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黎初念是部队里的女神级法医,一场意外,让她穿越到了古代,成了众人眼中又丑又傻的小胖妞。开局,她就面临被退亲的尴尬局面,甚至还被卷入到了一场命案中。好在她随身携带实验室,通过仔细检查分析,她轻松还自己清白,化解种种悬案,顺便还将英俊的县丞大人拐回了家……
主角:黎初念,霄景昱 更新:2022-07-15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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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初念,霄景昱的女频言情小说《仵作娘子不好惹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初念是部队里的女神级法医,一场意外,让她穿越到了古代,成了众人眼中又丑又傻的小胖妞。开局,她就面临被退亲的尴尬局面,甚至还被卷入到了一场命案中。好在她随身携带实验室,通过仔细检查分析,她轻松还自己清白,化解种种悬案,顺便还将英俊的县丞大人拐回了家……
“黎医生,死者的家属说要见您,还给了这个……”助理手中厚厚的信封送到黎初念的眼皮下,黎初念看也不看一眼,自顾自地拿起手中的实验器材。
她冷漠的态度没有丝毫的松动,“人就是酒后失足而死,我还要解剖一具尸体,没空同他们虚与委蛇。”
锋利的手术刀划开皮肤肌理的声音清晰阴森,氤氲的双眼忽然眼睛一暗,这具尸体里的菌落好奇怪。
黎初念眯起眼睛盯着手术刀刃上的黄绿液体,陷入沉思之中。
“去死吧!”
就在这时,情况突变。
黎初念来不及回头,锋利的刀刃便彻底地陷入腹部中。
血液不住地往外涌出,五感渐渐消散,不知过了多久,黎初念感受到背后在遭受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初念一定不能有事啊,孩子她娘啊,求求你,保佑她平安无事吧。”
“大哥,醒了!初念醒了!”
几个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一脸喜意,喜极而泣的黎行山更是一把抱住她。
生生将黎初念吓得直瞪眼,在场的众人如同看猴一样盯着她,好似一个笑话。
黎初念手中紧握的馍馍滚落一旁,来访的宾客纷纷讥笑,“这新娘身宽体胖,哪怕模样不丑,但都要成婚了还偷吃!”
“难成体统,真是丢脸丢大发了,看她差点被噎死。”
黎初念愣住,低头一看,身上火红的嫁衣刺痛她的眼睛。
她站在风中凌乱。
完了,穿越了,并且原主还是因为偷吃被噎死的小胖妞?
“不好了!”
她抬眼望去,只见原主的哥哥黎子墨面容焦急地跑进屋内,累得手撑着膝盖,“一个时辰前,周令川他婶死在咱们家猪圈里了!”
黎行山吓得表情僵硬住,两只宽厚的大手不住地摩擦着衣襟,“咋回事?”
几个叔叔对视一眼,表情若有所思。
得到下人传来的消息,周令川当场就冷下了脸,“今日婚礼拜堂便免了,大家尽兴便足矣。”
黎初念被人送进新房,屋内独留她一人,静谧得可怕。
模糊的铜镜架在制作精良的木柜上,倒映出模糊不清的人脸。
五官标致,只可惜一胖毁所有。
黎初念轻轻戳着脸上的酒窝,闺房的门被狠狠地打开,她耷拉的眼眸打量着门口一脸怒意的男人。
“你是……周令川?”
原主还没拜堂的‘夫君’。
周令川脸上的青筋突起,发白的布衣盖住紧握的拳头,目光幽幽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讥讽道:“你爹杀了我婶婶,所幸没同你拜堂,一个仇人之女怎配成为我妻?”
黎初念柳眉微蹙,脸上的肉堆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狰狞,“血口喷人,我爹怎么可能杀你婶婶?”
在原主的记忆里,黎行山憨厚老实,绝不可能杀人。
周令川冷笑一声,脱下身上的红衣,狠狠地丢在地上,“证据确凿,你就等着做寡妇吧!”
砰——
话音一落,以黎四渔为首的几个黎家男人破门而入,像拎小鸡似的直接将周令川提起摔在地上。
黎初念不忍直视,真是弱不禁风。
却又忍不住腹诽,原主的几个叔叔忒不讲武德了,竟然偷听新婚夫妻的墙角!
“你小子敢欺负初念,不想活了?”
眼见着沙包大的拳头就要落在周令川的脸上,突然大批的衙役鱼贯而入,将新房围得水泄不通。
“谁是黎行山?”
一个高大的锦衣男人头顶乌纱帽,负手而立,缓缓踱步而入。
那双鹰眸带着浓重的压迫感,扫视一圈。
缩在人群后的黎行山身子一僵,上前弓着腰,“回县丞大人,草民正是。”
霄景昱低低扫他一眼,手轻抬,冷声下令,“拿下!”
没等官兵冲上来,黎四渔张开双臂,怒道,“我大哥没做坏事,休想动他!”
黎子墨也跟着拦在身前,被衙役们包围起来。
“凭什么抓我爹?官府办案如此粗暴蛮横,还真是公道。”
黎初念的脸色阴沉下来,不满地看着发号施令的男人。
好在还有个头脑清醒的黎二文,他对着霄景昱行了一礼,“我大哥素来为人和善,不知所犯何罪?”
霄景昱板着脸,拿起一旁的杀猪刀,“这是在你爹的猪圈发现的凶器,尸体也是在你们家,你爹是最大的嫌疑人!”
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黎初念不用回头也能猜到周令川一脸痛快的表情。
霄景昱此刻的目光紧紧盯着黎家一干人等,“将黎家人等一并收押审问!”
被擒住的几位叔叔皆是一脸苦色,反倒是黎初念眼睛熠熠发光,好似捡了好处。
她要是真嫁给周令川,日子必定不好过。
倒不如跟他们一同去查案,早日还黎家清白。
黎初念想着,一路小跑地跟上霄景昱等人,“大人等等我!”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黎家的丫头该不是被馍馍堵了脑子?
待踏入那阴森泛着丝丝寒意的牢狱时,黎初念顿时后悔不已。
简陋的牢房里住着一个又一个苦囚,四处散发着腐臭和血腥味,仅仅是站在阶梯上就听见大牢深处鞭打和求饶的声音。
狱卒将黎初念的四肢扣上镣铐,她眼见着狱卒拿起挂满倒刺的长鞭,顿时傻眼。
竟然是要严刑逼供?!
黎初念顿时慌了神,对着霄景昱大嚷道,“大人,我能帮你断案,你不要打我!”
霄景昱冷着脸,不做理会。
“我是仵作!我能剖尸!”黎初念急忙道,生怕霄景昱不用她。
“放她下来。”
身上的桎梏得以解除,黎初念松了一口气,而眼前,男人面上的怀疑却并未消散。
显然,他不信任她。
“你若不信,便在旁边看着就是。”
黎初念不惧眼神,动作娴熟地拿着仵作递来的工具,刚迈进房子,就闻到浓重的腐尸的气味。
下一刻,古老的房屋变成她在现代的实验室。
黎初念愣了一下,魂穿竟然还能把实验室一同带来了?
有了实验室的辅助,黎初念尸检的效率十分高,一旁的仵作看了都震惊,喃喃,“这姑娘的手法闻所未闻啊。”
霄景昱的情绪压下眼底。
当她看到死者喉头和胃部呈现的菌落时,顿时躯壳一震。
这不正是她前世解剖最后一具尸体发现的毒素吗?
这不正是她前世解剖最后一具尸体发现的毒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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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未知的毒素激起黎初念浓厚的兴致,既然这种毒素从古时候就已经出现,那她便是越发接近它的起源了。
思及此,黎初念的神情变得复杂。
“查出什么了?”
黎初念的神游被霄景昱的质问打断,她放下手中的工具,指着尸身发黑的两处,“死者乃是中毒而亡,只是这毒……我也查不出来。”
霄景昱斜眸扫了一眼仵作,只见仵作探身去看了看,与霄景昱对视上后点了点头。
他眼底的疑心消散几分,追问道,“那你又如何证明,此事与你父亲无关系?”
“大人你看,死者中刀之处所溢出的血量并不多,隐隐有凝聚之势,并且还透着乌黑,可见是先毒发后再被人捅伤,腰后的摩擦和撞击伤是转移尸体的痕迹,很显然是有人栽赃给我爹的。”
“我们家也是受害者。”
黎初念心下疑惑,黎家人皆是老实憨厚,怎会引得他人栽赃?
霄景昱眼底浮出淡淡的一层赞赏之意,心中倒觉着眼前的胖子十分有趣,“你倒与传闻中的胖蠢截然不同。”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更何况是传闻?就是以后还请大人尽自己的职责,没查案就乱抓人,还想严刑逼供,也不知你这乌纱帽怎么拿的。”
黎初念讽刺的目光在他的头顶一闪而过,轻扬下颚,“爹,咱们走。”
霄景昱看着那臃肿的身材远去,嘴角浅浅微勾,竟不想这样的山沟沟还能遇上这种女子。
……
黎家人刚进屋里没坐热乎,周令川就带着自家长辈浩浩荡荡的前来。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偌大的‘休书’二字格外刺眼。
周令川寒着脸,冷冷地将白纸往桌上一拍,“我周令川绝对不会娶杀人凶手之女,从此我们两家便是仇人!”
黎初念皱着眉,沉声道,“我爹没杀人,县丞大人可以证明。”
“谁知道你们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逃脱罪名?”
周令川嗤笑一声,讥讽道。
黎初念顿时生了恼意,刚要上去同他争辩,黎行山却上前去,声音亲切,态度卑微,“令川,是你误会了,初念好不容易同你有缘……”
好不容易他的宝贝女儿才觅得一门亲事,怎能因为他就断了姻缘?
身宽体胖的父亲在他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刺痛了黎初念的心,更可恶的是周令川根本不为所动。
一股怒意从心底猛地窜起,黎初念当即拿起休书卷成一团丢在他脸上,骂道,“拿着你的破休书滚出我家!”
“我同你还没拜堂,不过是区区退亲罢了,谁稀罕嫁给你。”
周令川众人被逐出门口,铁青着脸看着紧闭的大门。
总算将烦人精赶了出去,黎初念长呼一口气,感到没来由的畅快。
一转头,黎家的几个叔叔和哥哥都用一脸心疼地看着她,令她莫名其妙。
黎子墨欲言又止,心中暗暗道,初念定是心中难受极了,还要强撑着没事。
“没事,以后一切都有哥陪着你呢!”
宽厚的大掌紧紧握住黎初念肉乎乎的小手,一股暖意盘旋在她的心口。
饭桌上,一家子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怜意。
黎初念面前的小碗像是堆了一座小山,里面都是家人满满的爱意。
“初念啊,若是真的难过就哭出来,叔叔们不会笑话你的。”
黎三巧满眼心疼,可谁料当事人浑然不觉。
黎初念自顾自地低头扒饭,忍不住赞道,“爹,您这手艺真是好啊,五星级大厨都没您烧的菜好吃。”
黎行山叹了一口气,与其他人对视一眼,惋惜地摇摇头。
都难过得开始说胡话了。
黎初念长长地打了个饱嗝,手不由自主地落在腹部,当摸到那一层层肥肉时,顿时身子一僵。
暴饮暴食一时爽,身上肥肉火葬场。
啪!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身上的肥肉再肆意疯长!
黎初念猛地把筷子拍在桌面上,吓得众人一跳。
“从今天开始,我要减肥!我不能这么胖下去了!”
过于肥胖,对她的身体也不好。
黎行山面上满是悲伤之色,抹了一把眼泪,宠溺道,“好,都依你。”
黎初念已经想象到原主瘦下来的曼妙身材和美丽容颜,心中倍感振奋。
翌日清晨。
“爹,我跑步去了。”
黎初念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大白馒头便走了出去。
“哎,我做了你最爱的肉馍馍。”待黎行山回头时早已没了人影。
乡间的小路蜿蜒崎岖,绿植茂盛,原生态的新鲜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见前面不远处黎二文脸上挂着眼镜,怀里揣着一本书,往村口走去。
“二叔,早呀。”
她咧嘴一笑,一路小跑着从他身边经过。
黎二文推了推眼镜,刚看清人,脸就变了色,“你……你这丫头,还未出阁呢,就挽着袖子和裤腿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啊!”
“以后要如何找婆家呀!”
黎二文急得红了脸,直拍大腿。
黎初念咧嘴一笑,对着他挥了挥手就蓄力往前跑去,环绕着村里的小路小跑,不断调整呼吸。
不到两圈,她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原主这身体,还得慢慢来啊。”
她脱力地撑着腰,有气无力地折返回去,恰好经过一家门户大开的房子,门口站着零星的衙役。
黎初念顿时来了兴致。
她刚探头进去,果然看见了霄景昱那挺拔的身姿,还有村妇跪在地上哀求的声音。
“大人,冤枉啊,我家婆婆虽然刁横,可草民素来是恭恭敬敬的啊,怎会害人?”
“你分明就是怀恨在心,我娘才吃了你做的饭菜,就被毒死了!”
家庭伦理案?有意思。
黎初念站在门口遥遥观望着霄景昱的表情,他久久不曾作答,可见心中疑云颇多。
“神通广大的县丞大人又开始断案了?”
黎初念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进来,霄景昱斜斜睨了她一眼,语气隐隐带着威胁之意,“打扰官府办事,小心本官将你抓进牢里。”
可仵作验尸,确实是因中毒而亡,村妇身上又不曾搜到毒药,让他纠结犯难。
她撇了撇嘴,低低咒骂:“还真是又菜又爱玩。”
“你说什么?”
黎初念瞧着他紧锁的眉头,仿若施舍一般道,“不过是一桩食物中毒的小案,死者的胃部发黑,喉头却没有迹象,而看桌面上的两种菜肴,正是相克的。”
“要想做个好官,还是先去读点书吧。”
她慵懒地挥了挥手,临走前还不忘讥讽一句。
霄景昱指尖轻轻摩挲,心中的异样愈发浓重,想来是他听到的传闻错了,她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草包?
黎初念没想到自己随口的几句提点,竟能让霄景昱的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以前还没想到你是如此有手段的女人。”
讽刺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黎初念往拐角处望去,便瞧着周令川满眼厌恶的表情。
她有些奇怪,怎么他那眼神有一丝丝的嫉妒?
“你什么意思?”
一个大男人老是对着她阴阳怪气,幸亏没嫁给他。
周令川走出那片阴影,背着手,目光望向那层层士兵守着的门口,冷笑道,“你不就是因为被我退婚,心有不甘,便去勾引县丞,想着攀附上县丞来炫耀?”
“我告诉你,你就别白日做梦了!”
哈?
黎初念傻眼,她勾引霄景昱?
她忍不住道:“你不去说书可惜了。”
说罢,黎初念打算抬脚就走,可周令川却铁了心地要缠着她,直接拦住她的去路。
男人清秀的脸庞上染上怒意,道,“你不就是看上他的身份吗?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容貌丑陋,体胖如猪,怎么可能被县丞看上?”
黎初念柳眉微皱,面上可见的不悦。
可他却丝毫未觉,紧接着道,“况且城中李员外的千金早就看上了他,李家更是敲定了上门的日子,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每一个字都把黎初念贬低到了泥泞里。
黎初念冷着脸,往前踏了一步,周令川愣了一下,被她带着震慑之意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
就这体型差距,他未必打得过黎初念。
“你不就是想看我被你退婚之后痛哭流涕,郁郁寡欢,丢尽颜面的样子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模样,身材一般,胆小如鼠,欺软怕硬,即便我看上霄景昱了又怎样?”
“人家就是比你出色!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黎初念瞪着眼睛,故意学着他的语气反驳回去。
气得周令川通红着一张脸,两只鼻孔只出气不进气,险些晕过去。
周令川如鲠在喉,支吾半天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只能看着黎初念一脸无所谓地将他的身子撞开,大摇大摆地往家里走去。
两人都未曾看到,门口那身着官服的男人望着二人,嘴角浅浅一勾,眼中浮出浓浓的兴趣。
……
周令川讽刺黎初念的消息传回了家里,黎子墨气得紧着拳头就要上门理论。
“行了,他那些话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反倒是他快被我气晕了。”
黎初念拦住他,嬉皮笑脸道。
黎二文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叹道,“初念长大了,有气度了,正好二叔近日有空,你莫要再出去抛头露面了,还是在家中同我研习文学吧。”
随后,几本古典就被塞进了黎初念怀里,笑眯眯道,“三日将这些书看完,二叔给你考学,必定让你成为才女。”
“我不想背书。”
黎初念一脸幽怨地将怀中的书籍往外一推,看到这些文字,就想到前世上学时搏命背书的考试周。
痛苦不已。
黎二文仍不放弃,苦口婆心地劝道,“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女子若怀有才学,眼界自然是十分不同的,若能出口成章也是祖上的荣耀啊。”
“二叔,我真不用,这些我都会。”
黎初念语气无奈,却惹得黎二文眉头紧皱,眼中尽是浓浓的不悦,数落道,“你这孩子,不爱读书就不爱读书,还学起撒谎了。”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黎初念面无表情地背诵诗句。
黎二文刚要开口数落的话戛然而止,张着嘴,眼中是难掩的震惊,嘴上不住重复着诗句。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好!”
在黎初念毫无波澜起伏的背诵中,黎二文满眼放光,拍案叫绝,激动地拉住黎四渔,“黎家的祖坟冒青烟了,咱们家出了个奇才啊!”
视才如命的黎二文看着黎初念的眼神好似看到了一件宝物,喜悦之情在眼底波涛汹涌。
黎三巧却与黎四渔对视一眼,随后一脸沉重地看着黎初念,“初念,跟叔说实话,是不是心里有些不舒服,自从退了婚后,你整个人都怪怪的。”
“是啊,咱们都很怕你出事啊。”
黎四渔满脸担忧。
黎初念有苦难言。
接下来的几天,黎初念成了全家人的看护对象,几个叔叔轮番盯着她,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减肥计划要泡汤,黎初念只好偷摸拉着黎子墨进屋,期待的目光望着他,“哥,我想出去遛遛,你就帮帮我嘛。”
女孩软嫩的语气戳中了他的心,目光变得柔和几分。
黎子墨揉了揉她的发顶,轻声道,“叔叔他们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就好好在家待着吧。”
“哥……”
黎初念不住地撒娇。
原主与黎子墨没有血缘关系,却是家里最宠爱黎初念的。
果不其然,黎子墨无奈地点头应下。
“哥哥最好了!”
黎初念心下雀跃。
黎子墨前去分散三叔的注意力,黎初念蹑手蹑脚地溜出大门,当迈出大门口的第一步时,黎初念仿佛看到了希望。
终于出来了!
她刚走出去没几步,就瞧着家里的门被推开,黎行山带着家里人一脸急色地往猪棚赶去。
黎初念心觉不对,便折返跟了过去。
一进去,便看见猪圈里白胖的猪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死相惨状。
白花花的身子在干草上格外刺眼,每一只壮硕的身子都在昭告着黎行山对它们的精心照顾。
黎三巧拍了拍蹲在地上的黎行山的肩头,安慰道,“大哥……往后的日子还有咱们呢,弟弟们的收成也能养活咱们一家子的。”
黎行山抹了一把眼泪,苦笑,“唉,今年就指着这几头猪了,现在都没了。”
“咦,怎么好像少了几头猪?”
黎子墨经常来喂猪,对猪的数目了然于心,不免惊奇。
黎初念侧头望去,心下觉得诡异,这样的庞然大物,岂能说不见就不见?
必定有玄机!
“爹,咱们去县衙报案去,猪命也是命,必定能给咱们家还个清白!”
可当黎初念带着黎行山到府衙门前时,看到宛若长龙的队伍,一脸惊讶。
这地方案发率如此高?
“这位老兄,你家什么案子?是不是这地方有什么连环杀手?”
“什么连环杀手啊,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竟然将我家的鸡都给杀了,就连笼里的兔子也不放过!”
黎初念问了一圈,竟然都是因为家禽死亡而前来报案。
未免也太巧合了。
她心中的疑云变得浓重。
黎行山满脸哀色,无力道,“罢了,自认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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