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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陆廷舟

阮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都北巷,状元府。陆裴庭升官回府,阮宁特意做了他爱吃的点心送到书房,可陆裴庭却递上了了一纸休书!“啪——”,瓷盘掉落摔碎。“你要休了我?”

主角:阮宁陆廷舟   更新:2022-09-10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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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宁陆廷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宁陆廷舟》,由网络作家“阮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都北巷,状元府。陆裴庭升官回府,阮宁特意做了他爱吃的点心送到书房,可陆裴庭却递上了了一纸休书!“啪——”,瓷盘掉落摔碎。“你要休了我?”

《阮宁陆廷舟》精彩片段

京都北巷,状元府。

陆裴庭升官回府,阮宁特意做了他爱吃的点心送到书房,可陆裴庭却递上了了一纸休书!

“啪——”,瓷盘掉落摔碎。

“你要休了我?”

阮宁看着那纸上‘休书’二字,无措的颤。

“……为什么?是我哪里做错了?”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陆裴庭冷漠打断:“你没错,我只是厌倦你了你这副寡淡无趣的模样。”

阮宁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只觉得有千万利针在心头扎着。

“可你从前明明承诺,你此生要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陆裴庭只沉着脸,眼里依旧是寒霜。

阮宁上前,抓着陆裴庭的衣袖低声说道:“我可以改的,裴庭,我可以改成任何你喜欢的样子……”

陆裴庭一把抽出衣袖:“我已经不是陆家镇那个穷乡僻壤的秀才,你一介村妇,配不上我堂堂状元郎。”

“给你三日时间,收拾你的东西离开状元府。”

他的无情让阮宁明白,他是铁了心要赶她走。

她垂着眸将眼泪含了进去,又将地上碎裂的瓷片拾起,出了书房。

阮宁没走多远,就在走廊上撞见了自己的小姑子。

陆玉屏见阮宁失魂落魄的模样从书房出来,便知发生了什么,高傲一笑,开口便是阴阳怪气。

“皇上已经有意赐婚给我哥,他马上就要迎娶长公主了,你马上啊,就要沦为丧家之犬咯。”

阮宁闻言,怔愣在原地,手上一紧,那碎裂的瓷片将她指尖划开,渗出鲜红的血。

“……迎娶长公主?”

“哟,还不知道呢?阮宁,我可真佩服你,明明知道我们家没人待见你,还非要巴着不放。”

陆玉屏拍了拍衣袖,冷冷一笑:“我劝你识相点,最好滚出京城,别碍着我哥迎娶长公主。”

阮宁忍着难堪:“我从未犯过七出之条,按照律法你们不能赶我不走!”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三年前失忆,我们家把你捡回来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一个乡巴佬,难道还妄想做官夫人?”

“有你这样的嫂子,我在外连头都抬不起来,你看看你自己,身上遮不住的穷酸味!”

阮宁咬紧了唇,只觉得一阵麻木,怎么也不及心上的疼。

此时陆夫人走来,满脸都是不耐。

“吵什么吵?阮宁,你怎么还在这偷懒?有这个闲工夫就把你那绣品拿出去换点钱去!”

陆夫人满脸嫌恶地看着阮宁喝道。

阮宁收起眼里的湿润,低着头应了句:“我这就去。”

说罢便似逃一般转身离开,不愿再听陆玉屏多说一句。

她三年前醒来,别的都不记得了,唯独刺绣的手艺一绝。

这三年来,都是她以绣品换钱,供陆家这一大家子。

半个时辰后,绣品店铺。

手里拿着刚换来的钱,阮宁走出店铺大门。

屋外此刻正下着倾盆大雨。

一旁,檐下的摊贩吆喝着:“姑娘,雨太大了,买把伞吧!”

阮宁看了看那摊子上的油纸伞,又看了看手里刚换来的钱,婆婆要是知道她花了这钱,又该骂她了。

她摇了摇头,转身冲进了大雨中。

奔跑间,她和一脸奢华的马车擦肩而过。

那马车悬挂的铜铃都泛着金贵的颜色,车帘用的也是上好的丝绸锦缎。

车夫却回头凝着穿着葛布衣袍的阮宁,诧异冲马车内回禀——

“王爷,那好像是三年前失踪的阮宁公主!”



几人闻言望去,只见那背对着他们的内侍官看向的是不远处的轿撵。

阮宁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料想那坐在轿子里的人是假的长公主。

这时,陆廷舟恰好转身对她说:“今日皇上在殿内接待外交使臣,不宜面见,我先带你回去。”

阮宁点了点头,陆廷舟掀开马车的帘子,将阮宁扶上了马车。

而陆裴庭和陆玉屏兄妹早就朝假公主的轿撵迎了上去。

不远处,假公主阮幼渔下轿后,恰好见到陆廷舟将一女子送进了马车,神色一变,径直越过了陆裴庭,走向了陆廷舟。

陆裴庭刚要开口的话,被生生咽了回去。

阮幼渔走到陆廷舟面前,竟然一副吃醋的做派:“陆哥哥,方才那马车里的人是谁啊?居然值得你亲自接待?”

“与你无关。”

说完,陆廷舟便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阮幼渔看着陆廷舟那副冰冷的模样,又想起了方才他对待那女子的亲密,眉间染上妒意。

陆廷舟离京三年,半月前才回来,她一见他就喜欢上了。

跟无权无势的陆裴庭婚约,她本就不愿意。

她本意想着,勾搭上陆廷舟,只要他心悦自己,凭他摄政王的身份,一定能让皇帝收回成命。

可没想到,半路上冒出个狐狸精坏自己的好事!

阮幼渔看着那马车渐渐走远,眼神也变得阴冷了起来。

“你们方才可有见到马车里的女子是谁?”

一旁的陆玉屏见状,连忙上前,语气里尽是对阮宁的鄙夷。

“长公主,那女人是个对我哥死缠烂打的贱货,不知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巴结上了新男人。”

阮幼渔闻言更是气愤,回手便狠狠给了陆玉屏一个巴掌。

“放肆!那可是摄政王,岂容你在这里编排!”

陆玉屏连忙跪了下来,惶恐地说道:“长公主息怒,是我眼拙嘴笨,说错了话。”

陆裴庭也被陆廷舟的身份惊到,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求情。

“舍妹骄纵惯了,一时口无遮拦,还请长公主息怒。”

阮幼渔咬着牙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对陆裴庭冷冷放下一句:“本公主现在没空搭理你们,滚吧。”

说罢,便乘了轿辇,对内侍官说道:“回宫。”

陆裴庭看着阮幼渔消失在宫门外,不禁握紧了拳头。

……

入夜,陆府,书房内。

陆玉屏来回踱着步,不断地转悠着,陆裴庭皱紧了眉头,脸上浮现出不耐烦。

“够了!别在我眼前晃悠着!”

“哥!你怎么就不急呢!”陆玉屏面带急色看着陆裴庭。

“阮宁那个贱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知道你要娶长公主了,便勾搭上了摄政王,她一定是要报复我们陆家!”

陆玉屏说这话时,恨不得咬牙切齿。

陆夫人也急声道:“那贱蹄子攀上摄政王了,还不翻了天了!若是让皇上知道你已经娶过亲了,就是欺君,那咱们陆家就完了!”

陆裴庭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透过烛火,陆玉屏看着陆裴庭渐渐抬起头,阴恻恻地看着她,开口说道。

“阮宁若敢不听话,那就让她永远无法开口!”



两个时辰之后,皇宫内。

阮幼渔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蒙脸的暗卫跪在地上禀报:“禀公主,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

“哦?阮宁那贱人死了?”

“是!”

阮幼渔勾了勾嘴角,眼里露出满意之色:“你做得很好,去领赏吧。”

“谢公主!”

待那暗卫退下,阮幼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勾唇笑着,将发簪别入自己的发髻上,幽幽说道。

“一个乡野村妇,也配跟我争?陆哥哥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另一边,状元府。

陆玉屏也收到了阮宁已死的消息。

陆夫人听闻,脸上瞬间带了喜色:“不愧是长公主,这办事就是干净利索,这下为娘终于放心让你兄长出席明日太后的寿宴了。”

陆玉屏得意道:“那是自然!有我出谋划策,阮宁绝对活不到明天!”

“不过,那贱女人死了的事,先别跟你哥说,昨日他那副样子你也看见了。”

陆夫人话还没说完,便被陆玉屏打断。

“我知道了!哥那边我已经想好了说辞,你放心好了。”

……

片刻后,陆玉屏推门走进书房。

陆裴庭看了看她,把手帕收进衣袖,蹙眉问:“进来为何不敲门?”

陆玉屏瞥见那属于阮宁手帕,不乐意撇了撇嘴。

而后骨故意装作担忧问:“这么晚了还不睡,可是为明日太后寿宴烦心?”

陆裴庭闻言,更是心下一阵烦闷。

方才他就是为此事发愁。

太后寿宴在即,也不知那阮宁跟摄政王说过些什么,若是明天在宴席之上,摄政王在陛下面前说出些什么,他的前途可就都毁了。

陆玉屏看着陆裴庭那副模样,当即便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故弄玄虚说道。

“兄长的担心,我都替你解决了,你该怎么好好谢谢你妹妹我?”

陆裴庭蹙眉,抬头看着陆玉屏问道:“什么?”

“你担心的不就是阮宁那个女人吗?放心吧,我已经将她控制在了京郊外,就连摄政王也找不到她,明日寿宴你大可放心。”

陆玉屏满脸得意之色,陆裴庭见状,连忙问道:“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就放心吧,这长公主,咱们家是娶定了!”

……

京郊之外,竹林内。

阮宁坐在一旁的大石之上,手里端着茶盏微抿,里面盛的是金贵的六瓜安片,盖子触碰杯沿发出脆响,与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和打斗声格格不入。

半刻钟后,周围安静下来。

为首之人跪在阮宁面前:“回禀长公主,歹人皆伏法,还请您决断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此人,是陆廷舟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暗卫。

阮宁看着周围满地狼藉,原本将她掳走的那些人,已经躺在地上,尽数断气。

她放下茶盏站起身:“可查清都有那些人想要本宫的命?”

“是那阮幼渔与陆家母女所为!摄政王已经将此事上奏圣听,皇上,太后震怒,正准备下旨处置他们!”

“现在就让他们死了,多无趣。”阮宁望了一眼状元府的方向,“先让他们高兴几天,然后再把他们给本宫的折辱,百倍还回去!”



马车内,陆廷舟霍地睁开眼,一双黑曜眼眸比他身上的玄衣金龙还要冷冽。


他掀开马车的帘子,睨向雨幕中的阮宁。


“立即去查!”


……


阮宁回了陆府,将银子交给了陆夫人。


陆夫人眼睛一斜那银子,便满脸怒容,瞪着阮宁,尖着嗓子喝道。


“才这么点?!要你有什么用!”


阮宁垂头,咬着唇不吭声。


陆夫人却还不解气,又刻薄埋汰。


“还好我儿子马上就要把你休了,我也眼不见心不烦!”


闻言,阮宁红着眼抬头:“母亲,我是真心爱裴庭的,明日我便多绣一些拿去卖,求求您,让我留下吧。”


陆夫人鼻子一哼:“我呸!你的真心值几个钱,能帮助我儿飞黄腾达吗?”


“我们陆家收留你三年,那都是我们心善,你少哭哭啼啼恩将仇报!”


说着,她还啐了一口,颇带着她从前在乡下时的泼辣蛮横模样。


“想留下来啊?行啊!那你给我儿子当个通房丫鬟,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


阮宁再也受不了此番羞辱,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尖都发白。


“你凭什么这么做!我与裴庭有婚书,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还有官府盖章,我是裴庭的结发妻子!”


她嫁入陆府三年,别说反抗,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如今这一反驳,倒是惊到了陆夫人。


反应过来后,陆夫人伸手便推搡着阮宁,将人推倒在地。


“凭什么?!就凭你没有当长公主那个命!配不上我儿子!”


“你们这么欺负人,就不怕我去大理寺告你们吗?!”


“你敢?!”陆夫人大喝。


阮宁握紧手,指尖陷入手心之中,起身便要往门外走去。


此时,陆裴庭和陆玉屏听到争吵后闻声赶来,陆玉屏听到阮宁要去大理寺状告,连忙上前,从背后狠狠推了一把阮宁。


被这么一推,阮宁整个人失去重心,头狠狠磕撞到假山上,殷红色的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陆夫人和陆裴庭的议论声。


“儿子,干脆把她扔进乱葬岗!让她自生自灭!”


而后,一道阮宁极其熟悉的沙哑嗓音接话。


“皇上马上就要下旨给我和长公主赐婚,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先把她扔进柴房里。”


这声音冰冷,听得阮宁一阵绝望,


‘长公主’这三个字,更是刺得阮宁头痛欲裂。


一些模糊的片段在脑海中闪现,一方面,阮宁又感觉自己被人拖动。


虚虚实实,叫她分不清梦和现实。


直到,“嘭”的一道关门声,缠绕她脑海中的屏障忽然被打碎!


她终于恢复记忆了!


她根本不是什么乡野村妇,自己才是当今长公主,西京公主阮宁!



“陆裴庭,你可有异?”皇帝的目光紧紧盯着陆裴庭。

陆裴庭看着皇帝,不敢多说,咬紧了牙,气血上涌,喉头一阵铁锈味泛起。

“谢皇上开恩。”

“将陆玉屏拉出去,杖毙。”

禁军统领上前,将陆玉屏从地上一把拉起来,连拖带拽地拖去了大殿之外。

似乎是死到临头,陆玉屏此刻竟清醒了过来,在空中挥舞着手,冲着陆裴庭大喊着。

“哥,救我!我不想死啊哥!救我!”

陆裴庭紧紧低着头,不敢去看陆玉屏,直到外面传来木杖落下的声音和陆玉屏的惨叫声。

不消片刻,那声音停止,禁军统领前来通报。

“回禀陛下,人已断气。”

皇帝冷哼一声:“送回陆家,以儆效尤。”

陆裴庭被这‘以儆效尤’四个字震得身子一颤,抬头看着天子威严。

高座的男人,心里什么都清楚,果然啊,君心难测。

皇帝这么做,无疑就是在给阮幼渔敲警钟,用陆玉屏来杀鸡儆猴,告诉阮幼渔,这就是她的下场。

陆裴庭带着陆玉屏的尸体回了陆家。

陆家内院。

陆夫人抱着陆玉屏的尸体痛哭着,嘴里不断哀嚎怒骂着。

陆裴庭上前,扬起手,对着阮幼渔的脸,狠狠挥下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

阮幼渔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怒瞪着陆裴庭:“你敢打我?!”

陆裴庭面容阴沉,眼睛猩红,狠狠瞪着阮幼渔。

“你为何要挑唆玉屏去猎宫对阮宁行刺?”

阮幼渔闻言,冷笑一声,啐了一口:“陆裴庭,你如今又在装什么?你在猎宫时说了什么,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阮幼渔冷笑的看着陆玉屏的尸体:“你又敢说你对阮宁别无想法吗?你明知道玉屏被她害成这样,你还想着巴结她去做什么驸马爷。”

“陆裴庭,说到底,害死陆玉屏的人是你,她可比你有胆识多了,毁就毁在有你这么个胆小怕死的哥哥!”

陆裴庭狠狠扼住阮幼渔的脖子,甫一用力,阮幼渔的脸色便涨红起来,呼吸不得。

“我杀了你!”

陆夫人哭得满脸泪痕,目瞪着阮幼渔冲过来,将阮幼渔狠狠推在了假山石上。

阮幼渔的后脑狠狠一撞,石头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阮幼渔只觉得眼前一黑,陆夫人又要冲上前来,阮幼渔开口大喊道。

“我可是皇上指婚!陆裴庭如今已经不是状元,你们杀了我,你们也活不了!”

陆夫人哪还管得了那些,上前就要杀了那阮幼渔。

倒是陆裴庭冷静了下来,紧紧抓着陆夫人的手。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贱人!”

陆夫人的声音尖锐大喊着。

陆裴庭冷眼垂下看着阮幼渔,声音冷漠犹如寒冰。

“知道皇上为什么会饶了陆家吗?因为他知道我们会恨你,有时候,活着可比死了难受多了。”

阮幼渔抬眼看着陆裴庭。

“阮幼渔,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好好地活着,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

阮幼渔看着陆裴庭那张犹如罗刹的脸,身体止不住地哆嗦着。

这一瞬间,她仿佛跌入了地狱般。



“陆二哥为何不和百官们共赏圆月,一个人躲在此处看月亮?”

陆廷舟低着头,看着阮宁的眼眸,低声说道:“不过都是些附和之声,不听也罢。”

“听皇兄说,陆二哥的父亲常年在外征战,西京之内,陆家只有陆二哥一人,陆二哥可是为不能阖家团圆而伤感?”

陆廷舟转头看向月亮,声音清冷:“盛世昌平,便是这世间最好的团圆。”

阮宁闻言不语,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陆廷舟。

陆廷舟一顿,接过那锦盒打开来看,正是方才阮宁献上的月饼,只不过这月饼上刻的图案,却是银河月夜。

陆廷舟看向阮宁:“这是给我的?”

“皇兄母后都有,怎么能忘了陆二哥,这叫以月之圆兆人之团圆,以饼之圆兆人之长生。”

阮宁抬眸看着陆廷舟,眼里流光闪烁,‘长生’二字说的格外动听。

夜空中,烟花盛放作响。

陆廷舟微微勾唇,手轻抚着那锦盒,眼里多了份柔情与眷恋,薄唇轻启,温声道。

“我的宁宁,长大了。”

阮宁站在陆廷舟身侧,与他并肩看着烟花。

陆廷舟垂头看她,问道:“明日十六,月圆之日,宫外有放天灯舞火龙的表演,要不要去看看?”

阮宁转头看向陆廷舟,笑说:“陆二哥这是在邀请我吗?”

陆廷舟眼里含笑,语气颇有些无奈,哄着她道:“是在求你。”

阮宁闻声一笑,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点了点头:“那就劳烦明日陆二哥来接我了。”

陆廷舟勾唇,轻声回应:“好。”

……

翌日晚,八月十六,月圆。

陆廷舟的马车从皇宫内缓缓驶出,悬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阮宁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往外探去。

西京大街上此时灯火辉煌,挂满了莹莹灯笼,到处都是摊贩的吆喝声,酒楼红绸挂满,灯火通明。

街市上还有人舞着火龙,人群们围在一起,变杂耍地站在中央,口吞火团,喷出长长的火焰,引得一阵叫好。

陆廷舟带着阮宁下了马车,街市上人群拥挤,陆廷舟小心地护着她。

阮宁跑到摊贩前,拿起一只面具支在脸上,转头给陆廷舟看,陆廷舟眼里含笑,低声道了句:“好看。”

阮宁一愣,将面具翻过来,那上面刻画着猪头猪脸,怎么看都搞怪得很,陆廷舟却说好看。

她放下面具转头又要走,陆廷舟一把拉住阮宁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两人此时贴的极近,气息喷洒在阮宁的脸上。

陆廷舟从一旁的摊贩处拿了一根细长的红绳,上面挂着细小的铃铛,一晃动便发出清脆响声。

他低头将红绳系在手上,另一端则是系在了阮宁的手腕上,语气宠溺,轻声道:“别跑丢了。”

阮宁低头看着那红绳铃铛,心猛地漏了一拍,耳根也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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