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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酒馆我只养大凶之物

咸鱼君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九是个不知道父母是谁的孤儿,从小跟随在阴阳师陈田身边长大,他不许自己喊爹,就这样叫了十多年的师父;当年陈田说自己天生九转煞运,活不到十八岁。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每一年,陈田都会让陈九去乱坟岗上呆一夜,每次回来之后都会发一次高烧。

主角:陈九,陈田   更新:2022-07-15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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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九,陈田的女频言情小说《恐怖酒馆我只养大凶之物》,由网络作家“咸鱼君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九是个不知道父母是谁的孤儿,从小跟随在阴阳师陈田身边长大,他不许自己喊爹,就这样叫了十多年的师父;当年陈田说自己天生九转煞运,活不到十八岁。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每一年,陈田都会让陈九去乱坟岗上呆一夜,每次回来之后都会发一次高烧。

《恐怖酒馆我只养大凶之物》精彩片段

我用一杯毒酒,在婚宴上杀死了六十岁的师父,年轻美貌的女人一袭红装,投入我的怀抱,她在我耳边轻喃:“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人了。”

望着趴在我怀里的美丽女人,我不禁陷入回忆。

我叫陈九,是个孤儿,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因为在我出生的第一天,他们就把我遗弃在牛栏村的村头。

冬天的深夜特别的冷,我的哭声引来了狼,要不是起床撒尿的师父听到了哭声,我很可能就被狼吃掉了。

师父叫陈田,是附近三乡六村唯一懂风水算命的阴阳先生,他打了一辈子光棍,无妻无子。

陈田捡到我的那天是正月初九,于是他给我起名陈九。

陈田把我拉扯长大,却不许我喊他爹爹,而是让我拜他为师,喊他师父。

师父给我算过命,他说我天生九转煞运,很难活过十八岁。

为了能让我活下去,每个月的初一,他都会让我去荒山的乱坟岗待上一夜,说是让乱坟岗上的孤魂野鬼吸走我的煞运,我才能健康成长。

每次从荒山上下来,我都会发一场高烧,可说来奇怪,只隔一天,我就会重新变的生龙活虎。

就这样,我在师父身边生活了十七年。

我学习不好,高考落榜,村里同龄的孩子都外出打工了,但我必须留在师父身边,他说我的十八岁是个坎,只要迈过去,日后我便无灾无难。

师父还说,为了消解我的煞运,这个家必须得有喜事冲运,然后他就找了个女人。

我感动极了,师父已经六十岁了,这个年纪娶妻,肯定会引来不少风言风语,他为了我,把老脸都豁出去了。

这事儿在村子里引起了轰动,因为师父找的女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岁。

女人进门的那天,村子里的老少都堵在我家门口,一个个翘着脚尖往院子里打量。

女人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玲珑有致,她穿着高开叉的旗袍,一双笔直的白腿,让人看的直咽口水,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张不输明星的脸,在我们这个小山村里,无疑是仙女下凡。

我听到有村民小声嘀咕。

“好漂亮的小媳妇,该不会是狐狸精变的吧?就老陈这身板,吃的消嘛!”

“怕啥,他不是还有个徒弟嘛!”

村民们放肆的笑了起来,师父笑骂着把人撵走,他一边撵人一边跟乡亲们说,婚礼会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举办,欢迎大家来喝喜酒。

等家里只剩下我们三人,师父向我介绍道。

“她叫胡眉。”

我赶紧向女人问好。

“你好,我是陈九,叫我小九就行了。”

女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不带一点感情。

晚饭时,女人几乎没动筷子,只喝了一点点粥,师父喝了点小酒,红润着脸拉着女人回了房间。

我在厨房收拾碗筷,有些心不在焉,眼前总是浮现女人那张美若天仙的脸蛋。

我以前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上学时被男生们封为校花的女生,跟她一比,简直就是个丑小鸭。

我在想,以后我能不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被自己萌生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个想法实在是大逆不道,要是让师父知道我敢这么想,他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慌乱间,我手中的盘子一滑,掉在地上。

啪!

盘子摔的粉碎。

我一下屏住了呼吸,往常师父听到我打了盘子,肯定会跑过来骂我几句,但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脚步声传来。

我忍不住松了口气,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一道若有若无的呼声。

我脸蛋发烫,我已经十七岁了,男女间的那点事虽然还没有经历过,却也懵懵懂懂。

我使劲咽了咽口水,心里像是钻进一只耗子,七抓八挠的。

我匆匆忙忙的收拾完碗筷,跑回自己的房间。

我的卧室和师父的卧室,中间隔着一间房,那边动静再大,在这里也听不到。

可不知怎么回事,刚刚那一道婉转的声音,始终在我的耳边挥之不去。

我用被子把头蒙上,翻来覆去许久,才成功睡着。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我娶了媳妇,正是洞房花烛夜。

顶着红盖头的新娘坐在床边,红色的嫁衣,将她玲珑的身段衬托的凹凸有致。

我使劲咽着口水,有些不知所措,这时红盖头下,传来一个让我全身酥麻的声音。

“相公,快来掀盖头呀。”

“好!好!”

我大步走到新娘面前,满怀激动的掀起新娘的红盖头。

红盖头下,是一张美丽精致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犹如夜空中的繁星,璀璨的夺人心魂。

然而我却傻了眼,结结巴巴的问道。

“怎么是你?”

坐在我面前的,不是师父刚娶进门的女人,还能是谁?

女人脸上带着媚笑,声音勾人。

“陈九,我是你的新娘啊。”

说着,她伸手拉了我一把,我身体向前倾倒,刚好压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可就在下一秒,我被吓得不敢动弹。

只见女人身上满是青紫色的伤痕,仿佛爬满了丑陋的蚯蚓。

“你怎么......”

女人充满怨恨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

“陈九,你为什么不救我?”

她伸出双手,抬起我的头,让我与她对视。

我看到女人精致的脸蛋上长满了白毛,一对湛蓝色的眼瞳,正死死的盯着我。

......

“啊!”

我尖叫着惊醒过来,缓了好久才发觉这是一场梦,我使劲扭了一下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我穿好衣服,跑到院子里的压水井前洗脸,刚胡乱的洗了两把,就听到师父卧室的门响了。

我扭头一看,师父穿戴整齐的走出房间。

“我出门一趟,中午才回来,你做好早饭,给送屋里去。”

我说了声好,师父就离开了。

我煮了面条,盛了满满一碗,又窝了一个鸡蛋,端着给女人送去。

师父的卧室房门虚掩,我已经女人已经起床,没敲门就走了进去。

“我给你送早饭来了......”

我左脚刚迈进门,右脚就停了下来,推门的手更是僵在了半空中。

房间里,女人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我。

她上半身没穿外套,只有一件吊带小背心,露出大片的后背。

然而吸引我的,不是女人如脂如玉的肌肤,而是她裸露的肌肤上,一条条青紫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望着女人满身伤痕,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昨晚的梦,难不成是真的?

恍惚间,女人的恼怒的声音从我身前响起。

“看够了吗?”

我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女人已经穿好衣服,走到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的问道。

“你身上的伤......”

女人眼睛泛红,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她咬牙切齿的对我说。

“别假惺惺了,滚出去!”

女人使劲把我推出门外,我脚下一个不稳,坐在了地上,手里的面条撒在胸口上,烫的我呲牙咧嘴。

嘭!

卧室的门关了。

我收拾好碗筷,回到厨房,脱下外套一看,胸口的皮全烫红了,火辣辣的疼。

我赶紧拿凉水冲了冲,可治标不治本,一不冲水,依旧火辣辣的疼。

我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瓷瓶里是一种用药草榨的汁,不管是跌打扭伤还是烫伤烧伤,只要涂抹上去,很快就会好。

我一边抹药,一边思考。

女人身上的伤很新,一看就是刚被打的,难道是师父干的?

可我印象里的师父,平日里虽然不苟言笑,但并没有暴力倾向啊,我犯了错,他也只会骂我几句。

我想不明白,心里想着要不要等师父回来问问他,可一想到我要是问了,师父脾气再好,也得拿棍子抽我。

涂抹好药,我正准备把药瓶放回原位,不知为何,我眼前浮现女人眼中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犹豫了一下,跑去厨房重新下了一碗面条,依旧是满满一碗,还盖着荷包蛋。

我本是不想管她的,可一想到年轻的女人嫁给六十岁的师父,多少与我有点关系,我有些于心不忍。

我再次来到女人门前,怀着忐忑的心情再次敲响了门。

我连敲三次,门才打开。

女人一脸怒气的盯着我的眼睛,我不敢与她直视,低着头看自己的脚。

“你昨晚就没怎么吃饭,还是吃一口吧!”

女人没有回话,气氛尴尬的让我倍感煎熬。

我从口袋里掏出药瓶,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是......治疗外伤的药......可......可管用了。”

女人终于是开了口。

“放桌子上吧。”

我赶紧跑进屋,把面和药都放在桌子上,然后又低着头跑出去。

“等你吃完了,我再来收拾碗筷。”

“不用了,我自己收拾。”

说完,屋门哐当一声又关上了。

这时我才敢抬起头来,心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中午做饭时,厨房的台面上,摆着一副水渍未干的碗筷,垃圾桶内没有食物残渣,想来那碗面女人吃了个干干净净。

我中午炒了两个菜,一荤一素,做好后,我把两个菜拼到一个盘里,又从蒸锅里取了一个熥(tēng,加热的意思)好的馒头,一起给女人送了过去。

这一次,我只敲了两下,女人就把门打开了。

跟早上一样,女人让我把菜放到屋内桌子上,但说话的语气,比之前好了许多。

与女人擦肩而过时,我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药草味。

傍晚,师父回来了,他买回来一根崭新的马鞭,还有一只雄壮的公鸡,放在院子里养着。

女人终于是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但吃过晚饭后,她又被师父带回了屋。

收拾好碗筷后,我回屋睡觉,睡着睡着,我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梦里女人指着伤痕累累的身体,面目狰狞的质问我。

“陈九,你为什么不救我!”

我再次惊醒过来,跑去厨房找水喝时,我再次听到那个压抑的呼声。

是她,她的声音非常痛苦,仿佛是在经受某种折磨。

师父和女人,到底在房间里做什么?

我按捺不住自己好奇心,悄悄来到他们的卧室门口。

啪!

啪!

啪!

房间里传来鞭子挥动的声音,此刻我终于知道女人满身的伤从何而来,虽然我看不见屋内的情景,但我能想象的到,师父一定是拿着新买的鞭子,狠狠的抽打着女人。

他一边打,还一边用发狠的语气喊。

“我打死你个狐媚子!”

我震惊极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狠的师父,这些年来师父在我心中树立的和蔼形象,轰然倒塌。

听着女人的惨叫,我心中不忍,很想冲进去阻止师父的暴行,可面对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师父,我胆怯了。

况且师父说过他娶媳妇是为了保我性命,我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我只能悄悄退回自己的房间,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声音我是听不到了,但直到天亮,我也没能睡着。

师父一大早就出门了,我起床后先去村医那买了些药草,回来自己熬成药膏,又煮了一碗面,一起给女人送了过去。

离开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眼女人,她脸上还有昨夜哭泣留下的泪痕。

接下来的几天,师父都是一大早出门,天黑才回来。

他每夜都会虐待女人,有时打到半夜才没了动静。

我心疼女人,想不通师父为什么会对这么漂亮的媳妇下这么狠的手,可我偏偏什么都做不了。

在女人进门的第七天,我照例在师父走后,给女人送饭送药,这一次,女人叫住了我。

“我自己没法给后背抹药,你帮帮我吧!”

我惊的说不出话,帮女人抹药,那岂不是要......

女人把药瓶放到我的手中,然后背对着我,脱去了衣衫。

一个伤痕累累的后背,映入我的眼帘,女人的后背上,仿佛趴着几十条蚯蚓,非常吓人。

旧伤已经发紫发黑,新伤还带着血印,看的我拿药的手都在颤抖。

女人的声音响起。

“别愣着,帮我抹药。”

“欸!”

我把药膏倒在手指上,轻轻涂抹在女人的伤口上,我力气很轻,但手指碰到她的时候,她依旧是疼的颤抖了一下。

“你忍着点。”

此刻的我,心中没有一丝杂念,只有心疼,还有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我,女人又怎么遭受这样的虐待。

抹好药后,女人穿上了衣服,这个时候,我该离开了。

我向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对女人说。

“要不你跑吧!出了村子就有公交车站,师父傍晚才回来,你跑快一点,他肯定找不到你。”

女人的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她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盯的我脸蛋都有些发烫。

她伸出右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

“你倒是值得托付的男人,只可惜,是个替死鬼......”


女人的话,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替死鬼?

“你在说什么?”

女人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恢复如初。

“没什么,你回去吧!”

我哦了一声,准备离开。

“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

女人轻咬着红唇。

“你真想让我跑?”

我用力点了点头,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我的苦难就该自己来承受,而不是让她代替。

“那你帮我个忙,今晚午夜,你偷偷把院门上挂的那个铃铛摘下。”

我应了下来,却满心疑惑,院门上有铃铛吗?我怎么没见过。

离开女人的房间,我走到院门前,抬头一看,门梁上还真挂着一枚铜铃。

这铜铃我认识,以前村里谁家闹鬼遇妖,师父都会用这枚铜铃做法事,这铜铃是他的宝贝,向来不离身,怎么会挂在院门上,又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我伸手想要把铜铃摘下来,忽然想到女人是让我午夜再摘,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挑这么个时间点,但我还是决定按她的安排来。

傍晚,师父回来了,他问我。

“小九,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明天初一,我要去荒山上的乱坟岗过夜。”

师父欣慰的点了点头,他用和蔼的语气对我说。

“这是你最后一次去荒山了,再有一周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只要过了这个坎,你以后就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我心中感动,虽然师父从来不让我喊他父亲,但他待我与亲生无异,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是正直慈祥,可一想到他打女人的事情,我心情变得很复杂。

“小九,你去把厨房拿一把锋利点的刀,再拿一个碗来。”

我询问道。

“师父要刀和碗做什么?”

师父笑呵呵的回答。

“把我买来的那只公鸡宰了,放血给你喝!”

师父以前教导过我,说公鸡是家禽中最阳刚的品种,它的血能驱邪避煞,我明晚要去荒山与野鬼为伴,他大概是怕我身体撑不下去。

我跑去厨房,把刀磨快,又拿了碗,走到院子里。

师父正在满院子里捉鸡,他上了年纪,腿脚不太方便,鸡被他追的满院子扑腾,却始终抓不住。

我挽起袖子上前帮忙,很快就把公鸡摁在了地上。

师父一边抹汗,一边感叹。

“还是年轻好啊!”

师父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羡慕,但还掺杂了其他的情绪。

“要不我来杀鸡.吧!”

师父拒绝。

“杀生损阴德,在你成年前,这活不能让你干。”

师父提起了公鸡,又拿起了刀。

他看了我一眼,笑骂道。

“还不去烧水?难不成你想吃带毛的鸡肉?”

我赶紧回厨房烧水,水还没烧开,师父就走了进来。

他把已经放完血的公鸡放在灶台上,然后把装了大半碗的血递给了我。

“趁热喝了。”

我捏着鼻子把鸡血喝进肚子里,又咸又腥,喝完之后,我呕了一声,差点又给吐出来。

师父高兴极了。

“这碗血下肚,保你明天无忧!你快点做饭吧,今儿有下酒菜,师父出去买瓶酒。”

师父走后,我往嘴了灌了好几口水,才把嘴里的腥味冲淡,水烧开了,给鸡褪毛的时候,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个疑惑。

村里的屠夫以前跟我说过,一只鸡二两血,可刚刚我喝的血,半碗还多,最少也得有四两,这只公鸡也不肥啊,哪来这么多血?

当时我只是觉得奇怪,也没多想。

褪完毛,我把公鸡剁成块,又削了三个土豆,以前炖鸡都是削两个,这不家里多了一口人,得够吃才行。

等我把菜端上桌,师父也买酒回来了,他嘴馋,手都没洗,坐下就吃。

“这肉炖的真香,小九你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我用围裙擦了擦满是油污的手,向着师父的卧室走去。

“我去喊她吃饭。”

谁知我才走了两步,就被师父叫住了。

“别去了,她已经睡了。”

她这么早就睡了?我心有疑惑,但师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多问。

师父喝的有些多,走路摇摇晃晃的回了屋,不一会儿,他的呼噜声都传到了院子里。

我在心中为女人庆幸,至少今晚她不会再被打了。

收拾好碗筷,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但没上床睡觉,因为到了午夜,我还要去院门上摘铃铛。

我等啊等,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浑身发冷,甚至打起了哆嗦。

师父不是说公鸡血补阳吗?喝完应该全身暖烘烘的才对呀!怎么会冷呢?

院子里传来风声,还挺大,我关窗时闻到了潮湿的气味,这是要下雨的征兆。

终于,午夜到了。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院门前,师父的呼噜声依旧震天,这让我很是安心。

我垫起脚尖,轻轻把挂在门梁上的铜铃取了下来,我本想着把铜铃揣进兜里,想了想又把它放在了地上。

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又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刚把门反锁,门外传来一声惊雷,紧接着,瓢泼大雨哗啦啦的下了起来。

我越发的冷,冷到不停打哆嗦,我赶紧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就看到师父手里拿着铜铃,铁青着脸站在院门前。

见我起床,他质问道。

“这铃铛是你取下来的?”

我假装惊讶。

“师父,你在说什么?”

或许是我装的很自然,师父打消了对我的怀疑,他喃喃自语道。

“难道是昨晚风大,铃铛被吹了下来?”

我心中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但依旧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师父咬牙切齿的回答。

“女人跑了!”

我装作大吃一惊。

“跑了?她为什么要跑?师父,我帮您去把人找回来。”

师父拒绝了我。

“我自己去找,你赶紧收拾一下自己,去荒山过夜,这才是你的正事,可千万别耽误了!”

说完,他回屋披了件外套,急忙忙的跑出了家门。

看着师父有些踉跄的脚步,我心中愧疚,可想到女人以后不会再被虐待,我并不后悔。

我给自己熬了一锅粥,吃一碗,剩下的装进保温饭盒里,又背上一个大水壶,临走前又从厨房揣了两块硬邦邦的馒头。

今晚我要在荒山上的乱坟岗睡一整夜,得多带点吃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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