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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

五月初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沈灼萧屹,也是实力派作者“五月初二”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的?”萧清蕴看着萧玉淑身上的衣服,不解道:“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萧玉淑扯扯身上的衣服,不自然道:“呃,我们在闹着玩呢。”“闹着玩?”萧清蕴更加不解。“回殿下,我们在玩躲得快的游戏。”温明芸自然而然接口,一本正经。“我们几人说好的,各自躲进林子里,如果谁被抓到,就要替对方完成五日的课业,直到最后一个人被找到。”......

主角:沈灼萧屹   更新:2024-04-15 0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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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灼萧屹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由网络作家“五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沈灼萧屹,也是实力派作者“五月初二”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的?”萧清蕴看着萧玉淑身上的衣服,不解道:“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萧玉淑扯扯身上的衣服,不自然道:“呃,我们在闹着玩呢。”“闹着玩?”萧清蕴更加不解。“回殿下,我们在玩躲得快的游戏。”温明芸自然而然接口,一本正经。“我们几人说好的,各自躲进林子里,如果谁被抓到,就要替对方完成五日的课业,直到最后一个人被找到。”......

《畅读佳作推荐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精彩片段


“殿下过奖了。”陆婉儿羞涩低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沈灼低着头,狠狠皱眉。

陆婉儿身上穿着明晃晃的忠义侯府的仆役服,要是这都不知道陆婉儿是忠义候府的人,那怕眼瞎了吧。

变着花样夸陆婉儿,真是玲珑心肝蜜糖嘴,果然心机深沉。可不能让阿姐被他骗了。

众人见萧承没有追究的意思,沈灼等人这才一一与萧承见礼。

小院里闹了这么一出,动静不小,萧清蕴带着婢女从旁边的厢房里走出来。

“我犯困才眯了一小会儿,怎么突然多出这么多人?”

“咦,玉淑?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清蕴看着萧玉淑身上的衣服,不解道:“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

萧玉淑扯扯身上的衣服,不自然道:“呃,我们在闹着玩呢。”

“闹着玩?”萧清蕴更加不解。

“回殿下,我们在玩躲得快的游戏。”温明芸自然而然接口,一本正经。

“我们几人说好的,各自躲进林子里,如果谁被抓到,就要替对方完成五日的课业,直到最后一个人被找到。”

“为了方便在林子里行动,所以才都换上这身衣服。”

萧玉淑一点头,煞有其事:“是的。”

萧清蕴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犹疑道:“那你们谁输了?”

温明芸温柔一笑:“当然是娇娇。”

陆婉儿一脸懵,正要开口。

孟清莲猛地一脚踩她脚背上,陆婉儿痛得咧嘴,一时忘了说话。

萧承轻笑出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几人,目光在温明芸身上停了停,这小姑娘真是心思敏捷,才智过人。回头得让人去打听,看是谁家小姐。

萧承笑道:“既然沈四小姐输了游戏,那就按规矩来,由她替你们五人完成五日的课业。”

萧承的话一锤定音。将这次擅闯皇家园林的事定了调。罚沈灼完成五份课业,也算是小惩大诫。

沈窈忙谢过萧承,然后拖着一脸不甘愿的沈灼往院外走。

沈窈一干人离开禅院后,萧承挥手让所有人退下,然后脸色淡下来。

他手里把玩着颗白玉棋子,眼眸低垂,冷声道:“今日护卫谁当值?”

院中忽有微风吹过,紧接着庭中蓦然多了一个黑衣人,他跪在萧承面前,声音微颤:“燕七护卫不利,请主上责罚。”

萧承淡淡扫了他一眼,声音冰冷:“六个人,埋伏在距本宫不足二丈的地方。你担护卫之责,既未第一时间擒拿,又未示警。依规应当如何处置?”

燕七将头伏于地上,咬着牙道:“护卫不利,若初犯,当筋骨错断十日,再犯,杀无赦。”

“噗噗噗”几声轻响,十来颗白玉棋子挟劲风打入燕七全身的要穴。

燕七闷吭一声,倒地不起。一时间院中弥漫起淡淡的血腥气。

萧承看着燕七脸色苍白,倒在地上抽搐的样子,眼里似有不忍,叹气道:“燕七,你跟我十年有余,从未犯过大错,五日后便去找陈老吧。”

燕七闻言,忍着剧疼,艰难地一头重重磕在地上:“谢主上。”

分筋错骨是极严酷的刑法,它以点穴的方法使人体主要筋脉错位,骨穴滑落,会让人全身筋骨剧疼难忍。只有用陈老的针灸秘技来正骨续筋才能恢复正常。

十天的刑期减半,这是萧承法外开恩。

燕七一瘸一拐地退下。

“阿兄为何罚得这么轻?”一直没出声的萧清蕴这才开口。

“蕴儿,御人之道得恩威并重,不能一味处罚。”

“再说燕七并非没发现树上之人,只不过他认出了那是沈家四小姐,知道于我无害。”


姜宁挑了筷鱼腹,放在嘴里细嚼慢咽,等吃完整条鱼,他才擦了擦手道:“陛下不让候爷出城,自是候爷的细软里有不能带走的东西。”

“啊?!”许皓之有些懵。

自己该上交的都交了呀,剩下的都是自家的东西,而且为方便出行,大多数物品都兑成了银票,哪里还有什么不能带走的?

许皓之从头细细想了一遍,还是没头绪。于是,他求助地望向姜宁:“还望姜公公提点一下。”

姜宁想起庆功宴上萧屹那幽深难测的目光,不由心里一叹。他隐讳地点了点许皓之的腰饰,那里挂着一个墨蓝色的绣花荷包。

许皓之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荷包,难不成后宫没人给萧屹做荷包?所以他要来抢自己这个?!许皓之勃然大怒,岂有此理!这可是他娘子亲手给他绣的!

姜宁见许皓之变了脸色,便知他想岔了,一跺脚道:“不是这个,是之前你庆功宴上带着的那个!”

许皓之凝目回想一会,然后一脸震惊看向姜宁。难不成交了兵符不够,还要交护身符?

那个荷包是许皓之打仗必带的神品。荷包里装着一枚平安玉扣,是沈灼一步一叩首,磕了三百级台阶,才让护国寺闭关的玄天禅师亲自开光的护身符。

护身符沈灼一共求了三个,他们三兄弟一人一个。

自从带上这个护身符,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用,反正在战场上他们大伤小伤不断,但就是没遭过致命伤。所以但凡出征打仗,这个护身符他们都会带着。

萧屹要收走这个?许皓之还真有点不情愿给。

“侯爷,那本就是沈皇后的。”姜宁好声提醒。

“二嫂送给我了,就该是我的。”许皓之横了姜宁一眼,然后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干掉。

沈灼留下的东西他唯有这一件。

“那侯爷还想不想出城?”姜宁无奈。

“你确定,是因为这个?”

许皓之还是不能相信。

这个平安扣是当年出征岭南苍夷国时,沈灼去给三人求的,那时她还未和萧屹成亲。这都二十多年了,萧屹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来?再说了,萧屹自己不也有一个!

庆功宴那天,萧屹时不时就往许皓之身上瞟,眼里像是长出钩子,直勾勾盯着许皓之腰间已经褪色的旧荷包,目光中隐隐有不忿,还有想夺之而后快的渴望 。那神色姜宁是不会看错的。

“老奴言尽于此,侯爷自己斟酌吧。”

姜宁走了。

许皓之回去琢磨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递了帖子进宫,请求面圣。

“微臣这些年到处征战,身子落下不少病根。这次回老家只想置几亩薄田,过点清闲的生活,实在不想再舞刀弄枪。”

“二嫂给微臣请的这块平安扣,再无用武之地,微臣也就不带走了。”说罢,许皓之将一个浆洗得很干净,泛白褪色旧荷包递过去。

萧屹眉目一展,眼里有丝满意。他微笑道:“既是她送予三弟的,便有她想护三弟平安周全的心意,三弟又何必退回。”

许皓之眼角抽了抽,直接把荷包扔进萧屹怀里:“微臣告老还乡,颐养天年,自会很平安周全的。”

“哦,对了,卦书上说今日宜远行,陛下,微臣今日可否起启?”

“可。”萧屹满意地颔首。

嗯,果然是为了这个!

许皓之完全想不明白萧屹闹这一出是为啥!就一块玉扣而已,生生扣住他大半个月!


沈窈正待回应萧清蕴的邀约,不想沈灼也拉住她的手,道:“阿姐,我屁股疼。”

沈窈原本想说的话,被沈灼岔开。

她见沈灼苦着一张脸,眉头紧皱着,委屈巴巴的样子,又想了一下沈灼摔下的那棵古树,真的是很高,便担心沈灼真被摔伤了。

“多谢殿下美意。娇娇可能摔到了,我还是先带她回家看看。”

刚才还在林子里蹦蹦跳跳,嬉笑打闹,现在就屁股疼了?

萧承若有所思地看着沈灼,他怎么觉得这个沈四小姐好像在针对自己?她是猜出了什么,还是单纯的不喜欢自己?

萧承的目光让沈灼心里一阵发毛。

“阿窈,娇娇又摔了?”突然,林子中传来一清朗的男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林中缓缓走出两名男子,皆是青衫博带,一副名士风流的模样。

“二哥,你怎么来了?”沈灼惊喜地跑上前。

沈卫对着沈灼上下打量了一圈,道:“你哪儿摔伤了?”

沈灼讪笑地低了头:“从树上摔下来,呃,一屁股坐地上了。”

“草民见过四殿下,见过公主殿下。”

耳边响起的见礼声清润儒雅,十分好听。

沈灼闻声看向沈卫身边的人,瞬间一脸惊震,竟是谢辙!

“夫......夫子。”

沈灼张口结舌,惊得话都说不连贯。她蓦地扭头往周围看去,哪里还有陆婉儿几人踪迹。

呃,就她一人逃课被抓了现行?

“都下来吧,别再摔了。”谢辙抬眼看着四周,握拳捂嘴轻咳了两声。

“忠义侯府的世子爷一早已差人去书院给你们请过假了。”

谢辙话音刚落,“嗖嗖嗖”从不同的树呲溜下几个灵俏的小厮。

“见过夫子。”

陆婉儿几人脆生生地向谢辙行礼。

谢辙抚额,这几个小姑娘,任意一个拎出来,都该是豪门世家的大家闺秀,怎么爬树翻墙、上窜下跳的事做得如此熟练。

还是说,京都盛行此风?

“见过夫子。”沈窈也是盈盈一礼,然后看向沈卫,“二哥,你和夫子也是来赏花的?”

沈卫笑着点头:“嗯,听说卧佛寺玉兰开得正好,便找阿娘要了门帖。正巧谢兄有假,便约着一起来寻芳踏香,且充充风雅。”

“哈哈哈,好一个风雅人做风雅事。”萧承抚掌一笑,“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大家到禅院一坐?”

沈灼闻言心下不由一紧,抬眼紧张看向沈卫。沈卫目光扫过沈灼,瞪了她一眼,似不满她顽皮。

沈卫一拱手:“谢殿下抬爱,只是家里小妹受伤,让人放心不下,还是得先送她回家。下次若有机会,再来叨扰殿下。还望殿下体恤。”

向萧承告辞后,沈卫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往林子外走去。

萧承目光微凝,手掌不由暗地紧握。

沈家好像不太看好他,难道是想看中了三哥?

沈灼见萧承吃瘪,心情巨爽,一路上眉开眼笑地跟陆婉儿几个斗嘴。

沈卫淡淡瞥了她一眼:“精神这么好,看来屁股是不疼了。”

沈灼抱住沈卫的胳膊,乖巧地撒娇:“有二哥和阿姐心疼我,屁股自然就不疼了。”

沈卫气笑了,狠狠敲了下她额头。

“二哥,你怎么和谢夫子在一起?”沈灼小声问道,前方的谢辙正被孟静莲缠得一脸窘态。

沈卫也抬眼看着前面被几个小姑娘弄捉得手脚无措的谢辙,一笑:“既然有不嫁入皇家的其它选择,为什么不去试试呢?”

“不过,这最终还要看阿窈的想法。”

远远的,沈灼听到环儿和沈窈的交谈声。


沈渊知晓此事后,为保挚友的血脉,他顶着骂名,将他们母子接进沈府,纳寡孀为妾,给了他们一个容身之所。

想到往事,沈灼不由重重叹了口气,前一世自己过得没心没肺,除了好吃,好喝,好玩的,其余的事一概不上心。整天和闺蜜团几个招猫惹狗,四处寻乐,连家里姐妹出这么大的事都毫无察觉。

韩梅比沈灼大一岁,她随苏茹进沈府时,她刚满三岁。她和沈灼,沈窈二人年纪相仿,从小三人便吃住在一起,玩耍在一起,感情十分要好。

此时,沈灼只要一想到前世韩梅遭遇到的灾祸,心里不禁钝钝地痛。幸好,重来一世没让悲剧再次上演,她顿时觉得哪怕挨阿娘再多的教,也值了。

沈灼抿了抿唇,还有郭昊天这厮,哪里是欠了她一个人情,分明是欠了她一条命!

张太医到沈府后,给沈灼和韩梅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虽然韩梅一身青青紫紫,又有很多擦伤血痕,看上去很吓人,但还真就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擦擦药两三天就能好。

反倒是沈灼,看着没伤到几处,却是扭到了筋骨,特别是手指,张太医到的时候,她手指已然肿胀成了一根根红萝卜。

张太医边写方子边嘱咐:“四小姐的手指近几日尽量少动,小心别再伤到骨头。四小姐肩颈处也有轻微扭伤,记得早晚都要用热油推敷。先静养两日,再外出吧。”

“还有呀,四小姐可切记不可再从树上跳下直接往人身上砸了。这次是你运气好,才只是扭伤,若不然,怕是肋骨都会折断的。”张太医语重心长地道。

“我知道了。”沈灼冲着张太医甜甜一笑。

唉,如此雪玉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偏偏性子顽劣,不是爬树就是打架呢?张永正惋惜地摇摇头。

“张太医,娇娇身上还有其它的伤吗?”平阳郡主问。

张太医:“四小姐其它都还好,郡主请放宽心。四小姐年纪轻,只要好生休养,会很快康复的。”

平阳郡主听了太医这话,心下稍安,让人送走了张太医。

平阳郡主坐在沈灼床前,抬眼打量了一圈兰亭阁里大小不一的丫头,道:“黄嬷嬷,这几日你就辛苦些,在四丫头伤没好利索之前,你在兰亭阁帮忙照看一二。”

沈灼闻言,默默地低下头。阿娘连“娇娇”都不喊了,看样子是真被她气到。

黄嬷嬷是阿娘房中的老嬷嬷,是跟着阿娘从昭王府嫁过来的,也是从小照看沈灼几兄妹的嬷嬷。把她留下在兰亭阁,与其是说是照看,不如说是监管。平阳郡主知道兰亭的几个丫头根本劝不住沈灼。

留下黄嬷嬷后,平阳郡主离开了。

沈灼斜倚着床头,唉声叹气地看着被包扎得像粽子的手。

“打别人,反把自己手打肿成这样,除了你也是没谁了。”一阵调侃声在门边响起。

沈灼抬眼看过去,只见沈卫,沈希两人联袂而至。

沈灼悻悻然,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俩专程来看热闹的?”

沈希走过来习惯性地揉了一把沈灼的脑袋,笑道:“沈四小姐以一敌三,英勇无敌的事迹,可不得传千里嘛。”

“啪!”一声,沈卫一掌拍开了沈希揉头的手,没好气道:“就是你没事就喊打喊杀的,你身上江湖习气太重,这才把娇娇给带偏了。”

沈希不忿冷嗤:“骑马仗剑,快意恩仇有什么不好?总比你脑子里永远七歪八拐憋坏招损人要强。”


许皓之找了个借口溜出来,他站在殿外一处小花园中,一把扯开衣襟,敞敞酒的燥气。

“听说你这次当胸挨了一箭,伤还没全好,就别喝太多酒。”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许皓之回头一看,是曲墨然。

“大哥,你怎么也出来了?”许皓之道。

“见你出来,便来看看。”曲墨然走上前来,和许皓之并肩而立,“这次你回来,我看你兴致不高,可是有什么心事?”

许皓之抬头,看着天边的月亮,良久不语。只有风声在两人之间穿过。

沉默很久后,许皓之才缓缓道:“大哥,我想走了。”

曲墨然心里猛地一拧。

许皓之道:“想当初,我们三人在竹林击掌为誓,你我助二哥登上帝位,统一亚古大陆,二哥答应我们要让天下人都吃得饱饭,穿得上衣。如今天下初定,也算是我们都达成了愿望。”

“我生于草莽,实在不耐烦朝堂上算来算去的弯弯绕绕。我想回家了。买二三亩薄田,养养马,种种田。”

曲墨然沉声道:“这次剿匪,谁给你背后下绊子了?林家?”

许皓之一顿,扭头看了曲墨然一眼,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大哥。

他不禁回想起早前与林飞凤在御花园的见面的场景。

“三哥这次剿匪成功,可又是大功一件,来,小妹敬你。”林飞凤笑盈盈地给他斟了杯酒。

许皓之开开心心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三哥,这次回来,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林飞凤继续笑盈盈地斟酒。

许皓之这才觉察出有些不对来,他放下酒杯。

“四妹这是何意?”

“我听说有人在西南见过太子。”

林飞凤脸上仍是笑意盈盈,但眼却一瞬不离地看着许皓之。

原来是要问这个,许皓之心里一沉。

“四妹,二嫂可曾有对不起你?”许皓之问。

“三哥,你要知成王败寇。现在,我才是你二嫂。”林飞凤放下酒壶,平静道。

“人已经死了,皇后也归你了,小石头也离宫几年生死不明。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许皓之真不明白。

“跑得再远,至今他仍是太子。”林飞凤一字一顿道。

一道灵光突地劈进许皓之脑子,他瞪着林飞凤:“所以运粮草的车队被烧,黄书德与匪患里外勾结,是你安排的?你以为太子在我队伍里?!”

忽然之间,许皓之就想通了此次剿匪的很多关窍。

林飞凤没说话。

许皓之与林飞凤对视良久,沉默着,无人开口。

许久后,许皓之缓缓起身,行了一礼:“娘娘,微臣告退。”

一声“娘娘”,叫得林飞凤心里一揪,这是许皓之第一次称她娘娘。曾经把酒言欢,耍宝逗她开心的三哥,终是与她渐行渐远了。

许皓之上折子要辞官,萧屹驳回了两次,当第三次上折子时,萧屹同意了。

这在朝堂上引起不小震动,有人认为是萧屹为了巩固皇权,想要收回兵权,所以卸磨杀驴。也有人认为许皓之怕自己功高震主,早走早安生。

其实,这两者皆有。但另外,还有一个更隐秘的理由,许皓之对谁也没说,曲墨然猜到了,但他并不问。

许皓之这边金银细软,所有家当都收拾好了,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城!

许皓之就不明白,这兵符也交了,官也辞了,居然不让他出城,这是个啥意思?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最后无法,只好求到姜宁那里。

“姜公公,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皓之包下京都最豪华的酒楼单独请姜宁,并点了姜宁最爱吃的清蒸鲈鱼。


见沈灼一副犯错认罚,罚了还会再犯的模样,郑公佩气得牙痒痒:“十遍!这次不抄足十遍不准离开书院!”

“好勒。”

沈灼应承得快,一溜烟跑了。

鸣山书院以治学严格闻名,但因学生都是些豪门贵胄,所以在处罚方面用得最多的便是抄书。静心斋就是书院用做专门罚抄写的地方。

静心斋内,沈灼边抄边唉声叹气,早知道要被罚,今日就不该来书院。不过,也怪自己逃课太多,一不留神就超过最高天数。但凡自己数着点日子,哪会落到这境地?

重来一世,沈灼才看清自己身上满满都是槽点。都这样了,阿爹阿娘还天天闭眼夸她聪明可爱又招人疼。唉,爹娘可真是不容易。

沈灼正自我反省中,忽然一根树枝砸到桌案上。她抬眼一看,见不远的窗框处“唰唰唰”冒出五个脑袋。

“娇娇,你又被罚抄校规了?”张静宜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嗯。”沈灼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罚了多少遍呀?我看你都抄好久了。”陆婉儿好奇道。

“十遍。”沈灼咬着笔杆,一脸生无可恋。

“娇娇,那你可要努力了。”孟清莲手里捏着丝帕,一双单凤眼挑了挑,娇娇柔柔道,“唉呀,你可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们五日的课业呐。”

“哦,对了。要补的五日课业我们都带来了。”陆婉儿一拍脑袋,将书袋从身后拎了出来。

然后,沈灼就看到自己桌案上被扔了五卷书纸。

“以荷花为题作五律,七律各一首,抄《论语.学而篇》,还有解术数十题。”萧玉淑口齿清晰,声音清脆。

“记得,明日下学前要交哦。”温明芸贴心提醒。

沈灼面无表情地看着几人:“你们是来落井下石的吧?我怎么记得话本上讲的都是,为朋友要两肋插刀呢?”

“呃,那我们看的话本不一样。我看的话本讲的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温明芸面不改色。

“对,君子一言九鼎。”萧玉淑点头。

“嗯,一诺千金。”陆婉儿跟着点头。

沈灼觉得她不仅该把自己房里的话本烧了,还应该去尚书府,忠义侯府,庄王府,温府,把她们房里的话本也全烧了。

“你们不用上课的吗?”沈灼磨牙。

“娇娇,我让桃红买了瑞升斋的桂花酥,要我给你拿些吗?这么多功课,你怕是要错过晚膳的,可别饿坏。”陆婉儿道。

“砰”沈灼将手里毛笔向几人掷去,磨着牙道,“事儿都说完了吧?还不走!”

“嘻嘻,这就走,这就走。”

“娇娇,记得完成课业哟~~~~”

“唰唰唰”,窗框上的脑袋齐齐消失,几人嘻嘻哈哈地跑远,静心斋又恢复了安静。

看着桌案上多出来的几卷纸,沈灼撇了撇嘴角,但眉眼却弯了弯,烦躁的心绪平静下来。她拿起笔,敛眉静心地抄起院规来。

她们都还在,真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直到暮色渐起,书院散学都半个多时辰了,沈灼才抄完十遍校规。她拿着厚厚一叠书纸去郑山长的书舍复命。

郑公佩看着狗爬一样的字,抬手摁住了额上暴跳的青筋。多水灵清透的一小姑娘,怎么就长成了顽劣毛躁的性子?半点心都静不下来。

他收下罚抄的书稿,冲沈灼一挥手道:“快回去吧,天要黑了。”

沈灼站着没动,突然问道:“山长,书院校规与天盛律法,哪个更优先?”

郑公佩奇怪沈灼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他还是认真答道:“自然是天盛律法。天盛律法治一国,书院校规管一隅。若两者有冲突的地方,自要以天盛律法为准则。”


前一世,在太子被废之前,没人看出萧承的真实面目。这一世,沈灼想看看能不能提前查到些线索。

一个时辰后,青布马车停在了卧佛寺门口。沈灼和兰草先后跳下马车。

兰草拿出四十铜板付给车夫:“大叔,晚一些我们还要回去,烦劳你在此等一等。”

车夫掂了掂手里的铜板,喜笑颜开:“没问题,我就在这树下等。两位小哥一出寺门便能看到。”

今日虽非年非节,但卧佛寺内香火仍鼎盛,偌大的寺庙里到处是人,不少香客在烧香祈福。

沈灼先规规矩矩进正殿烧了几柱香,然后就开始在寺里东游西逛起来。

沈灼不是第一次来卧佛寺,以往随平阳郡主过来几次。她知道在寺庙僧人的禅房后面,还有几个精巧别致的禅院,是专门用来给贵客小住的。

其中有几间更是由信奉佛教的世族自家修建的,算是专用禅院。萧清蕴住的就是其中之一。

但要怎么去,沈灼就记不太得了。一是往日都有知客僧引路,二是时间隔得太久远。

沈灼和兰草两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三拐两拐不知觉间,就来到一个静谧的庭院。

此处空气沉静清和,院中有几棵参天古柏,枝叶郁郁葱葱,一派幽静肃穆。一个五六岁的小沙弥正低头清扫庭院。

“小师父,你知清河公主在何处?”沈灼拉住小沙弥问。

小沙弥抬起头,看着沈灼道:“这位女施主,小僧不知清河公主在何处。”

兰草目露惊异,这小师父眼可真尖,只一眼,便认出她们是女儿身。

被人识破,沈灼到也不以为意,她瞅了瞅小沙弥,慢悠悠笑道:“小师父,出家人不打逛语哟。”

小沙弥停下手里的笤帚,抿了抿嘴,犹豫着:“师父说公主的行踪,不能让外人知道。”

沈灼眼睛转了转,蹲下身来,她平视着小沙弥:“嗯,那不用你说。由我来猜,如果猜错了,你不用说什么,如果猜对了,你就继续扫地。这样,既没违反你师父的交代,又没在佛前打逛语。你看如何?”

“那,那要是你一直猜不对呢?”小沙弥道。

“嗯,那就五局为定?”沈灼眨了眨眼。

小沙弥同意了。

“后院禅房?”

小沙弥没动。

“诵经堂?”

小沙弥仍是没动。

“后山玉兰林?”

小沙弥长出一口气,拿起自己的笤帚飞快地跑了。

兰草不由“噗嗤”一笑,夸赞道:“小姐,你可真有办法。”

沈灼得意地一扬眉,仰着小脑袋道:“走吧,去后山。”

卧佛寺的后山有片广玉兰树,是三十年前洛云公主在此清修时种下的。

六月的西山夏意正浓,广玉兰花竞相绽放,一枝枝的树枝都花团锦簇,一大片林子花开如海。

玉兰花浅紫色的花瓣下面有一层淡雅的白。山风轻轻一吹,花瓣轻轻飘落,坠落的花瓣繁乱交杂,铺了满地。

绿荫繁花间,有两位少女正悠闲地漫步,她们身后远远跟着几位婢女仆妇。

“殿下,你每年都要来寺里给太后祈福吗?”沈窈问道。

“嗯。”萧清蕴点头。

“皇兄身子不好,母妃为精心照顾他,便将我抱在太后的宫里养过几年。太后薨后,我每年都来寺里为她祈福。”

清河公主萧清蕴面容秀美,五官大气柔和。她比沈窈小一岁,却比沈窈更显温婉端庄,有一股和她年纪不符的少年老沉。

“前些日子上刺绣课,我见你绣的是玉兰花,正巧山上的玉兰花开了,便想着邀你来一起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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