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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午夜渡魂人

皓月婵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午夜渡魂人》是作者“皓月婵娟”的倾心著作,林森苏喜儿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望,红花细叶间,一颗惨白的颅骨像一颗硕大的果实高高悬在那里!这是哪个坏蛋干的?我竟然没有发现!“不,它原来是挂在对面的榕林里的,是有人今天才把它从那里转移过来的,因为骨架嗅到了头颅在里面挂过的味道,所以先去了那里寻找。”这么说,有人算准了我们会挖骨寻颅?想想也是,杜七婶大白天的去榕树墙埋骨头,或者,就是有意引我发现。那现在,树上的颅骨......

主角:林森苏喜儿   更新:2024-01-04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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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森苏喜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午夜渡魂人》,由网络作家“皓月婵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夜渡魂人》是作者“皓月婵娟”的倾心著作,林森苏喜儿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望,红花细叶间,一颗惨白的颅骨像一颗硕大的果实高高悬在那里!这是哪个坏蛋干的?我竟然没有发现!“不,它原来是挂在对面的榕林里的,是有人今天才把它从那里转移过来的,因为骨架嗅到了头颅在里面挂过的味道,所以先去了那里寻找。”这么说,有人算准了我们会挖骨寻颅?想想也是,杜七婶大白天的去榕树墙埋骨头,或者,就是有意引我发现。那现在,树上的颅骨......

《高质量小说阅读午夜渡魂人》精彩片段


太可怕了!吓得我差点撞到了榕树墙上。

李大叔吩咐我把水牛角举过头顶,角尖向前,不准回头张望。

不是吧?我怀里搂着只烂皮烂肉的不知道谁的头颅,身后引领着一只无头骨架跟我走,万一这骨架没控制住,在背后搞突袭,我后脑勺上又没长眼睛,不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我就这么心惊胆颤的按李大叔指的行进方向慢慢前行,骨架在我身后紧跟我的脚步,每迈一步,都会发出咔吱的声响。

我们先来到大坂田角的水池边,我把头颅放回原处。李大叔说,这有可能是一只孤魂野鬼,从咱们村经过,在这里小住几天而已,说不定他现在正哭着到处找他丢失的头颅,不过不要紧,这种鬼找东西很厉害,天亮之前肯定能把头颅找到。

处理好头颅,李大叔让我站着别动,他上前来把水牛角收进包里,咬开中指,在骨架的背部画了一道符,又在骨架胸间点了一下,叽叽咕咕念了一串咒语,骨架开始自由行走了。

我们跟着骨架掉头,往我们藏身的榕林里走去。在里头遛了两圈后,她朝我家走去。

难道有谁把她的头藏在我家了?不错,骨架真的走进了我家的院子,围着榕王打转转,好像很焦躁的样子。

她张开了双臂,却又与榕王保持了距离。

“李大叔,她的头被埋在了地下?”我问道。

李大叔自信地摇摇头,“不可能,榕王下除了一个人能埋进去,其他的人谁也别想占领这里。也许,头挂在树枝上。”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上望,红花细叶间,一颗惨白的颅骨像一颗硕大的果实高高悬在那里!

这是哪个坏蛋干的?我竟然没有发现!

“不,它原来是挂在对面的榕林里的,是有人今天才把它从那里转移过来的,因为骨架嗅到了头颅在里面挂过的味道,所以先去了那里寻找。”

这么说,有人算准了我们会挖骨寻颅?想想也是,杜七婶大白天的去榕树墙埋骨头,或者,就是有意引我发现。

那现在,树上的颅骨能摘下来吗?

李大叔不作声,找来一条长竹竿,对准颅骨一戳,头颅“呯”地一声闷响,如杨花般的白色粉末飘飘扬扬洒了我们一身。

“不好!快跑!”李大叔拉着我慌不择路,骨架紧追了上来,咔吱咔吱的响声把神经拉得很紧,好像马上就要被她抓住了。

“李大叔,你赶快把她身上的不死金衣剥下来啊!”我实在跑不动了,弯下腰喘着粗气,他拖着我往前跑,“那金衣下了咒的,只有找到头颅才能解咒。解不了咒金衣就剥不下来了,要不怎么叫不死金衣呢?”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不可能这么一直跑下去吧?

“我现在也没办法,她以为是我们把她的头弄碎了,除非……除非她把我们抓住,拧下一个头来。”

早知道就不招惹她了!我可不愿意让一副骨架顶着我的漂亮又聪明的脑袋到处乱跑!

李大叔不停地催我跑快点,刚才骨架的手已碰到我肩膀了,再慢一点,只怕头保不住了。

头,头,头,对了,那个皮开肉烂的脑袋不是还扔在大坂田角的水池旁?不知道被那无头鬼捡走了没?不管了,去碰碰运气!

我们带着骨架往水池奔去,还好,那颗脑袋还在原处。我刚停下来,骨架的双手立马搂向我脖子,我把头一偏,跪了下来,她的指骨末端从我头皮上滑过,好险!

我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捡起头颅顶在头上,即刻被骨架抢了去,装在颈骨上。也许,她本来就是冲着我的头来的,所以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很满足的安安静静的站着。

我又把水牛角举在头上,把她引回了榕树墙后,可是因为不是她自己的头,咒语没能解除,不死金衣从骨架上剥不下来。

李大叔不无担忧,“骨架迟早会对这个脑袋不满意,就会出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头,然而,再过一段时间,她又想找一个更合适自己的,这样下去,她想换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后果不堪设想。”

我彻底傻眼了,原来一副无头的穿了不死金衣的骨架还会换头换上瘾!难道我们要想办法帮她戒掉这个嗜好?

不就一件纸做的衣裳吗?有这个难剥下来?我站到骨架后面,用指甲刮了适她肩部,就像刮在粗麻布上,我加大了力道,在金衣上留下一条浅浅的刮痕。

眼看着天马上要亮了,再让骨架这么站着到处闲逛,吓着上学的孩子和务农的村民怎么办?我心里着急,抓着金衣用力撕扯。一不小心,我被那些又韧又细的金蚕丝线割破了中指尖,一滴血珠滚落在金衣上,忽然,不死金衣腾起一阵青烟,冒出蓝色的火焰。轻风一吹,黑色的灰烬宛如从骨架上翻起的一层一层薄皮。

骨架卡拉卡拉散落了一地,李大叔一块块装进大木箱,掩上土,“喜儿,这件事你要守口如瓶,对谁都不要说,要不然会打草惊蛇。杜七婶那里,我会处理的。”

天已经微亮了,李大叔捡起榕王树兜上的红绳,叹了口气,“你猜得没错,这的确是人为破坏的。你看,”他把我带到一丛桃树前,“这三棵桃树已经开始落叶了,能不能压制住邪气,就要看我们的造化了。喜儿,我们的对手不一般。”

说着,李大叔又背着手绕榕王走了几圈,“这几天,我将这一段发生的事情理了理,认为所有的起因,都与茹青的死相关。”

我很赞同他的看法。李大叔告诉我,十天前,他把茹青姐的尸体从我这里搬去存善堂,毕竟存善堂是为本村没有后人的村民办丧事的地方,茹青已经嫁去了赵家,若是在这里放久了,一是怕咱们村的人有话说,二来更怕赵家见怪。

所以,过了第二天中午,李大叔亲自把茹青姐给赵家送回去。谁知赵家硬说儿子是被茹青克死的,而且茹青死在半路上,没有娶进他们家的门,算不得赵家人,直接将茹青拒之门外。

李大叔没有办法,只得拉回来,可为难的事又来了,杜七婶说茹青已经被赵家的花车接走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得由赵家收尸。

好在木青明事理,把茹青接了回去,将尸体用门板架在堂屋,准备等棺材做到了就入殓下葬的。然而,子夜刚过,茹青居然尸变跑了。

按照他的说法,菇青是在木青接回去之后才发生尸变的,可她明明是在无缘无故出现在我床上的那天晚上尸变的,或者说,在这以前就尸变了。还有,存善堂有尸体存放的时候,都会有人守夜,负责守夜的一般都是年轻人,因为,他们不但要一刻不离地守在尸体旁直到三更鸡鸣,还要每隔15分钟往香炉里装一次香,每隔一小时烧一次纸钱,年纪大的人吃不消。

李大叔说,那天把茹青姐从我这里抬去存善堂后,由子川哥守夜。谁知木青对茹青的死非常自责,那天晚上在存善堂看过茹青后,喝了很多酒,在家里发酒疯,砸东西。杜七婶八点多钟便把子川哥拉去劝说木青,直到凌晨1点左右,木青睡了,子川哥才回了存善堂,并没有发现茹青有什么异常。

这件事不是事情的起点,也不是终点,没有蛛丝马迹可以追寻的话,暂且不去管它,“李大叔,你知道茹青姐刚死的头三天放在哪里的吗?”

也许,这三天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李大叔说,木青汇报茹青尸变的那天,他也想到过这一层,便让村子里几个年轻人帮忙四处调查,发现她是在殡仪馆失踪的,直到三天后在我床上发现了她,至于是谁把尸体藏在我家的事通风报信给杜七婶,他分别询问了杜七婶和廖大婶,她们死活不说。

得知茹青被我和文伯烧了之后,李大叔沉思了半晌,“照你的说法,刘姥姥的坟被掘时,茹青正要害你,所以说,她没有时间去掘刘姥姥的坟。既然她已经不在了,刘姥姥这边的线索也断了,希望可以从杜七婶那里找出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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