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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逢秋皆寂寥秦枕月陆知序全章节免费阅读

豆乳贝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父陆母立刻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开始翻找。陆知序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粗暴地掀开他的被子,抖落他的衣物。“在这里!”陆母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闪闪发光的腕表,脸色铁青。“啪!”一记耳光狠狠甩在陆知序脸上。“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偷你弟弟的腕表!”陆母破口大骂,“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人!”陆云景红着眼眶:“大哥,如果你喜欢这条腕表,可以直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偷呢?”“我没偷!”陆知序声音发抖。“证据都在这了,还狡辩!”邻居们指指点点,“年纪轻轻就偷东西,不管教不行啊!”陆父阴沉着脸:“我们当然要管教,现在就把他送去劳动改造场!”“好!真是大义灭亲!”众人拍手叫好。陆知序站在人群中央,看着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浑身冷了个彻底。“秦枕月,我真的没有偷!”陆...

主角:秦枕月陆知序   更新:2025-07-02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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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枕月陆知序的女频言情小说《此后逢秋皆寂寥秦枕月陆知序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豆乳贝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父陆母立刻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开始翻找。陆知序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粗暴地掀开他的被子,抖落他的衣物。“在这里!”陆母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闪闪发光的腕表,脸色铁青。“啪!”一记耳光狠狠甩在陆知序脸上。“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偷你弟弟的腕表!”陆母破口大骂,“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人!”陆云景红着眼眶:“大哥,如果你喜欢这条腕表,可以直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偷呢?”“我没偷!”陆知序声音发抖。“证据都在这了,还狡辩!”邻居们指指点点,“年纪轻轻就偷东西,不管教不行啊!”陆父阴沉着脸:“我们当然要管教,现在就把他送去劳动改造场!”“好!真是大义灭亲!”众人拍手叫好。陆知序站在人群中央,看着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浑身冷了个彻底。“秦枕月,我真的没有偷!”陆...

《此后逢秋皆寂寥秦枕月陆知序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陆父陆母立刻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开始翻找。

陆知序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粗暴地掀开他的被子,抖落他的衣物。

“在这里!”陆母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闪闪发光的腕表,脸色铁青。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陆知序脸上。

“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偷你弟弟的腕表!”陆母破口大骂,“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人!”

陆云景红着眼眶:“大哥,如果你喜欢这条腕表,可以直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偷呢?”

“我没偷!”陆知序声音发抖。

“证据都在这了,还狡辩!”邻居们指指点点,“年纪轻轻就偷东西,不管教不行啊!”

陆父阴沉着脸:“我们当然要管教,现在就把他送去劳动改造场!”

“好!真是大义灭亲!”众人拍手叫好。

陆知序站在人群中央,看着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浑身冷了个彻底。

“秦枕月,我真的没有偷!”陆知序死死抓住秦枕月的手腕,声音发抖,“你相信我一次……”

秦枕月看着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人证物证都在,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她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力道不重,却像在一点点碾碎他最后的希望。

“更何况,你以后是要当军人家属的人,更应该以身作则。”

陆知序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军人家属?

多讽刺啊,她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肯给他,却还要用这个身份来压他。

他不再挣扎,任由父母和邻居将他押送去劳动改造场。

身后,他听见陆云景的声音:“嫂子,大哥他会不会恨我……”

而秦枕月的回应温柔得刺耳:“别多想,是他自己做错了事。”

劳动改造场的三天如同地狱。

陆知序每天要干十二个小时的重活,吃的却是发馊的窝头。

夜里,他蜷缩在潮湿的水泥地上,身上的伤疼得睡不着。

第四天清晨,铁门终于打开。

陆知序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陆知序?”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他抬头,看到高中班主任李老师正惊讶地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知序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一个像样的借口都编不出来。

李老师看了看劳动所的大门,又看了看他惨白的脸色,似乎明白了什么。

但他没有多问,只是叹了口气:“马上就到开学报到的日子了,你的车票买好了吗?”

开学?

陆知序恍惚了一下。

这三天暗无天日的折磨,差点让他忘了自己还有大学要上。

他摇了摇头。

“正好我这儿多了一张票。”李老师从包里掏出信封,“到时候我给你寄家里去。”

陆知序眼眶一热,深深鞠了一躬:“谢谢老师。”

……

当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远远就看到家属院门口,邮递员站在那,而秦枕月正在签收什么。

他走近时,秦枕月刚好拆开信封,

是李老师说的那张车票。

见他走过来,秦枕月拿着那张车票看向他,语气冰冷。

“你买票做什么?”




“够了!”陆云景慌忙拉住秦枕月,“嫂子,我们走吧!”

秦枕月这才停手,阴沉着脸拽着陆云景往外走,陆知序默默跟上,心里一片冰凉。

车上,秦枕月的怒火仍未平息。她猛踩油门,车速越来越快。

“嫂子……开慢点……”陆云景吓得脸色发白,死死抓住安全带。

秦枕月这才回过神,连忙去踩刹车——

“吱——!”

刹车突然失灵,车子猛地打滑,狠狠撞上了路边的围栏。

“砰!”

巨大的冲击力让陆知序眼前一黑。

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中,三人被送进了医院。

陆知序伤得不严重,所以包扎完后就坐在了走廊长椅上,他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他却感觉不到疼。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陆知序脸上。陆母面目狰狞地揪住他的衣领:“你是怎么照看云景的?!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陆知序麻木地承受着母亲的打骂,连辩解都懒得开口。

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医生急匆匆走出来:“病人肾脏破裂,需要立即移植!”

“用他的!”陆父一把拽过陆知序,“他是大哥,应该的!”

护士匆忙检查后摇头:“血型不匹配,不能捐赠。”

“我来。”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枕月脸色惨白地从另一间病房出来,额头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

“秦团长!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捐赠!”护士惊呼。

秦枕月眼神坚定:“不用管我,只要他能活下来。”

陆知序看着她被推进手术室,忽然笑了。

她可真爱他啊。

爱到连命都不要了。

他踉踉跄跄的起身,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趁着他们都在医院,没人注意,陆知序白天在餐馆刷盘子,晚上去纺织厂做零工。

粗糙的洗洁精把他的手泡得发白溃烂,但他不在乎。

家属院里的人都在议论陆云景的手术有多成功,秦枕月的牺牲有多伟大。

陆知序充耳不闻,只是默默数着攒下的钱。

终于够读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陆云景出院那天,家里张灯结彩,像是迎接什么大人物。

“嫂子,来我们家住吧。”陆云景亲昵地揽住秦枕月的肩膀,眼睛亮晶晶的,“你救了我,我也该照顾你。”

他低头,不好意思地笑:“反正以后也是一家人,住在一起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秦枕月的目光在陆云景脸上停留了几秒,嘴唇动了一下:“好。”

陆知序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心口却再也感受不到痛意了。

午饭后,陆云景说要给秦枕月换药:“我去买点纱布,马上回来。”

半小时后,院门突然被撞开。

“救命……救命啊!”

陆云景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头发散乱,衣领被扯烂,白皙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云景!”秦枕月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将人拉住,“怎么回事?”

陆云景哄着眼眶,颤抖的手指指向陆知序:“大哥找人害我……那群人说要弄死我……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就真的回不来了……”




最后,陆知序被取了大腿上一大块皮肤,却连最基本的消炎药都没得到。

陆父陆母特意嘱咐医生:“不用给他用消炎药止痛,就让他长长记性!”

深夜,陆知序痛得蜷缩在病床上,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他睡不着,只能出去走走转移注意力,却透过半开的门缝,看见隔壁病房里,秦枕月正小心翼翼地给陆云景喂水,陆母在一旁削苹果,三人其乐融融。

“那小伙真幸福啊,”走廊上路过的护士小声议论,“一点烫伤,父母这么疼他,未婚妻又这么体贴。”

“听说他大哥因为嫉妒他,故意烫伤他的!”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大哥!”

陆知序听着这些议论,无声地笑了。

他笑得浑身发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多可笑啊。

明明被烫伤的是他,被剜去皮肉的是他,痛不欲生的也是他。

可到头来,所有人都觉得,他才是那个恶人。

出院那天,陆知序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他默默跟在身后,看到陆父陆母和秦枕月将陆云景小心的护在中间。

直到一个士兵上前,递给了秦枕月一封请柬,“秦团长,今晚部队组织了一场联谊舞会,您要去吗?”

秦枕月眉头微蹙,下意识要拒绝:“我——”

“嫂子,带我去吧!”陆云景突然拽住她的袖子,眼睛亮晶晶的,“我还没参加过部队的联谊呢!”

陆母也笑着附和:“是啊枕月,云景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你带他去,正好帮忙把把关。”

秦枕月的嘴唇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陆云景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陆云景立刻欢呼起来,转头又搭上陆知序的肩膀:“大哥也一起去吧?你了解我,可以帮我参考参考。”

陆知序想拒绝,可陆父已经不耐烦地皱眉:“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联谊舞会设在部队的大礼堂,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陆知序坐在角落,看着陆云景在人群中穿梭,而秦枕月则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脸色阴沉。

“同志,能请你跳支舞吗?”一个年轻女军医向陆云景伸出手。

“他不喜欢跳舞。”秦枕月冷着脸挡在前面。

“这位同志,能认识一下吗?”另一个知性优雅的女干部走过来。

“她个子太矮,配不上你。”秦枕月毫不客气地评价。

一圈下来,陆云景身边围满了人,却被秦枕月用各种理由一一挡了回去。

陆云景突然笑了,歪着头看向秦枕月:“嫂子,你这样挑三拣四,我还怎么选啊?”

他眨了眨眼,“再这样下去,我只能娶你了。”

秦枕月的瞳孔猛地收缩,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纤长的女军官走了过来:“这位同志,有对象吗?看看我合不合适?”

秦枕月突然一把将陆云景拉到身后:“不好意思,他有未婚妻了。”

那女军官脸色一变:“有未婚妻还来联谊?真够不要脸的。”

“你再说一遍?!”秦枕月的声音陡然拔高,一耳光就挥了过去。

“砰!”

那人踉跄着后退几步,嘴角渗出血丝。周围瞬间乱成一团,几个人冲上来拉架,可秦枕月像是疯了一样,一巴掌接一巴掌地往那人脸上招呼。

陆知序坐在角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秦枕月向来冷静克制,哪怕在战场上都能保持理智。可现在,只因为别人说了陆云景一句“不要脸”,她就失控成这样。

他突然觉得可笑。

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他居然没看出来,她爱陆云景爱得这么深。




陆知序回到房间,肩膀上的伤火辣辣地疼。

他咬着牙,用酒精棉球一点点擦拭伤口,疼得额头冒汗,却一声不吭。

直到天蒙蒙亮,他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陆知序!你还有脸睡?!”

房门被猛地推开,陆母尖锐的嗓音刺进耳朵,“你弟弟受了伤,在医院里一整夜都没休息好,你倒睡得香!还不快点起来做饭,给他补一补!”

陆知序攥紧了被角。

他的肩膀还在渗血,可他的亲生母亲连看都没看一眼。

“妈,不用了。”陆云景从门外走进来,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枕月姐说要带我去吃大餐,好好补补身体。”

他转头看向陆知序,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大哥也一起去吧?你都没怎么出过门,带你去见见世面。”

陆知序想拒绝,可陆母已经不耐烦地催促:“还不快点收拾!别让人家等!”

……

国营饭店里,秦枕月熟练地点着菜:“红烧排骨不要放姜,清蒸鱼要少盐,再来个糖醋里脊。”

全是陆云景爱吃的。

陆知序恍惚想起,前世他和秦枕月也出去吃过很多次饭,可这么多年,她从来记不住他不吃香菜,也不知道他讨厌吃鱼,偏偏陆云景的倒是记得分毫不差。

那时她的解释是:“云景是你弟弟,我作为嫂子,总要了解他的口味。”

现在想来,不过是因为爱罢了。

一顿饭下来,秦枕月细致地给陆云景挑鱼刺,夹菜,倒水。

而对面的陆知序,像是透明人。

“枕月姐,我听说最近上映了新电影,特别好看!”吃完饭,陆云景可惜道,“可是票早就卖完了……”

秦枕月眉头都没皱一下:“我让人去安排。”

陆知序猛地抬头。

前世他得流感高烧不退,医院缺药,他求秦枕月动用关系帮忙买药。

那时她是怎么说的?

“规矩就是规矩,我不能搞特殊。”

可现在,为了哄陆云景开心,她连原则都不要了。

电影院里,荧幕上的光影明明灭灭。

陆知序坐在角落,耳边全是秦枕月和陆云景的低声交谈。

“枕月姐,这个情节有点吓人啊。”陆云景往秦枕月身边靠了靠,声音低哑。

“别怕。”秦枕月的声音低沉温柔,是陆知序从未听过的耐心,“都是假的。”

陆云景又指着荧幕问东问西,秦枕月一一回应,甚至贴心地为他解释剧情。

陆知序攥紧了座椅扶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他像个多余的外人。

电影散场时,人群拥挤着往出口涌去。

突然,一声愤怒的叫喊打破了嘈杂:“抓小偷!我的钱包被偷了!”

人群瞬间混乱起来,推搡间,陆知序感觉背后被人狠狠一推!

“啊——”

他猝不及防摔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地上,还没等他爬起来,无数双脚已经踩了上来。

手背、后背、小腿……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他蜷缩着护住头,却听见陆云景的声音在混乱中格外清晰:

“小偷在这里!就是他!”

陆知序猛地抬头,对上陆云景得意的眼神。

下一秒,一个魁梧的壮汉冲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敢偷老子东西?找死是不是!”

“不是我!”陆知序窒息得眼前发黑,挣扎着解释,“你认错人了……”

“还敢狡辩!”壮汉一巴掌扇过来,陆知序脸颊火辣辣地疼。

昏暗的光线下,壮汉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死死拽着他,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秦枕月!”陆知序痛得下意识求救,声音嘶哑。

可不远处,秦枕月正快步冲到陆云景身边:“云景?乱跑什么?不是说了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吗?”

“枕月姐。”陆云景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声音带着无措,“我脚崴了。”

秦枕月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扶起来:“别乱动,我带你去医院。”

“可是大哥还在里面……”

“不用管他。”秦枕月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他自己能出来。”




陆知序的呼喊被淹没在嘈杂中。

他眼睁睁看着秦枕月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壮汉将他拖出电影院,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陆知序蜷缩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直到壮汉终于掀开他凌乱的头发。

“哎哟!不是你啊!”壮汉慌了神,“刚才谁喊的你是小偷?对不住对不住!”

远处又有人喊:“小偷在那边!”

壮汉匆匆塞了一把钱给陆知序,转身就跑。

陆知序撑着墙站起来,满身伤痕,嘴角渗血,一瘸一拐地往医院走。

急诊室里,护士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心疼道:“你家属呢?怎么伤成这样也不见人?”

陆知序沉默着,目光落在隔壁诊室。

秦枕月正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陆云景冰敷脚踝,眉头紧锁,仿佛他受了天大的伤。

“我没有家属。”陆知序收回视线,声音平静得可怕。

护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叹了口气:“那边那个女同志对那个小伙可真好,只是崴个脚,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陆知序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是啊,真好。

好到让他终于彻底死心。

在医院上完药后,陆知序便独自回到了家中。

接下来的日子,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安静地等待开学。

直到陆云景生日这天。

一大早,家里就热闹非凡。

陆父陆母忙前忙后,张罗着宴席,客厅里堆满了礼物,全是给陆云景的。

陆知序站在楼梯拐角,看着他们喜气洋洋的样子,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他和陆云景是双胞胎,可命运却天差地别。

从小,陆父陆母就认定是他抢了弟弟的营养,才让陆云景体弱多病,从那以后,所有的爱都给了陆云景,而他,就像个透明人。

“陆知序!愣着干什么?还不下来帮忙!”陆母抬头看见他,语气立刻冷了下来。

陆知序沉默地下楼,帮着布置餐桌。

一道道菜端上来,全是陆云景爱吃的。

海鲜、蘑菇、韭菜……每一样,陆知序都过敏。

“大哥,你怎么不吃啊?”陆云景关心地问,眼里却带着挑衅。

陆母瞥了他一眼,不耐烦道:“大喜的日子,你摆什么委屈脸?夹菜吃啊!”

秦枕月这才注意到陆知序,随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虾仁:“吃吧。”

陆知序看着碗里的虾仁,忽然笑了。

他慢慢把虾仁夹出来,轻声道:“我海鲜过敏。”

又指了指桌上的菜:“这些,也全都过敏。”

饭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陆母脸色难看:“你怎么不早说?”

陆知序没回答。

早说?

这些年,他说过上百次不止,可没有一个人记得。

他放下筷子,起身回了房间,身后,欢笑声很快又响了起来,仿佛他从未存在过。

半夜,陆云景的jiao喊声划破寂静。

“我的腕表不见了!”

整个家属院瞬间灯火通明。

陆知序被吵醒,推开门,看见所有人都在帮着找腕表,那是秦枕月送给陆云景的生日礼物,据说很贵重。

“找到了吗?”

“没有!整个大院都翻遍了!”

“该不会是……”有人意有所指地看向陆知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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