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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盛世娇女

暖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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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云珏谢天明   更新:2024-05-06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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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盛世娇女》精彩片段


话说胡侧妃的亲儿子柳觅,是个性子暴躁易怒,又冲动无脑的人,常年就连在市井之上,惯做些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的事。

可当母亲的,本来就对自己的儿子无限溺爱,哪怕他早已臭名昭著,在胡侧妃的眼中,柳觅还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她口中所谓的“文武双全”还真是可笑的说法。

这不,胡侧妃一直以来担心的世子之位尘埃落定。封诰一下来,不止胡侧妃十分高兴,柳觅更是觉得自己现下十分的了不得,他可是勖王世子呢。

所以,封诰下来的当天,等不及胡侧妃她们为他庆贺,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叫了一大堆狐朋狗友的到长安城最大的酒楼登月楼去开了一桌。

如果说先前他仗着自己是勖王府二公子的身份欺行霸市,那现在他荣升为勖王府世子可就真的是蛮横无理了。

登月楼虽说是酒楼。却有不少的伶人和唱曲的。柳觅可是这里的常客了,所以他刚到,立刻掌柜便迎了上来。

柳觅将方才从胡侧妃那要来的钱袋子往掌柜手上一扔。大气道:“老规矩,赶紧去准备,爷今天要请客。”

像他这样的公子哥最是大方,掌柜拎着沉甸甸的钱袋子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快皱到了一起了,奉承道:“好的好的,柳公子快请。”

与柳觅一同前来的丞相公子李治马上拍着折扇,狐假虎威道:“这掌柜真没眼色,还称柳公子呐,该改称柳世子了,柳觅兄现已被封为勖王府的世子了,是名副其实的真主子,你知不知道!”

掌柜常和各种人打交道,轻车熟路的换了脸色忙拱手讨饶道:“是小的孤陋寡闻了,竟不知世子荣升,小的该罚,小的在此先恭贺世子爷了。”

柳觅今日高兴,也不在意掌柜的无理,大手一挥,形态豪迈道:“少废话,赶紧上酒菜。今儿这登月楼的雅间我全包了,听说你们这来了个色艺双绝的美人儿,也给爷叫上来。”

掌柜忙交代了小二前去准备,看了一眼柳觅带来的这几个纨绔子弟,有些为难道:“几位爷有所不知,那新来的红樱姑娘虽说色艺双绝,却有个规矩,那就是她必须自己选客人。这……”

这些纨绔子弟一听可不乐意了,道:“什么?自己选客人?我还头一次听说一个唱曲的能摆这么大谱儿,去,你去跟她说声,就说世子爷有请,银子不是问题。”

掌柜犹豫了一下,道:“就不是银子的事,那红樱姑娘性子怪得很,几位爷,小的可先好了,若是这位姑娘不愿意,那小的可做不了主。”

柳觅不耐烦道:“啰说什么,让你去你就去,也让那姑娘前来是看得起她,不管她今日愿不愿意,都得给我出来陪爷喝杯酒。否则,我看你这登月楼也干了不少时日了吧?”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掌柜还想说什么,看了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们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摇头转身离开。

那新来的红樱姑娘可不似平时那些唱曲的,正因为她姿容出众,又弹得一手好琵琶,掌柜才特许答应她提出的自己选择客人的条件,听说她是来寻人的,不好财物,掌柜还真没法强制她前来。

掌柜好说歹说,这些个纨绔他一个都得罪不起,勖王世子都已经用关闭酒楼相要挟了,只要红樱姑娘出来露一面即可,红樱姑娘终究是寄居在此推迟不过,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红樱姑娘一出来,还在喧闹的这些子弟们眼睛都直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美貌啊。

肤如凝脂,唇红齿白,樱桃小口,眉眼间更是如娇似嗔,穿着一袭白衣,外罩着一件淡紫色纱衣,举手投足间犹如仙子戏凡尘,被她看上一眼都恍若能被她勾了魂去。

柳觅已经看得连手中的酒盏不知何时掉了都浑然未觉。他也算是长安城纨绔里的翘楚了,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儿,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红樱朝众公子盈盈一拜,声音如珠落盘玉,婉转动听,道:“奴家红樱,见过各位公子。”

李治最先反应过来,道:“红樱姑娘不必多礼,听闻姑娘色艺双绝,今日有幸见到,果真惊艳全场。”

红樱用手半遮着脸抿嘴轻笑,道:“公子过奖了。”

这一笑,有如春风拂面,鸟语花香,柳觅毫不掩饰眼中的贪欲,放浪道:“姑娘如此倾国倾城,不若就跟了我吧,日后吃香喝辣岂不美哉,总好过在此处抛头露面。”

柳觅这番放肆无礼的话让红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抱紧手中的琵琶,凝声道:“公子请自重。小女子虽生活所迫在此卖艺,却是有尊严的!”

见柳觅听了这话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李治忙站起来拉了拉他的衣襟,赔着笑,道:“世子爷惯会开玩笑,姑娘没被吓着吧,这见了姑娘的美貌,还未听到姑娘的琴音呢!”

像是接收到了李治眼中的深意,柳觅这才没有说话,自顾坐在一旁喝闷酒。

红樱舒了口气,道:“无妨,小女子这就为各位公子弹一曲吧。”

说罢,自顾将琵琶放在腿间,调了音,弹了起来。

果真是:“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意。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一曲罢,众公子还沉浸在方才的乐声中,可见其功底深厚,红樱已经起身敛容整衣,又是一拜,刚想离开,却见方才还谦谦公子的李治突然窜到了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李治笑道:“姑娘的琵琶声让人如痴如醉,怎么办,世子爷方才还说真想日日都能听到这绝妙之音呢?”

红樱一下防备起来,正色道:“公子说笑了,要听琵琶来登月楼候着便是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柳觅带着淫笑走了过来,道:“可我还舍不得姑娘的美貌啊,若是能日日见到姑娘,那就完美了。”

其他的公子哥在一旁哈哈大笑的附和道:“姑娘便从了这位吧,他可是勖王府的世子爷,跟着他有享不尽的清福不好吗?”

红樱抱紧了琵琶瑟瑟发抖道:“你们,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柳觅嗤笑了声,道:“王法?我就是王法,王法是柳家定的。我劝你还是识相些吧,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柳觅说罢,那里治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红樱的手,将她逼近角落,变化来得太快,红樱反应不及的就被反手禁锢,动弹不得。再说她一个弱质女流,在高大的李治面前也实在毫无反手之力。

柳觅十分满意这幅画面,还十分猥琐的摸了摸她的手,一脸陶醉道:“果真是纤纤玉手,顺滑如玉啊。”

红樱挣脱不得,涨红了脸,道:“你们再这样我可叫人了!”

柳觅更兴奋了,轻佻道:“你叫啊,我就喜欢你这幅看着贞烈却不得不屈服的模样,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谁会为了你一个弱女子得罪我这王爷世子,你说是不是?”

说罢,像是十分欣赏红樱此刻那恨得不行却无可奈何的脸,手中的折扇挑起她尖细的下巴,朝她吐了口浊气后,大笑道:“还真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就是不知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是何模样?还会不会像此刻这般桀骜?”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其他公子哥的哄堂大笑,有人还恶趣味道:“世子爷不如就地将这美娘子给办了吧?美人儿千载难逢是不是?”

柳觅勾了勾唇,道:“你们想看?”

公子们自然是乐得凑趣,反正在他们这群人看来,堂堂世子爷玩弄一个酒楼卖唱的女子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女子的名节重于生命,这些人却口无遮拦的将这玩笑置之,实在可恶。

却不想这红樱却是个贞烈的,听了这些下流的话当即羞愧难当,还未等柳觅反应过来,竟趁着李治稍稍松懈的间隙咬着唇突然朝窗户冲了过去,向外纵身一跃,血溅当场!

方才还哄笑不止的公子哥们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傻了,他们虽沉迷玩乐,却是没想过会闹出人命的,当即愣在了那里,柳觅和李治更是,虽说柳觅混账,可他从没想过会有人在自己手上死去。

众人一下就慌了,不知是谁喊了声:“快跑啊!”的,也不等京兆府的人来问话,都抱头鼠窜各自找了自己府上的下人连滚带爬的跑回家去。

柳觅也慌了,跑下了楼见一群人围着那红樱的尸体指指点点,他仿佛能看到红樱瞪着个大眼死不瞑目的模样,忍不住浑身冰凉,再也不敢嚣张,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勖王府。

柳觅脸色苍白,像是丢了魂一般,口中念念有词道:“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是你自己要找死……”路上撞了人也不知道,只是一路向前跑去。

到了勖王府,柳觅便一头扎进胡侧妃的院子里,瑟瑟发抖的模样可吓坏了胡侧妃,胡侧妃忙搂着他安抚道:“觅儿,觅儿你怎么了?”

柳觅却只是一直重复着那句:“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是你自己要找死。”


太后饶有兴致道:“哦?听说了惠安做了些坏事啊?”

惠安公主立刻羞恼道:“母后,你莫要在我这大侄儿面前乱说。”

太后笑着道:“怎么,就允许你肆意妄为,还不允许别人说了?”

惠安公主哼了声,柳询也笑着道:“都说惠安姑姑是个性子活泼的,还心地善良。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太后道:“你惯会尽捡好听的说。”说罢,佯装怒意道:“听说你跑到那兴和镇玩去了,怎么,可见着你心心念念的那位女夫子了?”

她去兴和镇了?柳询听了这话,这才认真看了看这位姑姑,却见她娇俏可人,满是青春活力。虽是公主之身却也不是个安分的,女夫子,不就说的事谢云钰吗?他倒很想知道,谢云钰在兴和镇过得如何。

惠安公主随手拿起案几上的苹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见着了,果真是个聪慧的,三两句话就把我说的谎话给拆穿了。”

太后抿嘴笑了笑道:“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敢出去骗人?莫不是闹了个难以收场,然后拿出公主的身份仗势欺人吧?”

惠安公主撅着嘴道:“母后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跟你说,此番我不仅见到了那位聪敏过人的女夫子,我还见到了一位俊逸不凡的公子呢,啧啧。”

“哦?惠安姑姑可否跟侄儿讲讲究竟是怎么回事?侄儿鲜少出门,都不知外头究竟有什么人呢。”

见柳询感兴趣,惠安公主当即来了兴致,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当她讲到自己竟然扮成天下第一才女谢云钰去行骗之时,柳询忍不住笑出声来。

惠安公主疑惑的看着他,道:“你笑什么?难道你认识那谢云钰?”

柳询笑着道:“惠安姑姑有所不知,那女夫子可不就是谢云钰么?”

惠安公主“啊?”了一声,张大了嘴,抓着头发尴尬道:“糗大了,糗大了,怪不得他们一看就知道我是个假冒的,竟然到了正主面前去假冒人家,简直太可笑了。”

难怪那谢逸昕有如此大的反应,不过,为何她明明假冒了谢云钰,可那书院里头的其他人却好似不曾察觉一般?难道他们也不知那女夫子是谢云钰?

柳询见着她竟这般反应,有些忍俊不禁。

惠安公主又疑惑道:“不对啊,若那女夫子是谢云钰,为何我在那虚张声势的时候没被拆穿?还有哦,少卿侄儿你是如何确定她就是谢云钰的?”

太后看了一眼柳询,柳询笑着道:“姑姑有所不知,那谢云钰曾救过侄儿性命,所以侄儿格外关注她的动向,要说你为何能顺利蒙混那些学子,想必谢云钰对她的学子们亦隐瞒了身份的吧,毕竟他谢家的名声在那呢。若是太过离经叛道,有损谢家声誉。”

惠安公主懊恼无比道:“照你这么说,我还真是干了件蠢事。若是日后见了,难免尴尬,唉。”说罢,又感叹了声道:“难为她还能舍弃了自己那么大的才名,一切从头开始。倒是勇气可嘉。”

柳询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钦佩,接着道:“是啊,有此勇气,心怀气度皆是不凡,日后必有很大作为。”

惠安公主见柳询一谈起谢云钰就赞不绝口,她心思一转,贼溜溜的盯着柳询道:“那谢云钰虽说不是国色天香,倒也清丽婉约,气质天成,少卿侄儿你莫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柳询听了这话,到底是未经世事的少年郎,当即老脸一红,挠了挠头道:“姑姑胡说什么呢,侄儿怎敢有那种心思。”

太后听了这话倒是来了兴致,笑眯眯道:“孙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若是别人家的公子,早该成亲,也许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若真看上那谢家嫡女倒无不可,谢家是百年的文坛大家,与我们皇家结亲倒也门户相当。”

柳询脸色一囧,忙辩解道:“皇祖母,你怎么也跟着姑姑瞎起哄,孙儿真没那个意思。”

惠安公主道:“哟,还没那个意思呢,瞧你这脸蛋儿红扑扑的,莫不是心虚吧?哎呀,所说姑姑比你小那么几岁,可好歹也是长辈,你要真心仪那谢云钰,姑姑也不会笑话你的。”

柳询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装作害羞了的模样躲在一旁愣愣的看着这惠安公主和太后两母女在一旁意淫着他和谢云钰,还越说越兴奋,弄得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后与惠安公主聊着,又留了柳询用膳,柳询只好干坐着在一旁也插不上话,他干脆神游想起事情来,一想到方才惠安公主打趣他的话,他的心中竟然有如羽毛拂过,有些痒痒。

难道自己真对那谢云钰一见钟情了?不不不,这绝不可能,自己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不过是因为谢云钰身上的体香能治愈自己罢了,所以才会对她格外关注,对,一定是这样。

柳询想着,既然谢云钰对自己平静心神有很大的帮助,不管是为了今后能安心的待在长安城,还是为了日后那凤阳宫暴露后仇人找上门来,他都必须让自己有个冷静清晰的头脑和平静的思绪才行,也许谢云钰是个突破口。

既然如此,他得想法子接近她才好。彻底研究一下,她为何有能让自己平静的能力,也好早日找到解决的法子治好自己的病,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下次病发,会不会把这些时日苦心经营的一切弄得功亏一篑。

若是让世人知道了,他就是凤阳王,还有那见血便控制不住心魔的毛病,无意伤了人的话,那他这辈子就真的别想再走出菩提山了,更遑论报仇。

他断断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直到惠安公主与太后叙完了,太后转头问柳询话的时候,见柳询在那愣着,太后叫了两声,柳询才回过神来。

柳询迷茫道:“啊?皇祖母怎么了?”

惠安公主见他走神,道:“母后问你话呢,说是你若真心仪那谢家嫡女,听说她尚未婚配,母后派个人去向谢家提亲可好?”

都谈到这儿啦。柳询呆了呆,待反应过来惠安公主说了什么,连忙摇着头道:“皇祖母可千万莫要这么做,这样我岂不是成了强人所难么?听说那谢云钰是因着被父亲逼着成亲所以才躲到那兴和镇去的,可见是个有主见的女子,若是我们贸然上门提亲,她又岂肯从命?”

太后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她倒是想帮忙,可却帮不上啊。

惠安公主笑道:“还说你对那谢云钰没兴趣,一听这话倒是不想着拒绝,而想着该怎么让她接受了,啧啧。”

柳询又是一阵羞臊,低着头不好意思道:“姑姑莫要再打趣我了,我,我可不敢肖想那谢云钰会看上我。”

惠安公主连忙豪气的拍了拍柳询的肩,道:“我们少卿可是皇家子弟,又长得如此清隽,有什么不敢肖想的,你放心,日后姑姑罩着你,帮你追求她!”

柳询又是一番脸红,闷闷道了声:“那就多谢姑姑了。”

既然柳询真有意,太后自然得关心这,她道:“依孙儿所见,此事又当如何是好?”

柳询想了想,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沉吟片刻,他状似十分不好意思,道:“孙儿,孙儿想去那兴和镇,去,去做她的门下子弟,以便靠近她,一起相处着也许感情就出来了,若是还不成,便也只能说是没有缘分了。”

这倒是是个办法,可那兴和镇穷乡僻壤之地,柳询身子骨又弱,如何待得?

太后还未说话,一旁的惠安公主却是眼神亮了亮,道:“正好,正好,我也跟你一起去,顺便还能罩着你,不让坏人给欺负了。”

惠安公主心下暗喜,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的再次见到那位俊美得跟谪仙似的风流倜傥的公子了。

想到他,惠安公主的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娇羞的低着头,小声的道了声:“王逊之……”

太后摇头道:“胡闹,惠安,你若是去了还不捣乱?让那些学子们如何安心做学问?不可不可。那兴和镇山高水远的,哪有宫里的锦衣玉食。我看你待不了几天就该闹着回宫了,凭白让人笑话。”

一听太后拒绝,惠安公主当即不乐意了,一把坐到了太后的身边,摇着她的手撒娇道:“母后,母后,您就让我去吧,你放心,我一定不说自己是公主。一定不给您惹事,也一定不让皇家丢脸,可好?”

太后向来最疼爱这个幺女,若是平日定是经不住她这么软磨硬泡的,可这求学之事岂能如同儿戏,所以她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松口。

惠安公主见说不动太后,一扭头,气呼呼道:“哼,母后一直想着为女儿好,却总这么护着女儿不让女儿经受半点风雨,女儿他日若嫁为人妇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受人欺负?”

太后连忙道:“你是堂堂的一国公主,金枝玉叶,谁敢欺负你,少卿好歹是男儿之身,出去了也吃不了亏,你呢?哪有半分公主的模样,这可不是去个一两天的事,也不是你平日小打小闹的到哪躲懒那样。”

惠安公主不服气道:“那又怎样,我不也好好的嘛,母后,你就答应我吧,不然我可就去求皇帝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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