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命在娇闺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命在娇闺》内容精彩,“安瑾萱”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秦宁之顾景元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命在娇闺》内容概括:二姐姐原谅她再起来。”秦宁之笑眯眯地接话,她可不会中陈氏的招,要是白芍真跪出了好歹来,她岂不是变成了心狠手辣心胸狭隘之人了。陈氏一噎。秦玉之也是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原谅了,岂不是说明她不把堂妹的声誉当回事儿,任由身边的丫鬟嚼舌头,显得她管教无方。若是不原谅,白芍要跪在这儿多久?白芍可是她最信任最喜欢的丫头!秦玉之......
《命在娇闺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那耳坠子本来就是方译问送的,她本来就跟方译问玩得好,这些都是事实,众人都知道的事实!
“白芍,你前阵子在祖母面前说我与译表哥去城郊骑马了,那天一行有十人,书闲郡主也在,为什么单单就说我和译表哥?”秦宁之伸手一指秦玉之身边的一个穿莲青色褙子的丫鬟,质问。
白芍瞬间白了脸,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我,我……”
秦玉之则瞪大了眼睛。
秦宁之真是有病吧!她以前不是无所谓别人怎么说吗,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二姐姐和陈家的几位兄弟姐妹关系也很好,誉表哥不是还说过二姐姐虚怀若谷、清气如兰吗?我的丫鬟却从未像个八婆一样到处宣扬誉表哥和二姐姐玩得好。”
秦玉之的脸色腾地一下红了。
众人面面相觑。
大房的表少爷还说过这种话啊?二房的那位表少爷不爱读书,大字不识几个,更别提说出这种文绉绉的诗文了。
可男女互相倾慕不就是诗词歌赋你来我往吗?像四姑娘和方少爷一见面就舞刀弄枪打打杀杀的,也的确不像。
众人想起方译问每次见到秦宁之的开场白就是一个拍肩“妹妹走,哥带你出去耍耍。”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跟誉表少爷的对比真的好大哇!
“所以,二姐姐应该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丫鬟了,不要整日里说一些不着调的话,害了别人不说,也影响了二姐姐你虚怀若谷、清气如兰的品质。”秦宁之觉得也说够了,总结陈词,就看秦玉之怎么做了。
秦玉之眼眶已经红了。
秦宁之却不再管她,而是去看陈氏,“大伯母,我们进去看三姐姐吧,治好了三姐姐,您也好有精力管教管教二姐姐……”说着,一顿,旋即笑道:“身边的丫鬟。”
她这幅恶劣的样子恨得陈氏想扑上去撕烂了她的嘴。
“四姑娘,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胡说八道!”白芍是个有眼力见的,见状忙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
陈氏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就跪在这儿,跪到四姑娘消了气再起来!”
“应该是跪到二姐姐原谅她再起来。”秦宁之笑眯眯地接话,她可不会中陈氏的招,要是白芍真跪出了好歹来,她岂不是变成了心狠手辣心胸狭隘之人了。
陈氏一噎。
秦玉之也是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原谅了,岂不是说明她不把堂妹的声誉当回事儿,任由身边的丫鬟嚼舌头,显得她管教无方。
若是不原谅,白芍要跪在这儿多久?白芍可是她最信任最喜欢的丫头!
秦玉之捏着手帕,恨得要吐血。
秦老太太的心腹玉嬷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是个人精,又在内宅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哪里还看不出个中对错?
方才二姑娘把方家少爷拿出来说事她就错了,想来是昨日受了辱所以想要暗暗阴四姑娘一把,没想到又被四姑娘阴了。
四姑娘又不是个傻的,只是平日里满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再加上性子直率,就算要计较二姑娘的用意也是直接动手,哪里会明白头脑才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刃?
可是这两次,她真的明白。
她看以后二姑娘在四姑娘这儿是讨不着好处了。
玉嬷嬷并不厌恶会耍心机使手段的女孩子,若不会耍心机使手段在这内宅里只会被人给吃得骨子渣子都不剩。
马被扯住动作,发出阵阵嘶鸣,身子也直直地向后仰去。
几个人好一会儿才安抚住了受惊的马。
“哪里来的臭丫头,也敢拦你大爷的去路!”领头的那个见拦路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二话不说就把手里握着的马鞭挥了过去,恶狠狠道:“你这是在找死!”
秦宁之毫不畏惧,也没有躲避,而是直接伸手抓住了他挥过来的马鞭,然后狠狠一拉,直接将他扯下了马。
另外几个人顿时目瞪口呆。
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居然,居然把他们的头儿给扔出去了!
不可思议。
被秦宁之扔出去的男人摔得骨头都要散了架,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嚎叫。
“疼吗?方才那些无辜的路人是什么滋味你明白了么?”秦宁之骑着马走到他面前,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毫不留情地嘲讽。
这是什么人?真是见鬼了!
那领头被秦宁之的气势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还在马背上的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就一齐伸手朝秦宁之抓了过去。
“看她武功如此高强,只怕就是方才逃跑的刺客!”
刺客?
什么鬼?
秦宁之躲避他们的攻击,可因为骑着马,四周又都挤满了人,她的功夫无法施展,不一会儿便被那三人钳制住了。
“头儿!就把她抓回去给世子爷交差!”那几个人冲着好不容易爬起来的男人,兴奋地喊道。
领头的那个怨毒地盯着被抓住无法动弹的秦宁之,阴笑道:“不是交差,我看她就是那刺客无疑,再不然也是同伙,否则方才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
秦宁之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烦,不过她没有慌张,而是冷静地看着那个领头,高声道:“我为何拦住几位的去路在场的百姓都清楚,我不管你们几个是什么身份,在办什么事,但不顾百姓安危,将这街市闹得混乱不堪,你们就是有天大的理由又如何?错了,就是错了。”
周围的百姓闻言,纷纷附和秦宁之的话,因为方才是真的被吓坏了,现在又有人站出来打抱不平,他们就壮了胆,一时间指责声此起彼伏。
那几个人脸色十分难看。
“跟他们废话什么?直接把人带回去,我就不信还有人敢和世子爷作对!我们几个是帮世子爷办事,别说没人出事,就算真撞死了几个人,谁又敢指责我们的不是!”领头的那个壮了壮胆子,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其余几人闻言,也都用力点了点头,对着四周控诉的百姓恶狠狠道:“你们谁敢耽误我们办公事,就一律当作刺客的同伙处置!”
百姓们被吓得噤了声。
秦宁之皱了皱眉。
世子?这是一群什么人?
“你们在干什么?!”就在秦宁之分析目前处境的时候,方才离去的顾长宁突然冲了过来,对抓着她的几人厉声道:“当街纵马行凶,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是在说这个刚刚把头儿扔出去的小丫头?
几个人抽了抽嘴角。
不过他们似乎知道顾长宁的身份,并没有刁难她,而是客客气气地解释:“郡主,我们只是奉命在捉拿刺客。”
刺客?
顾长宁紧紧皱起了眉,“朱麟那臭小子又在搞什么鬼?!”
秦宁之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原来是铖王世子的手下?
书闲郡主,闺名顾长宁,是晋国公的嫡长女,晋国公府的二小姐。
她生母徐氏出身广平侯府,舅舅是屡立战功的骁远大将军,姑姑是先帝在时最得宠的惠妃。
她出身尊贵,备受荣宠,是真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
这书闲郡主的封号也是先皇钦赐,取贤良淑德之意。
只是书闲郡主并未按照先皇的期待长成温柔娴淑的大家闺秀,而是在这万千宠爱中长成了谁都不敢招惹的混世女魔王。
她招猫逗狗,上山下海,打公主骂太子,干的每一件都是惊天动地,足以被京城老百姓津津乐道上三天三夜的大事。
跟她一比,秦宁之的那些所谓嚣张跋扈的举动都不够看的。
秦宁之敢把太子吊起来打屁股吗?
书闲郡主敢!
书闲郡主自三岁有记忆以来,一路横冲直撞着长到十岁,还从来没遇到过什么挫折和失败。
她连太子都敢打,就差没去皇帝身上拔胡须了,你说她还怕谁?
书闲郡主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打从心底佩服除了她父亲和二哥以外的人。
那天,户部尚书府办春花宴,她向来恼这些笑得虚情假意的大家闺秀,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阿谀奉承,都不是真心的,有什么意思,累不累啊!
她正想寻一个机会吓一吓这些虚伪的女人,想看她们脱下伪装的笑脸到底个什么模样。
她就撞见了悄悄把几条拔了毒牙的竹叶青往花园里扔的秦宁之。
“你在干什么?”书闲郡主惊愕。
“没看到么,放毒蛇。”秦宁之头也不抬地回答她。
“你想干什么?”书闲郡主更加惊愕。
干坏事干得如此坦然,太有前途了!
“呵,当然是吓唬人。”秦宁之看白痴一样看着她,然后好心地指了指花园里与人谈笑风生的一个穿桃红色褙子的妇人,淡淡道:“她刚刚欺辱了我母亲,她女儿也几次三番挑衅于我,我知道今天情况特殊不能将她们捉过来打一顿,所以方才去这后院竹林捉了几条蛇,拔了牙齿吓唬吓唬她们,让她们以后再狗眼看人低。”
哇塞!书闲郡主活了十年,还从未遇见过如此对她胃口的人!
她实在太佩服了!
这跟她是一路人啊!
“我叫顾长宁,你叫什么,我们交个朋友吧!我也讨厌这些虚情假意的女人!”
书闲郡主面孔雪白,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格外得娇蛮动人。
或许是那日的晨光太刺眼,晃得人迷了心智,秦宁之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伸出手,“我叫秦宁之。”
“哇,你也有个宁字诶,我们真是有缘!你也是丙戌年的吗?”
“诶,宁之,你有哥哥么?我有两个哥哥,我二哥可坏了,经常欺负我,你能教我怎么拔了毒蛇的牙么,我要去吓唬他!”
“宁之宁之,你看,那就是我二哥!顾家二公子惊才绝艳、艳冠京华,外头人是这么传的吧?哈哈哈我告诉你那都是假的,我二哥可不是什么善茬!”
“宁之,你是不是喜欢我二哥?哎呀你怕什么?你若是真的喜欢我二哥我帮你啊!”
“宁之,你傻呀!你可以直接求皇上赐婚啊!皇上一定会答应你的,我也会帮你的!”
“宁之,你信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真的只是想要帮你!”
“宁之,对不起,对不起……”
……
“姑娘!姑娘!”
记忆里的声音逐渐远去,现实中的声音不断传来,秦宁之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
“姑娘,您怎么了?别吓我啊!”青芽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秦宁之闭了闭眼,努力逼自己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可是双手还是不住地打颤,连桌角都抓不稳。
秦宁之,冷静!一定要冷静!
都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怎么见到陈氏都能冷静,却听不得晋国公府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这样怎么能行,怎么与他们划清界限!
她只恨没有重生在一年前,这样她就不会去赴那场春花宴,就不会遇到顾长宁,更不用担心日后的悲剧。
好在,好在顾景元如今尚在军中没有回京。
“去把信烧了吧,以后不要再收晋国公府的任何来信。”秦宁之总算稳下心神,这样开口。
“什,什么?”青芽又被吓了一跳。
这府中谁不知道他们家姑娘与晋国公府的书闲郡主交好,虽然她总听到有人背地里说这叫“臭味相投狐朋狗友”,可谁敢当面说啊,能得到书闲郡主的青睐,难道不是姑娘的能耐?
他们家姑娘说不定还能因此结识皇亲国戚呢!
“母亲不准我与书闲郡主来往,怕我会管不住性子惹了不该惹的人,我毕竟没有郡主的身份,也没有一个做太妃的姑姑,出了事谁来负责?我不该让母亲担忧。”
秦宁之说得义正言辞,又都是大实话,青芽一时间怔在那里,无法反驳。
“所以,去把信烧了吧,以后书闲郡主的来信一律不收。”秦宁之又下了命令。
青芽才知道秦宁之说的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姑娘难道跟小郡主赌气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明明落水生病前还一直念叨着要送小郡主一盆五针松。
是怪小郡主没来探望她?
想到这儿,青芽又释然。
原来是小孩子闹脾气,怪到说得跟要绝交一样。
小孩子生气时候说的话哪能信啊!
“诶,奴婢知晓了。”不过面上总是要哄一哄的,不然依着姑娘的脾气,定不会善罢甘休。
秦宁之心烦意乱地点了点头。
她都快忘了还有顾长宁这号人物,现在突然来提醒她。
你们是好朋友啊!
呵,朋友。
真是棘手啊!
陈氏一上午被秦宁之气得不行,心脏一阵阵疼,去看望秦佩之的时候又被告知三姑娘醒来后又闹了,拿头去撞墙,差点伤了自己。
陈氏闻言差点没晕过去,幸好秦玉之及时扶住了她。
她连忙跑进屋子,见到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秦佩之,一颗心更是犹如刀绞。
她的佩儿,从小就聪慧懂事、活泼伶俐的佩儿,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
“佩儿……”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企图掀开秦佩之蒙在身上的被子。
“三妹妹,你没事吧?”秦玉之也上前关切道。
原本还安安静静的秦佩之却仿佛受到惊吓般“啊”地一声尖叫了起来。
“佩儿!”陈氏被吓了一跳,忙扯开她的被子查看情况。
只见秦佩之双目赤红,牙关紧咬,一张和秦玉之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恐惧的狰狞,像是走投无路的困兽,看上去格外吓人。
陈氏心中一痛,还没来得及反应胳膊就被秦佩之抓住,然后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太太!”
“三姑娘!”
屋子里顿时乱作了一团。
秦玉之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可是陈氏在这儿,她又不好表现得太害怕,只能逼自己镇定,稳稳地钉在了原地。
一番手忙脚乱后陈氏和丫鬟婆子们才安抚住了发疯的秦佩之。
“母亲,三妹妹怎么样了?”秦玉之窥见秦佩之好像已经睡着了,才轻轻开口。
她虽然极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害怕,可还是被陈氏听了出来。
“你先出去吧!你妹妹见不得生人,再者这屋子里都是药味,你也闻不惯。”
话虽是这样说,可秦玉之还是听出了陈氏的冷淡和不满。
母亲是在责怪她没有常常来看妹妹吗?
是她愿意的吗?秦佩之如今就是个疯子,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发疯伤了她。
再者这屋子里全是怪味,她一向都闻不得怪味,母亲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秦佩之都变成这样了母亲还是偏爱她!
秦玉之漂亮的长眸中划过一丝怨恨,不过很快遮掩住了,她低下头乖顺地行礼,“是,那女儿就先退下了。”
“等一下。”陈氏想到了什么,又喊住她:“一会儿你吩咐徐妈妈去一趟韩府,将王贵家的叫来。”
徐妈妈和王贵家的都是陈氏的心腹,不过徐妈妈留在了陈氏身边,王贵家的则跟着丈夫一起做了大姑娘秦静之的陪嫁。
韩府就是秦静之的夫家——太长寺少卿韩府。
秦玉之应了声是,心里却有些奇怪。
母亲突然要找王贵家的,是大姐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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