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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

白鹭成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现已完本,主角是朝阳江亦川,由作者“白鹭成双”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袍角翻飞,和着街边店前的旗帜一起猎猎作响。......

主角:朝阳江亦川   更新:2024-01-23 0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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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精彩片段


一夜好眠,以至于宁朝阳第二日醒来,恍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远处有聒噪的鸡在鸣叫,隔壁的大婶在与卖菜的贩子碎嘴争执,独轮的板车骨碌碌地从门口的石板上碾过去,洗过衣裳的水被泼在地上,哗啦啦流出去老远。

灿烂的春光就穿透这片嘈杂落进来,正好拂在她的手心。

这般细碎又吵闹的动静,宁朝阳已经许久不曾听过了。

她靠在床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洗漱,坐去桌前。

不大的方桌上摆着尚温的清粥,粥碗前还放了一碟野菜,色泽鲜亮,香气扑鼻。

这绝不是她会吃的东西。

——但来都来了。

愉悦地勾起唇角,她拢衣坐下,拿起筷子反过来在桌上抵平,便对这野菜跃跃欲试。

“大人!”车夫急匆匆地跑到门外,与她拱手,“宫门外闹起来了,程大人传话来让您赶紧过去看看。”

筷子在离野菜半寸远的地方顿住,宁朝阳不满地抬眼:“待我用完膳再说。”

还要再夹菜,车夫却急得直摇头:“不成了,今日秦大人和华大人都不在,您再不过去,程大人危矣。”

近在咫尺的东西,却始终吃不到。

嘴角慢慢平直,宁朝阳放下了筷子起身。

宫门外不远的永定坊前已经围了两圈的人,锦衣官带,争执不休。

“什么人证物证俱在,张永安跟在御前多少年了,说获罪就获罪,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挟私报复!”高大的中郎将横眉怒目,手里的鞭子一指便险些打到对面的程又雪。

程又雪侧头避开,皱眉道:“案子已经审结,卷宗上也已经盖了天子玺印,我凤翎阁问心无愧。”

“既问心无愧,你又为何要拦我进宫?”

废话,淮乐公主每月只一日能回宫用膳,这些人就偏挑着日子来捣乱,她哪能不拦。

程又雪张口欲言,赵郎将却不耐烦听了,长鞭往地上一打,溅起三寸灰尘:“让开!”

又重又响的声音,听着都骇人,程又雪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对面一看她这反应,当即更为嚣张:“哟,吓着了?”

他走近两步,哼声道:“就这点胆量,当什么官啊,不如与我回去做娇客?我定好生待你。”

四周响起哄笑声,赵郎将也跟着笑起来,抬手就要揽她。

一只手自后方而来,在他之前放上了程又雪的肩头。

下一瞬,程又雪被揽得后退半步,有人错位而上,猛地一脚踹在赵郎将的胸口。

嘭——

力大透骨,赵郎将毫无防备,身体不受控制地后缩,手脚跟着前伸,整个人腾空而起,脸上的调笑骤然变为错愕。

慢滞的场景倏地加快,他像一团棉絮一样趴摔出去,巨响之后,半丈之外灰尘漫天。

“大人!”四周的人连忙围过去。

程又雪惊讶抬眼,就见一人拂袖站在了她身前。

“哟。”她学着中郎将的语气笑,“飞出去了?”

赵郎将咳嗽几声拂开护卫,恼恨不已:“宁朝阳!”

又是她!

天色大明,宁朝阳逆光站着,眉目如霜,眼含讥诮。

她往前慢迈两步,幽暗的影子跟着一点一点爬上这人的脸。

“怎么了?”和善地发问。

赵郎将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侧头发现自己身后还跟着二十多个护卫呢,当即就捂着胸口站了起来:“你我同为四品,你竟当街动手打人,未免欺人太甚!”

说得也是。

宁朝阳点头:“那要不你打回来?”

“……”

挑衅到这个份上,他再忍得下去就是王八!

赵郎将气涌天灵,大喝一声就冲了上去。

宁朝阳站在原地没动,待人近身才侧头,躲开了他带风的长鞭,而后返身,腿下横扫,将人重新放倒在地。

“就这点功夫。”她又学他的语气,“当什么中郎将啊。”

赵郎将脸上涨红,抬手还想打,宁朝阳劈手擒住他双腕,就着长鞭紧捆几圈,一扯就缚去他背后。

“还愣着干什么!”他又气又痛,立马咆哮,“给我上!”

身后发愣的二十多个护卫这才回神,纷纷拔刀出鞘。

宁朝阳踩着绳结缓缓直起身,露出后方一片黑沉沉的铠甲。

锵嚓锵嚓。

五十余的城防精卫列阵而来,其疾如风,动如雷霆,眨眼就到了永定坊前。

“大人。”为首的在她身侧拱手。

宁朝阳点头。

再看对面的护卫,出鞘的刀登时都收了回去。

“你!”赵郎将犹不服气,“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不信这皇城门前、天子脚下,竟没有半点公道可言!”

“公道?”

宁朝阳敛袍半蹲下来,似笑非笑地点头,“好,现在我们来讲公道。”

“张永安在禁内侍奉多年,不思忠君之事,却拉帮结派,妄图遮蔽圣人耳目,该当何罪?”

“他擅往御赐之物中下毒,谋害朝臣,又该当何罪?”

赵郎将皱眉:“少跟我说这些,他是皇亲,岂该被你关在死牢里用刑?”

“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他算什么东西?”

气愤不平,赵郎将怒道:“他肯赔命来杀你这恶臣,在我看来倒是忠孝仁义俱全,倒是你,领仁君之俸,却堕做他人鹰爪,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你才该被关进死牢!”

失了耐心,宁朝阳冷脸起身,朝后头的城防精卫微微颔首。

精卫会意,黑沉沉的铠甲顿时越过她涌了上去。

“放开我,我是圣上亲封的中郎将,你们岂敢拖拽!”

“放开——”

挣扎和叫嚣声由近渐远,慢慢地就都听不见了。

永定坊前重新恢复了平静。

宁朝阳拂袖,正打算走,却突然听得一个声音道:“宁大人这般行事,未免太过霸道。”

眉心微皱,她停下了脚步。

沈晏明穿着常服站在人群之中,温文儒雅,满眼叹息。

他道:“昔扁鹊见蔡桓公,四劝不得纳也全身而退,如今中郎将不过才开一次口,大人竟就将人拖拽了去。此事真告去御前,大人恐怕也不占理。”

御街上起了风,拂起她朱红的官袍。

袍角翻飞,和着街边店前的旗帜一起猎猎作响。


撞得太痛,沈浮玉咳嗽不止,拼命扒着面前这人的手:“你做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不能乱走?”宁朝阳眉心紧皱,手上一用力,这人的脚就被迫踮起。

“我没——咳咳,快放开!”

手背凸起青筋,她冷眼看着沈浮玉,有那么一瞬间真是想下重手。

但,毕竟是朝廷命官。

“大人。”江亦川纵身上来,捏住了她的手腕。

宁朝阳顺势便把人松开。

沈浮玉脸色已经红涨得不像话,跌坐下去猛地吸气,半晌都没缓过来。

“你不用生气。”小大夫温柔地安抚她,“我不会信她的话。”

身子微微一僵,宁朝阳抿了抿唇。

同朝为官这么久,沈浮玉虽然与她十分不对盘,却也很是了解她。与其说是气她胡编乱造,不如说是气她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她的确只是想纳个外室,只是这话不该在今日说,更不该由外人来说。

江小大夫满脸信任,就这么看着她,想与她对视。

宁朝阳心里发虚,眼神也闪烁:“我先去送她一程。”

视线错开,江亦川有些愕然。

“你不要多想。”她含糊地补上了一句。

不说还好,一说这心虚之意就更明显。

嘴角的弧度慢慢平下去,江亦川沉默了一会儿,侧身让开位置。

这人抓起沈浮玉就匆匆往外走,两人肩头交错,她依旧没有看他。

江亦川垂眼收回目光。

“二弟,怎么突然生气了?”江大问了一句。

伸手拿掉他头上的草根,他淡然地道:“我没有生气。”

“你有。”江大固执地道,“你刚刚有多高兴,你现在就有多生气。”

“……”

将大哥送回房中,江亦川把旁边散落的话本都收捡整齐,然后就坐在院子里等。

宁朝阳走得快,回来得也快。

她拂袖在自己面前坐下,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无辜:“你听我解释。”

“嗯。”江亦川点头,“大人请讲。”

这般不吵不闹的,倒让她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宁朝阳摸了摸鼻尖,思忖片刻之后道:“三书六礼分外繁琐,非一年半载无法在一起。我觉得不如就省了这些东西,只要我真心待你,正室与外室也没什么区别。”

江亦川听得想笑:“许管家说你没有门户之见。”

“我的确没有。”她道,“这样做也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而是……”

“那我问你。”他打断她,眸子清冷地望进她眼底,“倘若我是皇亲国戚、高门大户的贵子,你可会只纳我为外室?”

那自然不会。

宁朝阳皱眉。

但凡这小大夫是个什么贵门,她压根就不会去沾惹。

看着她这表情,江亦川的脸色渐渐发白:“不会只是外室,是吧?”

“不是。”她无奈地道,“我一开始就只想要外室,不是因为你的身份才这样。”

一开始?

他恍然想起桃林初见,这人大步朝自己走过来,戏弄似的道:“这么好看,不带回去多可惜。”

当时装作说话,实则就是在说他。他这样身份低微的平民,在她眼里就是一枝可以随意采撷的桃花。

脸色更白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想笑又皱眉:“那你怎么好意思与我说喜欢?”

-我喜欢熬药的人,一眼看见就喜欢。

-一开始是见色起意,后来就觉得你好。

-只挨近了些罢了,你就这般不喜欢?

画面纷乱翻飞,最后就定在这人闪躲的眼神上。

江亦川想不明白。

这人最喜欢装哭扮委屈地骗他,他都说了再也不上她的当了,怎么一转眼还信了个大的。

宁朝阳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喜欢和做外室冲突吗?”

刚整理好的话本被风吹开了最面上那一页。

【哪个真心人不是明媒正娶,只薄情郎哄的骗的才养到外间去。】

江亦川垂眼,轻声与她答:“不冲突。”

“那不就——”

“可我不愿意。”

“……”宁朝阳倏地抬眼。

面前这人脸比衣袍还苍白,风吹得袖袍扬起,整个人像是要随风去了一般。

他低头看她,一字一句地道:“江某虽贫,却也没自轻自贱到要做人外室的地步。”

宁朝阳眉心一跳,脸色跟着也沉了:“我不会有正头夫婿,也不让你侍奉长辈,供你吃穿、容你行医、还替你照拂家人,如此待遇,怎么就算得你自轻自贱?”

“那大人是真心喜欢我吗?”江亦川捏紧了拳头,“是像两个人并肩一样平等的喜欢,还是捏在指尖把玩的那种喜欢?”

微微噎住,宁朝阳没回答这个问题。

“大人压根就不在意江某到底想要什么。”他轻声道,“说是不看门户出身,你骨子里却就是看不起我,觉得随意给些银钱好处,我就要感恩戴德,不然就是不识抬举。”

“我先前还与你道歉,说你与沈浮玉是云泥之别。眼下看来这话是没错,只不过泥是你,云是她。”

“沈浮玉至少一开始就把目的告诉我了,而你,装腔作势虚假伪善,非要眼看着我掉下陷阱摔得爬不出来才肯露出真面目。”

“她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喉结噎动,江亦川红着眼道,“而我,如大人所说是个好人,但托大人的福,我没有好报。”

心口一沉,宁朝阳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不悦。

她讨厌被人责骂,这么多年宵衣旰食地往上爬,就是为了压在自己头上的人能少一些,挨的骂也能少一些。

现在倒是好,外室没有添成,净添堵了。

她眼神稍冷:“我从未想过强迫你。”

从一开始求的就是一个心甘情愿。

住进这宅子也好,做外室也好,她都会先问过他,若是不能,那放人走就是了,大方如她,还会给他捎带上两块金子。

宁朝阳自认不是个亏人的主儿,但显然,面前这人不这么认为。

他哑着嗓子道:“既如此,那江某就不多打扰了。”

刚搬来的几个箱笼还堆在院子里没有拆开,江亦川转身,径直就朝那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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