴气就很重。

再加上她寿命不长,所以她是过阴的绝佳载体,她有可能会捕捉到阴魂的一些记忆。

但这种情况很少见。

我甚是激动,忙问小清都看到了什么。


他的胆子比我们两个大,犹豫几秒后,他直接走了过去,伸出右手,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一张死人脸,很快又映入我们眼中。

看到新娘的容貌后,孟一凡差点吓得跪下去,死死抓着我肩膀。

这个新娘,就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敲门女孩。

是杜雨薇……

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看到新娘子是杜雨薇后,我仍然感到无比震惊。

我实在是理解不了,这杜如海和杜雨薇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会结为夫妇呢?

此时,我们三个已经来到杜雨薇的跟前。

先前见这个女孩的时候,她跟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区别。

但当时的她,是阴魂。

而现在的她,是一具死了三个月的尸体。

我们不知道杜如海是用什么办法,保持她尸身不腐的。

可尸身不腐,并不代表她的遗体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她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样子十分可怖,就好像中毒了似的。

说实话,她长得很漂亮,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应该就是穿上嫁衣的时候。

但此情此景,看到她的模样,我心里都快有阴影了。

“杜如海的新娘,怎么会是她?”

孟一凡比我还要震惊:“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七爷没有说话,他的表情跟我们一样复杂。

连我们都有点理解不了,他这个老人家,估计更接受不了这么荒谬的事。

其实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我就想说出我的猜测。

但我又怕七爷和孟一凡说我变态。

而我先前的猜测,也不是凭空猜的。

因为七爷说过,这栋别墅只有杜如海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可杜如海既然娶了新婚妻子,那为什么这里没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

因为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还有那幅邪画,我第一眼看的时候,就觉得那幅画的内容很怪异,根本不具备观赏性,但我又说不上来怪异的点在哪。

现在我明白了,因为那幅画,画的根本不是正常的婚嫁现场。

杜如海不仅娶了杜雨薇,而且娶的还是死后的杜雨薇!

这人得变态到什么程度?

诡异的房间里面,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我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

“我大概知道吕正先在哪儿了。”

说完,七爷和孟一凡,几乎同时看向我。

我说:“他在外省出席活动。”

孟一凡又是一惊:“你的意思是,杜如海就是吕正先?”

我点点头,分析给他们听:“这个杜如海和吕正先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对杜雨薇的感情,都有点不正常。”

“你们想想,吕正先到底因为什么事,会把李秀梅也杀了?”

“李秀梅的阴魂虽然亲口承认,吕正先是因为杜雨薇才灭她的口,但仔细想想,李秀梅只是不喜欢杜雨薇而已,吕正先犯得着杀她么?”

“要算起来,吕正先跟李秀梅才是两口子,两个人的感情应该更深才对,所以哪怕是李秀梅想对杜雨薇不利,吕正先都不可能残忍到去杀了自己的枕边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吕正先对李秀梅已经没有感情了,他的感情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就是杜雨薇。”

“但李秀梅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她肯定不会同意。”

“那吕正先怎么办?他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便只能把李秀梅杀了,一了百了,顺便割了李秀梅的舌头,在嘴里灌满水泥,让李秀梅即便是死了,也不能把他的秘密说出去。”


“怎么听到了敲门声,外面没人呢……”

李兴阳看到监控里的画面后,一脸茫然。

谢鹏说:“你是不是傻,肯定是有人恶作剧,敲完门就跑了,我家那栋楼经常有小孩这么干。”

可如果事实真是这样就好了。

昨晚我和孟一凡,是真真切切看到了一个女孩站在门外。

我在客厅里面装的那个摄像头,正好对着客厅大门,如果门开了,也能拍到门外面,甚至能拍到门外的电梯口。

可为什么,监控把我和孟一凡都拍下来了,就是没拍到那个女孩?

此情此景,我和孟一凡的脸都吓白了,脑子都有些短路,根本不敢往下想。

接下来的监控画面,原本应该是孟一凡在训斥那个女孩,和那个女孩对话,可画面根本没把那个女孩显示出来,就造成了孟一凡在自言自语,像个精神病一样在对着空气发脾气。

而我更白痴,我在看他对着空气发脾气。

这时,谢鹏和李兴阳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俩看着已经呆滞的孟一凡:“老板,你在跟谁说话……”

孟一凡浑身发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估计他已经吓破胆了。

我颤抖道:“昨晚有人敲门,是个女孩,那女孩前天也来敲过门,说找一个叫李秀梅的女人,而且我和老孟都看到了她,但是监控为什么没显示出来……”

谢鹏和李兴阳‘腾’地一下就站起了身,表情惊恐地望着我们。

李兴阳忙跑过去把客厅的窗帘拉开,想让阳光照射进来。

可这房子采光比较差,即便拉开了窗帘,整个客厅也显得十分昏暗。

“怎……怎么会呢!”

“监控都拍到你们两个了,怎么会拍不到那个来敲门的女孩?”

二人想不通,也许已经明白了什么,但不敢说出来。

而我又该怎么解释?

那个字我根本说不出口,尤其还是在事发的这间屋子里。

我想不通的是,如果这间屋子里真的死过人的话,而那个女孩又是鬼……那她会不会就是死在这间屋子里的人?

难道她就是李秀梅,可她找自己干什么?

如果她不是李秀梅,那这个李秀梅到底是谁?

联想到那些鞋印的变化,我更加想不通的是,如果这间屋子真的闹鬼,那这只鬼,它到底是进来了,还是出去了……

接下来我们又继续查看监控。

和我想的一样,我和孟一凡全都梦游了,原本我睡之前还把主卧的门反锁了一下,但是监控画面显示,我在梦游状态中,先开了锁,然后再开了门。

而且我和孟一凡还是同时梦游,和前一晚一样,两点钟准时从主卧里面走了出来。

我俩一前一后,双目紧闭,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然后孟一凡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看到这里,孟一凡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恐惧这两个字,似乎已经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谢鹏和李兴阳更是被监控里的我俩吓得不轻。

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十分安静,一股难以言说的怪异,仿佛充斥着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

我直接起身走进主卧,呈大字型躺在主卧的床上。

孟一凡他们也跟了进来,见我这般,顿时不解,问我在干什么。

“如果这间房子真的出过事,为什么警察的内部档案里面没有记录过?”

我望着天花板,说:“而且警察还派人来这附近走访过,也没调查出结果,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有人死在了这里面,但是没人知道。”

听完我分析,孟一凡他们脸更白了。

如果按照这种解释来推断,那就说明这间房子,曾经发生过一起凶杀案,而且谁也不知道凶手在这里杀过人。

“买家夫妇总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而且只有在主卧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我怀疑‘出事’的房间,可能就是在主卧。”

第一晚的水泥鞋印,就是通往主卧。

还有昨晚来找李秀梅的那个女孩,她左手指的也是主卧。

各种怪异加起来,让我不得不怀疑问题就出在主卧。

“二当家,你别吓我们……”

谢鹏和李兴阳两个小年轻,已经吓得抱在了一起。

别说他们,看完监控我都快尿了。

摊上这种事,真的是晦气。

孟一凡走过来说:“可是我们两个,好像并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们看……”

我点点头,孟一凡只来了一晚,而我在这里住了两晚,我确实没感觉到那对夫妇所说的偷窥感。

“但他们也没有经历过我们两个人经历的,不是吗?”

如果这对夫妇也每晚都梦游,而且每晚都能经历那个女孩来敲门,他们为了退房,肯定早告诉我们了。

“我还听到了水泥糊墙的声音。”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也没什么顾忌,便跟孟一凡说了。

孟一凡听完后,整个人已经傻了。

我说:“如果这房间里面,真的有那双眼睛,你们觉得那双眼睛会藏在哪儿?”

听到我的话后,孟一凡他们全都四下搜寻,想找出那双眼睛藏匿的地方。

而我之所以要躺在床上,也是想模拟一下那对夫妇说的被人盯着的感觉,然后寻找出那双眼睛。

天花板?

不太可能。

床头柜这堵墙?

也不太可能,因为这堵墙的外面,已经是房子的外面了,而且墙的厚度并不厚。

窗户那堵墙更不可能,而床正对的那堵墙,墙的外面就是客厅,也是电视墙,那厚度更不可能藏得下什么东西。

那就只剩衣柜这堵墙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主卧的空间不太正常,面积居然跟次卧一样大小。”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跟孟一凡他们做沟通。

干我们这行的人,虽然学的不一定是建筑专业,但对房屋的构造和设计,都有一定的了解。

正常来说,不管一间房子的大小,主卧肯定是要比次卧大一些,否则怎么来分主次卧?

可这间房子,次卧本来就不大,按理说主卧应该占有更大的面积,但这主卧简直小得不像话。

天底下没有哪个设计师会这么设计,更别说这房子还是一百多平方的大平层。

除非……这间主卧原本有更大的空间。

只是那一部分空间,被人刻意隐藏了起来。


“对!”

七爷又恢复严肃,似乎对此很重视:“她没有形成凶鬼的条件,这个条件可以理解成‘先天’条件,但没有先天条件,不代表后天条件不能弥补。”

我再次接话,心中大骇:“您指的后天条件,就是您刚才说的养鬼?”

七爷:“没错,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提正统的道教规矩,我们认为术无好坏,只怕有心之人乱用。”

“我遇到过不少懂些道行的人,因为丧子之痛,走不出阴影,便把子女的阴魂留在身边,以其微薄道行来养之,但殊不知这是有违自然规律。区区微薄道行,很容易反噬其身,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这种事情我见得太多了。”

我和孟一凡听得毛骨悚然。

入了这个圈子,真是什么奇闻异事都能见识到。

不过这种事情,似乎又是人之常情……

我说:“要是我爸跟我爷死了,我估计也做得出来。”

七爷哼道:“那你还真是个大孝子。”

孟一凡凑过来说:“那到底是谁在养鬼,是杜如海还是吕正先?”

七爷:“那就不知道了,总之在养鬼的人,大概率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而且她现在的身份还是杜如海的养女,要养鬼,首先就要先搞到她的骨灰,可谁敢去动她的骨灰?”

没人敢去动杜如海养女的骨灰。

除非这个人就是杜如海本人,或者吕正先。

七爷叹气说:“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要养鬼,最多祸害的也只是养鬼之人自身,还有他的家庭,但往往养鬼还容易牵扯出来别的行为。”

我好奇,忙问:“什么行为?”

七爷却是不肯往下说,从他的言语间我能听出来,养鬼延伸出来的另一个行为,估计很严重。

“现在最重要,是找到杜雨薇的骨灰。”

七爷又说:“她刚死不久,比李秀梅容易对付,只要找到她的骨灰,我就有办法超度她。”

我说刘哥不肯帮忙,我们很难找到杜雨薇埋在哪儿。

兰江市是个大城市,不知道有多少墓园和骨灰堂,要是一一找下去,估计没个十天半月是找不完。

等找完,我和孟一凡也该变骨灰了。

七爷说:“这个事我可以找圈子里的人打听一下,遗体火化不可避免要送去火葬场,杜如海又是名人,很容易就能打听出来。”

于是,我们和七爷约好吃晚饭的时候碰面。

他说今天应该就能打听到杜雨薇被埋在哪儿。

可是到了当天下午六点。

我们和七爷在一家饭馆碰面后,他带来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

他今天托了很多朋友打听杜雨薇的安葬地点,但整个兰江市大大小小的殡仪馆和火葬场,全都没有接收过杜雨薇的遗体。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杜如海的家里有人过世。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自从殡葬制度施行后,兰江市这边都是强制性地火化,人死后只能够火化,不能土葬。

即便这个杜如海有权有势,能够手眼通天,他就是要土葬杜雨薇,那也总得有专业的一条龙团队来运送遗体吧。

但是七爷又说了:“这三个月根本没人接手过杜家的业务,如果有人接手过,杜如海怎么也是个名人,早在圈子里传开了。”

孟一凡一脸愕然:“没有火化,也没有土葬,难道他自己在家烧?”

我有些无语:“你以为烤全羊啊,还能自己烤,我觉得,杜如海可能根本没打算处理杜雨薇的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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