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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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蓝荣武爱国 更新:2024-05-05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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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上这行以后,我才发现规矩还挺多,甚至还有技术等级的划分。
什么助理、技师、总监、首席等等,每个档次价格也不一样,据说都是从南方学回来的。
店长姓杨,有个洋名叫皮特。
皮特杨是位长发飘飘的男子,可我总觉得他不适合留长发,看着太像刘欢。
他人不错,也很健谈。
这店不是他的,老板挺神秘,员工都说没见过。
巴黎前线走的是高端路线,并不忙,尤其是周一周二,甚至可以说是门可罗雀。
每天收拾完卫生以后,大伙常坐一起吹牛逼。
皮特说理发行业有祖师,叫罗祖,还煞有介事地说明朝《永乐大典》中,就收录了一篇《净发须知》……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听了个热闹。
日子过的很快,一周时间,就和大伙混熟了。
我这人最大的长处就是能静下心来,就像当年在广州学修表一样。
1991年春天,我从广州看守所出来后,觉得自己必须得学个谋生的正经手艺,于是踏踏实实学了一年修表。
大年三十的早上,我离开了广州,师父和师娘都舍不得我。
可我必须得走,我想雪城了。
两口子送我去的火车站,他们是好人。
来到巴黎前线,我洗头的手法都是和他们学的,可没几天之后,一个个都抢着当顾客,让我练习。
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同样的手法,我洗起来就这么舒服。
这天又是周一,下午没什么客人,音响里放着迈克尔·杰克逊的《赤色风暴》,皮特喊我过去给大伙传授一下经验。
技师周梅梅是个妩媚的小少妇,这几天明里暗里总挑逗我。
此时她正坐在椅子上涂着指甲油,也跟着起哄:“对呀,说说呗,昨天你把我弄的可舒服了……”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我初哥一样涨红着脸。
小唐眯着小眼睛跟着淫笑,“张哥,你就说说呗,我也想让梅梅姐舒服……”
我来应聘的时候,用的是假身份证,姓张,叫张广喜。
我瞥了他一眼,一个刚来不久的小工,竟然开这么过分的玩笑,可有点儿不知深浅。
这小子比我早来三天,长的白白胖胖,身高多说170公分,可体重至少得200斤,上下一边粗,倒地上不知道扶哪头儿。
这都不算什么,稀奇的是他那个脑袋,又大又圆!
感觉这脑袋至少要占一半体重,就像煤气罐上面顶了个大西瓜!
他那张嘴基本不闲着,每天嘻嘻哈哈是个话痨,搞笑又特别会来事儿。
听他这么说,大伙又是一阵爆笑。
周梅梅脸色明显不太好看,她是副总监,可以和小工开玩笑,但小工不能没有眉眼高低,也跟着胡说八道。
“说说,别藏着掖着的!”皮特鼓起掌来。
“其实挺简单的,”我羞羞答答,传授起经验来,“首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先把自己的手暖和起来。”
“放水的时候,头段热水一定要用自己的手接,然后再给客人试水,我们手是热的,洗起来客人就会觉得舒服。”
“另外,建议大伙看看头部穴位图……”
我还没说完,就见落地窗外过来两辆车,一辆黑色凯迪拉克,一辆橘黄色的宝马Z3。
来了!
“店长,来客人了!”我连忙说。
大伙都往外看,皮特蹦了起来,“是洋姐,小的们,接客了!”
香气钻进了鼻子,是周梅梅。
她用肩膀轻轻撞了我一下,细眉轻挑:“这女人贼有钱,你不上?”
不等我说话,小唐的大脑袋凑了过来,“梅梅姐,你看我行不?”
“你行个粑粑!”周梅梅脸冷了下来,“滚犊子,没规矩!”
他也不生气,嬉皮笑脸。
张思洋进来了,白色貂皮大衣雍容华贵。
不得不说,这女人气场不小。
猫爷说她三十出头,本人真不像,看着最多二十七八岁,长发微卷,鹅蛋脸圆润。
她的眉眼算不上精巧,但组合在一起挺舒服。
这个女人并没有风尘气,和自己一开始猜想的不太一样。
店里11个人,齐刷刷喊了声洋姐好,训练有素。
她没吭声,那张俏脸有些冷,骨子里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让人有些不舒服。
皮特帮她脱掉了貂皮大衣,里面是件宽松的白色羊绒衫。
我看到了她修长脖子上有根红线。
她不瘦,可又说不上胖。
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瘦,用在她身上很合适。
黑色皮裤紧裹着浑圆的大腿,高腰皮靴后跟至少得9厘米,让她看着和小唐差不多高,我怀疑她怎么开车。
她的御用技师是皮特,别看人家脑袋大脖子粗,可手艺是真好,回头客很多。
糟了!
我猛的一下反应过来。
上午最后一个客人是我洗的,这次该轮到小唐了!
我郁闷了。
不由暗骂,他娘的,难道还得熬一周?
下周一上午我不能洗了,不然还会出现今天的状况,既然轮到小唐,我就不好去明抢。
其他人都忙碌起来。
其实就一个客人,真没什么可忙的。
皮特把貂皮大衣递给了总监艾伦,他锁进了衣柜里,又恭敬地双手托着钥匙给张思洋。
她没往手腕上套,接过来后,随手扔给了一个保镖。
有两个保镖在车里没出来,跟着她进屋的两个人身材魁梧,都穿着黑色短貂,进来就坐在了休息区沙发上。
其中一个随手拿起一本《奥秘》杂志,看的津津有味。
周梅梅一口一个哥,张罗着给他们冲咖啡。
另一个小子笑着说,梅梅,你腚又大了,哪天哥带你去喝酒……
她抿着嘴笑,却不应声。
皮特喊:“那谁,给洋姐洗头,好好洗着!”
这是没记住该轮到谁了,说的含糊其辞。
小工侯倩在叠晾干的毛巾。
小唐顶着个大脑袋,乐颠颠地跑了过去,点头哈腰:“洋姐,我叫小唐,今天我为您服务……”
他这一点头,我都怕把脖子撅折了。
“新来的?”
张思洋眉头皱了一下,她嗓子有些哑,属于典型的烟嗓。
“是,来十天了!”小唐一脸巴结。
她伸出了手,遥遥指向了我,“他呢?”
皮特说:“他叫路易张,也是新来的……”
我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这家伙真是个大嘴巴,洋名随口就来,我啥时候叫过什么路易?!
“让他给我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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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巴黎前线,又把那笔钱还了回去,这让我一身轻松。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昨晚张思洋嘴角的那丝笑有内容,所以这笔钱更不能要!
无功不受禄,搓搓脚丫子不值这么多钱。
我跑了趟透笼街,买了一些孩子们穿的衣服,小店吃了碗面,然后就去了儿童福利院。
孩子们都还好,兴高采烈地试着衣裳。
当初来的路上,我在车里和小毅悄声聊了好多,他这才明白我什么意思。
别人可以不说,不过小毅心智比较成熟,还是要让他知道,如果他们再这么继续流浪下去,很可能成为别人胁迫我的工具。
有小毅看着他们,我很放心,他也确实做的不错。
从福利院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没回家,直接去了火车站,好久没吃站前的坛肉了。
[美味砂锅居]在火车站广场西南角,人还是那么多,得站在食客身后等着,他起来后马上坐下。
我要了个酸菜白肉砂锅,一碗坛肉和一碗米饭。
这饭吃的,很快身后又有人盯着我的脊梁骨,盼着我赶紧吃完,让出位置。
人就是这么贱,越是这样客人越多。
赶快吃完,挤了出去。
穿过满是冰雪的马路,路边一溜洗头房,里面亮着一盏盏粉红色小灯。
噹!噹!噹!
一个女人拿着木梳在敲落地窗。
见我看她,连忙招手。
眼神暧昧,红唇夸张,东北话讲:像吃了死孩子似的。
大步快走。
多停留一秒,她肯定出来拉我……
虽说是寒冬,但毕竟是省会城市,站前广场人潮涌动。
时间还早,我习惯性四处转悠。
一会儿功夫,就发现了三伙同行,都是南岗瓢把子赵老黑的手下。
这些人虽然在火车站前干活,却不会上车。
属于干[趟活]的,用的手法多数是[挑包]。
[挑包],指的是用刀片划开旅客的包,将里面财物取走。
这是典型的[北派]手法,他们喜欢用[单刃刀]或[三角刀]作案,技术含量并不高。
[单刃刀],一般分两种:
一是锋利的手术刀片;
二是从中间掰开的刮胡刀片;
[三角刀]我之前说过,是用小额纸币叠成一个三角形,一角露出刀尖。
所谓[北派],以西北和东北最为典型。
西北扒手以团伙作案为主,男女老少都有,常用怀里的婴儿作为掩护。
他们被抓时一般都会拒捕,有时还会自残,试图逃避惩罚。
这些团伙组织严密,每天都有扒窃指标,惩罚制度,没完成会受到体罚,且十分严厉。
东北扒手一般会将刀片含在嘴里,大包划“L”口,伸手就掏,衣服口袋则是割底部。
他们喜欢两个人组合作案,胆子大,手艺糙,出手也重,有时连遮遮挡挡都懒得做,急于求成。
他们不怕被抓,因为大部分的扒窃案,连刑事案件立案标准都达不到。
拘留所就是他们团伙重组的新手村,有过一面之缘,如果聊的还不错,出去后,就有可能搭伙作案!
候车大厅门口。
一个老师模样的中年人和两个朋友说着话,三个人都带着眼镜。
眼瞅着他肩上的背包被划开了一个“L”型口子,不过几秒种时间,一个戴着棉军帽的小子就离开了。
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钱包。
这叫[大包套小包]。
一般这种情况,小包里面都会是现金,所以这小子拿了就走,没再留恋其他东西。
来来往往的人太多,整个过程仿佛只是一走一过,没人察觉。
其实,有没有发现都无所谓。
[挑包]这些人并不在乎路人的眼神,因为他们知道,大部分人都不敢多管闲事。
十几米外,棉军帽已经将钱包转了手。
这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因为太冷,两只脚来回跺着,手里还举着块旅店住宿的牌子。
她就是这条线上的第二个环节:
[换手]!
此时,那个黑色钱包已经在她大衣兜里了!
棉军帽走了。
脚步轻快,这是继续寻找猎物去了。
我听有人喊失主李老师,猜对了,还真是位人民教师。
我没犹豫,这种事情虽说管不过来,但这年头老师工资普遍不高,既然遇到了,还是要伸把手。
于是,我走向了那个中年妇女。
我装成刚送完朋友的样子,缩着脖子抄着袖,脚步匆匆。
“大兄弟,住店不?能加褥子!”
女人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十分热情。
她脸蛋子冻得通红,嘴里呼呼冒着白气,口红不知怎么弄到了牙上,看着有些滑稽。
“住不?妹子贼拉带劲……”
啪!
我扬手就抽在了她厚厚的棉手闷子上。
“撒开!”我一脸不乐意,“噶啥玩意儿?以为我是外地人呢?不住!”
就在打她这一下的同时,我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大衣兜,眨眼间,那个钱包就进了我的兜里。
打这一下,就是最典型、也最常见的声东击西。
只要对方稍一分神就够了,而且冬天穿的多,没人能察觉得到。
这番操作,普通小毛贼就能做到,可以说毫无难度!
“不住就不住呗,这么凶干嘛?”
女人骂骂咧咧走了,路滑,还差点摔了个跟头。
走过来时,我想过两种可能:
一、她会拉住我。
因为看这女人的穿衣打扮以及手里那个牌子,已经告诉我,给旅店拉客不止是她的掩护,同样也是她的兼职。
这些人,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
只要她主动拉我,就成了。
二、她没拉我。
那就演演戏,走到她身前时,我做出一个路滑要摔倒的姿势就行。
我伸手去扯,她下意识去扶……
完活儿!
以上是我的习惯,出手前会把各种可能都考虑到,这行忌讳头脑一热,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我往回走,失主还在和那两个朋友说话,他从大衣兜里拿出了一盒烟,给两个人分烟。
一个人说:“李老师,太冷了,快进去吧!”
“抽根烟,时间还早!”
“……”
我从他身旁走过,交错的瞬间,钱包就滑进了他大衣口袋。
没有丝毫停顿,我溜溜达达地走向了售票大厅。
接下来,这位李老师会把香烟盒放回兜里,那时就会发现钱包,继而也会发现被划破的背包。
希望经此一事后,能长点儿心吧!
公共场合,一定要把包放在身前,不能放一侧或背身后。
否则,就是给贼准备的饕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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