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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全文版》精彩片段
赵如意原以为只要背完了千字文就算完事了,没想宋无忌又抽问了她几个千字文中的典故。
好在之前宋无忌讲授这些的时候,赵如意也是用了心的,虽说不能对答如流,倒也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因为赵如意不用去考科举,宋无忌对她的要求自然也不会太严苛。
见她的千字文学得差不多了,宋无忌又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幼学琼林》来。
“都说读增广贤文会说话,读幼学琼林会读书。”宋无忌就将书交给赵如意,“混沌初开,乾坤始奠,从今日开始,我带你读这个。”
可说是带读,宋无忌却总是忽然走了神,到后来,他干脆让赵如意先照着书抄文,而他则是坐到一旁发起呆来。
对此,赵如意也不好多说什么,谁叫他是主子,自己是奴仆呢。
那自然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相较于以前将写字当成描花样子,赵如意如今的字却是大有精进,漂亮的簪花小楷写在纸上,更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只是读书写字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一会的功夫就到了用午膳的时候。
也不知道为什么,周芮家的一口气烧了七八个菜,是装了两个上下三层的食盒才给送过来。
烧花鸭、溜鱼片、烩三鲜、焖黄鳝……
这么多菜!世子爷一个人肯定用不完,到时候应该都会赏下来吧?
赵如意就有些美美的想。
“想吃?”没想坐在餐桌边的宋无忌却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地看着赵如意,似笑非笑。
“没……没有……”赵如意连忙否认。
难道自己的意图竟表现得这么明显?
心虚的赵如意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些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不如陪着我一起吃点吧。”看着赵如意的反应,宋无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赵如意就有些错愕地看向了宋无忌。
陪着世子爷一起吃?
这样做会不会不合规矩?
“怎么?不想吃?”见着半天都没有反应的赵如意,宋无忌抬头,挑眉。
“没,没有!”害怕世子爷出言反悔的赵如意赶紧搬了张杌子在桌边坐了下来。
伺候主子的事她没少干,可是与主子同桌吃饭,却是第一次。
她难免就有些拘谨。
更何况大户人家都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世子爷还没动第一筷,她也不敢擅动。
“你不用拘谨!喜欢哪个菜自己夹就是。”从未见过赵如意这幅模样的宋无忌也就揶揄地看她,“或者,你让我夹给你也可以。”
让世子爷给自己夹菜?赵如意自认自己还没有这个脸。
她赶紧扶起了筷子,从面前的清炒时蔬里夹了一小筷,矜持地放入嘴中细嚼。
这毕竟是在世子爷的跟前,她可不敢上演牛嚼牡丹。
宋无忌瞧着,却是笑着摇头:“果然还是想让我给你夹。”
说着,他就从那七八碟菜中每样都夹了一筷放入了赵如意的碗中。
看着面前这只堆积如山的斗彩莲花瓷碗,赵如意就后悔自己不该坐下来。
可既然已经坐下来了,她就只好埋头吃着碗里的菜,一点都不敢觊觎桌上的了。
瞧着赵如意那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宋无忌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合着自己请她吃饭还让她受委屈了不成?
“从我记事起,我都是在我娘的屋里和她一块用膳的,”宋无忌就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同赵如意回忆着,“她总会拿着一个小碟笑容和煦地喂我,那时候的我并不懂事,总想着跑出院子去玩,可我娘因为生我而伤了身子,很少出来走动,因此她就只能让奶娘跟着我,然后站在门边笑着看我。”
“后来再大些,我有了自己的院子,也有了课业,陪她吃饭的机会就更少了。”宋无忌有些忧伤地苦笑着,“她就时常让人送些我爱吃的菜过来,可我不懂珍惜,还觉着她有些烦。”
“直到后来,她彻底病倒了,离开了,就再也没有人似她那般对我嘘寒问暖了。”一滴泪毫无预兆地从他的眼眶中滑了下来,看得赵如意也是心中一紧。
而宋无忌却是看向了赵如意,嘴角带笑地说道:“今天早上的酱菜,让我想起了她。”
赵如意就有些讶异地看向了他,两人的眼神就这样交汇到了一起。
“我娘走了不到一百天,我爹就以内宅无人管事为借口,将当时的薛姨娘扶正了,而我又因为突然身染恶疾被移到了这个小院里静养,从此就再也没有人陪我一起吃饭了。”宋无忌眼神落寞地说着,赵如意便觉得一阵心疼。
上一世入府的时候她便知道,先夫人走的时候,世子爷才十二岁。
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少年,却一下子变了天,不但要忍受病痛的折磨,而且再也感受不到家的温暖和亲人的关爱。
也难怪他会变得阴郁起来。
“世子爷,您要是不嫌弃,奴婢就陪着您吃饭吧?”赵如意就没有多想地脱口而出。
宋无忌听着就一脸玩味地看着她,这就让赵如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世子爷今日是心情好,才赏她这个机会一起同桌吃饭。
不然她一个做丫鬟的,有什么资格坐在世子爷的身旁?
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赵如意咬着唇的站了起来,正想着该如何补救的时候,却听得宋无忌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又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怪我欺负你。”
呃……
赵如意就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世子爷这是同意了?
“还傻站在那干嘛?”宋无忌就继续瞧着赵如意道,“不是你自己说要陪我吃饭的吗?赶紧吃!”
说着,他又夹了几筷菜,将赵如意先前好不容易吃掉的那个小山又给堆了起来。
急得赵如意赶紧用手护住了自己面前的那个斗彩莲花碗:“可别再夹了!再夹就堆不下了。”
看着她那“护食”的模样,宋无忌只觉得可爱。
“那你自己吃,你要还是只扒拉面前的那碗青菜,我还得敬你!”宋无忌就有些坏坏地威胁着赵如意。
这院里自从入画走了后,就只剩下抱琴一个大丫鬟,院子里的事除了世子爷以外,就是抱琴说了算。
因此,平日里大家多少都有些让着她,却没想到她会变得如此不给人留情面。
周芮家的瞧着也急了。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她们家的妞儿想要放风筝,才把如意和添福给牵扯了进来。
她连忙跑了上来,拉住了抱琴道:“我的好姑奶奶,您就发发善心,饶了她们这一回吧!”
“饶了她们?”抱琴却是振振有词道,“周大娘你也不是第一天来咱们夕照堂了,世子爷立下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懂,私拿财物者,杖二十并逐出府!”
“可这不过就是几张纸而已……”周芮家的听着竟然还要撵人,便觉得抱琴太过小题大做。
“就几张纸?”抱琴却是挑了眉,她指着小厨房里案桌上一大盆猪肉道,“这几张纸的价钱可抵得过你案上的那一大盆猪肉了,你还会说这只是几张纸么?”
这纸竟这么值钱?
周芮家的瞬间就变得汗涔涔起来。
她很是无助地看向了赵如意,一时竟也没了主意。
抱琴则是一路雄赳赳气昂昂地将赵如意和妞儿推到了世子的书房前,并厉声道:“你们在这等着!”
自己则拿着那只风筝进了宋无忌的书房,添油加醋地告起状来。
抱琴在说些什么,宋无忌是一句话也没听进耳,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只风筝之上。
没想到那丫头的手竟是如此的巧!
澄心纸本就薄,装裱时一个不留心,就有可能弄破了纸张,她却可以将其贴得如此平整和熨帖。
这反倒叫他对那个叫做“如意”的丫头生出了几分兴趣来。
“把门外那两个丫头都叫进来吧。”宋无忌用指腹慢慢地摩挲着风筝的龙骨,神情淡淡地道。
抱琴的心里就升起了一丝窃喜,并将二人叫进了书房。
“这是你做的?”没想宋无忌并没问那么许多,而是举起了手里的风筝道。
赵如意点头称是,正想要一人做事一人当时,却听得坐在上首的世子爷笑道:“你们家是做什么的?为何能将风筝糊得如此精巧?”
“我娘有时候会替人糊灯笼贴补些家用,我常帮她干活,也学会了些……”见世子爷并不追问澄心纸的来历,赵如意就暗自松了口气。
“可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是家生子?”瞧着眼前这个穿着朴素的丫头,宋无忌就有些好奇地问。
赵如意便抓了抓身侧的衣裳,小声道:“奴婢的娘原来是夫人房里的大丫鬟,后来被国公爷指给了奴婢的爹为妻,奴婢的爹是替府里赶车送货的,常年不在家,奴婢的娘便带着奴婢在家里接些零散活儿贴补家用。”
“你娘……曾是宁国公夫人房里的人?”宋无忌听着就微眯了眼。
听着世子的语气中明显有了不满之意,赵如意赶紧解释道:“不是的,奴婢的娘叫春华,是先夫人跟前的人!”
春华?
宋无忌就在记忆里搜索着当年母亲身边那些丫鬟的名字,而印象中并没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倒不怕这小丫头说谎骗他,因为他只需稍微去问上一问便知真假。
于是他便把此事先丢在了一边,而是拿着那只风筝问一直躲在赵如意身后抽泣不止的妞儿道:“你喜欢这只风筝吗?”
“喜……喜欢……”大概是觉得自己今天闯了弥天大祸,妞儿脸上的泪就没有干过,早已将自己哭成了一只大花猫。
“既然喜欢,那就拿回去吧。”宋无忌便把那只风筝搁在了书案之上。
见世子爷闭口不提澄心纸的事,一旁的抱琴就变得心急起来。
她刚要开口提醒一二时,却见世子爷云淡风轻地闭上眼睛:“我有些累了,如意和妞儿下去吧,抱琴留下。”
赵如意就意味深长地看了抱琴一眼,然后赶紧拿了风筝,牵着妞儿出了书房。
只是她还没有走出两步,就听得屋里世子爷训斥抱琴的声音:“你也是我屋里的老人了,难道不知道该怎么当差吗?不过是几张纸,为何要小题大做?”
紧接着,赵如意就听了抱琴“嘤嘤”地求饶声。
看来自家的世子是个明白人呀!
非礼勿听!
赵如意便嘴角微翘地带着妞儿赶紧离开了。
小厨房里,周芮家的和连婆子却是愁成了一团。
“要是入画还在就好了!至少她还可以帮我们劝着抱琴一点,还能帮我们去世子爷跟前求求情。”连婆子唉声叹气地说道,“以前抱琴不是挺知情达理的么?怎么自打入画走了以后,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什么知情达理?”周芮家的一想着抱琴的狷狂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亏得自己平日里还给她私下里做了那么多好吃的,刚才竟是一点情面也不给,“以前是有入画管着她,她不得不收敛着点,现在入画走了,她便惦记上这院子里姨奶奶的位置了!”
连婆子一听,就连忙捂住了周芮家的的嘴巴,神色紧张地往四周瞧了瞧,然后拍打着周芮家的道:“要死啊!这种话也敢说,也不怕隔墙有耳!”
周芮家的却是翻了个白眼:“怕什么?这个院子统共就我们这几个人!这一次她若真害得我家的妞儿被赶出去了,我就满府的嚷嚷去,我倒要看看她还要不要这个脸皮!”
她们二人正在那义愤填膺地说着,就瞧见赵如意带着妞儿一路说说笑笑地回来了。
“怎么?没事了吗?”周芮家的连忙迎了上去,拉着赵如意和妞儿是看了又看。
“没事了!”赵如意笑嘻嘻地同周芮家的道,“不但没事了,世子爷还把风筝还给了妞儿!”
“阿弥陀佛,真是菩萨保佑哟!”周芮家的双手合十地和连婆子对视了一眼,“你们和世子爷说了什么?竟让世子爷不再追究?”
这一次,却是妞儿兴奋地抢答道:“如意姐姐说她娘叫春华,夫人房里的人,世子爷便没有再追问我们了!”
“你……你是春华的女儿?”听得妞儿这么一说,周芮家的和连婆子均是惊愕地看向了赵如意。
赵如意便点了点头。
周芮家的就有些兴奋地擦着泪,同赵如意契阔了起来,而她和连婆子自此后更是将赵如意当成了子侄一般的照看了起来。
抱琴被宋无忌训斥了一顿,还被要求面壁思过,可抱琴却觉得自己没有错,反而对赵如意更加的嫉恨上了。
这些,自然都是后话。
看着爹爹那有些苍老的面容,赵如意却记起上一世他也曾和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只是那个时候,刚入宁国府的赵如意却被富贵迷了眼,见过了锦衣玉食又哪里肯回来过这种寒门小户的日子。
而这一世,懂事了的赵如意就更不能回来了。
她便笑着同赵老爹道:“不委屈,我现在可是世子爷跟前的大丫鬟了,谁敢给委屈给我受?”
说着,她就打开了带回来的包袱,拿出了新做的衣裳:“瞧,世子爷还特意赏了我布料,虽然是早几年流行的花样子,可到底是正经的蜀锦,我便给二老做了衣裳。”
“你这孩子,这才去了几个月,说起话来就和以前不一样了。”赵秦氏满眼欣慰地打量着女儿。
梳着丫髻的赵如意穿了件银红比甲,虽然还和以前一样身上并无珠翠点缀,可那红润的气色,一看就知道她过得很好。
赵秦氏这才放下心来。
这些日子她还一直在后悔没能去给严嬷嬷送那四十两银子,替如意谋个好差事。
可没想女儿却是个有造化的,这也让她放心了。
“以后爹和娘在家里也不用太辛苦了,”赵如意又掏出了这些日子攒下的银子塞给了赵秦氏,“娘去找后街上的那个张木匠,让他帮爹爹做上一个义肢,这样爹爹也不用总是枯坐在家里了。”
赵秦氏却怎么也不肯收这个钱:“你个傻孩子,你在国公府里也有要用钱的时候,你爹做义肢的钱娘会想办法,这些你还是拿回去自己傍身。”
“娘!我在府里吃世子爷的,穿世子爷的,用的也是世子爷的,哪里有需要用钱的时候?”赵如意却执意让赵秦氏将钱留下,“而且您总是说钱放在我身上不安全,说不定哪天就给弄丢了。”
“既然孩子让你收着,你就收着。”见着这两母女在自己跟前推来推去,赵老爹终于发了话。
赵秦氏就看了赵老爹一眼,然后笑着同赵如意道:“那行,我就收着替你攒嫁妆!”
赵如意听着就双颊绯红。
上一世,她一心只想爬床做姨娘,结果落了个枉死的下场。
这一世,如果可以,她也想尝尝穿着大红嫁衣出嫁的滋味。
于是,她很是娇羞地点头,然后像以前那样,赖在了赵秦氏的怀里撒娇。
如意在家盘楦了半日,直到日头偏西,暑气退去不少之后,才准备返回宁国府。
赵秦氏便将她送出了两里地,并且不忘嘱咐她道:“既然世子爷待你好,你就要用心当差,至于旁的事,你切不要乱动心思!那儿是国公府,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可以肖想的。”
赵如意自然听明白了赵秦氏话里的意思。
她也就抱了赵秦氏,离别的泪水浸湿了她的眼底:“娘,您放心,女儿心里都明白的。”
赵秦氏便没有再多话,而是拍了拍赵如意的背,将一个装了一些酱菜的包袱交给了她:“那快些走吧,再迟天就黑了。”
赵如意接过包袱,一步三回头地走着,走出了很远,还看见赵秦氏面容祥和地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她。
赵如意的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
她就这样一边抹着泪,一边往回走着,惹得路上不少人都侧目瞧她。
待她回到宁国府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宁国府的规矩是戌初落钥,她正好赶在了这个落钥的时候,可西角门上的人却怎么也不肯让她入内了。
“为何不让我进?我可是有腰牌的!”赵如意便解下了“夕照堂”的腰牌,递了过去。
她不递这个腰牌还好,那守门的见她竟是夕照堂的人,就生了刁难之意。
“你竟是夕照堂的?”对方剔了她一眼,“我怎么没瞧见过你?而且你不会不知道这府里的规矩吧?过点不候。既然你过了落钥的时间,那就只能明儿个赶早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钟鼓楼里还没开始敲鼓,分明就还没有到戌初!你这是诚心不让我入府。”赵如意就很是忿忿地道。
其实赵如意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只要塞给这些人一些银子,他们自然会放自己进去。可巧的是她今天把银子都交给了赵秦氏,她身上莫说是银子了,就连一文钱都没有,根本无法打点这些人让自己通行。
“嘿嘿,谁叫你这丫头不懂规矩!既然你不懂规矩,我们几个就教教你规矩,也好叫你长长记性。”那几个看门的人就讪笑着,准备关门。
赵如意一看,就更急了。
倘若自己真被关在了宁国府外,身无银两的她那可真要露宿街头了。
待到宵禁的时候,她还有可能会被官府巡逻的人给抓了去。
“你们不可以这样!”赵如意就急急地拍着已经关了的门,可门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那些人显然已经离开。
看着渐渐西沉的日头,听着钟鼓楼里刚刚敲响的一更鼓,赵如意只觉得满是绝望。
难道自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吗?
赵如意就有些无力地靠墙。
可是这墙足有两三个人高,仅凭她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翻过墙去,她唯一能去的,就只有宁国府的后街,看能否在那里找到一处可容她今晚安身的地方。
正当她拖着有些疲累的身体准备去后街时,身后的门却突然打开了,然后就听得有个声音很是不悦地道:“还想着去哪?你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竟然还想着在外面乱晃,不归家?”
是世子?
以为自己发生幻听的赵如意也就赶紧回过头去,却瞧见添福正用轮椅推着世子爷站在角门内,而世子爷脸上的神情却冷得好似能滴水成冰。
赵如意正想为自己辩解一两句,却瞧见添福正在冲她挤眉弄眼,示意她赶紧进来。
赵如意这才恍然大悟地迈进了西角门,却发现角门内跪着一溜的人。
瞧那几人的穿着打扮,正是刚才有意为难她的那几个。
“你们胆也是越来越肥了,”坐在轮椅上的宋无忌脸色苍白,就容易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峻感,“连我的人你们也敢拦,是不是老虎不发威,你们就把我当成了病猫?”
跪在地上那几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心里暗想:不都说世子爷终年不出夕照堂的么?那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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