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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烟绾景煜容小说

乔烟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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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景煜容盯着乔烟绾有些摇晃的背影,目光更深沉了几分。下一秒,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语调冰冷:“热搜和照片,十分钟之内撤掉,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就不用干了。”

主角:乔烟绾景煜容   更新:2022-09-10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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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烟绾景煜容的其他类型小说《乔烟绾景煜容小说》,由网络作家“乔烟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上,景煜容盯着乔烟绾有些摇晃的背影,目光更深沉了几分。下一秒,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语调冰冷:“热搜和照片,十分钟之内撤掉,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就不用干了。”

《乔烟绾景煜容小说》精彩片段

车上,景煜容盯着乔烟绾有些摇晃的背影,目光更深沉了几分。

下一秒,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语调冰冷:“热搜和照片,十分钟之内撤掉,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就不用干了。”

……

很快,陆庭那边也出了声明,如实说出跟乔烟绾是小学同学的关系,多年未见老友重逢所以吃了顿饭而已。

一部分粉丝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还有一小部分粉丝还是死揪着是乔烟绾炒作。

不过热搜很快消失,照片也全部无法查看,在瞬息万变瓜起瓜落的娱乐圈,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

乔烟绾也当做没发生过,照常去舞团练舞,照常参加比赛。

而陆庭则在一周后的第二次录制空隙,趁机跟她道了歉。

乔烟绾自然不可能把气撒到他身上,只觉得陆庭也可怜,身为大明星,一点隐私生活都没有。

也许这件事让乔烟绾憋了口气,在接下来的比赛里,她发挥越来越好,几乎每场PK都稳赢对手,俨然是大魔王选手。

而就在半决赛之前,她忽然又从家里得知了一个消息。

“娃娃亲?”

乔烟绾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看着妈妈。

一脸“你没听错”,“上次你和那个明星被狗仔拍到,被骂的那么惨,你妈我当然要为你讨回公道,结果一查,原来是陆庭啊!”

“你爷爷和陆庭爷爷年轻时候关系好,给你们俩定过娃娃亲,只是后来两家老人都去世了,陆家也去国外发展了,就断了联系。我已经问过陆家那边了,陆庭似乎对这门亲事也很满意。”

乔烟绾消化着这段关系,忽然多了个娃娃亲,而且看尤母的态度,两家人貌似还不打算退婚。

她心里烦闷极了,闷坐在沙发上:“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我不嫁!”

结果,尤母的脸色忽然黑下来,“那你想嫁给谁?景煜容吗?”

别墅瞬间陷入安静,阵阵冷风吹进来,直吹进了乔烟绾的心里。

她张了张嘴,看向表情不善的妈妈,“你,你说什么?”

尤母看着女儿的样子,叹了口气:“别装傻,我是你亲妈,你那点儿小九九我能看不出来?”

原本,小姑娘迷恋景煜容那样优秀的男人也无可厚非,尤母觉得女儿长大了也就好了,结果她倒好,越大还越来劲。

好在知宴是个清醒的,没跟着她一起胡闹。

“知宴不可能会喜欢你,小暖,你要学会放下。”

得知自己以为的暗恋在别人眼里原来是透明的,透明到一眼就能望到她被拒绝的结局,乔烟绾又被狠狠插了一刀,却仍然倔强的说:“我放不下。”

“他是你小叔,你怎么能喜欢他。”

看着顽固的女儿,尤母只觉得头疼。

乔烟绾忽然激动,一边站起来一边流着泪大声说:“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以前你和爸爸只顾着生意的时候,只有他管我,没他我早死了!”

尤母有一瞬间愧疚,却仍然叹了口气劝道:“可他都要订婚了!”



乔烟绾一滞,心跳个不停,订婚两个字不断盘桓在她脑海里。

不要,不要订婚!

接着,她满脸泪痕,不管不顾地冲出了家门。

时值七月,正是一言不合就打雷下雨的夏季。

当乔烟绾按响景煜容私人公寓外面的门铃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景煜容一打开门,就看到只有他胸口高的女孩,全身淋得湿透,瑟瑟发抖,唯有一双眼睛冒着清亮的水光望着自己。

像一只可怜的流浪猫,最知道怎么让人心软。

“你怎么弄成这样?”

把她带进公寓,景煜容皱着眉拿出一块干毛巾,见她不接,也不能看着她就这么湿下去,只好无奈地亲自动手帮她把头发擦干。

两人隔得有些近,她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檀木香,乔烟绾的心平静了些。

“小叔……”

“知宴,我洗完澡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看着从浴室走出来的温雅,乔烟绾立刻僵在原地,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景煜容的眼神似也有一瞬僵硬,唯有温雅,自然的不得了。

心口窒息的感觉让乔烟绾几乎无法呼吸,她目光脆弱而崩溃,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

洗澡……

原来,他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乔烟绾,你还要犯贱到什么时候?

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什么也没说,转身再次离开了公寓。

“小暖!”

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孩儿,景煜容想都没想,拿起车钥匙便拔腿追了出去。

只是刚下楼,就看见一辆布加迪便从大雨中开出来挡在乔烟绾面前,陆庭从驾驶位出来,看到乔烟绾淋得全身湿透,他似乎说了一些什么,但乔烟绾仍然低着头不语,见状,陆庭竟攥住她的手,强硬的把她抱进了车里。

九位数的豪车被两人用雨水洗了个彻底,他却仿佛浑然不觉。

景煜容站在远处,瞳孔微深的看着这一幕,直到车辆彻底消失眼前,也没有收回片刻目光。

车子在雨中行驶,乔烟绾脸上满是水光,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一霍上两人无言,乔烟绾更是全程表情空洞,一句话都没说,直到车子在尤家门前停下。

乔烟绾打开车门就要下车,陆庭突然叫住她。

“乔烟绾!”

而后微微俯身,拥抱住发呆的人。

他的怀抱是温暖的,即使在这么冰冷的情暖下也是。

乔烟绾恍神过来要挣脱之时,陆庭突然开了口,“乔烟绾,你很好,好到,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暗恋你。”

犹如一道惊雷骤然响在乔烟绾耳边,陆庭这是,在和她表白?!

“你应该听说我们娃娃亲的事了,这门婚事,我不想退,也不会退,至少,我得给我自己一个机会。你不用害怕我的职业,你放心,只要你决定和我在一起,我会立马跟大众公布关系,身边不会再有任何女人,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可以一直等,等一辈子也可以,因为乔烟绾真的很值得。”

“所以,无论我的乔烟绾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相信,你一直是最好的。”

温润的声音一声声在耳边响起:“不要难过好不好,乔烟绾不是小太阳吗?”

我的,小太阳。



陆庭从头到尾恪守礼仪,表完白后便松开了她,而后摸了摸她的头。

“回去吧,洗个澡,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乔烟绾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点点头,而后回到了家里。

小叔要订婚了。

陆庭和她表白了。

短短一天,发生的这两件事,让乔烟绾彻底失眠。

她蒙住被子,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

那天之后,乔烟绾再也没有找过景煜容。

她专心投入到舞动国风的比赛中去,获得无数现场观众的好评,尤其是半决赛的那场舞台,一支《伶人泪》,唯美戏腔加上空灵舞姿,最后以压倒性优势战胜了对手。

其中一个观看了现场的观众实在忍不住,回去之后便发了一篇小作文赞美乔烟绾。

又是夸她台风绝美,又是夸她戏腔标准,结果就是这篇吹捧她的小作文,在网上再次引起了轩然大波。

原因无他,这个观众居然在最后一段还点评了一下乔烟绾和陆庭最后在大伙儿起哄下合跳的一支舞,说什么陆庭看乔烟绾的眼神好像会拉丝,还要磕两人的cp。

结果就是这段话,再次惹怒了陆庭的战斗粉们。

炒作起来没完没了了是吧?

当我们粉丝都是吃素的?

网上又浩浩荡荡的发起了“抵制乔烟绾”的话题,不过这次,因为舞动国风已经播出了几期,乔烟绾是其中最有话题的选手,加上她每次出圈的舞台,也积累了一批霍人粉,有不少人帮她说话,不再是单方面挨骂。

网上的是是非非并没有影响到乔烟绾,她甚至连手机都没怎么看,一直默默地为决赛准备。

决赛那天,跟乔烟绾对战的,也是一个在行业内小有名气的选手。

对手先上场,对方显然也是做足了准备来的,而且她的舞非常有感染力,跳完就点燃了全场的气氛。

乔烟绾心里有一点压力,不过她向来是遇强则强,站上舞台后,就闭上眼屏气凝神。

可下一秒,观众第一排最右边的一个女孩朝后面递了个眼神,在音乐响起之前,一群人窸窸窣窣的从位子下面来出横幅、“滚”字灯牌。

大约二十个人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朝她喊。

“炒作精滚出比赛!”



腊月十八。


北帝宴请朝廷重臣和内命妇参加宫宴。


乔烟绾独身坐在案桌前,与周遭成双成对的宗室亲眷格格不入。


她凝望着眼前的歌舞,渐渐失神。


月落梢头,直到宫宴结束,她也没能等来夫君景煜容。


迎着寒风回到侯爷府后,她看到书房已经点了灯。


走到书房推开门后,乔烟绾正对上景煜容冰潭似的冷眸。


“书房为何又不点烛?”


一如既往冷硬的嗓音让她心微微一沉。


乔烟绾缓缓朝着书案走去,熟练的研墨:“今日入宫参加宫宴,便忙忘了,以后不会了。”而她垂眸敛声的解释在景煜容而言不过都是推卸责任的借口。


作为妻子,操持家务是本分。


可成婚七年,她却总是忘东忘西。


景煜容淡声道:“你要是再忘便不必做了,本侯换个人便是。”


闻言,乔烟绾动作一顿,俨然感觉到了男人眼里透出的嫌恶。


她是京城之中有名的贤德之妻,是皇帝亲封的一品浩命夫人,却不是景煜容心仪的妻子。


“墨不够了,我再去拿一些来。”


乔烟绾欲离去遮掩自己的心绪,不想袖子碰倒了一个盒子。


她慌忙捡起,见是个精巧的胭脂盒,不觉一愣。


女儿家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景煜容书案上?


“为何还站这?”景煜容见她站在原地不动,眉目间多了分不耐。


乔烟绾强忍着心间的苦涩,小心将胭脂盒放回了书案:“我这便去。”


景煜容不喜她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她的确是时候该离开了……


乔烟绾将墨取来,书房却已经没了景煜容的身影。


她退出书房,看向守门的小厮轻声问:“侯爷呢?”


“回夫人,侯爷回院子了。”小厮如实回答。


乔烟绾淡淡点头,行至沉香榭。


景煜容虽然不与她同房,但每晚她都会到沉香榭为他铺好床。


乔烟绾拍了拍身上寒雪,才走进了正房。


炭火正旺,摇曳的烛光中人影斑驳。


景煜容端坐于榻上,低眉看着书。


乔烟绾径直走向床,细心地铺好被褥。


忽然,景煜容冷声问道:“让你给爹娘准备的礼物你可备好了?”


乔烟绾听闻此话,心头一紧。


她又忘了明日是去景家送年礼的日子……


“对不起,我先在就去准备。”乔烟绾急忙起身。


可回应她的只有景煜容摔书之声。


“侯爷……”乔烟绾喉间发涩,欲语凝噎。


但景煜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起身拂袖而去。


乔烟绾默不作声的蹲下身把书捡起,可眼底的酸苦再难掩去。


脑海里她想起姐姐乔知画的话:“如此生疏,谈何夫妻?”


是了,这般生疏的确连朋友都不如。


明明他回来了,可偌大的侯府好像又只有她一个人。


迎着风雪回到居住的小院后,她走到床边,将压在枕头底下的记事簿取了出来。


记事薄的每一页都写的工工整整,这上面都是关于景煜容的生活起居。


看了很久后,确认无误后,乔烟绾将其又放回了枕头底下。


正当她准备和衣而眠时,窗外响起了烟花爆竹之声。


又过完一年了啊……


失神一瞬时,她恍惚想起那日府医的话。


“夫人,你这脑疾已经药石无医了,恐活不过来年三月。”


卯时。


天还未亮,乔烟绾便起了床。


安排好了回老宅事宜后,她把自己的小包袱也放进了马车的座位下。


景煜容是北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常胜将军。


也是唯一的异姓侯爷,是当今皇上最信任之人。


二刻钟后,他已经穿戴整齐走出了府门口。


他就是这样做事严谨,?朝乾夕惕,从来不会疏忽懈怠。


上马车后,两人相继无言。


待马车行驶了一阵后,景煜容冷声开口:“暖手炉可带了?”


乔烟绾心底颤了一下,声音微弱:“刚刚因为在准备礼品,便忙忘记了……”


闻言,景煜容的脸色阴沉下来:“你作为侯府当家主母,应当事事留心。”


他的声音像冰一样向她砸来。


“对不起……”乔烟绾垂下了发涩的眼睑。


这三个字,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说过多少次。



好像自己所做一切在他眼中都是那般理所应当。


景煜容满脸不耐烦的别过视线,低头看起了手里的书。


目光再没有在身旁人停留过。


恍惚间,乔烟绾忆起几年前,她因感风寒,松懈了几日,他便生气出征,几月未归……


下了马车后,景煜容才冷声开口:“今日在老宅,好生照看爹娘。”


乔烟绾听闻他那句照看爹娘,眼眶莫名发热,是照看他的爹娘,不是自己的。


她没有回话,沉默的跟在景煜容身后走进了老宅。


刚踏至景宅。


乔烟绾就看见两个男童在正厅嬉笑打闹,这是景家长姐景涟漪的两个孩子。


“一路舟车劳顿了,快坐下喝茶。”景母上前拉着景煜容在正位坐下。


而乔烟绾孤身站在一边,她早已习惯了景母的漠视。


这时,景涟漪突然道:“你都嫁入侯府七年了,身为当家主母还无所出这可是大忌。”


带着轻蔑的警示让乔烟绾心略微一颤。


景煜容对她没有夫妻之情,所以他们很早便没同房了。


至于孩子,更是她不敢肖想的。


景母在睨了眼僵住的乔烟绾,顺势附和:“阿宸乃常胜将军,又深受皇上器重,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子愿为他相夫教子。”


“娘,我看晋城郡主就不错……”景涟漪唇角扬起笑来。


母女两一唱一和,全然不在意乔烟绾在场。


她强忍着心间蔓延的苦涩看向景煜容,试图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动容。


可看到的却是他面无表情地在喝茶,完全不在意。


望久了,乔烟绾也放弃了。


是了,他本身就不爱她又怎么会在意呢?


现在和离于他们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用完午饭后,景煜容便独身走到了后院的走廊。


外面落雪纷飞,一时间他不由得失神。


景父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你娘和长姐说话是不中听了些,但也是为你好,你常年征战沙场,总要为景家的血脉着想。”


景煜容听着父亲的话,敷衍点头:“儿子知道。”


酉时。


寒风凛冽,白雪还未停。


两人拜别了景家人,坐上了马车回府。


乔烟绾安安静静的坐在小榻上,目光一直望着景煜容。


之前,她原以为能和眼前的男人白头偕老。


可如今他连看自己一看都不肯。


马车行驶到了半路时,乔烟绾伸手撩开了车帘:“停车。”


闻言,景煜容皱起眉:“你闹什么?”


乔烟绾不言,而是起身将自己的包袱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


“侯爷,我们和离吧。”


景煜容没有接过,而是冷眸凝着乔烟绾:“你又在闹什么?”


乔烟绾心口一涩:“我没有闹,和离这件事,我思索了很久。”


话落,将信放在了景煜容的身旁,拿出小包袱后掀开车帘。


早在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了他不爱她的事实。


六年了,她是个人,也会累……


景煜容神色微僵。


她竟早准备好了和离的一切。


隔着车帘,景煜容听见乔烟绾轻轻一句:“侯爷,我走了。”


他袖中的手缓缓收紧,忍不住开口:“为什么?”


乔烟绾步伐顿住,她望着皑皑白雪,只说了两字:“保重。”


话落,乔烟绾转身朝和侯府相反的方向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她走的云淡风轻,以至于景煜容良久都没能回过神。


他看着那封信,目光幽深。


这上京乃至北国又或者说这大千世界,没了乔烟绾又能怎么样?


他根本不在意。


乔烟绾走后的每一日,府里的杂事景煜容都交给了管家张良。


虽说府邸下人丫鬟几十人,却没一人能像她一样细致。


几日后。


天色未亮,景煜容就起身去书房批阅公文。



原本一直整理好的公文,如今摆在书案上混成一堆。


他皱起眉,刚想执笔批注,却又发现墨没了。


烦躁之余,景煜容走到书架前想拿一本《庄子》,忽然看到里面夹着一本从未见过的书。


他揭起一看,娟秀的字迹让他一愣。


“阿宸胃寒,不可吃冷酒,切不可忘。”


景煜容眸色一暗,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可记的?


他翻开第二页,上面依旧写满了他的生活起居。


“寅时,阿宸会批阅公文,要提早到书房研墨。”


“辰时,趁着阿宸去上朝整理好公文。”


“不可弄混公文,阿宸会生气……”


景煜容看着这写满的记事簿,面色沉沉。


一句句搅得他连看公文的心思也没了,放下书便出了书房。


刚跨出门,这几日伺候他的丫鬟就跑了过来,忙跪地磕头:“奴婢昨夜睡昏了头,今起来迟了,望侯爷宽恕。”


景煜容狭眸望着她认错的模样,一瞬的想起了乔烟绾。


当初她感染风寒晚起了一刻,他便怒声质问:“你不是自诩贤妻良母,无所不能吗?怎连起个床都能耽搁?”


景煜容回过神,冲丫鬟摆摆手,没有再说话。


早膳时。


景煜容吃了一口糯米酥,皱起眉:“这糯米酥味道为何与乔烟绾买的不同?”


闻言,张良走上前:“侯爷,我们买的一直都是梦梁阁的糯米酥。”


见景煜容放下了筷,旁伺候的仆人小心开口:“侯爷,您之前吃的糯米酥不是买的,而是夫人每日天还未亮亲手所做。”


景煜容听闻此话,眸色一沉。


隐约间,他心底涌起些许莫名的复杂。


未时,平阳楼船。


“景侯,今日可是没有夫人给你挡酒了?”尚书之子上官楠戏谑道。


乔烟绾贤良淑德,但却不准景煜容多喝酒。


四年前,景煜容被好友们劝酒,乔烟绾过来竟替他挡下了足足十碗。


为此,还差点闹出了人命。


从那以后,大家就知道景家这位内人,不是一般女子。


也就心照不宣不敢再劝景煜容喝酒。


上官楠倒了杯酒:“那今日喝得尽致些。”


看着杯里的冷酒,景煜容不由想起了乔烟绾的记事簿里面的话,心头一阵烦躁。


他执起酒杯:“自然,难得她回家省亲让我得空。”


话落,船内陷入一派寂静


上官楠不由道:“省亲?三年前景南突发洪涝,乔烟绾爹娘为救百姓双亡,你竟不知?”


景煜容手一颤,杯中酒也撒了出来。


上官楠忍不住叹息:“如今乔家只剩你这么一个女婿了。”


乔父此生只娶一妻,只生了两女。


他的大女儿乔知画嫁给了抗击敌国战死的祁将军,成了寡妇。


二女儿乔烟绾则是嫁给了景煜容,只不过外界都传言,她也是寡妇,是活寡……


现在看来真的不假。


景煜容不知自己怎么下的船,只记得这个冬日的风格外凛冽。


他站在景边,沉声问一直跟随身边的侍卫夜七:“乔烟绾父母的事,你也知晓?”


时隔三年,夜七第一次听景煜容问,单膝跪地。


“主子……”


“说。”



夜七没办法只好如实禀报:“那年景南突发洪涝,恰逢乔大人任景南知州,夫妻两人为了救一对百姓夫妇,不幸被洪水冲走,尸骨无存……”


景煜容垂落在身侧的手,暗暗攥紧了几分:“为何没有告知本侯?”


“那时您正班师归朝,全城举国欢庆,奴才刚提,您就……”后面的话夜七没敢说。


闻言,景煜容想起来了。


当时他意气风发,只觉女人家的小事算不上什么,便让夜七不用理会乔烟绾。


小事……


他这才终于明白为何那年,皇帝亲封乔烟绾一品诰命,而她却是惶恐接下,终日乔乔寡欢。


“她走了多久?”景煜容声音微哑。


“已有十二日了。”


十二日,若是乘马车,早该到景南了吧?


他又问:“可有消息传回?”


夜七摇了摇头。


景煜容心一沉。


他本想让夜七赶去景南接回乔烟绾,可想到乔父乔母在三年前就去世了,她不可能是因为此事闹脾气。


或许是习惯了他人的追捧,习惯了她的顺从,景煜容想等乔烟绾自己回来。


成婚七年,他不信她真能走的这般坚决。


况且,她现在什么依仗都没有了,肯定是会回来的。


校场。


景煜容心不在焉的看着校场内训练的士兵。


到了戌时,日已归山,他才离开校场。


不曾想刚走到宫门,就看到一道清瘦的身影正站在他的马车旁。


景煜容一扫眼底的乔气,快步上前一把拉过女子的手臂:“乔烟绾,你可知错?”


女子转过身,眸光流转:“阿宸……”


眼前之人不是乔烟绾,而是景煜容的青梅且远嫁到越国的郡主谢婉姚。


景煜容松开了手:“你怎会在这?”


谢婉姚杏目染上泪意:“越国国君驾崩,我又听闻乔烟绾终于肯与你和离,故此日夜兼程赶了回来,只为见你一面。”


说着她缓缓抬起手想牵景煜容的手:“阿宸……我们从头来过可好?”


景煜容微拧着眉,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她的手:“乔烟绾还是本侯之妻!”


“我知道你是


“我在乎。”


景煜容冷声打断了她的话:“本侯还有事,你自便。”


话落,他便上了马车,自始至终都没看过谢婉姚。


回到侯府。


景煜容将自己关在书房,谁都没见。


提笔写字时,他下意识地看向身旁,却已经看不到乔烟绾研墨的身影。


看着手旁的砚台,谢婉姚的话回荡在景煜容的脑海里。


“我知道你是被逼才娶她,外界传她不过是占着侯府夫人的位置……”


景煜容心一点点的收紧。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的门被敲响。


夜七匆匆走了进来,半跪在地上禀报。


“侯爷,景南来信,是夫人的!”


景煜容立刻放下笔,眸光发亮:“打开!”


夜七将信件打开后放到了书案上。


只一眼,景煜容便认出这不是乔烟绾亲笔。


果然,信件上写着。


“景侯,我是已故镇北大将祁臻之妻乔知画,特代家妹起笔一封书信。”


“景侯事务繁忙,可是忘了和离后,该给家妹的赡养银两……”


他冷眼看着信,信中只字未提乔烟绾所做之事,为的竟是银两。


乔烟绾何时变得如此市侩,为了银两连信都要家人起笔。


景煜容看向夜七:“告诉她,想要银两就自己回来拿。”


十几日不归,一句交代没有。


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亏自己还觉得亏欠了她。


真是可笑至极!


三日后。


已故镇北大将祁臻府上。


乔知画收到景府的口信,气的眼眶发红。


她强掩心间的难受,转身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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