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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扒手那些年完整文集

老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作者“老贼”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猫爷在呢,今天没少赢,快请!”我进屋就看到了老家伙。屋里很暖和,就是乌烟瘴气。六张麻将桌坐满了人,连男带女,哗哗声不断。猫爷撇着腿,大马金刀摸着牌,一旁还斜靠着个化着浓妆,神情慵懒的大老娘们。一个人安静惯了,我特别不喜欢这种场合,走过去打招呼,“三叔!”一声“三叔”,把老家伙叫懵了,一头雾水抬起头。......

主角:蓝荣武爱国   更新:2024-05-05 0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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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作者“老贼”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猫爷在呢,今天没少赢,快请!”我进屋就看到了老家伙。屋里很暖和,就是乌烟瘴气。六张麻将桌坐满了人,连男带女,哗哗声不断。猫爷撇着腿,大马金刀摸着牌,一旁还斜靠着个化着浓妆,神情慵懒的大老娘们。一个人安静惯了,我特别不喜欢这种场合,走过去打招呼,“三叔!”一声“三叔”,把老家伙叫懵了,一头雾水抬起头。......

《我做扒手那些年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他只好解释:“前几天和道里分局联合反扒,在透笼街市场遇到了一伙小青荒子,妈的一个小子拿着刀片就划,划了我前胸几下。”

“啥事儿没有,穿棉袄呢,一点儿都不深,过几天就出院了……”

我脸沉了下来。

虽说有时候我是真烦他,可见他受伤,莫名其妙的难受。

有个秘密,我一直没和任何人说过。

1983年的冬天,我把二丫的尸体放在了派出所门前,当时就是大老张出来抱她进去的,我看的清清楚楚。

二丫那病来的急,高烧不退。

我也买了药,琢磨着不行就送她去医院或福利院,可这丫头倔强的很,说挺挺就过去了。

我俩缩在暖井里,我两天两夜没闭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了过去,再一睁眼,她已经没了气息。

……

“人抓到没有?”我问。

大老张摇了摇头,“面生,人又太多,一眨眼就溜了!”

“那是金老九地盘儿,没传他问问?”

“能不问嘛,那老家伙插上毛比猴儿都精,也没证据,屁用没有!”

“长啥样?”

他伸手就怼,“你要嘎哈呀?”

“我问问!”

“问个屁!好好修你的表!如果让我发现你再手痒痒,马上拘了你,知道不?”

“知道了!”我站了起来,没好气道:“好好养着吧,一天天杵倔横丧的,没死就行!”

“你个小逼崽子……”

他拿起那本《故事会》就往我身上砸。

我扔下一卷五百块钱,三步两步出了病房。

走出医院。

我开始琢磨这事儿怎么办合适。

透笼街是金老九的地盘,如果不是捞过界的,肯定是他的人!

这小子竟然对反扒便衣动了刀片,说明下的货肯定不少,不然绝不会下此狠手。

这行从来都是得手不嫌多,失手不嫌少。

如果被抓时案值小,就会欢天喜地。

因为达不到刑事立案标准,就只能依据治安处罚条例来,罚款或者拘留。

罚款就扯淡了,没谁会缴这个钱,于是就只能拘留。

这小子[掏响]了,又把反扒便衣划伤,道上不可能不传开。

既然传唤过了金老九,这小子肯定被送到远郊藏了起来,这时候想找到人难了点儿!

金老九在分局有人,但层次不会太高,太高的他够不上。

风口浪尖,没人敢轻易答应他什么,我不信他不怕事情闹大了!

不能让大老张白挨这几刀!

我没有BP机,更没有大哥大,所以想要找谁,只能靠腿。

半个多小时后。

我来到了柳树街一家麻将馆。

老王爷曾经和我说过,十赌九输,不赌为赢!

所以,我从不沾赌。

来这儿,是因为我听说金老九爱来玩。

东北话讲,这是他的窝子!

开门的小子长得像个大烟鬼,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九叔来了吗?”我口气亲热。

“你是……”

“猫爷是我三叔!”

他换上了一副笑脸,“猫爷在呢,今天没少赢,快请!”

我进屋就看到了老家伙。

屋里很暖和,就是乌烟瘴气。

六张麻将桌坐满了人,连男带女,哗哗声不断。

猫爷撇着腿,大马金刀摸着牌,一旁还斜靠着个化着浓妆,神情慵懒的大老娘们。

一个人安静惯了,我特别不喜欢这种场合,走过去打招呼,“三叔!”

一声“三叔”,把老家伙叫懵了,一头雾水抬起头。

看到是我,那张老脸瞬间垮了下去。

“忙着呢,有事儿快说!”他收回视线。

上家打出一张牌,说:“三饼!”

他骂了起来,“用不上,都他妈不是什么好饼!”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开心起来,猫爷那老家伙是对的,这女人果然喜欢我这样的,哈哈!

忍不住瞥了一眼小唐,这货哭丧着脸,水缸一样的腰还弯着。

我想告诉他,快平身吧!

小心脑袋骨碌下来,再把地面砸个坑!

我不止一次腹诽,按理说,发廊爱招一些俊男靓女,不知道这货是怎么混进队伍的。

皮特满脸堆笑:“洋姐好眼力,路易在港岛做过三年,手法相当好……路易,好好给姐洗!”

“是!”

我的惊喜稍纵即逝,一切恰到好处,挺胸收腹不卑不亢,微微躬身,伸手道:“洋姐,请!”

哒!哒!哒!

她轻摆腰肢,丰满的臀部左右摆动,款款走来。

我的脸上始终带着职业微笑。

还有两步远,暗香拂面,这是成熟女人和高级化妆品的味道。

很好闻。

周梅梅也挺香,可味道截然不同,更少了些许神秘。

我侧过身,引着她往后面洗发区走。

四个洗发台都是纯皮沙发样式的,宽大舒适。

拿出罩衣帮她穿好。

她坐在上面后,我从柜子里取了条松软的白色毛巾,往她脖子上围……

此时看的更清楚了,这根红线粗细适当,后面还是个活结。

我调整着毛巾,轻声问:“洋姐,紧不紧?”

说话间,红绳已经提到了毛巾上,这样就接触不到她的脖子了。

眨眼间,两根手指已经解开了那个活结。

“有点儿!”她说。

我是故意让她不舒服的,更不能现在就让她躺下。

因为钥匙是贴身佩戴的,即使里面可能隔着层内衣,可如果身体朝后时拉扯线绳,傻子都能感受得到。

而往前躬身时,脖子上挂的物件自然会离开身体。

挂绳离开了颈部,毛巾又分散了注意力,这时再往外提拉,对方就不会有任何感觉!

“姐,您低下头……”

我自动把“洋”字去掉了。

嘴该甜的时候必须要甜,这是我的特长,不然当年怎么能忽悠住那么多老贼。

就在她躬身的瞬间,我已经将那把钥匙提了出来。

眼睛一亮!

钥匙是个龙头造型,红绳从龙口中穿过,金光闪闪,栩栩如生。

整个钥匙约有食指长短,钥匙胚扁平,不是单齿或双齿,两面都是大小不一的深坑,分布的极不规则,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钥匙。

“姐,你皮肤真好,白!”

我一边说着奉承话,一只手整理着毛巾,另一只手已经将钥匙放进了裤兜。

钥匙还带着她的体温。

随后,又把贴身的一把大号钥匙掏了出来,眨眼间串在那根绳子上。

我带了五把钥匙,从小到大,贴身揣着。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复刻钥匙的过程中,不能让她脖子空着,哪怕重量有差异,也必须有个东西在里面坠着,这样她才不会发现异常。

至于说为什么要准备五把,因为我不知道要偷的这把钥匙大小。

而贴身放着,是因为人家就是贴身带着的,如果赝品进去后冰凉,那就是找死了!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行了吧?”

我柔声问:“还紧吗?”

“可以了!”

她明显有些不耐烦,虽然我在身后看不到她的脸,估计已经皱了眉。

“好,姐,您往后靠。”

说话间,我轻提线绳,钥匙顺着罩衣往里滑落。

这个角度刚刚好,我甚至看到了里面粉色的文胸,还有两团包裹不住的雪白。

钥匙放好的瞬间,她身体已经朝后,缓缓往椅子上躺。

我佯做掺扶,一只手开始给那根红绳打结。

整个过程如丝般顺滑,完美!

我十分满意。

说来话长,其实从围毛巾开始,到调整毛巾的舒适度,再到她躺下,前前后后也没超过15秒钟。

还要感谢那个活结,否则还要延误5秒。

坐下后。

我打开花洒,试着水温。

小唐进来了,“张哥,我过来给你打下手……”

我不由皱眉,吃错药了吧?

洗个头而已,打什么下手呢?

难道……要偷艺?

随后又有些好笑,洗头就那些手法,自己比他还晚学了两天,有啥值得偷的?

我没搭理他。

水热了,我两只手也热了。

拿起花洒往她头上淋了一点儿,“姐,水温可以吗?”

“行!”她闭着眼睛。

“感觉凉或热,您就告诉我……”

她没说话。

我开始按照流程走,打了两遍香波,第二遍香波泡沫丰富后,开始按摩。

小唐还没走,就站在一边,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

我轻声说:“麻烦去外面把门关上!”

张思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门关上了,可这货是在里面关的,真他娘的赖!

杰克逊高亢的声音被隔离在了外面,房间里安静下来。

我两只手一直没停。

她闭着眼睛轻声说:“我刚才注意到了你的手,又细又长,一看就是拿笔杆子的,怎么来洗头了?”

我说:“重读好几年也没考上大学,混口饭吃!”

她不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儿,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小唐的大脑袋凑了过来,小声在我耳边说:“张哥,你真牛逼!”

我扭头看他,这张大脸特像刚出锅还没切的发糕,两个小眼睛就是上面点缀的大枣。

大发糕上满是憨笑,透着奉承。

或许是种错觉,我总觉得这家伙今天有点儿不一样。

二十分钟后,我拿起花洒开始放水。

水声惊醒了张思洋,她打了个哈欠。

我柔声道:“姐,困了?”

她“嗯”了一声。

水热了,我开始给她冲头,不再多说话,言多必失。

冲干净以后,小唐把干毛巾拿了过来,“张哥,你也累了,我帮你擦吧!”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他只好干笑着把毛巾递给了我。

擦完后,我伸手扶她起来,这女人身子好软,棉花一样。

她轻声说了声谢谢,不过脸依旧那么冷。

这种伺候人的活不好干,我只想快点把事情做完,拿到剩余的一万块钱和父母的消息。

她往出走,我和小唐跟在后面。


大老张也不坐下,进屋就嚷嚷起来:

“说好了请我喝酒,一周都抓不着人影,你小子嘎哈去了?”

我没好气道:“大叔,我也不是你儿子,用不着这么天天看着我吧?!”

他抓起柜台上我的羽绒服,扔给我说:“穿上,走!”

“这都几点了,改天喝……”

“你婶儿包饺子,走,去家里吃!”

我蹦了起来,摸了半宿脚丫子,真没吃饱。

路上,我跑进一家蔬菜水果店,买了一兜橘子和苹果。

大老张家不远,小区比我租的门市还老,楼口的铁皮门早就不翼而飞,门框和楼道的墙上贴满了不干胶小广告。

他家是一楼,进门换鞋。

大老张爱人李玉兰在厨房喊:“小武来了?自己找拖鞋!”

“知道了婶儿!”我回了一嗓子。

他家和我家差不多,做饭也在阳台。

一进门是客厅兼餐厅,里面房间打了个隔断,改成了两间卧室。

两口子住外间,女儿小静住里间。

装修还是十几年前的,木质地板刷着大红油漆,布艺沙发上又加了层布罩。

茶几上铺着块玻璃,下面压着一些照片,黑白的居多。

正前方高低柜上,摆放着一台18英寸的牡丹牌彩色电视机,八个频道按键早就没了金属光泽。

不算厨房那个老式电饭煲,这是他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

寒酸归寒酸,所有物品都摆放的规规矩矩,一尘不染。

“小武,”李玉兰端着两盘饺子出来了,热气腾腾,“一晃半年多没来了,你也不说想婶子!”

我连忙把水果放在茶几上,过去接过盘子,笑道:“想,可想了!”

“臭小子,就嘴好,你是想饺子了吧?!”

看到水果后,她又说:说你几次了?以后别再乱花钱!”

我笑着答应。

能看得出来,她年轻时很漂亮,只是身体开始有些发福,眼角也有了皱纹。

“去推小静啊,傻瞅啥呢?”她喊了起来。

大老张答应一声,进了里屋。

饺子都上了桌,他推着轮椅出来了。

小静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今年16岁,性格温顺,眉清目秀,遗憾的是六岁那年得了小儿麻痹症,下身瘫痪了。

“小武哥!”小丫头笑的十分灿烂。

我蹲在轮椅前, “最近在看什么书?”

“儒勒·凡尔纳的《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好看吗?”

她点着头,“好看!”

“厉害!”我竖起了大拇指,“什么时候动笔?”

她脸红了,“再等等,我觉得自己的阅读量还不够!”

“嗯,不急,读百卷书如行万里路,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小静妹妹肯定会一鸣惊人!”

她笑得露出了一对儿小虎牙。

“吃饭,我早就馋你妈包的饺子了!”说完起身,就见李玉兰红了眼睛。

她掩饰着转过身,边摆放碗碟边说:“你张叔还总说你没文化,我看可比他强太多了……”

大老张嘿嘿直笑,也不反驳。

别看他在外面张扬,回到家里温柔的像只猫一样。

四个人围着饭桌坐好,大老张倒了两杯散白,我一点儿都不客气,拿起筷子夹起饺子就吃。

“酸菜猪肉,好吃,真好吃!”我边吃边说,嘴里含糊不清。

李玉兰笑道:“说多少次了?这儿就是你家,离你店也不远,就常过来吃,还差你一双筷子?外面饭菜再好,也不如家里的好!”

我鼻子有些发酸,连忙又夹起了一个。

大老张拿筷子抽在了我手背上,“端酒!饿死鬼托生的吧?”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我爷俩边喝边聊,李玉兰和小静早就下了桌,在一旁边看电视边聊着天。

“婶儿,”我扭头问她:“单位忙不?”

她笑了笑,没说话。

看到这个勉强的笑容,我知道肯定有了什么变故。

大老张一口干了杯底的酒,“下岗了!”

我心一沉,李玉兰以前在国营饭店后厨做面案,后来饭店黄了,分去了亚麻厂。

这才几年,没想到又下了岗。

大老张父母都是药罐子,李玉兰母亲早逝,父亲偏瘫在床,女儿还这样……

原本这个家庭就过的辛苦,现在又少了一份工资,这日子可怎么过?

我暗自叹息。

干了杯中酒后,压低了声音说:“叔,你能不能别这么死脑筋?”

他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瞪起了眼睛,如果不是李玉兰母女在场,他肯定扬手就得抽我。

雪城反扒民警不少,可不都像大老张这样。

有些人会吃上供,也就是收受小偷们的好处,关键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些人,哪个不是肚满肠肥?

大老张是个死心眼,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会人见人怕。

其实,贼也是人。

他们也会羡慕和尊敬有学问的人。

对那些没有底线的人,表面巴结,其实内心是看不起的。

像大老张这样的,他们是又怕又恨又敬佩不已!

回家的路上,我琢磨着怎么能帮帮他们。

李玉兰不是客气,但我不好意思常去蹭饭,可每次去,都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大老张有时候是真烦人,可不得不说,他是个好人。

直接给钱肯定不行,一是不好解释钱的来源,二是他们肯定不会收。

我没什么存款,这次赚了两万块,够我跑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进了被窝我还在想,要不要拿出一半,让张婶做点儿小生意,可做什么呢?又怎么给这个钱?

第二天早上。

巴黎前线一开门,我就到了。

昨晚和猫爷那一场戏,让我有了辞职的借口。

皮特好一阵惋惜,得知是我父亲得了脑溢血需要照顾,也不好再说什么。

按理说才工作一周,是没有工钱的,可他掏出了200块钱,说是一点儿心意。

我俩撕撕巴巴好半天,最后还是塞进了我兜里。

这让我有点儿小愧疚,不只是对皮特,还有我不知所踪的亲爹。

人还没找到,就给干成脑溢血了,可又不得不撒这个谎,不然张思洋那边没法圆。

趁其他人还没到,我赶紧把那些钱拿了出来,“皮特,这是昨晚洋姐给我的……”

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我艹,兄弟活儿这么好吗?”

我哭笑不得,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又说:“我爸妈有些存款,这钱用不上,麻烦你替我还给洋姐……”

“你傻吧?”他不接这些钱,“人家既然给你了,你就收着呗!”

“不行,无功不受禄,这钱烫手!”

我把钱强塞进了他手里。

“我查过了,是5100块钱,务必帮我交到洋姐手里!行,我走了!”

他送我往出走,叹着气说:“你不干了,昨天小唐也辞了职,还得再招人,愁死我了!”

我知道小唐为啥走,可这话没法说。

我都走远了,听他还在喊:“忙活完了就回来,哥这儿永远欢迎你——”

转过身,我用力摇了摇手。

皮特杨,皮特杨,我咀嚼着他的名字,有些感慨。

想来是怕人瞧不起,才会起这么个洋名,可骨子里还是农村人的淳朴善良。

这哥们,够意思!

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把一些保险柜扒了个底儿掉,我也涨了一些知识,难得地夸了他两句,结果三盘饺子他造了两盘。

下午到家以后,这货抱着那台海鸥相机进了卧室,我开始装那块手表。

等再抬头时,天都黑了。

我把组装好的手表放进了玻璃罩里,还要静置几天,走时准确没问题了,才能交给客户。

卧室里传来鼾声。

他奶奶的,我以为他在研究怎么用照相机,没想到人家在烀猪头!

怪不得这么胖,能吃能喝又能睡,净长肉了!

我走进卧室。

拿起那台照相机摆弄了一会儿。

晚上九点。

我俩又来到了那座大厦前。

唐大脑袋挎着照相机,活像个三流小报的记者,缩着脖子问我,“哥,你说咱俩怎么进去,才不会被保安拦下?”

我看了眼冷冷清清又灯光明亮的大堂,摇头说:“这个我真不行,你说!”

他嘿嘿笑了,“那就看兄弟我的!”

说完,拿出我的红梅烟,分给了我一根,随后抽着烟开始说些没用的……

太冷了,估计今晚至少零下二十六七度!

一根烟抽完,他还是不紧不慢。

“哥,我突然觉得,以后就干这种活儿挺好,心安理得,不比进老百姓家搬电视强?”

我说:“醒醒吧,你以为天天都有这样的活儿?”

“说的也是!”他捂了捂耳朵,憨笑道:“哥,要不你把那娘们拿下得了,不比自己撸管子强?”

“滚犊子!”我骂了起来,“太他妈冷了,等啥呢?”

他笑了,圆圆的下巴朝我身后努了努:

“等他呢!”

一辆黑色虎头奔疾驰而来,又一个急刹停在了大厦门前,后面车门开了,下来一个穿着黑色皮大衣的瘦高中年人。

中年人急匆匆地往台阶上走,司机下车跟在了身后。

唐大脑袋低声说:“跟上!”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一直再等浑水摸鱼的机会。

我俩一声不响地跟在了这两个人身后,距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

大堂角落站着两个聊天的保安,拎着黑色的胶皮棍子晃晃悠悠,见我们进来,一个矮个扬手打招呼:“张总,咋了,着急忙慌的……”

看不到中年人的表情,估计是懒得搭理他,没出声,脚步更没停。

四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电梯间。

等电梯时,中年人还撇了我们一眼,我俩神情自若。

他们在8层下的,我们又在10层出了电梯。

走廊异常安静,所有公司都下班了。

我知道他又要从消防楼梯下到9层,这么做的目的是混淆视线,不管有没有人注意,该做的都要做到,以防万一。

轻车熟路,他又把那个合梯扛了出来,小声说:“哥,一会儿你就站在梯子旁边,如果有人来了,你不小心把梯子碰倒,随后赶快走,明白了吗?”

他这是想让我给他使个“声”,这样就能尽快脱身。

问题那是九楼,怎么脱身?

还能跳下去不成?

不过捉贼捉脏,只要能及时走出那间办公室,反手把门一锁,啥事没有!

可这个过程中如果真[掉了脚],我会自己跑掉吗?

我不知道。

[掉脚],就是被抓现行的意思。

我压低了声音,“大脑袋,你不觉得这事儿蹊跷吗?”

“蹊跷?啥意思?”那张大脸有些迷茫。

我说:“你把梯子放回去,咱俩在九楼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关键时候,这货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

我俩顺着楼梯下到了九楼,随后就在电梯间站着抽烟聊天,放松的像在家里一样。

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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